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10.07【順其自然】09，69F (主殢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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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v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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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260)

樓主發表於: 2011-08-01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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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7【順其自然】09，69F (主殢師 )

前言：
1.主配對：殢無傷X無衣師尹，現代文(架空)。
2.之後可能有副配對，目前考慮皇悅(不確定)。

---------------------------------------------------------------------------

01.

將自己重重拋進柔軟大床上，無衣師尹累得只想就此閉上眼，腦子晃過一瞬的念頭，就此永眠不再清醒，似乎也未嘗不可。本以為自己可以沈陷在這短暫的任性妄想裡安穩過一夜，門鈴聲卻無情地打斷了他的美夢。

他低低嘆息，心下邊揣測著來者的身分邊前去開門，他的預感不差，壞事尤其靈驗，門後之人完全不出他所料，能勞駕他親自出馬的事情不多，這次的簍子捅得夠大，他勢必要出面關切。

「界主，這麼晚了怎麼還跑這一趟？有什麼事電話裡談即可，」恭敬地讓開一條路予珥界主，無衣師尹關上門扉走到廚房，泡了一杯薄茶遞上。「莫非是不信任師尹的能力？」

「你多心了，我自是信得過你，但這件案子不同以往，凡事謹慎點才不致於吃虧。」淺啜兩口，珥界主將杯子擱在一旁茶几上，慈目笑道：「那麼，今晚談論的結果如何？一羽肯答應嗎？」

「羽兒並未正面應允，但是……」

「所以，他沒答應囉？」歛起微笑，珥界主再度執起茶杯，視線轉向他處，似乎不是很在意無衣師尹的回答。

「不…」一股深沉的無力感湧上心頭，繼而被無衣師尹強自壓下，他定了定心口，徐徐解釋道：「羽兒雖然年輕，但為人耿直思想純正，只要是他認為錯誤的事情便不會去做，要求他做偽證實有違他的本性。」見珥界主微皺起眉頭，無衣師尹快速接續著話語，不讓對方有機會打岔。「因此，無衣大膽作主，請界主通融一次，羽兒雖不願替我方做偽證，但我能勸阻他出庭替他造作證。」

「哦？原來他竟打算出庭替對方作證？」嘴角浮現意義不明的淺笑，珥界主放下茶杯，嘆了口氣道：「無衣，一羽賜命跟著你有多久了？」

「十年了。」

「你有多了解他？」

「羽兒很單純，了解他並不困難。」無衣師尹輕聲回道，腦海盤旋著不祥預感。

「也就是你很了解他，你覺得他不出庭替對方作證的機會有多大？」牽起無衣師尹的手，輕柔地拍了拍，籠罩在珥界主臉上的仍是一如往常的慈藹光輝，他語重心長道：「你剛才話沒說完，只要是他認為錯的事情他絕不會做，相同道理，只要是他認為對的事情他一定會去做，是這樣吧？」

「界主，事情仍有轉圜空間，羽兒並未正面拒絕我。」

「無衣，這件訴訟案我們輸不起，輸了，連你在法界的地位也會不保，更遑論慈光集團將面臨瓦解命運，你要眼睜睜看著集團葬送在一個小環節上嗎？多年來，你這麼辛苦地往上爬，為的又是什麼？」知道無衣師尹此刻內心正承受雙重煎熬，珥界主放緩語調，又拍了拍對方手背，輕道：「我明白你很難受，未到最後關頭我也不想採取極端。」

聞言，無衣師尹眼底燃起微光。「界主的意思是……」

「我只要確保退路，不會主動出手，但你必須擔保後果，明日一羽不出庭便罷，假使他不接受你的勸阻，在他出庭前給予他應得的制裁就是你的責任。」說完，珥界主雙手撐住椅臂，費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多年勞疾如慢性毒藥日漸殘害他的健康，如今的他已不復年輕時的意氣風發，卻仍是大權緊握。「你的回答呢？」

「無衣明白了。」

滿意地噘起嘴角，珥界主戴上帽子道：「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打場漂亮勝仗。」隨即開門離去。

門扉再度掩上，無衣師尹靠在門前，疲憊地閉上眼。儘管隔著一道門，外面的冷風還是不斷自門縫灌入，吹得他心裡一陣涼颼。他睡不著，也不能睡，為了確保退路，他得找一個幫手。

幾乎沒有任何遲疑地，他的腦海自動浮現一道身影。

＊

寂井浮廊位於鬧區之外，享有一方不受都會雜膾氣息的寧謐。

雖然氣溫低了點，但遠離塵囂的感覺甚是舒心，總能讓無衣師尹拋卻汲營於利益名位的紛紛擾擾，如果此地的主人在面見他時能適時贈予體貼笑容，一切就更美好無缺了。

「每次來你這裡，都要為這四周冰冷中透著恬靜的景物感動不已，儘管，你從不歡迎我的到訪。」

「你希冀在這裡求得一份安逸平和，卻總是懷著算計衡量的肚腸來到這裡，不覺得過於矛盾了？」殢無傷專注地擦拭著墨劍吐出的深黑鐵涎，不曾抬眼看向來客。

「自從你從黑市買到這柄古董名器，它便不間斷地吐出鐵涎，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神奇的物事。」緩步踱向殢無傷，無衣師尹伸手欲觸碰墨劍，卻引來劍身一陣低鳴，無衣師尹愣了愣，低頭檢視己身穿戴，並無能與之產生共鳴的金屬物品。

「好的寶劍懂得識人，它不喜歡你，」細心地將墨劍擺回收藏木櫃裡，殢無傷轉過身看著無衣師尹道：「說吧，要我做什麼？」正視的剎那，無衣師尹眼瞳閃過一抹淺嘲，快得幾乎令殢無傷以為是錯覺。

稍縱一逝，無從辨別，殢無傷甩開多餘遐思，以眼神催促對方。

「目標是一羽賜命。」

殢無傷挑起精緻的眉，淡問：「你的愛徒？」

「明日他若現身法庭，便是背叛了組織。」

「以大局為重是嗎？繼即鹿之後，犧牲不曾停止。」輕輕地嘲弄著，殢無傷好整以暇地觀察無衣師尹眉眼間的變化，似乎有細微的波動，又似乎沒有。他在期待什麼？無衣師尹的選擇他最清楚不過。「知道了，請回吧。」

「不請我進去坐坐嗎？」說著，無衣師尹邁步進屋，殢無傷見狀步出門外。「你拒斥的態度還是這般不假掩飾。」他笑，雙眼矇上一層灰影。「算了，就不自討沒趣，我擇日再來，或者，你願意出來走走。」他漫不經心地邀請對方，只因彼此皆心知肚明，他倆不可能並肩而行。

目視無衣師尹離去背影，殢無傷幾經思索，終究忍不住地低喃道：「你曾想過，是為大局還是為你個人的私益？」

而無衣師尹已然走遠，聽不見了。

＊

這是有史以來最大宗的商業間諜案，被告為四魌界獨霸一方的生科企業──慈光集團，原告則為瀕臨破產危機的碎島集團，碎島集團控訴慈光集團派遣商業間諜輝煌墮世等四人，竊取極機密的基因工程科技「以樹育人計劃」之電子資料，並搶先發表研發論文，碎島集團因此項商業間諜活動損失慘重，股價大跌，原告今將傳喚己方證人二名，分別是劍之初與一羽賜命，被告亦將傳喚證人撒手慈悲。

法庭內，輝煌墮世等人坐在被告席上，一旁是無衣師尹，對面則坐著玉辭心、劍之初以及他們的律師符應女，不見一羽賜命。無衣師尹暗自鬆了口氣，卻無法抹去縈繞心頭的不祥感，平靜眉目下波濤暗湧。他無視於玉辭心的怒目以對，反而掛著溫潤淡笑朝劍之初的位置看去，幾秒後收起目光，轉向審判長及陪席法官。

只要羽兒不來，他有自信打贏這場訴訟。然而，一羽賜命的缺席並不意味著唯一結果……握緊微汗的手心，無衣師尹輕咳了聲，藉以調適揮之不去的忐忑心情，隨著法槌聲響，他迅速重整精神，心無旁鶩地投入這場辯論。

一個上午眨眼即過，審判長宣佈下次開庭時間，被告與原告間的交戰暫告一段落，很明顯地，碎島集團並未掌握實質充分的證據證明慈光集團的商業間諜行動成立，倘若下次開庭原告一方仍未能提出有利證據，慈光集團勝訴機率相當大，這樣的判決也是為了避免對企業造成投鼠忌器的效應，影響彼此間常態性的交流觀摩而有損公益。

階段性的勝利並未讓無衣師尹放下心中盤桓的不安，但他將這份不安藏得很好，至少眼前恨不得將他萬箭穿心的玉辭心以及對他明顯擺出失望表情的劍之初，都不曾發現他的異樣。他有禮地走上前，和控方律師符應女握了握手，接著朝玉辭心伸出手。

「無衣師尹，這不過是暫時的結果，我一定會讓慈光付出代價。」兀自壓下周身張狂怒焰，玉辭心不屑地冷哼了聲，忽視面前那隻過分白皙的手，越過無衣師尹往法庭門口走去，劍之初尾隨其後。

「初兒。」無衣師尹喊住了他。

「何事？」未回頭，劍之初的聲音聽得出冷漠偽裝下的痛惜。

「雖說是奢望，但你是否能體諒彼此的立場？」

「體諒不該成為為虎作倀的藉口，我能體諒你，卻無法支持你。」

像是早已知悉答案為何，無衣師尹嘴角微動，又問：「羽兒並未出席，他昨夜有沒有和你談過什麼？」一羽賜命的缺席對他不啻是件幸事，但這不符合一羽賜命的個性，或許過程中多了某些他不知情的轉折。

談到一羽賜命，劍之初才轉過身看著師尹。「我也很擔心他，昨晚他才答應我會出席，我本以為是你勸退了他，難道不是？」

他確實是找過一羽賜命並勸他打消為碎島集團作證的念頭，但不知怎地，他無法肯定今日一羽賜命會缺席是因為自己的勸阻，事實上這也是他今日開庭前後始終心神不寧的主因。他也許知道原因，也設想到結果，卻仍想找到一些反證來駁斥自己的推測。

見無衣師尹難得蒼白的臉色，劍之初不禁關心道：「師尹，你看來心事重重。」

「應該是我多心了。即使討厭一個人，你也不減對他應有的關懷。」

聞言，劍之初眸色轉暗，沉默幾秒後道：「我不討厭你。」不再多言，他舉步追上玉辭心，沒再往回看一眼。

劍之初的答案尚在無衣師尹預料之內，他了解他的侄兒，一如他了解他的妹妹，縱使自己先前曾為了打擊玉辭心而陷劍之初於喪命之危，他也沒有置己於死地的恨意。儘管如此，在確認劍之初的心意當刻，他的心緒還是波動了，他慶幸劍之初仍顧念情分，將來或可堪為己所用，但於此之外，似乎還有更隱晦而深刻的理由刺激了他身體深處的快樂機制。

「師尹，一羽這小子真的沒出席，他有這麼聽話嗎？」不知何時踱至無衣師尹背後的撒手慈悲提出疑問，腦子不停思考如何利用這件事加油添醋一番。

「撒兒，師尹有一任務交代。」

順利支開撒手慈悲，無衣師尹低嘆一聲，收拾資料卷宗後離開法院。才剛走出法院，就見到殢無傷遠遠地迎面而來，手裡還拿著他親手交給一羽賜命的血魎之羽。

血魍之羽豔麗的瑰紅令無衣師尹的手臂巍巍發顫，他只得握緊手心穩住顫抖，當殢無傷將赭紅羽帶交給他時，他已恢復自若神色，鮮豔的羽帶輕飄飄地飄落無衣師尹指尖，卻沉甸甸地纏住無衣師尹心口。

那一剎那，他忘記戴上慣有的溫雅面具，幸好他仍記得如何掩藏傷心的表情。

＊

屋內漆黑無燈，無衣師尹將卷宗袋與外套隨手一放，陷進沙發裡，即便是一個人在家，他也鮮少擺出隨意而散漫的姿態，然而此時此刻，他累得無法再保持矜持的那一面，儘管他從不覺得維持一個溫文謙禮又謹慎的形象有多麼耗費精神，現刻卻由衷地感到力不從心。

他早知道結果，也早就安排好一羽賜命的後事，當他接過那條羽帶後，他只撥了一通電話，先前聯絡好的葬儀公司便前往事發現場，妥善地安殮遺體，他原想替一羽賜命上炷香，無奈諸事纏身耽擱了他的腳程，等事情忙完一段落，天也黑了，他想，明天再去看一羽賜命。

他不由得深深吐了口氣，身體深處有種放鬆了的感覺，經過一晚的沉澱，也許他內心那絲微的罪惡感會自行找到隱身處，那麼明天去見一羽賜命，他一樣會是羽兒熟悉的那個師尹，也會是眾人印象中的無衣師尹，一點都不會變。

他走進浴室，用冷水沾溼毛巾抹淨臉，洗去一天的塵埃。然後他走到酒櫃，取出珍藏多年的醇酒。他的酒櫃擺滿各式各樣的酒，有別人送的，也有自己買的，但幾乎都沒開過封，因為他甚少飲酒，飲酒傷神、也傷腦，而他從事的工作甚花腦力。其實他不喝酒還有另一個原因，他找不到朋友陪他喝，他亦不准許他的學生沾酒，而獨自飲酒的意境又頹靡消沉地令他卻步，無衣師尹怎能落到這步田地？所以，他不喝酒。

但凡事總有破例的一次，為一羽賜命破例似乎沒有什麼不對，或者不好。他挑了一瓶他最喜歡的酒，他沒嚐過它的滋味，但當初一眼見到它就想買下它，和一般酒瓶不同，它的瓶身雪白，瓶口繫著一條深藍色滾白邊的羽帶，他某位失聯多年的好友曾笑說，通常瓶身愈不透明代表瓶內酒質愈低劣，因為店家不敢讓客人觀察酒色，但他不以為意，他鍾情的就是造型別緻的瓶身。

他不是很喜歡白色，白色會讓他想起即鹿，而今又多了一個一羽賜命，可白色之於他卻有另一種至關緊要的吸引力。他傾注酒液於杯，隨即嗆得滿頰通紅，眼角都泛出淚。還好他只倒了幾口的份量，無衣師尹深深吸氣，憋住呼吸，一股作氣地飲盡剩餘後，才徐徐吐出氣息，沒多久，腦袋就昏沉起來，睏意侵襲他的眼皮。

他歪歪斜斜地走著，想摸向臥房的床鋪，來到客廳卻被小椅凳絆倒，整個人往前方的沙發栽進去。終於找到床了！他迷迷糊糊地想著，臉一側身子一蜷就睡了過去。

＊

大門被冷不防地打開，玄關處佇立著一抹黑影。

非到萬不得已，殢無傷並不想使用無衣師尹給他的備用鑰匙，家是一個人最後的隱密處所，他不認為兩人的關係該進一步發展出信任，但他連續按了兩次門鈴都沒人應門，若不是十分肯定他人就在屋內，他實在很想掉頭就走。他來找他是因為一羽賜命臨終前的請求，希望自己代為轉告一句話。今天上午在法庭外，他原該轉達給無衣師尹知道，但在不經意間接觸到他眸子裡的驚惶後，竟忘了這件請託。

殢無傷冷著俊顏走進屋內，一入客廳就看到蜷得像嬰兒般的無衣師尹，殢無傷愣了片刻才回過神，他靠近他，考慮著是否該叫醒他。還是等下一次見面再說？但除了有任務相託之外，他們幾乎不碰面，一開始，無衣師尹曾試圖邀約自己吃飯或出遊，都讓自己一一回絕，久了，來自無衣師尹的邀約也逐漸變少，現在他若開口相邀，基本上也只是在耍嘴皮子，彼此都不抱著任何想望，而這回錯過，等下一次見面可能要好幾個月之後了，一羽賜命是自己難得欣賞的好孩子，他要辜負他臨死前的請求嗎？

沉默許久，殢無傷像是認命了般蹲低身子，想搖醒沉睡中的無衣師尹。手才剛伸出去，無衣師尹便像夢到什麼似地咂了咂唇，一直含在眼眶裡的晶瑩也滲了出來。殢無傷愣忡了會兒，指尖不由自主地移到無衣師尹眼下，想盛住那滴剔透。溼意凝結於指頭，而後碎裂，殢無傷忍不住皺起眉頭，一股莫名悶滯宛如淚水風乾後產生的黏稠感膠著在心尖，揮之不去。

驀地，無衣師尹攫住了殢無傷停在半空的手，囈語道：「乖羽兒，師尹不冷。」接著在手背上輕拍兩下，嘴角淡淡地噘了起來。

見狀，殢無傷眉結鎖得更緊，他見他哭過，真誠無偽的淚水，這是第二次。他以為接連兩次的衝擊已使自己免疫於眼前這人無意識間流露出的真實情感，不料沉眠於這人深層意識裡的煦笑，竟比淚水更動人。

動人……殢無傷勾起嘲弄的唇角，起碼，在他以往的認知裡，無衣師尹應與這個形容詞絕緣。打消搖醒眼前人的念頭，殢無傷站起身凝視無衣師尹睡顏，忖度片刻，拿起他隨手掛在沙發上的外套蓋在他身上。

[ 此帖被devil在2011-10-07 17:06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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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蓮

生命中最重要的抉擇,永遠最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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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70)

1樓發表於: 2011-08-01 22:4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很高興看到小d寫了這麼一篇啟始...
我真的被後面的那幾段內容感動到吶Q////Q
"乖羽兒,師尹不冷">>>這句話還真讓我難過了下><"
但,後頭殢無傷見到師尹淚水的反應也讓我馬上又回到微甜的感受!

也不知何時起就是這樣帶著刺相處的兩個人,即使對彼此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但畢竟不是深入相處的友伴,怎麼也很難觀察到彼此還有的另一面(是很多面吧)
尤其兩人又是久久才見一次面!
那種不為彼此所知的另一面一旦在對方眼前展現,實在是很能瞬間侵襲入心

小d寫得很對味(原汁原味的延伸)
後續的配對,這邊也同樣期待...重點是...我更期待這兩人要如何的發展呀>////<
加油~一天一篇吧(毆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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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v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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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260)

2樓發表於: 2011-08-02 17:5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小蓮安
前面基本上照原劇
因為這對吸引我的就是原劇中那種關係
所以不管以後還有沒有另開篇寫這對，頭一篇都要描寫出這種模式XDD
但後面劇情應該會自己變化

希望之後會陸續愈來愈甜...盡量啦
在發展成"久久碰一次面"之前，兩人也有過一段常碰面的情形
不然怎麼能對彼此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因了解而分開"→忽然想到這句芭樂台詞(毆飛)

一天一篇......俺現在公務纏身(想到這個就想搖頭)
若真要一天一篇大概每篇內容都會減少
看情況吧，希望上天賜我動力(繼續歐)
感謝小蓮回文和小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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鴆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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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23)

3樓發表於: 2011-08-02 20:0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因為沒有看過原劇所以...(羞)
覺得師尹跟小哥(咦)氣氛真正好!!!

久久見一次面的感覺，會不會比每天朝夕相處來得更信任更明白彼此呢？
像是師尹知道去哪裡找到小哥，像是小哥知道師尹在家

啊！小哥要帶師尹回房間睡覺喔不然會著涼wwww
(這不是重點啦#

謝謝小D的文>33333<

當你的右手牽著我的左手，就注定我們在同一個世界裡，一起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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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260)

4樓發表於: 2011-08-02 21:3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包包安
原來包停劇了？
這對也算慢火細熬型的
看了一段時間才慢慢萌上

他們之間有恩情羈絆
所以多久碰一次面，並不會影響到他們聯繫彼此
某方面來看，也是一種孽緣XDD

至於帶回房間......文藝小哥應該沒那麼體貼吧
這不是我從中作梗，完全是因為殢小哥就是這個調啊

感謝包的回文和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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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11-08-02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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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翌晨，溫柔初曦拂醒無衣師尹，他瞇著眼坐起身，太陽穴隱隱發疼，腦內嗡嗡作響。拍了拍頭讓自己更清醒點，無衣師尹環顧四周，才看清楚自己昨晚睡在客廳沙發上，關於自己如何爬到沙發上睡覺的記憶有如一頁白紙。無衣師尹甩甩頭試圖甩去滿腦混沌，感覺視野清明了些後起身到廚房倒杯冰水喝。

喝完冰水，肚子就咕嚕咕嚕地叫，他不疾不徐地從書桌上抽了一本法學論刊，關起浴室的門，不多久就從浴室傳來沖水聲，接著是淋浴聲。洗完澡後，他一掃剛起床的陰霾臉色──還沒洗澡就倒下去睡覺總令他渾身不對勁──走到餐桌收拾酒瓶和酒杯。

等所有事物都歸回原位後，他的心情也差不多重整好了，他來到衣櫃前，替自己挑了件乾淨體面的服裝換上，正在梳理長髮時，有人按了門鈴，接連急促的三短聲。會這麼按門鈴的只有一人，無衣師尹並未匆匆忙忙趕到玄關開門，反而按著自己的步調繼續打理門面，門鈴響了幾次後歸於無聲，約莫十分鐘後，無衣師尹才拎著公事包走到玄關穿鞋，開門。

「師尹！」千呼萬喚終於等到無衣師尹出現，撒手慈悲熱情地敞開雙臂就要撲上來。

輕鬆躲開撒手慈悲的熱烈招呼，無視於前者哀怨表情，無衣師尹輕問：「撒兒，昨天交代你的事辦得如何？」

「師尹，我辦事你放心。」撒手慈悲拍拍胸脯保證道。「我已經引導葬儀公司把一羽賜命的靈位遷到隱密處所，只是沒想到師尹你居然還有投資人本公司，果然觸角廣泛，那師尹百年後也要住在那邊嗎？記得要留個位置給我。」說到後面，語調變得激昂崇拜，目光充滿嚮往的光輝。

「撒兒，羽兒怎麼說也是你的學弟，你怎麼一點哀婉之意也沒有。」

「有啊，師尹，我昨天有在他靈前上香，還哭了一下，是師尹你沒看到。」況且，他真的沒有多悲傷，他老早就不爽一羽賜命，雖然也沒有痛恨到想讓他死，但對他的死亡的確沒有多麼深刻的感受，只要他的師尹還好好活著就好。「而且，我做事很謹慎，昨天還特地改變裝扮，就怕被界主發現我偷運一羽賜命屍體，難道這不是顧念同門情誼嗎？」

他從小被灌輸的最高原則之一便是，背叛慈光集團下場惟死，且連死後都無容身之處。自然，不需要任何人的解釋，撒手慈悲也曉得，無衣師尹偷偷安置一羽賜命後事的舉動實際上等於抗命，但人的心永遠都是偏的，只要是師尹的命令，要他撒手慈悲赴湯蹈火都在所不辭。「咦？師尹，你走錯路了，『授學林』不在那個方向。」剛只顧著自我表揚，走到叉路口都沒發現師尹換了跑道走進左邊岔路，而通往慈光集團授學林的方向分明是右岔路。

「我下午才去授學林。」簡要答覆後，無衣師尹一派自得地闊步前行，將撒手慈悲拋在後頭。

「什麼？那你要去哪裡？等等我。」師尹真的太過份，也不在他走進右岔路時喊他一下。

＊

『杏雪苑』是幾年前即鹿遭慈光集團動用私刑處死後，無衣師尹替妹妹建造的祠堂，之後還陸續安放了幾個出自授學林的學生，一羽賜命是最新安置的，未來不知道還會有幾個。

他不常來這裡探望，一年中大約來個一兩趟，每次來這裡心情都格外寧謐，但寧謐之下仍有狂風暴雨的潛流肆虐。授學林是講學殿堂，但偶爾會令無衣師尹感覺像座屠宰場，裡頭的學生多半來自低下階級，或自幼即為孤兒，或慘遭親生父母凌虐的受虐童，或生來帶有殘疾的棄兒，慈光集團藉由特殊管道四處接收這些貧弱孩童，提供他們優渥的衣食環境，還聘請教師傳授他們知識及各項求生技能，等到他們年滿18歲就開始擷取報酬，他們可能是殺手、可能是商業間諜、可能是在某領域表現傑出的青年才俊，不同的名目底下是相同的身分，他們都是慈光集團的棋子，不管進入哪個領域、從事哪種行業，都要以慈光集團的利益為最終依歸。這種特殊身分一旦被發現很少能獲得組織庇護，從他上任講師以來，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學生，死在任務中和任務失敗而遭拋棄的所在多有，學生好比待宰豬隻，而他是負責將他們送進虎口的畜牧者。

既為棋子，就得做好心理準備，面對隨時被犧牲的命運，他們不見得皆能無怨無悔，但下場都是無聲無息地消失。只要組織有難，這些棋子責無旁貸。而他身為授學林的總指導師，最重要的職責就是，打從學童第一天入林開始便將這絕對不變的信條深深烙在他們心裡，再用世俗的道德倫理作為治療藥膏，將烙印後留下的傷口密實地塗封住。這些年來，他反覆實施這些步驟，已是十分熟練，他相信有所得便有所失，如果你偷取了什麼命中注定沒有的東西，你就得付出更多代價來抵償，所以，失去即鹿時他嘆了口氣認了，失去其他學生時，他也以如是的道理來撫慰自己。

輾轉走到今日這一步，如果他再失去現有的地位，那以往的忍耐又是為了什麼？

那日離開寂井浮廊時，殢無傷的問話溶在空氣裡，如實地傳遞到自己耳朵，他聽到了，只是裝聾作啞。為大局還是為私益，教他如何分割得清楚。慈光集團幾乎壟斷四魌界三分之一的國力基礎，如果倒閉了受到牽連的何止檯面上數得清的人，這雖不成藉口，但這是以現實的眼光來看，不管著眼的是利益還是弊端，都足以令很多人伏首稱臣的條件，這些人中包括他無衣師尹。

「師尹，你都不講話，是在跟一羽說什麼悄悄話嗎？」見無衣師尹手執一炷香站在一羽賜命靈位前，香都燒掉一半了仍沒有任何動靜，撒手慈悲不禁疑道。這是在罰站嗎？他知道師尹向來偏心一羽賜命，痛下殺手雖屬上命難違卻難免心有愧疚，可是這是慈光集團潛在的規則，由不得人。「一羽小子也有錯，若他願意聽師尹的話現在不還是活蹦亂跳的？背叛組織本來就沒好下場。」

「撒兒！」

過於嚴厲的聲調令撒手慈悲心頭驚了一下，只好悻悻閉嘴，但又忍不了碎唸本性，遂嘀咕道：「師尹你若可以不要這麼偏心，我也不致於看一羽這麼不順眼。」

「言下之意是師尹的錯了？」

「豈敢，千錯萬錯都是我錯。」

給撒手慈悲這麼一攪和，原有的沉肅氣氛都跑光了，無衣師尹輕輕搖頭，把手上燒得只剩一小節的香插在香爐上，再合掌祭拜一次，頃刻間，腦海竄過諸多畫面，最後停留在一羽賜命初來乍到的模樣上，小小的臉蛋上有著一雙慧黠而堅毅近乎頑固的眼睛。

思及此，一股暖意驀地流過心底，像他這樣的人，還能教出一羽賜命這般正直果敢的孩子，是否也是一種奇蹟？

＊

寂井浮廊飄落皚皚白雪，四魌界裡，只有這個地方四季都有雪，不分時令、不分晝夜，只要上蒼興之所至，即能降霜飛雪，這也是殢無傷選擇定居於此的理由。

一盞暈黃路燈像名盡責守門人佇立於屋外，燈蓋上附著白雪，遮去依稀幾許光亮。屋內，暖爐沉靜地運作著，窗戶因室內外溫差之故而罩上一層霧氣，從窗口看出去，外面世界朦朦朧朧的。

室內設備簡易，與其說是住家更像是一間工作坊，前進散佈幾張桌子、椅子，另外就是唱片機、冰箱、電視等基本設備，比較特別的是還有一座火爐，像是專門鑄冶用的，而位於後進的隔間就是另外闢建的個人起居室。殢無傷打開黑膠唱片機──他偏愛古董，空靈清寂的女音頓時充塞整個空間，他坐在工作椅上，拿起一張未完成的設計圖，上頭繪著一柄長劍。

他以藝術維生，大部分的時間拿來創作，其中只有極少部分的作品供作買賣用途，他擅作詩詞，工於水墨畫，對鑄造之術也頗有研究，而這些技藝與興趣全都是他被囚禁於瀆生暗地時培養出來的。瀆生暗地位於四魌界邊疆地域，名義上是三不管地帶，但有傳聞說是由慈光集團、碎島集團及上天界集團各遣分部聯合管轄，專門收容違反各自規則的罪犯，因為某些特殊原因不想公諸於世，所以不交由四魌界中立法庭審判，嚴格定義起來，瀆生暗地本身就是個違法存在，來源久不可考，而在其所擁有的亙長歷史中已累積起任何勢力皆無法動搖的資力。

從殢無傷有記憶開始，他就被囚禁在瀆生暗地裡，那裡的囚室外觀像一口一口的井，井壁濕滑難以攀爬，井口蓋著一道堅不可摧的透明護罩，囚犯看得到藍天，呼吸不到自由的空氣。很多囚犯選擇自盡，瀆生暗地也顯然缺乏良好的監獄管理措施，因此自盡的屍體會在井底慢慢腐爛，被蛀食成一副副枯骨，他住的囚井就有好幾具這樣的枯骨。

獨特的環境淬鍊出他一身喪氣，可能也是因為這樣他對於死亡有著常人難以理解的執迷，脫出瀆生暗地後，每遊歷一地，他都對當地獨樹一格的喪葬文化感到新鮮，如此嗜趣非他刻意為之，但他就是擺脫不了，因此他偶爾會想，也許他的心從來沒有離開過瀆生暗地。

在那段等死的歲月裡，入目所見都是褪去了顏色的慘淡，只有一個人造訪時周遭才會變得生氣明豔。有一段日子，即鹿擔任瀆生暗地的教誨師，一個星期裡固定會有兩天到井口與自己見面，所謂的教誨師是負責教化罪犯，給罪犯講習授課，在潛移默化中導正其觀念的職業。瀆生暗地既非正常體制下的犯罪矯正機構，自然沒有編派教誨師的程序，即鹿是無償參與，後來從她跟自己的對談中，他發現即鹿是不受常俗禮教規範的女子，她自願選擇這項工作的動機也就不難理解。

即鹿固定來探訪他，陪他聊天，她也不講些正經八百的八股知識，反而常常天南地北地聊，聊她前陣子又去了哪個地方，做了哪些事情，遇上哪些人。其實每個人每天都去某個地方，做某些事情，與某些人見面，但不知為何，聽即鹿談她自身的經歷分外有趣。即鹿也會反問他的來歷，但他除了自己的姓名之外，講不出個所以然來，連他為什麼被關進瀆生暗地他也不明白。

記憶也許在某次意外裡被抹煞了，也可能是他下意識不想回憶起某些恐怖遭遇，即鹿煞有其事地分析著他的心理狀態，他也只是聽聽，從不認真當回事，人的生也可像人的死一樣，充滿了謎，強行追究便失去那份況味。

即鹿像他抬頭可見的藍天、像純淨雪花、像翩翩彩蝶，無一不令他心生嚮往。她臉上總是掛著笑，直到某一天她來找他，照慣例和他東扯西扯，他卻敏銳地察覺她心不在焉，不僅如此，她的眉間泛著喪氣，他感到憂心，卻不知如何保護她。他告訴即鹿要她小心，即鹿笑著叫他安心，她說她想去找某個人，可能會有好些時候不能來看他，要他好好保重自己。

即鹿就這樣一去不回。好幾年後，他被放了出來，第一個見到的人是無衣師尹，他到現在還清晰記得初見無衣時自己內心那份震撼與激動。他和即鹿是兄妹，兩人有幾分神似，但眉眼卻幾乎重疊，他想起即鹿溫柔而堅強的雙眼，便急切地想在無衣師尹雙眼中追尋到相同的靈魂。

不意，竟錯得離譜。相處時日愈久，他愈努力讓自己停留在初見他的那一刻，那是彼此間相隔一段距離、印象卻最為美好的一刻。無衣師尹的表情永遠是溫潤謙和的，他的瞳色卻極深極沉，且表面浮著一曾虛幻的膜，彷彿他人格的具現。他和即鹿一樣愛笑，但他笑的時候眼睛是冰冷的；他和即鹿一樣好交遊，但他和你交好的同時，都附帶著衡量與計算。

他問師尹即鹿在哪裡，師尹說即鹿和碎島集團前任領導勾結，被處以通敵背叛之私刑，當他趕去刑場時，即鹿已葬生火刑下，師尹告訴他，釋放自己是即鹿臨終前的心願，為此他周旋多方終於不負妹妹所託。在此之前，沒有人能活著離開瀆生暗地，他由衷感激無衣師尹，因此，每當無衣師尹透露出他的煩惱時，他便替他解決。圍殺雅狄王是為了即鹿，而那之後的每件請託都是為了無衣師尹。變相的償恩導致變質的情誼，他與他的來往從起點便逐步趨向功利，毫無退路可言。

大概也是察覺到自己的態度，無衣師尹與他之間的客套話愈來愈少，不再像初始那樣善於粉飾，然而本性難移，久未見面後的相逢，仍免不了做戲一番，但每回都換來自己毫不留情的拆穿，久而久之，竟衍生出另類的相應模式。他表演，他便戳破；他掩藏，他便揭露，當他眼底閃爍困窘甚或受傷的訊號，他就感到一股淋漓歡暢的痛快。有時候，這樣的自己也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即便不假恩情名義，在多次實質的相助下，恩情也早已清償，何庸執著於名義上的『償恩』之舉？他自問不是無聊之人，寧願被一個名義空殼束縛多年，只為換得偶然間揭穿那人的須臾快感。也許他本就不是個很關切未來的人，所以才會容忍這樣藕斷絲連、恩怨難釐的關係持續存在，只是每當這麼想時，他又忍不住好奇這種關係將迎向哪個終點。

如此一來，似乎意味著兩人的關係之所以懸而未斷，有一部分是自己縱容造成的？頭一個浮出的感想是可笑，但再往下深思他就笑不出來了。眸色轉沉，殢無傷拿起畫筆，修補起設計圖。

＊

窗外風雪依舊，路燈旁站著兩道人影。

「好冷，師尹你為什麼不進去？你不是來找上次那個人嗎？他和你到底是什麼交情？」或許是為了轉移對寒冷的感受力，撒手慈悲一開口就停不下話，連珠砲似地問了一堆問題，一邊不停呵手取暖，早知師尹不去授學林要來這裡，他就會多加件大衣。

「我們走吧。」風雪天是殢無傷最愛的日子，自己在這種天候來找他根本是蓄意破壞他的好心情。以往，他會刻意挑這種時候來，但今日忽然沒這般興致了。

「走？但師尹，我們都還沒進去就要離開？」

淡哂，無衣師尹微低著頭不答話，信步朝來時路回去，唇角微噘，帶著一點自信，還有一點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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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mory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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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4)

6樓發表於: 2011-08-02 22:3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大人的描写好细腻哦~~(⊙o⊙)虽然背景架空又是现代风格，但和原剧的感觉差不多~~人物性格也抓得很准耶~尤其是撒手慈悲~^++++^
殢无伤和师尹相处模式就是矛盾又纠结……想近近不了，要分也分不开，看着讨厌看不到又惦记……
本来在看第一章的时候还私心期待一羽乖宝宝可以平安呢~但大人也是这么狠心呀~~T_T
看到师尹难得放纵自己喝醉，然后又说梦话那里，揪心啊~~o(>﹏<)o（原剧里师尹痛哭那段是我对他改观的转折点）师尹太过习惯掩饰隐藏自己的真心了……这难得的两次还都被殢无伤看到了，是说殢大虾不觉得这种就叫缘分天意吗？^++++^
那个“为大局还是为私利”的问题~~私以为，师尹应该是属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吧~师尹的私利是与慈光这个大局联系在一起的，没有大局就没有私利。然而很多时候，局势也不是师尹一个人可以掌控，上位者要考虑的方面和看事情的角度总是和局外人不同啊~~当一个人肩负的不仅是自己的责任时，还怎么能只用“个人道义”来评断他的行为呢~？换做是其他人坐在师尹的位置上，不见得能做的比他好了~！（力挺师尹(⊙_⊙)）
唔~就现阶段看来，师尹单方面对殢无伤有好感的样子……或者只是想要个心理依靠？不管是哪种啦~~总是先爱上的比较吃亏~o(>﹏<)o
殢无伤还没有意识到维持他们之间关系的原因，“揭穿他虚伪的面具很有趣”这个理由怎么看就是小朋友那种“喜欢他就要欺负他”的表达方式嘛~~="=
是说两人的感情世界贫瘠的可以了~快点发展来滋润一下吧~！（好期待~）

鸳鸳相抱何时了，鸯在一边看热闹~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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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羽艾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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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0)

7樓發表於: 2011-08-03 10:1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感謝更新!!
好喜歡樓主的文!
文中師尹那麻目自己,用那美麗面具掩飾
其實內心已滿是傷痕.
但只有無殤才是唯一能看破他的人
這種關係在文中都表現得好好!!

複雜的讚美我就不會了!!
總之好喜歡樓的文,也萬分期待更新!!

如果你要做一個好人,這麼就要做一個比壞人更壞的好人!
我想此人就是素還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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鴆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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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23)

8樓發表於: 2011-08-03 11:4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其實從刀龍結束後就沒有在追劇了，哪種原因也說不上來：D

※

師尹是個情緒藏得很深的人呢！
不多說話、聽從命令、卻又總是按照自己的方式進行、不管是討厭的還是喜歡的還是熟悉的都是如此
師尹很優雅，在小D筆下，那份優雅可以隨時腦補了：D
不過即鹿的死，感覺像有師尹的陰謀在？

小哥真的沒有把人抱回房間睡覺！
睡沙發可是會筋骨痠痛啊！

用小哥的視點去看，好像發現了更多，那一些不為人知的師尹ww

撒手慈悲好萌XD

謝謝小D的文！>33333<

當你的右手牽著我的左手，就注定我們在同一個世界裡，一起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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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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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70)

9樓發表於: 2011-08-03 19:2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噗~說到"工於水墨畫"總讓我想到劇中每當殢無傷一出現的黑白畫面XDD
而看到撒兒的反應也讓我想到師尹劇中在越織女房內發生的事情,那段真的有好笑
過於熱情,也可以想做是對師尹的忠心...即便太過,對師尹來說...每位學生都是他一手教導出來的,不管撒兒或者一羽,都是他放在心上而非嘴上的掛懷!

的確是很另類的相處模式

感覺就是殢無傷好奇多一點,每每都心癢想去試探以及刺破師尹的面具
當看到即使是微小的變化時(或許他不自覺想了解師尹除了衡量與算計外的面貌),他也是樂在其中...

最後那段呀~噗~怎麼讓我有種師尹也是樂在其中(樂於被這樣不斷試探與刺破XD)的感覺

PS:妳的公務纏身就是上次妳說的那件事嗎^^"(還真的要妳寫歷史呀UU+)

[ 此帖被小蓮在2011-08-03 20:01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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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10.07【順其自然】09，69F (主殢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