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4.29 【釵素慶生同人】如夢令（1F 番外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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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琉璃

蓮葉/釵素無差別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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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11)

樓主發表於: 2009-04-29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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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9 【釵素慶生同人】如夢令（1F 番外短篇）

如夢令

「素還真，葉小釵與正道，你該有個抉擇了。」

反覆在夢中出現的那幕絕望，終究有天崩塌成為現實……

他夢見自己穩穩地握著紫焰，冷冷的劍鋒未曾猶豫地插進面前之人的胸膛。

熟悉的那副身軀就這麼倒落塵埃，他就在一旁安靜地看著，未曾動作。

只是在這眨眼間，心臟所在的地方空落深陷，整個世界百無聊賴的逼人發狂。

厭倦，嵌入骨髓的倦意瞬間抽空了他所有的氣力。

【素還真……】

誰，誰在叫我。

【白蓮……】

不要，不要再喚了，反覆的抉擇，自己……厭了……

百年大計，百年大計……葉……

【白蓮……】

潛意識的拒絕卻在對方固執長久的呼喚下被拉回現實。

【白蓮】

睜眼，便見著一張憂慮的俊挺之顏，縱貫右頰的血色刀疤似乎在夢中剛閃過眼前。

「葉，葉小釵……」分不清夢境現實，素還真輕輕撫過面前之人的五官。

【身體無恙？】

對方不放心的追問讓素還真漸漸清醒了神智，原來，是夢。
「吾無事。」微笑著想讓對方安心，卻見其皺眉以對，仍然是一臉眉頭緊皺的擔憂。

「小釵，不用擔心，吾真的無事。」想來那個時候宛如初生的自己一睜眼所看見的就是這副表情，這個人。本能似地用力撫平那雙皺攏的劍眉，流連在葉小釵臉上的雙手卻捨不得離開，好似通過肌膚之間的接觸自己便能源源不斷的接受到安定情緒的感染。

自己對以往的記憶一片空白，無法貫連的片段卻時常在夢境中出現，模糊而斑駁的影像裡總是歡喜的少悲傷的多。

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是面前這個人所告知的，他說自己的名字叫素還真，因為曾遭逢大難而變成現在這般樣子。自個的身體不算好，有時候稍稍激動一下都會難受個幾天，而對於過往的事情也是一概都不記得了。

這個人對自己說不管怎樣我就是我，不用刻意去回想什麼，保重好身子是最重要的事情，他說只要我無恙就好……說這話的時候，那雙抱著自己的雙手在微微顫抖，顫抖得讓自己的心也似乎要跟著一塊顫動。

【好好坐著，我去拿早餐】
葉小釵熟稔地將素還真自床上扶起，在其身後墊了只輕柔的靠枕，仔細調整好姿勢，一切就緒後仍然不放心的用手測了測斜倚在床頭之人的額頭溫度，感到一切正常後才放心出門去取早餐。

素還真靠著軟墊，望著自己的雙手發呆，夢中用劍刺入身軀的感覺依舊殘留，而那個倒下之人……葉小釵。這個片段最近反覆在自己的夢中出現，有時候倒下的是葉小釵，有時候倒下的卻是自己，只是濃濃悲傷和疲倦的感覺伴隨始終。是夢還是過往？是虛幻還是現實？那股散發自骨子裡的寒意還將纏繞自己多久？明明被那雙溫暖的手擁抱著，明明在那個懷抱中安心無比……為何還有焦慮……為何這些片段還要糾纏不清。

突然間房內串入幾股異常的氣息，打斷了素還真本就漸漸散漫的思緒。

「是素還真。」
「素還真在這。」
在屋內空間裡幾道低級邪靈之氣四處飛舞，觀察著床上那名被人稱為賢人的武林第一人，伺機出手。

素還真平靜的看著游離在床外的邪氣，直覺告訴自己這些東西非是善類。不過，自己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也沒什麼能夠反抗的餘地就是了。

雙方對持半刻，躁動的邪靈終於忍不住直接動手。幾道迅速的氣勁伴隨著破空聲直擊素還真。

素還真見來勢迅速，一個翻身摔落下地，雖然稍顯狼狽到底是躲過了對方試探式的初次攻擊，只是接下來……

見地上之人毫無反擊之意，邪靈們紛紛猛撲而上，從各個方向而來的攻擊讓素還真避無可避。

【啊！】伴隨著一聲低吼，幾道凌厲的劍氣瞬間穿透攻擊的邪靈身軀，一瞬間灰飛煙滅。
無暇顧及已被拋落在地上飯菜碗筷，葉小釵一個縱身躍至跌坐在床邊的素還真身旁。

【白蓮】從喉嚨深處嘶啞出的顫音透露出未曾消散的緊張。

「幸虧你來的及時，吾無事。」好像是今天第二次說這話了，看樣子自己一直都是讓其擔心的存在啊，素還真自嘲的微微一笑。

一個起身，葉小釵利落的將素還真翻身背負上背，順手扯了根床幔上的掛繩，將其牢牢與自己綁縛一起。雙手握住贖世淨業往外衝去。
【此處已不安全】明明屋外有玄首布設的防禦陣式為何邪靈還能找到這裡，未來之宰的能力已經強到如此地步了麼，衝出門口的身影卻為眼前鋪天蓋地的異物邪靈所阻。毫無遲疑，刀狂劍癡殺意立生，刀劍齊發一招刀落雪花生生自包圍中劈開一條殺路。

安靜地靠著身前寬厚的背上，素還真為免葉小釵分神任由自己隨著其翻覆騰挪一聲不吭，儘管原本就已經不得折騰的骨骼已發出抗議式的陣陣酸痛。身下的人在廝殺，一路無聲，只有四周的喝叫嘶喊聲一浪高過一浪。刀劍在大開大合間睥睨縱橫，舞出嚴絲無縫的劍圈將自己密密護住，不容得一點錯漏。

曾記何時……曾記何時……在久遠之前的久遠，好像也有這麼個人在腥風血雨中牢牢護住重傷的自己，突破重重地魔兵鬼卒，拖著沉重的傷軀帶著自己四處求醫。這個人，是葉小釵。閃過腦海中的片段層層疊疊，似乎與當前的現實合二為一。

刺傷砍倒了不知凡幾的邪靈，層層的包圍圈卻絲毫沒有退卻的跡象，前赴後繼的捨命攻擊讓葉小釵神情越發凝重。至今未來之宰等人尚未露面，很明顯其意圖是要用低級邪靈先讓自己的疲於奔命再坐收漁人。雖然明白對方的計劃卻不得不繼續廝殺下去，自己挺得下去，只是背上的人再也經不得一絲一毫的傷害了。走過辛苦的返生路好不容易才復生的素還真，正如之前菩薩所說的已經是百年修為全失的普通身軀，不，甚至比普通人更加虛弱。不能再拖下去了……

【啊！】刀劍互擊，般若懺出手，霎時天地清聖之氣大振，萬字佛印蓋天而下百鬼辟邪。乘此喘息之機，葉小釵凝氣雙腿背著素還真脫出重圍，一路疾奔而去不敢有絲毫懈怠。

「小釵，往西南方」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未去想為何身後之人的會有如此建議，葉小釵自然而然毫無遲疑的轉向奔往西南。行到中途，卻聽聞一聲渾厚的詩號，「吾來自未來，毀滅過去，開創現在。」未來之宰的身影赫然從天而降。

「哈哈哈，素還真，葉小釵，吾分派幾路守住各個方向路口，如今你們偏偏往這條死路自投，果然是天要亡你。」不可一世的笑聲直擊兩人的耳膜，葉小釵神色不變暗暗平復氣息凝神戒備。

「所謂置諸死地而後生，閣下豈不知天意難測這四字」伏在葉小釵背上的素還真淡淡回道，絲毫不為面前危機所動。

「哈哈哈，那吾倒是想看看這天意到底是在誰這邊」一個起手，天地一念極招便出，龐大的氣勁向葉小釵與素還真襲來。葉小釵不敢怠慢，一手護住素還真一手出勁回擊。氣勁交集間飛沙走石波及四方。到底是一方的魔頭，未來之宰不讓葉小釵有喘息的機會未待招盡便搶身而上第二招隨之而來。

【嗯】來不及回氣，葉小釵硬生生提勁擋招，雖然消去大部分攻擊但是仍被餘勁擊中悶聲後退。

「葉小釵，放我下來」清楚是因為自己所以葉小釵才無法全力施為，素還真焦急道。

【不可能】隨即自心中傳來的三個字竟然帶有莫名的怒意，葉小釵他，生氣了？素還真還來不及疑惑，未來之宰的一掌卻已結結實實地打在葉小釵的左臂上，無力垂下的手臂顯示傷及經骨的痛楚。不顧左臂的傷勢，葉小釵順勢右手握刀，乘未來之宰後勁未發之際砍入對方正胸，刀起紅落。未來之宰一時大意胸口傳來一陣涼意，見葉小釵刀勢又起立刻縱身後退封穴止血。連出絕勢的葉小釵並未跟招，微微出汗的額頭顯示其也已經耗力甚多。

「葉小釵」夢中的那股涼意又開始慢慢侵襲全身，看著傷勢漸重的葉小釵素還真彷彿又看見夢中倒落塵埃的那個身軀，「為何，總要逼我做出個選擇……」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魘，喃喃間摟緊這個牢牢背負住自己不離不棄的人，微微顫抖得身軀是怎麼也止不住夢魘所帶來的倦意。

【白蓮】察覺素還真的不對勁，葉小釵也漸失了平靜。

「哈哈哈，今日汝等二人同往黃泉一路上也不顯寂寞了。」未來之宰傲然一笑，最後殺招將出。

就在此時自空中傳來一道氣勁瞬間介入雙方的對持，場上形勢再次丕變。

「不屬天，不屬地，生於三界之外，不在六道之中，蓮開千葉，傳奇萬古，神人唯吾，千葉傳奇。」
兩條身影緩緩降落場中，其中一人的相貌竟然與葉小釵背上的素還真一模一樣。

「未來之宰，千葉有禮了」自信的眉目飛揚，氣定神閒間控制了整個局面。

「千葉傳奇！」面對近期在武林內喧囂塵上的名號，未來之宰不敢大意，暗自揣摩對方的來意。只是這千葉傳奇的相貌未免與素還真太過想像……

「閣下分派下屬各自守在不同道口，只為逼殺葉小釵與素還真，難道未曾想過在閣下這個螳螂的後面會有黃雀隨後麼」千葉傳奇微微一笑，事態果然如自己所設想一般發展，狡詐詭滑的邪靈主宰也不過如此。

「哈，就憑爾等，一起來也未必是吾對手。」未來之宰狂傲之態不減，在明瞭千葉之意後立刻主動發招，只見氣勁行至千葉身前尚未觸及衣袖之際，一直默然站在其身旁之人搶身上前，抬手竟然也是刀劍齊出，眨眼氣勁被消融殆盡。

「萬古長空，吾要他的人頭。」千葉話語剛落，身前的人影已隨即衝出直逼未來之宰。不顧一邊戰的火熱，千葉將注意力轉向另一邊的葉小釵和素還真。

「哦，這位就是聞名武林的刀狂劍癡麼。」目光流轉，「果然名不虛傳。」

見對方尚無攻擊的意圖，葉小釵顧不及應對千葉的話語，先將素還真從背後放下轉置身前，詳細檢查其身體情況。

「小釵，先別管我，我很好，你的手……還有那些傷」千葉傳奇的出現讓素還真從陷入的迷茫中恢復清醒，見葉小釵不顧自己的傷勢執意要確認自己的安好，素還真忙示意自己無礙，急急推開葉小釵搭在身上的雙手要他先醫治自身的傷勢。

「清香白蓮，武林第一人，素還真。」千葉看著那個一臉焦急的武林傳說，之前所翻閱、聽說的資料情報自動浮現腦海，「好似，見面不如聞名呢。」低聲自語間是略顯失望蕭然。

「後面那三個字應該是指吾不錯，不過閣下前面所說的稱號在下卻是不認得。」見葉小釵終於肯醫治自身的手傷，素還真微微舒了口氣，正巧聽見千葉似問非問的自語，順聲應道。

「傳聞，白蓮往生，看樣子的確是記憶喪失的樣子」細看間，千葉突然發現這個被自己認為已不復往日風采的素還真眼睛中存有著自己無法明瞭的某種深邃，彷彿蘊含了很多，又彷彿純淨見底。「一杯，苦茶麼。」回想曲懷觴話中的含義，雖然喪失記憶，卻好像，也未必是無趣之人。

「閣下不去相幫那位同伴麼」素還真看向另一方的纏鬥，那個被千葉稱為萬古長空之人攻勢凌厲，氣勁橫掃間已將有傷在身的未來之宰逼出丈遠。

「同伴？吾不需要同伴，他只是吾手中一把最鋒利的劍。何況現在局勢已經盡在掌握，何須由吾出手。」淡淡的言辭間透露的卻是冷冷的孤意。

「嗯，那在下兩人就在此先行別過，閣下的相助之意待日後再報。」見葉小釵草草打理過傷口，素還真也不願多做糾纏，找個所在讓自己和小釵好好療傷休息方是正理。

「等時候到了，吾自會前去討回的。」既然今日目標非是他們，千葉倒也無意為難。

在葉小釵的攙扶下正欲離開的素還真聞言腳步微微一頓，「千葉傳奇，在下本不該多言，只是……」

「素賢人但說無妨。」千葉微笑示意。

「一條路要走到終點，只有一個人的話未免太過孤單了。」

看著身影融成一體的兩人漸漸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之中，千葉傳奇若有所思。
這時的他處，萬古長空依然對未來之宰步步緊逼……

怕橫生枝節，葉小釵一路上護著素還真急急而行，不敢有絲毫懈怠。

「累了，休息一下吧」看著身旁一心趕路的葉小釵，素還真的視線總是不自覺地被其衣衫上逐漸擴大的紅色痕跡所牽住，這人是不曉得痛麼。

【抱歉】根本上會錯意得葉小釵還以為是素還真身體不適，加上其之前的非正常表現，各種不好的設想一一湧上。四周探試了一下後，小心翼翼地將懷中的白蓮安放在山道邊一處隱秘的山洞內讓其歇息。

【吾去找點柴火……】才欲起身，卻不想衣衫的一角被靠在身邊的人輕輕牽住。

「不用了……」拉人坐下，將身子湊近讓兩人再無距離，枕著葉小釵未曾受傷的那個臂膀，素還真輕吁了口氣，「這樣就好，很暖和。」

【白蓮】猶豫了一下，但是心中的擔憂實在無法壓抑，葉小釵看著微微闔目略顯睡意的容顏，【你有事瞞我】直白的話語讓懷中之人連找掩飾的借口都沒有機會。

「吾做夢了」對這個從自己睜眼後發現現實是一片空白的時候就陪在身旁的人，他其實無意隱瞞，只是之前一直不知如何啟口罷了，「夢中有很多很多零碎的片段，而這些片段裡……」頓了頓，呼了口氣，接著道，「片段裡，最多的畫面是吾用劍刺穿你的胸膛，而你就這麼倒落在吾面前，吾無動於衷的看著這一切。」抿了抿嘴，突然又覺寒意襲身，「小釵，這夢是過去麼。」過去自己曾經這麼無情的傷害過這個如今讓自己安心無比，身心托付的人麼。心，好痛。

【錯了】葉小釵皺緊雙眉，一手緊握成拳指甲劃開了掌心，絲絲滴落的血滴暈染了地上的山石。【恰恰相反，傷害者是我】一直耿耿於懷的痛苦終究是無法輕易消去的存在。【我……】撫上臉龐的輕柔手指打斷了自責的澀意。

「吾不相信」篤定的話語，清澈的雙眸。

【白蓮……】

「吾不相信你會傷害吾」儘管夢中的片段讓人心傷，但，「你不會傷害吾，那個傷害吾的一定不是你。」

【白蓮】無法再表示什麼，葉小釵只能緊緊擁緊這個身邊之人，地老天荒。

「休息一會吧」

【啊】

相信有他在身旁，那些個夢魘必定會逃得遠遠的，是否能想起過去其實並不重要。只要能切切實實感受到身邊這個人的氣息，於願足矣。其實，在較多的夢魘之外尚有一個讓他牢牢珍藏在心底最深處的特別，如同最珍貴的存在被自己小心收藏不曾言說。那個夢裡的他和葉小釵攜手山水遍游天涯，四季嬗遞中他們看長河落日大漠孤煙，覽紫煙高瀑秀景奇境，那個夢裡他一直握著他的手直至天荒地老……

「小釵」

【嗯】

「小釵」

【嗯】

「小釵」

【嗯】

「要好好的活下去，長命百歲。」

【你也是】

山洞內漆黑一片，暗色中的溫柔綿長而又幸福。

在下一個選擇來臨之前，素還真和葉小釵就只是素還真和葉小釵。

-------------------------------

全文完~

[ 此帖被石琉璃在2009-04-30 16:33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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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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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11)

1樓發表於: 2009-04-29 22:5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管理提醒︰ (妃茗) 請在主樓的標題內附上樓層數，此處為１Ｆ (2009-04-30 10:13)

釵素短篇——所謂盛情難卻

「三哥，這是吾從東瀛帶來的手辦禮，京都特產糕團，帶來給你嘗嘗」

「如此多謝四弟」

「味道如何？」

「唔，甘而不膩，芬芳留齒，果然極品」

「既然如此三哥就多吃幾個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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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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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這是吾路上在玲瓏齋買的水晶酥，聞說是天下一絕。」

「有勞青陽掛心。」

「如何？」

「也，果然是名不虛傳。」

「哈哈，如此吾這盒也給大哥吧」

「呃，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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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親，這是孩兒新研究出的藥膳羹，對於爹親的身子應有助益。」

「讓續緣費心了」

「爹親，藥羹尚能入口吧」

「嗯，續緣好手藝」

「喝完這碗吧，否則藥效不能完全發揮。」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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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還真，快來嘗嘗我新創作的素包，裡面的餡料可是我精心調配的。」

「這，好友，吾暫時……」

「厚，你這不願意的表情，好哇，是厭倦老屈我的手藝了，想當初……」

「咳咳，吾吃就是。」

「恩恩恩，還有幾種不同餡料的都來嘗嘗。」

素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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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還真，我家花仔做了海苔飯團讓我送來給你，快快，我一路快馬加鞭飯團還是乘熱吃。」

「秦假仙，多謝好意，素某收下待後慢慢品嚐。」

「麥啦，新鮮出爐的才好吃，涼了就失了最美妙時刻的味道，素還真，不要辜負了花仔和我的一片心意啊」

「那，素某就不客氣了」

「好好好，不用客氣，千萬麥和我老秦客氣，誰讓俺們是死忠換帖的嘛。」

素素：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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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小釵~」

「啊……」

「什麼，小俠送來給你他親手烤的紅薯。」

「啊，啊」

「……」

當下素還真暈倒在葉小釵的懷中。

慕少艾看著心急火燎將白蓮送至崖下的葉小釵，半響吐了口煙圈後慢條斯理地說出診斷結論
「他吃撐了。」

此後琉璃仙境便多了條謝絕帶食物上門拜訪的規定，未能遵守者仙境主人將親自下廚以示「謝意」

不過，兩個月後此規定又被仙境之主取消，緣由至今無人知曉……

以上
完

生日快樂，素素~
生日快樂，小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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