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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3 莊生曉夢迷蝴蝶【羽慕 / 南宮認】單篇主樓•完
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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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弦映月
此身如朝露，唯惜與君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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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命: 螣邪
王道: 無節操
牆頭: 競、蒼、淵、吞
配偶: 螣邪
座右銘: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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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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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發表於: 2013-11-03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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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3 莊生曉夢迷蝴蝶【羽慕 / 南宮認】單篇主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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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被 水織 從 布布文學 移動到本區(2013-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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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回到終年飄雪的落下孤燈時，一盞燈火在風中飄盪搖曳著、桌上的茶具尚有清淺的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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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結霜的亭簷、未積雪的來路，無一不揭示著這裡經常有人來回走動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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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一個人，在那遙遠的恍如前世的記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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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真是隔世，彼此，他尚未涉足這浩浩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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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人，總是閒來無事就往落下孤燈跑，在那一句：
刀者，方才的你下了一場紅雪
。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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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度魔界之亂、謎城見不得光的交易、戰友生死未卜、棄天帝之禍、邪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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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消聲匿跡，不知所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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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路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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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次與素還真談話時，素還真說，要遠離這江湖是非，唯有忘了自己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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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湖海、心也要在湖海，萬不可心繫江湖，否則到哪皆離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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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應允，他真的累了…於是他走入市集、走入荒山野嶺、收起刀、收起翼、收起鋒茫，直至這個江湖又歷幾番波盪，後起之秀與前人皆已忘卻他，他才終於又回闊別已久的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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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離開始，素還真給了他一封信已泛黃手書，是那抹鵝黃的身影、他心上如同母親與師父一般，永遠抹滅不了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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剋父、害母、損師、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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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為了他一時失控而搭上性命的朋友…那個，其實對自己而言，早已不僅是朋友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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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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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個人海中的花葬，泊寒波轉敘時，他才明白何謂愛落紅塵心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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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來忘卻自己是誰，然而眼前熟悉的景象背後藏著的可能，那人帶笑的低語彷彿如訴在耳畔：羽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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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吾到底是活了幾輩子…」水煙裊裊，峴匿迷谷清幽如昔，那個人仍是那般怡然自得的躺臥在園中之椅上，只是缺少了一只小貓的笑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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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方才做了一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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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刀者回來了……在他剛離開落下孤燈不久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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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素狐狸口中確認了羽仔沒死，他就幾乎長駐於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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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孤燈，曾經有琴、有人，卻仍然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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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人去樓空，當初他等了他三個月，現在或許更久，但，他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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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人還活著，他就不想迎接羽仔的，又是羽仔這一輩子已經過多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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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場海葬，江湖再無慕少艾這個人、如同那一宿翳流的顛覆後，便不再有認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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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些活過的軌跡，能抹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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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明眸藏在水煙的霧裡，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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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聽素還真提起一個叫羅喉的人的故事，那個人，生生死死地來回了三次世間，一個人、一抹魂，過了三次的人生，而自己，又何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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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藥師成了滅盡五倫的認萍生、由認萍生成為慕少艾，那麼現在的自己，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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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了那個男人，當他是認萍生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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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助當時的武林覆滅翳流，他讓忠烈王府在自己臉上留下罪人的烙印、他泯滅了所有醫者的仁心，殺了許多無辜的人，最後成功成為那男人之下的首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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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當初那一場看在任何人眼裡都天衣無縫的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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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南宮神翳從來沒有真正上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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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神翳一直在與自己賭，賭的是認萍生的人，是否還有藥師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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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始終知道，認萍生是一個為了潛入翳流而誕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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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奇，一個藥師、一個醫者，可以為了天下蒼生而泯滅人性成為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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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是假的、仁心是真的，若此，那麼他南宮神翳，就用性命與他一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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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他對那些素未謀面黎民百姓的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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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自己對他的信任與將命交在他手中的深情，會被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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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藥師的身影，其實早在認萍生出現以前，早已是嵌在南宮神翳那荒蕪的心中唯一一抹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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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世人以為，南宮神翳輸了，輸了一個翳流、搭上一條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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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對慕少艾而言，認萍生才是真正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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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了自己的情、輸了一個人對自己真心無悔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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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梟雄和英雄，若有一旦有一個勝負結果，往往都是雙面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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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贏家，恐怕，是這個江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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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知道，那一宿他給南宮神翳下進茶裡的毒，手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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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知道，那一宿他之所以可以一夕之間以一人之力覆滅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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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南宮神翳早在知道他的決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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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悄然地用令人無法完全發恢功體的迷藥佈在教眾身上、並把四閣聖者調離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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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神翳了解他，知道他不對中迷藥的人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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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南宮神翳為了認萍生的住所而移栽的杏花，開的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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翳流裡難得的美景、教主與首座在樹下品茗的良宵，都是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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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在此之後，他，藥師的人生裡，將永遠不再有南宮神翳身影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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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紅月，紅月把那宿如雪般飄落的杏花染的似血般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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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神翳面不改色的喝下那杯致命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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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不負他黑教教主的美名，男人悠悠地低語起他對自己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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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倒下的最後一句話卻是：
輸給你，吾甘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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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吾的首座…別忘了，你是，慕少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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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慕少艾，所以不要為了決定殺他而感到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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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的懂，南宮神翳最後一句話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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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又怎麼能只是慕少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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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撫著頰上屬於罪人的烙印，當年為了完美詮釋認萍生而烙下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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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是認萍生，背叛了南宮神翳深情的認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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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認萍生是慕少艾的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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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或是慕少艾是認萍生的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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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這個江湖，是藥師的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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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周夢蝶，虛實之間…原以為自己看的心誰都坦然，不想卻真正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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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啊教主…人世這一回，你可知你贏了藥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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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確定人已入寐，他才有勇氣走進峴匿迷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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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萬丈勳名孤身外，百世經緯一樽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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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的擔子全給華髮給出賣了，他的三千髮絲仍白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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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顏比醒著更討喜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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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無論自己是否對他傾心，都對於眼前這個男人每次開口說的話無反唇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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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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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氣息熟悉而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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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者靜靜凝視著這一張深埋在心底，曾經以為此生無緣再見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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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他因為這個人，走出過去、不再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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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曾經用他的生命擔起了自己原應負的重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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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滾紅塵繞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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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時，是他拼盡一切在守護自己，現在他已看開、放下，那些關於前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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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前的人，無論是那段他談笑風生卻掩不住眸中滄桑的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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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他的聲音、身影與呼吸，這個人的存在，他想不計一切代價地替他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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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慕少艾以為他在作夢，作了一場很漫長的夢中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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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突然想回來走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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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暫時離開了為了等待那人而上許多年的落下孤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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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他想起了認萍生與南宮神翳的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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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夢究竟是從哪裡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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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醒來時，他不在落下孤燈，而且，聞到了熟悉的焦飯面糊的香味、朱痕只為他而開罈的百花釀，還有幽幽胡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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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艾！少艾你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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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姑娘，就是紅塵一夢任逍遙，你也睡的久了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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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少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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賦雅風流戲花叢，銀弦一曲醉情愁；
水映星宿無盡願，盈月一笑泯恩仇...
──雅弦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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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弦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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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1-03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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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前兩天，在FB上看到一段話：
yuk64o2QE
年少的愛慕，是可以寂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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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以後的歲月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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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永遠走在少了你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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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話之於雅弦，有很深的感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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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有些事，此生已無緣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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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Z9]+h)7
想著想著，就想到了慕少艾…或者說是，慕少艾的過去，南宮神翳與認萍生。
Z= dEk`
'i{kuTv
最近看著新劇，其實一直以來對布布的世界觀，所謂江湖，有很深的感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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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怎麼寫著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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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只是想以上面那段話的感觸寫一篇憑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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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寫出了莊生夢蝶…是誰又在誰的夢境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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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懷念刀戢的劇情，但實在沒有心臟再回去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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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少艾代死時雅弦硬是哭掉了一包面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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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看幾次哭幾次，直到現在，看到他的剪輯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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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私心的成份很多，與其說是故事和配對不如說更多的是私人的感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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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是夢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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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
在這種私人情緒之下
沒把角色的個性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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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雅弦最忌諱和最不希望發生的事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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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1.03 雅弦映月 寫在《曉夢迷蝶》之後
賦雅風流戲花叢，銀弦一曲醉情愁；
水映星宿無盡願，盈月一笑泯恩仇...
──雅弦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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