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3.15 情怯是素談喔~算架空吧,又挺真實的,婊介意O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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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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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

樓主發表於: 2015-03-15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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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5 情怯是素談喔~算架空吧,又挺真實的,婊介意OAQ

　　接到消息時他沒有說話，不是說不出口，是不想說。這是一份高傲。他不願表態，正是在彌補自己聽聞那事時欲碎的清高。
　　還記得我，是嗎？
　　他永遠忘不掉那人──隨著修練道行更進，烏絲白了，在練劍時的揮灑一次次劃破虛空。喜歡調侃似的叫他師弟，又用真誠懇切的眸子關心他一舉一動。
　　讓他動了念，晃了心，不能自已。
　　一年中秋，他倆伺候了師父睡下，便就著難得映滿山巔的月光，在一株柳樹下對飲。興致正昂，他藉著酒意，提議對詩。師兄寵溺地笑，要他先出題，可題目甫出口，他便醉得昏頭，只記得意識迷離前，師兄緊抿唇角的輪廓。
　　之後，那人便不再正眼相見。
　　他隱約有些記憶，關於自己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可始終不明白師兄介意為何。他記得自己出的聯：「憫月無欲心，悠悠，嘗何以情贈情」──你可曾憐憫我本是無所欲求的心，是那番廣大無際；如今染塵，你又何曾以同樣的心情去待我呢？
　　摻了私心的聯，他描述月。可見了師兄如斯反應，他忽地明白──素還真，師兄，他懂了，懂得他談無慾未明言的心意。而幾番試探後，最終，答案不過是拜別師門時分道揚鑣的頷首。
　　「你選她？」他質問，語氣卻是溫和淺然。
　　「凡事總有個先來後到──」素還真顯得十分不自在。讓陌生女子搭著的手動也不動，偏著目光不去看他。
　　那女人是他未入師門時的玩伴，訂了婚約，如今也待到他師成備婚了。
　　「你就顧著你的先來後到，別再煩心了，」談無慾輕聲道，冷冷的，比雪清靜，「畢竟我亦有我的先來後到。」他拂袖走了，墨色衣襬在身後飄逸，似是無情，似是有情。而唯一瀟灑的，是風雪中亮晃的劍柄。
　　他哪有什麼先來後到──這輩子，你便是那搶先得我心思的。
　　如今，分別二十年，這次師兄差人邀他一見，卻是居心為何？是孩子大了要認叔伯？是日子安定了事業有成了，閒來無事便找來故人聊天敘舊？
　　可他終究是去了，拗不過自己為往日所困的情思，踏入那紗簾流泉襯底，素還真所住的別墅仙境。

＊

　　有如昔日師門的蓮池，山邊泉瀑，柳樹自然。各色美景衝入眼中，談無慾之心，也只能狂躁的收緊──原來他是如此在意的，只是事情之初令他感到羞辱，才高傲地不願承認。
　　他在通往大門的小橋上站了良久，直至衣袍底端已為一旁撞上壁石而濺出的溪水染上大半，才有些恍惚的向前走，虛虛地扣了門環。還是害怕著，還是不願想見，那些無以名狀的情緒，他對他的，他對他的，這些年來，都轉變得如何？
　　他推門。
　　大堂之上擺著奠儀，裊裊飄香，一室空如絕望。他還愣著，思緒全然斷卻，連是誰死了都還沒開始思量，就見得一位白髮白衣之人幽幽出現，又宛如空靈地牽起了他的手。
　　──你怎能如此出現，又是我最不願看到的樣子？
　　那瀑白中帶銀的隨著輕風微晃，他只是愣愣地跟，也沒注意到自己正被那人執手引路。
　　多少年了，我不見你，只是在鄉野偶聞你的消息。他們說你慈悲淑世，他們說你才是我倆中值得稱許的。而我不再嚮往學習時的行俠仗義為民解憂，只因我不願再憶起的理由，更因我面前，不再與我同行的你。
　　那一瞬，談無慾突然十分感激師兄找他來的理由，無論那是什麼──多謝了，能讓我再次見你。我好怕，好怕你出了什麼事，即使你就在面前，仍止不了我見了那片白幕之後，心悸的感覺。
　　「無慾，坐吧。」
　　他回過神來。素還真已帶著他行至院裡的石桌，緊倚蓮池，還有棵柳樹。
　　那是多麼熟悉的場景！談無慾頓時醒了過來，趕緊抽回被拉著的手。他不想依言入座，就怕一個失神，他多年來築起的心牆將為曾經心念的人崩塌。
　　而也就這一冷靜，他方才注意到，那人眉宇間的黯淡很是礙眼。
　　沉默狠狠僵持著局面。
　　「為何設奠？」半晌，他只吐出這麼一句話。明明是鼓足了勇氣，卻又忍不住嗓中的顫音。
　　那人臉色慟了，卻不回答。
　　「素還真！」他再也控制不住從來到此地便飽受折騰的情緒，失聲大吼：「是誰！」
　　「采鈴，」素還真終於抬起頭，「是采鈴。我想你必然不願意聽到她的事，可緣兒……總得讓他見一見你。」
　　談無慾茫然地瞪著他，「風采鈴？」
　　竟然是她，揮散不去，縈繞在他不思平靜的心上。這鬱悶的日子與心情理應在得知此事之後平復，可他就是換不得豁然的情緒。她死了，不管原因為何，總歸是讓他稍減了這些年來的噩夢，可是快樂不是這麼得來的，不是因為私有的仇恨而來的。
　　那人還悲痛著，他看得出來，師兄完全不想解釋他決定人生的原由，不想解釋如何遇見那女子，如何決心義盡人事，如何無視師弟不滿的眼神，堅持取她過門。即使是名聞天下的刀劍雙俠，即使是師兄弟，即使是共修一套劍譜，即使是互有心情，那人依舊保留了愁，死不願說。
　　而如今妻子逝世，他又怎麼能放下自己肩扛的重負？還有那名初入人世的小孩……緣兒，素續緣，那又是怎麼樣的故事？
　　「事已至此，你才找我回來，」談無慾看著師兄頹樣，憂心浮生，卻又控制不了當年被背棄而今一擁而上的怒火──仔細思量，他氣的不是這些，是那些無以名狀，無以名狀的糾結，無以名狀的痛苦，無以名狀的心情。他討厭這一切人與人之間的無以名狀。
　　腰上刀柄隨著情緒開始顫動，「憑什麼！」他吼，反手抽劍就撲了上去，左劈右劃，然而目標物卻只是閃躲，不拔劍，更不反擊。
　　「你這算什麼？」在他決心攻擊時，便已是肯定要殺了素還真了，卻沒料到師兄不回擊，也非毫無動靜。他不懂他的態度，那像是欲留住他，同時又想保全自己。他氣他不是真的投降，不是真的認錯，不是真的反駁。界線之內的事他想要以此了結，然而素還真卻游移在界線上，在他和他、他和她之間無法作罷。
　　談無慾驟提內力，掀翻石桌，茶湯飛灑，杯皿碎盡。從中，一柄綴著流蘇的寶劍飛躍而出，入了素還真之手──他是他贈予他的，與自己成雙的劍，幾十多年雙劍俠的情結。
　　「殺我，」談無慾道，不容置喙，冷然狠戾，「要不什麼都別說。」他無視對方遲疑，提勁便攻。霎時，劍之氣殺得四處狼藉，蓮花碎了，柳枝斷了，還有昂揚水波──那可說是二十年來，他活得最暢快的時候。師兄的注意力集結在他身上了，無論緣由是多麼難堪，二十年後的現在，師兄終於全心看他了。
　　「無慾，我對不起你，但世上不僅有──」
　　「屁話！」可不可以不要再給我藉口了？
　　像是當初以練習為名的切磋，細細柳葉隨著劍氣在空中流轉飛旋，靜水亦被激出浪花。幾度空中交錯，白髮青絲纏結如沉澱過的夢。
　　談無慾還享受著此時真真正正屬於自己的時刻，驀地，一聲突兀嬰啼從屋裡傳出，他嚇了一跳，愣在水面上不敢動。
　　對了，是「緣兒」……
　　素還真形如未聞，糾結著面色，「我不是沒想著找你，可總是怕你介懷，采鈴她……如今，事情都過去了……」
　　「是啊，過了就過了，你也無話可說。」談無慾嘴硬，藏在衣袖裡的拳頭亦掐得死緊。他其實很是失望的，失望事情到了如此地步。他怕毀了自己無所罣礙的形象，只好轉身離開，循著幼兒哭聲見「姪兒」去了。
　　留素還真在一地殘疾中佇立。
　　茶香失味了。素還真想著，蹲下，送了一瓣被劍氣削落的蓮回到漸緩的水面。
　　其實你一直都不明白，那年的風霜雪月，襯你離去身影，凍得我不敢追。
　　我怕你的果斷，怕你的銳利，怕我多說的任何一句傷了你。有些事物應著你走了而崩解，又隨著雪花沉澱。是我辜負了青春辜負了你，更是我貪於淑世的心誤了光陰。
　　「無慾。」他輕聲道了那個名字。乾淨的，潔然的，如其所象徵的純粹。
　　他沒有再多想什麼，所有情緒，都跟著師弟的腳步走了。

＊

　　風采鈴曾去找過他。在他隱居的山林，言詞狠戾宣示著素還真之妻的身分。
　　「既同是男性，料是江湖浪人，也未必能容你──」
　　「是啊，也不過是死賴著師兄不放之人，」他幽幽打斷，自若地為女子斟茶，「不過我能與他齊名。不同你身為女子，用武無能，使文不得，僅是仗著表皮顯擺啊。」
　　他把人氣走了。也就在那時，確立了自己的寂寞。他沒再想著去找師兄，也不願再接近他人。
　　他不是真的看女性不起。嫉妒吧，他嫉妒她，才不假思索地反擊了女人為守護自己理所當然擁有的、背離三從四德而崛起的示威。若平心去論，風采鈴是很有勇氣的，不同於他。
　　如果說素還真是他最重要的，那這女人，可說是為他守著寶藏餘二十年了。
　　可他永遠不會承認這件事。

　　這夜，他怎麼也無法如願睡去。怕素續緣醒了哭鬧，怕素還真喪妻心痛難解，怕風采鈴夜半索命。他心知自己不該在此，如鳩佔鵲巢的存在，卻又怎麼也無法拋下隔壁房的父子。算了吧……這回，他只能認了心軟。
　　他去看過那孩子，一頭和父親同樣的黑髮──還未受修練而白的那樣──柔軟短俏，落在枕上，因他一下一下的指觸小聲哼哼。素還真把兒子照顧得挺好，僱了奶母，也不需為健康憂愁。唯一讓人遲疑的，是笑起來的模樣，眼角嘴角揚升的弧度都那麼像她──
　　思及此，談無慾短短地嘆了口氣。孩子和父親一樣，笑著哭著，都讓人心疼心痛。
　　他坐起身，趴上雕花的窗框。這方位，看得見月。傲視還綠的巔，又沐了窗外那池白蓮。蕊心可艷……像是他不敢直視的從前。他記得修練時發生的事，記得和師兄過去在外頭助人助世的事，記得那年中秋。無法忘卻，又無法真正將它們放在心頭，那才是折磨，不會更新，亦不會陳舊。
　　水波上有影微晃，談無慾一下子坐直了。時至三更，為何園裡還有人影？怕是歹人，他趕緊拔劍從被窩翻身躍了出去，殊不知，映眼之景，竟是那般惑人。
　　池邊柳下的桌被擺正了，毫無缺損，蓮花還艷，柳葉還鮮。素還真和衣坐著，正在倒酒，如欲與月暢飲，卻又似等待著誰。
　　談無慾藉著輕功越過蓮池，把武器往桌上一拍，惡聲惡氣，「你這是犯傻了？孩子還在房裡──」
　　「無慾，」素還真淡淡一聲喚，讓他止了罵。他舉杯，輕道：「女兒紅，過去你喜愛的，喝嗎？」
　　談無慾扭曲了表情，「你還在用這拙劣的方式愚弄我──」
　　「可你畢竟是來了，」咬緊頰肉，做師兄的平覆表情，卻忍不住胸口不明顫抖，「無慾，你還在這兒呢……」你還在，這不是一證你尚存什麼的心情？
　　「還記得嗎？那年中秋，月圓得好不透徹。你起興要對詩，我便叫你先乾了最後那兩盅女兒紅，可你早已喝多了，兩盅再下肚，便醉了大半。」他苦澀地笑，宛如自嘲，「你不知道，我是怕你多說什麼，我回答不了……」
　　談無慾頓時警覺了起來。他怎麼忘得了那個夜，卻也正如師兄所言，他喝多了，在勉強吟了上聯之後，接著發生的事他便無所記憶。
　　「記得你的聯嗎？」說到這，素還真的聲音不禁柔和，輕輕淺淺，不帶調侃，卻似珍惜，與一抹懷念。
　　怎麼不記得？那夜藉著酒勁，他凝望師兄月下微亮的身影，未經思量便脫口了一句真心──是衝動了，可人生，也就盼望衝動這回。再之後，誰又能料得何事會發生？
　　「你可知我對的下聯為何？」
　　我不知道。談無慾瞪著那思緒滿腔的人。他想聽，卻也不想。那塵封已久更不在予以冀望的回憶，如今開始騷動，卻也震不散上頭所覆，名為理智的塵埃。「那都無所謂了。」他握拳，圖靜心。他不能再給自己任何希望了，「希望」是用來被打散的，不是「成真」的憑藉。
　　素還真點了下頭，卻是有些僵硬──師弟的冷然凍得他心中戰慄，「是無所謂了，可我想要你知道……」
　　今夜，是中秋。
　　「汝妻在大堂看著。」談無慾蠕動薄唇，震驚又不敢置信，糾結良久也只擠了這一句煞風景。耳中狂鳴，那句他終於聽清的聯子，如女兒紅般撼動思緒。
　　「她懂的，她懂……」素還真說道，他有些激動，試圖說服彼此相信，「緣兒的名字便是她起的。她知道我日夜期盼著什麼……」風采鈴她絕對懂，才會堅持要生下素續緣，才會不惜一死也要做盡世人認定妻子該行之事。有緣為夫妻，有緣，才希望成全。她知道素還真一輩子能給她的不過是名分，既然如此，便替談無慾圓滿身為男性的一切不可能。她知道固守的痛苦，於是想奉獻一絲幸福。
　　這是她的愛，對素還真的愛。
　　「無慾，月圓了，一如你，眾星相拱的……」他再也控制不住躁動，狠狠地，向前一把擁住了談無慾。
　　瓷杯翻了，酒灑大地，秋月有情，映我真心。

＊

　　二十年前的中秋，他聽得此生最勾魂攝魄的句子。
　　「憫世悠悠，映心，嘗何以情贈情。」。
　　談無慾，師弟啊……你恨我嗎？恨我不曾給你的情份──
　　他愣愣地看著對方醉倒桌面的睡顏，良久，才想起該帶人回房。
　　背著那人，因修練而黑白參差的髮絲搔著他面頰，卻是癢在心上。直到他不勝酒力，被師弟的體重壓倒，與其雙雙倒入床鋪。
　　喘了口氣，他翻身，勉力支起自己，體貼地去幫談無慾除去髮上束縛。他靠得近了，那人微染紅暈的臉與自己不過相距些許，雙睫呼應著夢境搧動，蕩了他浮載在女兒紅上的心波。無慾，他想著，沒有說出口。無慾，無慾。
　　燭燈始終沒有點上，僅餘透窗的月光，映兩人相依相憐，拂情調去濃去醉。
　　空白月明，還有如夢似幻的餘音，緊守纏綿的密語。
　　「詠日頌天白，幽幽，幾番以情留情。」
　　我歌詠著，歌詠你如白日中白雪的幽幽身影，幽幽地讓我動情，幽幽地讓我殷殷盼著永遠佔有你──然而誘惑在前，卻情怯。
　　他們都尚年輕，他不忍談無慾就這麼鎖死了人生，一世跟在他身旁，背負不堪的斷袖之名，也不願辜負風采鈴如此真誠，一片稚嫩的少女心。可事實他無法兩全，甚至連其中一方都照顧不足──他選擇風采鈴，卻讓她在全心依靠自己後，心中仍裝載著不屬於她的部分。
　　他何嘗不痛苦愧疚，何嘗不希望慾望得以紓解，他愛他，他愛她，她愛他，這些故事，腦人撓心，又不敢想見結局。唯有人自主退出，才能開路。
　　如今他懷裡擁著談無慾，風采鈴不在，素續緣懵懂，尚有許多問題難解，甚至也許該用謊言隱藏情節的黑暗面，但他下了誓言，在再次道出那句子時下了誓──他不會再罷手了，不會再自私地想成全誰，而放棄誰的渴望。他不會再走出誰的故事，因為那也將是他的故事。情怯了，才不捨，勇敢了，才值得。
　　且讓我們再續前緣，為值得勇敢的故事，了無情怯。

[ 此帖被水織在2015-03-16 01:1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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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千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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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48)

1樓發表於: 2015-03-15 21:5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3.15 03.15 情怯是素談喔~算架空吧,又挺真實的,婊介意OAQ

這故事看到最後，我真不知道該說這結局是圓滿還是不圓滿...
或許自己比較私心吧，總覺得談無慾不會輕易接受這樣的成全...
因為太傷了，任何一方面都是。

然後我不得不說，抱歉..這裡的師兄我真心喜歡不起來 (淚)

在妻子才死沒幾天靈堂還在就急急去信把無慾找來，這是什麼道理？

嗚...看完之後各種糾結...我飄去療傷去了囧

又名逄紫霙(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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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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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

2樓發表於: 2015-03-15 22:5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3.15 03.15 情怯是素談喔~算架空吧,又挺真實的,婊介意OAQ

本來篇幅很大的,有各種轉折,譬如為什麼將談找回來,譬如風采鈴跟談無慾各自怎麼和素相處,素又是怎麼處理心境,譬如續緣怎麼看待這件事,可是這是校內投稿,有字數的限制,就刪減成了這樣的段子...
啊,我看到你的本命,真心覺得抱歉(鞠躬
最後謝謝你看完這篇(再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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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墨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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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0)

3樓發表於: 2015-03-16 20:5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3.15 情怯是素談喔~算架空吧,又挺真實的,婊介意OAQ

確實有點血淋淋的真實感(苦笑).....
也感覺得出來有些空隙沒有填上，看留言才知道原來樓主是有寫過的，可能是刪刪減減少的過程中被拿掉了也說不定。不然的話談風之間應該還有更多對白才對。

素還真的決心來得太遲，而談無慾以勘不起第二第三度傷害。

我覺得他們倆個都需要一點時間。給自己，給彼此，多一點時間。不然走不到幸福的終點。素還真欠缺的交代太多了，包括他自己的責任、壓力和傷痕。(不過有一點必須強調，其實我覺得風的愛情不是他的責任。每個人都有選擇追求愛情的權利，那並不是另一個人的負擔。這一個原則同樣適用在日月身上。)

每個人都有不願意面對的事物，以及勇於追求的目標。

然後，卡在那中間的關鍵，我們稱它為----時間。

春滿訟庭花有韻，琴橫臥閣月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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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千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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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48)

4樓發表於: 2015-03-17 01:1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3.15 情怯是素談喔~算架空吧,又挺真實的,婊介意OAQ

所以其實我是禁不起那血淋淋的真實...
其實樓主不用覺得抱歉，這文雖然讓我糾結，
但也讓我看了好幾次，其實這文除卻那些糾結的部分，
我還挺喜歡的 XDDDD

談無慾被續緣的哭聲嚇住，那句愣在水面上不敢動，
每次想起來都覺得很有畫面。

雖然不喜歡這的師兄，但我喜歡他在這裡的真，
真的看得到他的情緒。

我想就是少了樓主說的那些部分，才會看得讓人覺得那麼糾結，
這兩位真的是需要時間才有可能圓滿，
加油吧，師兄！！

又名逄紫霙(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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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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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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