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2.14【天草如月六週年紀念】隔著電話的生日快樂 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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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讖

草如月，影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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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9)

樓主發表於: 2013-03-26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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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4【天草如月六週年紀念】隔著電話的生日快樂 2F

#天草如月#【生辰、死忌】

他才慶興著今日早些收工，可茶沒還喝上幾口、屁股還沒坐熱，就讓伊達連拖帶拉的跑上夜市，說是明日給他家小伊達慶生，卻到現在都還沒挑選禮物，天草這才發覺讓他提早收工根本是伊達我流預謀好的。

「啊啊啊阿草仔你快幫幫吾！」

不就是挑給孩子的禮物嗎至於這麼誇張。。。看著那已經成為完全妻奴的兄弟，天草無奈的讓伊達我流又拉又拖更是一旁碎念著這是他和他的阿卡醬的第一個孩子，禮物怎麼能夠馬虎云云。

天草待在一旁幫揀選著禮物笑笑，看來不只是完全妻奴、接下來會更進化成十足十的寵兒寵上天的傻多桑。

扔了一句伊達仔你要是把你這碎念的功力放在挑禮物的事情上早就挑完了、當心沒挑個好的你家那洽咂某肯定抓你治罪。說完就往一旁的童玩攤上看去了。

毫不意外的聽見身後一陣哀嚎，說是阿草仔你一定要幫幫吾，他不想再被罰跪算盤、洗衣板還是睡大廳了。這時節的夜風還是很涼的，薄被總是蓋不夠暖。

天草認真的後悔怎麼就這麼讓人給拉出來了，要丟臉請自己去不要拖他下水啊！沒有人想知道你是如何被你家的好媳婦體罰好嗎！

看著分散四處挑選生活用品的人群紛紛朝著他們的方向望來，天草趕緊回身反手摀住那還想像大聲公嘮叨著他家家務事的罪魁禍首，禁止他再發出任何一點聲響。

這白癡是不想要命了還是怎麼樣，伊達家族在東瀛還算是大戶人家，他這麼大聲喧嘩「家務內事」要是讓赤宵鍊聽進去了耳裡，他想活得短命些他是沒意見，但別到時連他也遭受池魚之殃；他是不是該趁現在還有餘地轉圜的時候趕緊跟他們劃清界線比較好。
天草如此認真想。

聽著伊達我流嚶嚶嗚嗚的抗議聲，天草不禁數條黑線掛滿額際，都當爹的人了還這麼像小孩子，難怪赤宵鍊常抓著叨唸，還真不是沒原因的。

「快挑挑禮物快點走人吧，你這趟出來應該是背著你家阿卡醬的吧，當心被發現了沒人能替你收屍。」他也極有可能會成為犧牲品之一啊...真真交友不慎。

終於發現事情大條，伊達我流咕嚕一轉，向其他的攤販子奮鬥尋找送給孩子的生辰禮。

嘖嘖、說女人翻臉比翻書快，可他怎麼見著這成了人丈夫和爹親的兄弟似乎也不惶多讓。。。天草搖首低嘆意思意思感慨下也跟著挑選禮物去了。

名義上是陪著伊達來挑的，不過近來伊達托他幫忙的事情越來越多，讓他著實也忘了備起，要是生辰當天他沒準備禮物、那也太有損他這身為長輩的顏面了。

晃晃看看終於見著一只波浪鼓，小巧精緻不說、隨轉個幾下，兩旁的珠子規律的落在鼓面上咚咚咚聲打得響亮，小孩子對著能發出聲響的東西總會覺得新奇、喜歡，恰好也能刺激聽力，不如就決定要這個了。

掏了荷包付上幾銅錢，天草便握著支棒開始左右轉動。

咚咚咚、咚咚咚。

『哇！如月、這是什麼？！』有聲音耶！好好玩的樣子！

『小草、這是波浪鼓，看見這小鼓旁的兩顆珠子沒有？你握著棒子轉動，他們就會一起一落、打擊著鼓面，製造出聲響喔。』

咚咚咚、咚咚咚。

『好好玩！不過、不能讓他們一起打上鼓面嗎？』只有一方在上、另一方在下，好孤單。

『這兩顆珠子只要有一方上升、另方就必須下降，就像太陽和月亮，日升月落、日落月升，規律的運轉才能敲出響亮的聲響、才會有早晨與夜晚的區別；而這雙面鼓就是吾等所在的大地，只有規律的運轉，萬物方能正常運作。』

咚咚咚、咚咚咚。

『又再說著聽不懂的話了，如月你真的很神棍。』又是那齣既定循環，好煩啊。

『哈、小草不愛聽吾就不說了。吾等回去吧。』

吾等、回去吧。

回去吧。

「喂！阿草仔！！」

猛一拍撞，力道之大讓天草大愣了一會才驚回過神，方才還在人群堆裡看不見的人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出現了。
「你買好了。」快速斂收了神，飄忽遠去的思緒在方才一鬧消散得幾近無蹤，可那像是劃入心底裡的疼，卻是如何也治不好、也好不了。
原來不過一轉眼，也過了這麼長的時間，長得讓人敵不住一絲思念。

近日想起的次數真是見鬼的越發的頻繁了。

「嗯，不過你看著波浪鼓看出了魂，想什麼去了。」

「哈哈、沒什麼，還不是你挑個禮物像是選媳婦，半個晝夜都要過去了。」天草微勾上了唇角，用及五分的氣力抬手拍上伊達我流的後肩，讓人向前顛了幾步之遙；讓你再趁人不備。「你要買完了快回去吧，省得你家母夜叉真將你鎖在房外不給你進去了。」讓那傢伙去睡大廳不關他的事，但來找他來蹭被子就關乎他的事了，睡相差就算了、那可怕的磨牙聲才真真讓人叫絕。

「哈哈、那是我伊達家的子嗣，當然不能草率。」伊達我流大笑，那孩子可是他和阿卡醬的第一個孩子啊！無論如何、意義不同以往。
無論是他們之後，身為人父、身為人母的身份，更是並有教育與養育的責任；也或許是因為經歷了太多的事情，他們都在經歷之後逐漸成熟；青澀的人生像是一塊空白碑石，在被洗禮之後逐漸劃下了一點一筆的痕跡，有些描的清淡、隨手一抹就不見了痕跡，有些刻的深重、像是印入了血肉，卸之不去。

「欸、阿草仔、吾記得下下個月，便是你的生辰吧？有什麼想要的儘管開口，作為兄弟的下手肯定不手軟！」伊達我流豪氣的拍上了胸膛，像是只要天草開口，他都能替他辦到好。「不過，吾等回來東瀛好一段時間了，怎麼沒見過你慶生過？」眼尖的察覺天草臉上細微的變換，伊達我流知道，天草是又想起了那個他曾經和他提起過的人了。

「你也知道我好不容易從鬼門關口走了一趟再回來，從那天後的開始，我的每一天、甚至是每一刻鐘每一秒，都是一命新生；既然天天都是新的開始，那慶不慶生又有什麼關係。」無奈失笑，他並非不過生辰、而是他的生辰，也是他一直在等的那人死忌。慶賀著生辰，代表著多爭取到了一年又一年的生命，但相對的、不也代表著他已經離開了他身邊，一年又一年。他至今仍等待著重逢，但生死相離之痛，又豈是說消便消。

他常笑看這世界、笑看著生活，不單是因為他認為日子開心是一天、難過也是一天，為什麼得讓自己活得這麼痛苦；何況他現在的命是用他的命換來的，至少他一直是這麼認為，所以他格外地珍惜每分每秒，用汗水和歡笑，去體會這世間的呼吸。

曾經提起，之後卻是絕口不再提，天草有心病，但不是從他打娘胎所帶來的先天性，而是那人走了之後所帶而來。這一點、他們心裡都清楚明白著，所以他隻字不提、伊達我流也始終不多問。問多了、不過是硬生生的揭開那段痛入心骨的記憶，讓他再次面對無從拾起的痛心。

「時間也不早了，回去吧。」

回去吧。

「回去吧。」

相視一笑，雙雙搭上了彼此同高的肩膀，又是踢打又是玩鬧的轉回伊達宅第。

後來伊達我流仍是被罰了不許進房，難過不已的伊達我流捧著破碎的玻璃心奔至天草的客房大肆哭訴，更是蹭著某草的被窩鳩佔鵲巢。

「嘖嘖、真是家有捍妻啊。」早已見怪不怪的天草坐落一旁的小桌旁，抓起了早已備至的耳塞摀了耳朵，決定隔絕一切外在噪音；家務事，外人還是別管的好。
看著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櫺灑進，淡笑淺嚐著從中原進商的碧螺春，唉、要是能少了個眼前鬧騰的傢伙肯定不失為一大享受。

莫忘了你仍欠了吾一個答案。如月。

─FIN─

說在文後，太久沒發文了我忘了怎嚜在同樓裡發佈OTZ不小心開了新樓OTZ
清明節大概是沒時間能在擬出一篇文出來了，所以早前就先擬了一小段，沒想到全打出來是這一長串OTZ
算是清明也算是慶賀恆月的回歸，雖然似乎不太符合慶祝吧。。。XDDDD
大家記得清明節要回去掃墓跟祖先說聲很平安喔OWO//(眾：請你也做到好嗎#)

[ 此帖被封讖在2014-02-15 00:4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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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9)

1樓發表於: 2013-09-19 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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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9 草如【背影】1F

【背影】

一身皎白身影，佇於海岸邊仰望著天際的澄亮微黃，細長濃密的黑睫讓海風吹撫得細微顫動，宛如翩蝶欲振了翅，乘風翩然。

上一次待在這裡看著那方的陰晴圓缺，細數著點點歲月，是多少年以前的事情了呢？似乎很久很久，卻又像是一眨眼，快得讓人抓不住時間和那些錯過的過往。
二十年好長，卻又短得讓人來不及參予，參予那還孩童經過時光的淬煉，逐漸成長成俊逸的青年。

尾隨在後的青年看著佇立於海岸邊上的身影，印在潔白上頭的環環月光隨風擺盪，他忽然覺得那人的背影就像一縷輕煙，隨時都要融入了眼前的景色，然後消失不見。

「小草，你看，今日是中秋滿月，嫦娥和玉兔，正勤奮的在月上搗藥，為著這世間的祈福。」像是有所感應，那抹白影側了身回眸一撇，在青年道出聲前先開了口。

「嘖，跟你說了多少次，別把吾當孩子看，吾也已經二十六了！那種神話吾是怎樣也不會再被你騙去。」晃了晃腦，紮在後腦的褐色馬尾隨著晃動一同搖擺著，他就說他實在討厭那種說不清也道不明的不踏實，像個神仙卻又滿嘴胡話，擺明了神棍！專門騙人！

「還有，要出外散步賞月至少也穿個鞋，水淨雲天也就算了，在這若踩了什麼尖銳傷了足，你當你身子鐵打的，還能這樣四處逍遙嗎！傷著還不是要衰到吾來伺候你。」天草二十六走上人前蹲下，哼了哼氣，想將提及手上的草鞋替人穿上，人卻微微退了一退，表明了不願。

「小草還是這般體貼吾這個老人家，但感受沙岸的溫度以及海水的滋潤，不也很好嗎。」長睫點點，如月影笑得很輕，卻也清，讓浪潮隨意拍濕了赤裸的足踝也不惱，反著樂在其中。

「跟你說話真的會氣死，是說你剛剛又在聽什麼，月娘有跟你說了什麼嗎？」算了，不穿就不穿吧，也不是第一回避過了，只能認命著多替人注意點腳下。

「說月雖然隨著時間換變而有所改變，更甚消失得無影，但他其實一直都在那裏，看照著所有天地萬物、替著所有天地萬物映上一點光亮。」循著光，回家。

「果然又是那套神棍話，你還是留著和那些買你帳的人說吧；月也賞了，天語也說了，敢問神棍是不是該回去屋子裡吃著月餅配喝茶了？」神棍說的話，他才不買帳。

「哈，小草不愛聽，吾就省下了…但吾突然想吃另邊海口的李大嬸作的紅棗月餅，能勞煩你幫吾拿幾份過來嗎？」言下之意就是，他想吃。

「如月影你一次說完不行嗎！！！再囉嗦你今晚就聞著海風看月亮啦！」天草二十六爆吼一聲，恨恨回頭，還是認了命再走一程。

「呵，小草，你知道嗎，月有陰晴圓缺，是隨著時間循環替變，而人，自然也會因為時間而有了悲歡離合。」所以分離，只是時間的早晚而已，但是分離，也是為了再相聚的契機啊。

海風拂揚，撩亂了如月影的潔白細髮，卻仍擋不住那望向漸漸遠走的背影的目光，夾帶著笑意，欣而知足。

────

大家中秋快樂啊！（゜∀゜）ノ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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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9)

2樓發表於: 2014-02-15 0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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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4【天草如月六週年紀念】隔著電話的生日快樂 2F

#天草、如月六週年紀念#
生日快樂、情人節快樂、元宵節快樂，你們，要快樂。
【異地戀愛三十題 06.隔著電話的生日快樂】

過長的褐髮被隨意的綁起，隨著青年沿著長廊小幅度的來回踱步而擺盪。幾次下來，像是妥協、更是後來被青年自喻為被施了咒，停佇於放著公用電話的矮櫃前，猶豫了一會，還是拿起了話筒撥了通遠洋電話。

嘖、憑什麼每次都是他。

撥通後青年倚著矮牆思考著等等該拿什麼當開頭，這神棍有沒有正常作息，雖然肯定是個難。

隨著一聲又一聲拉長又平直的銜接聲，青年的心情略發的沉。
大概是出門買東西去了所以沒接、可能是恰好在忙所以沒接...，絕不會是...。

越是等不到人接電話，心底的不安是越隨之擴散。

離開二十年，沒留下任何一點音訊、線索，憑什麼總是讓他一再地掛念、掛心。

就在青年打算掛了電話省著心煩，話筒對面倒是適時地傳出了溫潤嗓音：「你好，這裡是水淨雲天，請問哪裡找？」

毫無預警的聽見自話筒傳來的熟悉，青年握著話筒愣了好半响。

突來一陣的沉默對方倒也不催促，在青年才想起要找回自己的聲音回應，溫潤的嗓音再次從話筒的另邊傳遞而來：「小草。」

一點也不帶有疑問是鬧哪樣？

明知道對方看不見他，卻還是怕被看透了這麼一點心思，悶哼了聲才啟口：「神棍。」

聽見如此回應，電話另頭的人也不惱，依然不疾不徐的問著青年近況。

「小草回去東瀛還習慣嗎？聽說又下雪了呢。」

「如月，跟你說多少次別老是喊我小草，我都二十有六了，帥氣都被你叫到幼齒。」忍著扶額的衝動，天草撥了撥垂落到眼前的瀏海「再說，天地萬物不是都會通風報信嗎，何必再問一回。」哼哼、還誆騙他能聽天語，人不在身邊看你怎麼猜。

「我以為，小草會想親自告訴我，原來沒有啊...。」聽著對方無辜又帶著細微歎息，天草直接完敗，再起無能。

「...算你狠！」這下子是真的扶額了，「我這裡偶爾下了幾場雪，時間不長，雪也很快就化了，倒也不影響。你那邊呢？水淨雲天沒被你玩完了吧。」還能接電話不代表能把自己顧好，神棍的紀錄太多，不大可靠啊。

「一切平安。」天草不用看都可以知道與他隔了一道海洋之遙的人臉上肯定是漾著溫暖的笑容。

「嘖、在我回去之前你還是多到劍墓那串串門子吧，再一、兩個星期我就回去，你好好照顧自己我就謝天謝地了。」師老師那多一口子蹭飯應該還不要緊，晚點再撥個電話過去，順帶請策馬天下準時拎人連帶關照一下。

「哈。」輕悠飛揚的淡笑，緩平了因為擔憂而微微皺起的眉頭。
「...對了、如月，你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才剛說完，天草差點沒咬掉自己的舌頭，這不是欲蓋彌彰了嗎。

即便不在面前，如月影仍能感受到那問句裡的一絲絲緊張和小心翼翼，「小草，我剛剛已經說了啊。」

聽著對方依然溫潤回應，天草愣了一秒想再問，卻又讓溫潤帶著輕笑的嗓音止了聲。

「小草，生日快樂。」他知道的，藏在那點貼心裡的細微心思，他、明白的。

我的希望，便是能看著你平安，一世。

「...生日快樂，如月。」

後來他胡亂說了聲連自己都覺得瞎爆了的還有事要忙便和人結束通話，用著手背貼上額眼，不用看他都能知道自己的臉肯定染紅了整片。

稍微移開了附在臉上的手，盯瞧著又開始飄下點點細雪的戶外庭園，嘴角不能自制的，微微上揚。

果然是，神棍。

──完。

說在文後：每次HIGH完就是無止的低落，囧。

[ 此帖被封讖在2014-02-15 12:30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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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mo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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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14-02-15 02:4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小草跟如月不會被遺忘的。（笑）他們是很值得人心疼與記憶的二人。
小草，生日快樂，也希望你等到了再次歸來的如月，這一次就好好的握住手，不要再放開囉。

月雖然有陰晴圓缺、人也有悲歡離合。但相信無論是小草或如月，心中惦記著的始終是對方，也一定會等到對方的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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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9)

4樓發表於: 2014-02-15 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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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skymoon的賞文及回覆～
昨晚整篇歡樂的腦補兼打完後不知怎麼突然心情就無限低落救不回了XDD"向您道個歉，有些被情緒影響的說詞就去掉【被拖打
相信就像 skymoon所說他們兩人都是值得去記得的。
其實不只小草過生日如月也是喔~只是老人家沒這習慣【。
如月曾說過，小草的命運要在他走了之後才開始，
當時間開始運轉，相信他們重逢也僅是時間早晚而已，這是我在背影那篇所想表達的w
再次感謝 skymoon的賞文及回覆><

另外感謝瑾璃和滌夢竹×３的小花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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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2.14【天草如月六週年紀念】隔著電話的生日快樂 2F

09.19 草如【背影】1F

02.14【天草如月六週年紀念】隔著電話的生日快樂 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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