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4.14 憶雪[吞(雪)宵]【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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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梅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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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

樓主發表於: 2007-04-15 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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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4 憶雪[吞(雪)宵]【全】

　　　　　　　
　　和雪融為一體，是他對他的第一想法。
　　雪中燃燒的遍地火焰，則是他看到他的第一反應。
　　　　　
　　　
　　　　
　　「汝…很像他…」指尖挑起宵削瘦的下巴，他在宵的眼中，看見了和那身影一樣的晶瑩，一樣…讓他有莫名情感飄動的跳脫。
　　　
　　為了神刀天泣而來，倒是讓他找到更好玩的玩具呀。
　　　　
　　「你，為了什麼而來？」凝晶雪峰從來不會有訪客，無非為了無艷；入了江湖，遇到許多令他懵懂又隨後瞭解的事，但眼前突然湊近又後退的人，動作卻不在他的理解範圍內。
　　一句話，打醒吞佛童子的呆立「神刀天泣，在汝之手？」
　　「是。」
　　「那便交出吧。」
　　「不可能！」
　　幾近同一時間，吞佛童子持刀壓前，砍的宵摸不著頭緒又無所適從；但若以為他會任人欺負不回手，那就錯了。他有要保護的東西！
　　　　　
　　刀刀相擊，吞佛童子藉機放出業火，用意，窺探凝晶雪峰的每一物及方圓幾里。還真…冷清！
　　深怕火燒了凝晶花，宵馬上回頭刀落地劃雪撲火，穩穩站在峰口，擋住業火。
　　掃向宵的腳邊，借力使力，點下朱厭往上一躍，翩翩落於魔後方，夜刀捲起風流向吞佛頸後殺去。
　　吞佛也似料中他的步伐，反讓吞佛格開一掌打上宵的胸口。退了幾步，提刀飛向魔頂上弱點，眼見身形一閃，人又回到了原本的位置，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停手。」
　　　
　　訝異他身手的矯快，說實在的，他也沒什麼動手的原因，既然他吞佛童子停手，他又有何不停手原因？
　　　
　　「呵，吾會期待下次與汝再相見之時。」莫名其妙，他又走了。
　　　　
　　他…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宵的心裡寫下了大大的問號。
　　　
　　　　
　　　
　
　　過幾日，在宵淡忘那天吞佛童子莫名來犯的記憶後，吞佛童子又出現了。
　　　　
　　而且這次更囂張，找了一堆魔兵下屬搬了一座吞佛號稱能〝擋風遮雪〞的亭子和好幾張石椅來；有事沒事就往凝晶雪峰跑，還把他的泡茶工具什麼雜七雜八的配具一起帶來，特狂的是硬抓他學習泡茶的技巧，他學那個有什麼用？他又沒在喝茶。
　　真不明白為什麼吞佛童子每次到來總不說要做什麼，待個午後半晌又隨即離去，反反覆覆似乎樂此不疲。問原因，吞佛童子也只語意不詳的回：「問題太多的小孩可得不到人疼吶……」
　　　　　
　　不滿意、真的不滿意！他不過是想知道他每天來到凝晶雪峰究竟什麼目的，為什麼不明確說出！
　　　　
　　看到宵眼底浮現的倔強，想問原因卻不肯再開口；不可否認，吞佛童子有絲想大笑的衝動。那種眼神可讓他真懷念……
　　　　
　　　　　
　　『我的存在只為了阻止你，就只是為你！』綠影揮劍直劈而來，眼中的決心不容自己失敗。
　　　　
　　『哦？是嗎』殺誡輕鬆隔開了綠影的攻擊，吞佛童子反唇相譏『是為了吾，還是為了一劍封禪？劍雪』一劍封禪只是他的影，一個根本不該存在的影子，怎能拿來和他相提並論。
　　　　　
　　『住口！你沒有資格叫我劍雪！』怒氣再上升一層，蓮獻招勢一變再變，不再留情，為了一劍封禪，為了他的未來。
　　因為找尋過去，所以他遇到一劍封禪：給了他名字的人，是他的天、他的一切。如果失去了一劍封禪，他的一生也就沒有意義了。一劍封禪答應過他，要與他一起退隱，不再理江湖上的是是非非。為什麼在希望要實現的這時候，吞佛童子卻出現了？！對他而言，吞佛童子才是不該存在的存在！
　　　　　
　　『吾沒資格？難道一劍封禪就有資格？吾不就是他嗎？』分不清是什麼滋味，堂堂一個魔界戰神，竟被貶低不堪如斯！究竟一劍封禪和劍雪無名之間是什麼關係？能夠讓他這麼樣為他拼命？
　　這問題，他沒遇過、沒思考過，如果劍雪無名一開始遇到的人是他，那他是否也會為了自己而拼命？……不對！如果一開始不因為一時好奇而和一蓮託生換劍，那他也不會拖了這麼久還沒完成任務！不敗戰神的美名不能毀於這兩人之手。這個會動搖自己心神的魔胎，不能留。
　　　　　　
　　不論是為了任務，或是為了其他，都不能留！
　　　　
　　抓住吞佛童子心思轉換的剎那空檔，劍雪無名一劍往前送，劃傷了吞佛童子臉頰，因痛楚而引起的莫名頭痛，吞佛童子不住往後跌進了茅屋中。
　　　　
　　　
　　　　

　　他不知道，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是，他再也不對魔胎手下留情；對敵人仁慈從來就不是冷情的吞佛童子會做的事。尤其魔胎還是開啟異度魔界的重要關鍵……
　　　　
　　「汝真的那麼想知道，吾來這裡的目的嗎？宵」出乎意料的，他有想要解答他的衝動，就僅僅只是因為…那倔強的眼神。
　　　　
　　「是。」雖然不知道吞佛童子為了什麼而改變，但，有問題就問，一直是他不變的習慣，無艷是，對吞佛童子亦是。
　　　　
　　看了宵一眼，下意識的選擇了對他最沒有傷害的話「就純粹…只是來這裡喝茶看雪景而已。」抬手，示意宵再給他添茶。
　　　　
　　單純的宵自然不疑有他，相信了吞佛童子的話，也乖乖的為他添了茶水。「這是你的興趣嗎？」
　　　　
　　「興趣，談不上；打發時間，倒是不盡然。」如果宵是劍雪的話，會不會有這麼聽話的時候？或許他會來這裡有一半原因，也是因為宵和魔胎的氣息有絲相似的關係吧。
　　　
　　「難道魔界沒有下過雪嗎？」為什麼會專程來到這裡賞雪？
　　「有，很多地方都有。」
　　　
　　異度魔界本身就處於不同方界，一年四季的景色在魔界裡很常見，只是平常都以任務為主，很少會停下腳步去欣賞身旁的景觀，想來，回去該好好的看看異度魔界了。
　　　　
　　「魔……」
　　「吾叫吞佛童子。」
　　「什麼意思？」
　　「沒意義，只是一個身為人的代稱，就好像汝為什麼叫作宵是一樣的。」
　　「這個名字是我醒來，唯一記得的。你也是嗎？」從站在一旁變成坐在吞佛身邊，這個改變是宵的無意識動作，吞佛童子也只是一挑眉，不反對。
　　「如果你是這樣有這個名字，那吾便是如此。」懶得辯駁，他說什麼便什麼罷。
　　　　　
　　時間，隨著宵的提問慢慢流逝，他每問一個問題，吞佛童子就回他一個答案。連吞佛自己都沒想到，竟然會那麼有耐心的解答宵每個怪問題，從身旁到無關緊要的事，宵都能問，該說他真的太好學了，還是太無知了呢？
　　　　　
　　不可置否，吞佛童子真的有了改變。以往絕對不會在無謂的事情上浪費時間，他現在卻會為了宵而停留。知曉他對什麼都有興趣、有問題，所以他總會在做任何事前，思考如何把它化為言語，解釋給宵聽。
　　　　　
　　直到───
　　　　
　　『吞佛童子，你到底什麼時候才會完成任務！』
　　　　　
　　今天，將是他最後一次的來到；吞佛童子不會允許接手的任務失敗，即便那個驅使的原因是自己也一樣！
　　　　
　　　　
　　　

　　薄冰初落，慣有的細日不再，取而代之是灰濛陰霾的氛圍。
　　早已過了平時吞佛童子到來的時間，宵仍是耐心的等待。他知道吞佛童子一定會來；前幾日吞佛童子也因任務關係而晚來，原本他以為他不會來了……
　　　　
　　『呵，吾如果不來，誰來解決汝這好奇寶寶的奇怪問題？』
　　　　　
　　嘴角小小揚起。他，以全付的心神，相信著他；相信吞佛童子的每一句話，相信吞佛童子無意間流露出無可奈何的寵溺。
　　　　　　
　　事實證明，吞佛童子確實朝著一劍封禪的方向走去，就如一劍封禪寵溺劍雪無名一樣寵溺宵；也沒有人能夠知道，宵．正往劍雪的無奈之路走去。
　　　　
　　　　
　　時近酉時，身邊的溫度陡然上升，宵知道是吞佛童子來了。
　　沒想到卻是吞佛挾帶著業火而來！
　　　　
　　「你……」
　　「吾是為了完成任務而來。」火舌不留情面向宵襲擊「宵，交出天泣吧。」
　　　　
　　「不可能。天泣是無艷找到羽人非獍的最後支撐，我不行交給你。」為了阻擋業火，迫不得已夜刀上手，卻是萬般不願意刀劍相向。
　　　　
　　朱厭一揮，一道火舌又往宵燒去「那麼，汝之性命亦無需再留。」
　　橫掃直劈，刀尖殺向宵的門面，堪堪避過，宵怒擊出夜刀流。
　　　　　
　　為什麼？神刀天泣的價值真的那麼重要，重要到必須動手相向嗎？
　　他依舊相信吞佛童子這些日子以來對他的好是真的！
　　自從他來凝晶雪峰閒遊開始，固定一段時間，他就會帶他去各地走走、瞭解各地的禮儀文化；他不懂，他便解釋、他好奇，他便親手示範一次給他看。
　　難道這些全是魔的心機嗎？！
　　他不想要成為沒有感情、無血無淚的殺人武器，他想要成為人，一個真真切切、有著七情六慾的人。
　　但為什麼世上的人總那麼醜陋不堪！
　　如此，他寧願化作凍感傷情的殺人武器，不再為人。
　　　　
　　夜刀反轉，近身攻擊臉色無變的魔；對於宵的轉變，吞佛童子毫不感意外，但心頭卻無預警的抽了一下…他．是冷情的魔，任何事對他的牽絆，都是無謂！
　　眼神轉換，殺意矇上；嗜血的本性在打鬥間隱隱顯現。
　　　　
　　「血宵蝕月！」捨棄任何感情束縛的宵，張手殺招攻上，不留餘地。
　　「風火…雷擊。」說了他是冷情的魔，就不會為任何牽絆掛心；宵的命…註定終結他手上。

　　夜刀快速轉動，紫流朝向吞佛童子打去，卻見吞佛童子只是朱厭橫掃，輕易化解了紫流後勁所夾雜的電擊；以前常和赦生童子切磋，這點程度的雷擊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主動出擊，是不願再拖；朱厭疾揮，夜刀厲擋，閃眼已過了數十招，下一秒，能遇知的，為極端對立，末招祭出！
　　　　
　　「天殤地寒！」
　　　　
　　「夜霜披月！」
　　　　
　　兩相交擊，身形微一停滯頓間，朱厭已不留情的刺進宵的體內。
　　　　
　　「唔……」他……是真的…好想相信他……但，為何…偏偏為何他是和自己為敵的魔呢？……「我可以…再問你一個問題嗎？」
　　　　
　　……長痛不如短痛，打算拔刀不理的吞佛，看到宵眼裡漾著依然純真相信的閃爍，手，軟了，怎麼也無法忽略他的請求「可。」
　　　　　
　　或許，他還是一樣的疼自己呢…「魔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閉眼，血絲隨著唇角滑落；宵知道，下一刻，是痛苦之時，也是解脫之時……
　　「無。」抽刀！
　　　　　　
　　血霧散天，緩緩倒落的身影，是否如同那時一樣，不入魔的眼？
　　　　　
　　　　　
　　『站在自己的死路上，你的感想是什麼？』那曾經，是他想問，也是故意混淆劍雪的話。
　　如今，他回答了和劍雪一樣的『無！』
　　是真的無？還是因為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心？
　　那時劍雪對他只有恨，那現在他對宵呢？
　　　　　
　　『自欺欺人最可悲』懂他的赦生，在他進赦生道時在地上打出了這句。
　　自欺欺人嗎……
　　狠心下手殺了劍雪，任務所需，無法掌握也無法挽回。
　　宵卻是非必然，只是不需要…再除掉就好。他一直都沒阻過自己的路，也阻不到，所以……
　　他也無需再自欺欺人了吧！
　　　　　
　　背身，緩緩踏出了腳步。還是自信不猶豫的往常！他知道，他絕對會來找他，憑那人率直的性子和對他的依賴，這已是必然之舉。
　　　　　
　　而，那也是令人垂意的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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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梅兒終於是完成了這篇文了，
想當初要不是社長大人拼命鼓吹梅兒
然後再加上對小雪的愛(本來是想讓他再多出來點的說T.T)
這篇文大概難產兼胎死腹中了唄…
所以看文的大大們，
就別太在意梅兒的那些武戲地方跳過、略過吧…><
回去梅兒一定會多看武戲地方來磨練武戲描寫滴@@
啊…如果有和戲中不符合的地方，
也別太在意吶！(畢竟梅兒沒看到奇象那呀…)
(↑↑很久沒更新劇集的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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