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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發表於: 2013-12-25 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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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5 禮物【螣赦】(聖誕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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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小時候，在他還相信世界上有聖誕老人的年紀，到了節日總是會興沖沖的在牆上掛襪子，然後和螣邪討論自己想要的禮物，並期待著當天的聖誕大餐和難得從國外回來看他們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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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拔和馬麻不是很忙嗎，」男孩問，「為什麼可以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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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每年聖誕老人都會提醒把拔，」朱武抱起小兒子，開玩笑說，「記得要回來看你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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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記得，把拔會被哥哥嘲笑，被馬麻巴頭說別亂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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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很相信有聖誕老人，和隔壁班的宵一樣相信，對方說吞佛哥哥告訴他聖誕老人會到乖孩子的家來發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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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和赦生都很乖，」宵說，「聖誕老公公一定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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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還會一起畫給聖誕老人的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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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同學們嘲笑赦生，說世界上根本沒有聖誕老人。他回家很難過，哭了很久，把襪子拿下來，也把給聖誕老人的卡片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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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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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聲音，他轉頭看到自家大哥站在房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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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在幹嘛？」螣邪挑眉，看著小弟丟到垃圾桶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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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沒有聖誕老公公，說赦生好笨，嗚……」說著說著，淚水又在眼眶裡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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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螣邪嘆了口氣，走進房間把人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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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呆住，被哥哥就這麼帶出房間，「哥哥，你要帶我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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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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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著赦生到門口後放下，並且把腳踏車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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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孩童很是疑惑，搞不懂對方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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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螣邪說，「大爺載你搭雪撬兜風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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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睜著淚水汪汪的眼睛，他無辜地說，「這是腳踏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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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的！」螣邪郎把對方抱上腳踏車後座，自己也騎了上去，「本大爺今天就當你的聖誕老人，這個就是雪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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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赦生抱著哥哥，讓對方載他在馬路上飆腳踏車，螣邪刻意被風隱去大半的安慰和從傳到手臂上的溫度，讓原本難過的孩子笑開了臉，兩人玩到天黑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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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後，他每到聖誕節，還是會想起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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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麼？」螣邪從身後環住專心思考的小弟，「這麼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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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螣邪……」赦生彆扭轉頭，想掩飾自己的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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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本大爺？」他笑出聲，「真是想不到啊，小鬼這麼迷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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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對方一眼，赦生懶得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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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小鬼，」知道小弟的個性，他無所謂地繼續說，「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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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赦生被兄長輕鬆抱起，他忍不住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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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螣邪！放我下來！」又不是小孩子了，他尷尬地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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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就是小鬼啦！」不管對方的抗議，螣邪走到外面，並將赦生放進跑車的副駕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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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悶地哼了一聲，對於兄長的霸道，始終沒有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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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低笑，揉了揉對方的長髮，「準備好搭雪撬兜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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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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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聲地回應，螣邪卻注意到少年的嘴角微微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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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小鬼。」螣邪喚道，然後在赦生轉頭時，他將人扯過去，並吻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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赦生吃驚地想往後逃，被卻兄長壓住後腦，加深了這個吻，直到螣邪滿意才放開他，讓少年喘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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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會小弟的眼神，螣邪郎發動引擎，說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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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老人給的禮物──本大爺，你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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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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赦生再次小聲地說──這次，螣邪看到對方連耳根都紅透了，他滿意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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