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11.5【赭墨主】做你的翅膀（玄宗軍裝架空〉更新第三章(下)，8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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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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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10-09-22 12:38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11.5【赭墨主】做你的翅膀（玄宗軍裝架空〉更新第三章(下)，8F

本文是作者一時軍裝控發作的產物。起因是道友的兩張四奇軍裝圖。

我這個軍裝控一時手癢就忍不住開了坑。

所以這是一個極不穩定的坑！！！

名字十分瓊瑤狗血以及八點檔。看到這個名字還能進來的大人們我感謝你們。

作者是個懶人，十分需要諸位的抽打。【你還有臉說！！

此文可能成為系列，大人們要相信作者的坑品【正直看天。

重要！！本文含有大量軟科幻內容，一切不符合科學原理之處請勿深究，權當博大家一笑。

霹靂玄宗軍裝系列之一赭墨

做你的翅膀

憨園/著

狗血文案：

道境邊境前哨戰封雲星球，外人眼中的蠻荒之地，自家兄弟眼裏的沃土。
從小懷揣上天夢想的墨塵音出生貧寒，無意之間錯過軍校考試，陰差陽錯報名進了地勤，分派到了封雲基地。
在這個外人眼中沒有希望的基地，他邂逅了自己的希望與夢想。
“那就讓我做你的翅膀吧！我們一起讓它翱翔在廣袤宇宙。”
他居然對那個人說了這樣的話！
“好。”
承君一諾，謹記一生。
封雲基地第一彈~赭墨，做你的翅膀。
【其實我很想說忽視最後一句吧。正直狀看天。

Chpater 1 名為赭杉軍的文藝青年

封雲基地位於偏遠的封雲星球，是道境和異度魔界帝國、苦境聯合共同體以及還未探索的廣袤無人區接壤的區域。

封雲星球位於發育極其不完全的星系，這個星系中只有一顆恒星與一顆行星，此外便是隕石帶，那是哪怕是擁有幾十年戰機駕齡的老飛行員也不願意獨闖的區域。

作為道境共和國的邊境前哨，封雲星球以“讓那些老傢伙們頭疼的年輕飛行員鍛煉一下的地方”而聞名。在首都任職的眾人心中，封雲星球是一個蠻荒貧瘠且未開化的地方，調職到那裏與被免職無異。

當時任道境駐苦境外交部的劍子仙跡與蒼談到這個言論的時候，蒼只是淡然一笑：“軍部並未制止這種言論的流行，那必然有他們的道理。你我都明白封雲基地在對外探索和戰機研發上舉足輕重的位置。鑽石只應為了必要的人閃耀，其他的都不必在意。”

在苦境以腹黑聞名的劍子仙跡在這種想法下也甘拜下風，至於之後終於秉承著這個想法拐騙到了星際最大財團儒門天下的最大股東，疏樓龍宿先生，也是另當別論了。只可惜劍子仙跡拐到的那顆珍珠不論何時都散發著耀眼的光芒，與這個理論有相悖之處。

封雲基地和外界傳言最不相符的就是在它的硬體設施上。

為了讓“一幫荷爾蒙分泌過剩的年輕人”好好生活，這裏的生活娛樂設施並不比首都的差上多少。在早已使用粒子束鐳射炮的年代，這裏依舊有著堪稱奢華的手槍射擊場和搏擊場。偉大的道境之花蒼將軍顯然並不贊同當今“搏擊和單一相對的戰鬥是野蠻而沒有成效的，只要充分發揮戰機的能力就可以取勝”的理論，鼓勵封雲基地正處於騷動期的年輕人互相切磋。

效果是顯著的。

作為一顆墾荒星，封雲星並沒有原住民。在僧多粥少、雌性生物即將成為永遠的神話的封雲基地，寂寞難耐的青年們只得將過剩的精力投入到互相打壓，哦，是互相競爭的大環境中去。

今天就是一月一度的封雲基地射擊大賽，獲勝者將能獲得和蒼將軍比試的資格。

眯眯眼將軍蒼是道境傳奇，有傳說說他曾經率領500艘破舊的黑暗道戰機打敗了異度魔界帝國四位高級將領率領的2000艘當時最先進的雷夢娜戰機，並將異度魔界帝國王太子殿下氣到吐血。

又有傳說當年異度魔界帝國皇帝陛下棄天帝之所以停止對苦、道兩境的侵略，就是因為不忍心看到這株絕美的蔥花永遠地凋零在戰火之中；還有傳說苦境著名教授一步蓮華的胞弟叛逃到異度魔界帝國與蒼也有莫大的聯繫。

不過本章的主角並不是這位被掩蓋在迷霧之下的眯眯眼將軍，而是另外一位名不見經傳的少校。

傳說他被“發配”到封雲基地的理由是：他有一張娃娃臉。

故事是這樣的：時任道境主席、第一大党玄宗宗主某日至軍部視察的時候，發現站在門口迎接的眾人中有一位似乎並未成年，當時宗主就向陪同他一起視察的軍部某重要領導人反映了此事，並且得到了否定的。可是宗主意猶未盡地添了一句：“就算是成年了，資歷太淺也不適合擔任太過重要的職務吧。”

就為了這一句話，赭杉軍被軍部一紙調令，“發配”到了封雲基地。這便是舉世聞名的“娃娃臉事件”。

其實，真相並非如此。

軍部調令的罪魁禍首並不是赭杉軍的娃娃臉，而是蒼將軍的挖牆腳。顯然蒼將軍的一番好意被眾人誤會，還誤會得頗深，不過兩位當事人都沒有反駁而已。

永遠溫文的赭杉軍秉承著“一切為了共和”的理念，並未對此調令表示出任何不滿。相反，還在不同場合暗示了他的滿意。

赭少校的原話是：“與其在軍部看老頭子們的臉色，還不如在封雲真正為戰機研發做出些力所能及的貢獻。”

所以說，大家都誤會蒼將軍的一番好意了。

此刻，封雲基地最大的射擊室。

“九號靶位上的那個是誰？”

“赭師兄應該在三號靶才是啊，這個傢伙好厲害！”

“哦哦哦，難道這一次的冠軍終於要換人了麼！”

“據說赭師兄從來沒有贏過蒼將軍呢……”

“你怎麼知道？”

“他們倆每次單獨從射擊室裏出來之後，赭師兄都會一臉嚴肅地思考什麼問題，據說回去還會寫一大份總結！”

“你們幾個不要八卦了好不好，吵得沒辦法看比賽了。”

這時候，場上的比賽已經快到尾聲。五十個靶位上還有再戰能力的寥寥無幾，形成了九號靶和三號靶交替領先的局面。

最後五發子彈，三號靶打得依舊沉穩，有著赭杉軍特有的節奏。一切不求最好，只求最穩，在巨大的壓力下居然打出了三個十環兩個九環的好成績。

然而九號靶在最後卻失去了之前具有的沖勁，連連失誤，甚至打出了一發脫靶。

比賽結束，贏家依舊是蟬聯多屆的赭杉軍摘取桂冠，而九號靶走出的，赫然是一位髮型讓人印象深刻的藍發青年。他一臉不耐的揮退了上前安慰的眾人，徑直走到赭杉軍面前比了個中指。

從古至今，比中指這個手勢都代表著一種對於男性能力的蔑視，此種意義亙古不變。赭杉軍對這個挑釁的手勢並未做出任何表示，倒是周圍人紛紛起哄，一時間熱鬧非凡。

那藍發青年接下來的舉動出乎所有人意料，他一把抱住赭杉軍，拍了拍他的背，在後者耳邊說了一句：“能打敗我，我認你做老大了啦！”

赭杉軍哭笑不得，也拍了拍那人的背作為鼓勵。

人群終於散開，本月將和蒼將軍對壘的人選依舊是赭少校。

在辦公室裏喝茶的蒼和從首都前來視察的藺無雙將軍通過視訊全程觀看了這一場對決。

“你怎麼看？”蒼放下他從不離手的紫砂壺茶杯，對藺無雙道。

藺無雙苦笑：“看了你一場比賽，我才覺得所謂最精銳的國家禁衛軍應該被丟回基層重新鍛煉。那些教授只知道說些四六不著的理論，實戰上頭一竅不通。”

蒼眯起他細細長長的眼睛，淡然道：“國家禁衛軍是作為共和國、的臉面而存在。無雙你要記得，漂亮的東西大多脆弱而易碎，耐摔堅韌的卻大多醜陋，這是真理。”

藺無雙苦笑著摸了摸胸口四塊勳章：“每次到你這裏來都好像上了一課，蒼啊，你真是。”

蒼眯著的眼睛依舊淡然：“你忘了那時候玄宗大學請我去做客座教授，我懶得去。”

“蒼你還是這一副戳一戳動一動的樣子。”

“出力也要看興趣麼。糊弄學生這種沒品的事情我懶得做。”蒼喝了口茶，“哦，對了。你看剛剛那個藍頭髮的怎麼樣？”

“就是差點打敗赭少校的？”藺無雙沉吟了一下，“我記得紫家應該是道境名流才是，紫荊衣這個名字似乎聽說過。”

“恩，紫家最不得寵的小兒子，進了軍部之後是個刺頭，我特意問那幫老傢伙們挖角挖來的，送來的時候他班長千恩萬謝了好久。”

“哦，我記起來了。”藺無雙狐疑狀看向蒼，“我說蒼啊，你這傢伙是有收集癖了什麼的吧。”

“這只是因為你們不懂得發現。”

藺無雙一臉沉痛：“看來我回去就必須好好整改一番，這年頭怎麼好兵都跑你那裏去了。”

蒼優雅地從鼻孔裏噴出一口氣：“軍部的老頭子們一個個眼睛長到腦門上，怎麼看得到人。再說了，紫荊衣這種好苗子，就算給了他們，他們也帶不好。”

藺無雙無奈地看著這個一臉自豪樣的學弟，輕輕歎了一口氣。從同在軍校讀書時，蒼就是那種只揀自己有興趣的東西學，偏科嚴重的傢伙。

赫赫有名的跳級生，未成年就進入軍校學習。軍事理論課分數通常可以忽略不計，軍史和微機模擬操作的分高到讓人望而生畏，堪稱軍校奇葩。如果不是棄天帝的一場大戰，把當時年僅十八的蒼推向了戰場，日後赫赫有名的蒼將軍必然被埋沒在歷史的洪流之中，只餘下道境軍事學院流傳的那個偏科傳說。

********

射擊比賽當日是節休，好死不死輪到赭杉軍值班。

本來蒼直屬六弦部的白雪飄以“為了赭學長好好比賽”為由要和赭杉軍調班，被赭杉拒絕了。其實值班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不過是回宿舍之前去戰機停機坪再看一眼而已。

軍部日前下達了一個命令，要求封雲基地秘密試飛道境最新研製的四奇戰機。這款戰機的特點是體型小而輕、速度快、隱身性能優良。

可太過突出的優點也造就了突出的缺陷。

薄薄的鋼甲並不能抵擋得住兩輪以上的炮火，在模擬測試中，面對異度魔界帝國的朱厭戰機，四奇戰機甚至抵擋不住第一波粒子炮攻擊，而四奇戰機輕巧的特性也被人詬病成了“逃跑專用機型”。

真是奇恥大辱！

全程參與研發的赭杉軍第一次聽到這種言論的時候，不由握緊了手中的拳頭。

從此以後，能讓四奇戰機不受任何質疑地翱翔在宇宙成為了赭杉軍此生最大的願望。

可現實和夢想總有莫大的差距，在漫長的研發過程中，有無數的機會讓費盡心血取得的成功化為烏有。四奇戰機緩慢的研發速度導致軍部的不滿，一個月前軍部已經第三次希望在大會上討論逐步削減四奇戰機研發資金的議案，但均被蒼壓下。赭杉軍明白蒼頂著多大的壓力，他更明白四奇戰機對他的重要性。

封雲基地的夜，寧靜而不肅穆。封雲星系恒星G3718高懸基地上空，暗紫色的光芒透過無極質玻璃射進封雲基地的停機坪。

萬籟俱寂。

赭杉軍在戰機和機甲之中緩緩而走過，一旁散亂地放這些清洗用具。再往前，盡頭有一個特別的單間，單間裏頭應當有停著一架戰機，四奇戰機。

赭杉軍默默走到門口，一抬眼，卻發現裏頭的燈開著。

明亮的自然光線下，四奇號流線型的黑色機體閃爍溫和卻帶著犀利的光芒。謙謙君子，溫潤如玉，隱而不發，危而不傷，斂於心，不顯於形。赭杉軍站得筆直，心中翻湧的熱血在第一次見到四奇戰機的時候就沒有停息。

“出來吧。”赭杉軍踢了踢腳邊還標著基地專用的清潔桶，聲音如往常一般平穩而淡定。

從戰機地下伸出一隻手。

又探出一顆腦袋。

赭杉軍的娃娃臉面無表情。

“地勤機修五班墨塵音向閣下報導！”

赭杉軍看著這個從戰機肚子地下爬出來的小子，黃色的地勤工作服上還沾染著機油的痕跡，淡蒼藍的發色透出股勃勃生機，眼眸中有些心虛，有些竊喜，有些慌亂。

“報告閣下！”墨塵音瞄了眼赭杉軍火紅的發色，隨即又保持視線平視前方，“我只是想起戰機常規保養還有一環沒有做到位，為了保證戰機的……”

“你很勤奮。”赭杉軍幽幽開口。

“……”墨塵音顯然沒有想到名滿封雲剛正不阿的赭師兄會如此輕描淡寫地對他這個違反宵禁破壞軍紀的傢伙說話，一時傻眼。

“可是你不夠小心。”赭杉軍在心底勾起一個大大的微笑，“常規保養需要鑽到戰機腹部嗎？”

“呃……”

“回答我。”

“報告閣下，這個，不……不太需要。”

“那麼，告訴我你在做什麼。”

“報告閣下！我……我在……我在觀察……”墨塵音一咬牙，“我在徹底觀察戰機構造以便更好地進行保養維護！”

赭杉軍把墨塵音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不動聲色：“辛苦了。”

軍靴踩在地上踩出“啪啪”的聲響，赭杉軍火紅的長髮一絲不亂，半邊鬢髮蕩下，表情在被折射得過於明亮的光線下變得模糊不清。墨塵音看著他，好像透過光怪陸離的水霧與長久的時間之幕，凝視著一個曾經存在的幻影，勾勒出不存於世間的蕭瑟美感。

過於長時間的注釋，讓墨塵音心裏打了個鼓，反應過來後尷尬得恨不得一頭撞死在這位元名滿基地的赭師兄面前。

赭杉軍以貌美聞名軍界，又以師兄這個稱呼風靡封雲基地。貌美指的是他欺瞞世人甚深的娃娃臉，至於師兄，則是對赭杉軍在封雲隱隱二把手位置的最高承認。

墨塵音猛然意識到，對於一個違反基地宵禁令，擅自進入正在研發中機型的停機坪，有幾個叛國罪也不夠自己背的。

現在開始考慮這個問題算不算晚？

墨塵音心底翻江倒海。

赭杉軍之所以是赭杉軍，就是因為他頂著一張娃娃臉散發出的氣場也能讓蒼將軍的眯眯眼再睜大一到兩公分，更不要說封雲基地的其他一干人等，哪一個不是人前乖乖叫一聲“赭少校”，人後默默歎一句“赭師兄”的。

地勤機修小弟墨塵音顫顫巍巍抬頭看了眼赭杉軍的側臉，猶豫著道：“額，報告……”

“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額，什麼？”

赭杉軍的背影居然透出些許蕭索：“對於四奇戰機，你有什麼看法。”

“啊，你問我？”墨塵音頓時有一種十分奇妙的感覺，“報告閣下，我只是一個地勤啊。”

赭杉軍粉嫩的娃娃臉似乎勾起一抹微笑：“那麼就請你到我的辦公室喝口茶，順便討論一下有關宵禁時間之後如何能夠溜出宿舍而不驚動他人。”

墨塵音一臉驚愕地看著赭杉軍，臉上寫滿了三個大字：你好奸。

赭杉軍背過身去，並不再看墨塵音：“考慮好了，就可以說了。”

墨塵音深吸一口氣：“眾所周知，四奇戰機的優勢也是它最大的缺點。作為一架輕型巡洋艦，輕巧快速是必不可缺的條件，在此基礎之上，犧牲一部分速度增加載重，達到普通等級的防禦體系，四奇顯然就能所向披靡了。”

封雲星球上大氣稀薄，遠處灼灼星光透過透明牆幕，恍若世間盛景。赭杉軍的背影在星光閃耀間，頗有幾分蕭索的意味。

“我們從哪里來，又將往何處去。這漫天星雲，閃耀的又是哪一年的光耀。宇宙洪荒，而我們卻如此渺小。”

墨塵音面對著突然文藝起來的赭杉軍頓時一種穿越了的感覺撲面而來，正囧囧有神不知如何答話的時候，就聽見那人頭也不回地道：“我希望，下次見到你的時候，你能給我一個更好的答案。”

軍靴落地的聲音在空曠的停機坪上散開，一聲一聲。

直到赭杉軍走遠了，墨塵音才猛地一拍腦袋：“就這麼走了？！”

這個是人見人怕鐵面無私蒼將軍見了都要醒一醒的赭杉軍哎！居然就這麼輕輕巧巧地放走自己了？墨塵音腦袋上掛了個巨大的問號，一轉身又縮回機身地下，掏了半天，掏出一卷圖紙來。

這寶貝圖紙可不能讓人看了去。墨塵音在心底暗暗吐糟，要真被人看到了叛國罪不被坐實才怪，為了今生的夢想英年早逝了什麼的還是省下吧。他從屁股口袋裏掏出支鉛筆，在圖紙上邊上刷刷記下時間日期，關了燈，拎著清潔用具從門邊上溜了出去。

走之前，墨塵音拍了拍伏在地上的戰機，笑得明亮而奸詐：“其實，那傢伙也沒傳說中那麼面癱。他不過是個文藝青年而已，啊哈。”

燈光暗下來，星光閃耀在黑色天幕，如珍珠鑽石的光芒，溫柔明亮。

一切複又歸於沉默。

待續~

[ 此帖被憨園在2010-11-24 16:02重新編輯 ]

平生不擅傷心句，怕把傷心剖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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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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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10-09-22 13:4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看到赭墨衝進來搶沙發！！送花！！
道友加油填坑啊！！
(很少看到科幻類的文....非常期待，希望是篇輕鬆的甜文啊)

遠山淨塵
【赭墨】無料本《青埂紀年》(上)開放索取中
【燁十】《開鋒》餘本販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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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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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10-09-30 08:0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回 1樓(君邑) 的帖子

=W=谢谢大人的支持昂！
轻松的甜文。抹汗，压力好大。在下保证HE好不好。。掩面

平生不擅傷心句，怕把傷心剖與人。

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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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10-09-30 08:1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總覺得寫崩了，改了好久都不滿意，各位大人請輕拍啊！掩面奔走。。

Chapter 2 有關人生的几個定義
墨塵音睜開惺忪的睡眼，手邊鬧鐘停留在五點四十五分那個數字上。淡綠色的光線照亮了為數不多的區域，不算厚重的百葉窗間透出暗紫紅色的光，那是G3718在闪烁。
墨塵音深吸一口氣，他的另外九個室友還在熟睡，等待着七點封云基地的起床號。
走廊上几乎燈光很暗，常年不落的恆星以及極有規律的作息使得封云基地几乎沒有早上中午晚上的概念，有的只是任務時間和個人休息時間。而被戲稱為洗車工的機修清理班，也不例外。
宿舍食堂停機坪，三點一線的簡單生活。三年一次輪班，到下一個基地繼續三點一線的生活，直到轉正式編制或者做一個永遠的臨時工。
走廊上沒有窗，只有暗黃色的腳燈以及幽藍色的應急燈閃爍着。墨塵音胳膊下夾着本書，偷偷從床上爬下來，開門走到寢室門口的走廊上。
白色的燈光打在慘白的書頁上，墨塵音一個字都沒看進去。還有一個小時就要到起床號的時間，在這好容易擠出的時間里，墨塵音卻發現自己該死的什么都做不了。
“我希望，下次見到你的時候，你能給我一個更好的答案。”
墨塵音撇嘴，把手里那本《空間跳躍概論》翻得嘩嘩作響。
更好的答復。
也許五年前初進軍校的墨塵音聽到這句話會亢奮地不能自已，也許兩年前被校方趕出去走投無路的墨塵音聽到這句話會重燃對生活的希望，也許一年前初到封云基地的墨塵音聽到這句話會滔滔不絕立刻將所有的想法攤開在赭杉軍面前。
可是這一切只是也許。
從一個貧寒學子到軍校優秀學生，再到一文不名被學校掃地出門。墨塵音的經曆不可謂不丰富。短短二十的人生起起伏伏，昨日已死，今日未生。現在生活忙忙碌碌，偶爾在有空的時候去基地圖書館借几本書來打發時間。
生活所迫。
墨塵音把頭埋進雙膝，腦海中無可避免得浮現出赭杉軍的樣子。
紅發、高挑、斜飛的眉、嚴謹的鬢角，走起路來會有節奏地停頓。那是一個很難企及的形象，就好比加諸于他身上諸多的傳說，那張娃娃臉并沒有阻擋傳說的蔓延，而是給所有故事增添了一種撲朔迷離的神秘。
大凡有着明確悖論的事件總是容易吸引他人的注意。有傳說赭杉軍能夠舉起兩百五十公斤的重物，再比如有人說赭杉軍曾經參加過軍部舉行的魔鬼拉練，在三天內全負重越野一千五百公里，到達終點到時候居然還能淡定地走到休息區……這些聽起來十分驚悚的記錄被人傳得津津有味，顯然比“赭杉軍其實喜歡吃棒棒糖”云云來得讓人感興趣多了。
手里的書翻了沒几頁，基地里常年保持着二十五攝氏度的空氣微微有些發冷，墨塵音打了個小小的戰栗。
第三千五百個宇宙年，共和國曆六十一年的早上，封云基地的起床號在墨塵音第一次的期待下終于響起。
寢室門開了條縫兒，一個亂蓬蓬的腦袋探出來。
墨塵音抬頭看了眼，來人細長的狐狸眼在蓬亂的金色短發下瞇起：“伯藏主你昨天不是晚班么，今天早上又是早班？”
伯藏主揉了揉眼睛，抱着毯子和墨塵音并排坐下：“睡不着起來走走，就看到你又窩着兒假用功，看那么多書有什么用。”
墨塵音揮揮手：“這你就不懂了，這叫做興趣。”
伯藏主仰着頭，笑了聲：“你還沒放棄？”
“有什么放棄不放棄的，就是沒事兒的時候看看。”
伯藏主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你就吹吧，誰半夜三更偷偷跑去停機坪看四奇求我給開的門，現在怎么不認了？”
墨塵音一臉感激的樣子，對着伯藏主道：“哎呀好友，這件事着實感激不盡，既然如此，求好友好人做到底，今天晚上也記得給我帶個門就好了。”
伯藏主用毯子把自己裹緊：“你別這幅表情，我滲得慌。”
墨塵音搖頭笑得歡暢。
“你也別太勉強自己了，運氣這種東西順了就是你的，不順怎么求都求不到。”伯藏主薄唇微挑，一臉欠扁的高深莫測，“要學習哥的淡定。”
墨塵音很果斷地把手里的書朝他臉上拍去：“讓哥來教你謙虛怎么寫吧！”
伯藏主甩了甩他的一頭亂毛：“墨塵音你終于准備改行當小學老師了么！”
墨塵音眨巴眨巴眼，一臉溫和：“教導你這種沒上過小學急需回爐重鑄的十分之有挑戰，而我就喜歡挑戰。”
伯藏主怪叫一聲跳起來，一臉“我好怕怕”的表情，轉身就跑回門里，臨走的時候叫了聲：“別忘了給我帶早飯！”
墨塵音擺擺手示意已經聽到，轉身走開。
金屬色的走廊上恢復了沉默冰冷，美麗的前台小姐不會帶着花朵經過這偏僻的宿舍，只有劣質的空氣清新劑的味道彌漫在空中，消散。
++++++++++
早晨七點整，赭杉軍一只腳踏出房門，一秒不多，一秒不少。可他的第二步并沒有沒來得及踏出。
原因是靠在赭杉軍宿舍門口的家伙。
擁有藍紫色長發的青年，身姿挺拔，下巴總是如同老式貴族一般揚起一個優雅的弧度。犀利的眉眼有着一種特有的傲氣，赭杉軍卻只從中找到如同幼鳥失怙一般的惶恐，那種惶恐雖然微淡，卻依舊存在。執着不肯卸下的傲氣不過是脆弱的偽裝，堅硬的外殼下隱藏着不為人知的柔軟。
紫荊衣揚起他桀驁的眉，沖着赭杉行了一個不甚標准的軍禮。
赭杉軍皺了皺眉，沒說話。
藍紫發色的青年畢竟沒有几年之后的“良好修養”，現在的紫少尉還是有着一副瞞不住事的脾氣，做事火爆，不計后果。被發配到這個偏遠地區的原因也是其在帝都惹下的一筆爛帳。赭杉軍想起他聽聞的一些小道消息，心底暗暗嘆氣。
紫荊衣腳尖無意識地蹭了蹭光滑如鏡的地面，平時總是高八度的音調輕了不少：“閣下。”說着抿了唇，欲言又止。
赭杉軍整了整軍帽，看了他一眼，邁步向基地內部的小型會議室走去。
今天他有一大堆的會議和草案要看，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最后修改關于四奇號第三輪軍費削減投票的報告，這次的投票攸關四奇號的存亡，所以不得不謹慎。
軍靴踏在光滑如鏡的地面，堅硬的鞋底和地面接觸，單調的腳步聲似乎永無盡頭。紫荊衣就這么默默地跟着赭杉軍走着。
赭杉軍突然停下腳步，背后低頭想事的紫荊衣差點一頭撞上他寬闊的后背。
“紫少尉。”
“是，閣下。”
“今天是你輪休嗎?”
“額，是的。”
“可我沒有輪休。”
“是，閣下。”
“所以，你有什么事嗎？”
赭杉軍站直了身子看向紫荊衣，紫荊衣不由挺了挺腰。赭杉軍對紫荊衣有半個頭的身高優勢，絕對俯視的時候就算娃娃臉也有大把的殺傷力，加上赭杉軍一臉正直的模樣，饒是紫荊衣自認為有些經曆的家伙也忍不住站直了，瞪大了眼看回去。
“閣下，我想請假。”
“理由。”
紫荊衣低頭，雙手擺弄着軍帽：“我想請假離開基地几天探望父母。”
赭杉軍直直看進紫荊衣眼中：“探親假基地有明確規定，一年有十五天自由支配，但請提前一個月提交報告。緊急請假需要有充足的理由，所以請你陳述一下你的充足理由。”言辭有力，直中紅心，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干淨利落。
有道是，赭師兄一發飆，封云抖三抖。紫荊衣被一股浩然正氣壓的喘不過起來，伶牙俐齒的他竟然詞窮，愣愣地低頭看着地面說不出話。
赭杉軍也不說話，等着紫荊衣給出答案。
僵持不下的時間并沒有持續多久，赭杉軍胸口的基地內部專用對講通訊機里頭傳來蒼溫文的聲音：“赭杉軍，我記得你說過今天要跟我比一場，我在老地方等你。”
赭杉軍淡定地關上通訊器，對紫荊衣道：“想清楚了再來找我。”說着匆忙離開。
紫荊衣敢用全部身家打賭發誓他看到了赭師兄赤紅的耳根。通常情況下基地內部的通訊器并不處于免提狀態，而分管過一段時間諜報部門，精通各類通訊裝置的蒼顯然故意捉弄了赭杉軍一把。
蒼一臉高深莫測總是給人一種正直嚴肅甚至有些古板的印象，可現實和真相總是差的很遠。赭杉軍在心底默默糾結，看紫荊衣那樣異樣的臉色，不難想象一會兒會有怎樣的流言傳出。
在與異度魔界戰爭中和蒼結識的赭杉軍可以說是蒼惡趣味的最大受害者，沒沒被那一臉正直淡定的家伙捉弄到無奈嘆氣，那時候總有人溫和地笑着解救他于水火之中。單薄，卻總是挺直的腰脊，那么溫柔的一個人，什么時候竟然就這么消失在渺遠的星河里了呢？飄搖的綠色長發在下一個瞬間變成了藍灰色，在風中墜落，赭杉軍喉頭一緊，下意識伸手去抓，卻發現自己敲響了蒼射擊訓練室的門。
蒼的專用射擊訓練室和戰機模擬室被設在將軍辦公室的走廊上，一面裝上了單面透光的玻璃，正對着封云停機坪。蒼在這里呆的時間遠多于他呆在辦公室的時間。藺無雙曾笑稱其有偷窺癖好標准悶騷。蒼則是很淡定地包攬了偷窺狂和悶騷男兩個稱號，按照他的話來說，這是他對封云基地愛的表現。
至愛基地的蒼將軍現在站在射擊靶位上打槍，靶子被他替換成了異度帝國的皇帝陛下棄天帝的臉。那張俊美的臉上滿是大大小小的孔洞以及各種顏料，既有后現代藝朮的風范。
赭杉軍敲了敲門，蒼放下手上的槍，面無表情地轉過頭：“你來了。”
“發生什么事了。”赭杉軍看了眼棄天帝慘不忍睹的臉，又看了眼蒼一臉的表情，決定保持沉默。
對于蒼，最大的禁忌就是異度帝國和那個人。而現在，沒有任何的全息圖像——活動的或者靜止的資料——在蒼的手中，用以緬懷逝去的綠色溫柔，甚至連名字都成為禁忌。
逝者已矣，可留下的要如何面對千瘡百孔的心。
蒼抄起桌上放着的兩把仿舊式手槍的粒子槍，一把扔給赭杉軍，一把自己拿着。赭杉軍會意，兩人同時舉槍，對着對反背后牆壁上突然浮現的靶子，狠狠K下去。
仿舊式手槍改造而成的粒子槍，有着古早以前槍械的重量和手感，扣動扳機時候帶出微微的后座力，似乎能聞到火藥淡淡的腥味。粒子束模擬出子彈在空氣中划過的軌跡，有灼熱的氣流划過耳際，有風在斗室里穿梭。
蒼率先收回槍口的時候，赭杉軍最后一個靶位出現在蒼的腳底下，蒼踩着十環的那個點，一臉無辜。
“我輸了。”赭杉軍默默把槍放回桌子上。
“我保證這是個意外。”蒼眨了眨眼睛。
赭杉軍走到那面單面透光的牆邊，向下，封云基地最為繁忙的一部分一覽無余。地勤穿着黃色的馬甲，忙碌地來回穿梭。每個小停機坪起飛一架次，三分鐘之內就會迎來一架次的歸港飛船。赭杉軍下意識得在人群之中尋找着那一抹灰藍色，人潮來往，只余悵然若失。
“封云基地主停機坪可接納艦艇七千三百架次，三個副停機坪各可接納艦艇一千架次。另又各類小型停機坪五十二個，一共可以接納艦艇萬余次。”蒼突然開口，“每分鐘有五架艦艇申請入港。常規測飛任務每日三架次，絕密測飛任務每周兩架次，封云基地常年保持高度警戒狀態，可以說是帝國邊防磐石。”
赭杉軍突然道：“那一共有多少機修地勤人員？”
蒼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封云雖然是高度機密性的基地，地勤機修班的流動性依舊很大。長期一般兩年，短期一般半年，人數通常三個月統計一次……你問這些做什么？”
赭杉軍恍了恍神：“沒，沒什么。只是剛好想到而已。”說着收回尋找的目光，對着蒼道：“你今天這么……是有什么事？”
蒼嘆了口氣：“因為軍部剛剛做出了一個十分有創造性的決定。”
赭杉軍漫不經心地恩了一聲。
“一周之后，我們將迎來第一個封云基地一日游的國際團隊，而你則是被選定的導游之一。”
赭杉軍愣了愣：“軍部居然同意了異度帝國的要求，開放封云基地給他們參觀？”
蒼點頭：“沒錯，因為我們的國防部部長練峨眉女士將在不日出訪異度帝國，期間一項重頭戲，就是參觀異度的六欲天池基地。”
赭杉軍嘴角有點抽：“可是，為什么是我？”
蒼背手望天：“這是軍部的要求。至于異度方面，人選應該就在這几天會下來，所以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我還有四奇號的預算報告沒有修改。”
蒼一派溫文的笑容里多了几分嘲諷：“你覺得這時候軍部的老頭子們會有空來管你那小小的四奇號嗎？他們現在最關心的是如何讓練部長多帶些異度的土特產回來，越多越好。”
赭杉軍看了看表：“那好，我可以把和秘書討論的時間推遲到下午一點，在吃飯之前你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對了，既然要接待異度帝國，我覺得你需要一個副官。”
赭杉軍仔細想了想：“如果可以，我想自己挑一個。”
說着，他朝着窗外看了一眼，似乎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藍灰色身影，然后微笑。
正在給剛回港的輕型戰斗艦清理燃料箱的墨塵音猛的感覺背后一陣發冷，打了個小小的噴嚏。回頭看去，只見隔壁寢室的一剪梅冷着臉被一個剛出完任務回來的飛行員罵了個臭頭，陰冷的目光順着墨塵音看來的視線看過去，粘稠而危險。
墨塵音迅速低頭，裝着正努力清洗手上的東西。
再抬頭的時候，一剪梅已經不知道往哪里去了。
墨塵音吸吸鼻子，慶幸自己沒有惹上那個脾氣古怪性格頑固還特別自負的家伙，否則被纏着沒有晚飯吃也是正常的。
身后有人走過，談論着軍部新一輪的軍費計划，說四奇號危險了，赭師兄必然要在近期內發飆，不是非常規演戲就是大篇的觀察報告，回去估計得吃好喝好迎接煉獄云云。
想到昨晚上的經曆——墨塵音不諱言把它稱為奇遇，雖然總是騙自己不在意，可那一句“給我更好的答復”還是讓他暗暗欣喜了好久。雖然也可能是赭師兄識人不清病急亂投醫，可畢竟……墨塵音暗暗唾棄了一下把塞在床底所有圖紙都扒拉出來重操舊業的自己，也再次哀嘆了下自身立場的不堅定。
只是這些小小的哀嘆都被另一種興奮感壓了下去，戰機，不僅僅是赭杉軍的最愛，也是他墨塵音生活的希望所在。
幼年時渺小的期望，在現實面前被擊得粉碎。而現在，這個期望以另一種形式展現在面前，墨塵音暗暗告訴自己，這一次，再也沒有什么好失去的了。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盡我所能，讓四奇號翱游在這廣袤星河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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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yad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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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10-09-30 20:1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其實, 從第一章看到小墨的舉動就在想他
是為了改造四奇號才會在三更半夜溜出
房去研究,在第二章更肯定了我的猜測, 相
信他一定能夠如願‧
另外, 文中紫荊衣在第一章便已露臉, 既
然是四奇, 那麼金鎏影也該出現才對吧!
否則四奇就不是四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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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f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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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10-10-01 08:2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我个......最喜欢的小翠居然在第二章就被宣告死亡，这让我.......情何以堪
不过写的很好啊，小墨居然是地勤，好吧，小紫你一如既往的嚣张啊，但是面对娃娃脸。
你！毫无胜算！！
金木头什么时候出哎~期待莲花和灭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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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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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10-11-06 0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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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dryadj 金木头应该很快就会出来的~

to jinfa 小翠是否死了是条很重要的线哦！嘿嘿~有赭杉在小墨是不会被埋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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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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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10-11-06 0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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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 沒有傘的孩子要學會奔跑

封云基地，Q401室。
修長而有力的手指，指尖和指腹附着薄薄的繭，那是常年操作戰機留下的痕跡。赭杉軍眉頭微鎖，看着手中墨塵音的履曆。
墨塵音履曆的前半部分堪稱典范。出生于首都西區，家族曾是前代帝國的大貴族，在道境共和國成立之后走向沒落。墨塵音從小家境貧寒，憑一己之力考入道境軍事學院最為驕傲的戰機系。出生并未成為墨塵音前進道路上的阻礙，在軍事學院學習的墨塵音成績優異，軍部曾有意破格接納他進入特別班進行進一步培養。只可惜，墨塵音在第三學期末以含混不清的理由閃電般被開除學籍，檔案上只留下了一句“嚴重違反校規，以開除論處。”了事。
赭杉軍第一次看到那一句話的時候，便動用所有的權限試圖查看細節。
至今未果。
是什么原因讓一個道境軍事學院的學生檔案被設為絕密，更讓擁有查看大部分絕密檔案權限的赭杉軍也不能了解事實真相。而更令人奇怪的是，這個學生現在居然還活的好好的。
赭杉軍食指划過檔案上墨塵音的照片。照片上的墨塵音，雖然笑得一片淡然，眉宇間卻縈繞一股難以言說的愁緒。
無論如何，我相信他。這樣的想法在赭杉軍腦海中一閃而過，快的不及眨眼，卻深深地烙印在腦海。赭杉軍對自己直覺的相信從來沒有任何懷疑，所以這次，他同樣選擇相信。
“進來吧，”他突然對着門外出聲，“現在是下午一點十分，你已經遲到了十分鐘。”
一顆腦袋從門口探了進來。
“墨塵音？”赭杉軍不着痕跡地皺了皺眉。
墨塵音水藍色的瞳仁清澈得好像玻璃珠子，在被油污沾染成黑色的臉上顯得格外分明。但當那含着諧謔笑意的眸子對上赭杉軍的時候，水色的瞳仁變得平靜無波。墨塵音收斂了深色，嘴角掛起微笑，好像他并沒有身穿黃色工作服，衣服上布滿油污和燒灼而成的小洞。溫文自信而拒人千里，恰到好處的存在感，沒有咄咄逼人卻也不會毫無存在感。
“機修五班墨塵音，向閣下報道。”墨塵音右手舉起，敬了一個不甚標准的禮。
“你的手怎么了？”
“哎？！”
“你的右手，有點舉不起來么？”
墨塵音看着赭杉軍一臉正直誠懇的表情，選擇相信他不是再調侃，很是無奈地笑了一下：“剛剛緊急迫降了一家G54.戰機，飛行員剛剛從上頭調來，手忙腳亂忘了檢查燃料箱閥門……”
赭杉軍從辦公桌底下掏出個藥箱，淡淡道：“這和你右手臂受傷有什么關系？”
“當時情況太緊急，燃料箱氣壓上升太快，如果爆炸后果不堪設想。所以，”墨塵音咬了咬下嘴唇，“所以我把手動關閉了那個閥門。”
“……胡鬧！”
墨塵音瞪大了眼睛看赭杉軍一把擼起他工作服的袖子，露出那青紅了好大一塊的胳膊，臉上寫滿了不贊同。
“嘶——”赭杉軍氣勢洶洶地開箱子那藥水兒，動作卻輕柔地一塌糊塗。塗完藥膏拿着繃帶想了想，最后還是給墨塵音來來去去包扎了好几層，最后還打了個蝴蝶結。
赭杉軍滿意地看了眼自己的作品，沒注意墨塵音已經在一邊做愣神狀。“墨塵音？”
“啊，閣下。”墨塵音撫額苦笑道，“閣下的包扎水平可以讓醫務室里頭的護士姐姐們扶牆痛哭了。”
赭杉軍全槃收下只當是贊譽：“謝謝。對了，上次我問你的問題，你能給我答復了么？”
墨塵音倒退兩步，站得筆直，雙目炯炯，微笑：“這，我還需要時間。”
赭杉軍靠着寬大的寫字台，雙手插在褲子口袋里，低頭沉吟。
墨塵音瞬間只覺得這樣的姿勢放在赭杉軍的身上也變得優雅起來，優雅間帶着一股濃重的壓迫感。
“那么，你的那些圖紙……”
墨塵音猛的抬起頭：“閣下，我不記得您有隨意進出下屬寢室的權利！”
赭杉軍的嘴角微微揚起，墨塵音怎么看怎么覺得這家伙笑得像只狐狸。“這個么，其實是你的一個好朋友塞給我的……”
“好朋友？”墨塵音低頭，隨即咬牙：“大狐狸，你好殘……”
“你管伯藏主叫大狐狸？”赭杉軍似乎覺得這個稱呼頗為喜感，臉部輪廓變得分外柔和，“他今天應該走了。”
墨塵音驚訝：“什么？”
“今天凌晨白狐家族的架戰機隊列在沒有拿到許可的情況下在封云降落，財團這一任家主犬若丸親自會見了蒼，然后把伯藏主從被窩里揪出來，就這么帶走了。你和伯藏主一個宿舍，居然會不知道？”
“額，昨天晚上……”墨塵音深吸一口氣，“昨天晚上我呆在圖書館了。”
“圖書館凌晨兩點清場。”赭杉軍眼里含薄努，“看來基地的防御系統需要重新升級一下了。”
在這樣的赭杉軍面前，墨塵音頗有種做了壞事被人抓包外加有種要被打屁股的錯覺。
“額，這個，我只是正好看書忘了時間而已。”
赭杉軍撇了墨塵音一眼，眼神分外嚴肅，墨塵音從中讀出了“不相信”三個大字，不禁撫額。看來以后要留在圖書館不僅需要把攝像監控探頭黑了，難度增加不少啊。其實他完全可以編出另外一些，比如去廁所了之類的更不靠譜的理由。可面對赭杉軍那張正太且正直的容顏，墨塵音引以為傲的臨場應變能力全部失效，反應慢了一拍不止，一句像樣的假話都編不出。這到底是傳說中的赭少校氣場太過強大還是某人修煉實不到家，總而言之，轉說中的赭師兄根本沒費任何力氣就讓某人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
“很好，我們現在可以討論一下你的圖紙了。”赭杉軍指尖相對，低垂下眼睛看着墨塵音。
這時候墨塵音才發現，赭杉軍比他高了整整一個頭，站在他身旁俯視的時候，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真是，要死了的好看！墨塵音在心底狠狠給了自己一拳。
“啊，什么？”

=未完待續=

[ 此帖被憨園在2010-11-24 16:02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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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10-11-24 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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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各位送小花的親們~

chapter 沒有傘的孩子要學會奔跑（下）

赭杉軍晃了晃手中的稿紙：“都是一些不那么成熟的思路，不過都很有創意。我暫且不追究你如何得到四奇號核心部分的資料，自己總結的也好，半夜三更不睡去停機坪觀察的也好。”赭杉軍停頓了一下，深深看了墨塵音一眼，“我都既往不咎。”
墨塵音暈暈乎乎只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巨大的陷阱，暈暈乎乎不知道怎么爬上來。几欲斷線的腦子艱難的轉了几圈，最后轉到一格，上頭赫然寫着“同意”兩個大字。
“那么恭喜你，”赭杉軍臉上帶着淡淡微笑，“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副官了。”
++++++++++++
兩日后，封云基地指揮室。
“那么諸位，合作愉快。”異度魔界帝國內閣首席機要秘書任沉浮在屏幕上笑得溫文爾雅，人畜無害
“吾將盡力。”蒼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
“蒼。”任沉浮轉身，彎腰行禮。身后寬大的皇座上坐的正是異度魔界帝國皇長子，銀鍠朱武，“希望這次訪問不要讓我失望。”
“哈，封云自然難與魔界六欲天池相比較。”蒼低垂的眼中閃過一絲厲芒，“因為本就無從可比。”
火紅發色的皇長子笑得分外歡暢：“不愧是蒼，那吾可是更為期待了。三天后見！”
畫面扭曲，通話被單方面切斷，然后呈粒子狀消失在空氣中。蒼絲毫沒有被異度帝國囂張姿態激怒，依舊保持着眼臉低垂的狀態，云淡風輕地問道：“赭杉軍，你怎么看？”
第一次參與如此機要會面的墨塵音捧着智腦坐在寬大的會議桌一角，這時候忍不住抬頭偷偷望了赭杉軍一眼。
以冷靜著稱的赭杉軍語氣平靜無波：“沒想法。”
墨塵音一口氣沒有喘上來。
被搶白了的蒼干脆把自己舒服地窩在椅子里，就差沒有團成一團：“如果只是銀鍠朱武前來訪問，無需太大擔心。只是這次出訪的完整名單，不到最后一刻雙方不會交換。所以，我們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
“變數么。”赭杉軍敲了敲光可鑒人的桌面，“你覺得現在的我還會那么容易被伏嬰師算計么。何況這里是封云，并不是那時的道海之濱。”
墨塵音瞪大了眼看兩人打啞謎，道海之濱戰役可以稱得上是道境曆史上屈辱性的一筆，各種八卦傳言滿天亂飛。道海之濱位于道境和異度魔界接壤處邊境的一處星系，因為其在望遠鏡中美麗的藍色而聞名，常被作為星際旅行的觀光勝地。后來被師弟們稱為“永遠淡定着的師兄”的赭杉軍，也有過年少氣盛的輕狂時光。也許是為了某種當下甚少存在的正義感，抑或是總有一時沖昏的頭腦，在當時形勢几乎勢均力敵的狀況下，負責指揮右側翼的赭杉軍受到參將的伏嬰師挑釁，帶領一小隊戰機獨自前往“道海之濱”。后果，是全軍覆沒。
伏嬰師一戰成名，被人稱為異度魔界之狐，而赭杉軍在那場戰役中險些被俘，若不是后來蒼的及時趕到，在去年年底第一批交換戰俘的名單里，或許就會有赭杉軍的名字了。
赭杉軍從不諱言蒼是他的救命恩人，卻對當時伏嬰師如何挑釁三緘其口，諱莫如深。每有人問起，蒼總是一臉神秘：“聽說古時地球上某些國家流行決斗，在決斗之前會脫下自己的白手套扔向對方以示開始。也許赭杉恰好是這類活動的愛好者吧。”
聽過這種解釋的人都只能默然，要從神棍嘴里套出真相，那是何等的難度。
“墨塵音。”
“哎？”墨塵音抬起頭，發現赭杉軍正對着自己皺眉，“在想些什么，叫你好多次了。”
墨塵音這才發現自己咬着手指神游相外，困窘地轉過頭，又恰好望進蒼似笑非笑的眼中。這真是……墨塵音在心底深深地嘆了口氣：“是，閣下。”
“恩。”赭杉軍眉頭深鎖，轉向蒼，“既然如此，這次派遣前往流于天池的的全部名單出來了嗎？”
“暫時沒有。”蒼揉了揉眉間，“你怎么想到問這個。”
“棄天帝并不是沒有腦子的人，伏嬰師聰明，可是太狠。這種敏感的外交場合，他，恐怕并不合適。不過，如果軍部派遣了練峨眉……”
“你想到了什么？”
“練部長的那位頭疼小弟，現在還在逃吧……”
埋頭與智腦的墨塵音一愣，這才意識到赭杉軍意指的是狂龍一聲笑，那位不以常理出牌的姐控以制造一起大型恐怖襲擊，三起未遂的罪名由練峨眉親手頒布了通緝令。
“有消息顯示，他和異度第一騎士團的團長閻魔旱魃走得很近。”
“這不是我們應該操心的事情，赭衫。”蒼的瞇瞇眼彎了彎，“揣摩他人想法是最無用的，以不變應萬變才是最終真理。”
“那么你的意思是？”
“打開封云所有的戰時工事，要求所有級別在秘密以上的研究工程統統轉移，包括最新的所有戰機機型，把那些老頭子們准備拿出去賣的機型填滿跑道。”蒼瞇起眼。
赭杉軍朝正在稀里嘩啦忙着輸入的墨塵音看了一眼，繼續道：“讓調度室重排三天后的計划。所有普通級別的試飛在這三天里都取消，優先執行秘密以及秘密以上級別任務。所有軍官地勤人員輪休取消，三天后直到異度魔界訪問團離開，基地均釆用三班制，警戒提高到橙色，特殊人員全員進入地下掩體，聽從指揮。”
蒼敲了敲桌子：“哦對了，記得把中央區域的那個貴賓區收拾出來，接待我們的異度貴客。”
“這樣好嗎？”墨塵音咬了咬嘴唇，“把訪問團安排在基地中心區，讓所有的東西都暴露在他們眼皮地下。”
蒼微笑：“就是要讓他們看，讓他們看到他們已經獲知的所有，讓他們以為自己已經掌握了一切。”
墨塵音皺了眉頭繼續道：“可是這樣示弱的后果會是什么？給異度魔界膨脹的自信心，給他們挑起第二次戰爭的理由？”
赭杉軍沉聲道：“并沒有那么簡單，你……”
“赭杉你找的副官很有意思，叫……墨塵音是么？”蒼輕盈地從椅子上跳下來，伸了個懶腰，“小墨，棄天帝不是傻子，他是聰明人。聰明人就必然有很多想法，想法太多，就很容易聰明反被聰明誤。”說着他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走出了會議室。“我要去睡覺了！剩下的事就拜托赭杉你了。”
墨塵音捧着智腦呆愣：“這個，現在好像還是早上十點來着。”
赭杉軍摸摸結果墨塵音手中的指腦：“蒼他背負了很多。”
墨塵音眨了眨眼，赭杉軍莫名其妙的回答更能勾起他的興趣：“閣下啊，這么說來蒼將軍的嗜睡也是有一段故事了咯？能否說來聽聽啊。”
赭杉軍回頭，那雙琉璃一般的藍色瞳仁仿若深海，里頭滿是濤聲起落，仿佛是道海生波的美景，在廣闊的深藍夜幕中的那一抹淺色，浩瀚如星辰，清澈不含雜質，帶着些許不可知的悵然。赭杉軍几欲迷失在其中：“那么你是為什么被踢出學校的呢？”
藍色琉璃上迸出一絲裂痕，如銀瓶乍迸、水銀瀉地，伸手挽回不了的逝去。“對不起。”赭杉軍伸手，似乎要抓住什么，可手中空空如也，只余空氣：“我不該多問。”
他應該明了一個優等生被驟然趕出學校之后的心情，曾經他也是如此，優秀，永遠站在最前排，目下無塵，前途光明，剎那間峰回路轉，一次沖動而魯莽的騎士主義精神發作，葬送了無辜年輕的生命，也葬送了錦繡前程。
心灰意懶的時候，什么都有想過。
“對不起，”赭衫琥珀色的瞳仁正直而誠懇，“我不該多問。”
墨塵音只是微笑，笑容中滿滿的都是自嘲。“因為一個無聊的賭注而賠上的青春。”話語間滿是悵然，但是不頹然，“過去的只是往事而已，執着于過往并不是好事，何況現在，還要謝謝閣下給我這個機會啊。”
“你在逃避什么？”
“閣下又在逃避什么呢？”墨塵音眼中閃着狡黠的光，“既然早已過去，那還有什么不能說的呢？”
赭杉軍語塞。
墨塵音笑得云淡風輕：“執着是苦，放不開是苦，可這如魚飲水冷暖自知，外人說的終究不算。”
“外人……么？”赭杉軍喃喃，轉過身背着手，“伏嬰師被稱為異度魔界之狐，并非沒有道理。那時候，他用那個人的消息作為誘餌，誘導我做出了錯誤的決定，他以久仰我的名聲為由要求做一對一的單挑，那時候我年少輕狂……”
“那個人？”
赭杉軍嘆氣：“一個消失在道魔大戰中的人，一個，很溫柔的人……”
“你……”墨塵音瞪大了眼睛。
“想什么呢？”赭杉軍輕拍墨塵音的后腦勺，一臉無奈，“他好像我的弟弟，是我想要努力保護的一個人而已。”
“哦。”墨塵音眨眨眼，“我懂的。”
“你懂什么！”赭杉軍瞪了他一眼，那種溫柔的，略帶寵意的瞪視，“我們走吧，還有好多事情要做。”
墨塵音跟在赭杉背后，臉上溫文的笑意僵了三分。
那么赭杉，你是怎么想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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