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11.28 【药豪的肉】一帖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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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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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2)

樓主發表於: 2021-11-28 1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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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8 【药豪的肉】一帖良方

——此文为金主老板约稿，感谢金主，让我吃上饭　　

　　他的身上有股草药的味道，这种味道初闻苦涩，细嗅却又回甘。

　　岳灵休靠在床头，岔开双腿，垂眸盯着和衣跪坐在他腿间的清癯药师。药师细长的眼梢下有颗泪痣，微抿的嘴角总是欲言又止。他似是已有些年纪，眼角几缕细纹在昏黄的灯影下朦胧不清。

　　他手指蘸取小盒中的透明药油，一点点晕开，涂抹在岳灵休的大腿内侧，油亮亮的。过去这两条腿结实紧绷，轮椅坐久了肌肉便有些松弛。药师用掌心揉搓，岳灵休感受着他干燥的手指上的老茧划过肌肤的触感。

　　“有什么感觉吗？”那人抬起眼问，烛光将他睫毛的阴影映照在小巧的泪痣上。

　　“热。”岳灵休回答道。他最初只能发出些不明所以的声音，经过一年的治疗，他多少能说几个字了。

　　“除了热，有没有觉得腿上恢复了一些知觉？”那人的声音总是很沉静，很有耐心。

　　岳灵休歪头看他，挺了挺胯，鸩罂粟感到一个很有韧度的物体戳在了他涂药的手上。他低头看了看，岳灵休的阳物已经半勃起了。“热……指的是这里吗？”鸩罂粟每晚替岳灵休推拿按摩，试图恢复他双腿的知觉，但每次问他总是说没有感觉。今日岳灵休终于说了个“热”字，鸩罂粟正觉欣慰，没料到原来他说的热并非双腿。

　　“这里有感觉，也算是进步……”鸩罂粟盯着还在不断戳着自己虎口的阳物。

　　“啊啊。”岳灵休见他无动于衷，有些急迫，朝他唤了几声。

　　“又忘了我叫什么吗，上次教过你的，”鸩罂粟叹道，“我叫鸩罂粟，你叫我小鸩。”

　　“小鸩。热。”岳灵休明亮的双眼热切地盯着他。

　　鸩罂粟却仍迟疑着未动。他生性内敛，不似岳灵休那般直率，不论心中对这位挚友怀有怎样的情愫，多年来都不曾说出口。他出身羽族，先人获罪被赐“鸩”姓，自小他便饱受颠沛流离之苦，更习惯于克制自己的欲望。他心中清楚，岳灵休将他和幽冥君看做最近亲的人，是战友和亲人，一旦他将自己真实的心意说出，便等同于背叛了这份信任。

　　如今岳灵休宛如懵懂孩童，鸩罂粟便只会更加约束自己的言行。

　　“热。热。”岳灵休干脆动起了腰，让自己的阳物在他手中摩擦起来。

　　岳灵休的腰居然能动了，鸩罂粟有几分吃惊，这是逐渐恢复的征兆。勃起与射精的情况其实也有助于判断岳灵休机体恢复的程度，何况鸩罂粟也已经受不住他那热情迷离的目光。

　　“我来帮你吧，灵休。”鸩罂粟动了动唇，低头柔声道。

　　岳灵休没有说话，只是用灼热又直率的眼神凝望他。这是少年的眼神，透过蹉跎岁月，映入人心。鸩罂粟的心跳漏了一拍，抬手轻握岳灵休的阳物。岳灵休在昏睡中度过了漫长的时光，少经人事的性器在半勃起的状态呈现出暗沉的肉粉色。鸩罂粟那双惯常炮制药材的干燥温暖的双手不甚熟练地撸动，指尖粗糙的茧划过岳灵休饱满的囊袋，引起一阵收缩。

　　鸩罂粟掂了掂他的囊袋，确认精囊的状态，又用手测量他勃起的韧度。岳灵休的囊袋中储存了不少精液，但单靠双手的刺激似乎并不能让他射精。或许是因为为他手淫的是自己，所以他才不能射精吗，鸩罂粟心头发紧。

　　鸩罂粟伏下身，张开嘴，将性器含入口中。经过了手指的套弄，岳灵休的性器也染上了一丝草药的味道。鸩罂粟温暖的舌舔舐描摹阳物上的突起的血管，修长的脖颈宛如天鹅般仰起，试图将阳物深吞，喉咙不由自主地收缩着，一下下滑过龟头的冠沟。

　　“啊……啊……小鸩……小鸩……”岳灵休感到一股酥麻从尾椎窜上后背，他双腿虽不能动，却不断地挺起腰胯，恨不得将阳物整个捅进那温暖的咽喉深处。

　　鸩罂粟眼角被逼出生理性的泪珠，那一声声的“小鸩”敲击在他的耳膜，震动着他的心脏。

　　绝命司绝不能再从我身边夺走你……岳灵休……

　　他尽力张开嘴巴，又深吞了些，鼻尖埋进岳灵休繁茂的耻毛中，翕动鼻翼急促地呼吸。男人熟悉的汗味让他双耳轰鸣，热血一股脑涌到两腿之间，包裹在层层叠叠衣料下的性器愈发坚硬，不时在布料上擦过，却宛如隔靴搔痒。

　　太深了……岳灵休仰起头，不断地哈着气，脖颈满挂热汗，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不断地颤抖。性事的快感一节节攀升，整个脑海波涛翻滚，岳灵休本能地想要抽插，但无力的双腿却不能支撑，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让他焦灼又亢奋，低沉慵倦的嗓音不住呼唤着：“小鸩……小鸩啊……”

　　鸩罂粟感到口中的阳物又膨胀了几分，他的下颌酸痛，咽喉几乎完全被堵住了。龟头一下下捅在脆弱的嗓子眼上，他的喉间不禁泻出一声极度隐忍的呻吟。突然间，一股热流喷入他的喉中，紧接着又是第二股、第三股……

　　灵休射了啊，鸩罂粟喉结上下滚动，将那些直接射入喉咙深处的白浊咽了下去。他掀起细长的眼梢，余光瞥了眼更漏，心中记下这一次岳灵休勃起的时长。性器的功能恢复了，接下来排尿也会更顺畅，然后腿部的力量也能好转吧……

　　鸩罂粟将口中疲软下来的阳物吐出，包裹在手心，用手指轻轻蘸着顶端的尿道口处粘稠的白浊，判断着前列腺液和精液的稠度。

　　岳灵休目不转睛地凝望跪坐在自己腿间的男人。朦胧的灯影中，他的嘴角沾了一缕银丝，眼梢微红，凌乱的鬓发被汗水打湿垂落在颊边。他无春花之烂漫，却有秋叶之静美。那种饱经风霜的凋零之美，一旦笼罩在浓浓的暮色中，就会比任何花朵都动人心魄。

　　岳灵休抬起手，拨开鸩罂粟的汗湿的鬓角银丝，拢到他的耳后。

　　鸩罂粟一把握住了岳灵休的手，侧过头，亲吻了他的手指。

　　“小鸩，来。”岳灵休微笑道。

　　他在笑，鸩罂粟眼角的泪痣颤了下，滚落一道清泪。很多年前，他们都还年轻，开心就大笑，悲伤就大哭，骄阳下把酒高歌，月色中秉烛夜游。幽冥君已不会再变老，岳灵休的灵魂也停留在了儿时的梦中，唯有鸩罂粟自己，一身落满了岁月的尘埃。活到这个年纪，他明白了许多道理，人生并不如年轻时所想那般漫长，但人生的价值却也并不在于长度。

　　岳灵休一只手扶起身，另一只手摸上鸩罂粟腿间的硬物，歪头道：“小鸩，给你吸吸。”

　　这句露骨又无辜的话让鸩罂粟的阳物一下子又胀大了几分，险些将衣物顶起。他不得不敛拢衣袖，轻搭在腿间。

　　“小鸩，硬。”岳灵休翘起嘴角。

　　这副天真的样子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鸩罂粟嗔道：“岳灵休，莫乱点火，不然别怪我做禽兽了。”

　　“禽兽？”岳灵休张开手掌，抓了抓鸩罂粟的阳物，欢喜道，“小鸩，硬，大。”

　　鸩罂粟把持不住，反抓住他的手，道：“灵休，把腿并拢。”

　　岳灵休看了看自己的双腿，用力收拢，累得满头大汗，却只将膝盖挪动了几寸。鸩罂粟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按摩他有些痉挛的大腿根，又鼓励道：“一点一点来，灵休，你一定行。”

　　岳灵休用脚跟慢慢挪着，一点点将双腿并了起来。今天实在是大有收获，鸩罂粟心想，这几日先让他床上练着，过几日就锻炼他下地站立。“小鸩，不大了。”岳灵休突然指着他的腿间，神色忧伤。

　　鸩罂粟褪下外袍，扯开腰带，月白色的衣摆滑落。他双膝打开，将岳灵休双腿夹住，一手撑在他头侧，另一手套弄自己的阳物。

　　“小鸩，大了，来。”岳灵休伸出手抚摸他眼角的泪痣。

　　“你可真是……”鸩罂粟抱怨了半句，将胀大的阳物插在岳灵休大腿之间，抽插起来。他一边喘息，一边对岳灵休附耳道：“灵休，你夹紧腿，呵……夹得越紧，我就越硬……啊……”

　　岳灵休听懂了他的话，努力夹紧无力的双腿，显露出绷紧的肌肉的轮廓。

　　岳灵休心智退化，平日敦促他锻炼力量，他不明所以，鲜少配合。如今这倒是个帮他复健的好法子，虽说有些太情色了……鸩罂粟脑中胡乱想着。岳灵休大腿间涂了药油，润滑得很，又紧紧地夹着，鸩罂粟不断抽插着，不时碰到他腿间的囊袋，快感冲击得他大脑都要融化。

　　他体内是什么滋味儿，一定很热吧，他平时体温就比常人高些，冬日里一靠近就热乎乎的。插进他的体内，让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连着，射到他的身体深处……鸩罂粟掐了自己大腿一把，不能肖想了，他还是病人，自己真成禽兽不如了。

　　岳灵休要是恢复心智，回想起现在他们做的事，会如何看待自己呢。

　　但他大腿内侧的肌肉很有弹性，囊袋随着挺腰动作晃动的样子太诱人了。

　　鸩罂粟觉得自己快分裂了。他脑中炸开一道白光，接连喷出几道精液，射在了岳灵休的阳物上。他手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岳灵休身上。岳灵休一时也分不开腿，任由他软下来的阳物落回自己腿间。两个男人的软肉挤在一起，发出了粘腻的声音。

　　-

　　岳灵休醒来，鼻端漂浮着熟悉的草药气息，初闻苦涩，细嗅回甘。他的腿微微踢动，将身体靠在床头，注视着屋内那一抹清癯背影。鸩罂粟正埋头捣药，不时还看顾院中正煮着的粥。

　　岳灵休也不急，也不唤他，目光安宁地端详鸩罂粟有条不紊的身影。

　　“醒了？”鸩罂粟自己感受到了背后的目光，放柔声音道。

　　“小鸩，配，什么药？”过了这些时日，岳灵休的语言比之前更丰富了些。

　　“一帖良方，”鸩罂粟打趣道，“给你用的。”

　　“我帮忙，”岳灵休抬抬手，“怎么，配药？小鸩教。”

　　鸩罂粟本想说不用他操烦，但过去服用向天抢时的情景没由来闯入心头，他便一下子沉默了。自己是掰指头数日子过的人，若是走在岳灵休前面，留下他又要怎么办呢。

　　不知过了多久，在有节奏的捣药声里，鸩罂粟平静地开口道：“所谓方剂，一者在于配伍，一者在于炮制方法。配伍方剂的药材，可以分为君臣佐使四类。主要治疗的药材称为君药，辅助君药的称为臣药，治疗兼症的称为佐药，调和诸药药性的称为使药。”

　　“君药重要。”岳灵休虽心智退化，领悟力却仍是超群。

　　“打个比方……对阎王归途来说，幽冥君和岳灵休就是君臣之药，”鸩罂粟将捣好的药捏成一粒粒小丸，用纱布包裹，“有君与臣在，就能对付阎王归途，没有你们，就什么都不成……”

　　“小鸩，”岳灵休突然打断了他，“小鸩，不伤心，我很厉害，我打坏人。”

　　鸩罂粟心头一酸，眼前之人曾经那样的英气夺目，爱笑爱闹，什么都打不垮他。如今他躺在床上，却也依旧怀着那颗重义多情的赤子之心。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他的灵魂深处，都是自己最熟悉的那个岳灵休。

　　鸩罂粟炮制好了方剂，就走进小院去看顾粥锅。岳灵休躺在床上，听到院外有人在和鸩罂粟说话。

　　“仙岛……”他听到什么，就跟着重复了一句。他自从智能退化，听力就变得极敏，只是平时总是慵懒少言，鸩罂粟也不知情。

　　“仙岛有……灵药……能治好……岳灵休……先送去遥星闵月那里照顾……”他轻轻地唇语。

　　“小鸩……”他朝半空中伸出手，徒然地抓握着。

　　-

　　夜幕降临，鸩罂粟托着一只药匣进屋，轻轻合拢了门扉。岳灵休习以为常地主动朝他张开腿，道：“小鸩，来。”这夜月色明亮，鸩罂粟没有点灯。银白的月华洒落在简陋的小屋中，映得岳灵休修长的大腿宛如玉石般皎白。

　　鸩罂粟抚了抚岳灵休的大腿，道：“灵休，你要趴过去。”

　　他说完放下药匣，扶着岳灵休的腰，让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将他膝盖弯起，又在他身下垫了个枕头。

　　岳灵休自觉这个撅腚的姿势不雅，回头道：“小鸩，你禽兽了。”

　　真不该让他学会这个词，鸩罂粟无奈。他打开药匣，从数枚药丸中拣出一枚拿在手里，道：“灵休，这个药要从谷穴塞入，我不弄痛你，你明早才能把它排出来，行吗？”

　　“不行。”岳灵休断然拒绝。

　　“这个补药对你恢复有好处，但是药性烈，从谷穴塞入才不会损伤身体。”鸩罂粟耐心解释了一遍。

　　岳灵休不语，双手扒开臀肉，露出深红色的褶皱。鸩罂粟没料到他如此配合，却也感觉得出他情绪低落。鸩罂粟怜惜地用手指轻轻捋动他的谷穴，自己却也满怀心事。他为了岳灵休恢复用尽法子，虽然岳灵休的身体有起色，但他的智识却依旧没有改善。当初绝命司将毒针刺入他的脑髓，这种损伤实在太重，神蛊温皇、冥医传人、苗疆狼主再加上人称药神的自己联合会诊，也未能挽救他的智识。鸩罂粟得到消息，仙岛有一种灵药，或许能帮助岳灵休恢复智识，于是他深思熟虑，决定去一趟仙岛。

　　仙岛杀机四伏，仙岛之人更非易与之辈，鸩罂粟自然明白此行的危险。但他行将就木之人，所剩的寿元并不多，有生之年恐已无法研制出令岳灵休恢复的良方。若是能赌上最后的生命为岳灵休取得灵药，他也死而无憾了。

　　鸩罂粟将药丸一枚一枚推入岳灵休的谷穴中，推入了五枚后，岳灵休的双膝抖动起来，他便停了手，用指腹轻轻揉着岳灵休的穴口，减缓他的不适。“今晚要含好，明早才能排出来。”他嘱咐道。

　　“小鸩，我会好，你不要……”岳灵休不知为何说了这半句，后半句淹没在他的喘息中。

　　岳灵休看不到身后，于是鸩罂粟无所顾忌地潸然泪下。

　　他们已经离别太多次了，鸩罂粟不说告别之辞，唯有眼泪流得无声无息。

　　-

　　那是一个深秋时节，落叶枯萎飘零。岳灵休好像做了一个漫长的梦，当他走到那家药铺前时，毫无预兆地苏醒了。

　　鼻端是那股最熟悉的草药味道，初闻苦涩，细嗅却又甘甜清香。他停在药铺前，拾起药筐中的那一味药草，放在鼻下细嗅。

　　“客人要买点甘草吗？”铺子里的药师招呼道。

　　“这味药叫做甘草吗？”岳灵休问，“一般怎么用的？”

　　“甘草嘛，虽然是很寻常的草药啦，但是经常在药方里做使药，它能调和各种药性，性温平，又和缓，很常用哦！”药师介绍道。

　　“原来是甘草的味道……”岳灵休将手中草药收入怀中，淡淡道，“这些甘草都卖给我吧。”

　　秋日的简陋药庐一片阒寂，小院中过去煮粥的小锅仍留在原处，屋内的床铺上落满灰尘。岳灵休将几大筐甘草放在屋里，慢慢地坐下来，闭上了双眼。四下弥漫着苦涩却又甘甜的气息，嗅觉勾起的回忆深刻得锥心刺骨。

　　岳灵休的耳边又响起了一下一下从容不迫地捣药声。他猛然睁开眼，药桌前却依旧空荡荡的。没有人会再回头朝他笑，说自己有一帖良方。

　　“鸩罂粟啊……”

　　
（完结）

　　

　　

Lof 懷素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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