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1.01 【默苍离中心】长明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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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yq692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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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15-01-01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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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1 【默苍离中心】长明灯

【默苍离中心】长明灯

元旦不仅代表着新的一年的到来，也是师尊的忌日，所以此文不仅是庆贺元旦，也是纪念他的。
本来是想放甜文的，但是小伙伴们都说要补刀，所以……不过我补刀能力不强，大家放心。
此文半架空，无cp，请不要与原作对号入座。
长明灯是自古以来，除夕夜家家户户所点燃的灯火。一燃上，就不能吹灭，直到油尽、烛终自行熄灭，这也是一项古老的传统风俗。虽然离

除夕还早，这里就借用一下这个梗吧。

（一）
“策天凤，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给我拖下去！不要惊扰了大人。”
凄厉的声音回响在空寂暗沉的大殿，接下来就是女人严厉的斥责声，两个侍奴从阴影里钻出来，把挣扎得厉害的男人从大殿里拖了出去，留

下一地暗红的血痕，蜿蜒至门边。
大殿里的烛火明明灭灭，照不亮大殿的角落与深处，女人的面孔在烛光中显得苍白可怖，虽然漂亮，但掩不住那一身的死气。她撩开身后的

白纱帘子，进入，然后低下头恭敬的说道：“大人，那人要怎么处理？”
帘后没有燃灯，几乎看不清什么，只能看见一个男人端坐在乌木椅上，手持布，反复的擦拭着一块青铜圆镜。
“清理干净。”那人冷漠的说道，声音沙哑清亮。
“是。但……他说的那件事，对大人极为不利。大人，我们该怎么办？”女人皱起秀眉，为难的问。
“做好你的本分，别过问你不该知道的事。”
“请大人恕罪！奴家逾越了。”女人一惊，马上半屈膝，拱手告罪。
男人没理她，起身越过她，挑开帘子出去。女人直起腿，卑微的把手端放在腹部，垂头亦步亦趋的跟着男人。
烛火跳跃，在男人脸上打上了不同的光影，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呢？脸庞清瘦秀致，最让人难忘的是他橘金色的双眼，宛如一泓清澈的死水，

直直的穿透人心。
策天凤。
他名策天凤，是羽国的首智，也是羽国的丞相。
女人轻轻帮他推开殿门，策天凤跨过横木，黑夜不见五指，凉风勾起他脑后的青色长带，他草绿的宽袖被风鼓起，让他彷如一只暗夜翱翔的

青鸾。
（二）
两年前，羽国内战。
昏暗的密室内，烛将燃尽，有两人对坐长谈。
什么是乱世？
君不成君，臣不是臣，国难成国，家难成家，人伦尽丧，人死兽活。
“这个世道，已经没救了。”策天凤背脊笔直的坐在圆木桌旁，手不离他的布与镜，他语气平缓，听不出他这句话是陈述还是感慨。
策天凤对面坐着的，是一个身着浅蓝色广袖长衫的俊秀男人，他手里端着柄绿如意。闻言，他笑道：“既然无救，钜子你为何还要煞费苦心

的弭平战祸？”
“历史反复重演，人性的贪婪从来不变，救与不救，毫无区别。”
“但你，还是选择了救。”
“欲星移，你以为我真的是在救世吗？”
欲星移摩挲手中的如意，反问道：“难道你只是为了贯彻墨家的理念吗？与其说你在贯彻墨家的理念，不如说你在利用墨家的理念贯彻自己

的道。你会认同墨家的学说，只是因为你觉得它适合你的道，你的心，在墨家，又不在墨家。所以，你才会认为墨家不适合曝光在阳光底下

，不仅因为它是平衡历史的力量，还因为它有可能是造成乱世的原因。”
“现在，它已经成为推动乱世的助力了。”
“正因为这样，我才会坐在你面前啊。你还没回答我，我的推论是否正确。”
“你以为我会怎样回答你。”
“哎，钜子，交易需要双方的坦诚啊。连一个小小的答案你也不愿给我吗？”
“我可以说你是对的，也可以说，我是彻头彻尾的墨家人，还可以说，天下兴亡我根本不在意，我想要的，只有权力。这些答案，你是信还

是不信。”策天凤抬眼，看着欲星移的双目。
欲星移怔愣，苦笑道：“钜子，你的真实目的总是让人看不透，与你交易，真是让我害怕。”
“你也说了，只是交易，不是交心。今日你我共处一室，他日你我短兵交接。这些事，我们都经历过不少，你敢让对手看透你的心吗？”
“哎，看来我真是做人失败。钜子教训的是，那接下来，钜子要欲星移怎样做？”
“你应该问，接下来，你能做什么。”
欲星移有些错愕的微微睁大了眼，他紧紧的盯着策天凤，有段时间没开口。他眉头紧锁，最后艰难道：“钜子，如果我没想错，你是否已经

做下了最后的决定？”
青绿的绸布不缓不慢的在铜镜面划着圈，铜镜光洁，但映入其中的身影，依旧是模糊难清。
“计划，已经走到最后一步了。”
“钜子……”欲星移叹息般的声音在不大的密室回响，是苦涩，是无奈。
“欲星移，对于一个交易对象，你透露太多情绪了。”
欲星移垂下眼睑，收敛了心情。
“那冥医，需要提醒他吗？”
擦镜的手顿了顿，接着，又细致的擦起来。
“……不需要。他与墨家，本就没什么牵连。”
（三）
人心，可笑，可悲，亦可操控。
当欲望来临，谁能抵挡？
权欲，爱欲，名欲，利欲，是毒，也是药。让人深入泥潭不可自拔，亦让人倾尽所有勇往直前。
“你能摒弃吗？你能忘记吗？”
策天凤常常会记起师尊生前问过他的这个问题。一开始，他以为师尊问的是他能不能抵挡来自这凡尘的诱惑，后来他才知道，师尊问的是：

你能完全忘记自我，抛弃情感，成为一把守护九界的利器吗？
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他有七情六欲，失去了情感，人还算什么？策天凤自问，却求不出答案，然而他超卓的理智，已经让他完美的做到了

在决策中不留一丝感情。他操纵别人，也操纵自己，没什么是不可以利用的，也没什么是不可以牺牲的。
包括，那些微的恻隐之心。
“真的，不行吗？”羽国公主坐在珠帘后，低低的问。
“感谢公主抬爱。”策天凤看着干净的黑石地，一口回绝。
羽国公主深深的叹气，疲累的倚在王座，她挥挥手，低落的说：“多谢丞相的直白，请你先回去吧。”
“臣告退。”策天凤转身离去，在踏出门外的那一刻，他终究还是回头，看了那个为他心神憔悴的女子一眼，但只是一眼罢了。
她在安静的流泪，他的心因将要到来的牺牲而隐隐作痛，但他不会留情。
策天凤从来不留情。
赐为驸马的诏书是在春光曼妙的三月到来的，羽国内战接近结束。但策天凤的战斗还没结束，他的一生都在刀光剑影里度过，看得见的，看

不见的，总是让人不安定。策天凤想，这辈子的肮脏，这手上的鲜血，最终都会有结束的一天，那时，他会以死谢罪。
与公主的再一次见面是在深夜，他避开所有人的耳目，直腰跪坐在木几上，与公主隔着珠帘相望。
只有一支蜡烛点着，除了对方，一切都是暗的。
“诏书是兄长的意思。”公主温柔的声音响起。
“臣知晓。”
“你知道什么呢？是哥哥想除掉你，还是我还爱着你？”
“……都有。”
“策天凤，你什么都知道，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真狠心。”公主的声音紧绷压抑，听似冷静，但一滴眼泪，悄悄的滴落在了华裙上。
狠心？策天凤确实狠心，他能把教授他一身学识的师尊杀死，也能把并肩作战的战友暗算致死，他害死的人多的都快把自己的心挤满了。他

有时会听到那个战友“你不得好死！”的大喊，有时会听到“你怎么还不死？”的诘问，更多的时候，是活人无尽的诋毁怀疑，不过，忽略

这些，要比忽略死人的呼唤容易得多。
“公主，羽国将要平定，臣也要离开了。”
“你离得开吗？兄长不除掉你，他是不会安心的，还是说，你已经找到对付兄长的方法了？”
“臣与王，公主会怎么选？”
“……”
公主沉默片刻，揪紧了袖口，傲然的说：“本宫是羽国的公主，所选的自然是羽国。”
策天凤的眼神微微波动，马上复归平静。
“那臣的答案，也如公主的一样，臣不会拿羽国做赌注。”
“别以为本宫居于深宫，不知世事。你们墨家，你的师兄弟，对羽国做了什么，本宫也是略知一二的。”
“我会给公主一个答案。”
“我不在意，我想知道的是另一件事。”
“公主，我的回答永远不变。”
“连一丝丝的可能也没有吗？你的心中，只有天下，只有苍生吗？你的心就这么小，小的连一点点感情都放不下？”
“对不起……策天凤不是值得托付的人。”
年轻的公主终于压抑不住，她死死咬住下唇，肩膀颤抖，眼泪晕湿了她膝上的一小片地方。
策天凤垂目，不言不语，凝肃的像一尊玉雕。
半晌，他声音沙哑道：“打扰公主许久，臣告退。”
也许是跪坐的太久，策天凤起身的时候踉跄了一下。
（四）
这是一个布置了许久的局。有人是操纵者，但每人都是棋子。
鲜血铺染了黑土地，像鲜花最后的怒放，羽国的公主躺在地上，血湿透了她的衣裳，湿透了策天凤的鞋面。
“我……没想到，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
透明的泪模糊了脸上的血迹，消失在鬓角，公主浅浅的笑着，手指动了动。策天凤的背脊僵直着，腿脱力的跪下。他握住了公主的手。
“利用我的感情，牺牲我，破兄长的局，破九算的局……咳咳咳……策天凤，你好算计。”
“我没有欺骗你。我说过，我不会拿羽国做赌注。”
公主泪眼朦胧，血污了她的美貌，尽是凄凉。
“你没骗我，你没骗我……我宁愿你骗我！”
“羽国安定了。”
咳嗽伴着大量的鲜血，她哭得肝肠寸断，这是她此生哭得最酣畅淋漓的一次了。她渐渐不能感知周遭的世界，身体慢慢凉下去，唯一温暖的

，是握住她的手，她想：这大概是他们最近的距离了。
“为我……点一盏……长明灯……”
公主断断续续的说，声音只余微弱的气音。
“……”
没有听到回答，但她也不在意了，策天凤本就是个无情人。
这场局，她没有输给任何人，只是被自己的心操控了。
若是当年没有遇见，若是此生从无牵挂……
（五）
杏花君喘着粗气，肺部火辣辣的，就像要炸开一般，他搜寻着空地，地上都是士兵的尸骸，没有那个人。杏花君运功急奔，终于在另一处空

地找到策天凤。
月光清寒，披在那一对身影上。
杏花君看见了那精致的罗裙，那干涸的黑血，那无语的青衣人。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不能做任何思考。
“杏花……”
有人在唤他，是熟悉的语气。杏花君渐渐回神，一瘸一拐的走到策天凤的身旁，那位高贵的公主静静的躺在地上，胸膛不再起伏。
他腿一软，跪在了那了无生气的公主旁边，木木的说：“你牺牲了她。”
策天凤放开公主冰凉的手，拾起掉落在地、染了血后同样冰凉的铜镜。
“走吧。”他说。
杏花君茫然的抬头看他，又重复了一遍：“你牺牲了她。”
“是。”
杏花君起身，说：“我以为你对她会有不同……”
“你了解我，我向来一视同仁。”
杏花君叹气，牵起策天凤的手，道：“走吧，追兵快来了。”
（六）
策天凤的生命中不缺过客，能长久的留在他身边的，最终只有杏花君。
不过他现在不叫策天凤了，他换了名字，叫：默苍离。
他走过长长的甬道，甬道两边的壁上绘着墨家先贤的事迹。甬道尽头是幽暗的墓室。说墓室不太准确，因为这里供奉的是墨家历代钜子的牌

位。放牌位的桌子两旁有两盏长明灯。
传说长明灯会指引亡灵走向他们的归处，也有传说，说长明灯是一种祝福，寓意吉祥。羽国的风俗里，若是妻子早亡，丈夫要为她亲手燃一

盏长明灯，祈求她能在黑暗的黄泉路上走好。
长明灯是熄灭的，默苍离点燃了它们，烛火暗淡，根本穿不透墓室里浓重的暗。
看，长明长明，哪会真的长明，只是人们美好的愿望罢了。
“没想到你还会回到这。”一个男人站在他身后突兀的说道。
“你不也来了，欲星移。”
欲星移步出阴影，看着那两盏长明灯，道：“你的灯，是为谁点的呢？”
“死去的人。”
“那么多的人，两盏够吗？”
“浪费了那么多的性命，一败涂地，九算的命，够还吗？”
欲星移静默，握紧了手中的玉如意。
“钜子，别忘了死在我们手上的人，也有你一份功劳啊。”
“帮你们铲除无用的棋子，不用太感谢。”
“那羽国的公主，也是无用的棋子吗？”
默苍离背过拿镜子的手，冷淡的说：“不再有利用价值，即是无用。你来，就是为了和我讨论她？”
欲星移看着他的背影，道：“不是，不管你信不信，今天我只是来这看看的，没想到会遇到你。”
“既然无话，你可以离开了。”
欲星移没有理会默苍离的话，自顾自的说：“墨家的理念已经变质，你再怎么努力，也改不了事实。”
“变质的是人，我看到的事实，只有被野心侵蚀的人为了私欲，意图染指权利。”
“墨家的理念就像这长明灯，虽然名字叫‘长明’，但现在几乎熄灭，当灯灭了的时候，你有什么方法阻止黑暗？”
“现实的灯会灭，心中的灯不会。心灯不灭，黑暗中依然能前行。”
“哈！那又有多少人会与你走同样的路？你死后，墨家的理念又怎样贯彻？”
“灯灭了，还可以点燃，我只是这一代的守灯人，还会有下一代，下下一代。墨家，不就是这样传承下来的吗？”
“倒是我忘了……”欲星移若有所思，他目光转向长明灯，道：“这就是你认为的长明灯吗？”
一代又一代的意志传承，永远的孤寂，凭一己之力照亮混沌的尘世，炙热又理性。
“墨家注定要被历史尘埋？”
“你早有答案，何必再问？”
默苍离转身，与欲星移擦肩而过，徒留一室的寂静。
（七）
成为默苍离的头几年是他最安稳的日子。
在成为默苍离的最后一年，他收了一个徒弟。这个徒弟令他很满意。
他想，这一切终于要结束了。杏花君曾说过，会治好他的病，但他不想被治好。这是惩罚，是折磨，他无所谓，也就不在意会不会被治好。

他从来不被上天眷恋，许多人认为他是喜欢逆着天意的，但他所逆的只是这无情的世道。
他相信战乱不会有停止的那一天，但他同样相信，人会有改变的一天，或许贪欲还会存在，或许牺牲还是必要，但那时，是不是就不会再有

那么多的无奈？
他想试一试，他想争一争，他认同世事常变，所有的灭亡都是为了新的诞生，但他到底是人，做不到天的无情，只能假装无情。
剑捅进身体的时候，默苍离感到前所未有的疼痛，他是血肉之躯，即使心如坚冰，身体也是会疼的。
血溅了半张脸，看不清眼前白衣青年的表情，他恍恍惚惚想起那年把剑刺进自己师尊的躯体的时候，那时……自己是什么表情呢？
有晶莹的液体从白衣青年的脸庞滑落，默苍离眼前浮现了许多面孔：羽国公主，杏花君，许许多多被他牺牲的人，他们有些对他哭泣过，而

他，从不动摇。眼泪不会让他软弱，只会在他心里留疤。
他快死了，他艰难的抬起手，绸布擦过白衣青年的脸，不知擦的是谁的泪。
“不准……恨自己。”他听见自己这么说。
手滑落。他陷入黑暗，感觉不到任何东西，他只能听到谁的哭喊，似乎很近，似乎很远。
他认出来了，是杏花君。
他听他喊着：“你为什么留下杏花君一个人！你的病，终究还是好了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多的人问过他为什么，他从来

不答。也许现在他可以说一句：“我累了。”
人这一世总要亏欠许多，他无法偿还，只能用生命回报这个世间。
现在，结束了。
（八）
一盏长明灯幽幽的亮着。杏花君在灯盏里添了油。自从那个人离开后，他就点着了这盏灯，他以前从不相信什么鬼神传说，现在，倒是希望

那些传说是真的。
传说那长明灯，会指引着亡魂走向那长冥之处，回归虚无，万世不灭。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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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yq692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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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15-01-01 00:0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我的排版毁了，大家将就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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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君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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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15-01-01 01:2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沉重又令人感動的文-- 把從策天鳳到默蒼離. 深情又要假裝無情. 沒有眼淚像石頭一樣堅定.一視同仁的捨得.那些血琉璃存放在心中的最深處-以為自己看不見!背負到無法呼吸.累了..想死!.. 這樣[殘忍]的人竟是如此迷人.讓人捨不得

----樓主好文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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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15-01-01 01:2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引用第2樓使君子花于2015-01-01 01:21發表的 : -x:Wp*,
好沉重又令人感動的文-- 把從策天鳳到默蒼離. 深情又要假裝無情. 沒有眼淚像石頭一樣堅定.一視同仁的捨得.那些血琉璃存放在心中的最深處-以為自己看不見!背負到無法呼吸.累了..想死!.. 這樣[殘忍]的人竟是如此迷人.讓人捨不得----樓主好文采! yJ/m21f

感谢，我还需要努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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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巫_夜蘭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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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15-01-02 20:3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眼淚不會讓他軟弱，只會在他心裡留疤"

還沒追到師尊的正劇所以沒辦法多說甚麼，但樓主的這篇文章這句話掃到蘭虹心底......

如果可以軟弱，心還能是完整；若是只能堅強，留疤後就將隨著一道一道傷口碎裂、終至化成粉末

冥醫最後的吶喊......如果他聽見師尊的回答，定然又會是一陣語塞，然後摸摸鼻子認了吧

師尊對公主、冥醫對師尊，都是一樣的重情呀......

最後想請問樓主為何欲星移戲份那麼多呢？(疑惑)

贈花一朵！

無論如何，都要、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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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yq692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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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15-01-02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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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引用第4樓血巫_夜蘭虹于2015-01-02 20:31發表的 : Q1buuF#CU&
"眼淚不會讓他軟弱，只會在他心裡留疤" V9B $_j4
p1J%=
還沒追到師尊的正劇所以沒辦法多說甚麼，但樓主的這篇文章這句話掃到蘭虹心底...... &NHIX(b6
A6TNtXk
如果可以軟弱，心還能是完整；若是只能堅強，留疤後就將隨著一道一道傷口碎裂、終至化成粉末 `P :-a7_
....... l}:9)nXA{

谢谢观赏！我觉得师尊是个重情的人，但他又太理智，所以他的感情一直被压抑着，一生都无法宣泄表达。也正因为如此，他最后到了想死的地步。至于欲星移的戏份为什么那么多，我只是觉得他和师尊的交集可能会比较多而已，尤其他有很大的可能帮助过师尊，所以就戏份多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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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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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15-09-13 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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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比任何人都重情，却也比任何人都无情，
因为他是墨家矩子，理智永远在感情的前面，
他的智谋心思皆是世上罕见，但是令我爱死他的却是他对杏花君和俏俏偶尔流露出来的温柔QAQ
鱼仔的戏份多，感觉是因为欲星移也是重情的一只鱼吧，
所以每当涉及到感情，鱼仔就会出现，就像是师尊心里感情和理智的对话
楼主这篇文写的真棒，羽国的故事情节几乎完全表达出来了，那个时候的师尊，杏花君，羽国公主
拜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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