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3 (襲蓮)【妖遇】(全)+番外【月蝕】下，146F| 琅琊文庫| 布布文學 - 三十六雨布袋戲同人論壇

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7.03 (襲蓮)【妖遇】(全)+番外【月蝕】下，146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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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歌

苦境遊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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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6)

140樓發表於: 2008-06-24 04:4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天長地久我只等你一個答案"
這我想起今宵小草對如月的遺憾阿
如月你到底是男是女!?
(抱歉我離題了)
旁人一昧的好
對當事人是種傷害
背負著他人生命繼續活下去...
都是種壓力
不過還是希望看到他們圓滿的結局阿~~

牆頭拔不盡，春風吹又生？

頂端

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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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4)

141樓發表於: 2008-06-24 0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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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激動~)
早就在想像如果有一天將一步還有如月擺在一塊兒的感覺...
哇鳴~那畫面一定很美>///<
沒想到devil讓它實現了~呵~
這裡的如月還是一樣愛護著小草兒...為了他願意犧牲自己...
既然人類是奇蹟的生物,那有沒可能,他們倆人也能得到幸福呢~QQ
好期待下一篇呢....^^...

踏雪尋梅去也---

啦啦啦~~~
*^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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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v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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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260)

142樓發表於: 2008-06-26 06:3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叛逆銀翼安
嗯啊，是他們沒錯，不過我也寫過阿步有長長的睫毛啊(噗)
這裡阿步和如月是第一次見面啦，所以之前不是朋友關係
其實也不是特意把兩人寫一起，但因為想到題材是適合如月和小草的
便以他們為主寫了這篇

感謝回文^^

小影安
這個嘛，我想我還是提早說明比較好
這篇事實上是按照原劇的方向走的
所以……基本上如月會離開是既定的事實

不變更這個結局是因為我想藉此寫些想法
並非不樂意給兩人更幸福的後續
我想以後有機會，他們會在我其他文裡以不同於原結局的幸福模式出現
不過，不會是這篇

感謝小影的小花和回文

小蓮安
堅強也是一個因素，但還有其他點是我想講的
劇裡小草對如月的感情非常外顯而明白
但其實反過來如月也是，只是他比較內斂而已

嗯，阿來想到的應該是蒼，並非他的身世

恰好這個情節是適合如月小草的
所以才要寫他們
感謝小蓮的回文和小花

舒歌安
噗，我當初看到那句話時，也很自動替他接這樣的下一句耶
真是巧，我們的想法相同
嗯恩，這種事情很難只用一方的立場去看去想
但偏偏是沒有所謂的兩全之法的
這時候人的想法就很重要了
總之，這些後續會交代^^

感謝回文

喵喵安

沒錯沒錯，這兩人都是天生尤物啊(被抽飛)
點頭，如月是很愛護小草的
也許當下看到並無法深刻體會，但事後回想才會明白，如月有多重視小草
至於這個奇蹟應該不是喵喵期待的那種奇蹟QQ
不過，我希望能寫出幸福的感覺倒是真的^^
感謝喵喵的回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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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v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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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260)

143樓發表於: 2008-06-27 01:0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中)

「嘿、咻、喝、呀，妖孽，看我的厲害……」

綠意盎然的庭園裡，一個小男孩高舉著木劍，口中吐出正氣不阿的凜然呼喝。

「小草。」

清淺溫潤的聲音幽幽地從小男孩背後響起，只見小男孩原本拉直的脖頸在聽到呼喊後微微地往內縮了一下，隨即又強硬挺直脊椎，唬地轉過身來，頑蠻地抬高下巴回視來者，無視滿地被他掃落的殘花破葉。

「幹嘛？我正在忙呢。」小大人式的回答語氣，充滿了對如月影的指控情緒，誰叫他一整個下午都不見人影，害他無聊死了，只好砍花斬草活動筋骨。

「在忙？那我不打擾你了，你繼續忙。」微扯嘴角，如月影輕鬆地反將小男孩一軍，接著飄向屋內。

「等等，如月，等等我啦。」一見如月影掉頭走開，天草二十六急了，趕忙追在後頭跑，深怕一不小心讓如月影躲進神龕，晚上就更無趣了。

哪知才一進屋，如月影卻安然地坐臥在家裡給他備妥的錦被上，自己反倒落了個十足的冒失樣。

暗哼一聲，天草二十六放下高捲起的褲管和衣袖，滿臉不甘願地坐在如月影旁邊。

「小草，植物也是有生命的，當你砍它們時，它們也會痛也會死，你要學會愛惜它們。」好聲好氣地，如月影諄諄善誘道，儘管類似的話他已說過不下數十回。

「我才不相信，它們又沒流血。」

「那是因為你不曾認真去傾聽它們的聲音。」

「我沒有靈力，我根本就聽不見，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天草二十六晃著腦袋反駁道，即使他幼小的心靈渴望相信如月影的話，心裡卻總有另一道聲音在告訴自己『眼見為憑』。

他聽不見，所以他不相信花木有其情；他看不見，所以他不相信形體之外的無形生命。他只相信他自己可以證實的東西，因為他看得見如月影，所以他知道他是真實的存在；因為他看不見命運的線索，所以他不相信自己沒有靈力就活不過十歲，他也不相信家族裡流傳著的一則說法，關於如月影和他自己的關聯。

「小草，你知道，守護神是不能說謊的。」

「誰知道這是不是真的。」閉起眼神氣地別過頭，小小的臉蛋倔強中隱有一絲徬徨。

「吶，小草，」淡笑，無意與之爭辯，如月影摸摸天草二十六綁著沖天馬尾的小腦袋，輕聲道：「今天是滿月呢，要不要去海波浪看海？」

「如月你想去？」雙手交握托搭著後腦勺，天草二十六微微張開一隻眼睛瞟向如月影問道。

「嗯。」

「既然你想去，我只好捨命陪君子。」極其『勉為其難』的口吻。

※

海波浪浪面上端，月華眷臨，銀煙泛生、潮聲起落。

在來此的路程中，如月影始終端著平淡的笑臉，腦海裡思索著許多事。

天草二十六小不隆咚的身形緊緊依傍著如月影，時不時抬首偷覷那張經年未改的美麗容顏，臉頰旁起了淺淺的紅潮，偶爾見如月影似乎要轉過頭了，便趕緊瞥向他處佯吹口哨，一首小調便這麼斷斷續續地快到岸邊了還沒吹完。

如月影將一切看在眼底，頰畔又揚起笑渦。

他的小小草，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他的小小草，一定會有茁壯的一天。

不論這個願望曾經是多麼遙不可期。

如月影看向天際一輪明月，懸在海平面上，平靜而沉穩，如同他此刻的心境。

他擔任天草家的守護神已歷好幾百載，他看護過近十代的當家，從沒有任何一個天草家的繼承人能帶給他如小草一樣的溫暖與活力。在接受守護神的宿命之前，他只是一朵遠閉俗擾自我修行的夜曇，他的心鮮少感受到有如紅塵中人的波動；而在接受守護的使命後，他也只是靜靜地、默默地做著份內該盡之責，直到小草誕生之後，他才真正體會到何謂懸念、何謂俗憂。

他精明聰慧的腦筋、活潑好動死不認輸的性子、跟前跟後噓寒問暖的關懷，一再一再地給予他驚喜，為他這比人類長上好幾倍的冗長生命裡注入些絲喜、些絲愁，恍然憶往，千百年的修練竟不如這十年的記憶鮮明而紮實。

小草沒有靈力，而且他活不過十歲。前者無法隱瞞，幾乎是在小草出生後沒多久便廣為人知，但是後者卻只有小草的父母與他知情。然而，他和小草之間是沒有秘密的，他無法對小草說謊，因此，當小草意外得知此事而跑來詢問他時他也未有隱瞞。

他知道小草是不相信的，然而他也知道小草是害怕的，愈害怕便愈刻意否認這個不知是否為真實的事實，而這份恐懼則催發了小草的早熟。

早些年，小草的父母每天都奔波於找尋醫治小草的方法，他們認為關鍵在於小草的靈力，所以想方設法希望能恢復小草的靈力。等到小草九歲了，他們也開始慢慢放棄希望，小草十歲生日那天，他們連慶祝都無心慶祝，紛紛尋了個藉口出遠門，怕的是迎接十一歲的到來。

那天，是他幫小草過生日的，就在海波浪，也是在那天，他夢見了關鍵性的一個夢。

他的宿命，和小草相連。

從小草看不見任何靈幻卻獨獨只能看見自己這點，他早已對兩人的命運牽絆有所疑惑，而在那個夢之後，他證實了自己的想法，並決定付諸實行。

「如月，你在想什麼？」他們沿著海岸邊慢踱，許久未有交談。天草二十六仰看如月影，難得溫馴地開口問道。在他眼中的如月影，溫柔、美麗、不可捉摸。

儘管他是如月一手帶大的，有些時候，他依舊看不穿如月慈和笑臉下的心思，就像他總是聽不懂他說的話，而這種霧裡看花捉摸不定的感覺並不是什麼好滋味。

所以，當他開始覺得如月影讓他摸不透時，他便試圖耍賴、調皮、吵鬧，來驅走心中那份隱約的不適，如果他能弄懂他在想什麼，或許他就能聽懂他說的每句話，可是對現在的他來說，這項任務委實過於困難。

「小草，你看過月蝕嗎？」如月影停下腳步，指著天上的月亮道。

「那是什麼？」順著如月影的手指看過去，天草二十六看到又圓又亮的玉盤。「跟月亮有關？」

「對，通常在滿月前後最有可能看見月蝕，整個月亮被地球的影子擋住，只剩下最外面一層光環，看起來就像一枚戒指，而滿月之際也最容易引發潮汐。」

「潮汐？」

「仔細看、仔細聽，海波浪的水位是否比平常高？聽起來是否很洶湧？」

浪潮拍激在石岸上的聲音彷彿在附和如月影所言，大湧大退，淹沒了周遭雜音，充耳只得聞沙沙的浪捲聲。

「嗯。」點頭，頭一回看到如此壯觀波瀾，天草二十六瞪得雙眼發直。

「小草，我是月、你是海，我們是息息相關的。」

「如月，你又說些我聽不懂的話了。」雖然息息相關的意涵聽起來頗值得令他高興，然而他心底卻幽幽升起一股無法言訴的哀傷，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而他卻無力阻止。

下意識地，他揪緊如月影飄逸的白衫一角，扁嘴道：「你又想騙我了對不對？還是你在隱瞞什麼？」他的臉色蒼白，心疾再犯，每當如月影有什麼令他感覺不對勁時，他的心就開始抽痛。

「小草，我沒有騙過你，對不對？」伸手，輕輕拂去他心口的疼痛，如月影的眉間盡是坦然。

一時之間，他竟無從反駁，只能緊握住如月影的手。

「小草，以後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身邊了，你也要好好活下去。」

「你為什麼要這麼說？」他臉色更白，急得紅了眼眶。「如月，你要去哪裡？」

「以後你就會知道了。」他摟住他，衣袖輕揚釋放出淺幽花香，小小的身子立刻癱軟昏睡。

※

風谷，月黑風高，三道神秘身形驀然於一片荒蕪中現跡。

襲滅天來身著一襲黑衣，佇立在高尖起的石塊上，俯視滿谷淒涼的無名荒塚，臉色有說不出的難看。

尤其在一步蓮華將不知從何處變出來的鐵鏟遞給他時，他的表情更加陰沈幾分。

這裡是亂葬崗，在這個時間來到這個地點，手上還拿著可疑的工具，任誰都會猜測：他們要盜墓。襲滅天來冷笑了聲，他可從不屑做這類宵小行為，但實際上，他們確實是要盜墓，盜的卻不是無名塚內的寶物，而是人頭骨。

「拿開，我不用這東西。」單手格開鐵鏟，襲滅天來略為無力地瞥了笑看好戲的一步蓮華一眼，直覺自己自從認識他後，就老是在做一些愚蠢而匪夷所思的笨事，當真是遇到剋星了他。

「喔，那你要怎麼挖？」一步蓮華好奇地眨眨眼。

未開腔搭理，但見襲滅天來取出火符，於其上呼了一口氣，霎時火符抽長化為一周身縈繞火焰的人形，一化二二化四，一下子分出十數個火焰人形，各自佔據一小塊墳區，徒手猛挖墳塚。

一步蓮華聳聳肩，手中鐵鏟一拋，它們便像有了自我意志般地動了起來，分別飛向亂葬崗的不同區域自動刨掘墓窟。

「真是方便哪。」見狀，如月影讚嘆道，他的雙腳離塵，踏在一團水露上。

「你也下來幫忙。」一回頭，見如月影閒做壁上觀，襲滅天來低道。

「我不能利用靈力做有違良俗之事，也不能以之擾動、傷害任何靈體。」

「不能傷害任何靈體，如何守護天草家？」這回換一步蓮華發問，純粹好奇心驅使。

「守護之力是由心發散的，」如月影笑答，並未解釋甚多，只略補充道：「何況歷代天草掌權者術法皆十分高強，我的作用只在維持天草一脈氣場與運勢的穩定。」

「你足未沾塵也是如此？」明白如月影所言之意，一步蓮華續問道。

「是，墓地聚集了許多怨氣，而我們現在正在做的也算不上光明磊落之事。」

「總有你幫得上忙的地方。」襲滅天來歛眉忖道。他們需要找到可容納如月影一身靈力的『容器』，符合這項條件的容器其眉心處會出現三道凹痕，但風谷範圍不小，他們也無法確定風谷裡一定找得到適合的容器，倘若搜尋未果，他們還得移動往下一個亂葬崗地點，為了爭取時間，必須摒棄土法煉鋼的找尋方式。

「如月，你有沒有辦法縮小範圍，或者偵察到風谷有無我們需要的容器？」一步蓮華問道。「適合容納精仙靈力的容器一定和其他容器有關鍵性的區別。」

聞言，如月影凝神靜審，半晌始綻露笑容。「是有一個方法，我試試看。」他飛升至半空，釋放淡銀色的夜曇花粉，就見得本於風中四散的銀粉像是忽然受到磁性牽引般，逐漸匯聚成一條銀河朝離他們百尺遠的方位流去，悉數落在一座荒墳上。

「找到了。」

襲滅天來收回指令，火人化為灰燼，鐵鏟也在一步蓮華的指示下停工，三人齊往銀粉落處奔去。

他們挖出一具七八歲大的孩童屍體，頭蓋骨完整如初，眉心處確有三道刻痕。

「襲滅天來，這個方法可行度有多大？」盯著小巧的頭骨，如月影面露哀憫。

「我不能確定，」戲謔地回了聲，襲滅天來拿出白色的乾淨布塊將頭骨包覆好丟給一步蓮華。「但你若想將你的靈力轉移到天草二十六身上，我只知道這個方法，不然你就另請高明吧。」

[ 此貼被devil在2008-07-03 18:41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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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蓮

生命中最重要的抉擇,永遠最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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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70)

144樓發表於: 2008-06-27 03:4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小草其實很敏感的,從如月在海波浪的一番話,就能聽出個一絲不對勁
其實,雖然小草還是個孩子,卻是很容易接受到來自各方的情感.情緒吧!
也許大人的話裡他不完全能懂,但,他卻能從許多的語氣.動作感受到某些對他的情緒
而得知自己將死,了解這意義的...會有多麼不安...尤其他比一般孩子還早熟
小草如果知道如月要這樣做,他定是怎麼也不願意犧牲如月的QQ
同時也可以看得出如月對小草的牽掛有多深!
(尤其是那句〝千百年的修煉竟不如這十年的記憶鮮明而紮實〞)

PS:小草偷看如月的模樣好可愛唷>//////<
(這讓我想起他到現在仍會偶爾在劇中一副對往事有許多經驗而感嘆的模樣,這點實在也很搞笑^+++^)

噗~阿來現在才知道他的剋星是誰麼?
這已經是天注定的事實了XDD
料想阿來絕不會親自動手挖骨頭,果真是使用其他方式來做這〝笨事〞
阿步更可愛,直接派遣鏟子自己去挖掘^^"

等等?!
容納如月靈力的『容器』,莫非是要經過實體接觸才能傳送靈力?
是說,找上才七.八歲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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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v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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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260)

145樓發表於: 2008-06-28 04:0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小蓮安
點頭點頭
小草確實是敏感又聰明的孩子
不過這裡把他縮小了
難免因為想像(不知道他小時候是怎樣)而有走偏的疑慮
但那份聰敏是不會消失的
話說我總覺得小時候的小草一定曾經很相信如月過
或許還言聽計從過
所以長大才會老指著如月罵他神棍(→小時候被晃點的感覺太多次了)
但實際上他也明白，如月不曾騙過他
只是有時候並不是那麼容易相信，也不見得想去相信(尤其事關自己又關如月)

這裡設定如月是潛心無欲之人
大抵也是相對於他無罪之人的身分
但儘管如此，我還是從他的行徑中(救小草)嗅出一份私情
我想這很重要的，不管是對於如月還是對於小草

嘿嘿，小天草在我想像中也是可愛的
尤其有光溜溜、肥肥短短、白白嫩嫩的小腿和小手臂(揍飛)
成天跟在如月後頭跑卻又老想逞大人
偷看如月是很正常的啊，在他心裡如月最重要咩
而且那麼美的人不看怎行，再而且，他這麼非常好奇如月的性別，逮到機會當然要看個夠

阿來雖然知道，但總有段反抗期的(咳，你當是青春期嗎=.=)
而且哪能這麼快就屈服，總是要掙扎外加哀怨一下
然後等他發覺時已經寵"妻"入骨了(喂)

不是，七八歲大的容器只是湊巧
並非是必要條件
這點下篇會再進一步說明

感謝小蓮的回文和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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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v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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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260)

146樓發表於: 2008-07-04 06:2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月蝕上篇：136F
月蝕中篇：143F

附註：這篇的時間點是兩人相識後沒多久的事情，襲滅還未揭露自己是半妖的事實。
==========================

(下)

再如何極端冒險的方法，也扺不過有心人的嘗試。

如月影坐在滌靈居的客廳裡，神情安然姿態自適，面對命數冥冥中的安排，他雖坦然迎之，猶希冀於此中搏得一絲交易的可能，以換取小草的平安。

「如月，在進行儀式之前，可否告訴我，你是如何確定你的天命和小草有關？」望了眼門外亮晃晃的陽光，一步蓮華問道。

昨晚忙了一整夜，回到家時，天已經亮了。襲滅天來一回滌靈居就往臥室窩，他已連續幾日沒休息，手邊的訴訟案件剛結束馬上就接到如月影的委託，心情已經不甚愉快的狀態下昨夜又給折騰半天，這回是沒得商量的強硬態度，甩都不甩人就直接進房補眠。

於是，廳堂裡只剩一步蓮華和如月影兩個，妖的體能怎說也比人類好。

「簡單來說，我能看到未來景象。」

「你是指……類似預知夢？」

「沒錯，有些天賦異稟的人類也擁有這種能力，而我則是與生俱來的預知者，只是，我沒辦法說出我預知的內容。」

「說了便會改變？」

「是，如果是壞事會往更糟的情況演變，而預知夢是沒有好事的。」淡笑，如月影續道：「從那個夢裡，我得知小草的靈力被封在他的心臟裡，正因為如此，他才會患有無法根治的心疾。人類的身軀會長大，心臟的成長空間卻有限，亦不能如存放身軀裡可藉毛孔沁散，時間愈久他的靈力愈強，終有一天會撐破他的心臟，而我的精靈氣卻可藉由他的眉心直通心脈，由內往外打通，讓他的靈力得以一點一滴釋放出來。」

「這就是你所謂的天命？」

「不，我的天命在延續天草家的陰陽師血統。」如月影笑得撲朔，答得隱晦。

「我明白了。」一步蓮華輕道，語氣隱含若有似無的唏噓。「你需不需要再回去見天草一面？」

略略搖頭，如月影答道：「小草會懂的，雖然他還很小，但是他會懂的。」

※

秋天的正午，火辣不減。

睡過一輪後，襲滅天來的臉色總算稍微可親一點。

他手上抓著昨晚挖來的頭蓋骨，走到書房的書櫃前，從密密麻麻的術法典籍、易經卜書中抓出一本破舊的古冊，泛黃的書頁已半脫落，上面記載著轉靈之述的方法。

「襲滅，你要在中午施行術陣？」聽到聲響，一步蓮華心知襲滅天來已起床，便尾隨著他來到書房，如月影則獨自一人留在客廳。

「午時是陽盛之刻，午時一過是陰陽交替陽消陰長之時，這時候最適合施行移轉。」雖然移轉精仙靈氣不需要陰氣助長，然而他用來當貯靈容器的卻是死人頭骨，選在這種陰陽不明的時刻是最恰當的。「你帶他到庭落，正午一過就開始。」

點頭，一步蓮華轉往廳堂。

※

滌靈居的院落裡，植有各種花卉，還有一小片金盞花圃。

「你也喜歡金盞花嗎？」

「嗯，一般的情況下，金盞花是在快到霜降的時候才會開花，可是在這山區卻開得更早一點，不僅能耐寒霜、還能忍溽秋的暑氣，苦澀回甘的味道令人印象頗深。」

「小草也很喜歡金盞花，冬天時他常抱來一堆金盞花給我，還懂得它的花語。」

「花語？」

「忍耐。」

「忍耐。」覆誦一遍，一步蓮華微笑著點頭。「就像那個孩子一樣？」

如月影跟著微笑頷首。「是。」忍著與眾不同的眼光，忍著長年纏磨的心絞，忍著焦慮不安的心情，在他人面前綻放樂觀開朗的笑容。

「他會好起來。」

「當然……」

前語未落盡，一道高亢飛揚的聲音忽地闖入。

「如月、找到你了。」跟隨著聲音到來的，是一個綁著馬尾很有朝氣的小男孩，邊喊邊撲向背對他的身影。

「小草？你……」看清來者，如月影驚訝喊道。

「咦？如月你怎麼在那？那這是……」天草二十六狐疑地把眼神往上移，看到另一雙同樣深邃的眼眸，琉璃色瞳仁正盯著自己看。「抱歉，抱錯人了。」下一秒，趕緊跳開往如月影身上靠去。

「你好，我叫一步蓮華。」

不只背面像，正面也有點相似。「如月，你有姊妹？」

「小草，」不打算向天草二十六解釋雙方的性別問題，如月影轉口問道：「你怎麼知道這裡？」

「我跟著你的氣味來的？」

「氣味？」嗅聞自己身上的味道，如月影轉向一步蓮華投以詢問目光。

「確實，從昨晚開始，你身上的夜曇花香就愈來愈濃，形體也愈來愈透明。」或許是跟這關鍵性的一刻有關。

不過即使如此，天草二十六能單憑氣味就找到如月影的正確位置，可見其與如月影的淵源甚深。

「小草，你先回家去好嗎？」

「為什麼？你留在這裡，我也要留在這裡。」說著，一雙小手臂巴得更緊。

至此，一向面帶煦笑的如月影總算微露難色。

接收到如月影丟來的無奈訊號，一步蓮華低頭沉思解套方法，此時，一道墨黑身影迅速竄進這方空間，單手覆住天草二十六的雙眼，瞬間他已陷昏迷。

「襲滅？」

「不用擔心，我只是用了點迷咒。」襲滅天來不帶感情地回道。「時間差不多了。」

言下之意，浪費不得。

將天草二十六抱到陰涼的木廊下，襲滅天來轉過身直視如月影：「你已經準備好了？」

「是。」

「好。」抓起頭骨，襲滅天來口唸術咒，但見其灰黑的長髮四散如根，血紅色的眼瞳閃爍忽明忽滅的暗沉流光。「……以汝之靈、贖彼之罪……」

敕令一出，如月影應聲倒地，全身發出無數道刺眼白光，見狀，襲滅天來念珠上手，一手喚出獄龍踏上龍背飛旋白光之上，令巨長龍身盤旋團團環繞著白光，加速旋轉製造出渦流阻止白光逸散。

一步蓮華一邊護住天草二十六使其不受外氣侵襲，一邊覷隙探看龍身內的情況。

只見襲滅天來跳下龍背穩立渦流中心，將所有白光悉數導向另一端漂浮半空的頭顱裡，頭蓋骨上那三道刻痕在吸收白光同時浮現三種不同色彩，實乃如月影之精、氣、神。

半晌，風暴停止，襲滅天來一個翻身俐落踏回龍背，單手抓攫著頭骨，隨著獄龍遁回地隙而著地。

一旁，如月影的軀體慢慢淡化消失。

「剩下他了，一次做完吧。」語畢，襲滅天來走近昏迷的天草二十六，將頭骨內的靈力灌進他眉心，灌靈的痕跡烙在他的眉間形成一枚特殊的印記。

※

清醒過來、得知來龍去脈之後，天草二十六洩怨似地將圃裡的金盞花踩得稀巴爛，把自己關在房裡哭了許久。

沒有人去勸慰他，只有哭聲斷斷續續的，像糾纏不休的咒語繚繞耳邊。

入夜時分，襲滅天來照往常獨坐木廊前賞月，他穿著一襲黑色薄袍，手持裝盛清酒的小酒瓶品飲著甘醇溫酒，袍子底下的結實肌理若隱若現。

「他終於睡了？」察覺身後有人，襲滅天來頭也未回地問道，持酒瓶的手不時輕搖輕晃，臉上始終掛著莫名的淺嘲。

「大概是吧。」不以為意地，一步蓮華在他身畔坐下，替他送來另一壺酒。

「明天就把那小子送回去吧。」退讓至此，已是他最後的底限。

「我知道。」

「我很期待他今後的表現。」似是惡意又似無心，襲滅天來說道，語氣雖淡卻有濃厚的訕諷。

「是嗎？我也很期待他以後的表現。」

「哦？但願他不會讓你失望，或者，讓如月影失望。」

聞言，嘆氣。「否則，你又希望看到他有什麼表現？」

「或許、應該是『感激』如月影吧。」這回，他完全沒有掩飾地笑出聲。

「襲滅，」

揮手制止一步蓮華繼續說下去，襲滅天來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現在說再多都沒用，以後怎麼想只有天草二十六自己可以決定。」

可能有陰影、可能毫不介懷；可能埋怨、可能感激，背負著另一個人的生命與期待，無論如何都不會是太輕鬆的事情。

「嗯。」不再多說，一步蓮華輕應帶過。事實上，看到天草知悉事實真相後的反應，一步蓮華一時之間也不能肯定如月影的決定是否正確。儘管他還那麼小，他卻可以從他身上清楚地感受到他對如月影的情感──

小小的初生的愛苗，還未成熟便已夭折。

也因此，更令其傷。

「人類與妖物相戀的結果，總是不離背叛與悲傷。」察覺到一步蓮華對天草二十六與如月影的感慨，襲滅天來嘲道，眼睛直直盯視遠方，直到一雙手搭上他肩頭方才回神。

「你在暗示什麼？」

「暗示我們以後的結果。」還有一段久遠前的記憶。

「襲滅……」

「噓，不要說話。」按住一步蓮華欲抽離的手，襲滅天來重複道：「不要說話。」

就這樣陪著他，便好。

也許，真正渴望看到一步蓮華口中的另一種可能的，正是他自己。

※

翌晨，天才剛亮，庭落前就傳來陣陣窸窣聲。

一步蓮華聞聲察看，竟是天草二十六正揮著汗在整理昨天被他踩得一團亂的金盞花圃。

「小草，你在幹什麼？」

聽到呼喚，天草二十六先是愣了一下，爾後鼓起紅潤的臉頰回頭瞪道：「小草是你叫的嗎？」

「抱歉，那請問我該叫你什麼？」看著天草二十六灰頭土臉、髮間還插了根雜草而不自覺的模樣，一步蓮華忍住笑意問道。

「……你可以叫我天草。」拍拍胸脯說完，天草二十六繼續彎腰整理。

「那些花已經死了，不要白忙。」

「我知道，但我想把它們收集起來。」

「做什麼？送給如月嗎？」他故意問道。

聽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名字，天草二十六身形頓了頓，隨後粗聲回道：「對啦。」邊說邊胡亂抹去眼睛的濕意，心裡不禁怪罪起多嘴的一步蓮華。

「我問你，如月的屍體在哪裡？」唬地他轉過身，語氣有點兇地問道。

眼睛紅得像兔子。嘆笑，一步蓮華走近他替他擦去臉上髒污，交給他一個小錦包：「如月當仙去了，這是他留給你的東西。」

裡面是一道護身符。

抓牢小錦包，天草二十六仰首問道：「真的嗎？意思是如月會過得很好嗎？」

「對，只要你過得好，他就會過得好。」

小草，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也要好好活下去……

「只要我過得好，如月就過得好？」

「對，他一定也跟你這麼說過。」

「嗯，」強忍著盈眶淚珠不給滑落，天草二十六摟緊前方人的下身，將臉埋進他的衣擺裡，久久，方抬頭道：「我要回去了。」

「小草，你會怪如月嗎？」

凝視一步蓮華，天草二十六的眼神純直而乾淨。「……我喜歡他……很喜歡。」

堅定，自然。

接著，他兜起一整束金盞花，飛速地跑向門口，一下子便不見蹤影。

「襲滅，你看到了嗎？」

隱於門後的襲滅天來慢攸攸地踱出，眼睛瞟向大門外的方向，不作聲響。

「襲滅、」

話剛起了頭，嘴便被口中的人物給堵得密不透風。

入秋的清晨，已有些微涼，兩人的親吻，卻火熱著。

※

幾年後

海波浪

一長相俊秀的青年孤單地坐在岸邊，觀望天上明月。

十七日的月，依舊是又圓又亮。

過了一會兒，月亮開始出現陰影，直到整個月亮完全被陰影覆蓋只留下外圍一小圈輪廓時，青年才恍然憶起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那個人曾經同他提起的月蝕。

真的很像戒指。

雖然是月蝕，閃耀的光輝還是那麼美麗璀璨。

青年傻愣愣地笑了起來，彷彿自己日思夜想的那個人正在另一邊的月亮上對著他笑。

這段時間，他已漸漸能看到不屬於這次元的存在，和那個人一樣飄邈的存在。

曾經的虛幻，如今的真實。

不知是否因為這個緣故，他對這些存在並沒有恐懼感，反而有股無法言喻的熟稔。

而這一切，都是那個人交換來的。

他欠他太多，多到要用下輩子來還。

嘴角噙著笑，青年吐掉口中的稻草枝，將身旁的金盞花投入海中。

耳際彷彿響起幾年前剛失去如月的自己，不斷在心頭低吟的一句話。

小草喜歡如月。
如月呢？

「哈。」朗笑一聲，青年邁開步伐，愜意地漫步於岸堤。

霾散月現，還原他一身清明。

我喜歡你。
你呢？

[ 此貼被devil在2008-07-03 22:31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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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蓮

生命中最重要的抉擇,永遠最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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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70)

147樓發表於: 2008-07-04 06:5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劇中,當知道如月可能付出生命時,小蓮總以為小草會很難過以及無法接受,
他總是嘴硬,想來如果ㄧ旦知道如月用這樣的方式來續他之命,他心裡會有多難受!

然而,看到小草的反應,不管劇中或者小d的文章裡,小蓮都看到了一個堅強的小草,
當小草回答阿步那句話時(就是〝...我喜歡他...很喜歡〞),真是害我感動到想哭...
我想小草絕不會有責怪如月的想法,因為那一份喜歡的心Q/////Q
只可惜,沒能再看到小草跟如月可愛又幸福的對話了!
(感覺這樣的小草雖然堅強,卻又多了一股孤單!)

PS:我說小草,你真是好眼力...直接把阿步跟如月列為〝姐妹〞,真是該說你坦率得可愛嗎?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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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v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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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260)

148樓發表於: 2008-07-05 04:4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小蓮安
我覺得小草的個性就是不會鑽牛角尖的那種
而且其實他很體貼
所以他是能夠感受他人對他之付出的孩子
儘管是殘酷的、並非自己所願的
他也能去體會對方的用意

所以他才會珍惜、甚至確實是感激著如月
其實我覺得小草是很孤單啊
所以後來知道他會跟著赭杉時心裡很是高興
然後又多了一個伊達
儘管和如月是無法比較的
但因為有了他們，小草不至於那麼孤單
我喜歡草如的感情是因為這段感情是一種"初戀"
有初戀的甜美、也有初戀的酸澀，而且並不成熟
然而這份不成熟放在小草身上是種可愛、是種自然
有渾然天成的幸福在裡頭
讓人日後回想起來也有淡淡的幸福在裡頭，儘管終究是遺憾
但是和成人式的濃烈非常不同

其實雖然我偏向如月是女的
不過霹靂是把他歸為"無性別"
但我覺得小草一心一意就希望如月是女的
所以自然就投射到阿步身上(噗)
但其實阿步是又帥又美的

感謝小蓮的小花和回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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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4)

149樓發表於: 2008-07-05 05:4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人類與妖物相戀總不離背叛與悲傷"...
強烈不希望印證在阿來與阿步身上，只希望他們可以永遠幸福~~幸福永遠~
雖然如月與小草真的是悲傷的分離了，但，其實如月不但給了小草延續的生命，
還無形中送給了小草無比堅強的力量與繼續走下去的勇氣不是嗎～^^
雖然他很大目的把阿步誤認是如月的"姐妹"..哈哈(這也表示阿步真的是清麗脫俗的美人>///<)
這小草真是可愛*^^*~
雖然有淡淡的哀傷...不過，相信日後小草終會找到自己想要走的路，
然後與志同道合的朋友(是那位流星阿達仔嗎= =+)...闖出自己的一片天空~^^

踏雪尋梅去也---

啦啦啦~~~
*^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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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