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7.15 The Tree 17 (END) + Men's Talk + Ice Cream + After That 97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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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ulder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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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966)

30樓發表於: 2010-06-05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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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Tree

8.

後來，旱魃甚至乾脆叫他休假。

「幾個月之後會很有得忙，你現在不是剛好正在放暑假？趁機會找同學出去走走。之後你就算想休假恐怕我也不會准你。」

赦生很想說我不想放假，他想說，我不可能找別人出去玩的。但最後他什麼也沒有說，只是依照旱魃的指示安排了三天休假。沒想到第一天休假，他就開始感冒。人說緊繃久了，一放鬆就容易生病，看來是真的。

前一天晚上他就覺得喉嚨不舒服，所以比平常早了許多上床睡覺，但是第二天早上，他全身無力到像是深陷在床舖裡沒辦法起來。他心想，還好是在休假中，那就乾脆繼續睡。再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他起床胡亂吃了點東西，打開電視用遙控器在諸多頻道中翻來翻去也找不到什麼好看的節目，覺得頭重重的，整個人昏昏的，看任何東西都覺得很暗淡。到傍晚，他開始發高燒。

他母親與吞佛一起去了M國，好像是要藉旱魃的關係會見一些人。家裡就他一個人。

他爬上床，全身肌肉痛得睡不著，怎麼躺都不對。再晚一些，他母親打電話回來，似乎知道他休假這回事。他聲音整個都啞了，講不太出話來。他母親叫他去給醫生看看，他嗯了一聲答應，然後說：

「我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掛斷電話，他在床上翻來覆去仍然睡不著，差不多十幾二十分鐘之後，門鈴響了。他覺得不可能是找他的，所以根本不想理會，就當作沒人在好了。幾分鐘之後，他手機響了，他看了一下來電顯示，是襲滅天來的手機號碼。

一瞬間，他有點不想接，因為他知道一定是他母親打電話給襲滅天來說他生病了，拜託襲滅天來過來看看。可是轉念一想，如果他不去開門，襲滅天來搞不好會找鎖匠來，印象中，他不記得襲滅天來有對他無計可施的例子。他慢慢地，接通手機。

「我在門口。」襲滅天來說。

他費力地從床上爬起來，去前面開門。

門一打開，就看到穿著黑襯衫黑長褲的襲滅天來站在門口，平靜地看著他。他微微垂下視線，想著，即使到了現在，他仍然在給襲滅天來添麻煩。

「現在還來得及掛號，我帶你去給醫生看看。」襲滅天來說：「鑰匙帶著。」

他想說不用，但最後還是乖乖拿了家裡鑰匙跟襲滅天來上車。他感覺身體很冷，手腳都是冰的，頭跟臉都很燙，大概不需要摸額頭也看得出他在發高燒。

到診所量了體溫，他燒到三十九度八，醫生診斷說是流行性感冒，開了三天的藥，說接下來有可能會繼續反覆發燒兩三天，囑咐要多喝開水多休息。看診時，襲滅天來跟他一起進去看診間，而不是留在外面等。他有種時光倒流的錯覺，好像回到了小時候。說真的，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生過病了。

看完病拿了藥，襲滅天來並沒有把他送回家去，而把車子開到自己新住處的那棟大樓。

「到我那裡好了，要煮個東西什麼的我比較順手。」

他燒得全身沒有力氣，懶得說話。反正到了這個地步，如果襲滅天來留在他們家照顧他也是同樣意思。

襲滅天來把他帶回新住處，要他去睡在主臥室床上。

「那你怎麼辦？」打見到襲滅天來起，這是他開口說的第一句話，他的聲音本來就低啞，現在更是啞得幾乎聽不清。

「書房有沙發床，只是還沒鋪而已。」

他沒有再說什麼，走進襲滅天來的臥室，望著那張很陌生、鋪著深灰色床組的大床，趴倒下去，覺得整個人都被深重的倦乏感牢牢攫住，累得提不起一點力氣。有史以來這是第一次，他睡在襲滅天來床上，以前他連襲滅天來的房間都很少踏入。他拉過一個枕頭抱住，把臉埋進去，閉上雙眼。他心裡同時有對於現狀的莫名煩悶以及無法言喻的安心兩種矛盾的情緒作用交纏著，儘管他不想這樣，儘管這不是他願意的，但在這樣的時候他人在這裡，確實給他無比的放鬆感。

襲滅天來拿了條濕毛巾跟一杯溫開水進來，拍拍他叫他躺好，把杯子給他要他喝水，然後把濕毛巾摺成適當大小放在他額頭上。

他心底想著，他已經差不多是個大人了，不需要像對待小孩子一樣照顧他，但他沒有開口，只是安安靜靜閉著眼睛。

「我煮點稀飯給你，吃了東西才好吃藥。」襲滅天來的語調淡淡的，跟以往沒有任何不同。

他想開口叫一聲老師，或是說句什麼，可是他終究沒有，只是目送著他的老師慢條斯理走出房間。一會兒之後，有細微的聲響從廚房傳來，那些很居家的聲音彷彿有著奇妙的催眠魔力，他不知不覺睡著了。

他一覺醒來，發覺四周一片漆黑，燈都關了，非常安靜，襲滅天來大概是看他睡熟了便沒叫他。他忽然覺得肚子餓得要命，他下床，摸黑離開房間走到客廳。現在是什麼時候了？襲滅天來是不是出去了？

喉嚨痛又乾得難受，他回房間把用過的馬克杯帶著，想找水來喝。這裡的環境他實在不熟悉，即使眼睛適應了黑暗，他還是不知道哪裡有水，於是他打開了廚房的燈。廚房裡的陳設跟以前沒有太大不同，水槽旁邊裝的離子濾水器是新的，深色木質的整套流理台以及櫥櫃比以前那棟老房子的廚具漂亮得多。

襲滅天來向來不用插電的保溫瓶，這裡同樣也沒有，流理台上那把不鏽鋼電壺他認得，之前在老家的時候，襲滅天來要用熱水，都是用這把電壺盛水來煮，有時會在一般別人是拿來外出用的不鏽鋼保溫水壺裡留一些熱水備用。那張厚重的木頭長方型飯桌也搬來了，仍然是放在廚房裡。

他懶得煮水，用杯子直接盛了電解水就喝。他正想打開冰箱看有沒有什麼東西能填填空蕩蕩的胃，屋子裡響起腳步聲。他回頭，看到襲滅天來從書房出來，過來這裡。

「爐子上有稀飯。」襲滅天來說。

「……我自己熱。」他說著，走到上面擺了個小鍋子的新式瓦斯爐前面想打開爐子，試了幾次卻打不著火。

襲滅天來來到他旁邊，淡淡說：「我來。」

襲滅天來伸手扭動開關，往下壓了兩秒才放開，藍色的火焰穩穩燃起。

他閉緊嘴，覺得自己簡直像個麻煩的小孩子。

「坐一下。」襲滅天來指指飯桌。

他悶聲不吭地過去拉開椅子坐下，看著襲滅天來替他熱稀飯。

襲滅天來裝了碗稀飯給他，還遞來一根瓷湯匙。

「煎個蛋給你？」

「不用了。」他悶悶用湯匙攪著稀飯，熱騰騰的蒸氣模糊了眼前的視線。很久很久以前，這個男人甚至曾經一口一口餵過他吃東西，可是現在，連幫他熱一下稀飯似乎都不再是那麼理所當然。

他慢慢吃著白稀飯，襲滅天來沒有回去睡覺，卻在飯桌邊也坐了下來。

「……嗯？」他略為僵硬地望向襲滅天來，發出疑問的聲音。

襲滅天來看著他，然後問：「還發燒嗎？」

「……不知道。」

這個男人像以前他還小的時候那樣，把手輕輕放在他額頭上試溫度。相對來說，那隻手不再那麼巨大，而仍然溫溫的，乾乾的，並不太粗糙。

襲滅天來的手離開他額頭時，他突然衝口低聲說：「……我不是小孩子了。」

襲滅天來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開口說：「我知道。」

不知為何，就這麼三個字，卻像是無限延伸的絲線，一直鑽到他心中很深很深的地方。就像襲滅天來的低笑，輕輕的，短短的，很簡單，卻好像隱含了多種面向的意義，而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完全懂得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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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294)

31樓發表於: 2010-06-05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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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赦一直想表現自己獨立的一面想被當成一個男人來看呀.....

適當的撒撒嬌也是不錯的啦

其實不是沒有人可以撒嬌只是小赦不想撒嬌這樣呀~~

發燒最痛苦了頭重腳輕又很暈全身又熱呼呼的很難受> <

愛死阿來了〈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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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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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4)

32樓發表於: 2010-06-06 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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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感冒都挺嚴重的

生病了就是要去看醫生~拖久了  對身體不好阿~

小赦  有時候  接受別人的幫忙也是不錯的一件事情

呵呵~  期待續篇>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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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7)

33樓發表於: 2010-06-06 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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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總是很細膩的描寫。

多少能體會赦生的心境，不想麻煩別人，尤其是像老大這樣的人，如果我是小赦，十之八九也不想麻煩他，哈= =

期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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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ss

重新启程，新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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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88)

34樓發表於: 2010-06-07 1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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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8，感觉是一种很微妙的自我孤立感。如果这个孩子可以大大咧咧一点，或者能够开朗一点，性格不至于这样细腻又沉默，大概会好很多吧。不管是袭灭还是阿魃还是吞佛，其实每个人都用自己的方式关心他。小赦啊，你最缺少的一句话就是“顺其自然”。

每一段旅行是每一次邂逅…… 再次出发，再次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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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ulder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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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966)

35樓發表於: 2010-06-08 1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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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感覺好像很久沒這樣隨心所欲碎碎念地寫東西了。
我覺得孤獨是種很難說的感覺，有時並不是沒人關心，也不是沒人可關心，可是就是會覺得人生存在這個世界上是很孤獨的。
但有時也覺得這種感覺並不見得不好。
不想麻煩老大~XD
是啊，明明很可以儘量麻煩的:PPP

謝謝幾位^^
也感謝送花的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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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966)

36樓發表於: 2010-06-08 1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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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Tree

9.

赦生在襲滅天來那裡待了兩天，他大多時間都窩在床上，一方面是反覆發燒讓他很不舒服，吃藥讓他很嗜睡，但另一方面，他也有意把自己封在房間裡，似乎這麼做，就能把打擾襲滅天來生活的程度降到最低最低。主臥房有附帶衛浴，所以他連洗澡上廁所都不必走出房間。

他蜷在薄被裡沒睡著的時候，會聽到來自房間外的各種動靜，襲滅天來走動、拿東西、翻書頁、看電視、打電腦……各種細碎的聲響。

那個空房間放了兩部新式運動器材，他也聽到過規律的操作聲。他在這裡，襲滅天來也在這裡，但整個屋子如此安靜，這種緩慢的寧靜，似乎應該只存在於過往的記憶中。能有什麼似乎該消失的東西依然存在，也許也是一種珍貴。

不到一年前他離開鄉下那棟老房子時，還留了一些衣物沒有帶走，襲滅天來搬家時也一起帶過來了，整整齊齊收在收納箱裡。他的老師把那個收納箱從櫃子裡拿出來放在房間裡的椅子上，讓他吃了退燒藥發汗之後有衣服可以換。

跟在襲滅天來身邊是最輕鬆的，不用打理生活上必要的瑣事，在某些時候，那些平常順手就應付掉的細節也會顯得繁雜而令人厭煩。但與此同時，他覺得自己在這裡沒辦法成為他想要成為的樣子，雖然襲滅天來從不過問他什麼，更別說是干涉他什麼。

結束休假返回工作崗位，讓他有種一切重新上軌道的感覺。他還在流鼻水、咳嗽，但並不太嚴重。

旱魃半帶打趣地說他：「玩太瘋了，嗄？」

他沒有辯解，這種誤會讓他感覺很好，表示旱魃並不知道他這幾天都在生病，而且還是窩在襲滅天來那裡被照顧。旱魃有點了解他又不是很了解他，這樣的距離對他來說很適中，不會像在襲滅天來面前，讓他覺得自己無所遁形。

旱魃說讓吞佛在M國多待幾天盯著供應商。

「你媽這兩天應該就會回來了。一個女人家，能做到今天這種地步，真是讓一大票男人都該臉紅。」旱魃對他母親的想法，似乎一直都是帶著如此的感嘆。

其實他不知道他母親為何對幫派有這麼強的執著，他從未思考過這個問題，只是理所當然地接受。

感冒尚未完全痊癒，為了儘早恢復體力，他沒怎麼加班，大約晚上七點左右離開公司。他想買個廣東粥帶回去吃，於是稍微繞了一點路。經過重型機車專賣店的時候，他很自然地望過去。他的目光被一輛野狼型的重機抓住，不算是很炫目的造型，可是很合他意。他把自己的機車停在旁邊，走過去，伸手撫摸亮閃閃的龍頭與儀表。

比他大沒幾歲的店員過來招呼，跟他介紹馬力多少之類的性能。

「如果你中意，可以無息分期付款。」

店員自然不曉得，即使撇開家境不說，他也遠比同年齡的男孩子有錢得多。旱魃給他的薪水不算低，他住在家裡也沒什麼開銷，賺的錢在戶頭裡一直累積，沒機會支出。

當他在短短幾分鐘之內就把皮夾裡的錢掏出來訂下那輛機車時，他一點也不認為自己衝動。

隔天他把舊的機車留在家裡，搭計程車上班，午休時從銀行提領了剛好數目的一筆錢塞在電腦包裡，下班直接去那家店付現鈔取車。大概是覺得他看起來不像是那種滿身名牌的少爺公子，沒想到出手這麼乾脆，滿臉驚訝的店員趕忙替他辦理必要手續，然後另個比較年長的店長過來鼓吹他買了一把很粗重的大鎖，滿臉笑容地說歡迎他以後都到他們這裡保養機車。

他把新機車騎回家，心裡有種奇妙的滿足感，並不是買了新玩意兒這麼粗淺，他覺得自己找到了真正屬於他的東西。他並沒想過要把並不太舊的舊機車賣掉，那是他剛搬回家裡住的時候，他母親買給他的。原本他母親是認為汽車比較好，但他選擇了機車，他母親也就由他。

他母親回來之後自然發現了那輛新機車，只簡單問了他一下，就沒再多說什麼。

他母親從沒提過騎車要小心這一類的叮嚀，似乎是相信他自己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該怎麼做。他母親並不是不了解他，像是，他母親就很肯定他不會去看病。

後來他又陸續買了新的安全帽與墨鏡等等，週末，他騎著新買的重機到以彎路著稱的山裡飆。過耳的風颳得皮膚發痛，他很確定，他真的喜歡這種感覺。

吞佛回來的當天就開了個業務會報。不知道是否錯覺，他覺得才短短十天不到，吞佛似乎又變得更成熟，可以與襲滅天來對等了。會報結束之後，不慌不忙收拾投影片的吞佛叫住了他。

「小赦。」

有那麼一瞬，他想說你別這樣叫我。連他母親、襲滅天來或是旱魃也沒這樣叫他。但他只是悶著，沒說出口。

「你父親兩年前就出獄了，你知道這事嗎？」

他先是毫無反應，然後慢慢地、僵硬地搖了搖頭。

「他不願意回到幫裡，去了國外。那時，你母親不同意他跟你見面。」

「……然後呢？」

吞佛瞥他一眼，說：「你母親的立場應該沒有改變，但據我所知，他要回來了。」

他閉緊嘴。

「我想你父親會希望跟你見一面，你可以開始考慮自己要不要見他。」

他沉默許久，看著吞佛把東西都整理成整齊的一垛，然後終於開口問：「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吞佛嘴角一勾，淡淡說：「看你陷入混亂是很有趣的事。你遲早要面對的，我不希望錯過了欣賞你表情的機會。」

他狠狠瞪了吞佛一眼，轉身出去，回到自己的位子坐下。

他父親……他那個從沒見過的父親……他連帶想起他那個同樣也沒見過的哥哥，就算現在在街上遇到了，他們該是都認不出彼此。他有個哥哥這回事，好像也是很久以前聽吞佛說的。吞佛與他們家沒有血緣關係，卻什麼都比他清楚。

他面對著電腦螢幕楞楞出神，他確實是……陷入了混亂。

[ 此帖被shoulder94在2010-06-08 15:2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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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樓發表於: 2010-06-08 1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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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佛好邪惡。

而且毫不掩飾自己的邪惡，這什麼，師傅教的好？

都有這種惡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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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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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4)

38樓發表於: 2010-06-08 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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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  突然覺得  阿吞  真好邪惡阿~

這種興趣  讓人  感到很不舒服阿

小赦  加油 !!

雖然問題很多

但  順起自然吧

我也好騎重機阿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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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株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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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94)

39樓發表於: 2010-06-08 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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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我被吞佛的惡趣味釣上來啦~(喂!)
哈,怎麼覺得吞佛的身上也有螣邪郎的影子阿~XD既八卦又惡質XDDD專看人家出糗就對了!XD"
這樣也好,
這樣小赦面對未來的爸爸和哥哥也就會很適應了(?)~(感動拭淚(毆~)XDD"
是說,
不得不讚嘆S大筆下的襲滅師尊!
他的家具.擺設.嗜好.品味.行為.情緒,..每一項S大都簡直詳述的活色天香(?!).真是太有男人味了!!!!
太喜歡這樣的襲滅爸了!

(襲:誰當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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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Tr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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