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8.09 [南宮認/寰認] 惘然記 1-2，7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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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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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39)

樓主發表於: 2007-08-06 23:22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8.09 [南宮認/寰認] 惘然記 1-2，7F

（本文配對見標題所注，南宮認不必解釋，寰呢是寰宇奇藏的寰，還望各位看官小心取用，多謝~）

惘然記

幕一

説不清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寰宇奇藏便夜夜重復著一個夢境。

再好些的夢，重復了上千上萬次之後也只能剩下殘渣，索然無味。更何況每晚如此，就算過去了一千年，感覺上也只不過像是無比鮮明的過了一天。生命有時候很像一台古老的日晷，遲緩的周而復始，行走得安穩而卑微，不知道什麽時候會遇到沉重的意外。他是自小便習慣了意外的人，明白有很多事情無能爲力。在自己的意識裏默默的看著過去種種，就如同站在高樓上往下望，視野中的一切全都清晰明澈，親切，卻沒有能力干涉。過去的風似乎還能吹著他與他的衣袂，浩浩的直撲到身上來。只是這中間已經隔了幾十年的距離了。

回想當初，不過是少年無端愛風流。

那時初進翳流，他兩個都是年少氣盛眼高于頂的人物，明明誰都不服誰，偏生又要比比看哪一個的涵養功夫比較好。具體表現為在得知需要同住一屋，兩人分別跳了一個多時辰的腳之後，再見面時居然還能作相見恨晚狀勾肩搭背的相約夜遊飲酒。不過鑒于在很多方面上，這兩人根本就是一路貨色，事情當然不會像看起來說起來的那麽簡單。所以那晚的事實是，一個在酒中作了文章，另一個也在暖酒盛酒的容器上動了腦筋。結果喝到第五杯時終于撐不下去，雙雙被對方毒倒。兩人一同躺在泥地裏抽筋，開始還有一搭沒一搭的罵，漸漸的就沒了聲息，睜著眼望進那灰黑的天色。時屆深秋，月亮顯得格外的大，像撕下來的一角用舊泛黃的綿紙，邊緣毛毛的洇在一池淡墨中，自心子裏透出一點濡濕的黑暈。耳邊是秋蟲無盡寂寥的嘶鳴，時遠時近。草尖凝聚的露水一滴一滴落在他的眉毛上。正是那一點淒清的時斷時續的涼意，使得他沒有馬上暈過去。但也實在不怎麽舒服。中了毒本身就不是什麽令人愉快的事，更何況要僵直的躺在泥地上忍受蚊叮蟲咬蛤蟆爬，痛苦的程度不亞於上刑。可又別無他法可想，只好等明天一早看看翳流裏輪到誰掃地，央人順手把這個混賬的毒解了再説。

而躺在一旁的人此時卻輕輕的一欠身，緩緩將四肢伸展開來，身心舒泰似的平臥在地上。身上一襲秋色嵌金云紋織錦在朦朧淡月下泛著流麗的微光，恰如一張金箔銀紙剪貼的人形，輕飄飄的不著一絲力氣。開口時也是同樣輕飄飄的語氣，清麗的音色，懶懶的含著點笑，半點都不上心的問道：[……你叫什麽？]

兩個人認識的時間根本不長，交情若不算負值的話，謂之為零大概也沒什麽不妥。平時不論見面私下，一概稱呼對方為“喂”，也並沒覺得有什麽不方便的地方。現在倒突然對名字這種不必要的東西感了興趣，可見此人今晚不但中毒，而且醉得不輕。起初他根本沒有搭理的打算，後來聼那邊再沒有動靜，想是就這麽盹過去了，一時心理不太平衡，便略略提高了嗓門答道：[寰宇奇藏。]

[好名字。]那邊漫然一笑，溫潤卻沒什麽誠意。緊接著便聼傳來一聲響亮的拍擊聲，不知是打死了一隻什麽蟲豸，然後四周便重新陷入沉寂。淡墨色濡濕的空氣裏，秋蟲的鳴叫正一點一點的淡薄下去，漸漸的要被漲大的瞌睡擠到意識以外。直到草葉尖滑落的露水滲到眉毛上，他才驀地驚跳，想了一想又偏過頭反問一句：[你呢？]

[我嘛……]那人拖長了聲調，帶著幾分心不在焉，偏過頭來對他微微一笑：[認萍生。]

然而故事的最初卻並不是這樣的順理成章。

當年萍生入翳流的時候，其實寰宇也才剛剛加入不久。那段時間他剛被南宮從懸崖下面撿回來，全身骨骼盡數斷裂，血流了一地，嘴唇眼瞼等等應該是紅的地方都作慘白色，鼻息脈息全無。原以爲一定救不活了，一夥人巴巴的候在殿上，只待南宮一點頭便立刻拉了去給藥草蠱蟲們作肥料。沒想到經由殿上幾位高人一番折騰，拾掇拾掇居然還能把碎成一堆的寰宇重新拼成個人。此後便留了他下來，每晚準時給送到南宮府由教主大人親自換藥診治，白天呢就隨他愛幹嗎幹嗎。過了幾個月，寰宇已經覺得聞到補藥的氣味就要嘔，而南宮在診治的中途也開始有意無意的詢問他是否願意就此留在翳流，語調溫和隨意，乾燥而潔淨像北方冬季浩浩的晴空。寰宇默默的聼著對面男子緩緩的説話聲，藥草汁冰涼的灼在肌膚上，一層一層，那殘破的痛楚……那一刻突然就有些心灰意懶了，心想要就此投身一個新的組織其實也無甚不可。緊接著又陡然湧起一些興趣和希望。畢竟這是翳流，畢竟是新的開始，一切都是新的，窗明几淨，筆酣墨飽，只等著他快快痊愈了，運籌帷幄指點江山。

那些如狗一般卑賤流離的生活深深的刻在記憶裏，越不願想起就越忘不掉，偶爾匆忙的向那邊掠一眼，整個人便如同驚弓之鳥般，懊悔得無話可説，恨得無話可説。後來倒是凴了本事豁出命在罪惡坑殺出來一條路，但罪惡坑那種地方又豈是能安靜度日的？二罪首的命跟平常人比起來，究竟也並沒有什麽分別，無非是比其他人多接到幾張生死狀罷了。神經隨時都爲此緊綳著，沒有一刻的安寧，更沒有什麽信任親近的人。活過一天算一天，苟延殘喘——那真是連狗都不如的。

他對過去始終懷著莫名強烈的恨意。既然已經死過一次，現在又要加入翳流，一切就理當重新開始。名字、身世、過往種種他全都不要。真正知曉他全部底細的，眼下也只有南宮一人，而南宮是不要緊的——但凡一個人經歷過世間無盡的涼薄，在沉寂下來時自能分辨什麽是真正的尊重和愛惜。他親自為他治傷，無非是要他日後為翳流賣命。然而他做得這樣真摯這樣自然，由不得他不心生感激。

此後南宮見到他，不論人前人後一概只稱寰宇先生，對外則只說他是慣不出世的世外高人，無意閒為翳流所得。輕描淡寫，寥寥數句便改寫了他的身世，從此世間便再無那滿目瘡痍的皇甫霜刃。他便也安心的養傷，只待好了以後，抖擻精神施展所能，助翳流成其大業。

萍生來翳流的那天，寰宇正裹了一頭一身的紗布，由苦力人狼從車輦裏慢騰騰的攙出來曬太陽。光天化日之下，那密密層層的紗布下透出一塊一塊濃黑汙黃兼之氣味刺鼻的藥草汁，益發顯得破破爛爛，形象不比要飯的強多少。對於這種場景，翳流上下早就司空見慣，除了曉得要安安靜靜的迴避之外，並不拿它當什麽了不得的怪事。只是萍生初來乍到，一進門居然見到一個木乃伊慢騰騰的從車裏搗騰出另一個木乃伊，饒是見多識廣並且天生不愛管閒事，依然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寰宇正慢慢攤開了準備曬太陽，擡眼發現前面來了一個人，著一身鮮明溫軟的杏子黃，金縷銀絲蘭花扣，應是上好的江南織錦。因爲是逆光，五官看得不甚分明，然而於靜默之中，自有逼人的风雅清秀自那人含笑的眉梢眼角处瀲灧而来，輕雲蔽月般的漂亮。待到人來得近了，銀簪子上垂落的一縷雪白流蘇順著步子輕微的波動，精致而慵懶，整個的就像一把扇子上的圖畫，只差看見畫者的簽名在左近哪裏。

經過寰宇身邊時，萍生的眼神朝這邊略略一漫，一雙淡琥珀色的眼珠倒被睫羽遮住了多一半，像隆冬時節浸在水仙下的琉璃子，汪在面上的是三分輕佻七分輕慢，下面則冷冷的沒有表情。寰宇不自覺的皺皺眉，一眨眼的功夫，人已經去得遠了。

後來幾天陰雨連綿，門口幾棵樹樁子都被雨水泡得要長蘑菇。寰宇身體將愈，索性整天呆在屋裏靜心休養。陰天光線暗，點了蠟燭擱在案前，看不了幾眼書就要犯困。待到掀了窗戶透氣遠望，隨著冰涼的微風撲面而來的便是那一襲溫潤的黃，暈染得天地閑灰濛濛的潮氣也都成了沾衣欲濕的江南杏花雨。黃昏時教中少有人行，空蕩蕩的庭院內便只見他撐著把暗綠底子描黑紋的桐油傘，獨自慢慢地踏碎一地白亮的雨水，漸漸的掩身於昏灰的雨霧暮靄之中。

他無疑是個風雅的人物，卻似乎在骨子裏就帶著一點冰涼的意味。平時獨來獨往固然不算稀奇，就連頭裏遇見少府姬小雙，他也只是略略側過身讓道，唇角照例噙著點模糊的笑，眼睛裏卻冷冷的全無表情。整個的如同做戲一般，渾身禮數周全得無可挑剔，旁人看著卻找不出一丁點誠意。對於這種驕矜和輕慢，姬少府只是笑笑，並不把它當一回事。而寰宇看在眼裏，對此人便先有了幾分反感。

晚上照例要去南宮府診治。剛剛踏進正廳，便見南宮下首早坐了一個人，鮮明的服色，淡琥珀的眸子裏泛著些淺澄的微笑，此外並無他物。手指閑倒是閑閑的握了一支煙管，見寰宇進來，便欠起身向南宮道：“屬下先行告退。”南宮略點一點頭，他便施施然旁若無人的離開了。

寰宇的傷也確實沒什麼大礙。南宮大略的看了看，完了以後就布開了棋盤邀他下一局。一旁的茶還一口未動，兩人各自凝神，不一會兒南宮信手移動棋子，寰宇不禁皺眉道：“教主這一著，走得險了。”

南宮點頭笑道：“這著雖險，卻恰恰包含著無限的勝機。——新來那人，不知先生有何看法？”

寰宇略想了想，謹慎道：“素未謀面，不好妄下定論。不過既然教主肯收留他入教，想必是個好兵器。”

南宮沉吟半晌，緩緩道：“素未謀面，這也是個可疑的地方。我派人查過，這人之前是江南小城的藥師，醫術出色，很得人心，名聲好得很，為何倒在一夜之間滅盡了五倫至親？況且翳流安插在中原的耳目眾多，竟也都不知道還有這樣一個人物。出現得太突兀，逃得也未免太順利了些——據說忠烈王府傾巢出動，碗口粗的玄鉄鏈子鎖著還被他逃了，只管追，不管殺——倒好像是有意拉著網把人往翳流裏逼。我看這裏面有文章。”

寰宇默然，隨即問：“那教主現在打算怎樣？”

“這嘛……”南宮眯起眼睛注視著棋盤，唇邊隱隱含著一絲笑：“敵不動，我不動。是枚好棋子，放著不用就可惜了。”

寰宇對這樣漫不經心養虎爲患的做法只感到滿心的不贊成，待要開口說什麽，便聼南宮慢悠悠的又道：“説不定他真是同道，只不過一鳴驚人，運氣也碰巧好了點，也未可知。總之，在沒有摸清底細之前，不可輕舉妄動。”

話已至此，寰宇自覺無話可説。兩個人靜默了片刻，偌大的室内只聽得見棋子敲在棋盤上的清脆響聲。不消須臾，楚河漢界兩邊排佈的棋子已經所剩無幾，兩人手邊倒分別摞起了高高的一堆。又過了片刻，南宮先笑道：“罷了。今天先這樣吧。明日若是先生有興致，再繼續殘局。”

當下寰宇從南宮府退出來，乘了車子回到自己的住處，進屋便見萍生坐在花梨木桌子旁邊，一支白銅嵌象牙的細長煙管閑閑的把在指閒，云遮霧繞，好不自在。見寰宇僵在門口不動，萍生欠起身，笑笑的開口道：“對不住得很，我奉命要跟你同住一段時間。實在我也不見得比你愉快多少，只不過教主這麽吩咐了，我也沒辦法。”

打從七嵗開始，寰宇便再沒有與人同住一屋的經驗。如今身邊又被擠進來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人，於彆扭之中又平添了許多的不滿。由於養傷的緣故，他這一向睡得很早，而萍生照例是要看看書的，案上幾支大蠟燭直到四更天還點得通明。寰宇睡眠又淺，每每剛有睡意便被翻書頁研磨擱筆的聲響給驚醒。幾天下來終于忍無可忍，當面說了幾次，也只管笑眯眯的答應著，次日就煎了一碗葯來，說是安神補眠的方子。倒是也並沒有下毒，只不過寰宇喝了以後，足昏了有兩天兩夜才漸漸清醒過來。當初南宮這樣的心血來潮，無非是想讓他留心這個人的一舉一動。但事情現在發展成這樣，保不准哪天寰宇不會隨便找個理由，將這混帳殺了再説。

拆紗布那天，聽説天來眼芙蓉骨不知怎麽又閙得上下雞飛狗跳，南宮自去擺平，寰宇的傷便依舊交給萍生來管。他把燈移近了些，將寰宇腿上的紗布輕輕揭開，細細的看了看，便笑道：“其它都好。只是有一塊銅錢大小的地方腐了，得立刻拿刀給刮了去。”寰宇還沒說什麽，便聼那傢伙又仿佛很遺憾般嘆口氣繼續道：“不過不巧得很，麻藥我剛好用完了。若是忍不得痛，等到明天一早去配了麻藥再刮也可以。隨你便。”

他一邊説一邊繼續慢慢的揭紗布，低垂的眸子在燈影中變成深暗靜謐的褐，只在深處隱隱的漾著一點笑，一寸寸都是淡淡的嘲諷。寰宇也懶得跟他多說，等到他直起身要去拿清潔的濕巾時，便帶著點不耐煩的開口道：“現在就刮了吧。”

聼了這話，萍生倒好像有幾分意外似的，囘過頭要笑不笑的瞥他一眼，隨即就去取了刀片，細細的烤在燭火上。不一會兒刀熱了，拈在指閒，也不多說什麽，直接便往寰宇的傷処探過去。往常做這種小手術，萍生下手一向是輕狠爽利的。今天給寰宇做，下手倒變得格外的仔細從容，原本只需要一刻鈡，最後倒被折騰出半個時辰。寰宇暗中把牙咬了一個遍，兩眼死死的盯著一個撲燈蛾子，努力想象其長著一張萍生的臉。。。撲進燭火了……燎著翅膀了……烤焦了……

後來頭臉上的紗布也給拆了。寰宇忍痛忍得一身汗，眼前一陣一陣的發黑，只覺得身子亂晃著要倒。好死不死，萍生使喚助手給他抹淨了臉之後，注意地上下瞥了一眼，居然笑道：“喲，是個不錯看的美人嘛……倒是出人意料。”

緊接著，就聼這混帳又慢悠悠的繼續笑道：“……不如把給你拉車的那個也拆了看看？”

寰宇堅強的支撐著聼完這席胡言亂語，掙扎著說出一句“你給我滾出去！”隨即往前面一栽，終于暈了過去。

待續。

[ 此貼被阿御在2007-08-09 16:40重新編輯 ]

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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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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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

1樓發表於: 2007-08-06 23:3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萍生还是少艾嘛！美人军师却比原剧多了几分天真傲慢的脾性，认人又爱又疼。
大人的文字一如既往的优美，带着些许古香古色的味道，与上一篇南宫慕的有些相似，却少了几分清丽缠绵，多了几分淡雅随兴，偏偏我更喜欢的就是这种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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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宇

此人已死，有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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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99)

2樓發表於: 2007-08-07 00:2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捧臉，明明這章的主角是寰宇軍師和首座，為什么讓我開小花的卻是教主呢？
一種曖昧而模糊的暗黑質感就從字里行間漫漫的透著，明明只有那么幾句話，卻讓人知道，南宮神翳南宮教主是如何妥貼溫柔，如何氣度，如何氣魄……
一想到將來，一想到這樣的人卻會被如何的背叛如何的毀滅到最后尸骨無存……
心中便是漫漫的痛了起來……

[ 此貼被湘宇在2007-08-06 18:03重新編輯 ]

此人已死，有事不知
大事挖墳，小事燒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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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ychocan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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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

3樓發表於: 2007-08-07 00:3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你給我滾出去！”。。。
师弟，这不是某人的口头禅么。。。。哦或活活。。。

萍生欺负军师貌似欺负的很开心的样子哦也
只是可怜我家军师。。。以后要狠狠地压回来才行，握拳

果然是少年无端爱风流，这风流帐便是如此埋下根苗的，
可以想象军师大人坐在车里哀哀地想
我，已经老了。。。。

飘走~

啊还有，缺杯杯下的手好狠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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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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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968)

4樓發表於: 2007-08-07 01:4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認萍生來翳流的那天，寰宇大軍師正裹了一頭一身的紗布由苦力人狼攙扶。。。兩具木乃伊阿~~~XD
一直很好奇，苦力人狼拆開了是不是也是美人，雖說紅花還需要綠葉扶持~~~XDDDD||||bbbb

照例的，我還是堅定地站在教主一邊的，雖然心計不可少，但如此溫柔體貼的教主，怎麽看怎麽覺得真是太撩人了~~>////<
開始不由自主地歎氣，看上認萍生，真是他的劫，若認萍生喜歡他還好，不喜歡。。。那真是劫上加劫~~~~瀑布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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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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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5樓發表於: 2007-08-07 03:4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假期回来,又见新坑......真真是又叹又惊又喜,却不是吾等粗人三言两语说得的,看文来先~~

意外也能习惯么?足可见它发生的频率超过了限度,在这里看来的寰宇,倒觉得象是月亮般的存在了.绕着地球只顾着转动,旁观得清而无力干涉,转眼岁月.便有点凉意浅浅浮起来,笑,很少见这个模样的军师呢

大爱各自跳脚而后勾肩搭背的描述啊哈哈,双双和大地亲密接触才是真的一"路"货色嘛~

两条?(个?具?)木乃伊的效果很不错啊,眼前突然便出现了两只?一齐跳舞的场景......背景音乐竟然是RAP......这确是某笑第一反应......
其实猪啊狗啊还算是哺乳动物嘛.......也不算太低级......呃,这样的安慰估计又得被某人说的人品问题了吧

拍手~~好精致的一个萍生!便是一出场就带来了一场杏花春雨般的人物,也难怪教主没探清底细就将其纳入了门户......我这句话没别的意思来着
可惜还是一场初春的风流,清冷的味道无处不在,虽然分明打湿了某个人的衣角

这一篇读下来倒真的有些杏仁豆腐的味道,淡淡的甜,细滑清爽带着一抹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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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ne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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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7-08-07 08:0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萍生就這麼捉弄起人來了，一副＂哎呀呀跟我何干？＂的清淡描寫=ˇ=
而實質上是兩個年少輕狂的傻子不服到最後，服了，更在意了。
可我還是想投教主一票，他那笑啊也只是隱隱於外就勾魂（死）

太喜歡大人筆下的人物了～～～（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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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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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39)

7樓發表於: 2007-08-10 00:3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先貼了更新。。。然後再回復~m(_ _)m

————————

幕二

南宮從天來眼和芙蓉骨那裏回來，已經是第三日將晚的時候了。剛聼見說人回來了，沒過一會兒寰宇和萍生兩個就被一齊喚進了南宮府裏。這幾天兩人住在同一屋簷下，照例是各做各的事。自從治傷以後，萍生的態度雖然仍是淡淡的，但對寰宇也頗有些刮目相看的意思，彼此之間倒和氣了許多。寰宇暗地裏留心看來，只覺此人是使人初見時諸般的不順眼。他絕不迎合什麽人，別人想要去迎合他就更是休想。更兼之用世間一切定了性的善惡去看他總也看不透，整個人神光離合，當下一發認定此人來歷蹊蹺。然而今晚南宮一齊召見他們，倒讓他一時捉摸不透其中的用意。照理說，南宮心思一向謹慎縝密，應該不會這麽快便打消疑慮才是。現在讓這樣一個新人與堂堂翳流軍師一同比肩共入，倒像是等不及要籠絡萍生的樣子，令人費解。

一時到了堂上，早見南宮坐在正中慢慢的揉著太陽穴，醒惡者坐在一旁低垂著眉目小口啜茶。大家見過禮，寰認二人便各自尋了位置在下首坐了。南宮便先笑道：“今日請幾位過來，不為別的，只是教中有些雜務，事雖不大，但每日一閙，也著實令人傷腦筋。所以想聼聼幾位的意見，對於天芙二人，倒是該如何安置了比較妥當？”

醒惡者一向清楚南宮的人品不怎麽樣，知道此人此刻雖然這樣故作謙虛的詢問，其實在心裏早就有了萬全的定奪，因此只是面上冷笑，只管裝聾作啞，並不開口說一個字。萍生則低了頭，一徑握著煙管下頭挂的一塊白玉墜兒，在指閒翻來覆去的慢慢把玩。寰宇心知自己是非説話不可，略想了想，便開口道：“這兩人分明存有分裂反噬之心。我見他暗地裏糾結了大批黨羽，惑亂教眾，如今已成氣候，若不趕緊除去，只怕以後會釀成大禍。既然教主有心整頓，自當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南宮點頭道：“先生說的很是。只不過這件事說易行難，這兩人本就不是容易制服的，若是要一擊得中，只怕不是那麽簡單。”

“其實也並不困難。”寰宇沉思道，“本教一向以蠱毒見長，何不就從這裡面入手。動兵刃雖然快一些，但教中並無精於此道者，較之用毒反倒更有風險。事發以後，教主就以追究為名，殺掉那一批廚子。這樣不但大事得成，還能堵住衆人的嘴，一舉兩得。”

南宮贊許的點頭，隨即又仿佛很遺憾般的嘆一口氣道：“是條好計。只不過他兩人也是用毒好手，且對教内的手法配方等等幾乎了如指掌，普通的毒如何奈何得了他。”

醒惡者在旁邊冷眼瞧著這人耐耐心心的演了這半日的戯，心裏發煩，只是冷笑不絕。此刻終于按捺不住，一開口那語氣便是異常的沖：“放著一夜之間毒殺了五倫的大能人不用，在這裡頭痛給誰看呢？直接把話挑明説了吧。認萍生，如今我們這位翳流教主有心栽培你做個功臣，就不知你要走陽關道還是獨木橋……”

説到最後這兩句時，醒惡者幾乎咬牙切齒，因爲見到南宮以輕描淡寫的姿態警告性的瞥了他一眼，隨即自顧自的垂下頭去喝茶，唇邊浅浅的噙了一痕笑意，清風皓月一般。

這一下除了南宮之外，衆人的眼光都只盯著萍生看他作何反應。他原本整個的窩在椅子裏，淡金箭袖下幾根停勻的手指輕輕拈了白銅的煙管，眼睛裏有些微微潮潤的煙籠霧罩，益發暈染得意興闌珊。此刻見南宮這樣表示了，便在衆人直直的注視中慢慢的整了整衣裾，方欠起身微笑道：“既是教主的意思，屬下自當竭盡所能。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南宮放下茶杯，也微笑道：“哪那麽嚴重。能得你高人相助，這事已有了八九分的勝算。不過頭一件得保證此事絕對機密。若是走漏了一點風聲，非但誤事，就連要保你們幾人的性命，只怕也不容易。所以我看不如去密室裏一同淬煉。有我在旁，一切都更方便些。認先生意下如何？”

萍生不曾提防他還有這麽一手，聼他說了，倒很是躊躇了半日，半晌方笑道：“這，不太好吧？”

醒惡者在一旁斜斜睇了南宮一眼，冷笑道：“可是不好呢。打從有翳流開始，從沒聽説過堂堂教主還會倒貼了陪著新人打下手的。你也不必推。教主既然這麽說了，若是不得去，只怕晚上是要睡不着覺的。”

南宮點頭笑道：“正是這話了。那些個虛名倒是其次，要緊是你初來乍到，不清楚那裏面的機關暗門，要是一不小心掉進酸池箭道裏就麻煩了。按規矩那屋子翳流上下只有幾個人進得，可惜少府和軍師二人都不好此道，惡者也有別的事要做。這次由我帶你去，不過是機緣湊巧而已，你不必不安。”

萍生只得答應著。幾個人待要細細的商議一囘，因醒惡者總也不說什麽，寰宇的面色也十分不好看，因此只略坐了一會兒就各自散了。萍生依舊隨了寰宇一同囘去，這邊南宮也自囘書房看書。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萍生匆匆忙忙收拾了，正要趕到南宮府去，只聼寰宇在身後若有所思道：“教主這樣的安排，分明是仍未打消疑慮。共習藥理是假，有心監探是真。你最好凡事小心些，說話做事有個分寸。不要被人當成是奸細，掃地出門……”

萍生站住腳，待要說什麽，終究還是沒能說出來，只是點頭笑道：“橫竪在你眼裏我就是這樣一個傻子。”

寰宇正自飲茶，聼了這話，便把茶杯一頓道：“你自然不傻。曉得趁這時機出頭來接近他再好不過。只是不要太自作聰明了。他若是用這幾手就能糊弄過去的，他也不是今天的翳流教主了。”

萍生乾脆囘過身，徑自走到桌邊坐下了，一雙琥珀眼珠似笑非笑的盯著寰宇，微微皺眉道：“我倒奇了怪了——翳流這麽多人，怎麽就偏偏認定了我是個細作？我長得像？——你今天倒給我說個道理出來。”

寰宇懶得與他多說，只揮手道：“你別惡人先告狀。心裏沒鬼還怕人猜疑不成？你不是細作那自然再好不過，若是，我也只當沒事看場好戲。你好自爲之。”

當下萍生冷笑著出來，見了南宮，兩人便一起去密室制毒。南宮擎了一支蠟燭走在前面，萍生默不作聲在後面跟著，一邊走一邊四處打量，看了那形形色色的狠辣機關，想到還有更多沒露出來的藏在暗處，由不得心中暗暗吃驚。一時腳步稍慢些，南宮在前面便也放緩了速度，兩人約摸走了一刻鈡，只覺眼前驀然一亮，驚訝閒已是進了一閒敞亮的屋子裏。當中一張桃花心木的大方桌子，除此之外別無它物。空空的牆壁，被白晝的光線照著，看上去就如同雪地一般耀眼。

正疑惑閒，只見南宮隨手挪動桌上的幾個地方，對面的牆壁突然應聲而動，緩緩地轉了個面，竟顯出整整一面墻的藥材毒物來，都盛在一色兒的官窯白胎瓷罐子裏，密密的嵌在依著牆壁鑿出的槽子裏，十分精巧。兩人取下罐來翻檢了好一陣子，選出幾類，放在桌上細細的研究了一囘，一應材料倒被尋出了十之八九，掐指算來，只缺一味枯芽血藤。此物是翳流内素有種植的，到用時自去藥圃收割就可以，因此索性先把其他材料收拾了，該焙乾的焙乾該磨粉的磨粉。萍生的意思是要制一劑無色無味的毒，不但拿在手上不招人懷疑，就是認真下到了茶水飯食之中，凴他天芙二人也絕不能察覺出來。如此一來，這事便是十拿九穩。

南宮本不多言，此刻見他行事狠辣果斷，兼之思慮縝密，倒是很贊許，卻也並不多說什麽，只是微笑並略略頷首而已。一時又沉吟道：“無色無味，固然是它的好處。然而隱蔽性這麽好的東西，若是反而落在了有所圖謀的行家手裏，要避過只怕就難了……”

他這麽一說，下面的話還沒出來，就見萍生手一頓，索性把手上盛藥的金耳粉彩小罐先放囘桌上，眼睛只管定定的盯住桌子的一個角，原本淡淡的笑意全聚在了眼角嘴唇処，混合成一種莫名的譏誚，像刹那間灰飛煙滅的流雲，而内中沉澱的無非是碎冰一般的冷。沉默了半晌，方點頭微笑道：“教主這話又是何苦來！這毒從做到投，經手的無非你我二人。現下有所圖謀這四個字，分明就是指著萍生了。怪道今天要親自守在旁邊，原是不放心——這也怪了。教主既然不信我，何苦還讓我這麽個細作來製毒？倒不如殺了乾淨。反正整個翳流從上到下都巴不得有這麽一天。”

南宮靜靜的聼完這一席話，心裏倒很是詫異了一番，略略沉吟後便緩緩答道：“這就是你多心了。我今天來這裡，無非引路尋藥，並沒有別的意思。派別人隨你來不是不可，只不過若是不慎被天芙二人的黨羽發現，只會徒然惹出許多話柄爭端。再説你新入本教，底細身世暫時不清，便是有一兩點額外的關注，我身為此間主人，想必也還有這點權責。”

萍生見他說得懇切溫柔，且句句都在理上，自己反倒像是要找茬的。正待要一頓給岔開來説別的，又聼南宮點頭嘆道：“也不怪你多心。教裏本來人多口雜，你又新來，平日又較他人清高些，惹人閒話也是有的。我本想著讓你跟寰宇奇藏同住，一來他也剛入教不久，你跟他打交道容易些；二來寰宇爲人穩妥，凡事與你也好有個照應。沒想到竟還這樣。如此看來，倒索性還是遷出來吧。”

萍生只當他信口一說，心下實在也並不在意，於是也只管胡亂的答應著，兩人繼續研藥不提。

卻説這兩人只顧埋首藥材毒物之中，這屋裏又沒個時鐘之類的東西，不知道早晚。一時只見蠟燭的光似乎較先前黃亮了幾分，屋子四角的影子都黑沉沉的直向人壓過來。南宮擡眼望了望窗紙上透出的昏暗天色，禁不住詫異道：“咦，在這裡過得糊塗，怎麽這麽快就晚了？”

萍生應聲也擡起頭來，留神看了看，笑道：“哪裏是天晚。我看像有雨的樣子。”

正說著，便自窗縫閒漏進來一股細細的冷風，清冽如水一般，直直撲向桌角処的燭焰。待到推開窗戶，只見滾滾的黑云自東北角湧向西南，頃刻閒便把碧藍晴空厚厚的掩了過去。兩人站在窗邊看了一會兒，皆點頭道：“這場雨只怕來得大了。”說罷相視一笑。話音未落，便聼外面已經是疾鼓迸豆似的響作了一片。忙一頓掩了窗，重新回到桌旁。那一支殘燭雖然未滅，昏暗中究竟也照不見多少東西，兩人原本站在桌兩頭的，這會兒也不得不搬近了些。隔絕了外面的凄風冷雨，那微微抖動的黃亮燭光便有了一種溫暖的人情味。

一時雨歇云散，窗戶紙上漸漸現出白亮的天光。照南宮的意思，製毒一事既然穩妥，大可不必趕在這時完成。然而萍生卻執意要趁此刻雨停，獨自去藥圃裏挖幾棵枯芽血藤，這樣明日一早便可開始淬毒。南宮無法，索性慢慢的跟了他去。雨後藥圃裏泥濘不堪，萍生蹲在地上采藥，一襲華美的吳絲蜀錦早就沾了不少泥污。南宮看了，反覺不過意。一時又見他鼻梁上沁出些細密的汗珠子，待要遞了巾帕給他擦擦，萍生偏又揸了兩隻泥手，摸到哪裏哪裏就黑一塊，南宮便乾脆順手為他抹了。

可巧這時少府姬小雙同著醒惡者一起路過，小雙眼尖，早看見了南宮跟萍生在藥圃裏，因爲天性爽直乾脆，見到南宮為萍生擦臉，心裏雖然有些詫異，卻也並不多想什麽，仍舊笑眯眯的走自己的。醒惡者倒停了半日的步，只管站在那裏冷笑著看那兩人的作態，直到小雙喚了他兩三次後方起步繼續走上前去。

當晚南宮回到府裏，看了幾頁書，收拾洗漱了正要上床，醒惡者卻突然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劈頭便冷笑道：“爲了一個認萍生，你倒支使得我好！說罷，今天跟新來的這位大能人耗了一天，究竟是有了什麽了不得的收穫了？”

南宮讓他坐下，倒了一杯好茶放在他面前，方才慢條斯理的將事情大略講了一遍。醒惡者不聼便罷，聼了只覺得又是氣又是好笑，因說道：“無色無味的毒，聼來倒也有些意思。只不過你竟然仍舊只是試探，竟沒告訴他你那身皮囊已經是百毒不侵的了，倒是出人意料。”

南宮笑笑，垂下眸子自去喝茶，淡淡道：“若一個人懷有某种希望，這麼快就讓他絕望的話，未免也太殘忍了些。況且本也不是什麽了不得非說不可的事，我對他說這些做什麽。”

醒惡者點頭冷笑道：“這麼多年，我竟不知南宮教主原來是這麼體貼入微的人——照這樣說來，你也懷疑他這個人有問題咯？”

南宮緩緩的搖頭，慢條斯理道：“這得看你要從哪個方面來想……”

醒惡者咄咄逼人的追上一句道：“我倒想聽聽你是從哪方面來想。”

南宮沉吟半晌，展顏笑道：“這嘛……要是他真是細作，區區一人難道還能登天？等到露出馬腳時再除去，也還不晚。再説他既然是忠烈王府追出來的，人他們是沒本事殺，若是翳流到時候把他的人頭奉上，對於那幫所謂的正道來講，倒是好大的一個人情。”

醒惡者嗤笑，根本拿他當一個笑話：“這說的倒好聽，怕只怕你到時候未必下得了這個手。”

南宮慢慢的爬上床，拉好被子然後慢條斯理的躺下去，一邊淡淡的笑道：“哦？原來惡者也會有怕的東西。”

醒惡者站起身，還想說什麽，只聼半空中傳來輕微的指氣破空的聲響，恰恰擦著手臂過去了，將燭臺上的燈火驀地吹滅。這顯然是逐客的意思了，醒惡者直氣得指尖微微發抖，恨不得立刻用茶杯砸碎了南宮的頭，看看這個人的腦子到底有沒有溝回。正在掌心裏捏緊了那個小瓷杯時，只聽黑暗裏傳來南宮不溫不火的聲音，淡淡的道：“惡者，去睡罷。我自有分寸。”

待續。

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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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ychocan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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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

8樓發表於: 2007-08-10 03:1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可爱好原著的醒翁>0<，
一登场就讨人欢喜，越看越欢喜，哦也
我还以为两个人会在密室里干些不纯洁的事情。。。。
然后结尾那段我又以为会有南宫醒[爆]
为什么我觉得这章生活气息这么浓郁[再爆]
南宫同学很警惕嘛，不过越是冷静越是算计，等到情陷之时就越一发不可收拾了吧
突然想到你说的某番外，哼哼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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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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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39)

9樓發表於: 2007-08-10 05:5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奔回來囘帖子~

山人大：多謝觀文與回復~~^^
軍師是我很喜歡的人物，覺得他又冷靜又聰明，關鍵時刻心狠手辣，做事情不擇手段，總之是塑造得很出色的一個反派人物><所以這次就萌發了寫個文毀毀他的衝動。。。
這文目前爲止寫得還算順，主要就是這種敍述方式很省力XD多謝大人喜歡~

湘宇大：多謝觀文與回復~~^^
萌教主大好XDDD握爪~~~
一直對於南宮認這個配對有種執念，但輕易不敢動筆。看了很多好文，一發自慚形穢，這次這個坑算是豁出去了才扔將上來的XD
順便。。。容我無恥的戳戳大人，大人的那篇直道相思了無益。。。蝦米時候可以看到下文啊。。。蹲在坑中的人寬麵條淚中。。。

神經糖小朋友：謝謝回帖~~-3-
我也覺得寰宇貌似有些受了Orz原諒我，這實在是不由我控制的事。。（什麽鬼！）
軍師要是真能到老了就好了！！TAT燕歸歸是我永遠的怨念！！！！！
缺杯要是不狠。。。恐怕也混不了那麽久的罪惡坑鳥。。。呼呼~

千秋大：多謝觀文與回復~^^
啊，是說其實拆了苦力人狼一直是我的罪惡想法><
教主的溫柔其實給我感覺就像一池黑色的深水，水流柔軟，卻深不見底。他若是那麽好糊弄的，只怕也做不到翳流教主。。。XD
順說，大人的cos好漂亮！大心~~

莫笑：多謝觀文與回復~~^^
好友，你的回帖還是一樣的人品XDDDD
說真的，看的我雲裏霧裏。。。。= =
人雖然是收進來了，但到底要怎麽處理，教主當然自有算計~~在我看來，不夠謹慎的壞人頂多可以做個妖道角，真正的梟雄嘛，只怕是不那麽簡單滴~~
甜。。。我還擔心各位看得味同嚼蠟哩。。。匍匐。。。。

shine：多謝觀文與回復~~^^
其實是作者比較人品，某天看八點檔的時候突然想到，不知當時在翳流時軍師跟首座之間是個蝦米情形（這是哪門子聯想能力= =）
所以基本上來説這個心血來潮的胡思亂想就是寫這篇文的動機。
哎呀呀，是說支持教主的看官好多啊~~~摸摸寰宇的頭，軍師你還真是沒人緣XD

在此要感謝湘宇大、phalanx大、莫笑、shine、阿思、水織大以及涉江大所贈的小花~~感謝大家對此文的支持！

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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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8.09 [南宮認/寰認] 惘然記 1-2，7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