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霹靂論壇 11.11 悟明峰上西风暖，水晶湖畔燕子单（燕西评）给雷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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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璃

西风本命，燕西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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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8-11-12 0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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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 悟明峰上西风暖，水晶湖畔燕子单（燕西评）给雷立斯

燕归人的出场并不讨喜。记得英雄榜用“神经质”来形容那个时候的他。老实说我并不喜欢这个词，我更愿意用“痴狂”来描述他当时的状态。痴狂——痴（情）狂（傲）。只是，这样的燕归人一点也不合我的眼缘，我喜欢那种安静、内敛的。可是你看他，总在说话——自言自语也是说话啊；而且太狂，一点也不沉稳！——虽然那时候他打起架来（没错，就是刀戟第一战的时候）走的是沉稳路线。
所以，如果不是因为后来爱上西风而回看剧情，对于这个阶段的燕归人我已没有任何印象，除了刀戟第一战之外。
清醒的羽人对癫狂的燕归人。其实，这里的燕归人，多数认为他是很疯狂的。但我想，他只是陷在自己的世界里清醒着。这点从他和羽人的对战中就可以看出来，他知道利用自己的沉稳与力量来应对羽人对速度绝佳的掌控，谁能说这个举动不明智呢？一个陷入疯狂状态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精准的判断和及时的对战策略？真正的“疯子”做得到这一点吗？
然而，正是燕归人癫狂中又有清醒，才更加叫众人束手无策。蝴蝶君铩羽而归，羽人非獍也无功以返。所以，才有泊寒波和断雁西风来到水晶湖合演一出戏，叫燕归人真正的“梦醒”于“江湖”。
率真、直爽、不善作伪的断雁风不是一个好演员，甚至不想做一个好演员。所以很快的就向燕归人自承：“其实我不曾死过，甚至也不曾伤过。”
说到这段我就想起之后鹿王离开时曾经告诫西风：“千万不要与他起冲突。”其实他不知道西风已经坦白从宽了吧？要是知道自家妹子早就竹筒倒豆子对着那个“正邪未明、神志不清”的燕归人承认了一切，不知道鹿王会不会后怕？下巴会不会掉到地上砸出一个深坑？
不过正是西风的不善作伪，使得燕归人随和的个性初见端倪。对于西风自己没死过的坦白，燕归人的回答吓了西风一跳。我想，荧屏外的诸位也是颇为意外吧？至少我是这样的。
他说：“我知道。”仅仅这三个字，已经暗示我们，燕归人真正的、完全的清醒已经开始了。
相对于平流剑（是这个名字吧？就是罪恶坑里跟踪公孙月被燕归人发现的那个家伙）的什么也没说就被拧断了脖子，西风面对的是渐次清醒的燕归人，运气是在好了太多。
燕归人的主题配乐叫做“梦醒江湖”，可真是名副其实。燕归人其实不是不清醒、不明白，他只是给自己编织了一个美丽的梦沉浸其中不愿醒来。在梦里，那个温婉、优雅、坚忍的女子没有死......对于每个提醒他这不过是自己欺骗自己的谎言的人一言不发只有杀伐......
而面对西风时候的燕归人，虽然嘴上仍然不说但实际上已经承认了公主已死的事实。因为他说：“我知道。”他知道断雁西风没死过，也就是说他知道水晶湖对死人无效，他知道，那个人永远不会再醒来.......
在长长的沉默以及心理建设之后，燕归人从湖中起出珠遗，将她安放在盛放西风而来的棺木之中，将曾经的过往、倾注的感情全部埋藏。
当时的燕归人是打算把过去一刀斩断再不想起的。所以他说：“让我再看你一眼，今后我将忘却你容颜。”西风却劝他：“你要记住，永远记住。因为死去的人只能活在记忆，如果连你都忘却，她就真的不曾存在过了。”
西风直率，洒脱，甚至有点大大咧咧。但是，就是这样的西风，忽然出此惊人之语。（这或许可以证明，再大而化之的女子也有一颗细腻的心或者细腻的时候？）这叫燕归人意外，也叫屏幕外的我开始对这丫头另眼相看。
但细腻始终不太适合西风，或者说细腻不是她的主要个性。很快的，她便转移话题：“有兴趣去喝一杯吗？”燕归人点头答应。自此，燕西恋情正式铺展开来，一点一点，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
之所以说燕西恋是水到渠成，是因为即便此刻，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露天酒馆，相对而坐，也是谁也没把谁当作自己的那盘菜。
如果不是这样，西风就不会在珠遗墓前告诉燕归人：“你应该记住。”反正是燕归人自己想忘记的，要是想要拿来做男朋友，顺水推舟叫他忘记不就好了？
如果不是这样，燕归人不会在刚坐下来就直接发问：“为什么跟着我？”
两个人之间更多的是好奇。燕归人好奇这个有过惊人之语但又似乎很大而化之的女孩子跟随自己的目的。西风好奇本来一言不合便杀的“疯燕”怎么会忽然变得守礼而随和……
当然，西风在好奇之余，还记得自己的另一个任务——引燕归人走上勘魔路。所以，她对燕归人说：“以你有用之身，该做点事业才是！”
其实哪里用西风去提醒，早已甚嚣尘上的刀戟勘魔的预言传入耳中，魔君旱魃便坐不住，派出一波波的人马来试探、截杀。
说到底，燕归人不是中原人（这从后来他回忆的时候说起“西风，中原是你的家乡，任何人皆不想能够破坏它。”可以看出来），所以对于魔界的大举入侵，他并没有强烈的归属感，当然也不会和大家同仇敌忾。所以，对于西风的提议他并没有附和，只是说：“再说吧。”
其实燕归人这个人，有很强的惰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似乎就是他所奉行的原则。因此，即便魔界三番五次的挑衅，他其实也只是有打退他们的念头而已，至于去找魔君算帐，他算是没想过的。
最终燕归人选择了勘魔这条路，一是魔界不断找茬的结果，二则是……因为魔君伤了断雁西风，而断雁西风对他说：替我向魔君讨回双倍！。
当然，那时候的燕归人已经把西风当作很重要的人。从西风“与我无关”到“对我很重要”这个认知，燕归人的转变发生在刀戟二的第十集到二十集之间。
其实，十一集的内容，概括起来也很简单，基本上就是两件事——帮助羽人以及被魔界骚扰。应该说羽人和魔君是两个人的大媒人吗？（我觉得我会被揍……）
燕归人和断雁西风喝了一场酒，打了一次仗（指和蟠凶）就传来羽人出事的消息。这是燕归人第一次知道羽人和西风的关系。当然，是他误以为的那种关系。只是这也不能怪他，鹿王那张嘴巴，不停的说啊说，虽然西风有否认，但是，很容易被误会实在口是心非吧？何况，西风对羽人这个“兄弟”实在是有够好，有够容易被人误会。更别说鹿兄一直在旁边添油加醋了。
这期间虽然一直没有断了打打杀杀和东奔西走，但两个人之间那种微妙的转变还是很有趣的。
比如燕归人两次问西风：“为什么跟着我？”第一次前面已经说过了。至于第二次……则是在误会了“羽西”之后，显然，潜台词是：“你和羽人似乎关系匪浅，可是为什么要……跟着我？”可惜西风天生大大咧咧的性子，只会直来直去，完全听不出燕归人疑问背后的意思，只是大大方方地说：因为趣味，因为无聊。这个解释当然不能解除燕归人的疑惑，所以才会有后来的“大喊色狼”事件。
至于西风吗？几次质疑燕归人清醒前后的剧烈变化，去打听燕归人的亲人朋友（是说，开始关心一个异性的生活甚至亲朋，是有那个意思的表现啦！西风你还不自知呢吧？咔咔咔咔……）甚至，在第一次画魂幻境之后，嘲笑某人：“难怪跑的那么快！”显然，西风大小姐，你在吃醋哦！而燕大英雄的表现也很是斩钉截铁！！！……的转移话题：“你不是要去找羽人非獍？
其实这个时候，燕归人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开始影响到西风，成了她的主心骨。所以，在羽人和狂龙的战场，燕归人一句“莫失了方寸”就可以叫西风镇静下来。后面西风抱怨兄长隐瞒也是举重若轻的慢慢劝解。
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那就是练峨眉的试探。其实，西风看到有人挑衅燕归人也不是一次两次，她基本上都是当观众站在一旁（偶尔抱怨燕归人打仗会破坏环境保育……）但是，练峨眉来的时候，虽然明确叫了燕归人的名字，但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勇敢的挡在了燕归人的前面！（是怕燕归人好男和女都丢了面子吗？练峨眉会哭的……）但，只是燕归人说了一句：“对我没信心吗？”她也就让了开来。是说，能这么轻描淡写一句就叫叫西风乖乖让开的人……除了燕归人，我还没看见第二个。
这之后，燕归人首次回应了正道一直希望他做的事情——参与勘魔计划。
“我没有拒绝的理由。”燕归人如是说。
其实这句话也可以理解成，他也没有一定要答应的理由。感觉就是，燕归人觉得反正我也无事可做，正好有人要我帮忙，那就帮一下吧。“随遇而安”四个字，是一种生活态度，真正把这四个字表现的这么淋漓尽致的，恐怕也只有燕归人了。不祈愿、不强求、不汲汲营营，一个没有什么野望的人最难打动，偏偏他又那么好说话，几乎有求必应。这实在是矛盾，可你又不觉得他别扭，借用鹿王评价他的话：真是个怪人。
燕归人答应勘魔，断雁西风的任务算是圆满完成，本该功成身退。但缘分这种东西，天注定了谁也不能拒绝。鹿王一脸悲痛的报告了羽人的“死讯”，西风伤心而走，却还非得是燕归人去劝去安慰才行。接下来的魔君拦路西风挡刀可说是一气呵成。
我说燕归人用了十集的时间来确定西风对自己有多重要，实际上，就在此时，他自己还没意识到的时候，西风已经变得很重要了。看到重伤的断雁西风，这个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男人，首次露出了惊慌的表情。
不管羽人误杀鬼梁飞宇是不是错了，同样不论鬼梁天下杀了“羽人非獍”是不是应该，站在朋友、好兄弟的立场上，西风实在有理由拒绝鬼梁家的帮助。实际上她也真的这么做了。而燕归人，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救治西风的机会，于是我们终于看到了这两个鲜明性格对比下的冲突和互动。
不理西风的抗议背起便走，一句“由不得你”掷地有声的宣告自己的决定和决心。在“色狼”的咒骂声中放下西风，那句“你太任性”却又彰显着他对身边之人的尊重和无奈。当然，这骂是他自己招来的。虽然有鹿王不停的敲打以及西风对羽人过分关心的表现作为佐证，但站在西风的立场，自己拼了性命的举措被误会，她还是骂的理直气壮。
燕归人这个人，初登场时颇有些蛮不讲理，唯以武力解决一切，下手又毫不留情，给人一种“世人皆欲杀”的印象。但和清醒之后的表现来看，却又截然相反，仿佛一切都无所谓，甚至别人的恶意挑衅也是平常心视之。这种截然相反的态度，经过断雁西风受伤时间表现的更加明显了。那就是，燕归人本身没有什么明显的是非对错，只有朴素的正义感和一身武功。他的立场其实就是走近他内心那个人的立场，那人的性命安危于他是第一要务，那人的愿望就是他的愿望。仅此而已。因此燕归人说自己是个简单的人，倒也很是名副其实。
作为一个西风本命，燕归人对西风的作为实在叫我感动。仅说圣戟一事，作为一个武者，武器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何况是身负天下苍生安危的圣器？鹿王这个亲生兄长，甚至西风自己都在劝他不可，要谨慎三思。他或沉默或含糊带过，但事到临头就这么拱手让出，连一丝犹豫也没有。试问天下，有几个人能做到这样？（燕归人啊燕归人，你还真是个情种，典型的只要美人不要江山啊！）
虽然，这里有鬼梁天下的计策在，但我想即便当时所有人都束手无策，他还是不会犹豫。当然，这和燕归人的生活态度也有关系。他似乎从来没想过以后怎么样，甚至今天都不去想明天的事，他就这么认认真真的活在当下只看今天。明天的事吗？来了再一点点想办法解决好了，不见长远计划，但事到临头却也不曾慌乱过，这就是燕归人。
接下来带西风求医，燕归人对西风的关怀表现的益加明显。水波天之前，西风感慨美景当前死也不枉的时候，燕归人有明显的薄怒；上岸前西风睡着叫而不醒的惊慌；服下三月冰后西风不适时的关切；过阎罗窟时扯动铁链时的坚决，燕归人已将西风放在心上，但“羽西”恋情未明，他便只能矜持不说。好在西风是个爽快人，分别前声明和羽仔没关系，一切拨开云雾见太阳！
之后的勘魔、养伤、找解药，燕归人有大把的时间缓冲和思考西风的事。所以，当两个人再次见面。当西风语无伦次的说着自己无聊又不无聊，燕归人则是直截了当：“为什么不和我一起走呢？”这真是史无前例的白白方式，但西风接受了，欣然接受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当鹿王尸体从天而降，当西风悲愤之下一闯翳流，燕归人毫不犹豫的抛下千辛万苦采来的救命解药，天神一般降临在天之界限，他一人抵挡百万兵，中原战神的地位正式确立。而他和西风却也面临着生离死别的考验。
索桥边，身后追兵杀声震天。
燕归人：“过桥。”
西风：“你呢？”
燕归人：“断后。”
西风：“我做不到！”
燕归人却是坚决，解开胸前索扣一甩，西风飘到对岸，红绸翻飞着隐没于桥下水雾，西风凄切的呼唤声中，他毅然转身挥戟，断去自己生存的希望……
他不敢看着这样的西风，因为他曾经经历过这样的伤恸。失去挚爱，留下自己独活会是怎样的痛苦，没有人比燕归人更明白。但他仍然是会这样做。
“为我活下去。”燕归人对西风说。这或者对以后的西风会是一个安慰，一个支撑。因为，此后的日子，不管有没有他燕归人，西风都会活着，算是为了他们两个人活着。
当然，他没死，西风也没死。水泷影再次重逢，他并没有显得过于激动。但这并不表明他当时不是高兴欣慰的。经历了太多，有时候他真的有点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绪。（所以才是木头啊！）素还真调停，北辰元凰问对于翳流公案的解决办法，他立刻表示，自己与寰宇奇藏一对一公平决斗，生死各安天命的时候，已经俨然是“西风的男人”了。
燕归人号称战神，在他百多集的戏份中，大大小小的战斗可谓不少，可是他却几乎没败过。这不只是因为他的武功好，更因为他的战意，敌愈强我愈强的战意。所以，这次，燕归人在所有人认为他必败的时刻，叫自己的浩劫成为寰宇奇藏的浩劫。当大仇得报，西风呜咽上前，重伤不支的他却还在轻声安慰：“我为你大哥报仇了。”
后来鹿王目前，羽人祭拜之后所说的话很有托孤的味道。
“我会用生命保护她！”燕归人如是说。这句话，羽人相信，西风相信，我也相信。因为在这之前，燕归人就已经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决心。
两人相约退隐，西风说：“我希望我们永远不要离开悟明峰。”而我，却要说，我希望时间就停在此刻，给我一个希望，给两个人一个最完美的结果……
燕归人是个重情的人，有恩必报是他的信条。所以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鬼梁天下的要求，重回翳流，陷在鬼梁天下的计策之中。这之后的几个细节，叫我看到了不一样的燕归人。
印象里，他是沉稳的，镇静的，履经生死面不改色，除了在西风挡刀外几乎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表露。而这次，死里逃生的燕归人却充满了惊慌：“我要去找断雁西风！”
是否经历过索桥边的险些失去他才更加意识到对方在自己心里的重要？更加明白那种永无法再见的痛苦呢？接着的重遇，他也不同于水泷影，而是全身一震急冲向前……
桥上相遇是两个人最后的温馨相对。只是当时双方谁也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细细叮嘱怀着即将朝夕相对永不分离誓言和西风暂别，再见却是永诀……
落下孤灯风雪之中，怀抱着渐渐冷却的断雁西风的身体，跪在雪地悲切绝望的呼喊，一切都已无可挽回……
带着西风回到平水窟，是叫她来看一下自己一直以来的居处，更是将那个娇小的身体长久的保存。虽然那双大眼再也不会睁开，但起码，他能看着她，这总是一种安慰。
燕归人明白，西风将自己从迷梦中叫醒，便不会愿他再次沉沦。所以，他竭力平静，任胸中的火不断升腾，升腾。只有面对那熟悉的宛若熟睡的脸，他才能展现一点难得一见的温柔。此外，便只有焦灼，只有悲愤。他需要发泄，所以才会一言不发的陪着羽人去公法庭呛声。但事实证明，这并不能叫他好过一些，或许，只有仇人的血才能浇熄这火焰。于是，他说：“等孤问饮尽仇人的血，我会回来陪你。”
然而，面对懵懂的宵，毫不反抗等他来杀的宵，又没有谁能比他更知道那种绝望却又偏要固执的去奢望的心情。孤问刺入宵的胸膛却又退了出去，将造化之钥留在宵的体内，任那伤口迅速痊愈。
宵问：“你恨我，却不杀我，为什么？”
他不发一言，大步离去。因为他不能回答。
回到平水窟，他问羽人：这么做，西风会原谅我吗？
实际上这是一个不需要答案的问题。因为不肯原谅他的，正是他自己。这是一个注定两难的选择，不管怎样做，他都不会得到解脱。
羽人离开之后，平水窟又只剩他一个和一具……冰冷的身体。一切仿佛回到原点，但却又和上次不同。当初他还可以沉浸在自己的梦里，充满绝望又抱着希望的等待。而如今，他很清醒，连骗一下自己都做不到。那种痛，伴着呼吸和心跳，一下一下，无休无止……
清醒以来就在寻找自己的人生的意义，当他明白那意义就是叫那个人幸福的时候，他却永远的失去了那个人。上天和他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叫他一点一点把她当成宝放在自己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位置，然后，又狠狠的将那宝贝夺走，只留他孤身一人。
独自枯坐，看着水雾缥缈间渐渐灰败下去的脸，绝望漫天盖地的延伸开来，将他包围缠绕，他不想面对，却也不想挣扎。
一纸战书飞来，他平静的赴约，平静的战斗，平静的等待——死亡。
西风，燕归人一生惦念的名字。
西风，我来了。
西风，你可还在等？
西风……

评论到这里就结束了。
不过我还有些话要说。关于燕归人和愁落暗尘的这场战斗，我不能接受贾子方属性相克的解释。前面我也说了，燕归人之所以有几乎不败的战绩，除了本身武功之外，他的强大的意志也是很重要的。要知道，在后来，即便面对宝甲护体、天命所归的六祸苍龙都可以立于不败之地（虽然也不算胜），对愁落暗尘却是如此轻易的落败……
其实，纵观燕归人的大小战斗，只有这一次，他没有战意，他根本不想取胜。因为，没有在战斗中胜利的意义……这是燕归人最消沉的时候。
当然，爱情不是燕归人的全部，后来被羽人救回的燕归人对中原又发挥了巨大的作用，那也是他的意义。但我看来，那是他后来才意识到的意义。而此时，在平水窟面对冷水中的断雁西风，他的意义便仅只于此……
关于爱情之外的燕归人，本人将另外作文阐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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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 悟明峰上西风暖，水晶湖畔燕子单（燕西评）给雷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