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8.02 意琦短篇 - 齊行；雪脯酒‧牡丹香 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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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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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13-08-02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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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2 意琦短篇 - 齊行；雪脯酒‧牡丹香 1F

前言：這是有著兩篇短文的意琦文。齊行是純粹的兄弟文。而後篇，雪脯酒.牡丹香則是略帶曖昧的意琦配對文。可合看，可分開。

----------------------------

齊行

緩步慢行，遠遠的，他便看到江上煙波中一艘載浮載沉的畫舫。船頭處，一身幾乎要與船身融為一體的雪白，怡然自得的看著江波美景，及腰的雪白長髮隨著嘴角微揚的角度，讓觀者也不覺心情愉快。

「絕代劍宿光臨我這小小月之畫舫，真是令此處蓬蓽生輝呀。」

察覺到川上之人的移轉過來的目光，意琦行一個踏步，轉瞬間，人已在畫舫中。「說過了，叫我意琦行。」

「耶~~規矩就是規矩呀。」笑了笑，跟在彷彿置身在自己家，熟門熟路自行撥開簾子進入船艙內的意琦行身後，看著他姿勢端正的坐在桌旁，綺羅生端上一杯茶飲。「沒什麼好招待的，請喝吧。」

嗅著眼前飄散著牡丹香氣的黃澄，意琦行搖搖頭。「這也是照規矩？」

「不，是慣例。」將玉璞扇擱在桌上，綺羅生也順勢坐下。

「果然還是這麼甜。」入口的香甜讓意琦行皺了一下眉，但依舊是一口飲盡。

「偉哉劍宿大人可以選擇不喝。」

「叫我意琦行。反正，你這裡也沒有別的可以喝，喏，你的酒。」自腰側取下來時特地彎去買的雪脯酒，甩手，不偏不移落入眼前人手中。「你的喜好真是沒變。」

「滋味特別呀。」彎著眉目，淺淺的笑，「等我溫個酒吧。」

「嗯。」

綺羅生略挪動身子，在身後處點起了爐火，隔著水，用著一只描繪著豔麗牡丹的酒瓶，倒入雪脯酒，細細的溫著。

意琦行靜靜的坐在一旁，看著兄弟那堪稱美景的優雅姿態，想著另一個兄弟一樣都是這般俊秀的容貌，舉手投足不凡的氣態，卻……

「請。」

一只白玉酒杯，透著外頭射入了月光，縈縈發著亮光，在自己眼前傾晃著。意琦行才發現在他思考時，綺羅生早已經溫好酒，並且離了座位，站在自己身側，低頭笑著。

「多謝。」

舉手接過酒杯時，突然一個波盪，船身晃動了一大下。早已習慣江水生活的綺羅生站的穩，沒有受到影響，倒是坐著的意琦行本就不喜船身搖晃的感覺，一個晃動，手中拿著的白玉杯頓時往下墜。

「小心。」綺羅生想都沒想，彎下身快速的掠取過白玉杯，穩穩的拿住，正想要抬頭笑大劍宿也有這一天時，卻發現隨著挺直的身軀，右側的頭皮猛然一痛。撫著痛處，綺羅生疑惑的順著拉扯的方向了過去，卻對上意琦行略顯錯愕的神情。

柔軟如初雪般的髮絲正以一種不能理解的方式，纏上了意琦行胸前的盤扣上。

「呵！」看著這宛若一留衣那一櫃又一櫃的話本故事裡，男女主角初遇必會發生的橋段，綺羅生忍不住放聲大笑。「真是沒料到這般情節居然會發生在你我身上。」

「你還笑的出來。」知道綺羅生因何而笑，意琦行嘆了口氣，低頭研究著怎麼解開這糾結。

「有趣呀。這段故事下次遇上一留衣時，可以跟他說說。」

「你該煩惱怎麼解開這糾纏。」

「那有什麼難得，割斷髮不就得了？！反正我也不是話本裡的女子，不會為了這一小撮頭髮硬是要解開不可。」說完，綺羅生運氣，舉手就要割斷，卻被意琦行擋住。

「你要我看著我的兄弟被動分毫？」不滿的神情，盯著那運著氣勁的指尖。

「但這是我頭髮。」

「你是我兄弟。在結拜時就說過了，我不會讓人在我眼前動你分毫。」

「那好吧，你打算怎麼辦。」知道意琦行固執起來，百頭牛都拉不動，綺羅生只好放下手，看著眼前人有沒有什麼好主意。

「簡單。」意琦行凝神看著糾結處的細縫，指尖運氣，「拆了這只盤扣就好。」

「等……」綺羅生睜大眼，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截下意琦行的動作。「你在作什麼？」

「處理麻煩。」

「我把剛剛的話還你，當初結拜時我們都說過，絕對不會讓兄弟在我們眼前被動分毫。」綺羅生一轉手，化去氣勁。

「你……」

「我堅持。」那盤扣恰恰是在衣襟連接處，若是拆下了，意琦行這一身看似輕便，實則繁瑣的衣服便會顯得凌亂。意琦行最愛潔，對自身衣飾端莊更是嚴格，他常說，那是一種氣度、不能折損的人格。

「好吧。」看著綺羅生一副沒得商量的神情，意琦行也不堅持。雖然平日他嚴格律己，包括衣物髮飾等等，無一不苛刻。但，這些都遠不如兄弟重要。「既是這樣，那就只好解開了。你逆光，這角度你也不好處理，就讓我來吧。」

「嗯。」點點頭，綺羅生在伸手可處的距離，取來了燭光，並且挪了挪位子，讓月光可以更順利的照射進來。

就著光，意琦行仔細專注在那打結之處。細細的分辨著何為綺羅生的髮絲？何為自身雪白的盤扣。

看著意琦行認真的模樣，綺羅生忍不住彎起了嘴角。

人觀絕代劍宿只看的見他氣勢凌人、不可一世，低眸垂首藐視人間的樣貌，唯獨他與一留衣能見仰首相望的意琦行。

那般專注的神情，勘藍如晴空的清澈雙眸，純真的猶如稚子。

有時，他與一留衣總是為了意琦行這性子感到擔憂，甚至希望他偶而能柔軟些，以免惹了不必要的爭端。但，事實上，無論是執著的任性，或是傲然物外的自信，這般模樣，才是他熟識的絕代劍宿，而他意琦行──

是他白衣沽酒綺羅生，一生不換的好兄弟。

「你在笑什麼？」略帶不悅的看著頂上人明顯有著笑意的臉，手指卻還是輕柔的解著打結的髮絲。

「沒……我只是在想，這般溫柔的絕代劍宿，我可要好好跟一留衣宣傳宣傳。」

「這也沒什麼。」悶著聲音，意琦行又低著頭繼續跟自己胸前鈕扣對抗，「我之前也曾幫他編他那頂帽子。」說實在話，當兄弟這麼久了，他始終不能明白一留衣的穿衣品味。

「那……真是委屈劍宿你了。」雪璞扇輕掩嘴角笑意，他不能自己的想像出那幅畫面。

「哪有什麼，是兄弟呀。還有，不准叫我劍宿，叫我意琦行。」停下手中動作，意琦行又抬起頭，神情端肅的重複說著今夜已經不知道說了幾次的話。

「是是是……我的絕代劍宿意琦行大人。唉呀，解開了。」看著糾結已久的頭髮就在兩人微動的同時，自然而然的棄守那繁複的盤扣，重回主人的懷抱。

「嘖！」不滿的瞪著那投奔自由的頭髮，方才跟它纏鬥這麼久，就這麼輕鬆的自己恢復，真的很不是滋味。雖然跟一綹頭髮生氣，也過於貶低了他的形象，但……

看著眼前人一臉，要不是綺羅生阻止我把自己的盤扣給拆了，那由得你這小小髮絲放肆，愛纏就纏、愛解就解？？綺羅生在心裡深了個大呼吸，這才能維持平時的音調開口說：「意琦行，聽曲嗎？」

「聽。」聽到那終於乖乖吐出的三個字，意琦行決定大方不跟那綹頭髮計較了。衣襬一甩，霸氣的倚坐在船壁前。

雖然往常總是習慣性在船頭聽曲，但今天，他想靜靜的在船屋內看綺羅生演奏。使刀這麼絕然，但彈起琴的神情卻溫柔輕慢，細膩不已。

光看意琦行的動作，就明白他在想什麼，綺羅生只是笑了笑，自身後琴匣裡取出琴。定身一坐，指輕擱弦上，閉眼凝心神。

睜眼，起奏的瞬間，一曲醉寒江伴隨這煙撥浩瀚，餘波盪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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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19)

1樓發表於: 2013-08-02 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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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脯酒。牡丹香

『那年，再相遇，吾蒼髮鬢白，你十八。』

語落，江風吹拂。滿天送喪白紙，輕如柳絮紛飛，卻重重的壓在了他的心頭。自那日目送月之畫舫上的人隨著滔滔江水離開後，他便覺得這天地，靜止了。

無生息，無聲響，無所謂。

*

自從綺羅生走後，每個人都說他瘋了。那個曾經穩重如泰山，傲如天際飛鷹的絕代劍宿怎會如此浮躁，隨意拔劍，只圖一快。

但是，事實上，瘋了的人是世人。

為何不拔劍？面對毫無廉恥可言的人，他為何不拔劍？

只為了私利、一己知慾不惜設謀，一步步逼殺了他的兄弟，他為何不拔劍？

世人只見他拔劍圖快，何人見憐他兄弟浴血而亡。

天理不公，那他只好祭劍，平世間公道。

匆匆腳步，他漠然的看著身旁人來人往。

這條街，他曾經與綺羅生一同來過。漫天大雨，除了水氣與泥地漫起的濕氣，什麼都聞不到，但是綺羅生卻堅持他聞到了酒香。

無可無不可的，他要陪綺羅生一起找。但是綺羅生卻要他待在橋頭等他，然後，一溜煙的，沒入了煙雨迷濛的街道中。

那時心中泛起地笑，是否曾帶著寵溺？

撐著傘，等人的時光裡，他只能四處的隨意掃看，然後，他聞到了一股牡丹香。

綺羅生愛牡丹，時不時的便可見他身上有牡丹飾品，所以他原本好奇的想去尋找那牡丹香究竟從何而來，說不定還能讓可能找不到酒的綺羅生開心。但只稍移腳步便又放棄了這念頭，他怕，綺羅生回來找不到他。

幸好那時，他沒有離開，不然他便會錯失了綺羅生那難得極致愉悅的笑臉，與那並肩行時，那藏在眼中的一瞬傷悲。

那時，他沒有開口問，因為他覺得就算是兄弟總有些東西是不想要說得。現在，想問，也問不到了。

停下了腳步，回憶讓他停在了曾經等待的橋頭，他又聞到了那股似曾相似的牡丹香。這次，他已無人可等，無需思考，雙足已拔地直接追隨著薰風而往。

就算是騙自己也好，他盼望，或許，在牡丹香的盡頭處，那襲淡雅白衣之人會再度出現，笑著對他說，久等了。

三步、二步、一步，一隻召客布簾迎風搖曳，『百年茶行』四字落入眼底，他緩下了步伐。濃厚的牡丹香自屋內傳來，他聽見了屋裡的掌櫃對著品茶的貴客說，這是他們最高檔的牡丹花茶。

苦笑。明知不可能，但是希望一但破滅卻讓人更加寒冷。

一留衣說他該放下，這樣綺羅生才走得心安。但是，他放不下，無論如何也放不下。

祭文已上告天地，人亦是自己親手安置在那畫舫上。但是直到現今，他依舊無法相信這種名為陰陽兩隔的死別。笑語言猶在耳，空氣間都瀰漫著那股獨特的香味，每個白影，甚至天邊白雲都帶著那人的影子。

一盅牡丹花茶，一道清淺的笑顏，綺羅生說──他不懂這茶的美好。

有種比兄弟情深更深切的愁思逐漸萌芽，像荊棘的刺，自心底抽長，纏纏繞繞著自己的心，無時無刻都抽痛著。

所以，為了這不知該如何分類的情緒，他瘋了似的買下他所有看到的牡丹茶。

一盅又一盅，他任由叫喚淵藪瀰漫在這股濃鬱的令人心碎的氛香中。

水是玉陽江水，柴火是用淵藪深處特有的木，他總是會順道帶去給沒到必要絕不上淵藪的人。溫度、火侯，雖然未曾親身試過，單憑他已看過無數次，飲過無數次，他有絕對的自信不會出錯。

但，無論他怎麼泡，卻怎麼也泡不出記憶中那股甜膩，味蕾上只餘香味。

他這才知道，原來牡丹茶，只有清香並無甜味。

一抹清淚自眼角滑落，生生的握碎了瓷杯，指掌間，流下的是滴滴豔紅心碎。

*

「城東王老的雪脯酒，是一等一的好、一等一的醇，一等一的貴。你就這麼給兄弟我浪費。」苦笑著搖搖頭，將沿路或踢或飲，倒得東倒西歪的酒瓶一一擱好。

他曾試想過這次死而重逢，迎接他的會是怎樣的光景，卻沒料到竟是這般頹喪的意琦行。說著醉話，眼裡有著抹不去的傷痛，甚至不願意相信眼前的光景，自顧自的，將自己像孩子一樣捲縮成一團，隨意靠在石上睡了。

望著一片狼藉的叫喚淵藪，除了方才那些不速之客外，更多的是愛潔的淵藪主人自己造成的。

綺羅生滿臉無可奈何，淡笑著將酒瓶拎到另一端的桌上放好，並且將凌亂不堪的桌面細細的整理好。方才來的匆忙，只顧著將酒瓶擺好，並且刻意留了一只空瓶作為訊息，便又急忙的趕到了天踦爵那裡支援。

他原本以為意琦行看到空的酒瓶，會猜想自己回來了，沒想到……

嘴角還掛著笑，突然不遠處一抹殘渣吸引住了綺羅生的目光。他怔怔的看著眼前那不可能出現在叫喚淵藪上的東西，手一鬆，放置整齊的酒瓶一個疊一個，倒成一遍。

那是張半毀的桌子，用上好的檜木製成，若桌腳未消失，應該還有著當時意琦行興高采烈時刻下的詩詞印記。意琦行時常拿它來放置茶具，即便是萬分懼高的自己，也曾經有幸坐在這張桌椅前，喝著絕代劍宿親泡的茶飲。

但，它應該被放置在更裡面一點的廳房才對。

意琦行在某種程度上萬分念舊，他討厭新的東西，所以，這張茶桌陪伴他已久，若無特殊原因不應該會是這般支離破碎的模樣。

不過，這尚不是讓他如此驚訝的原因。

他愣愣的向前走了幾步，伸出手，拾起半毀桌面上那吸引他目光的殘渣，用指尖碾碎，細細的放在鼻尖輕嗅。一股酷似自己身上香氣的味道撲鼻而來，漾過心頭的是另一種絕然不同的感受。

這是……牡丹花茶……

轉過身，他看著地上明顯揮灑祭祀的酒漬。

紫色雙瞳，暗下了幾分，流轉著不能言喻的思緒。

所以……我終究跟一留衣不同對嗎？

不僅僅是兄弟，對吧。

「你還記得嗎？」

綺羅生走到了意琦行面前，蹲下身，看著那張醉飲而酡紅的臉，睡得香甜。自懷中取出巾帕，仔細的拭去了那嘴角、頸邊留下的酒痕。

「那日下雨天，傾盆大雨，路上幾乎沒有行人，只有我傻的硬是要找到那無意間聞到的酒香。你就這麼待在橋畔處，等著我一間間的找，一間間的晃，終於拿到王老的雪脯酒欣喜而歸。

我捧著雪脯酒，抬眼看到你靜立的身影時，一時間，一種遠比得酒的喜悅還要狂熱的喜悅在我胸口蔓延。你根本不嗜酒，酒量極差，嗅著我的雪脯酒，皺了眉頭，雖然沒說出口，但是我曉得你不知道這酒到底為何讓我這麼喜愛，但是，即便如此，你從來就由我任著我的性子，做我要做的事。你一定不曉得，原本雪脯酒就只是雪脯酒，但因為那天，他變成了我唯一愛飲的酒。這份心思就如同你……那時不懂，月之畫舫上的牡丹茶特殊在哪裡。」

他──綺羅生，一識物便只鍾愛牡丹。

所以，江山快手時，他將牡丹繪在臉上，即便看不清自己原本容顏，他也歡喜。落難承蒙獸花長老傳授獸花秘笈時，他第一個想的花卉也是牡丹。連著心，以血為引，他在自己雪背上烙下了這世間最美的牡丹。

每每心思波動時，連著心的牡丹便會豔然盛開，他會取那幻化出的花瓣製茶。心花所製的牡丹茶，日日不同，次次迥異，而這種茶，除了自己外，他只給一人飲。但那人……只覺味甜，卻沒細思何以花瓣入茶的牡丹茶，會如此甜膩。

「你知道，我的心思因誰而動盪嗎？」由蹲而坐，他盤著雙腿，與眼前人平視。微微傾前，他輕喚：「而你的心，又裝了誰？」

意琦行不見甦醒，只皺著眉，緊緊的皺著眉，像是被什麼天大的噩夢給夢靨住了。嘴角輕逸出的字，是一個名字。

被呼喚的人，呼吸瞬間靜止。

「既是這樣……我的絕代劍宿、劍宿大人，該起來了……睜開眼看看我吧！」比方才更加溫柔的輕喚，他伸出手，撫著那下顎的鬍渣，綺羅生一雙燦紫雙瞳逐漸漫起了水霧。眼下明顯深刻的青痕，淩亂不堪的頭髮，渾身酒氣，愛潔自重的絕代劍宿意琦行竟然讓自己成了這幅模樣。

無需開口說相思，這便是相思。

人若是得幸能重活一次，人生便該有些許變化。前次，他是他鐵打不換的兄弟。今次……

握住垂放在冰冷地上的掌，十指相扣，他淺淺地笑。

「意琦行── 我綺羅生，為你，回來了。」

---------------

後記：

我很喜愛綺羅生跟意琦行，但是，從來沒有動過念頭幫他們寫文章
因為，我覺得我寫不出來。

我過了那段曾經最動盪心思的刀劍春秋，此後，對他們兩人，就只存著純粹的喜愛，然後坐等喜歡的作者動筆寫他。

這次能夠順利誕生，是因為這兩篇是贈文 ^^
恭賀熟識的姐姐即將帶回這兩個閃光孩子
不過，也因為是贈文，所以是短篇 XDD

原本只有打算寫齊行這篇，因為才剛動念寫文，腦中迴盪的其實滿滿的兄弟情。雪脯酒.牡丹香這篇是全然的意外XDD
寫文時恰巧聽了老妖的相守，突然覺得歌中的詞撥動了心中某些東西，就這樣，打了幾個段落，自己很喜歡，也捨不得刪。決定牙一咬，硬是生了兩篇短文。

寫完後，熟識的姐姐貼了網路上的MV給我看
哈哈~~ 意外發現，這首歌真的有意琦的MV耶~~
哇哈哈~~整個幸福了起來 ^^

隨文貼上相守MV，大推大家去聽呀~~~

版一版二

[ 此帖被真真在2013-08-02 10:52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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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雲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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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9)

2樓發表於: 2013-08-02 09:5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不夠啊~~~~~
我還要更多啦~~~~

有心無心心在人間多情薄情情繫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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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1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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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13-08-02 14:3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大大寫的真好~~
第二篇文原本看到小綺死掉，意大頹廢時
整個難過起來
幸好後面他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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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m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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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2)

4樓發表於: 2013-08-02 22:4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A<決定進來看是沒錯的！
真真的文好棒哦！！

雖然沒看過正劇但透過齊行就可以了解他們的兄弟情有多深厚！>A<

雪脯酒.牡丹香 O////O好美
>//A//<看的我心都揪起來了…綺羅生回來了真好~~
那個心花製的牡丹花茶好棒啊…我也想喝(被踹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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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19)

5樓發表於: 2013-08-03 13:5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首先 ^^ 感謝小花

TO 雲姐：

哈，阿姐喜歡真是太好了 ^^
不過 >//////< 短時間應該很難有新文
這兩篇已經擠出我所有的腦汁

TO 幽塔兒 ( 這樣叫對嗎 ^^)

感謝你的讚美 >/////<
第二篇的前段，其實想了很久
不希望狗血灑的過頭，又擔憂點不出意琦行的悲痛
總結來說，希望能為他那頹廢到嚇人的本劇作個交代

綺羅生回歸 >//<
一定要呀
意阿呆等很久的~~~

TO 小司

>///////< 感謝小司的讚美
能讓小司不熟悉劇情看懂
好開心呀(灑花)

齊行這篇我是端端正正的拿兄弟情去寫
即便自己萌花滿天飛
但他們確實在正劇中是鐵打不換的好兄弟
扎實的漢子

至於雪脯酒。牡丹香
咳咳....那真的耗盡了我所有甜蜜細胞
我必須感謝相守這首歌，源源不絕的提供了動力給我

會採用心花製的牡丹花入茶
是因為印象中，意琦行曾對牡丹花茶有提出類似甜膩的反應
而....綺羅生泡茶應該不會加蜂蜜吧 XDD
一般的花茶又怎麼會甜

而綺羅生背上的牡丹花確實會綻放
記憶裡，也有牡丹花辦掉落消逝的畫面
於是就將這想法融入文中了

我也好想喝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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