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10.06 【練蒼】逝情歌（完結）（囧！雷！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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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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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8-10-06 22:57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10.06 【練蒼】逝情歌（完結）（囧！雷！慎入！）

管理提醒︰本帖被水織從布布文學移動到本區(2011-07-16)

蒼x練峨眉，人物性格扭曲，生子有，走小白路線的言情文 =3= 炮灰藺無雙，慎入。

這篇寫完很久了。沒在36發……配對囧不说，還把我心愛的藺兔子炮灰了。

我也不知爲什麽會突然萌上練蒼。也許也算不上突然，我向來喜歡自拆王道。

練蒼這么詭異的配對沒人寫，所以我只好自己動手了。

結局草率，因為寫好的第三回沒存成，第二天重打的時候滿腔怒火，只求寫完。

————————————————————————————————————————————

1.還君明玥

練峨眉有孕的事情并沒有發展成一樁醜聞，這要感謝道門鬆散的組織結構和隨性的人際關係。盛夏里，這個不為人知的孩子剛剛出生就被云人送離萍山，練峨眉沒有流露出什麽悲傷的情緒。看著她沉靜自持的神情，第一千零一次，云人把孩子的父親究竟是誰的詢問咽下肚里去。

練峨眉身體康復之後，云人開始教授萍門的至高絕學——道留萍蹤。云人并不指望已經違反道門清律的練峨眉能夠習成道留萍蹤，這一招不過是傳說中的武學，幾千幾萬年來，沒有人成功過，徒有口訣作為義務代代相傳。

練峨眉卻真的習成了。某個清晨，萍山之上降下一道驚動風雷的光環，在地上砸出一個大坑，巨響震得尚在夢中的云人披上衣服匆匆出門，但見練峨眉立在山邊，手抬在半空中，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她回過頭來，手還僵在半空中，臉上是難得一見的困惑。日頭在此時躍出雲層，給她的側臉鍍上一層金色的光輝，那光芒如此清圣，讓云人覺得面前的不是自己的弟子，而是仙神。清圣的光弧下，練峨眉困惑的神情顯得很不協調，她似乎不太明白剛才震驚天地的一擊是出自自己。

練峨眉練成道留萍蹤的消息很快傳遍各境道門，一時間，訪客接踵而至，萍山熱鬧起來。其中有個名為藺無雙的訪客，引起了云人的注意。他三或五年來一次，次次都是比試，卻從來不能取勝。鑒於練峨眉的實戰經驗并不豐富，云人非常歡迎這樣的訪客，畢竟武學不是閉門造車，而是在切磋中成長。但他看向练峨眉的眼眸里過於分明的情意，讓云人想起那個被自己送走的孩子。

她還好嗎？懷著這樣的疑問，云人造訪了宮家，當初粉嘟嘟的嬰孩已經長成亭亭玉立的少女，紫色紗裙，坐在涼亭裡彈琴。

宮家主人微笑著看過去：“真是一個漂亮的孩子，云人你不留下自己養，真是太可惜了。”

“萍山空氣至清至寒，并不適合初生的嬰兒。”

“也不知是誰這么狠心，居然拋棄才出生的孩子，還好被云人你拾到。”

云人心裡羞愧得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當初那個謊言，對她已是機沉重的負擔，再要多說幾句彌補這個謊言，斷斷不能。

云人回轉萍山之時，身後多了一個人，練峨眉問：“這是……”

“你也該有個徒弟了。”云人牽著紫衣少女的手遞給她：“她叫宮紫玄。”

“紫……玄？”

宮紫玄有點緊張地看著面前的褐發綠衣女子，據說這是道門中修為最接近仙的非凡人物，可看她的神情，似乎并不喜歡自己，也不喜歡自己的名字：“師父要為徒兒改名字嗎？”

“道法來自天地，名姓來自父母，不必刻意改變什麽。”練峨眉收下了這個徒弟。

萍山之上無寒暑。不知多少年過去，漸漸的，宮紫玄有了修行人的架勢和沉靜大方的氣質。

已經成為萍山熟客的藺無雙看著院中舞劍的少女，贊嘆道：“資質不俗，可惜未能從小修習，修為難臻化境。”

“修道之路甚為寂寞，并不是每個人都要走到盡頭。”練峨眉端著茶具自廚房裡出來。

“說的也是。”藺無雙非常擅長於贊同練峨眉的說法。想起了什麽，他從袖子里拿出一捆紙包：“一點兒小禮物。”

“是什麽？”

“茶葉。”

“好友之物果然不俗。”茶香满室，让人安定。

“是嗎？蒼給我的。”身為道境玄宗六弦之主的蒼的生活品味大約是道門最高的。

手略顫抖一下，茶杯摔下去，藺無雙眼明手快，袖子一卷便把茶杯兜了起來擱在桌上，滾水一滴未灑。練峨眉行個禮：“多謝好友。”

“好友心情不定，是云人的病毫無起色嗎？”

“修行之路終有盡頭。”練峨眉的語氣是淡淡的落寞：“師父將比吾先行一步。”

“我会陪你走到底。”藺無雙過於鄭重其事地說道，於是，聽上去像是情話實際上也的確是情話的誓言完全沒有一點曖昧的感覺。

練峨眉點點頭：“道友之誼，練峨眉心領。”

考慮到練峨眉的心情，這次藺無雙沒有和她切磋武藝，簡單的拜訪之後便回到了白雲山，繼續造訪萍山之後慣例該有的閉關修煉。

不久之後，云人仙逝，練峨眉成為萍門之主，喪禮上道門同修改口喚練峨眉云人，藺無雙不太喜歡這個稱呼，依然稱之為好友。蒼也眉頭深鎖著參加了這次葬禮，從赭杉軍口中，藺無雙得知蒼正在修習通曉天機之術，深為所困。

略帶一點兒好玩心理的，藺無雙向蒼詢問自己的天命，蒼說出了三個劫難。白雪飄不以為然地撇撇嘴：“大師兄只會說劫難，上次給一步蓮華大師看天命，也是說劫難。”

“生之永劫，是修行人共同的天命。”說這話的，是路過的宮紫玄。和練峨眉一起生活久了，修為或許不及師父的十分之一，她的氣韻已經非常類似練峨眉。

“永劫？除魔衛道嗎？”翠山行對誅殺魔物很有興趣。

“道魔之戰，不遠矣。”撫琴的蒼睜開眼睛，於是他看見了宮紫玄。藺無雙覺得蒼的神情變了一變，事實上，所有人都看見，放在琴上的那只手震動了一下，一串沒有任何規律的音符在萍山清寒的空氣里跳動著。

宮紫玄欠身施一個禮：“宮紫玄見過弦首。”

“原來你就是云人的徒弟。”蒼上下打量著她：“的確有練云人的氣派。”

年紀不多大，尚且算得上少女的女子，眉宇間的平淡，是不符合年紀的老成。

喪禮結束之後，練峨眉表示閉關研習道留萍蹤，被天機困擾的蒼同樣要閉關，藺無雙於是也選擇了閉關。潛心修煉讓藺無雙險些錯過了證道大會，還好最後還是趕到了。本來他的參賽資格已被自动取消，云人和號昆侖覺得拘泥守則漏掉藺無雙實在太可惜，於是他直接參加了半決賽。輕鬆擊敗對手之後，他的眼前只余下了一個人：蒼。不得不說，藺無雙是有些失落的，他本以為練峨眉一定會參加這個比賽所以才心急火燎地趕來，誰知她不參賽不說，連觀摩都不曾來。

——練峨眉不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她已經習成道留萍蹤，成為傳說中的人物，已經不需要什麽比賽來證明自己。思及這一點，藺無雙決心證道大會之後繼續閉關以拉近和她的距離。

蔺无双和蒼比賽難分勝負，於是獎品被一分為二，白虹劍歸於蒼，他則得到了明玥劍。這個賽果，他并不滿意卻也無法。修道是一條孤寂之路，動了心，心便亂了。

道境大會之後的閉關是藺無雙修行路上最兇險的一次，還好練峨眉偶然來訪，解了他走火入魔的危機，卻讓他彻底墮入情海，無法自拔。他在心底許下明玥劍只爲一人而出的誓言。能一掌打得閻魔旱魃失心的練峨眉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然而，她需不需要，和他給不給本就是不相干的事情，

之後的日子里，練峨眉再也未曾踏足浩然居，藺無雙乾脆趕到萍山去見她，卻見萍山拔地而起，沖上天際。他目瞪口呆地看著山峰削去的頂巔，忽然意識到，對於練峨眉來說，自己并不是一個需要打聲招呼再告別的人物。這個發現讓他很挫敗。懷著某種類似于賭氣的心情，他把明玥劍丟進了河裡，封閉了白雲山，不再離開浩然居，也不歡迎任何訪客到來。

滄海化為桑田，唯云不變，是不染風霜的潔白。閉關讓藺無雙錯過了許多事情，道魔大戰并不因为阎魔旱魃的失心结束反而引来魔界更疯狂的反扑，蔺无双不知道宫紫玄断臂，金鎏影背叛，玄宗宗主身死，蒼接手玄宗，力抗魔界，最終一戰中玄宗與魔界雙雙被封印。

白雲悠悠，千載彈指間，有人踏入白雲山，帶來練峨眉的死訊。自黑河中取出明玥劍，藺無雙再入紅塵。如蒼預言的那般，他的生命永遠因同一人改變，生機漸逝的那一剎，他請赤雲染把明玥劍交給蒼。

一開始就只有一把劍。

如同她心裡從來就只有一個人。

還君明玥。

2.一道初乘

道魔大戰一觸即發，玄宗廣邀各境同修集結風雲山，練峨眉恰在閉關，金戰戰已經結束修行嫁人去了，萍門便只有宮紫玄一人前來。不茍言笑的少女，人前人後都是挺直了腰桿不曾有一絲鬆懈。“年紀雖小，架子搭得倒是足”，有人私底下這樣議論她。其實，宮紫玄并不兇悍或潑辣，未嘗口出惡言和激動，但就是那股永遠自矜自持的神情，拒人于千里之外。

只要蒼不在，道子們也會湊在一起說說八卦。某天不知怎么扯到了宮紫玄身上，赤云染忽然說宮紫玄不像練峨眉，倒像大師兄。初聽眾人都覺得莫名其妙，不就是都衣紫么，細細一想，二人氣質的確有幾分類似。

赤云染托著腮幫子：“云人很嚴正可也很親切，大師兄沒那么嚴正，看起來反而不如云人親切，真奇怪。”

翠山行笑她：“你分明是覺得大師兄老是閉關不搭理你。”

白雪飄嘟嘴：“大師兄閉關才好，閉關就沒人發我脾氣了。”

墨塵音思索：“大師兄何曾發過你的脾氣？”

“不發脾氣才可怕吧？”白雪飄搖頭：“換個話題吧。我老覺得說大師兄大師兄就會到。”

事實上，蒼很忙，不小心隔墻有耳的人，是宮紫玄。聽人說話，無論有心無心，都是很不好的，她匆匆穿過回廊出了院子，心裡很不是滋味。在玄宗諸道子心中，蒼自然是極好的，像蒼簡直是一種至高的贊美了，可在宮紫玄眼中，蒼算得上什麽呢？師尊才是無人可敵！她咬著嘴唇：無論多么努力，自己永遠也趕不上師尊的修為吧？就像藺無雙永遠是師尊的手下敗將。

日有所思，夜難安眠，翻來覆去數十次依舊無法入睡，宮紫玄索性起身。月色掩映樹影，她信步向後山走去，欲尋一偏僻之地修習掌法，遠遠的，見亭中有一人，手的動作如行雲流水，似乎在撫琴，卻聽不到一點聲音。那人是弦首吧？以法力封印音波以免驚擾他人好夢——倒也有弦首的氣魄。宮紫玄這么想著，拐彎向另一個方向走去。蒼卻撤去結界叫住了她。

山風習習，紫烟裊裊，蒼請她坐下來喝一杯茶。茶，是她未曾飲過的上品，她喝得很不舒服。道者理應生活儉樸，弦首的生活水準不會太奢華嗎？她這么想著，也就這么問了。

蒼愣住了，細想了一回之後他答道：“道法天然又何必拘泥小節？”

——道不同不相為謀。

這是宮紫玄心裡唯一的感想。也許是門第的偏見，又或者是道者的自矜，宮紫玄對蒼的尊重一直是浮在表面上的禮節。

被不善的眼神盯著，蒼略抬一下狹長的眼睛：“夙夜不眠……你有心結？”不等宮紫玄說什麽，蒼半是感慨地接著說下去：“修道人要走的路很長，如果把目標定在太遙遠的地方，前行會變得很辛苦。”

自己的急躁，這個人統統看在眼裡嗎？宮紫玄自牙縫里迸出兩個字：“胡說！”她離開了四面透風的亭子，一路上踢飛了好幾顆小石子，不曾回頭也就無從知曉蒼看向她的眼神里有多少懷疑。

閻魔旱魃是個難纏到值得敬仰的對手。緊要關頭，高空中劈下一掌化解了諸道子的危機。那團飽含力量的光華看得宮紫玄心裡雀躍不已：師尊出關了！道留萍蹤威力更勝從前！

道魔大戰到此為止。懷著這樣的念頭，風雲山上人人臉上浮現出笑容，宮紫玄臉上的驕傲在發光，是少女天然的歡喜。玄宗展示財大氣粗的氣魄，開了流水一樣數十日不絕的宴席。宮紫玄不喜歡這種氣氛，私底下向赭杉軍告退回萍山去也。

拾級而上，熟悉的清寒空氣讓她心情愉悅起來。輕快地穿過庭院，她聞到淡淡的茶香。這種香味，并不屬於萍山……而廳堂里端坐于師尊對面的，便是“罪魁禍首”蒼了。宮紫玄心裡有點納罕，赭杉軍不是說蒼閉關了么？他怎會一個人造訪師尊？是爲了道留萍蹤一事道謝么？

果不其然，她聽到師尊說：“除魔衛道，责无旁贷。”

“此乃吾等之天命。”略頓一頓，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恭喜。”

“嗯？”

“汝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似是嘆息：“吾依舊原地踏步。”

“汝一向通曉天機，順應天命，怎么突然急躁起來？”練峨眉詢問。

“看到你的道流萍蹤，生了嫉妒之心吧？”蒼放下茶杯：“也許，還有一點，嫉妒他。”

練峨眉沉默了。

空氣中有某種讓人覺得焦躁難耐的東西。

練峨眉略別開眼睛，一抹紫映入眼簾：“紫玄，你回來了。”

師父的表情像是鬆了口氣，宮紫玄不明白那是什麽意思，瞥了一眼蒼的背影，她不知怎的冒出一個請求：“請師父教授我道流萍蹤。”

練峨眉呆了一下：“也好。”

宮紫玄一直沒有習成道流萍蹤，徒有招式，全無力量。意料中的事情，她依然無法釋懷。練峨眉建議她回家看看，放鬆一下。上山后難得回去一次，她也甚是思念家裡人，真的回到宮家，卻有輕微不適，父母老邁，家僕換了一輪，走的時候才到自己小腿的妹妹已經和自己一般高，只有自己不見成長或衰老。在家中棧了數十日，離別之日，沒有太多離情依依，只有如釋重負。修道人情思寡淡，和樂融融、體貼入微的親情，是油無法融入水中的違和。再回萍山，萍山卻不是萍山了。

山巔不知所蹤，師尊不知去向。她茫然而訝異地徘徊于山頭，一隻鳥飛到她手上停住化為一封信。信中所言之事，她并不真的吃驚，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最末一句提到，萍山落地之前，她可自尋一處洞天福地修行或者前去玄宗掛單。她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第一條，因為落單，她被魔人斬去一臂，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她因此躲開了和玄宗一起被封印的命運。

白雲悠悠，千載彈指間。師尊不曾再落紅塵，妹妹記掛著一個名字死去，修道之路甚為寂寞，仇恨也變成了一種溫暖。誰料，這份仇恨真的溫暖了宮紫玄的心，在生命的盡頭，她并不遺憾——生之永劫，是修道人共同的天命，唯有死亡才能終結，能擇善固執，與她，足矣。

3.峨眉滄海

萍山落紅塵的時刻，金八珍吞吐著，不知該如何對練峨眉說出宮紫玄的死訊：宮紫玄死了，金戰戰死了，惟二的徒弟，都死了。

練峨眉卻比她想象中平靜許多地接受了這個打擊。金八珍憂慮地勸說她不要勉強自己，練峨眉神色淡然：“再落紅塵之前，吾已經知曉了。”

“紫玄來向我辭行了……在夢中。”

練峨眉甚少做夢，更不曾夢見什麽人。第一次做和人有關的夢，是她和師父一起走在一條云深霧繞的天路上，師父突然不見了，她才想起來，師父已經死了，現在的云人是自己。她在靈堂里醒過來，手臂枕在桌子上，已經被壓麻了。夜風穿堂而過，有人在月色里負手而立，練峨眉眨一下眼睛，才看清院子里的人是誰。她站起來，一件披風自身上滑落地上，等她伸手拾起披風，那人已然不見，圓門的暗影處有紫色的衣袂一閃而逝。

第二次做和人有關的夢，依然是那條云深霧繞的天路，一個紫衣人與她同行，一陣風吹過，那紫衣人消失了。她醒來的時候，細細想了想：紫衣，無非是他，或者她。玄宗已經封印，那么，只能是她了。萍山那么高，月亮還是那么遠，她後來在院子里坐了一整夜，露水濡濕鞋襪。

“紫玄葬在哪裡？”練峨眉打算把她遷回萍山。

慕少艾說，天險刀藏帶走了她。

天險刀藏？練峨眉未曾聽過這個名字，然而從眾人的眼神中，她可知，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

再長的故事，在旁人嘴里，也不過三言兩語。

萍山再落的故事，談無欲說給藺無雙聽，也只是三言兩語罷了。

明玥含恨的故事，赤雲染說給蒼聽，也是三言兩語。

在天波浩渺，蒼奏了一首赤雲染從未聽過的曲子，她當時沒心情問，後來想問又老是忘記，再後來，已經沒有機會問了。

那首曲子，叫做《峨眉蒼海》。

日出峨眉，歸於蒼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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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以此文告別霹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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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oheshens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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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0)

1樓發表於: 2008-10-07 02:4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一開始確實被配對嚇到……一口氣憋在嗓子眼裡面，囧。
靜下心來看完，請容許我表達對樓主的愛TAT

我愛這種悠悠長長的故事，愛這種被時間沉淀下去，除了自己無人可以分享的感情。
宮紫玄，也恰到好處地將本該是不相干的人串連起來，虛實參半地存在於這個世界。

都是那么淡淡的性情，一生寂寞，會不會連自己也覺得遺憾。

送上小花一朵，看到告別宣言，只能說很喜歡大人的文，等著番茄蛋黃的後續、似是故人來的番外，希望大人有回來霹靂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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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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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5)

2樓發表於: 2008-10-07 07:5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一切尽在不言中。暧昧的文总是让人想八卦，假若没有云染的八卦恐怕看不出有什么端倪来。
费解的是清心寡欲的云人怎么对苍动了心呢？
修道人毕生修道，道又是那么虚无缥缈，冷情的修道人对待感情也虚无缥缈了。或许这才是适合修道人走的路。
这样朦胧的故事好美，可惜是告别之作。

烟灰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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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鳥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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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70)

3樓發表於: 2008-10-07 09:0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很好！！！！！！！！！
很好！！！！！！！！！！！！！！！啊啊啊啊啊啊！！
楼主大人！！！！！
请让我表达我的爱！！！！！！！！
我个人萌练苍有段时日了，就是木人写啊木人写！！！！！！！！！泪奔！！
感谢你楼主！不过进来看居然还是苍练！！朦胧美好的感情！还生子了！！！！！！！！！！！！！！哎呀呀我几爱~~~
QAQ我我已经语无伦次了。。。好萌，好萌ORZ救命啊……不过，居然是告别作……几桑心。

蒼翠漫畫本《死別》出書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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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4樓發表於: 2008-10-07 13:4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本來想很歡樂地回點什麽，比如請讓我先消化一下宮紫玄是蒼和練峨眉的女兒，比如她那雙眼還真的跟蒼有像到，比如在文里炮灰喜歡的角色這事大家都會干的啦——文已經很鬱悶了，我總該苦中作樂才是Orz
但是看到最後一句……我能不能說最後一句才是最虐的Orz
今晚還拉了一個好友，給她講霹靂，企圖拉她下水——事實上也真的是拉到了，雖然我一個吞飯把她培養成了朱武飯= =+
想想霹靂里也是，多少人相識于江湖，相知于江湖，相忘于江湖，又有多少好友俠侶，入江湖時是一雙，走時只得孤單一個。
突然想起小談退隱時那句明月白如霜，唉，那便江湖再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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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雨琅琊文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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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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