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9.15 命裏紅塵，夢外逍遙，序~3，7F

«
1
2
»
Pages: 1/2 Go

復制鏈接 | 瀏覽器收藏

藍郁香

好男人NPC同萌尋求中

級別: 天使

作者資料
發送短消息
加為好友

UID: 4998
精華: 0
發帖: 937
威望: 4 點
銀兩: 61707 兩
蓮花: 352 朵
本命: 銷魂不知在何方
王道: 各類煮夫及其堂客
牆頭: 各類騎士及其公主
配偶: 寂寞如血地迎風背手
座右銘: 你瞭解，我瞭解，你能夠讓全天下的人都瞭解嗎？
注冊時間: 2005-08-31
最後登錄: 2024-09-09

鮮花(741)

樓主發表於: 2005-08-31 21:49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9.15 命裏紅塵，夢外逍遙，序~3，7F

【序幕】

「哈，好華麗的一尾紫龍！」

誰？是誰的聲音？柔和悠揚的語調，打斷了我這不知已多久的寂寞。

雲麽？那是一片飄在我眼前的雲麽？

如雲一般的人，如雲一般的溫雅神情，眼裏和藹的欣賞，不同于看到我的他人所透露的畏懼或忽視。剛剛那句讚嘆就是來自他的口中麽？

幾千年，還是幾萬年了，守著這雕梁畫棟的冷冰冰的藏書閣，這好像...是第一次有人對我説話吧......已經完全麻木的心，竟是為眼前的人有了一絲顫動。

擡起頭，靜靜凝視著那雲一般的人。

「失火了～藏書閣失火了～」

又是什麽人的聲音？好亂，好嘈雜，在一片煙塵和火光中，拉回了我出神的凝視。

望著那沖天的火光，那些忙亂的人，本應驚惶的我，卻爲何置身事外般的安然。

「該龍玩忽職守，未盡看顧之責，致使......」

他們在説些什麽，我已懶得去聼，會給予什麽樣的懲罰都不重要。隨便如何處置，都是給這長久的寂寞畫上一個句號，或許，即便打入無間，無盡的折磨也比無盡的寂寞要好。

這就是絕望麽？我閉上了眼睛。

「吾願與之共擔罪責。」

又是那個聲音！如雲般的聲音！

猛地睜開眼，那雪白的人影正立在我身旁。

「紫龍會一時疏忽釀成大禍，皆因吾之出現使之分心，若論罪責，吾乃是始作俑者，願與之共承罪責，以減其責罰。」柔和悠揚的語調中，透著毅然的堅決。

爲什麽？其實事不關他，爲什麽要替我擔罪？

「將汝二人驅逐天庭，打入六道輪回，歷人間貪嗔痴劫。」

這是最後的審判。

【第一章】訪仙

「龍首，請向這邊走。」引路的儒生畢恭畢敬。

「嗯？」龍宿停下了腳步。初登上儒門天下龍首之位，門下儒生給他的賀禮是一處新居『疏樓西風』，參觀新居行至半途，卻走到了一處雙歧道。

這條路是通向自己的居所，那麽另一條路呢？心血來潮的好奇，龍宿擡腳欲往另一條路走去。

引路的儒生心知龍首走錯了路，卻不敢出聲提醒。

極目望去，這條路漸遠漸是瓊花異草，鮮有人爲穿鑿的痕跡，迥乎自己華麗的風格。這樣渾然天成的一路走下去，是會到世外的桃源，還是仙人的雲山？

感到趣味的笑意寫上龍宿的臉龐，舉步，卻只兩三步便又停了下來，自嘲地搖搖頭，為自己不切實際的過於浪漫。這條路，可能只是通向一個平凡普通的村莊，村裏可能只有平凡普通的世人。

轉過方向，依舊向疏樓西風走去。

雙歧道的彼端，若僅是平凡普通的無趣之人，走過去也只有失望；若果真是世外仙人，如此匆匆拜訪就不免唐突了。龍宿這樣説服自己，卻仍下意識不捨地轉頭望向那片瓊花異草。

被龍首兩度轉向的奇怪舉動弄得一頭霧水又不敢出聲的儒生，見龍首已舉步，忙快步趕上引路。

「傳令雁穿雲，三天之内，詳細查出雙歧路那一端住戶的所有資料。」恢復冷漠的似笑非笑容顔，不帶感情的威嚴嗓音吩咐引路的儒生。

既然日後便是鄰居了，吾總要查清是何人，有此榮幸與儒門龍首比鄰而居。

「劍子仙跡...好名字......」斜倚於軟榻上，透過緩緩吐出的煙霧，龍宿看著門下儒生剛剛呈遞的資料。

期限是三天，但第二日清晨便已有了結果。倒不是雁穿雲的效率有多高，只因雙歧路的彼端，住戶只有一人，而且也算是名人。

「看名字倒是值得吾結交之人，只是不知道汝是否真人如其名呢？」半眯的鳳眼，又想起了上一次的失望。

可能因爲從小太過優秀，一向被看好是儒門龍首繼承人的他，從來就沒有朋友。那些羡慕、嫉妒、畏懼的目光，跟不上他迅捷的思維與口才，不配他疏樓龍宿相於結交。

也正因如此，每當聽到一個不凡的名號，都會勾起他前往一探的興趣。所以當聽聞『傲笑紅塵』的聲名時，也曾慕名欲與之相交。但試探之下的結果，卻令他大失所望，更有違初衷地造成了嚴重的後果。事後他很後悔，也因此更謹慎，不再隨意相信名號下的錯覺。

「爲甚麽這次，又如此地想要拜訪汝呢？因爲汝名中的『仙』字麽？」腦中又浮現出一個如雲般的仙影，那是自小心底便莫名有著的一種傾慕和感激。

「我要如何去拜訪汝呢？是輕身隨意而至，還是來個禮數周全的正式拜訪呢？」隨意地翻看著手中的資料，「豁然之境...道門先天...想汝之作風當是隨性無爲，不喜繁瑣的禮數吧？」紫眉輕挑，玩心又起。

『疏樓龍宿燻沐謹拜：久聞道門先天劍子仙跡之名，恨未能相識耳。今既忝為近鄰，不勝惶恐，本應當即往拜，又恐冒昧所至，擾人清修。思慮再三，投帖相擾，斗膽請君擇一佳日良辰，愚必鮮花素果，相往拜見。倉促不能為禮，遣門下略備薄儀一二，不成敬意。愚則於疏樓西風引頸而盼，靜候佳音。疏樓龍宿，再拜。』

看著面前禮數周到的儒生，手中措辭繁複的拜帖，桌上價值連城的“薄儀”，劍子仙跡額上不禁落下一滴冷汗。

日前已聽聞距豁然之境不遠的荒地修起了一座別墅，作爲儒門龍首的居所。現下看來，這造訪一人也要如此繁文縟節，真真是儒門的作風，與道門的隨性自然大相徑庭。只是聽説新任龍首驚才絕艷，文采華章，行事作風並不同于儒門一向的拘謹刻板，卻如何會寫出這樣拘禮的文縐縐的拜帖，倒真是令人疑惑。

莫非，是對自己的試探？劍子思慮至此，對候著回信的儒生微微一笑：「回告貴主：隨意。」

「隨意麽？倒真是汝道門的簡約之風......」依舊斜倚榻上吞雲吐霧，鳳眸裏有著一絲滿意，「汝這真是對吾繁文縟節的最佳回應。」

天生的促狹，慕名而拜之前，總要來點試探。説是『試探』，倒不如説是『捉弄』更爲貼切。

當年就是因爲聽説傲笑紅塵最恨他人相欺，才一時興起挑撥其好友君楓白偷取紅塵劍譜，只為了看看他的反應。誰知傲笑紅塵反應過於激烈，竟一招滅了整個夕月村。

這一點點捉弄都不能冷靜面對，更遑論『傲笑』於紅塵間！

本就因失望而心情不佳，又遇上把賬全部算在自己頭上的君楓白興師問罪，龍宿一時惱怒，錯手殺了君楓白。

事隔多年，仍是心中有悔。半因枉死的人命，半因未能尋得值得結交之人的失望。

這一次對於劍子仙跡，又是不自覺地起了促狹之心，以儒門的繁文縟節相擾。不僅拜帖嚴謹守儀，更是命花伴月預備了最合乎禮數又貴重到華麗無雙的禮物，端看道門先天如何回應了。

不想對方只用『隨意』二字，不着痕跡的道風自然，掃盡禮教的繁複。

「真是名副其實的豁然之境啊。」輕搖華扇信步踱至雙歧路的彼端，龍宿不禁為眼前清幽秀麗的景色贊嘆不已。

他倒真的是『隨意』而至的，儒門天下的公文處理到一半，心血來潮便輕身出行。邊走邊暗嘆自己當初的猜想不差，果然是世外的桃源，仙人的雲山，只是行至終點，『仙人』似乎不在家，只有一造型古樸的小亭靜立。

「唉，吾遵仙命『隨意』而至，卻不想未能得見，是吾『仙緣』未至麽？」自言自語時，身後響起了一陣柔和悠揚的語調。

「哈，好華麗的一尾紫龍！」

心中莫名一顫，這聲音，這話語，怎會如此熟悉？回身，映入眼簾的，是自小心中便縈繞不去的如云般的仙影。

汝...便是劍子仙跡？看來，汝吾之間真的是有緣了。

「閣下想必就是投帖而來的儒門龍首了。」方在錯愕間，『仙人』先開了口。

「正是。閣下想來就是道門先天劍子仙跡，久仰了。」回過神來，龍宿自然地答言，深深一揖。

「好説好說，恭維的話就省下了。」劍子並不回禮，素白衣袖輕揮，負手於後，打量著面前令自己不禁讚嘆出聲的『紫龍』，華麗卻無一絲俗氣，「早聞儒門龍首華麗無雙，今日一見當真名不虛傳。只是，閣下未免太多禮了。」

「耶～禮多人不怪嘛。」華扇掩面，金眸藏著笑意。

「哦？那據此言之，閣下當是一絲禮儀也無才對啊。」『不怪』？哪一個『不怪』的正常人會把珍珠挂得全身都是，連扇子上都鑲滿珍珠？

「哈，同樣據此言之，汝道門的不尚禮儀，豈非也正與閣下兩相對應。」暗諷吾是『怪人』不應多禮，吾又豈會放過汝。看似嚴肅的飄然之姿，出口卻如此犀利，豈非也是怪人一個。

「彼此彼此。」劍子微微一笑，面前的華麗紫衣人，看來是個鬥嘴的好對象。

「哈...」華扇掩面而笑。看來，吾這次終于找到值得相交之人了。

就這樣，第一次的口舌爭鋒，在笑聲中宣告平手。

【第二章】知音

踏入豁然之境，一路上漸漸濃郁的清雅花香，又夾雜了熟悉的茶香，龍宿面上的笑意不禁更深。

和劍子結交已經數十年，每次來訪時，劍子總像預先知道自己會來似的，沏好兩盞清茶於亭下等候。如果進入豁然之境卻沒有聞到茶香，必然是劍子又出門遊蕩未歸。

那個悠閒的世外仙人，雖是喜歡四處遊蕩，素白衣袖卻無一絲江湖塵埃，不若自己的紅塵滿身。

儒門天下事務繁多，卻也並不須身為龍首的他一一過問；只是心中對霸業的追求，卻需要運籌帷幄小心部署。勾心鬥角、宏圖霸業之餘，豁然之境的茶香，總是提醒著他另一種生活方式。只有在造訪豁然之境時，他才不是那個汲汲於天下的王者，只是一個前來串門鬥嘴的朋友。

「數月不見，好友的手藝越見長進了。」細細品著清茗，清香的氣息，是屬於『朋友』的溫情。

「耶～誤交損友，如不勤練手藝，又怎麽應付好友你華麗無雙的品味呢？」不動聲色地將已空的茶盞添滿，嘴上依舊是不饒人。

「這樣叨擾好友也甚是過意不去啊，來而不往非禮也，可否請劍子大仙什麽時候也移駕疏樓西風，好讓吾一盡地主之誼？」相交數十載，都是自己往豁然之境跑，劍子卻從未去過疏樓。

「此等大事，當然是要擇一佳日良辰，鮮花素果......」

「唉呀唉呀，擇日不如撞日，咱們馬上就走。正巧吾有一物想給好友賞鑑。」龍宿急忙打斷劍子的話。『佳日良辰，鮮花素果』，劍子怎麽至今還對那封拜帖耿耿於懷？還真是寒酸小氣......

「既來之，則安之。我們這樣急急而去，豈不辜負這一壺好茶。」其實也不知道為甚麽，就是不想去疏樓西風，直覺上那裏的金碧輝煌，掩蓋著一些他並不樂見的東西。

「是是是，吾倒忘了，寒酸小氣的劍子仙跡怎會捨得浪費這一壺茶呢。」幾十年皆未説服劍子踏足疏樓西風，龍宿也並不堅持。

「哈，我又怎敢如華麗無雙的儒門龍首這般豪奢無度呢。」轉換話題，「卻不知好友剛剛所言之物，又是何方弟子所貢的珍寶？」

「好友這次算錯了，並非珍寶，只是普普通通的樂器而已。早已預知汝不肯移駕，東西吾便只好帶過來了。」從懷中取出那管紫金簫。只因最近迷上簫聲，一時興起的玩物。

打量著那管『物如其主』的紫金簫，華貴的紫彩上點點金光，劍子不禁苦笑：「還真是『普普通通』到華麗無雙的樂器。龍宿啊，你的東西就一定都得是紫色的嗎？」

「正如劍子好友的東西一向都是『白』色。」眼波微轉，「譬如，白玉琴。」

看著龍宿緊握紫金簫的手，劍子瞬間恍然大悟：「好友意欲合奏一曲？」

「也無不可。」習慣性地舉起華扇，掩去面上笑意。

一曲『也無不可』的合奏，竟是出乎意料的渾然天成，仿佛前世已有的默契。

紫金簫的悠揚，白玉琴的琤璁，糅合成宛若天籟，流轉在豁然之境。

「龍宿？」

一曲奏完，龍宿便握著簫怔怔地發呆，劍子只得出聲換回他的神志。

「吾想吾忽然了解俞伯牙的心情了。」回過神的龍宿，語氣裏絲毫沒有慣常的笑謔。

高山流水覓知音，千古流傳的一段佳話，龍宿卻一直未能理解，僅僅是鍾子期的亡故，就值得俞伯牙斷絃摔琴，放棄畢生追求的琴藝？從幼時知曉這一典故的那天，便一直期待能有朋友讓他領略『知音』的那種感動。

但傲然天際的紫龍，世上又有誰能和上那不凡的韻律？終究，讓他遇上了同樣不凡的仙人。

原來『人生得一知己，夫復何求』的感嘆並不是一句空話，琴簫合鳴的刹那，才明白汲汲營營的霸業，並不及此刻的逍遙共飲難能可貴。

或許，應該抖落滿身紅塵，一世做個逍遙的世外書生，和面前逍遙的世外仙人共飲悠然。

「紫金簫，白玉琴，共飲逍遙一世悠然。」紫唇吟哦看似漫不經心的詩句，算是一句承諾，為知音的承諾，再不插手江湖紛爭；也是一句邀約，與知音的邀約，共隱世外不惹紅塵。

「共飲逍遙麽？」劍子怔了怔，詩句中的承諾與邀約他又豈會聼不出，一向嚴肅的臉上浮出一絲笑意：「也無不可。」

「哦？」唇畔又勾起促狹的弧度，「既是如此，好友的白玉琴出讓與我，也無不可吧？」

語音落，毫不客氣的擕琴而走。不及反應的劍子愣在當場，方欲出聲，那抹紫影已經消失在路的盡頭，遠遠飄來雅正的儒腔：

「好友可要勤練吹簫，吾改日會擕琴而來邀汝合奏。」

既然答應了吾的邀約，吾便要討一個信物。如此一來，若是在疏樓西風又興起霸業之想，汝的白玉琴會提醒吾之承諾，堅守住不插手紅塵的逍遙。而吾的紫金簫，贈與汝，就算作吾奪琴而去的補償吧。那一時興起所制玩物，不僅讓吾明白知音之嘆，更牽扯出吾這樣重大的抉擇，倒是始料未及的。

走得瀟灑的龍宿，徒留下在豁然之境慾哭無淚的劍子，握著被強塞入手的紫金簫，喃喃自語。

「合奏麽？一時之間讓我到哪裏去找人教我吹簫啊～」

=========================================

這個...
初次寫文，請多多指教~

[ 此貼被藍郁香在2005-09-15 12:36 AM重新編輯 ]

落日煙

 天下第一弓

 連暝不復曙

頂端

小翼

級別: *

作者資料
發送短消息
加為好友

UID: 4318
精華: *
發帖: *
威望: * 點
銀兩: * 兩
蓮花: * 朵
本命:
王道:
牆頭:
配偶:
座右銘:
注冊時間: *
最後登錄: *

鮮花()

1樓發表於: 2005-09-01 03:2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大大..你真得是第1次寫文嗎......寫的太好了
（給你抱抱）.......真的很好阿......不知道從哪裡稱讚起
^______^
2個人前世就有淵源了...今生才會當好友巴
那個拜帖真的很文謅謅...可見你的功力很深厚喔
龍宿A走白玉琴的那一幕也很好笑...大大繼續加油
以你的修為在PO個幾篇..相信都很好看喔

頂端

藍郁香

好男人NPC同萌尋求中

級別: 天使

作者資料
發送短消息
加為好友

鮮花(741)

2樓發表於: 2005-09-01 05:4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下面是引用小翼於2005-08-31 07:29 PM發表的: f}cCnJK
大大..你真得是第1次寫文嗎......寫的太好了 |Q$9I#rv
（給你抱抱）.......真的很好阿......不知道從哪裡稱讚起 e`zCz`R
^______^ k:#u%Z
2個人前世就有淵源了...今生才會當好友巴 Aaz2._:/-m
那個拜帖真的很文謅謅...可見你的奶O很深厚喔 K[l5=)G0L
.......

多些鼓勵~~
這是我第一次正正經經寫布布的文，
以前倒是也寫過一篇算是惡搞文吧...
總覺得除了對話和心理，
就是不知道如何去描寫一些動作、場景一類。

說到拜帖...
老實說我也搞不清是不是按照古人拜帖應該的格式寫的，
如有謬誤倒是見笑了。

落日煙

 天下第一弓

 連暝不復曙

頂端

殷野

級別: *

作者資料
發送短消息
加為好友

UID: 2638
精華: *
發帖: *
威望: * 點
銀兩: * 兩
蓮花: * 朵
本命:
王道:
牆頭:
配偶:
座右銘:
注冊時間: *
最後登錄: *

鮮花()

3樓發表於: 2005-09-02 04:1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龙宿大人……汝的手段真是用得太好了，对剑子就是要趁其不备先下手为强= =+
可怜的剑子，后来是自学成材的么？

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蓝大请加油啊

頂端

藍郁香

好男人NPC同萌尋求中

級別: 天使

作者資料
發送短消息
加為好友

鮮花(741)

4樓發表於: 2005-09-02 04:3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下面是引用殷野於2005-09-01 08:12 PM發表的: #U.6HBuQa
龙宿大人……汝的手段真是用得太好了，对剑子就是要趁其不备先下手为强= =+ ?X$*8;==6
可怜的剑子，后来是自学成材的丑H ,,]<f*N
v(zfq'^%`
不知道该怎?#31216;呼，蓝大请加油啊

劍子怎麽學的吹簫~
這一切都是個謎啊~
自學成才也不錯，
可以用掉某先天平日閒閒無事浪費在遊蕩上的時間。
何況真的要是沒人教，
相信龍首大人會『免費』指導的...

稱呼啊，叫『郁香』或是『藍』都可以啊，
不過『大』字去掉喔~
新手而已，愧不敢當啊~

落日煙

 天下第一弓

 連暝不復曙

頂端

璽珍

級別: 光明使者

作者資料
發送短消息
加為好友

UID: 4991
精華: 0
發帖: 506
威望: 4 點
銀兩: 61119 兩
蓮花: 353 朵
本命:
王道:
牆頭:
配偶:
座右銘:
注冊時間: 2005-08-31
最後登錄: 2024-06-15

鮮花(200)

5樓發表於: 2005-09-02 10:1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郁香香把龍美人的...先下手為強~寫的太好了..
果然給劍子腹黑久了..他也懂得怎麼自保阿@@''

頂端

藍郁香

好男人NPC同萌尋求中

級別: 天使

作者資料
發送短消息
加為好友

鮮花(741)

6樓發表於: 2005-09-02 19:2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下面是引用疏情於2005-09-02 02:12 AM發表的: 45&Rl,2
郁香香把龍美人的...先下手為強~寫的太好了.. +.Xi7x+#O
果然給劍子腹黑久了..他也懂得怎麼自保阿@@''

正所謂『近劍者黑』，
以龍首大人的資質，
學起腹黑來當然很快~

落日煙

 天下第一弓

 連暝不復曙

頂端

藍郁香

好男人NPC同萌尋求中

級別: 天使

作者資料
發送短消息
加為好友

鮮花(741)

7樓發表於: 2005-09-15 08:3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第三章】三鋒

當一個人身處權力場中時，就算是決定了抽身退步，做起來也不是那麽簡單。

為了將儒門天下一應大小事務分發交待，好退到幕後作個逍遙世外人，龍宿已忙了大半年，去豁然之境的次數也變少了。偶然從一堆人事文卷中擡起頭，看見壁上的白玉琴，修長的手指輕撫琴絃，指下琤璁碎音更堅定自己退隱的決心。

意外的一天，劍子造訪疏樓西風。

聽見門人的通報，龍宿不禁微微發愣。多少年屢邀不至的人，怎會忽地不請自來？

紫毯鋪地，重簾漫捲的偏廳裏，如云的素白身影負手而立，舉頭觀視著壁上的字幅。飄逸中暗藏不羈氣勁的字體，正是疏樓主人的手跡：

『華陽初上鴻門紅，疏樓更迭，龍麟不減風采；紫金簫，白玉琴，宮燈夜明曇華正盛，共飲逍遙一世悠然。』

「好友，汝還真是稀客啊。」沒有掩飾語氣中的訝異和驚喜，一改平日施施然悠閒步調，毅然丟下手頭所有公務的龍宿疾步走入偏廳。

「如此説來，劍子來的唐突了，龍宿大人務必恕罪啊。」以前不願踏足疏樓西風，為的是金碧輝煌下掩蓋的那種令他不快的氣息；而近日來龍宿為退隱所作的種種，他又豈會不知。日後的疏樓西風，應該只是一名世外書生吟風弄月之處了，他又何妨來訪呢？現在看來，能見到龍宿這種不同平日的表現，倒也不虛此行。

「汝這樣說，未免太過見外。應該是，劍子大仙駕臨疏樓西風，龍宿未能遠迎，不勝惶恐啊。」分明看見白色劍眉下隱著的笑意，察覺失態的龍宿華扇掩面，恢復反唇相譏的伶牙俐齒。

「耶～是我不告而來，不知者無罪嘛。」結束這種沒結果的口舌之爭，切入正題，「近來佛門出了一件新聞，好友可曾聽聞？」

「哦？不知何事能驚動大駕特意跑來書樓西風？」大半年來都忙於儒門内務，江湖上的新聞倒是未曾留意。

「佛門出了位先天級的高僧，由天佛尊授予佛牒，賜殺生無罪。」天佛尊此擧，武林一片嘩然，當下是非褒貶不一，已成爲爭議的焦點。

「殺生的和尚？確是趣味...只是不知此事與汝吾何干？」第一次踏足疏樓，該不會只為了說說武林道上的八卦吧？

「聽説那和尚法號是什麽...『不由分説』，現在武林上的外號是『殺人和尚』，如此有趣的人，豈非值得一交。」

「既然汝有興趣，去結交便是。劍子仙跡朋友遍天下，大不了再多一個。與吾何干？」微微帶些落寞的語氣。

「耶～既是要『共飲逍遙』，三教又怎可缺一？」烏黑的眼底已佈滿笑意，有意無意地看向壁上的字幅。

「原來汝...」恍然大悟，龍宿不禁脫口而出的話語滿滿的感動。

數月前，忙裏偷閒的龍宿自奪琴事件後第一次造訪豁然之境。亭下放置好等著他的，除了一貫的兩盞清茗，還有紫金蕭。

經過每次必定上演的喝茶鬥嘴相互吐槽之後，龍宿提出合奏。

『考驗一下汝這些日子簫藝練得如何。』某儒門龍首如是説。

忽然減少了出門遊蕩時間的某道教先天，短短月餘，簫聲已是如怨如慕、如泣如訴的餘音裊裊。

紫唇勾起優美的弧度，輕揉琴絃，和上蕭音，同時曼聲吟哦：

『華陽初上鴻門紅，疏樓更迭，龍麟不減風采；紫金簫，白玉琴，宮燈夜明曇華正盛，共飲逍遙一世悠然。』

蕭音漸止，若有所思的劍子反復玩味著最後兩句，皺著眉頭，忽然發問：『龍宿，你難道...只有我一個朋友？』

琴聲一顫，戛然而止。沉默片刻，隨手化出煙斗：『衆生蕓蕓，又幾人堪配與儒門龍首論交？』煙霧裊裊裏半閤的金眸，是劍子從未見過的王者傲氣，以及...深不見底的寂寞。

那天劍子沒有再説什麽。只是後來的幾次會面，劍子總是不停地說著出外遊蕩時所見所遇，尤其是各色各樣的奇人異士，上至王公貴冑，下至販夫走卒，劍子交遊之廣，的確堪稱天下無雙。

龍宿或撫琴，或吸煙，更多的時候只是輕搖華扇品著香茗，靜靜聼劍子天南海北，卻不發表議論。

直到劍子語盡詞窮了，龍宿才緩緩吐出一口煙霧，不急不徐道：『那些是汝劍子仙跡的朋友，不是吾的。』如果汝要介紹這些人和吾認識，大可不必。將吾作爲『劍子的朋友』來結交，未免無趣。

那一次會面在一種怪異的氣氛裏結束了。之後龍宿去豁然之境，劍子卻並不在家，忙於公務的龍宿也未再去，不想這一日劍子竟破天荒造訪疏樓西風，還要拉他去拜訪一個叫什麽『不由分説』的怪和尚。

既然你不肯僅僅是認識『我的』朋友，那就我們一起，去結交一個共同的朋友。

華扇掩去剛剛脫口而出的失態，扇下換回一貫似笑非笑的自若儀容。

「即使要拜訪，但擇一佳日良辰，鮮花素果，才不會削了儒、道兩家的面子。」汝的心意吾又豈會不知，感銘於心，但卻不能讓汝如此簡單地拐走。汝總是念念不忘的『佳日良辰，鮮花素果』，吾終于可以再次奉上。

「耶～堂堂儒門龍首，做事怎能如此拖泥帶水不乾不脆。」話音未落，直接上前拉起龍宿就往外拖。「走啦走啦～」

「哎哎哎，汝...」未及反應，堂堂儒門龍首，已經被拖出了疏樓西風。

不解巖，怪石嶙峋，瀑布轟鳴。

瀑布下閉目打坐的白衣僧人，沒來由地心頭忽動。雙眼一睜，遠遠兩條人影，一白一紫，隨著漸大的喋喋不休聲走近不解巖。

「寂寂山巖，一瀑飛流直下，轟鳴映襯下更顯寂然，果真是出家人清修之地。」龍宿搖著華扇，施施然踱入不解巖。

「相對于某些人雕梁畫棟華而不實酒池肉林而又自詡華麗無雙的居所，此處質樸無華，方見造化自然之美啊。」劍子依舊負手於後，純白衣擺在瀑布激起的氣流中飄動。

「好友此言差矣。君不見此水天上來，千丈而下，激起水花映日，絲絲銀綫，點點金鱗，乃是另一種華麗之美。」華扇習慣性掩面，仿佛要遮住上揚的嘴角，「不若某些人的寒酸居所，一覽無餘家徒四壁，買不起桃花紙還偏要附庸風雅，白燈籠高高挂起，美其名曰質樸自然。」

『一者丰姿出塵，一者華貴不俗，皆非凡人也。』佛劍心中暗下評語。自受賜佛牒以來，常常有人來不解巖，有的是上門挑釁，有的是有事相求；而面前這兩個...倒像是來遊山玩水？

一念間，未曾停口的兩人已至面前。

「耶～劍子汝看，這位好似入定的高僧，是否汝說的『不由分説』大師？」哪有人會叫這種法號，分明是汝信口杜撰，卻不知這位大師聽見自己被人冠以如此荒誕之名，背後佛牒會不會出鞘？

「這...我也是道聽途説...不過此地是不解巖，這位大師又身揹佛牒，地點對特色對，應是沒錯。」我是真的忘了原名啊，出家人不會妄動嗔戒，龍宿你就省省吧，那等著看好戲的笑容已經連珍珠扇都擋不住了。

「不妨一問。」龍宿向前一步，扇下笑容更甚，「這位大師打擾了，吾這好友曾提及一人稱『殺人和尚』的『不由分説』大師，請問可是閣下？」連綽號都抖出來，吾就不信汝今天逃得了佛牒的制裁，誰叫汝就這樣把吾拉出來。

『龍宿你——』劍子額上一滴冷汗落下。天佛尊的傳人不好惹啊...等等，剛剛這位大師的眉毛好像挑了一下？

「確有人曾稱吾『殺人和尚』。但吾從未聽聞『不由分説』此人。」佛劍終于開口，波瀾不驚的沉穩語氣好心提醒，「兩位應是找錯人了。」

華扇下的笑容瞬間僵硬，劍子剛剛擡起慾拉龍宿袖子的手也定格在半空。

半刻之後...

「敢問大師法號？」還是幾百年來培育出的儒家禮教有用，即使面部表情再怎麽僵硬，依舊可以如此彬彬有禮地相詢。

「佛劍分説。」嗯？就算找錯人了，也不至有如此震驚的表情吧？佛劍心中疑惑未解。

「疏樓龍宿。」原來是這個名字。劍子啊劍子，汝的記性還真『好』。回頭瞪了一眼尚處於石化狀態中的某道門先天。

「劍子仙跡。」拂塵輕揮的動作還有那麽一點點僵硬，「我們慕名特來拜訪大師，不知大師可否賞光一敍？」溫潤的笑容，仿佛剛剛給別人起的外號全都與己無關。

「請便。」從瀑布下起身，佛劍引二人來到自己的居所時，並未想到，這一『敍』，便是數百個寒暑。

傳説中的三教先天首次聚會，就這樣在『不由分説』的疑團中開始了......

==========================

這次的文拖了很久，
郁香在此道歉了...
一來是因爲開學，二來是...一直沒想好佛劍大師應該怎麽寫。
雖然最終寫出來了，總覺得后半段怪怪的，
先貼上來~還勞請諸位前輩多提意見~以便日後修改...^^

落日煙

 天下第一弓

 連暝不復曙

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