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7.05 【莫离骚X逍遥游】石榴红了（寡妇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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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20-07-05 1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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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5 【莫离骚X逍遥游】石榴红了（寡妇文学）

清晨天刚蒙蒙亮，莫离骚站在乌篷船的船头，湿热的风吹拂他的额发。
艄公撑着长杆，两岸的白墙黑瓦不疾不徐往后退去。
他看着熟悉的景色，四年多过去，并没有什么改变，却又恍若隔世。

有起得早的妇人，在河边捶打洗着衣裳。
有挑着担子往城里去卖菜的农民。
河里还游过一群野鸭，墨绿色的尾羽闪着荧荧的光。

莫离骚远赴法兰西留学，此次回来是奔丧。
都说近乡情怯，他没有什么感觉。
小时候，别人就说他凉薄，虽是聪慧，却没有心。
他也不辩驳，懒得同他们那样的人解释，他有没有心，自己知道。
对他们，当然是没有的。
但有一个人，始终让他在万里之外牵挂。
若说这个无情的“家”，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便是那人了。

船很快到了莫府大宅门口，门楣上挂了两个硕大的白灯笼上面写着“奠”字，还竖着三杆丧幡，一望而知，这家有丧事。
莫离骚给了艄公一枚银元，提了箱子下船。
岸边石阶的缝隙里长着密滑的青苔，门口两个大石狮子冷冷地看着两边。
他走过去，摸了摸石狮子冰冷的头，那里已被摸得十分光滑。
他抬头看看，高门上的匾额“望众乡里”四个金字已经黯淡，不禁冷笑一声。
他拍了拍门上的铜环，不多时，出来一个仆人，打开门看见是他，惊叫道，“二少爷回来了？！”一边忙不迭地帮他提了行李，又叫人赶紧去禀告大太太。

各个屋檐下都挂着白布，丫鬟小厮们腰间都绑着白布条，脚不沾地儿，有几个抬着桌子椅子往院子里摆放，有几个抬着纸扎的金山银山，忙得不可开交。

莫离骚大步往里走，到了堂屋里，只见一口棺木摆在正中央，八仙桌上供奉着灵牌，两根小臂粗的白蜡烛常明，香炉里插着四根香，袅袅不绝。
早有丫鬟拿了孝带给他系上，他在灵前磕了三个头，又有仆人点好香递给他，他把香插到香炉里。又往灵前的铜盆里烧了些纸钱。

大太太闻讯赶来，一见他就哭天抹泪，“我的天啊！你的父亲去了，丢下咱们孤儿寡母，这可怎么办啊！”
莫离骚瞧见灵幔后面有个人鬼鬼祟祟探头探脑，正是大太太的弟弟。
他面无表情，待她表演完毕，说道，“既然父亲走了，又只有我一个儿子，我便是莫家当家的了，对吧？”
大太太顿时止住了哭声，一愣。
莫离骚又对旁边的管家道，“叫账房先生拿账册过来，我要封账。”
这次莫家老爷病重，大太太压根儿没有通知莫离骚，见他回来吃了一惊，没想到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
大太太明白过来，尖叫着，“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娘还活着呢！”
莫离骚冷笑道，“当初二叔死的时候，你们可是要将二婶子赶出莫家呢！怎么到了你这儿，还想把持着家里的财权不成？”

莫家最讲究旧式那一套“三从四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拿大太太对付二婶子的规矩，来钳制大太太，真是报应不爽。
大太太一屁股坐在地上，捶着老爷的棺材，骂莫离骚不忠不孝，嚎啕大哭。
莫离骚扯下孝布条，丢在地上，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
十四年前。

莫家老爷本有一个公子，已经二十一岁，是大太太所生。从小娇生惯养，无法无天。
有一回在欢场与人争风吃醋，被人捅死了。莫老爷和莫太太都不年轻了，再生已是不可能，伤心不已。
莫老爷忽然想起几年前与一个欢场女子交好，那女人后来怀了孕，他十分惧内，便给了她些银子，叫她把孩子打掉，从此断绝了往来。
此时没了子嗣，不由得抱着一线希望，四处寻找。
不料还真给他找到了！
当初那女人因为月份大了，大夫说打掉怕危及性命，故而不得不生了下来。
得了莫老爷的银钱，便省吃俭用，将孩子拉扯长大，便是莫离骚。

莫老爷找回儿子，总算没有断了香火。
八岁的莫离骚跟着母亲被接回了莫宅。
莫太太对他们母子恨之入骨，将他们看做眼中钉、肉中刺。
莫离骚成了府里的二少爷，莫太太不能整死他，便变本加厉对莫离骚的母亲下手。
最后栽赃陷害他母亲与人私通，在莫老爷出门的时候，当着莫离骚的面儿，活活将她打死。
便是对莫离骚，虽然不能打死，也时常虐待。
莫老爷在外经商，大半时候不在家，就算在家，莫太太的手段，也能不着痕迹。
因此莫离骚小时候时常吃不饱饭。
莫太太也不请先生来教书，想将他养废。

莫家老爷一共两兄弟，隔壁西苑便是二房的宅子。
两个院子之间只有一堵花墙，一道月亮门。
西苑花墙边儿上，有一棵玉兰树，还有一棵石榴树。
一到了夏秋时节，白玉兰便馥郁芬芳，风一吹，便飘过了院墙。
那会儿，白天月亮门是不关的，两房还常常走动，只有到了夜里，两边才各自上了栓。

他记得母亲死掉的那个晚上，是满月。
天气很热，知了叫个不休。
他因为顶撞了大太太，没有饭吃，便自己翻墙到西苑，偷摘石榴。
石榴已经红了，皮薄籽儿多，他揭开皮，抠出红宝石似的籽儿来，塞进嘴里，吃得急了，掺进去一点筋皮，又苦又甜，红色的汁液迸溅开来，有些顺着嘴角溢出。
他靠在树下低头自顾自嚼着，却见一双脚出现在面前。
抬头，看见一人站在那儿，眉目清雅，淡紫色的头发盘得一丝不苟，插了四枚白玉簪。
他穿了一件海棠花瓣式阔袖绸衫，领襟处别了一朵玉兰花。袖子只刚刚过肘，露着两截儿雪白的腕子。
那人对他伸出手来，腕子上戴了一只羊脂白玉的宽镯，想是小时便戴着的，刚好合着腕子，应是褪不下来。
他愣愣地看着那只好看的手，不知道作何反应。
那人对他说，“你是隔壁大哥家的二少爷吧？我是你婶娘。饿了吗？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他傻乎乎地拉着他的手站起来，只觉得对方的手温凉细腻，像白玉、像象牙、像玉兰花……他搜肠刮肚，想不出合适的比喻，却不妨碍他记着那滋味儿一辈子。

因为是晚上迟了，厨子们也都歇了。婶娘亲自给他煮了一碗阳春面。
所谓阳春面，便是没有卤汁、没有菜肉的光面，只下了一些葱花、香菜，浇了点酱油、醋和香油拌了拌。
莫离骚却吃得极香，吃着吃着，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到碗里。
婶娘坐在一旁静静看着，什么也没问，只是从袖口抽出一块手帕，给他擦了擦眼泪。
那帕子在他袖子里待过，有种香气，不知道是他的体香，还是用来包过玉兰花的。

逍遥游是二房的太太，嫁过来没多久，对隔壁大太太的行径虽有耳闻，却因为是人家的家务事，也不便插手。
听说打死了姨娘，他可怜这个没娘的孩子，从那天起便时常关照莫离骚。

莫离骚没学上，莫老爷也常不在家，他没事儿就往西苑跑。
他二叔浪飘萍是个浪子，常常流连花丛，又是个酒鬼。
喝多了，有时候被逍遥游埋怨，他生起气来，便会动手打他。
莫离骚看在眼里，恨得牙痒痒。

二叔不在府里的时候，他们日子倒也过得畅快。
逍遥游是远近闻名的才子，擅音律，弹得一手好琴。
莫离骚喜欢看他弹琴，他的手指白且长，拨弄琴弦，撩到少年的心里。
他教他吹排箫，他还教他读书，莫离骚极是聪颖，八岁才开蒙，十三岁就念完了四书五经。
逍遥游总夸他是天才，他也越发地上进。

到了莫离骚十六岁那年，他二叔有一天晚上在外面喝多了，掉进河里淹死了。
莫离骚欢欢喜喜，自以为是帮婶子解脱了，谁知很快逍遥游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因为逍遥游跟浪飘萍没有孩子，连个摔丧驾灵的都没有，大太太便来劝他过继一个，也好给二房延续香火。
这本也没什么，偏偏她推荐的人选是自家的侄儿，她亲弟弟的三儿子，都已经二十岁了，比逍遥游才不过小了六岁，又是个远近闻名的泼皮，这不明摆着就冲他家的家产来的吗？
逍遥游自然不同意。
大太太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莫家两兄弟父母死的时候就分了家，一家住东苑，一家住西苑，各自有田地和商铺。
西苑在临街开了一个大门，两院子之间的月亮门又修了一个木门，两边皆可以锁上。
当初还有一处老厝，是旧祠堂，后来莫家两兄弟赚了钱，盖了新祠堂，分家的时候，哥哥多占了五十亩良田，老祠堂便分给了浪飘萍。
如今大太太说，那祠堂是莫家的祠堂，田地是莫家的田地，逍遥游没孩子，恐他改嫁，把莫家的财产都带了走，那可不行！便要收回。又去请族里的长辈，暗地里送了银钱，想要以势压人。

逍遥游一听，将祠堂翻新了，改成了族里的学堂，还花钱请了教书先生，贴出去告示，说族里的孩子都可以来免费读书。
这下，大太太的美梦又碎了！
谁不称赞逍遥游一句“积德行善，福慧双修”呢？
大太太气得心口疼，下令将月亮门锁了，再也不许开；又把花墙上的十字孔都用砖头堵上，彻底跟二房不来往了！

浪飘萍死了，二房日子还得过下去。
逍遥游只得亲手接过生意，难免要抛头露面，迎来送往。
他年轻守寡，长得又好。
那些以前看他像高岭之花不敢妄动的男人，这会儿觉得他守了寡似乎就跌了价，降低到跟他们一样的水平，开始蠢蠢欲动。
逍遥游对他们不假辞色，对过分的更是断绝了生意往来，那些人便愤愤不平起来。

渐渐地，流言蜚语四处传播。
他走到街上去，挺拔的背，纤细的腰，高领的素色旗袍，裙摆荡漾开去露出的小腿，是这水乡小镇美丽的风景，背后却总有人嘁嘁喳喳、指指点点。
他便越来越深居简出。
西苑临街的黑漆大门永远是紧闭的，偶尔里面隐隐传出琴音，才宣告着其实里面还有人。
那些得不到的男人路过此处，总有一种想要窥探的欲望。

月亮门被封了，莫离骚也无所谓，轻车熟路地翻墙而过。
办丧事这段日子，两府都鸡犬不宁，他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去看他。
现在大势底定，他迫不及待想去安慰他。

夜已深，他翻墙跳到西苑的玉兰树上，揪了几朵白玉兰包在帕子里，又轻松地跳到地上。
熟门熟路，就直奔了逍遥游的卧房。
两府生了那么大的嫌隙，他也怕被丫鬟婆子们赶出去，便小心躲避着人。
到了他卧室门口，从门缝里看看，里面没有丫鬟伺候，才放心大胆地推门进去。
屋子里没有人，他正纳闷，就听见里屋逍遥游道，“翠竹，你怎么去了这半天？赶紧地，把毛巾拿进来。”
莫离骚没多想，从外屋脸盆架上拿了毛巾，走进去，一见之下，顿时血涌到头上！
只见逍遥游刚从沐浴的大木盆里跨出来，一头紫发用簪子松松地挽着，碎发湿漉漉的黏在鬓边、后背，一双奶子雪白，挂着水珠，两条腿又长又直，脚趾都是圆润的，看得莫离骚差点喷了鼻血！
逍遥游一看是他，顿时慌乱起来，连身子也顾不得擦，从架子上拽了衣裳挡在身前。
莫离骚把毛巾一扔，扭头道，“婶娘，我不是故意的！”说完撒腿就跑了！

那一夜，莫离骚辗转反侧，一闭上眼就是逍遥游雪白的胸脯和长腿……
他半趴在床上，搂着一个长枕头，想着素日里他的样子，他的唇、他的手、他扣得严严实实的领子下丰腴的身子，那话儿胀硬得厉害，他褪了裤子，伸手去摸阳物，上下撸动。
他呻吟着，喘息着，终于闷哼一声，全身颤抖着射了出来。
他无力地瘫软在床上，空虚和内疚。
他亵渎了他，那个从小给予他母爱、教他读书的人，但是他真得无法抗拒他身体的诱惑！他太美了！
他狠狠地捶了两下自己的头！痛苦地呜咽。
自那日起，莫离骚便不再去西苑。

逍遥游因不肯让那些人吃豆腐、占便宜，便被那起子混蛋们排挤，生意越来越惨淡。
两年间，先是卖了一些田地换取银钱周转，渐渐地又开始卖铺子，全府上下都不得不节衣缩食。
有些仆人不是死契的，便辞了工，另寻高枝。
有些是死契，也抱怨连天，偷懒耍滑。
逍遥游不愿意留着那些人，便都撵了出去。
偌大一个西苑，呼啦啦走了一堆人，变得冷冷清清。

莫离骚看在眼里，十分心痛。
他如今十八岁了，逢年过节攒下一些私房钱，便偷偷摸摸爬了墙头去找他。

正是黄昏，夕阳斜照。
逍遥游坐在凉亭里弹琴，因是在家里，无外人，便只穿了一件无袖的银色有竹子暗花的凉绸旗袍，露着圆润的肩头。头发松松地盘在脑后，几缕头发没绑紧，垂在耳边，被风一吹，便搔到唇边。
他们已是两年未见，逍遥游还是那副清新淡雅的样子，没什么大变，倒是莫离骚已经从一个垂髫少年，长成了青年，如修竹一般，节节高。
他如今身量已经高过逍遥游，再也无法将他当做孩子了。

逍遥游见是他来，先是吃了一惊，左右看看，并无他人，才松了口气。
府里如今也只剩下几个心腹，其余干粗活的，等闲进不了后院。他不由叹自己大惊小怪。
两人都有千言万语，却堵在喉咙，一句也说不出。

#
莫离骚时常接济逍遥游，往西苑跑。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便让大太太知晓了。
大太太在莫老爷耳边吹风，说得很难听，什么寡夫勾引侄子，乱伦之类的话，气得莫老爷命人将莫离骚绑了起来，要动家法。
逍遥游听说了，赶到东苑，正看见莫老爷拿着巴掌宽的板子对着莫离骚后背就抽！
他什么也顾不得，冲上去，抬手挡了！
只听“啪”的一声！逍遥游手腕上的白玉镯子四分五裂飞散开去，碎玉划破他的脸颊，鲜血迸到了莫离骚身上！逍遥游“啊”地叫了一声，抱住手臂。
莫老爷一看打错了人，忙叫丫鬟去扶，只见逍遥游面色痛苦，手臂红肿，不知道有没有伤了骨头，顿时心虚了起来。
莫离骚被绑着按在地上跪着，挣扎着站起身来，两眼通红，一叠声问，“伤着骨头没？”
大太太还在一旁冷嘲热讽，“真没有廉耻！一大把年纪，勾引侄子！现在居然还敢送上门来！就该请了族里的长老，将你沉塘！是老爷说，恐坏了二少爷的名声，才不让声张。你可别不识好歹！”
莫离骚怒极，抬起一脚，踢到大太太肚子上，大太太一个不防备，被他一脚踹飞，肠子险些踹断，登时背过气去！
又是一通慌乱，丫鬟婆子连忙去请大夫，将夫人抬回房里。

莫老爷对于莫离骚也是无可奈何，一筹莫展。
打死是不可能的，莫家三千倾地里一根独苗，就指着他传宗接代、光宗耀祖呢！
再说家丑不可外扬，莫老爷决定将莫离骚送出去留洋，眼不见心不烦。

临走前，莫离骚想方设法逃脱了监视，夜里跑到西苑跟逍遥游告别。
逍遥游伤了右手，不能发力，正用左手卸妆，因不惯，有些吃力。
莫离骚走进来，替他将簪子拔了，拿梳子给他梳头。
一边说，他要走了，说着说着，泪水滴到了逍遥游的发上。
逍遥游转过身，摸了摸他的脸颊，叹口气，一只手去解领扣，“你想要我吗？他们既是那样说，又何必枉担了虚名？”
说着，衣裳一点一点打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脖子和胸脯……
莫离骚呼吸急促起来！
逍遥游内里穿了一件白缎银花的肚兜，下面鼓囊囊的两团，将轻薄的布料顶得老高……
莫离骚咽了一口唾沫，一把将逍遥游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

逍遥游轻抚着莫离骚的头发，眼神中充满了鼓励，又无意中透出一种熟夫的诱惑。
莫离骚急切地脱了衣裳，又去拽逍遥游的裤子。
逍遥游伸了手去摸他下面那东西，早已胀得紫红硬挺，“果然是长大了……”他轻轻叹息，仿佛因为孩子长大了而感到惆怅。
莫离骚从未经过人事，逍遥游敞开了腿，露出那秘密花园，脸上微红道，“你把它舔湿些，方便进去。”
莫离骚得了令，埋头在他腿间，无师自通，伸了舌头去舔弄。
逍遥游守寡多年，身子久旷，哪禁得住这样的刺激，立时呻吟出声，下意识想夹住腿，却被莫离骚扳住大腿根儿，合不拢。
他难耐地挺了腰身，两手按着莫离骚的头，丝丝缕缕地呻吟着，只觉得后穴麻痒，隐隐流出水来。“嗯~啊~~好了~~你就进来吧~~啊~”
莫离骚起身，握着那话儿抵在穴口，因为紧张和粗大，一时竟进不去，急出一头汗来。
逍遥游眯了眼看他，一只伤手勾了他脖子亲嘴儿咂舌，一只好手握着那东西导引，自己张开了腿，往下用力，那龟头便滑了进去！
莫离骚只觉得进入一处紧致温热的谷道，舒服至极，闷哼了一声，便往里顶！
逍遥游淫窍不深，被它磨到，身子抖了一下，水出得更多。
莫离骚见他反应，知那是要害，便进进出出，故意去磨蹭那地方。
逍遥游被他顶得一颠一颠，如海上浮舟，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那快感一波一波送来，他先前隐忍着，后来也顾不得，嗯嗯啊啊地叫出声！
莫离骚听着他微哑的声音，像是吃了春药，更加勃发，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他是初次，这么激烈，很快便来了高潮，他也形容不出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升了天，轻飘飘的，魂魄出了壳，下面像是开了闸，热乎乎的东西，一股一股刹不住，全都灌入逍遥游体内！好半晌，他埋在逍遥游软绵绵的怀里，动弹不得。
逍遥游轻轻摸着他的头发，像抱着吃奶的婴儿。

莫离骚歇了一会儿，那话儿还在逍遥游体内，不多时又硬了。
他动了动，逍遥游嗔道，“怎么又要？”
莫离骚脸热辣辣的，半是撒娇，半是耍赖，“方才快了些，没尝够滋味儿就……”
逍遥游宠着他，也不拿乔，只是揉揉他的头顶。
两人便又来了一回。
这次莫离骚有了经验，无师自通，将逍遥游翻来覆去，换了好些姿势，让逍遥游也来了几次潮。
最后两人都精疲力竭，汗津津地抱在一处睡了。

第二日，莫离骚要走了，逍遥游不肯送他，只说从此山高水远，再不相见。
莫离骚抱了他哭了一场，赌咒发誓，等学了本事挣了钱，一定回来找他！
逍遥游闭了眼，不肯信，心想，少年人的一场春梦罢了，怎能一辈子不醒呢？

#

莫离骚封了莫府的账本，又到官府，状告大太太十四年前，陷害打死他母亲。
他当年就留着证据，还寻了许多当年的证人。
如今，他已经是莫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未来将掌管着阖府上下的财权和人事。
许多当年敢怒不敢言的人，如今都肯出来指证大太太。
大太太和弟弟勾结，挪用了莫府不知道多少钱财，也被账房先生抖了出来。
墙倒众人推，很快大太太和她弟弟便被下了大狱。
莫离骚大仇得报。

晚上，他站在西苑月亮门口，吹着排箫，那是小时候逍遥游教他的一首曲子，叫做《石榴花开》。
不多时，那院子里传来古琴声，正与他相合。
两人隔着院墙合奏了一曲，心中感慨万千。

曲毕，他去敲月亮门，过了一会儿，那边哗啦啦打开门栓。
只见逍遥游长身玉立，除了眉间多了几缕愁绪，倒也没有太多变化。
他手上牵着一个小男孩，长得眉清目秀。
之前，莫离骚听人说婶娘后来领养了一个婴儿，想必就是那个孩子。
他蹲下身去，摸了摸男孩的头。
又站起来拉了逍遥游的手，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缎的荷包，打开拿出一只羊脂白玉镯，跟当年他碎掉的那只一样，给他戴上，“这些年，你受苦了。”
逍遥游淡淡一笑，“你时常给我汇钱，日子倒也没有很苦。”
他又对着男孩道，“他是你爹爹，叫爹爹！”
莫离骚顿时怔住！
男孩儿退了一步，躲在逍遥游身后，探出半个身子，警惕地望着莫离骚。
逍遥游轻描淡写，“他是你儿子，你走的那天晚上怀上的，如今已经四岁了。我闭门不出，自己生下来，对外说是领养的孩子。”
莫离骚眼泪一下子涌出来，他知道，他一定过得很艰难。
他抱住逍遥游，将他箍在怀里，久久无法说话。
过了好半晌，才放开他道，“如今莫家已经是我的了，再也没有人可以阻拦！我要娶你，明媒正娶！”

END

[ 此帖被呼吸在2020-07-06 09:1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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