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3.15【莫凡】長街花開1~19(完)，87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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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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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45)

樓主發表於: 2006-09-18 07:20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3.15【莫凡】長街花開1~19(完)，87F

注意事項
1.這篇文章是以”屋外花紅時”為草稿，從新翻修再次大重寫。
2.這篇是莫召奴X非凡公子。
3.裡面的莫召奴設定天生就是個同性戀。
4.這篇文章的時代從民國38年開始。
5.背景算是架空到現代來，但是人物是一直活下來的。
6.裡面的非凡有自創角色的妻子。
7.依照某霜的習慣，這邊的BL愛情應該算是配菜。

為了大家安全起見，以上7點都可以接受就繼續看下去吧>”<
我不想炸飛人啊！

祝

閱讀順利
殘霜

[sell=0]

壹、

四月底的風中開始有了濃厚的水氣，春天的新鮮早在共軍衝進南京總統府那天便慘死得無影無蹤。也打那天起，上海的天空有總有一片慘白的雲層罩著，任憑日光如何掙扎依舊劃不開那令人難受的氛圍。

汽船的鳴笛聲已經響起，轉頭往窗外一望，碼頭上黑壓壓的一片倉皇間或參雜著一些詭譎的流言。根據目前的戰況，我想，再過不了多久杭州就會被解放了吧？接下來應該就輪到上海了。我又再看了碼頭上的人們一眼，或許大家都有這樣的危機意識並不會沉迷在一些撫慰民心的傳言中，現在已經有了大部分的人先行往南逃……或者跟我一樣，往台灣去。

不知道是否因為我已經在船上的這個事實造成了我無法了解碼頭上這些人對於戰亂的恐懼，又還是說這樣的動亂對我來說已如同秋天的葉子總會枯萎一般地沒有任何驚嚇？總之，要不了多久這船會駛到台灣的基隆港去，到了那裡，白先生的朋友便會來接應，即使他沒有出現……我想我還是有辦法安頓下，可能會辛苦一點便是。

「非凡，我們還有辦法回來嗎？」

萌芳抿了抿唇，我從她的眉間看出了她的擔憂。她穿著一身松綠的碎花棉質短旗袍，在我眼中這是有些太過樸素的，畢竟我認識她是在那個繁華萬千的百樂門之中，她是那十里洋場的絶代風華也是朵驕傲又寂寞的白薔薇……只是這個時節，很多東西都必須加上曾經。

順代一提，她是我的妻子。

「到台灣一樣可以安頓的，別擔心太多，白先生都幫我們打點妥當了。」

我知道這樣的話語，是無法消去她眼中的擔憂，唯一可以做的便是讓她知道我在她身邊，不管未來的日子如何，任憑亂世異地他鄉，她都都不會是一個人。我又說上幾句安慰，她才稍稍舒了緊扣著的眉頭，疲憊萬分地闔眼休憩……只是她的手依舊緊捉著我的袖口。

其實從我們決定離開上海到現在，這期間路途都不算是匆忙，我想萌芳的疲累多半來自這樣動盪的氛圍，不管如何堅強的心，都逃不過這種磨難的。

至於我，也許放眼這艘船上或是漸漸遠離的碼頭上，只有我還能讓淡笑掛在唇邊吧？這不是我特別豁達或是我有恃無恐，說透徹點不過是極致到教人無法蹙眉的感傷。

我是魔，擁有無窮壽命，在某些角度來說魔是不老不死的，儘管我們有血肉、有心跳，受到了傷害也會受傷，甚至於死亡……但我身上這竄流的高等的魔族血液，即便是粉身碎骨了，只要還有那麼麼一絲強烈意念殘留或是靈氣飄蕩……魔，可以無限復生。

這同時也慘烈地宣示著，魔是百般寂寥的。

因為不老不死，所以擁有了無限的時間，當時間無限的時候，第一個會遺忘的便是珍惜，我可以無止盡地去追尋我所想要的，我想我的生命就像一條沒有盡頭的長街，任憑街邊的花開花落，都不需要去嘆惋，因為錯過了這個花季我還有下一個花季、下下個花季…..我不用去期待這街上會出現什麼驚奇或是我能否找到這長街上最美麗的風景，因為我的生命是一條沒有盡頭的長街。

當時間是無限的時候，被剝奪的便是未來。

仔細想想，已經過了好幾百個年頭了啊！從我在猜心園和天策真龍那戰後復生開始，明朝末年李自成之亂和清兵的入關、還有八國聯軍、孫中山的革命……一直到現在的輾轉。想來我是習慣到麻木不仁了，也許傳說中的『古今多少事，都附笑談中。』便是如此吧！

只是我無法去猜想，那些活過更多年頭的素還真、一頁書、天魔、白先生、魔魁又會有怎樣的感想？是否仍像我一樣？還是他們更能一笑置之？

是說，剛剛提到了魔魁，不管回想幾次那都是令我難過的事。我曉得祖父一生光明磊落，不管是在魔界爭雄或是在中原逐鹿都是如此，只是我沒想過他連死亡，都也可以這樣毫無懸念，讓我連捕捉他最後一絲意念和他道別的機會都沒有，更遑論為他復生。

我忽然想到了祖父常跟我說的話－技不如人，死而無憾。祖父他或許是抱著他的理念來離開這個世界，但有時候我會想，祖父是不是厭倦了這樣的日子？

如過說，祖父現在還活著的話，我想他會拍拍我的肩膀用他嚴厲或是溫和的口吻告訴我：『習慣就好。』

想到這裡，我忽然發現其實離不離開大陸都沒有關係。不管是共產黨或是國民黨，一切的一切就如同我看慣了的改朝換代一樣，我還是可以繼續活著，走在我那條沒有盡頭的長街上。

那又為什麼我會在這船上呢？我想萌芳應該是一個主要的原因，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一種無法把她丟下或是讓她吃苦的感覺。另一方面，魔界的人大多離開大陸了，刀劍雙魔老早就去了台灣，天魔跟白先生則是在日本……又說，共產黨的起家手法不是沒有聽聞，我到底算是個資本家，留下來徒增的只有麻煩。雖然我的長街不止，但我也是想好好走過。

所以，我去了台灣。

船是開遠了，天也晴了。這船是駛出了上海天上那厚厚的鬱悶，我於是走到舺板上想透口氣，海風帶著腥鹹的味道襲面而來，看這碧海藍天，我沒來由的想起了一個書生。

那時，我還是四公子之一。即便過了那麼多個年頭，那天的記憶依舊鮮明艷麗。我記得那是個吹個溫和微風的下午，我元是去拜訪書生商討一些事情，但看那越發火紅夕照把書生家們口的牌坊給照得艷麗無比，便起身向書生告了辭，我印象中這書生有個規矩是夜不留客。但我起身走沒幾步，書生卻搶了前，囂張地阻擋了我的去路。

「還有事情嗎？」

我遲疑的眼光沒有隱藏，疑惑大概也明顯地寫在我的眉頭上，間或有無意識地轉動著手上的逗鳥棒，我希望書生可以給個下文，至少讓我好知個所以。

但是書生一句話也沒說，只是靜默地看著我。
於是我一句話也沒說，只好靜默地看著書生。

在這樣沉默的蔓延之中，我第一次把書生的眸子給看了仔細，他的眸子如水一般地清澈眼神卻閃著種無比的堅毅，我不了解這樣的堅毅是從何而來，總之我看著書生、書生看著我。他稍稍抿了唇，依舊沉默。

「那麼，非凡告辭了。」我想我還是先開口吧！僵局不會輕易有結果的。

「公子！」

書生忽然抓著我手，這力道之大如同掉入海中的人發現一塊浮木一樣……緊抓不放，已經到了可以讓我蹙眉的地步。這蹙眉的其中還參雜了一些驚訝，我知曉這書生是個練家子，但沒想到文弱外表如他，竟有如此握力……看來以前我真是太低估他了。

只是書生又走入了沉默了之中，他那雙如水的眸子裡似乎正熊熊燃燒著什麼火焰，我承認的我興致被這樣的火焰給挑起，我微笑，靜默地注視著書生這對眸子，我想得到更多的訊息

我是個男人，但我不反對所有男人都是禽獸這句話。你知道怎樣的禽獸是最可悲的嗎？就是被禮教緊緊鎖著的禽獸，明明慾望是在眼中燃燒如此，但是禮教卻慘無人道地限制、壓抑……我一直很想知道，這樣子的禽獸一但被特赦了，究竟會如何呢？

於是我舉起那被書生抓得死緊的手，湊近唇邊輕輕吻上書生的手，然後便笑，我縱情地對著書生微笑，看著他為違傻愣又驚喜的神情，我的笑容越發強大。

「魔和你們人不一樣，我沒濃厚的道德感。」

這句話我猜在書生的耳中聽起來應該是道偉大的特赦，但實際上我們魔確實是如此，沒有是非、沒有對錯、沒有憐憫、沒有同情……魔是魔，要比一般人更加執著，魔只會執著在自己堅持的心上，用自己的心去建立一個奇特的社會標準……於我、於天魔、於白先生、琴魔都是如此。

然後，書生彷彿害怕又興奮著什麼，他顫抖著他的雙手，滑過我的喉嚨、下巴、嘴唇、鼻子、眼睛、額頭……索性我直接往後一退，靠在那涼亭的紅柱上，讓書生顫動的雙手滑入我的髮絲，任他親吻我的額頭、眼睛、鼻子、下巴、喉嚨……我更直接抬高了下巴，放縱書在我頸間的得放縱。

他的吻證明了禽獸、他的顫抖證明了禮教。原來這就是最可悲的禽獸……

或許我這樣子是有些過分的，只是我想知道更多，於是我伸手扣緊了書生的腦杓，在他的耳邊輕聲低語……

「魔有百年、千年的壽命，你呢？」

我推開書生，又對他微微一笑，他只是愣愣地看著我……這就是受過禮教的禽獸啊！
是說我也是個受過禮教的，所以我從不隨意破壞別人的規矩，是在殘紅慘死之前，我便離開了。

現在，海風帶著腥鹹的味道襲面而來，看這碧海藍天……如同那個書生一樣，活了這樣子的幾百年下來，忽然有點想念他。

忘了說，我是非凡公子。
不過……這個時節，很多東西都必須加上曾經。

--------------------------------------------------
感謝你的閱讀，希望你會喜歡^^...[/sell]

題外，傳說中的前傳-櫻飄月光下已經確定不會再寫了
雖然這樣子有些糟糕...就請當他完結在第8集莫召奴渡海到中原那裡。
因為那篇文章主要是想說莫召奴以前的故事......
至於江湖上的事情......就交給pili的劇集就好了>"<........
一方面也是我有嚴重的江湖厭惡症orz|||

請大家原諒某霜任性的決定

[ 此貼被殘霜在2007-03-15 00:15重新編輯 ]

天空‧長河流年

頂端

reor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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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

1樓發表於: 2006-09-18 10:1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占了再編輯~~~

*********************************************************************
大人，您好~~~

能說果然是不負有心人，終于再見這篇文章的出現麽~~~[笑~~]

從頭看起，縂覺得非凡的寂寞貫穿在整篇文章裏頭，即使表現得再怎麽淡然，即使自身是所謂無情的魔物，感情終究是有的。無論是對魔魁的懷念，還是對莫昭奴的偶然想起，都滲透出了非凡深刻的孤獨。

但是，小非凡好溫柔啊啊啊啊~~~~對待萌芳真是個好丈夫的樣子~~~[花痴中……]小兩口其實感覺很甜蜜？？

不過，後來小非凡回想和莫昭奴在心筑情巢的那一段，真是讓吾笑瘋了~~小非凡，汝真的不介意被莫昭奴同學壓倒麽？居然還去勾引人家！！笑得那個妖嬈，舔得那個煽情，真是的……讓吾嚴重失血啊啊！！

至於之後小非凡對於沒有留在莫昭奴同學那裏的解釋，真是太可愛太可愛了啊~~什麽叫做不隨意破壞人家的規矩……[黑綫……]汝之前怎麽沒有想到？？汝絕對是故意的啊……故意的啊……

對於莫昭奴同學的表現……吾怎麽看怎麽覺得他那個不叫做可悲的禽獸……應該叫做悶騷才對……[死……]

總之，非常的喜歡~~~請您繼續加油~~~~

reoreo上

[ 此貼被reoreo在2006-09-18 03:06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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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c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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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

2樓發表於: 2006-09-18 15:0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dear 殘霜
我好喜歡"屋外花紅時"一文
劇中的人物及設定更貼切真實的人生
這些人物好像不那麼神話
就好像真實地生活在你我周遭似的
真的好喜歡

不知為何想重修此文
但請繼續加油哦!

頂端

厄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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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41)

3樓發表於: 2006-09-19 03:0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殘霜大你好～
之前就看過所謂的＂前傳＂，雖然是現代文但是意外的契合
很好看的文章呢～
之前就在想說非凡住在台北市…莫名就有＂跑到那應該找的到他＂這種衝動
非凡你在哪…（淚）
不過跟前傳比起來這篇的非凡似是心機很重…好像是故意要騙人上鉤的
沒看過這麼直接的非凡…耳目一新！
殘霜大繼續加油喔～

頂端

桶子半分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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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4樓發表於: 2006-09-19 04:2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喔喔~大人又寫新的文了~
這篇的非凡感覺變大膽了呢~(想像那魅惑的表情中)
大人設定的時間點一直都是顛沛流離.......
看了看....魔也有魔的苦處吶...
是說....大人另一篇前傳還沒寫完吧?

頂端

殘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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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45)

5樓發表於: 2006-09-19 06:4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oreo你好：
嗯，我把之前的”屋外花紅時”拿出來看的時候，發覺那時在是太幼稚了= =|||，整個越看越心虛，所以這篇文章就繼續活了下來了~

關於萌方跟非凡的關係，其實在第一次的”屋外花紅時”中大家應該都看過了，只是那時候的萌芳還真是有點像過場動畫，所以這次大重修會在著重一些在他們兩個人的故事上，是否甜蜜還是另有故事就要繼續看下去了^^。
是說我是覺得非凡其實是個很照顧人的人耶=////=

非凡的孤獨，是我對於這個角色的認知。
我算是看著非凡長大的戲迷的吧！看著他一路的起落……我總覺得在他傲氣的笑容之後有著很大的寂寞，不知道是否是有其他的作者表現過這樣的非凡，但是某霜當時是在一種看不到只好自己寫的情況下來寫這樣的非凡……我想我之所以喜歡非凡就是因為他的寂寞吧！

在心築情巢那段，老實說我寫完快覺得我是個變態了(抖)
基本上我認知中的非凡是個很有自信很趕玩的人，如同魔的執著跟他們自己建立的一套價值觀相似，他就是賭定了今天莫召奴無法對他做出太超過的事情，他只是單純的想知道，眼前這樣一個人……究竟可以到什麼程度？
(非凡是故意的XD！)

召奴的地方，他的心情要對照”櫻飄月光下”之中來看。
悶騷悶騷……就是要悶了，騷才會出來呀！

再次感謝你的回應跟支持^^

祝順心

殘霜

kcen 你好：
很高興你會這樣感覺。
我從一開始的設定，就是希望他們不要太過神話……
不管以前或是未來，英雄、梟雄到底都是個人，他們跟我們都使用著一樣的陽光、空氣、水，為什麼老是覺得她們很搖不可及？……所以，便是如你所見。
我自己也是不太喜歡不親切的人啦XD，反正都活在人間，沒道理要神話啊啊啊啊>”<

至於修文的原因。
我想我是要跟自己負責……
因為”屋外花紅時”原本就是一篇自己非常喜愛的設定，但是當時的腦子可能比現在更殘一點，有很多東西都寫得丟三落四的錯誤百出= =。舉例就像原本的”屋外花紅時”中，非凡他們是10月離開上海，但實際上國民政府5月的時候就先撤出上海了，10月時的撤離是從更南的地方大舉遷台，還有當時在第一及中所提到”小紅書”一說，其實小紅書是在1960年代左右才開始大量印刷||||……總之謬誤太多、感覺不夠。(而且很多地方都太瞎了)
左想右想還是決定重修我會比較安心>”<

再次感謝你的回應跟支持^^

祝順心

殘霜

厄臣你好：
不知道你所謂的前傳是櫻飄月光下還是屋外花紅時？
我這篇重修的原因有一部分就是覺得之前那篇的非凡心機不夠重，有點弱智我家公子的感覺，所以打算在重修這的這裡，幫公子多加一些東西……講白了其實是自己的妄想ORZ
也很高興你會喜愛這樣的公子^^

(拍拍)其實某霜自己也幹過這樣的蠢事……
會站在城中附近開始模擬非凡跟萌芳走過的情景……||||||
或許是我自己覺得，跟喜歡的人物活在同一個都市的感覺很幸福吧XD~而且台灣這麼大…老實說我還真的只熟台北市||||||||

再次感謝你的回應跟支持^^

祝順心

殘霜

桶子半分仔你好：
其實這不算是新的啦！就是把舊文拿來重大修…
非凡在這邊的強勢度是比”屋外花紅時”的時候高一些，我以為這樣子比較有一個”魔者”的感覺XD

時間點啊？這是私心啦XD
因為我很喜歡大時代洪流的感覺……即使你一個人如何超群絕倫，再怎麼樣都沒人可以敵得過時代.時間這東西的。

另一篇前傳櫻飄月光下是不會再寫了。
最後再這篇出本的時候，可能就是直接收入前傳的1~8集，到莫召奴渡海中原之後畫下一個句點。因為我當時決定腰斬文章的時候是因為有預感再寫下去會不知所云，那篇文章主要是想講莫召奴在日本的故事，至於以後的中原與江湖，我想教交給PILI是最恰當了……
(一方面也是我討厭寫江湖啦ORZ)

再次感謝你的回應跟支持^^

祝順心

殘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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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富:50 (by 朧月) | 理由: 回覆讀者用心。

天空‧長河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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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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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45)

6樓發表於: 2006-09-22 07:4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貳、

1949年4月底，基隆港。
這裡的天空不若上海那般迷離、沉悶，而是一片狂妄的蔚藍，早前便聽說過，台灣是著充滿地震與颱風的島嶼，孕育出種種狂野的風氣。現在只稍看看這天空、嗅嗅這充斥著鹹味的潮濕海風便可了解。而這裡究竟和上海有什麼不同？這樣一眼看去我不太能夠分辨，只是覺得這裡少了那麼份鴉片糜爛的味道。

船已靠岸，台灣的氣溫要比上海來得奧熱，可海風的強勁沒什麼不同，我轉頭盯矚萌芳把針織的薄外套給穿上，看了一下碼頭上黑壓壓的人頭，我提著我們簡單的行囊、牽著萌方也走入這黑壓壓的人頭之中，成為其中之一。

白先生有說過，只要我們到了碼頭他朋友李先生便會來接應，可令人疑惑在於這碼頭上的人有太多、也太陌生，誰有法子在這竄動的人群中尋一張不熟識的面孔？於是四下張望，意外地在人群中發現了張溫和的笑臉，迎面走來位西裝筆挺的中年男子，他用手上一張我和白先生在日本的合照解除了我的疑惑。

「您好，請問是陸亞天，陸先生嗎？」

「我是，請問您是……？」

「啊！我叫李拓，是臣老兄要我來接兩位的，我們先上車去，路上在聊。」

「多謝李兄了。」

「這哪裡的話？」

陸亞天是我、白臣老是白先生……已經有些遺忘這究竟是我們第幾個名字。以前江湖上，魔的不老不死只是一種特色，因為江湖是個充斥著各種謊言、荒誕、奇異的深淵，任憑你有什麼無法告人的秘密，在江湖上都可以放縱地呼吸，因為大家都有自己的面具。但自從這樣的地方隨著時間的洪流消失於無形之後，魔族的長生卻容易使我們喘不過氣來，因為逃不過時間摧殘容貌的人類是無法用心平氣和的態度來面對魔族那數十年如一日，完全無法讓時間掌控的面容，也許在他們的心中，起先是驚奇、懷疑、嫉妒……最後就是懼怕，但是他們永遠不會把這樣的恐懼說出來，總是若有似無地藏在眼神中又囂張地流洩而出，那是比任何刀劍都還要來得銳利、凶狠……於是我們只能不停地更換身分、不停地顛沛流離，想盡一切手段地轉移、繼承我們的資產、尊嚴。特別是文明越漸發達的時代，我們越是無奈……沒有人不會想念以前江湖上放縱呼吸的滋味。

車程中，我同李拓稍稍聊了些話，這才知道他和白先生的認識是在日本，當時的他還未發跡只是個窮困的流浪漢，受了白先生很大的照顧，便感念於心至今……他已是台灣一間紡織工廠的經理。我暗把時間推算，五年前白先生和天魔確實在日本，再把時間點更往前走，走回為什麼他們會在日本的原因好了。

光緒末年，列強、義和團還有孫中山把原本就虛弱的中國鬧得更加紛亂，但這一鬧更加殘酷地剝去中國那看似輝煌的外皮，血肉糢糊地宣示著中國和這個世界的差距，白先生那時便提議說他想去日本多學些新東西，繼續在中國待著只是浪費我們無止的光陰，我想了想，便與他們同行。

日本、東瀛。
這回的歸去人事如預料般早全非，連泥土的味道都陌生到令人惶恐，或許該慶幸語言這東西是學久了便生根般地紮在心裡，早在出發前，我連絡了幾個伊賀派的長老……或者該說是晚輩，請他們打點妥當，於是我們三個魔物便離開了中國。

過去這幾百年來，我和伊賀派一直有聯繫，不管先前和權門宗矩的恩怨如何，對於伊賀派或者是對於七色龍，總有著一份濃烈的愧疚，這愧疚是我和我母親該還的。所以當我站在伊賀派那破舊的宅院中，可憐著我無法抗拒長老們的苦苦哀求請我重振這衰敗如中國的門派。

索性我們便留在日本，一面學些洋文、西學、西醫，一面試圖替伊賀派轉型、振作，這期間，白先生似乎很樂在其中，讓我不禁懷疑是否輔佐頹敗的組織是他的宿命與興趣？

1945年，八年抗戰終於告了一個段落。我先行回上海那裡處理幾家藥舖轉手的事兒，原本是打算放手給下面的人去弄，可那時時局太亂，還是回去了那麼一趟，日本便交由白先生和天魔去打理，後來如現在一般。我輾輾轉轉讓這個時代的洪流推著到了台灣，並且暫時安居在李拓位於公館的招待所中，李拓夫妻兩人待人不錯，他原要我們先安心住下，待幾個日子他好替我安個工作職位，我是推辭了，因為這個世界最難還清的便是人情，可他們的盛情若是完全推卻了又好似我阻撓了他們向白先生報答的管道，只好妥協，請他們代我注意一下台北這附近有哪兒的房子好買……我有這樣的預感：中國似乎不是那麼容易回得去。
反正，在中國那的資產，早早都脫了手，把錢存到外國的銀行去了。

「非凡……」

夜晚，萌芳沒來由地叫了我一聲，我沒有去等她接著說什麼，我知曉她接下來絶對的沉默只是她不曉得該如何表達心中的惶恐、不安。我對她淡然一笑，並說：「別想太多，過一陣子就好了。」畢竟在這異地的將來雖然有那麼些不可預測，可對我而言再怎樣的日子都比漂留在海上那段日子來得好受許多。

「那往後，我們會安穩吧？」

萌芳怯怯地問我，因為她知曉在百年前有個非凡公子活在刀光劍影之中……她的語氣，就好像捧了個極其精緻脆弱的玻璃在手上，只要呼吸的氣息大了些，都會把這美麗的玩意兒給震破。

「別想了，早點休息吧！」

我當然知道那美麗的東西是什麼，那是萌芳這一輩子追求的安穩，所以我更無法輕易開口允諾，即使我會窮盡一切的力量來做到，但是破碎一個女人美夢的罪孽，是任著地獄業火瘋狂灼燒個幾輩子也不夠償還……我覺得我沒有那種力量來承擔。

所以還是沉默吧！我獨自走到客廳，看著窗外黑絲絨般的天空和令人陶醉的寧靜……真是個適合思考事情的時機，或許過了這麼多年，我一直沒變的便是在夜裡深思。

是該來說說我和萌芳事情的時候了。
她姓尹，尹萌芳，我回中國那幾年和人談生意時，在百樂門舞廳認識的，她有絶代的風華，在旗袍和燈光的交織下說不上是美艷，反倒比較接近一種悽涼而含蓄的美，不知道是否是這樣哀傷的原因，尹萌芳這名字響遍了整個上海灘，她成了朵百樂門裡孤傲的白薔薇。起先我對她的感覺如同驚見街邊開了朵艷麗的花，但我的長街是無盡的……直到我和她共舞了一曲，在她含蓄的微笑中發現了濃烈的寂寞、用苦笑來保護的故事，我才發覺，我們都是一樣有著天大的秘密的人。

萌芳似乎也察覺了我們是同類這樣的事情，於是未來的日子，我們就像離水的魚一般相濡以沫……我的故事已太遙遠，她只得聽說，但她的故事卻是鮮血淋淋地在那個時候在我眼前上演了結局。也許是因為她的笑容和背景，總讓我想起在那個遙遠的年代，一個我所愛慕的女子，這使我無法放著她獨自去面對……即使她未曾求過我什麼。

就當結局落幕之後，我的長街還是要繼續走，萌芳的手卻還是輕輕拉著我的衣袖，我想她是明瞭，因為我們彼此有都深怕世人知曉的秘密，所以我們相處的時候都可以盡情而放縱地呼吸。

「魔有百年、千年的壽命，你呢？」

我這樣問她，如同問那個書生一樣。

「至少你會陪我走完這段路。」

她淺淺的笑容裡，有著寂寞也多了幾分愧疚。

「呵，算盤打得挺精的嘛！」

我相信我們彼此都有著盤算，就像是一種可悲的互相憐憫、同情。我想我當時應該是該討厭這種感覺的，但這一切也不是那好說分明……我心中有某些地方感覺在這漫漫長路上多個可以磨耗歲月的伴，其實是不錯的。

活太久，最容遺忘的其實不是記憶而是感覺吧！

翌日，李拓開著車子先讓我們熟悉整個台北市，也順便看了幾間不錯的房子，他要我別太著急，買房子可不是小事，應該多看看才好，但我仔細思量後，居所對我來說來不是大事，決定把這事兒讓給萌芳處理，畢竟她的人生有限，就讓她來決定她的落腳處吧！

過沒幾日，一切十分順利地我在西門町一間日本藥品公司覓了不錯的工作，擔任日文翻譯，只管把一些藥品的說明書翻譯成中文或是陪老闆去和日本總廠的人開個會就好，而且薪水尚算優渥，扣掉我和萌芳的一些開銷，每個月還夠存下些。只是……上班的第一天，我忽然想起了萌芳那夜的惶恐、不安是否是在意味著什麼？

「真的是你嗎？非凡公子……」

他是日本總場派來長駐的人，而他就是當年的那個書生。他的眼神沒有改變，間或可以看見那熟悉的火光，他唇邊跳動的驚喜就像是場羞辱一般，令我難堪。

『魔有百年、千年的壽命，你呢？』

他就像是要和我證明什麼似的，出現在我座位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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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芳的故事會在番外有交代XD~
總覺得我越來越像變態了ORZ|||

感謝你的閱讀~希望你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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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45)

7樓發表於: 2006-09-24 07:5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参、

「久違了，莫召奴。」

這積存百年的羞辱已夠令我難堪，所以我的自尊哪允許我透露出一絲絲的驚奇？於是我面容上的笑容越自在，我心中深處便越加怨忿，我並不曉得他是否知曉我心中的想法，歲月這東西是很能磨練人的敏銳，當時我對於他的自信不代表我現在對於他也可以依然自信……我會成長、而他也會。

莫召奴的思緒可能飄動到了一個遠方，他抓著我就和那時的沉默的一樣，就連眼神也是相同，但我想我絕對變了，當時我看作有趣的眼神，現今只感到一種詭譎猛烈翻騰。

「中午一起吃飯，嗯？」

「嗯。」

這樣的空間著時不適合我們凝視沉默太久，他淺笑之後便往他的位子走去，而我也埋首入這份新工作之中。翻譯這樣的工作，對我而言是一份很不需要腦力的事兒，畢竟日文算是我母語、也學過了西醫……再說對於文字是不需要攪動心機、面面俱到，不用去猜測到底哪裡有陷阱……那麼我以前究竟在辛苦什麼？

過程吧！我想。

工作之餘，我偷了一個瞄眼的瞬間暗自打量莫召奴，他既非魔族亦非素還真那種鮮少的天才，究竟是如何能維持那樣的面容直到現在？我記憶中他不過是個有著高等武學修為的書生，難道他是在後來武林上那場嗜血族之禍中變成不老不死的嗜血族嗎？但他又如何不畏日光？這一切的疑惑實在太大，但繼續猜依舊沒個準，既然他是這樣子的出現，也許不用我問他也會說。

我們都是不想認輸的人吧！

「走，去吃飯吧！」

我猛然被這樣的話語給驚嚇，一抬頭才發覺已是中午，在莫召奴那輕快的笑意中，倉促地收拾一下桌面，拿了錢包和外套便同他走出公司。

路程中，我發覺他一直帶著淡淡的興奮感，這感覺十分詭異，但我也說不上來。

「我對台北還不熟，你帶吧！」

「嗯，我真沒想到會這麼快遇到你。」

「哦？言下之意你覺得一定會遇到了？」

「因為我一直在找你。」

「這樣啊……」

我刻意閃過他眼中波光流轉，卻又放縱地打量：他剪去了長髮，原本秀氣陰柔的面貌終是有了幾分陽剛，我驀然發現我現下的行為如同一個獨居老人興奮又害怕地審視久未見面的子孫一般……我想還是歸類到他相遇故比較妥貼些。

「魔有百年、千年的壽命，公子你不好奇召奴何以苟活至今？」

他領著我入了一家不起眼的麵攤，隨意叫了兩碗麵和一些小菜，在他那充斥著期待的微笑中，我知道這些都不是重點，只是要讓他的回答自然而然毫不造作地出現。

「很好奇，但不想猜，你要幫我嗎？」

他就像個孩子般用嘴角勾起炫燿性質的驕傲，從胸前的口袋掏出支萬寶龍的鋼筆，並默默地伸出左手腕，他的皮膚依然白皙、薄透，連血管的脈落都明顯到過份囂張，一時間我還不明白什麼，只見他的笑容越發得意，他用鋼筆那閃著耀眼光輝的筆尖，像寫字一樣輕鬆地劃開了皮膚、血管。
艷紅的血珠從破裂處不斷竄出，爭先恐後地呼吸難得的空氣，這讓我想到屍體上的蛆進食畫面……但出我意料的不是他行為，而是那自動癒合的傷口，其速度之快，已經超乎了正常的人體機能，可我眼角的餘光告訴我麵攤老闆已經端著兩碗麵朝我們走來，或許是我太過害怕人類隱藏驚訝的眼光，沒來得及多思考，直接用昨日萌芳為我新買的手帕擦去桌上的血跡。

「謝謝。」

我們幾乎是同時朝老闆道謝，所幸麵碗落上桌面時，他的傷口以好、血跡已清。他應該是感受到我眉間的責備，無奈地聳肩表示抱歉於方才的魯莽，接著他便是沉默，只看著我笑……十分挑釁的。

「人魚肉？」我試圖瓦解他的挑釁來降低這場蘊釀過的難堪。

東瀛有那樣一個傳說，吃了人魚肉便可獲得長生的能力，食用者的外貌將會一直停留在他吃下魚肉的那一天，而且身體若受損傷會自動再生……我想依照花座家在東瀛的歷史地位，這樣的傳說要成真不是一件困難的事。

「沒錯，我吃了人魚肉。」

隨著筷子對於麵條的翻動，霧白的蒸氣倉倉皇皇漫天飛舞，我得由衷地承認那是一種比我們魔物更接近不老不死的境界。就另一個層面，我佩服莫召奴的勇氣，究竟是如何的緣故讓他毅然決然地放棄死亡的權利或是被死亡給遺棄，進而永生不死地……活著。

沉悶飯局的難受，半強迫地引誘著我的好奇，我好奇著武林中其他人的下落是如何？自我復生後，天魔便讓整個魔界淡出江湖，於是我所熟識的人便成了傳說。
據莫召奴所言，現在仍舊活著的僅有素還真父子還有屈世途……那個我早已為被我殺死在半月台的一線生，至於武林上的其他人不是死在時間便是死在江湖之上，一切就是命運流轉一樣不讓人意外，但讓我匪夷所思的就屬一頁書吧！他在三十年前去了西藏一趟，然後就此音訊全無，聽說素還真給他的定義是一頁書達到涅盤升天而後超脫輪迴－我相信他會在上天繼續看照世界和平的！

「那素還真現在在哪？」

「他們三人在緬甸，抗戰開始前就去了。」

「怎麼會在哪裡？」

「孩子說要行醫，當爸爸跟管家的自然跟著去了。」

飯後，莫召奴說時間尚早便領著我在西門町繞了繞，藉此順便聊一聊過往。
在天策真龍一統武林之後，他回了東瀛一趟，也便是在那個時候吃下人魚肉，而後他來來往往於中原和東瀛之間，在乾隆年間他便直接回東瀛發展，聽說那時武林已亂到不堪言說，素還真等人也逐漸放手，有一方面也是時代讓該凋零的都無法殘喘。我記得此時我跟白先生在新疆處裡幾批藥材的事。自淡出江湖後，魔界在北京、重慶各開幾家規模不小的藥舖，過著還算安穩而平淡的日子，後來就如同我說的那樣發展。

「你什麼時候到台灣的？」

「半年前，白先生說你應該會到台灣。」

「白先生？」

「我說過我一直在找你，但你們魔界淡出江湖也淡得真是乾淨，我也是在前年才找到白先生。」

「哦？那找我有事嗎？」

「我想告訴你我的答案。」

「現在我知道了。」

我淡漠一笑，當年的興致對我來說早就過期，可我似乎又沒有直接公佈這樣事實的殘忍跟無禮，我想當時我一定遺忘了他對於某些事情向來是很固執的這件事……既然當時是遺忘了，那就假裝沒想起好了。

「現在，你叫什麼名字呢？總不可能還是非凡公子吧？」

「陸亞天，你呢？」

「花座昭，是說公子你的傲氣似乎謙虛了些？」

他淺淺笑著，我亦如此。迎面吹來一陣如鴻毛輕盈的風，我們都捨去可以盈風瓢逸的長髮，看著他那雙如水般的眸子，我有一絲無法控制的哀切的襲上心頭：「是你太幸福了。」我說。

下班前，他問我現在的住所在哪，可我沒個地址好給他，他留下電話號碼給我，表示若有事隨時都可以找他，其實我更想告訴他我連電話都還沒買，即便買了……我想我有事還是不會找他吧！

「謝謝。」我把那紙片收入西裝外套的口袋裡，有幾分口是心非的味道。

時間約是下午五點多，我把明天要用的資料先做個整理，便打算回去，臨走前，莫召奴猛然叫住我……

「非凡，……你老了嗎？」

他眼中有著疑惑、有著嘆息、有著微微的火光、有個水般的清澈……還好沒有憐憫，至於他的語氣和用意我也無法立刻了解，只好胡亂一笑：「魔是不老不死的。」

我笑著，轉身就走。
活太久，最容易遺忘的其實不是記憶而是感覺。

我老了嗎？也許只是多了些習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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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重寫的公子...我承認是換了那麼一個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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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3)

8樓發表於: 2006-09-24 18:2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很喜歡這個故事。
跟著劇情的節奏走，非凡跟我們很貼近。他經歷了我們熟悉了歷史，也有屬於非凡公子的作風，看著他對人生起伏的觀感，跟昭奴之間的牽絆，這些都讓簡單很喜歡。
我喜歡萌芳對非凡說的一句話"致少你會陪我走完這段路"這是他對非凡的直卓，她在乎曾經的擁有。

淺淺溺斃→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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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45)

9樓發表於: 2006-09-25 04:5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你好^^:

先感謝你的閱讀跟回應。
也高興你會喜歡這樣的題材(其實感覺這是比較冷門的東西)

有時候我自己會想，霹靂中的這些英雄們是因為身在江湖所以感覺上離我們很遙遠
若他們是真人......又真的活在這個世界上的話
我們應該都會是呼吸一樣的空氣...走一樣的歷史......^^

其實萌芳和非凡有他們更早的故事...
只是這些都會放在後面來講~

再一次深深感謝你的回應跟閱讀

祝順心

殘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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