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10.02 【戚千】童养夫（R18）3.7w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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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22-10-02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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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2 【戚千】童养夫（R18）3.7w字

七岁的戚寒雨搞 21岁的千金少 ;WI]vn

炼铜啊恋童，雷到快跑，快跑啊，我也知道很那个。。童车写得蛮细节…

童车好几辆，后面孩子长大了有几趟成人车

本文寒雨有点坏坏

偏暗黑的甜蜜恋爱，HE

哎，开出一堆不同凡响的车，天不怕地不怕的道友赶紧来吃饭吧

即便掌握顶尖投胎的好技术，也不一定能过上正常日子。金汤匙含得辛苦，难以补偿上辈子承受的苦难，指不定这辈子又要有遗憾留与来世补足。
孩子开灵智得早，堪堪两岁会识千百余字，走路比同龄人顺溜许多，放他一人在家自备早中晚吃食没有问题。他家不缺保姆钱，然钱财是抠出来的，父母抠习惯了，既然孩子早熟能照顾好自己，哪有放着便宜不占的。省下来的钱如若不是不缺家中企业的资金周转空缺，便是给母亲的梳妆台上添几样上等的防初老护肤品，什么高精度提取精华什么玻尿酸，母亲防不过那些话术，挑有名气的买挑贵的买。母亲也自有话术，拼命生下来的这么个种，往后容颜易老，当然要吃点好儿子省下来的钱财，养护面容得以做悠哉少妇，尽情刷手里的信用卡呀。
他一直觉得父母待他特别好，虽时常不在家，不能陪伴幼小的自己，他坚信父母的话术——散养是为了让你保有自我，叫你有主见，一切自己做主。可每天塞满的家庭私教课程却不是他能做主的，这代表双亲愿意培养他，将来学得一身技术，不论何等政策，世道如何变化都不会使他饿死在街头。他一直相信父母，一直认为自己拥有的是天底下最难得的好父母，即便不在身侧庇佑陪伴，亦能感受父母的爱。
他在家庭监视器下不停地学习，在不合时宜的阶段学习彼此毫无关联莫名其妙的知识，一会儿哲学一会儿修电器，一会儿蒙古舞一会儿钢琴。从私教老师带来的历史书籍看到许许多多特色鲜明的建筑，他想，什么时候才能出去玩呢，前些天听到远处传来其他人的嬉笑声，他今年五岁了，从没有那样大声讲话，发出尖锐的笑声。母亲不喜欢吵闹，去年没端稳盘子，碟盘碎在瓷砖上，尖锐的声音刺痛耳膜，滚烫的汤汁溅在手上，可是更疼的还是妈妈打在自己脸上的那一巴掌。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惊吓，大脑发胀，心提到嗓子眼，不敢出声不敢动，应该是惊吓吧。
妈妈讨厌尖锐的声音，是我的错，不应该端不稳菜盘。
父亲回来的次数更少，便尽可能获取母爱。他尽量把每一件事都做好，希望母亲能对自己多笑一会儿，母亲笑了，他就有安全感，毕竟那是书上说的世界上对自己最好最无私的妈妈，会一直陪他说话，助他茁壮成长的母亲。
五岁的孩子问，我还不能出去和同龄人玩吗，昨天他们在玩捉迷藏，这是什么样的游戏呢。母亲回绝了他，并训斥他还小，跑不过坏人是要被抓去卖钱挖器官的。可是不放他出去跑跑，怎么练就跑得过坏人的速度。
为什么他们没被抓走？
母亲没说话，翻了个白眼不吭声了，继续滑动手上的屏幕，大拇指一滑，戚寒雨便知没有五个小时妈妈是不会停下和他讲话的。
年纪还小，好奇心求知欲是成年人的好几倍，这样关着压着贪玩的天性，心里光想着外面的世界，耳朵听着天真浪漫的嬉戏声，私教老师们传授的知识渐渐听不进去，他获得了第一次与父亲面对面近距离沟通——一顿毒打。骂他是个浪费钱的废品，要把他从前的天赋打回来，不打就不知道珍稀教育资源。
父亲的命令对于一个少与外界接触，除了家庭别无依靠的孩子来说，是神谕。他把这份疼痛转化为动力，一个源头非正常的能量，能辅助他前行多久。他又强行撑了两年，读了更多的知识，和私教老师们聊许多人情世故，他觉醒了，清楚的认识到他身处怎样的牢笼，大致明白父母是怎样的人，至少不是书上说的那样伟大，不是能够真正指引他走向光明大道的人。他们只知道把他关在这里，用乱七八糟的饲料喂养，看似安全，实则剥夺了大部分成长空间，他未来会怎样呢，会长成什么样的人呢，能够正常的和同龄人沟通吗，正常人又是什么样的，有既定的标准吗。
不知道。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这些能够和谁倾诉呢，不论是母亲还是少有见面的父亲，都不会正眼看他，不会认真详细的为他解惑。
谁呢，谁能来帮帮他呢，尊重他，听他问几个问题，切身处地的告诉他应该怎么做，会遇到这样的人吗，是自己哪里不够好，不能够拥有这样的运气呢。
如果，如果有人真心待我，就好了。只要有一个人愿意指引我走向明媚之处就好。
一个…算多吗？
母亲说过，私自出了房门就不准回来，他以前害怕过，七岁的他没什么好怕的，他一定要见一见一直在外面嘻嘻哈哈放声大笑的是哪些人，在玩什么游戏，在看什么好风景呢。他没能走下去，因为在电梯开门的时候看到回来的母亲。他转身跑入安全通道，全力跑起来才知道，如果在外面玩，他一定不会被人贩子抓走。很快他跑到了上面两层，按动了电梯，去往天台，他知道母亲一定会选择在底楼等他，电梯往上拉，母亲过会儿才会上来，总能在天台看一会儿风景。
他看到了，一望无际的海面，船只藏在海上朦胧雾霭中，只有芝麻大小，船似乎在游动，又似乎一动不动，看了会儿便被宁静的自然美景迷住。
真美，再也…不想回家，如果能把时间停留在此，就不用想尽办法逼迫自己学习，逼迫面对明天的清晨，别说是明日的早晨，就连今晚也不知该怎么挨过去。
他感到无尽的疲惫，甜水除去不净的苦味，食物无法唤起的活力，功课带来的成就感无法支撑他了。只有……只有这片白茫茫波动着浅浅水纹的江海，扫去心田乱麻。
七岁就如此，往后人生数十年，撑得下去吗。
心头尚未洗涤，身后传来一声训斥。那是母亲愤怒时对他的称呼，他不想分析母亲的情绪如何，唤他的词汇如何不堪入耳。
他头也不回的向前奔跑。
戚寒雨觉得脚底板和小腿十分有力，大抵是心放宽了，身体也跟着有劲，他模仿着运动员的助跑，选好时机双手撑在栏杆上，跳出了四十楼高的大楼，眼底里含着无边无际的大海，肉体即将自由落体，他闭上眼，含着最后一眼人间美景。
失重感来临了。

海风消失了，一股浓郁的动物气息包裹着他。疑惑睁眼，眼前是一匹白马，垂着头用一张大而厚实的马嘴嘬着他的腿，嘬着嘬着隔着裤腿咬了一口，吓得年仅七岁的孩子从草棚上滚落下来。
马的主人听到异响走了出来，一把提起小男孩，扣着他的脸左右看看。
“长得不错，你身上穿的衣服哪来的？你又是跟着哪个有头有脸的人过来的？”
他是母亲口中的人贩子吗，被抓着跑不了，何况这边不是旷野就是树林，没有食物无法存活。
眼底真诚，带有求助，“不知道，一醒来就到这了。”
马圈的主人脑回路转啊转，说道：“好孩子，你想过上好生活吧，那就得听我的，待会儿我给你一套咱们这里的衣服，你穿上后就是马村里出来的人了，会有人接你去过舒坦的日子，天天有肉吃，如果你不听，那只能留在这天天睡在臭烘烘的马圈里，我只有剩菜剩饭给你吃，你长得好，没必要卖苦力吃饭。”
人贩子手里的客源多到一有‘货物’便能立刻出售的程度么。母亲满口谎言，说他出门必被拐走却是真的。
乖孩子点点头，换上一身陈旧的麻布衣，一条打了好几个补丁的宽厚裤子，脚上一双草鞋，看上去是民国时期的衣物。
他像模像样牵着高大的马儿走了几步，前头嘚嘚嗒嗒的马蹄碎声踏来，不过一会儿一群坐在马上的大爷们看着拘谨的男童。
“哎呀官爷们来得正好，收拾出了这么个乖娃娃给您们瞧瞧，可喜欢嘛？”
领头的爷，胯下的马不安分，左右嗒嗒走了几步，更叫他看清了眉目清秀的童子。
“你们村能养出样貌这样光彩水灵的？”
主人家嘻嘻哈哈的奉承，“多亏了各位爷们给咱们村递喜气，才让他长得这样好哇。”
少将校没有理他，这种光看面相便知来路不明的他不会要，转而问身边的同伴，“你们有谁喜欢的？”
“瞧着挺不错啊，旮旯里出来的这么标致，难不成楼里从良的来这破地方教人这种才识哈哈哈哈哈。”喜做下流言语，说完不管好笑与否，自己先笑上两句。
“少将、大领，总归他来路不明，不如让给我吧。”
大领止住笑意，反正也不是很想笑，大惊失色道：“啊呀小千少尉啊，女人的税你不收，换口味和我们一路收男童玩啊。”
千金少愁苦叹道：“哎！最近点账点到头痛，每个楼里全是那股霉味，开窗通风也无用，查怕了，这不就来学学你们，尝尝鲜啊。”
旁边几个角色露出理解的表情，“少尉总算放下矜持，肯与咱们有个共同爱好，亲近亲近，生分可不好。”
少将拽着缰绳走了，“拿去吧，谨记摸干净了才能放出来。若是没死，定要控制好，将来别让他做出什么影响你的事。”
“好嘞好嘞。”
千金少频频点头，马儿踏着步子走过男童身前，他一横下身，提溜着小孩的后领，将人放到身后马背上，“抓稳了，当心掉下去被马踩到，很痛哦。”
腰两侧收紧了，他没再说什么，在棕马小踏步颠簸中和同志们唠嗑。从人民税收到军机要事，再到近来吃哪个势力，任凭他再怎么一张嘴乱叭叭，他们的注意力总是要放在藏于他身后的小男童身上。
大领看出他有意降低男童存在感，不然怎么今日爱说废话了，“哎我说，出来放松别这么不识趣啊，好不容易见你养个童，怎么不把人抱在怀里，怎么说也该放在前边吧。”
“我看他小，乖巧可怜的，别怕生吓到娃娃嘛，细皮嫩肉的被风吹坏了我晚上亲什么你说是吧。”
少将难得打趣，“林啊，他是第一次碰着了合眼缘的宝贝，难免护在身后不让咱们瞧，多照顾一下同志护食的独占心理吧。”
“倒也不是……”
腰一转，手一抓，将孩子提溜至身前，听他们的，抱怀里。
林明显得寸进尺，不肯放过，“既然放前边了，亲一口呗？”看戏，“落一枚吻印，这小孩就是你的了，往后我不开他的玩笑。”
谁让你之前明里暗里鄙视咱们好这口呢，如今不也是养童子，来看看自诩清高的人堕落的模样，痛快。
有够爱斤斤计较的，亲就亲，皮贴着皮而已。
“行行行，今天你的嘴最会讲。”说完便把嘴贴在莹白如玉透着粉嫩的小脸上，贴完回身，颔首示意。
“不是吧这叫什么亲啊，好吧，看你是深闺男子不逼你太多，给我嘴对嘴。”
千金少无语：“你有病啊，大白天的非要看这种，院里养那么多，让他们亲给你看。”
少将开口劝解，“好了，难得小千听你一回，他又是个相对传统的人。”
得此庇护，千金少得意扬了扬头。
“耳背吧，说你‘传统’呢，不嫌丢人还得意，傻的吧。”
马蹄声嗒嗒走在前面，落在后头的千金少悄声自言自语：呸，几个口味诡异的，若不是迫于局面，我懒得搭腔。
怀里的小孩坐得笔直，刚才亲他也无反应，不会是吓到了吧。
尽可能温和道：“你叫什么名？今年几岁了？”
“我叫戚寒雨，七岁了。”
娘哎，年龄个位数，还好把他给救下了，这要给他们带走了好日子七岁就到头，太可怜了。
这是他第一次和父母以及私教老师们之外的人说话，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先将对方问给他的问题，问回去，“大哥哥你呢？今年几岁了？”
“二十一哦，我这么年轻就坐上这个位置，超厉害的，放心，不出意外保你到长大。”
长大还要十年吧，十年里发生的意外足够多了。
“谢谢哥哥。”
“啊我突然想起来，你不能喊我哥哥，会被他们怀疑的，你得……”他抿抿嘴，很是别扭，终是说道：“你喊我‘夫夫’吧，这是童子喊主人家的叫法，他们说孩童这样喊极为悦耳…哪里悦耳了，变态得令人作呕。”
“好的，夫夫。”
嗯…没有特别歪扭，还行。
“你这岁数懂的东西不会多吧，总之，待会儿回我家，我家全是别人的眼线…就是总有眼睛偷偷看着咱们，你就乖乖的什么都听我的就好。”
小孩子点头，这个他熟，与往日相差不大。
“而后偷偷教你读书，出门我也会带着你，听别人讲话记住就是，还有很多东西很复杂，以后慢慢跟你说。”
这个就很难了，他学了太多，太繁重，有些提不起劲学习了，看到文字就想逃避。
“夫夫，抱歉…我可能学不好。”
“还没学呢怎么这么没信心？”
“我…我太笨了，怎么也学不到最好的程度。”
“没关系，多混一混想不长心眼都难哪。”他揉揉男孩的头发，“你才七岁，慢慢来，有的是时间学，一年学不会就用三年的时间学呗，人总有自己的闪光点，你一定会发光的。”
“为什么这么肯定？”
“长得好看的人基因肯定好，脑子也一定好，如果脑子不灵光一定是老师教得不好，被打压惯了。只要离开伤害你的人，自然而然变回聪明伶俐的样子。”
“真的吗，是什么原理呢？”
“哪有什么原理，没人阻碍你自由发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一切按照你的逻辑思维来，把所有阻止你的人都踩在脚下，为曾经弱小的自己报仇嘛，仇恨是直截了当的力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千金少仅仅是想和年幼的孩子多说几句话，想到什么说什么，没想过这些充满报复色彩的话语，给年幼的戚寒雨带来怎样的启发。
马儿马不停蹄嗒嗒往前跑，跑过了上方的乌云密布，前方有暖阳明媚心泉。

“枭啊，千少尉好像真的改口味了啊，跟一个小孩聊挺久。”
“他作风多变，暂时不知他作何打算。、还有别的事要计较，现在逮着人私事翻来覆去的看为时太早。”

出马场下了马上了福特车，一路颠簸开向城里。在安置刚买回来的童子与饭局间权衡，当然是选择饭局，蹭一顿不要钱的山珍海味是小，获得可靠讯息是大。
餐厅里静悄悄的，众人穿着气派的风衣踩着军靴踏入，歌女的天籁嗓音悠悠扬起。
孩童坐席便是主人家的腿上。饱读书籍，年纪不过七岁，哪只怎么坐才是对的，他察言观色惯了的，练出老练的慧眼，看一眼边上桌子的其他同龄便懂得了。
坐在成年男子的左边大腿上，双腿并拢自然垂落，头靠在左胸前，不得乱动。这里的孩子们似乎与他同一状况，是不能做游戏不能乱说更不能无礼大笑。昨天窗外悦耳的嬉闹声回荡在脑海，如今见到的同龄人同他一般死气沉沉，想是这辈子无缘感受那份防盗窗之外的欢乐。
这孩子不用教导，姿态就这么好了？！
左手边抱着换上西洋童装的小孩，软软的冒着香甜气息。千金少僵了半边身，手心冒着冷汗，安慰自己就当是带孩子，盛了一碗汤，一小口一小口喂进稚嫩小巧的红唇里。
林大领无语，说他是作风非凡还真是，这也叫养娈，养的干儿子吧。他揶揄，“要不给你拿个奶瓶慢慢喂吧？”
把蛇肉切成一小块，喂进童孩嘴里，“吃你的蟹膏，别破坏我这边的氛围。”
“哦豁，‘干爹’变奶娘的氛围。”
和上司的饭局，重点从来不是饭菜。此次忙于喂小孩，看那鼓着小腮边的嘴紧闭着咀嚼吃进的肉食，他心底暖意融融有种特别的满足，好似娃娃的嘴是替他的胃吃东西的。喂了许多想起小娃之前穿的破衣裳，想来家里没什么吃的，一下子让他吃这么多补过头可要糟。
千少尉和大伙们天南海北的乱扯，手上不忘将碟子里的水果片切成小丁块，一小个一小个的喂，极有耐心的等待腿上孩童嚼好咽下。
喂食调情做几下就够了，怎么会喂这么久。这让少将想到家中的妻儿也是这般。不知是养还是亲眷的朦胧关系，让少将一时忘了怎么说话，倒是被少尉套走了一个意外消息。
回宅楼已是深夜，奔波了一天已是疲惫，本想撒手让管家接管这个孩子。想想家中仆人的性子，怕不是会找机会把童孩吃干净。他不觉得环境有多糟，世道如此，哪儿也不安生，早已应付惯了。
他便让管家领着教导孩子规矩，自己在旁边跟着看着，不容许有半点多余的动作。乡下的孩子自立，这个岁数能懂事快速洗澡洗衣，多余的询问也没有，一步一步跟在他身后，上楼回卧房。
卧房幽黑，开了灯一片棕红，红木做成的桌椅床，软而大的金色沙发椅，一眼望去大气，却压得人喘不过气。
“以后你睡这，明天有人敲门了才能出房门。”说罢他熄灭灯火，只留外头一片光给这一瞬变得黑压压的卧房带来片刻安慰。
他展现出孩子的一面，焦急道：“夫夫…”关门的动作停了，外面的光还在，他抑制心里的恐惧，“不能和你睡在一块吗？”
“啊…对。”累昏了头，想起他今天‘改变口味’养了童，戏要做全套才少有破绽，“咱们是睡一块的，我待会儿就来。”
回房拿了点酒，睡前喝点，半夜惊醒喝几口压压惊，醒后润润喉。
酒放置在床台上固定好，免得半夜落下砸人脸。掀开被角钻入被窝他才觉得氛围怪怪的，但对方只是一个小孩，只需要用拇指食指一同支在下巴，便能比划出小孩的年龄。
太扯了，这么小的孩子身体面积都不够他摸吧，再奇怪的氛围也不是那种氛围。
千金少侧躺屈起腿，膝盖触上凉凉的小脚心，半个身子把童孩圈住。
幼童未避开，而是糯糯地声不可闻地问：“夫夫现在是热还是冷？”
“刚洗完冷水澡，出来觉得热。”
“嗯，我天生体凉，可以帮你降温。”
两只小脚丫贴在温热大腿上，确实有一点降温的功效。
腿上凉了，脸上红热，千金少翻个白眼掩饰被小孩子照料的尴尬，嘟囔，“是你的母亲教你这样贴心吗，才几岁就懂得讨好人了。”
“是的。”他回忆着昨天刚发生的事，“夫夫翻白眼的样子比我母亲翻白眼的时候好看多了。”他好像不讨厌我，眼里没有冷意。
还记得母亲的样子，那也许在世。
“哦？”趁机询问，“你的双亲在哪，要不要我把他们接过来一起住，热闹些。”
“他们不在这个世上。”
可怜的。
“唉，我没爬上这个军衔的时候也尝尝吃不上饭。”他支着脑袋往下看陷入枕头里的孩子，“这边怎样也饿不死人，不管你从哪来，只听我的话就有你的好日子。”
今晚那些好吃的，过去几年极少吃到。美食唤醒了些许童真，决定为了美好的食物，再次游入无尽的知识远洋。
“好，我努力努力吧。”

昨日夜晚十点睡下，较以往早了一个半小时，许久没有早睡，阳光透过高贵的暗金厚帘在地毯上映出亮得发白的光斑，他没有在日出的时间醒来，亦没有人强行掀开被子赶他早起。
这不是他的房间，昨日发生的那些并不是步入地狱之前的光景。
居然是真的，这是另一个时空吗。
高高的床上只有他这具小小的躯体，床台上的酒瓶还在，主人家并没有喝多少。
戚寒雨跳下床，去衣橱旁换上白衬衫，小腿圈着环，环扣着黑袜防止袜子移动下滑。套上修饰身形的外套，站在房门口等着房屋被人敲响。
站了会儿，传来了三声敲门声。他推开门，门外站着仆人领他下楼用餐。走过九把靠椅才来到桌子的另一端，长桌只有他一人入座，佳肴富有美学的摆放在金碟子里。孩童沉溺在新鲜的果味里，腰处总有怪异的触感，一转头却是仆人匆匆后退的模样。口中甘甜化为苦涩，不愿多待一刻钟。离桌时碰巧千金少从外折回来，问他怎么不吃，不合口味吗。
曾经读过些史书，这位大哥哥的庇佑实在难得，失去庇护的预想使他恐惧。不知主人家什么喜好，仆人为何这样性急大胆，不敢立刻诉苦告状，支支吾吾的说：“夫夫吃过早饭了吗，要不要一起吃？”
“我吃过了呀，看你睡得熟没叫醒你。”
左右察觉不对，金碟子里剩下的食物，仆人站立的方位，孩子慌张不敢表达的模样。千金少抄起桌上的花瓶就往仆人脑门上砸。
“没票了找管家拿。”他捂住小孩的耳朵，“当心我发起疯来弄死你，反正中尉不缺眼线。”
仆人脑门发晕，慌乱的擦着止不住流下的血，“先生…我有个地能调教，将来他伺候您舒坦些。”
“少打算盘，别人教的哪有自己教的好，下回再接近他，就把你丢进楼里伺候老爷子们。”
松开捂住耳朵的手，半个手圈做孩子的椅，抱着人往外走。以后照顾孩子的大事小事都落在自己担子上了，这么大一个宅楼，竟然连个能用的奶娘都没有。
“以后再有人对你做怪事，直接告诉我，可不能让人骑你头上，听见了吗？”
“听见了。”有人真心向着他，心里放宽胆子大不少，“我们要去哪里？”
“去和人扯皮，待会儿给你买本书，你要能一边看一边听我们讲话最好，回来考考你看了多少听了多少。”
总归还是得看书得学习，已是不愿再摸书皮书壳，但现下有了活下去的动力……昨天骑马吃美食，今天也能出门看风景，学就学吧。

戚寒雨捧着一本书坐在角落的沙发上，沙发遮住了瘦小的身体。能听见大人们的谈话。
“怎么，乱搞出私生子了？”
“良心犯罪，做干爹呢。”叹口气，“那伙人口味奇特，非逮着小孩子不放，这小子我看他长得聪明，识大体的，拿来偷偷栽培，以铺退路。”
“你负责收税的楼里，难道没有幼童？不可能吧，时代变了咱们思想也得改变，再说这种情况以早又不是没有。”
“不说这个，来说观戏台的好事吧。”
书里讲的东西简单，就是字体认得眼乏，读上几页，字不累眼。脑中双线程，一线看，一线听，书中的故事与听来的事迹相结合，一场不知其中意思却知如何运转的棋局在脑中形成。
回到家中，还是那张高高厚厚的大床，不用千金少考核，他自己把书中和今日听来的言论相结合，把自己的结论一五一十说出来。
“你才七岁，认识那么多字了？谁出钱请这么厉害的先生教你呢？”
“是我的父母。”
“喔…出了这笔钱他们就死啦？”
…是我死了。
“你还小，不用这么早护着忠心只认一个主人不愿倒戈。”烈酒润喉，“你的上司把你扔给那群性子古怪的人，对你的好意还没我的一半，不如考虑考虑做双面间谍？”
“在这个世界上，我只认识你，没有上司。”
“那谁把你教得聪慧非常？投胎没喝孟婆汤？”
确实没喝到孟婆汤，直接掉进马圈里了。
小孩抓着厚厚软软的被子，手心冒出冷汗，说实话没人信，说谎也不会编，怎么办才好呢。
“放心，我不为难小孩，要算账也是等你长大再算，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来我这帮我算台账呢，时间还长，先睡觉吧。”
说完他就借着酒入睡了。戚寒雨小小一只躺在被褥里，没有温暖的怀抱周遭的一切都是冰冷的不熟悉的，这两天的喜乐终是化作未知的恐惧，不知未来在何方，似乎要看不见指明灯。
忽然，熟睡中的人翻身趴在床上，一只手正好把小孩圈在怀里。一个小动作就能够让他感受到温情，他还幼小，没有能力保全自己，太渴望大人的真心关切与保护。
幽暗中，一个睡相糟糕的动作，平复了内心的不安，时间总有办法让他相信自己仅此一个庇护。

鞋跟三厘米，小皮鞋踩在亮堂的瓷砖上，如订蹄后的马儿一般发出清脆嗒嗒声响。小巧的脚左右换着步子，身形往斜前方移动。为了即将到来的舞会，千金少找来了西洋出名的拉丁教师教导。为在舞会中脱颖而出，时常陪着孩童训练，勉为其难跳女步，少数时间跳男步。稚小柔嫩的手放在宽厚粗粝的手心里，拇指贴在手背扣着无力的小手，微微贴着总担心一用力折了这只比例纤长的好手。小孩灵巧，脚下残影忽闪，旋转几个圈转出去好远，他亦跟着转在人身后，护着及他胯骨的小子，前前后后踏着步忽而往四面留头甩头旋身。学了拉丁还不够，还得学主流交谊舞。经多年捶打二十多岁已是个江湖老狐狸，他左看右看没看出小孩的疲惫模样，一个月来每天花费大量时间习舞，怎会不厌倦。难道这小子表达能力有问题？
蹲下身与人平视，关怀问他：“小寒雨，会觉得累吗，要不要休息？”
奶声奶气含糊回话，“不累，这些步子巧变有趣，特别是和夫夫一起跳的时候，果真如外教说的那样，感受到了生命的流动。”
“你喜欢吃糖吧，说出来的话甜得发齁。”
“不会吃太多，会注意营养均衡的。”
“我的意思是…你总说些我爱听的话。真怕我以后跟他们对童子那样，和你过分亲密。”
睁着圆溜溜无邪的眼，天真的说着：“我们像是彼此的家人，总是要亲密些。”
“我不是说这个……是说”该如何委婉的解释呢。
“是什么呢？”
“唉，小朋友不能知道这个，咱们接着舞。”
换了舞种，唱片转出的音乐由激进变为悠扬温和，他们身形差太多显得不搭、滑稽，但韵律在身，拍子打在舞步上，转出了一圈又一圈唯美的华尔兹。

邀请函上的日期到了，许多官宦世家大驾光临地下防空舞会，战事频繁时期在防空洞寻欢作乐再好不过。地下装横繁华凉气清新自然，比寻常聚会处所更为高档，设施贴合人意。许多孩子们被主人家牵着出来，如赌马场冲出围栏的骏马，然而，这里的‘马’以古早的说法应是‘扬州瘦马’。
舞会上笑语迎人，以最真挚的笑容交流五花八门的消息，在那毫无破绽的笑面之下虚荣与贪财堆得脸蛋发肿。他们牵着自己的‘小马驹’来至舞会中心，叫马儿们切磋舞艺，还设置了排名，头等奖能获取总督的赏识，马儿的主人家亦能得到与之会见的机会。
这是一个难得的攀高枝好时机，所有人挤破了脑袋的抢，不会在这时故作清高白白浪费资源，在乱世中一要确切情报以观大局观，二要可供生存的人脉，人脉到手即能拥有享用不尽物资。
千金少难得正儿八经穿上全套军服，捂得严严实实，制服裁剪得当不勒人不刺体肤，却总觉得碍手碍脚，麻烦得很。他看舞会中经过两三轮的乱斗，时机差不多了，便怂恿戚寒雨上舞池中央，挑那边穿着百合一般鱼尾裙的小妹妹合舞。
拉着男人的皮手套，“我不认识她，这样太唐突了。”没有丝毫心理准备，茫然问他，“我们一起上前跳可以吗？”
“场上全是小孩子，我一个大男人加入太丢人了吧。”推搡着小孩，必让他上场。
“可是……我们排练了那么多次…是为了什么？”
不用些真力气还推不动这小子，平时可听话了，怎么关键时刻这么倔，“为了和很多小姑娘或者小弟弟合舞呀，去嘛去嘛，他们跳得没你好，我在旁边多多鼓励你，一定可以拿下第一名。”
换着步子在千金少周身打转，硬是在大人逼压下没前进一步，“我不想，我不认识那些人怎么能牵她们的手并触碰她们的腰。”
“小孩子哪里有腰喔！不要多想啦，碰一碰能有什么，等你长大还得挑女人联姻呢，从小摸两把女孩子，长大了才不会心乱。”跟水里的活鱼似的，滑溜溜乱窜，难抓。
躲不过了，一把抱住千金少的大腿，恳求道：“我们两人去拿奖就不行吗？”
“一大一小的组合和谁比呀，你乖啦，再不上去我可要罚你吃斋两天，晚上一个人睡黑屋子，那里只有硌人的木板床。”
小脑袋掂量一下，能接受。
小手交握在肚子前，乖顺说道：“夫夫罚吧，我不去比赛。”
“唉……”千金少重重叹了一口气，面露难色，“那我们这几个月白练了啊，我每天出勤后抽时间陪练，那么辛苦却没有奖赏。”
垂下眼那一瞬间，瞥见小孩眼里有所动摇，他拎起小孩往舞池中央平抛。小脚踩着皮鞋，单腿一蹬来了个空翻，落地后甩出几个转圈，衣尾贴于腰胯，等戚寒雨视线平稳后，便看到自己向百合小姑娘做出邀请的手势。女孩的手搭在他掌心里，心里实在不能接受，耳边听到千金少助威的喊声，音乐步入节奏迅猛的阶段，他只得硬着头皮和邀来的舞伴即兴起舞。
小小年纪积累许多阅读量，脑中沟壑锻炼得深，对于操控自身肉体的能力也不凡，几轮比舞下来，戚寒雨毫无悬念拿了第一。宣布头等奖属于谁家时，千金少将他抱在怀中举高高转圈圈，能看出小孩还在委屈，高兴的只有他。没太上心，回家再哄就行了，他吃女人们的重税买来一个少尉的位置，坐久了想要往上爬乃是正常的上进心，如今再蹭孩子的福气又算什么，不择手段位置坐得稳些，饿死的就不会是自己也不会是老家的相亲们。他不想再看见自个村里那么大岁数的老人家把树皮磨成粉末做面条吃了。
得了会见总督的好时机，巧舌如簧半是真诚半是哄骗，再陪人喝几瓶白的，把人喝到神志不清，他再奉承赞美总督的好酒量，说自小泡在酒罐子里长大的，拉拉家常，如此几个回合一桩有意义的差事到手，又能刮点油水下来，做得好了便可晋升。
一场算盘打完后，由司机开车送他们回宅楼。前途有望心情好极了，哼着江南小曲，抱着怀里安安静静生闷气的小孩，街上的建筑逐渐熟悉，他们下车回楼里。等千金少沐浴洁净后念着躺在大软床上美美睡一觉，拉了拉把手，没推动，这门居然从里面锁上了。
哇，这孩子气劲这么大，敢给我吃闭门羹。
他决定给小娃娃一个机会，敲敲门道：“怎么把我关外面了，辛辛苦苦说一晚上的话，回家却没地方睡觉，你怎么这样对待我？”
门缝传来小小闷声，“还有其它房间，我今天想一个人睡。”
他当然知道有其它房间，多得去了的卧房，可他倔脾气也上来了，非要睡这间屋子的那张床。
知道这小子就贴着门听外面的动静呢，真是个小人精。他下楼叫管家找出这间房的钥匙，一阵子后将钥匙插入锁眼，缓缓扭转开锁，他顺利进门关好门，蹑手蹑脚爬上床。
小孩没睡着，睁开眼看他鬼鬼祟祟的爬上床，于是掀开被子要下床打算去别的房间，腿刚落地上身被一把逮住，抓上床。
“脾气挺大啊，明天我再陪你跳舞转圈圈不就行了。”
“不是这个原因。”
“那是什么，还跟我犟呢，要不是你无家可回能落到我手上？不就是比舞嘛，还跟我这个喂你养你的人生这么久的气，不像话哦。”
理性清楚只此一个可依附的人，但尊严与过去家庭受到的伤害，让他忍不住想要问明白，寻得一个准确的答案，就算果真如此也不要紧，他需要知道自己的位置，为未来做打算。
“我是你的宠物吗，可利用无限压榨的附属品？”
真是早熟啊，都知道这个了。
“这世上绝大多数人是这样的关系，咱们也是。”顿了顿，观察小朋友的神色，接着说，“也不用太伤心，活着谁不是互相利用，朋友如此夫妻如此父子如此，横竖不过是选个可攀附的依靠。我是打算把你培养成我的心腹，你选我的话不会亏。”
“你刚才…和总督说话的时候，似乎也是这样。”
“哪有，哄大人和哄小孩能一样？！”回忆片刻，“说的话不同，本质确实差不多，能听出话里的底子很聪明啊。”
既是宠物……
奶软的喊了一声，“夫夫。”继而道，“舞会上的男孩和女孩和牵着他们的人，好像……氛围有些奇怪，他们怎么了吗？”
“…没怎么。”
那一声柔和的呼唤惹得他脑热，今晚喝了好一些酒，身心飘然，听这一声殷切的呼唤如醉桃花间，可桃花还是花苞，他怎能采下沉醉其间。随着孩童天真的疑问，想到许多童子们被摘取的样子……此时与小孩同床，他竟生出旖旎的幻梦。双眼被微微酒意熏得灼热，抬眼瞧端坐得直立的孩子，手臂瘦小得可怜，五脏六腑还未发育好，小小的藏在柔软的身子底下。千金少上手抓住戚寒雨的大腿根，一只手差不多能抓下，就算易子而食，也吃不了几两肉吧。他凑近了闻，少许清香侵入鼻息，忍不住埋在有些软肉的小肚子前吸食香气。
“夫夫？”
戚寒雨对这样的举动感到疑惑，以前看的书本里，这种动作只会出现在孩子对母亲撒娇的时候。难道说了什么话，让他想起伤心事，把自己当成了母亲以求宽慰？
不够成年男子一半头的小手，摸着散开的发，发有些卷曲，那是常年编辫子留下的痕迹。
“这就是他们与自己的养家会做的事。”千金少躺回枕头里，闭上眼询问自己，难道我被同化了吗，这么小也能动那心思，畜生不如。
“如果只是这样…他们的状态不会那样……”那样低迷，毫无神采。
“有时候刨根问底只会给你带来坏处。”他仍是闭着眼，火气直往下走，心中责备自己，话语带着怒气，“他们怎样与你何干，担心担心我吧，要是垮台了你再找下家未必有我这点良心。”
以前母亲也会因为他一两句疑问而生气，轻则打骂，重则体罚关黑屋。没见过监护人气上头时言语中带着少量撒娇蛮横，状似生气，实则希望得到自己的安慰，帮他顺顺心里的怒气。
戚寒雨跪坐起身，坐在直挺挺躺着入睡的人身边，双手一下一下摸着千金少燃烧起来的心口。
胸前软软的痒痒的男人一个激灵睁眼捉住他的手，斥道：“你干嘛呢！”
难道理解错了？
他收回手，低声说着：“帮夫夫顺气…”
“顺气？”给他气笑了，“你这哪是顺气，简直是引火上身，毁了你自己啊。”
他很聪明，纵使不明白话中的‘火’指的是什么，“……你要伤害我吗？”
“我……”
对上那双坦荡赤城的大眼睛，清澈好看极了，实在不忍让这对眼染上污浊，也不想在孩子这么小的时候伤害他的肠道系统。想想有什么法子，让他既能纾解又能不伤害戚寒雨。说到底他终究是个低俗下贱的男人，偏乐于用胯间这玩意获取满足，此时不愿想着念念佛经去邪，而是想着怎么通过七岁大的孩子获取欢愉，真够恶心的。
千金少紧闭着眼，愤恨睁开，哪个男人不好色，不屈从欲望还能屈从什么呢，想要的东西牢牢拽在手里，这是上进心，想要的东西都抓不住那还能吃到什么油水，能过什么好日子。
他再盯着小孩圆乎乎的脸蛋，上面冒着粉气。按照惯例，他上前亲了一口。
“我亲你了，嫌我恶心可以去别的房间睡。”箭在弦上，也不知心肠还能这样软，还给人机会逃呢。
超过常识了，戚寒雨并不知道人与人可以有‘亲’这个动作，更不明白‘亲’与‘恶心’是怎么联系上的。只不过看千金少神色痛苦，选择留下找出他痛苦的原因，就像一道有趣的题型。
“不会恶心，夫夫很温暖。”至少比生父生母温暖，待自己算是特别好了。
“你这孩子真不一般，换做别人该吓呆了。”把小孩拉进厚厚的被褥里，圈在怀中一点逃脱的机会也不给了，“那我告诉你他们是怎么对待你这岁数的孩子吧。”
大手在暗摸摸的被子里动作，他拉下自己的裤子，在里面鼓动。戚寒雨用心察言观色，那眉头蹙紧又舒展，眉眼时而凌厉时而软化，好像受到美好的痛楚，接着唇口微启，冬日哈气似的叹。小孩好奇心强，要拉开被子看男人到底在做什么特别的事，为什么好端端的突然间有这么多的情绪变化。刚掀开被子到腰间，被一只手死死拽住不让人看。
难耐含糊斥责他，“小屁孩什么也不懂，不懂得忌讳。”
听他声音沙哑，更是不解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口渴了，难道是酒水喝多了出现的口渴。
“夫夫要不要喝水？”
千金少低低的发笑，笑他虽聪明，仍是个实打实的孩子，这时候还能问这个，他狠心道：“喝呀，你过来我就有得喝了。”
他躺在床头，缩起一点身子，把孩子抓过来舔小孩清爽的唇腔里，汲取稚嫩的甘甜。
甜，甜到极致。恶心，他觉得自己分外恶心，回想过去指责他人逼童子做童妓，更是不堪。手下这具软软稚嫩的小身体，一旦抱在怀里就不愿撒开手，恋上孩子的肉体是不归路。许是最后一点良心作祟，他让小孩趴在肩头，不准他往下看。手里撸着那玩意，只想快点弄出来完事。手与下体打过许多年的招呼，彼此了解，几套工序走下来，千金少靠在床头，叹出来的气息长绵，奈何到了临界点又觉得寡淡，缺少刺激，怎么也无法解脱。火烧上脑袋，红眼阴鸷，他豁出去了，豁出舍弃一次又一次的道德感，抓下放在他腰侧的小手，嫩嫩的手心覆上马眼，刚覆上他便要射出来，快射的时候又贪心，贪恋更好更绝佳的快感，紧紧扣着骨骼娇小的手腕，狠狠贴着马眼，小手心在龟头上打转，柱身跟着转，转了好一会儿夹着软软小小的躯体痛快纾解了。
手上滑滑的，不是汗水，不是尿液，从不知道人会分泌这种液体。他还不被允许往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能流出这种液体。对千金少的反应更是感到奇怪，一会儿紧绷一会儿瘫软，激动又疲惫，最后是舒展，这些反应都是因为什么呢。
桎梏他的力道松了，他从男人高热的怀里起身，看他又把眼睛闭上，不过这回是累极了的大喘气。得此空档，戚寒雨悄悄往下看，为自己解惑。刚才碰到的会动的软又硬的肉柱，此时倒下一些，好像没刚才握着的大。手上的液体有些发白，小孩竖起这根柱子，去观察上面残留的液体是否和手心里的一致。
是一致的。
这个地方，应该是用来排尿的。夫夫身上也没有第二个这样的东西，他自己也有一个这样的，只不过没有这么大，也没有肿胀过，更别说排出这种液体了。
这是什么呢？
小孩子跪坐在旁侧，十分端正，两只小手一上一下握着正悄悄恢复直立的东西。他抓着柱体，上下撸动，就为看滑溜溜的液体往外冒是什么样的。
千金少还没缓过劲，脆弱的地方被强行这样调戏，有点难受，视线清明间看见端端正正的小孩，这么用心的照顾自己，羞耻间又觉有趣，还有一丝想要忽视的甜意。他很快缓过劲了，精神倍棒想来第二次。
“你动得这么慢，弄不出来又要让它站半天，想折腾死我啊。”
“啊…这样吗，对不住，我的好像不会变成这样……”如果我的也会，就能知道这东西的习性，缓解它的辛苦。
“你还小嘛再过个七岁…发育得再晚过十年也就会了。”
两只大手附上两只小手，教小朋友如何把玩这根不知足总爱吐白液的东西。他发现，柱体快吐出来的时候，正是千金少极其需要亲昵动作的时候。大舌头会拼命缠着他的舌根不放，双臂紧紧箍着他。
夫夫哪里都是健硕宽大的，我也会长到这么大吗，长高到可以抱住他，手掌大到可以一只手握住他的弱点，能够把他抱在怀里给予他慰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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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是戚千人，死是戚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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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

1樓發表於: 2022-10-02 20:1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每日每夜奔波忙于算计，疲倦随体液泄出，美美安稳入睡到悠悠转醒仿佛只过了几分钟。浮着粉气的莹白小脸，弧形圆圆的小鼻子呼着气，阳光打来的一束光中停留几点白尘絮絮飘在人前。
一声巴掌脆响划破宁静清晨，昨晚应酬太累，这不是对孩子下手的借口。悔恨与歉疚迫使他接连往英俊皮囊上甩五六个巴掌，啪啦啦抽出鞭炮的声响惊醒了熟睡中的戚寒雨。
他睡得也不错，迷蒙间惊异于眼前景象很快清醒，两手环住大人的一只胳膊，制止他自我惩罚。
他这样的人应该不会起床扇自己巴掌，听说不能叫醒梦游中的人，戚寒雨低声问：“你…你醒了吗？”
双腿屈起，脸埋在膝与膝架起的遮羞布，“恨不得一睡不起。”就不用面对犯错后的人生。
关于扇耳光此类举动，只在父母对他施行过，从不知道会有人自己打自己的脸，关心问他：“夫夫在伤心难过什么吗？”不只是询问还要提议，“我们去和其他官员宅里坐坐，或者听听戏曲。”
说到戏曲，他想到卧房里的黑胶唱片机。唱片在唱针下旋转，祥和优美声调洋溢在人心。小脚丫哒哒跑回床边，双手一撑爬上床，缩回被子里，等待埋在双膝间的人恢复精神。
千金少果真恢复了，仰天长叹一口气倒回枕上，“不知你是聪明还是傻的，被猥亵了竟然反过来安慰我这猪狗不如的东西。”
“猥亵？威胁？”是我听错了吗，那指的是什么。
“没长大之前，不管是摸别人裤裆里的东西还是被摸，都算作猥亵。”
居然有这种定义，他狐疑道：“那摸自己的算吗？”说完疑惑碰了碰裤子里那处，平时只有去厕所才会取出来，碰别人这里怎么会有这种规则呢？
“不算啊，一般来说这地方不会给别人碰，就像是去厕所放水你会让人帮忙托着抓着它吗？”
稍微想象一下，感到十分不自在，立刻道：“不会。”
“也不会抓住别人的放水对吧？”
严肃点头：“嗯嗯。”
“那你昨晚抓我的，不觉得奇怪嘛？”
“不会…我认为那是生病了，才会肿大…肿块之类的。”
“你…小大夫，说得跟治病似的。”小孩打比方，要把他谨慎的好观念打破了，本来他心底里觉得是犯错，到受害者嘴里成了治病，那不是更有理由犯错了吗。
手持权力者的默许，人便会尝试犯罪，最多良心受点罪，次数多了哪还有良心。受害者不觉自身受到侵犯，反而与罪者共情表示理解，从根本上打消犹豫，助长犯罪心理，他有一种此行为不再是错误的苗头。
柔柔声乐催化下，朦胧了禁忌感。大环境致使他不断往上攀登唯恐掉入吃不到饭的深渊里，金钱、地位、酒色、食欲，他已习惯屈从与欲望受本能驱使，获得渴望的所有。与昨晚差不多，他又贴进小小的躯体，细嗅芳草清香，摸细嫩肌肤的力道比摸花朵的还轻，摸着还是花苞的可人儿，他知道身体又有过头的欲望凝结卡壳在某处，那里无法疏通，肿胀发烫。
“你都这么说了……再帮我治一次？”
大哥哥给吃给住时常陪他学习，他开口说要帮助，怎么会不帮不给呢。
戚寒雨如同敬业的小医生，坐直了把衣袖卷到手肘，小孩似的尝鲜，很有干劲的模样。
千金少不明白心底里的雀跃是性欲更多，还是逗小孩产生的乐子更多。以为这是在做什么好玩的呢，真是…可爱到哭笑不得。
行事不过第二次，罪恶感还存有，良心总是要比黑心跳得活跃些。跪趴在床上，这样的姿势屈辱，良心好过些。他让小孩坐在他分开的两腿之间，先随孩子自由发挥，待会儿再做指导。
戚寒雨的两只小手手，从黑色的浴袍下伸进去，手臂上叠着被他托起的薄薄黑料子。看起来挺有外科手术的模样，两手在看不到的地方摸索，摸到裤子后帮人脱下。小手摸到了滑滑的屁股，两手顺着丝滑感滑到圆鼓鼓的一个袋子，此时往前探寻便是那根肿胀的病因。他负责的为病人做纾解，两手前后扒拉着挺翘的柱体，就跟以前看科教频道看来的，挤羊奶的动作。所谓举一反三便是这样，想着牧羊人的手法，再结合千金少所需要的进行变更，以此消解病症，以作延缓。
这些事情他虽然不懂意味着什么，感受却是有的。闷在枕头里的小声调，比唱片里的声音还要悦耳。手里的肿物细微的跳动，臀部无法克制的磨着自己的身体或是坐在两只小腿上。是一场亲密无间的增进彼此情感的互动，很好玩。

道德底线一低再低，他仍认为自己与其他官职人员不同，起码不伤孩子身体，作为补偿教与戚寒雨不少官场该注意的细节问题，读书写字强身健体无一落下。而后反省自身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是气血过旺还是癖好变了真喜欢小孩子了，那过几年人家长大了就不会惦记了吧，只要撑几年就好，这段时间若是克制不了欲望无法拒绝诱惑，便用助兴的柱体小道具捅一捅屁眼完事。这是他后来发现的玩法，用前面总是意犹未尽，用后面只要来个两次保准安分三四天，遇上应酬多的时候，忙久了没心思乱想，能维持七天不碰，就七天，多一天是忍不住想纾解。
小孩跟他跑场张眼界，心思愈发缜密，眼神毒辣很多事情听人讲两句就知道官场上一堆乱线的关系。千金少在小机灵面前，躲起来纾解得千算万算硬挤出时间做手艺活。小孩观他纾解前后的做事节奏，几趟下来便算出下一次夫夫是在哪一个日子要独自一人锁在隔间里或是躲在柜子里浴室里。
那天，戚寒雨先藏在浴室的拐角处，浴室很大一处能看到绿地的澡池，一处是浴缸，他躲在窗帘后等待时机。卧房的门关上发出声响，他等了会儿从浴室走出去，远远便能看到软床上一点点起伏的动作。小朋友悄悄爬上床，钻进被窝里，含糊的难过的问他。
“为什么夫夫不和我做游戏了？”
千金少吓一跳，打一个激灵，屁股里的玩具被他夹死，吃进去很多，一时半会儿拔不出来，没法把见不得人的东西藏住，干脆藏在屁股里。
他夹紧屁股，侧卧着坐起身，“你怎么在这，刚才不是在厨房和阿婆做点心玩吗？”
“这段时间你偶尔会突然消失一阵子，我察觉不对…”如果游戏都不一起玩，是否意味着关系不如以前。
眼前小人儿恍若是被他丢下的小猫，可怜可爱的盘着尾巴，坐在他身边以求关注，他不知为何屁股里的水流出了一股，简直被欲望折磨得发大水，心底里怜爱，是不忍再叫小大夫‘治病’。
遂出声‘训斥’，说道：“好歹我也是个大人，要有私人空间哎…”
说‘私人空间’，不就是见外的意思吗。
小孩面不改色，只低头乖乖听训。千金少却察觉出小朋友肉眼可见的失落，心痛，心病了，病急乱投医，“好好，是我的错，我最近总是‘生病’，却不懂得来找小大夫看病，我真不把病情当回事，时间久了要病入膏肓，扁鹊转世都治不了，你来医我吧医我吧。”
小花苞如逢朝露，神色焕采。
真是……小小年纪怎么就这么好色，还是好男色。也不对，明明还是个小孩，怎么会好色，应该是…喜欢跟他玩吧，就是被带坏了，喜欢玩这种的。
小手手照例摸杵在前面的柱体，这回不太一样，一只手一握就把它握在手心里，好像病得不是很严重，但是刚才夫夫的动作…分明是病情严重的样子啊。好苗子懂得带着疑惑找寻原因，找一找就找到囊袋下面又一个软而硬、没什么温度的东西，他抓了抓，拔出了一点，更是好奇，爬到两腿之间细细查看。千金少索性躺下，双手捂着脸让自己放松身体，劝慰自我这只是小孩没有忌讳贪玩而已，他要看要想知道是什么就让他看让他知道吧。
在后穴一点点吐出又吃入的反复下，一根长长的上面有水有光泽的东西从里面拔出来，小穴一开一合，看上去不像是能藏住这根玩具的样子，小口张开缩进几下，又变成紧密的一条缝，这给年幼的戚寒雨带来巨大的刺激与冲击，小小的身体细小血管里的血液头一次往一个地方冲，小心脏正在加速，底下有点热，晕乎乎时，不知不觉的巧合下，他把刚拔出的东西，正好放在自己的双腿间，玩具的顶端正好对准紧闭着却留着亮晶晶透明液体的穴口。
这好像是……好像是…
以后长大了是不是就……要多久呢，要多少年？
回过神来打消这些奇怪的念头，悻悻放下手里的东西，意识到嘴有些干渴，想要喝水。
“夫夫…”他有疑问，或许是在获得准许，“是……把这个东西推进去吗？”
“……对……啦……”回答得拖拖拉拉，有哪个养童的像他这么憋屈处于下风的，气急也不羞了，“刚有感觉就被你打断，要是没推好就罚你。”罚什么没想好，反正研磨抄书提水桶绕宅楼跑几圈来一套，多得是法子。
知道千金少不会真正体罚他，他也不会恃宠而骄。两手握着玩具柱体，贴上小口，稍微加一点力道，很神奇的，穴口会往里吞食，密密的粘稠的水声。他手里握着这根东西，仿佛能感觉到小口在吞食自己的一部分，小脸燃烧得通红甚至有些燥热。
这根东西毕竟不是长在小孩身上，穴里可以施展的空间很大，没想到通过穴口的里面会是这样。七上八下的乱捅，千金少捱不住欲求握住他的手，带他玩，玩自己里面。虽被小朋友一通乱捅，但欲望出在眼前人身上，被欲望中心解欲不管对方做出什么烂活，他都会很兴奋，只是不能飞跃而已。一直处在顶峰转悠，快乐得崩溃，这才自己做主。
后穴的点前几天已然找寻，这会儿轻车熟路找着，趁着情火烧得旺发狠的捅自身里头。小孩的手被他抓得发红，极力配合他的速度。
他在全力配合，尽量不被千金少变得尖细歪扭的腔调吸引，就这么维持告诉努力了好一会儿，在夫夫发出崩溃的喟叹时，戚寒雨突然往前撞，重心一歪扑在火热的情潮汹涌之时的肉体上，热极了，似有火焰舔舐他的小身体。
一声又一声脱离溺水时的喘气声，引着童孩抬眼去寻求答案，他看到一张湿润着乱发的脸，有的是一缕有的是几丝棕褐，遮挡了满面春色。两只小手从大手掌挣脱而出，一缕又一缕为他规整好乱了的头发，瞧见一汪春湖。身虽离汹涌海水，精神却沉溺在那片情海中，红色的眼睛蒙上一片海水，眨一眼海水化作朝露滑下，身在缺氧似的汲取新鲜空气。
两片充血的唇在汲取。
汲取。
戚寒雨想到刚才口渴了，可频繁汲取氧气的唇口里能帮他解渴吗。
他的目的好像不是解渴。
小孩的嘴太小了，刚贴上去就被喘气的唇瓣正好含住了。
有润滑的舌，可解渴。

此事有一便有二，有二便有数次。哪怕是坐在沙发椅上为孩子量脚宽脚长也能发展到旖旎之中。小巧圆润的脚尖点在成年男性的大腿上，接着整片脚掌贴上。软尺裹出尺寸，订制一双新鞋。小脚握在掌中稍比去年大一些，脚心凹陷与手部虎口相契合，手心沿着线条小小的弧度往上走，包紧脚踝。从量尺寸到把玩，前些天消去的邪火凝聚身心。
私房事频繁，忌讳少了。神色沉沉含有精光，戚寒雨便懂得现下要扮演大夫，替人除衣。按照惯例先脱衣服，扣子解开还未褪去衣裳，千金少制止他的动作，说是不着急脱衣裳，叫他直接踩上来。
踩胯间鼓起来的东西吗，会不会痛呢。
孩童两手撑在上头鼓胀的胸肌上，白嫩的一只脚踩上裤子里的肿块，圆圆软软的，他小心的用力，听来千金少变换了的呼吸声。了解这样的力道不足以造成伤害，小孩身形前倾，另一条腿悬空，身体大部分重量着于胯间。生怕踩不稳，脚心紧抓脚趾收紧，抓得男人喟叹连连。戚寒雨放心许多，一只脚换着一只脚踩在愈发鼓胀的那处，像是乡下来的阿婆用脚洗衣服的方式，踩衣总会溅出一点水，这两只幼嫩不染尘土的小足底下的裤子，正氤氲出一圈水迹。
病情很快发展到不得不‘动手术’的状态，小大夫双足踩在病人的大腿根上，解下厚厚硬硬的黑皮带，露出肿得发红可怕的器官。小孩子不觉得可怕，在思考夫夫今天是想要用前面还是用后面，显然他想用后面，因为长长的骨节已经伸入囊袋子后面的小点里。他想去柜子里拿出那根玩具，可是千金少的双腿把他捆在方寸之中。
“就用你的手吧…可以握着拳头也可以张开乱抓。”小朋友长大了一些，他倒是更性急，许是小身板长开更好看了吧，加之这一年多的时间一有欲望便能即刻解决，养得娇贵，半刻也不想忍耐。
孩子没说话，正新鲜激动呢，他不知小洞里面是什么样的，是什么让面前这个人陶醉，那个东西就藏在穴口里，在他看不到只能用手摸到的地方。
洞口刚扩张些许，千金少湿漉漉的手抓着小手，往穴里塞。戚寒雨放入三根手指，里面滑滑的湿，不粘，有好多滑滑的小褶子，像是摸到了某种海洋生物，年纪小求知欲旺盛，小手手慢慢的挤呀挤，五指收成小拳头往里推，很紧，他窥入一个看不见的花园。低头往下看，看不到自己的手腕了，原来里面有这么深，可以装下多少东西呢。他张开五指，小手指四处挤压，在千金少的引导下，摸到花园中的花蕊，不停地抠刮蕊点再用力的摁下去，整座花园如临地震一般，颤抖抖动，入口处发紧，紧紧圈住他的小臂。花园外面立起的喷泉器具弯了弯，流出白白的泉水。幼小的身体接住大人崩溃后的脆弱，小小身板从快乐的游戏体验中获得了享有某种福利的兴奋感。

宅楼外翻修了建筑风格，从中式改为中西合并。阿婆的点心从面食花馍换作烤香菇片再换成蚝烙，戚寒雨的教育环境从家教换成中学学堂，他会的不少，学堂功课较少，千金少本想让他住在学院里，和同辈多多交流，顺便淡化他们之间不伦不类的关系，从七岁长到十四岁，小时候爱玩的‘游戏’总不能再玩下去，该步入正轨。好孩子听话的，住了一周叛逆了，翻墙跑回家。学校里同龄人多该是热闹有趣，大晚上跑回来怕不是被哪些个官僚的小子欺负了，盘问来盘问去，就得出个院里的床太硌人睡不着，忍一周怎么也忍不下去。寄宿环境总归是次于家里的，想来这些年是让他含着金勺子长大的，怎么能受睡不好觉的苦。
千金少让出这间房给他睡，拿好酒瓶要去收拾好的客房睡。
“不睡在这里吗？”
回头责怪一眼，脚上步子没停下往门外走，“好意思问啊，长这么高了还不敢一个人睡喔。”
“敢，但是睡不着。”费尽心思跑出来，就为了回家恢复以往的夜晚，没曾想一周而已，枕边人的态度就发生变化了。
“尝试自己睡啊，还有四年就是小大人了，小于十八岁的都得喊你哥哥，要是他们知道你还要人哄睡…羞不羞啊。”
“别人不会知道的，我们本来就是…”
强势打断，“你不是。”千金少在他面前败北惯了，折回来把好酒放桌上，钻回被窝里要教育他，“当初就是打着手你为徒的心思养你的，不是那方面，会发生那方面会做的事全赖我脑热又好色，如今我岁数上去了官职也稳了没有压力就没有那种心思。”
分明上个月还有求于他，下靠在怀中下面那里吐出不少液体，不像是不需要。
“该做的事我会做好，能保留那个‘游戏’吗？”
说了那么多白说了！
“那不是游戏！”维持这些年的习惯，说不准做那种事也难，再说小孩子也长大了，到时候领悟到那种事意味着什么还不得恨死他，不如现在就截断停止，过个几年也就忘了过去的事。
“那些事…该和女孩子做呀，就当我是在教你怎么讨好女孩。”
“我没想过讨好别人。”
那怎么办，总不能再这样下去吧，“多看看学堂里的女孩子就会想了。”
“今天…是‘就诊’的日子吧。”实在不知发生了什么会改变以往的行为习惯，他想回到上周，以解相思之苦。
他往床沿挪了点，害怕自己把持不住，“去给女的‘看病’啊，哪有大夫专门给一个人治病的。”
“今天换我做‘病人’吧，医者不自医……”他侧过身牢牢盯着想逃跑的人，被子底下的手抓住那人的衣袖。
一直以来保持最后的良心，坚持不看不碰不摸戚寒雨那处，也不知那里是怎样的。不对，不能知道是怎样的啊。
“你…技术那么好了，自己弄一弄。”小孩帮他这么多回，如今长大了他一次也不帮，看起来自私得很，于是关心的添了一句，“不要太频繁了。”
戚寒雨坐起身，不再说医生和病人的游戏，他依着千金少坐下，开始说起学院的事。学校是个好学校，里面的人牵扯了诸多关系，上课听讲算业余，课外的人际社交才是重点专业，来回搓了几局，发现不过是年轻人之间的小把戏，和真正的利益牵扯不上，困在院区里不光离千金少远了，获取的价值不高，约等于浪费时间，他不情愿待在蹉跎时光的学院里。千金少身为他的良师益友，此时认真的听他复述，心中盘算该让徒儿以后适合走哪条路。那两只长大变长的手搭在他腰间的时候，他没觉得意外，下意识认为那是几年前可爱的短短的小手手没有威胁。仍然听他诉苦，倾诉那里情报太少，不能带来太多资源觉得自己很没有价值很无助，茫然的问他是不是因为自己不中用所以才送他去学堂还不让他回家住。说着说着那张嘴就吻上来，他们之间的吻没有太多情色意味，从他七岁的时候就有过亲嘴，亲了好几年亲大的，接吻的含义为打招呼、加深感情。
这年纪是青春期合该胡思乱想少有安全感，嘴被吻着安慰人的话暂时说不出，便用动作代替，一只手摸着小年轻的后脑勺，顺顺杂乱的念头。
身体记忆过深会反过来影响个人意志，他刚有反应，站起来的那处便被拿捏了。千金少心里大喊着挣扎，怒骂自己不争气，说好了不能再是这种乱七八糟的关系，怎么老二又被徒弟仔捏住了。心里翻江倒海的反抗身体记忆，翻了好一会儿征服了身体，要把人推开。戚寒雨帮他做了七年的活，手法熟练一边吻着一边脱他裤子。
那裤子都脱了，不做不好吧，总不能硬邦邦杵着那玩意穿上裤子，多憋屈，也很伤人的…还是做完这次再教训他，下次再拒绝，下次一定。
肉体记忆完胜，他被照顾习惯了，就等着光溜溜的那处被人握在手心里摸一摸扭一扭套一套，然后就可以一飞冲天美美的睡一觉。
前面干巴巴立着，后穴才有手指照顾，千金少也没不乐意，用后面还更舒服呢。三根手指在里头摸了会儿，就是不摸舒服的地方，按照程序这会儿也该戳那里。手指们退到穴口，不断地往两边撑开，撑得越来越大像要把什么放进去。按照往常，千金少扭身拉开床头柜拿出那根玩具，可今晚似乎不需要假阳具，已经有真货填入，一瞬破开肠道挤进去，被火热的甬道紧紧夹着，不好退出去。
他还没回头看呢，人僵在翻找器具的动作上。穴里那根粗壮的东西被肠液裹得湿漉漉，帮着戚寒雨迅猛地挺送腰胯。
回身推开人，“你怎么敢的。”哪来的胆子真枪实战操他干爹啊！
扑入胸怀中，压在床头，“夫夫…我要是再犹豫下去，就真的长大成人。你只会喜欢小孩子吧，可是，我想要你只喜欢我，即使我长大再也回不到从前幼小的时候。”亲生父母不曾呵护他，这种安全感上的缺陷怎么也补救不上，他不想有其他人分走千金少的关注与疼爱。
这孩子动作太急，插在里面的不是假货，真货连着身体，整个撞下来撞得他颠倒。
“我、我其实喜欢女人，真不恋童。”被操的事先不计较，先洗洗被误会的癖好。
“是吗，家里没有养来的女人，前些天倒是来了一名男童。”
“哪呢？我怎么没印象？”千金少用力一翻骑在他身上，打算抬起屁股分开连在一块的交合处，“我记性真不怎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你惯坏的，今天敢操老子明年就要造反了吧。”越想越气，以前总说要罚他，看他太乖了结果是一次没动粗没揍他，现在骑自己身上了仍是不知怎么罚才合适。
戚寒雨两小臂勒他侧腰，急忙顶上穴里的妙处，抓住这两处弱点施力。失了腰力可算是失去最重要的核心力量，没打过照面的性器打磨着小朋友万分熟悉的地方。挣扎不了多久，向体贴人意的好技术低头，他开始摇头晃脑神志不清，被拉着坐下好像碰上精囊。
迷糊间是一张稚嫩的脸，想到居然被一个十四岁的小孩子操了，不可思议啊。他想还是不能这样，心直口快劝他：“别…别这样，不能这样啊。”
他有满心的委屈，以前如何如何都可以，如今换了人便频繁拒绝，“夫夫以前引诱我做‘医生’帮你‘治病’，那时候可以，现在为什么不能？”全力满足对方，自身得到的快感不算太多。
“别在这时候喊这个称呼…”儿时的亲昵称谓用在这，羞得要命，“是、是你自己好奇心强，非摸那……”又不是他想诱奸的，他也有克制一下，克制得不多而已。
“是这样摸吧…”
为唤醒过去的欢爱，想他念旧情，松了一只手快速套弄颤巍巍跳弹的性器。手法完全是千金少这时候想要的，好孩子不知帮他撸了多少个夜晚，技术厉害得叫他忘记羞耻，穴里热情的吃着初出茅庐便是卓越的性器，屁股不用摁着往下坐，他为了得到小孩吊着他的贪欢禁果拼死拼活摇着腰臀。
回过神，知道造反的小孩射里面了，必须要想个法子整治。他想得远，人家就想着今晚，趁他思虑重重翻着操他。不管是后入还是坐在人怀里，腰总被死死箍着，箍出几处红印子，身上好些啃印子。这岁数正是发育的好时间，刚能用就用得这么厉害，以后还得了。

搞到后半夜，千金少懒得想怎么教训突然叛逆的徒弟仔，睡觉优先。反骨的孩子不会让他如愿，扒着他邀功，“我是不是比以前有用一些？”
“何止有用，论胆量，前途无量。”浑身乏力，双眼紧闭。
“那我可以继续做你的枕边人吗？”细声询问，担心这个位置被人抢走。
是这个莫名的人，他才会被肛，有力气计较了，“对哦，你说我又养了男童，谁啊？”
该得到教训的人不是戚寒雨了，莫名其妙变成其他人。
“他住在隔壁楼二楼。”
左思右想，那边不是仆人住的地方吗，想了一会儿，“好像是哪个馆捡来的，阿婆喜欢，让他做孙子。”
犹疑，显然不会就这样算了。千金少在心里夸他存有疑虑是个好习惯啊，能活得久一些，偷偷夸完后心中不舍得让小孩七上八下不得安生。
“要是我喜欢人家，早把他带进来和你同吃同住，这里家当可都是我的，你哪有话语权啊是不是。所以说嘛，我真不感兴趣，想要的话我可不会顾及你的脸色。”这话说得直白难听，却足以打消疑虑。
戚寒雨可没这么容易安心，手上没有实权，无法把握喜欢的人，心里头更为凝重。
他乖乖躺好，闭上眼睛，轻声回话：
“夫夫说得是…”

生是戚千人，死是戚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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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22-10-02 20:1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来钱快的有三：黄赌毒。再有其三：走私逃税收贿。早年千金少负责前三收益用以搭人脉建立利益桥梁，戚寒雨十岁过目账本，为求详细核对亲临大大小小场馆，压抑贪欢的时代看到个软柿子总要趁主人家不在时捏一捏。他不是女人们嬉笑着邀请进房中玩耍就是被看场的引诱下赌，借机赚点私房钱。进屋是答应不得，玩牌九则应下。经营的赌场有多少场内玩法有几类出千的方法，台账上记得清楚，看纸册也许是纸上谈兵，找到规则的根本试上两局，便把赌输的钱赢回来，做庄的气色由好变坏，见鬼似的看桌上毫无赢面的牌，确信眼前的小子偷学了他的招数出老千。赌场收来的钱大部分进千金少口袋里，他这个表面老板眼睁睁看着手里流走的钱，快看出红眼症，好不容易逮到机会骗骗千少将家里的宠物，结果竟是被骗走自个儿兜里的钱。少将从走廊里绕出来，问他们玩什么呢赌注这么大摆明欺负涉世未深笨小孩。他一边笑话他们没见过钱抓人落单的吃相真难看，一边算戚寒雨输了多少，结果没输当然也没赚。老板为了面子说是陪孩子玩，先吓唬他再让他赢，胆量要从小锻炼。
每个赌场的老板因吃不到充足的油水皆有爱财的红眼病，戚寒雨便是看重他们这点毛病，在他年15时故意记错账下放油水给老板们以钱财与画大饼获取人心，并更改条例玩法吸引洋人入场，他在这里结交到不少国外友人，从磕磕巴巴说洋话到如同说着家乡话那样顺溜，他用着千金少以往最爱用的法子，抓贵人，坐高位。在好老师忙于跟国内海关打交道搞走私偷税漏税时，他把黄赌毒的基层挖走了实心部分拿去扩展国外分支，留下看似华丽可用的外壳，让偶尔查岗的千金少看几眼安心安心。
某天，戚寒雨频繁去莺歌燕舞的金楼里坐坐，千金少当他想开了，总算不用再纠结到底是沉沦好还是找硬塞几个女孩陪他比较好，总之屁股不用再湿漉漉，濡湿床单，他俩不用大半夜还在腻歪。去过金楼后的小子回来后安分守己，盖上被子迅速入睡，也不知一天玩了几个累成这样，搁以往总是要钻他被窝贴半响，升温了再软言软语哄他脱衣物脱裤子，要是故意拒绝他，小朋友动作很小的蹭他，蹭得动静小喘得声响微弱，加起来的细节在男人心中无限放大，最终认命把睡衣裤压在身下垫在床上，这样濡湿的就是衣物而不是床单。
安静是好事，不用被缠着折腾，就这么安静到下半夜，千金少的眼还是睁着看窗帘缝外那点月光，耳边听着微小的呼吸声。嫉恨突兀占领心绪，他想估计是嫉妒听人一夜安眠，自己双眼睁到大半夜无论如何也无法入睡，总感觉少了睡前活动。
这小子睡了半天也该睡够了，谁都可以对他千金少恩将仇报，这个在他身边吃饭长大的家伙可不行。双手抓肩，晃碎了沉眠的呼吸声，金眸子刚泄出一点微光就被扰梦者强行揪起坐在床头。
“说啊，玩了几个女人睡这么香，怎么不干脆睡觉楼里，睡她们怀里喝她们的奶不是更好。”他们做过很多超越年龄界限的事，但是粗鄙之语几乎没讲过，睡不着把人吵醒，一股脑吐出这些话，他本人也琢磨不明，听自己跟小孩讲这么俗的话又心软，话说出来怒火烧得旺，是不肯收回嘴，干巴巴揪着人等人回话。
这一天周旋那么多人才骗到一份药，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响个不停，这会儿好不容易得清闲睡下，没过多久又要听枕边人念叨，幸好千金少的话他爱听，一天到晚就等着一说起话来就没完的人念他一通，念得心满意足心花怒放。
半夜闹醒听人训话，想来也是一种关怀，一种极致的关注，不然怎么会半夜不睡觉，忍不住嘴皮子，非要这个点训人呢。想来这份关心暖人，让他在虚弱的午夜难得娇气，无力没骨头似的往人怀里倒，蹭着硬鼓鼓的胸膛。
小朋友往怀里倒状似撒娇，此状令他怒火搁一旁，上手拍着背哄人睡，习惯性拍两下想起搁置在旁的愤怒，第三下拍得重了，“问你话，给我醒来。”
转瞬要睡去，倏然因一掌惊醒，回想刚才的质问，混沌的脑子只会给出简单的真实的回答：“没有，没睡。”
“摸你两下站不起来吧，还说没睡。”信誓旦旦上手朝胯间摸两把，实践出结果，结果即真实：缓缓起立。
这么久以来，难得他主动一回。戚寒雨清醒不少，嘴上说得好听，说是为了助兴给老师拿酒来喝。他摸出隔层里小剂量的药，平平扁扁的一张小四方形从里头洒出粉末倒入酒液里。千金少只喝了一口便放在床头，把许久不曾用过的那根玩具塞给他，示意他动手。
“夫夫不用我的吗？”
特殊的称谓一出断定眼前人在撒娇，今晚不吃这套，“我可不和别人用一个东西，用这个来一回睡了。”
致性瘾的药已经下了，怎么能让他对物件上瘾。
“我真的没有…”没发生过的事就是没有，要怎么解释从没做过的事呢，“是在整改做调整。”
“玩就玩了没什么不敢承认的，被人用过就去操外面女人的穴别搞我的。”说得多火气直往上窜，往上窜的不仅仅是怒火，邪火烧得飞快，今晚的欲望也莫名其妙，从他扰人清梦开始身心皆乱套。急于满足娇养惯的需求，伸手夺棒。
自当知晓急不可耐的动作是药效发挥了，定是不能让手中棒落于穴内，反手将假物丢下床，圆柱体滚进床底。
“做什么！”
讶异他行为叛逆，单腿踹开人下床去捡，佣人每天打扫床底，不会脏，扒拉出来洗洗还能用，怪他平时总用男孩的，用得顺心，只买过这一个玩具。侧身正欲起身下床，却觉腰酸下体湿润，肌肉紧缩、发酸，呼吸灼热，尚未缓过劲，戚寒雨把他拖回床中央，压着不让他动弹，把那湿了的内裤扒下来，掰开紧绷的臀肉，臀缝里的穴口还未扩张便湿润无比。等他扩张好了，千金少也没有反抗的动作，龟头进去了才挣扎着回神，晕乎乎的要爬起来揍人。阴茎一插到底，揍人的心思散了，这一下撞得他下意识反省是否教育方针不对，好歹作为半个主人，一个完整的干爹，养了十年，三番两次总被小宠物干儿子用强的，还总得逞。
也不能说是强奸，强奸不可能这么爽，屁股湿到有液体滑过腿根，浑身乏力却能把屁股高高抬起，撑圆的穴口使劲咬着时进时退的火热阴茎。
身体被操弄得往前鼓捣，头往枕头里塞，憋着最后一口气警告，“长能耐了啊，不怕失去所有吗？”
“怕，夫夫……我没被其他人用过，请使用我吧，好吗？”撞击一下比一下狠，撞开一处又一处黏腻皱褶，哪有请求的卑微态度。
如此力道正是他所需要的，直叫他心荡神驰，挑不出刺，也不想说让他滚出去这种害己的话。
尊严被一个屁大点的孩子撕碎，不去争取夺回自尊，反倒把尊严送上前让人撕着玩，如此不争气，把自己气得不再言语，趴在床任由欲望吞没意识。
他的退让给予戚寒雨发挥空间，动作频率稍缓，取来饮过一口的酒杯握在手中。扯上散乱的发把称职的老师抓到怀中，发丝扯着头皮，千金少不觉疼痛，脑皮舒张恨不得徒弟仔抓着头发将他甩来甩去。他的嘴张着喊着惬意，不料此时竟能喝到酒水，灌满他一大口。酒是来者不拒，此时后穴充盈，满足得贪心，酒液吞得快呛声连连，扯着发丝的手改为抗起他的一条腿，快意聚集散去，侧入时填补下的快意翻倍，他像在树根撒尿的小狗那样射精。下头流水，嘴上仍有酒液落入喉中，他们交合的动作太激烈，些许酒水溅在枕头被单上。
许是嫉恨愤怒的缘故，性欲变得无法填满，臀肉在胯骨上榨取精汁，动作生猛得交合处喷出淫液。没想到半夜睡不着有一部分的原因是性欲旺盛不得解，穴里裹着的白液有很多，他不惧怕过分的高潮疯狂使用吐着白精的性器。
好痛苦，什么时候才会停下。
他摸着男孩的脸，观他脸色应该撑得住，不至于精尽人亡。
四处皆是灼热，结合处烫得失神。戚寒雨拼命地往里钻，不知是否在接吻时误舔了点动过手脚的酒。双手把算是养父的老师拉下，箍着人顶弄，身前人是热脑子里发热呼出来的气也是灼热。
在极为欢愉的享乐下怅然，恍神问他：“老师会喜欢长大后的我吗…即使我不再幼小惹人怜。”
中了药毒沉溺性爱中的人哪只他在说什么，只听到孱弱的询问，怕他被自己的穴吸光了阳气，担心亦不能阻止千金少卖力的收缩后穴，几欲张嘴说话，无法组织语言，纠结良久不过是再次进入欲望漩涡，一圈一圈卷入漩涡中心昏死过去。

仿佛是醉了，眩晕不受控的感觉，四肢疲倦沉入被单堆叠起的软床里，身下湿漉闷在床被里，出水的幽暗深处里还含着凿水的利器，它喷出许多汁液倦了软了倒在湿滑蜜穴里，就这么倒了半宿没滑出去。枕边人徐徐呼吸半睁着眼出神，没有其他动作与沉眠别无二致。
半强迫整晚酣战，千金少乏力，有些不满，“醒了就拔出去，夹一晚上了也不怕被我夹断在里面。”
‘夹’这个词用进了戚寒雨心里，昨晚那里面密密麻麻的褶皱夹着他紧箍着他，难以拔出去，形成一种抽拉感，从根部紧致到龟头把精囊里存储的生命力抽出来，如同话本妖物中索命般的痛快，激起了求生欲，他想要在这场极致的交媾中活下，无止境的操开紧致的穴环口，要把那里捅得发软发烫湿淋淋的大口子含着他。
念着想着倒在湿处的那物，从软趴趴的状态下渐渐地发胀，撑开扩大了内里褶子，它变回发硬的状态杵在容纳它的湿穴里。男孩亦趴回他身上埋在他颈窝掰开他的腿，浅出浅入做着热身运动，缓缓动作间沾湿暗沉有着精斑的床垫又落下几滴黏稠的不明液体。
为什么他还能动，难道昨晚那些飞升有一半是梦吗。
待他从昏沉间彻底苏醒时，戚寒雨逮着他的腰往里凿出新鲜的透明液体。刚清明的双眼空洞的望着天花板上一片又一片暗金色花纹，身体已然脱力无法因有力迅猛的抽插而兴奋，他甚至为此感到庆幸，不用辛苦的一而再再而三进入高潮状态而后不顾疲倦奋力攀上顶峰，安静的做一个泄欲物品。这份宁静没能保持住，迟钝的身体被狂热的操弄下逐渐唤醒本能。千金少欲哭无泪，皱着眉苦着脸认命抬起腰胯配合，一边用力旋着腰讨好一边商量：
“早上就这一回…”
“一回可能不够……”里头越来越热，引着他放开欲望钻得深，“夫夫多帮我些吧，也许能早点结束。”
渴望又不忍，这副纠结隐忍的模样让千金少心软，早些年总让小孩帮他做手活，如今做小孩的洞帮人泄欲就当偿还罪孽。
缩进穴内皱褶，抽气的喘，腰部奋力迎合着突然在某个点停止动作，那股冲人的欢快就在这个点之后，昨晚连连高潮他已经倦了怕了，气也喘不上，尴尬的处在这里不进不退。他不动，自有养大的孩子帮他，一下两下用力的撞击，将他拍在恐怖的高潮点上，他正在点上，就要过去了，他知道自己要过去了，腿根打颤手上抓着少年的手臂，甜腻脆弱的嗓音说着不要、别给我这种口是心非的话。
哪是不肯，不过是害怕了而已。
口中拒绝，那个地方却敞开给圆润挺翘的龟头，颤巍巍期待它再奋力撞个几下。龟头戳着发酸得尖锐的那点，狠劲操了十多下，上面那张嘴一改拒绝言辞，换成尖细闷响的呻吟，起伏着胸腰晃着铺满枕头的乱发陷入狂欢，无意识地喊好爽。
舒服之后见少年没射，苦着脸眼角挤出几滴泪水，“别忍着…求你了，这时候射快点我不会认为你早泄没用，早泄也很好的。”他呜咽着胡言乱语，最后崩溃喊道，“我宁可你这方面不行，一回十分钟就好了！”
“十分钟怎么够…”低头看人歪在一边流着精水的阳物，上手搓它，“明显还不够，我再帮你一次吧。”
“别、别啊！”千金少捂着吐不出什么液体的性器，“我不想射！射不出来了，你顾着自己舒服就好，洞随便你用，赶快射吧。”
见他彻底服软，许是撑不住了，戚寒雨如他所愿不再引诱他攀快乐的顶峰，给他一个痛快，交代在里面，待会儿去浴室一并清洗了。

国内两派战争连连，油水再怎么掏也掏不出什么，往后变革亦会伤害手中的掌握的权利与钱财，便把眼光放到了国外，好在这几年洋流盛行学了还算顺溜的外语，正待一个时机冲出国外碰碰运气。戚寒雨提出前去法国发展的建议时，千金少还以为他翅膀硬了要飞出这片故土，到一个未知之地，倘若任他飞离此后再也见不到从小养到大的…不知说是什么关系更为妥当的人。
乱世之中金钱地位可贵，情意难得。这一去大概率不会回来，望着眼前对未来充满希冀的孩子，他心中欣慰且怅然，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长这么高的，能够与他平视，体格也结实不少，要拦住他还真不一定拦得住。不舍得的同时也在反思自己哪里做得不好，让人家恨不得离开国家飞往和人说话都成问题的地方。想来这几年做那事也没之前那般激烈，隔三差五来两次，有时做任务似的来一次完事，他心底贪心呢，回味多年前折腾一晚上半个早上的那一回，难不成是自己嘴开了光，随口咒他阳痿应验了。乱想到这，唉，先偷偷给乌鸦嘴掌嘴两下。
“不知老师是否愿意与我换个环境居住呢？”
疑问将千金少从胡思乱想的思虑中抓出来，“啊？”惊讶之余明白了，“我不会法语啊，语言不通万一饿死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怎么办。”这么多年过来，他还是怕儿时饿得不得不用麻绳勒紧肚子缩小食量减少食欲的苦。
“我会就够了。而且，那边会有我国的人民相互照应，可以讲国语，与这里差别不大。”担心他忧虑过多，“兴许在那里生活两年就会了，只是去那里避避风头，还会回来的。”
嗯…！飞出去还知道要惦记我，不嫌我一天到晚烦他，是个好的，没白养。近年局势不佳，败相明显，与其冒着被抄家的风险挣扎，不如卷钱去外面琢磨琢磨。
一拍即合，两人在深更半夜卷资产偷渡法国，据说那是个祥和浪漫之地，传言梦幻并非真实，并无抱有多少希望。多亏了千金少以前打下的基础以及戚寒雨的打点，抓到个质量优越的橄榄枝，在驻法大使馆坐坐外交官的位置，眼见着长大的孩子拿了个政务参赞他却只是随员，面子上过不去啊，他发挥老练的社交能力在数月扯皮后坐上文化参赞，说白了也是个闲职。瞅了瞅办公室内埋头办公的戚寒雨，怎么想都是翅膀硬了的家伙在阻扰他的惯性野心，国内他能从受尽剥削的平民爬上高位，国外也能。毕竟人在他乡，不可与唯一的…他，撕破脸。几欲旁敲侧击他到底耍什么心思，奈何一个闲职杂事太多，忙乱到两点一线成天带着个翻译官快速解决屁大点事，挤出点时间要进言。每当心有不满，几瓶法国特产好酒摆上桌浇灭了野心，酒是诚意也是命，不好在这个氛围怀疑质问人家的一片真诚，等待下个好时机再提，晋升职位这种事不能急。这么一等，一磨蹭，两年过去了，他是怎么等也等不及，两年，放在国内以他的聪明机智早就升两位了，怎么甘心做这种无聊没意思的事呢，再闲下去，手段无处使，刀快要钝了。
果然，豪华气派的别墅里，各个角落又放上不同的名酒，酒柜里添了不少稀有的，这次可真是下血本封他的嘴。
不吃这套。
敞开天窗说亮话，把人从小院子拖回房间拉上窗帘冷声质问这样打压是要如何，以他们之间的亲密程度何至于此。
戚寒雨仍是那句话：有我就够了。
反问，“怎么够呢？”感到不解，他的行事作风徒弟仔会不清楚么。
“老师不满足于现在的生活吗？”悠悠坐上精贵舒适的椅子，就如同他手里握着的权利那般金贵，“之前不是总说想退休，手里握着的东西太多就无法享受退休生活了。”
满屋里富丽堂皇，头上几米远的大吊灯从不明明灭灭，用的踩的布料全是动物皮毛，屋子里金的银的闪的，稀有晶石随设计安放，这些都不是千金少贪来的，他在繁华得扎眼的小城堡里站着，被纸醉金迷包裹着，他感到一丝慌乱，抽走了安全感。好像他是别人养的随身宠物，一个起不了作用、闹不出动静的附属品，这些眼花缭乱的东西不是他的，不是握在他手里的。
恍惚间，他呓语：“这些不是我的。”
戚寒雨站起身，牵过他的手，邀他坐下，诚恳说道：“怎么会，这些都是老师的。”
“那你得证明它们是我的。”拖了两年不能再忍了，他凑上前在人耳边低语，“别死死拽着‘线’，堵着‘门’，不让我参与。”
君子坦荡荡，温声回他：“我的一切都是你教予的，老师想参与的话用应对的手法夺回便可。”
这些事就像做生意，互惠互利，跳出他们匪浅的关系……要想往上走，关卡就卡在这，眼前这哥们软硬不吃，就是不给机会，不用他，这就算了，还针对他，仔细算算他们之间的情分，无仇无怨，问题找不出从何开解？到底有什么毛病……
跳出麻乱的人情关系冷静之后，千金少搭他肩膀攀关系再问：“咱们是一家人吧，无仇无怨的，你怎么跟我见外玩这出。”
“是一家人，我的也是你的。”
又是这样，想一人占着金山不给。
他敲了敲在他眼里仍是小孩的脑门，“别搞这出，快说实话，你到底怎么想的，为什么防着我？”
沉默了许久，有把握的问出疑问：“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重点居然是这个，这个问题千金少无法立马选出正确答案，没有真正的正确，只要是戚寒雨想要的答案就行了，只要他满意就是‘正确答案’。
养父子、情人、绝不背弃的合作伙伴、还是说个更好听的：经历种种而升华的无可代替的家人？好听的话可以说很多，现在的他，究竟想听哪一种好话。
时间有限，有限的时间不容许他有足够的时间编造甜言蜜语。
“我们一同经历这么多，不论是哪种关系都不足以诠释我们之间的关系。”谁让太混乱了，什么关系都掺点，“当年我选中你，在我心里，你早已是无可替代的家人。”
“家人，指的是父子吗？”
“咱们岁数也就差了十几，不好做父子吧。”如今他比我有势力，我还要叫人喊我爹？不合适吧，那是一丁点好处都别想有了。
“那是什么呢？”
还能是什么，兄弟呗。
“兄弟吧。”支着下颚点点头，“兄友弟恭，举世无双。”
他忙着套近乎，觉得自己回答得很完美。
戚寒雨被他得意的姿态闪了眼，想想今非昔比，决心让自己飘一把，他平淡的陈述：
“你是我的情人。”
沉浸在编织美好未来的梦幻中，突闻此句惊雷。
“你说什么？！”
国内当官时，见识不少他人的情妇，他理解做女人的难处，大家都不容易，他尊重。但不代表他可以接受别人用这个下贱的位置侮辱他。
此刻不遮掩的怒视和质问，直叫戚寒雨心虚不已，差点要心软赶着哄好人，可惜不行。
“是这样的关系，如果你不想，就自己争取。”不习惯面对他的愤怒，装作谈判失败的冷肃模样回另一个卧房，“放心，不会饿到你。”
楼上房门落锁了。
居然会有谈崩的一天，怎么也料不到。什么情人啊，我辛苦拉扯大的，怎么还降级成情人。先不纠结关系问题，今晚的睡前活动没有了才是最糟糕的。难道现在就要服软敲他的门？
不行，小屁孩翅膀硬了造反，互相称兄道弟已经算给他脸了，没有自己他早就饿死街头被人分尸吃掉，不把我当救命恩人供起来，还这样挫我锐气，可恨……
带着不少怨气沐浴，睡在主卧。还知道把主卧留给他，还有一点良心，就这么一点。昨天还来了一发，就算是做任务走个形式，那也是有性交流，怎么今天就能甩脸，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问什么关系，什么关系重要吗，换个关系能怎样，不如我今天做他老师明天做他弟弟后天做他养父大后天做他兄长，关系挨个换，总能满足他。真是怪了，做什么情人，发什么抽。
想一晚想累了，明天再打算如何吧。
明天到来，却是什么福利也没了。酒柜空了，整座别墅一滴酒也无。接送上班的司机也没，从这到大使馆二十多公里，记得大概路线暂时不愿意走啊。车库停有一辆车，先开去超市买酒吧。等他好不容易在这个少有人烟的鬼地方找到超市，时间已到了午饭饭点。法语这两年来没学几个词，办公环境大部分是国人，出门带翻译官，生活大小事靠戚寒雨，结果就是买几个东西琢磨好久单词，最后只是装作常客进超市，拿了几瓶酒和几袋零食、面包，纸币一放，眼神示意老板结账。
开回去的时候找不着路，这边的交通规则也不是很懂，看到前面有交警要么火速开过去，要么调头跑路。摸了半天路，回到别墅时过了下班时间，今天算是翘班了。
戚寒雨已经用完了晚餐，看他回来了与之对视一眼便上楼。千金少不知说什么挽留，吃着合口味的热腾腾饭菜，回想中午干巴巴的零食和面包才感这顿中餐来之不易。饥饿感平复，他甚至有想过为了这口饭屈服。这里不是他的主场，唯一能让他握紧实权的人在想尽办法松开他紧握的手。
餐盘里的美味很快被他吃空了，他舀着玉米排骨汤，常见的家常菜，是他想念的味道。
好想回去，回到属于他的时代，那些为他奏响的戏曲，屋檐翘起的建筑，巷子里跳格子的游戏，乡亲们招呼他吃年夜饭、吃百家饭，回到那时候能抱着软软的会喊他‘夫夫’的小孩，那么可爱惹人怜的孩子，怎么就成了如今这模样，脸还是那张长不大的小脸，心却不知在想什么。
冷战第一天绝不会屈服。
第二天如常上班打卡，一切正常，下班回家还能有饭吃，没有克扣食材，照常和戚寒雨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只是谁也不开口，桌上只有夹菜的声音。好巧不巧，夹到同一片鱼，这片鱼是最嫩的地方，煎得正好，底部接触酱料汁水滑嫩可口。两双筷子一前一后抵在上，一时间谁也没用劲。
戚寒雨：要让他吗？让的话失去紧逼氛围，不让的话，狠不下心……
千金少：我不会连吃鱼的资格都没了吧？
戚寒雨夹下那块鱼，放在千金少碗中，什么也没说。
什么意思嘛……是不是还有商量的空间？
人吃完要上楼了，他才磨蹭问：“平时给我的那些酒，哪买的？”打破冷战的第一句话可不好讲，歪扭。
“不论哪一瓶都是非卖品。”说完一步一步踏上楼梯，给了千金少足够的挽留时间，只叹老师不肯珍惜。
就说超市的酒怎么那样难喝……这混账一开始就算计好的吧，从生活品质下手，细节得阴损。
所有的福利待遇都被撤走，就剩下这一桌子中国菜。

故土权势不存，先不说回国是否要被做杀鸡儆猴的鸡，近日发现国籍转到这来，国内户籍销毁查无此人。也行，做一个假身份不难，主要在于戚寒雨瞒着他做到这程度，是没机会登上邮轮，开不了直升机。
不过是逼他从高位走下，在他跟前低三下四的谄媚，以报复童年那时…那事能全赖我吗，还不是他非要看的，于是擦枪走火，长得那么好的一张脸勾引我，完事仙人跳。
不是怨怼的时候，再僵持下去以后感情结的冰太厚不好收场，到时流落街头要饭的是自己。放下不甘，忍辱负重敲门去。
左思右想终是去敲了房门，与人详细谈谈。哒哒哒扣了三下，门开了一个小缝便侧身挤进去。说私事，下意识把门带上，却是断绝自我退路。撞开门房，眼前人与他朝夕相处十多年，彼此这么熟了，突然变天要他卑贱下跪是怎样啊。
“可是记恨小时候的事？”说不通啊，那些事这些年照做不误，早该习以为常怎会突然恨了，“不喜欢直说啊，何时逼迫过你。”
“我不恨。”从房门口走到酒桌边，倒上一杯酒，举起酒杯示意人过来。
一眼看清酒瓶上的设计卓越的标签，便知其中酒香，唾液自牙床两边向舌苔涌来。前方明显有诈，喝几天烂酒，抵不住高档次的诱惑。
不能表现得太过饥渴，不能被拿捏得死死的。佯作镇定踏着皮靴接近那杯酒，伸手去接淌着酒红色的美艳，酒杯离他远去，留他一只手伸在空中。
戚寒雨闻着酒水面上飘来的清香，提问：“该如何喝到这杯？”
千金少收回手握紧拳头，去抢桌上的那瓶。对方早有预料先一步握在手中，略微倾斜瓶身，比玉珠珍贵百倍的酒水落在地毯上消失不见。
他的心要碎了，恨不得趴在地上舔掉与毯子融为一体的名酒。
痛到极致反倒冷静，“有话好说，何必糟践好酒呢。”
“老师要怎么做呢？”
“你要我做什么？”酒水倾斜而出，表面的华贵破裂，他看到子虚乌有的壳子，彻底明白毫无回转的余地，心中怨怼在残酷事实面前散尽。剥下权贵剥除傲气，认命听点话。
“夫夫明白的。”语调低哑稚嫩，“今时不同往日了。”
特殊的称谓便是要做那种事的意思，他不凑过来如何开头。
哪知道怎么勾引人呢。
一刻钟毫无动作，酒液丝线滴落在地一刻钟。
千金少踏出一步，单膝跪下，跪得极慢，回想多年辉煌，哪怕是早年最艰苦的日子也不曾低贱如此。膝盖触到棉麻地毯，他盯着一块花纹，恍惚中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想要获取什么，接下来该怎么办。五指磨蹭着地毯，抓上跟前的小腿，无法接受现状的他，运转僵硬的大脑说那些说惯了的哄人的好话。
传来杯子放在桌上的声音，垂落的头被指尖勾起，戚寒雨蹲下的同时把他推倒在地，手指钻入正欲开口的唇内，倾斜而出的酒液蔓延在青筋泛起的手背上，指尖酒水点点滴落进馋酒的嘴。千金少嘬着两三根手指，汲取渴望已久的名酒。滴落的速度太慢，婴儿喝奶粉都没这么慢。他伸出舌头绕着指节打转，吸食少得可怜的细流，他抬起头，手指抵在嗓子眼弄得干呕，仍是坚持用上唇把手背上最多的液体含进嘴里。手心压着下巴将人按回地上，酒瓶口一股一股喷出的酒水全部洒进口中，他就这样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张着嘴让人喂酒。溅出的水沾湿了领口，起了色情的开头，他突然六神归位知道怎么讨好人。
解开一颗颗湿润的纽扣，大开领口一片湿淋淋的白，诱他侵犯自己，嘴里呛了酒液，含糊笑他：“搞半天就想做这事，还以为干嘛呢……”回到了熟悉的领域，轻松不少，“操过我那么多回以为你操腻了…直接来呗，绕这么大一圈子。”
空了的酒瓶立在一边，戚寒雨语调平平：“不是我主动做你的工具，是你该讨好我，求我使用你。”
千金少瞠目结舌，什么叫做求他使用我？连狗都不如，只配做工具是吧。
些许天没做，甚是想念，管他什么工具横竖不就做那活，语气不善嘲讽，“你这根东西被我用烂了，还以为是十七十八那会儿么，求你？行啊，反正用两次就得收枪，垂裤裆里。”胆子肥了可不能顺着，即使他手里什么也没，没底气没尊严没钱，也不能彻底低头。以往就是太宠爱他了才把人惯坏。
在他身边十多年什么话没听过，戚寒雨不恼不说话，等他动作。
公事公办动作极快，先脱人裤子。要在以往搓两下就开搞，今晚多个步骤，给他做口活。不知乌鸦嘴是灵还是不灵，前几年咒这根东西不行吧，挺得很快啊，要说它行吧，这些年每回搞个几次作罢，还真叫他想念那场忘乎所有只知交合的性事。
阳物在他口中很快壮大，硬而烫的撑着腮边，刺激得涎水直下，哪怕它这段时日只能用两次也很厉害，别说两次，就是光放进来不动也能满足贪食的另一张嘴。仿佛回到幼时差点饿死的他，争抢食物免收饥饿的苦。上下唇贴着夹着阴茎，用力的吻它想要把它扯成两瓣。舌尖探出收回快出残影，撩走铃口冒出的稠液。
哪有这种热情得要命的请求，仿若主导权依旧被他牢牢握在手中。
后穴使用多年极易扩张开，手指剜着里头的皱褶带出黏黏肠液，在腿根处抹除好几次才带走了那抹不开的滑。坚挺的性器戳他的囊袋磨蹭他的阳根，搓过穴口偏是不入穴。千金少当他几天没做生疏了找不准洞呢，贴心的为他掰开臀肉，歪扭在地上等着穴口被撑得发酸，等他进来解痒。
“夫夫很想要吗？”又是那种软软的腔调，像是咬着嘴边的婴儿肥，做稚子幼态。
他总是会被这种调子迷糊得忘我，想他二十多长本事了还跟他装孩子撒娇，身体已泛滥成灾，心神也要化成春水。
哄孩子似的，“要啊要啊。”手上动作下流，抓住后面的阳物往穴里塞，急着吃进去，“来啊，进来嘛。”
单手抵上臀阻止他，不让穴吃，“如今可不是老师想要就能有的情形了。”指腹摁开红得透嫩的瑰穴，积攒的肠液冒出流下，精囊上亮滢滢的，“说点我喜欢的话，引诱我，猥亵我吧。”
他们以前在床上可不是这种风格啊。里面痒得要死，得不到大东西急得眼泪在眼眶打转，耍赖扭着屁股蹭那抵在穴口的东西，怎么蹭也不能把它勾进来。既然他想要情人关系，那不就是做出来卖的，他想着一楼又一楼、一群又一群的女人们传出来的荤话，就当嘴巴是别人的，念着别人的贱言，豁出去了。
“我这种没人干的贱货能有恩客两三回的恩泽足够我回味一生，别说两回，您这大鸡巴一回也是足够的，只求恩人插进来捣一捣流水的骚玩意压压骚痒，我是您买下来的玩具，求求您玩死我吧，玩不死我就让您天天玩，您上天入地的大鸡巴一定能干死我。”
词还没背完，嘴巴被一把捂住，下面空空如也的小穴也得偿所愿被填满，穴口撑得圆圆的。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戚寒雨满脸通红，差点说不出话。
还是楼里姑娘的词好用啊，怪不得能扒住那么多客人的钱袋子。千金少往后翘夹紧屁股，麻麻软软的褶子把那好不容易勾进来的性器狠狠吃在里头。他一个劲的吸，那物一个劲的撞，汁水往外溅，解痒效果一绝，痒意全部化作快意。
欲望开闸一泻千里，依靠本能追逐一波再一波的电流，穴里波涛汹涌湿湿热热，生怕迎合幅度过大吃不紧内里的阳根，滑出去了可不好。拽住捂住嘴的手趴下，双腿往后夹住戚寒雨的大腿，这样一来身体不会因为太过激动吃跑东西，也不准让挤在里面的性器出去。他被猛烈的力量一下一下挤扁在地毯上，发出如清晨鸟鸣般尖锐哀婉的声调，一听便知是欢喜得要死。
如此一来，与从前相同，不是他想要的。
待到身临佳境，喊不出声只留沉沉喘气，发抖的腰腿，暗示即将登顶。撞出快感的东西停下了，他索取说到：
“夫夫…哄哄我吧。”
好不容易集中到一处的快意四处散去痒得抽搐，想要得很，恨不得翻身骑上去先爽了再说。身体被压在地上，是他作茧自缚，难以翻身。
“…先来一次再哄你。”
补在洞穴里的物体抽出，戚寒雨随地抓过两条皮带，一条绑住老师的双臂绑在肘关节，一条绑在两腿膝盖，并起一条腿缝，接着刚出炉穴的好物挤入腿缝，在两腿大腿的压力中抽插，眼见着就要把白色的精华吐在长腿之间。
有力的动作拉扯皮肉，皮肉震颤引起私处丝爽颤栗，就算插的不是穴里，千金少仿佛也能因此达到高潮。
太可惜了啊，与落进地毯里的酒一般可惜。
在腿间巨物射出之前，千金少借力抬起臀要向后滚，双腿被箍在人臂弯里，逃脱非易事。他如对大麻上瘾一般，声嘶力竭语无伦次喊到：“求求你！插我里面吧！你一晚也就两次，这一次射外面只剩一次了，一次啊！让我今晚怎么爽！有洞不操操腿上，你——”是不能骂的，今时不同往日，训不回想要的。
“主、主人？”观他脸色，似乎对这求宠的称呼不感兴趣，遂改口，“少爷…这位爷，用一用小人的后面吧，刚被你操热了不是？再不进去待会儿凉了冷了，还得劳烦您再捅捅，多费劲啊。”
“我一晚只有两次，会费劲吗？”
立马赔笑，给之前的话圆场，“两次是分针要转两圈的，世间少有英俊的男子如您这般勇猛善战，搞得小人尿地上。”
再让这张嘴自由发挥，氛围上他又要落于下风。
皮带束缚在两肘前，两大臂与胸口形成一处倒三角，他把跑出这个范围内的胸肉往里塞，塞得三角区域鼓出两团发起的白馒头，弹性松软。俊秀的小脸埋入鼓起的白花花两肉团，吸着挤在边缘的奶头，含在嘴里嘬的滋滋响。
打小没给他喂过奶，七岁早该断奶了。看着长大的孩子，吸自己的奶头，他神色扭曲，惊吓不已。又见着小朋友扯着乳粒拉扯，好似包包子卷出一个尖点。
温驯的模样装不住，开口训他：“变态啊！以为挤一挤就是你妈的奶子了？！老子哪有奶喂你！给我滚起来！把我惹急了要揍你的。”
“变态程度不及老师一半。”咬着乳晕吸气乳粒又松开，落回的胸乳一弹一弹的，是用水撑满的水球，“记得小时候…夫夫喜欢我用脚帮你，现在还喜欢吗？”
抬起被迫并拢的双腿，臀下的毯子一片湿淋淋，囊袋嵌合于脚心，后脚掌摁在吐水的烂穴上，一下又一下往里摁，力是实的，好似直接作用在深处未能被龟头狠狠搓弄的蕊点上。千金少背部黏在地上，推上去又复原，挤在三角区域红肿、反光的软肉藏了水一般向前向后拍打在大臂上。摁得要哭出来，泪水为宣泄的波涛情欲而流。
他就是来报仇的，说什么‘不恨’，这不是恨极了嘛。
性欲惹得气海乱套，胸口打颤，哭似的抽搐，抗着难捱的生理反应，坦荡说到：“你要报仇就来吧，人生重来一次恐怕仍是会猥亵你，长成这样怨不得我起色心。”
“不是报仇，我只是不想作为工具帮助你。”他把腾起的双脚放在胸前，抚摸脚趾之下的骨节，交错的青蓝筋条往上爬，揉上脚踝，揉进脚心，硬挺的性器一点两点戳在趾缝间，接着，龟头从两脚中间钻出来，它在两个脚心之间凸出来再躲进两脚凹槽里。
脚底黏糊糊的，千金少有种胸部和脚部接连被侵犯的感受，哪哪皆能使用来一次，好像他的洞穴不是最佳释放精华的场所。
绝望的想：再这样下去，屁眼子出的水要自然干了。
“你是我唯一的徒弟仔…如果是工具早就换了，哪会让你找机会钻空子做大。”他不想解释了，浑身上下痒得要命，躺地上左右甩头无赖念着下流话，“我要吃徒弟仔的大鸡巴，我要吃我要吃，把你的东西塞进来嘛！捅我捅我！”他用力踩了踩脚心坚挺的好物，脚底脚背相互夹着柱体，轻轻地上下讨好，害怕一个用力把东西撸出来了。
说是使用人家，还是要得了允准才安心，“我今晚可以做几次呢？”
“随便啦，有多少次就干我多少次。”不就是两三次，这话不敢顺口说出来，先哄好。
戚寒雨将人抱到床上，解开他手上的束缚便掰开臀肉捅进去，插得满当，穴口箍在性器根部。乱窜的快感有了组织性，汇聚到一处很快蹭蹭往上涨，爆开散在经络中，脑神经舒张到晕眩，千金少气喘吁吁趴回床上，隐隐觉得他和抽了大麻的人差别不大。
腿上皮带不知在第几次陷入高潮时解下，它绑上小腿以防挣扎时伤到踝关节，皮带另一端绑在床尾高高竖起的床杆子上，一条腿高高伸起，连着腰臀悬空，倒也省得他费力往上迎合，只需要叛逆期来得太晚的小孩子往下操弄就可。
戚寒雨咬破他的唇，指腹沾血在他锁骨点上第四个小血点，“第四次了，夫夫还要吧？”
理智上来说，此时摇头最好，可是不忍放弃，身体发热熟软，随便捣两下就有受不了的需要用泪水发泄的爽感。好些年没有来此境界，满心渴望再来一次再来一次。他眼角沾着泪无意识点头，惹得上面的人眼底含笑低下头吻他的眉眼。
两腿膝窝搭肩上，一腿束缚一腿无，双腕牵在耻骨边，颠来倒去不分离。锁骨上有六点结块的血痕，施力者精力旺盛，脱力感使他回神喊停，“差不多够了吧，流下的汗可以拿去洗被单了。”
床上乱糟糟的，难怪要嫌，“今晚不睡在这里，让我再用几次吧。”
愁眉苦脸问他，“你是不是偷偷吃药了？”
老实交代，“还没吃呢。”从床单下摸出一片药，拆开放在手心里，准备吃下。
千金少吓飞了魂，六次还不够他爽的吗，真是个小色鬼。坐起身去夺那片壮阳药，“不要命啊！”
呐喊的嘴没闭上，那片药当然塞进他嘴里，他反应极快，把药片撩到牙根，扭头要吐出来的时候被戚寒雨掐住脖子撬开嘴，手指伸进去将那片药移进嗓子眼里，一戳，喉咙反射性一缩，药片进肚子里了。
千金少扭身要跑，这时去浴室催吐还有救，奈何穴里嵌着利器，跑不掉。他不停地干呕催吐，嘴却被捂上，呜呜啊啊一会儿后药效强势来袭。他又掰着屁股看久战不倒的东西捅干不烂的穴，肉身有力要与之大战三百回合，精神颓靡任由欲望摆布。
汹涌潮水将之淹没，双手揽着双腿锁着戚寒雨，这个从前抱在怀里娇娇软软的小孩子，恍若一夕之间长开骨架变得凶猛，可身上仍有香香的奶味，他岁数长得再多，长到十八岁长到二十七岁在他眼里仍是那个软乎乎的被他抱在怀里亲昵猥亵的乖孩子，只不过猥亵的方式与众不同罢了。
在他爽到撩起身后的头发散热时，“不需要用喊我‘夫夫’来暗示你是个长不大的小孩，不论你几岁，在我这里你一直是七岁的模样，需要我照顾你疼爱你。”发丝遮掩了面庞，看不见神情，“你一直像七岁那年，值得我踩坏底线猥亵你啊。”
多么没有道德的真情流露，是另一片情药，燃烧戚寒雨的生命力。
“即使老师说中我的心思，说出我最想要听的话，我也不会分出任何权利给你。”掀开那扇发丝做的棕褐窗，端详窗后的真心为何。
“不给就不给，哪天忙得累死还不是会来求我帮你。”死要面子，拉下掀开窗户的手，匀开发丝，将真情盖严实，不给看不给瞧。
在那遮羞丝上印上一吻，“那我过几年再来求你。”
今晚的火热交流尚未结束，此时流露真情燃烧情意约莫是找虐。

他终于长大了，是做猎人的好时候，拔掉野兽的爪牙些许残忍，但给予老师充足的物质将之圈养，保证不会让失去捕猎能力的野兽饿死在野外。
在他两岁到七岁的时光里，充分意识到身为孩子是监护人的附属品，甚至不算宠物，宠物的利用价值当然低于一个聪明人，他们不会利用宠物，会充分利用、控制一个活人。那时候戚寒雨幼小，并无足够的精神力量支撑他度过艰涩的未来，选择用了断的方式向自私自利的双亲反抗，既然前路是黑暗，那边坠入深渊不再醒来。
第二次生命不在规划内，周围环境不同竞争力更强。逃避前路黑暗坠入深渊，没想到却能睁眼再看到前路，前方变成五彩斑斓的黑。这回同样什么也没有，却感受到被当成‘人’尊重。在被夫夫尊重的同时，被夫夫猥亵，唯一爱惜他的人用亲昵的方式侵蚀自己，倒没留下心理阴影，儿时好奇心强再加上缺人爱护，他从‘错误’的事情中得到许多安全感，那些行为，让他以为自己被需要，有一定的价值，就有存活下去的希望。肉体上，他也没有受到伤害。
随年龄增长，成长环境恶臭，纵然有老师在也无法驱散的烂臭，戚寒雨难免进行诸多揣测，老师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送他去学堂而不是接管种种，为什么劝他和女孩相处，老师却频繁去福利院，为何长大后仍然无法掌握事态发展，连手里仅有的东西也要流失。原生家庭仍有影响，生父生母在他脑子里转悠，念他：都是你的问题，是你能力不足，如果你足够坚韧、少吃少睡严格管控不断汲取知识养分，想做弱者都难，全是你的错，把偷懒当成休息的借口。
心底里对千金少的疑问全部压在心底里，说出来有什么用，难道尊贵强大的军统大人会因为微不足道的人的抱怨而改变自己，强者让步于弱者？不论哪个时代，都不会出现这种反常的行为，要牺牲付出也是劝慰弱者来这么做。
不再思考情感方面的疑问，做一个体贴的家人合格的合作伙伴，在乱世中抓准机会逃出生天。这是他第二次逃跑，逃出经验了，没想到逃避国内撕裂纷争躲避死亡，居然能让他拥有管控强权，卸掉千金少多年来的铠甲，剥离后露出血肉之躯，经验所致，当他发现这个事实，产生立刻‘吃掉’老师的念头。
稍想片刻，获得时机之后，他真的可以这么做。这才算是长大了，事态运转于鼓掌之间——掌握。
戚寒雨用相对温和的方式把千金少‘吃掉’了，就像当年千金少用脆弱的地方容纳蚕食戚寒雨。
任由老师时而强硬时而示好，绝不给一丝一毫机会，总感觉任何一点点施舍，都能让千金少再次全副武装，权势层层叠叠的将血肉与他隔开，失去信任的他再也找不到捕猎的时机。他要尽可能延长圈养的时间，在他占据顶端也会向老师示弱，早年下的瘾药加上美色引诱，获取失去爪牙的野兽的信任、依赖。
当千金少穿着高定旗袍贴着他绕着走的时候，戚寒雨发觉论美色引诱这边，不是自己占上风。那身衣服，前边看来遮着大腿，直线走两步，裙子一边开衩到腰窝，腰线纤细骑上来摆得销魂，锁骨中间有一块玉环，玉环上的链子连着脖颈，老师在他耳边说是心服口服甘愿做他的情人。接着又说伺候得这么好，服务优越，能不能给点好处。听到这，戚寒雨迷糊浆糊的神智清明了，躺在床上接受高端服务的他垂下眼帘抿着嘴，头转一边不吭声，眼里泪汪汪的，那物埋在老师湿热的巢穴里，胯间的猛兽总爱栖息在那，舒服惬意的在巢穴中打转，千金少极力讨好，惹得他矜持的小喘几声，一番可怜模样作秀下来就让老师心软。自己认错，说不该在这个时候提官场上的那些事。于是他踩上老师给他递来的台阶，一步步往下走，扑进壮硕又软绵绵的怀抱里。
做了好些次，千金少不甘心似的在戚寒雨脸上亲了好几个口红印子，讨好邀功，说是带兵出征官职能升，我这亲自领‘将’入穴，功劳翻倍，怎么能什么都不给嘛。他的回复当然是给，给好吃好喝好穿，还给睡，给得够多了，夫夫不能太贪心。
国内不敢退休怕被报复，国外更不能退休怕有未知的危险。千金少也是处于高出惯了的，非要拿点有价值的加以扩张才肯作罢，他会用很多不同的方法制造机会。
戚寒雨叹口气：人生，一直是战争呢。

生是戚千人，死是戚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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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22-10-03 21:3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妈呀太太终于更了！每次的题材都是又怪又香，看到最后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已经更完了吗？蹲后续蹲番外（饱了但还想吃）
小寒雨，你要的不是情人关系，你真正要的是师尊绝对的爱和绝对的安全感啊！你这是七形的爱！要对夫夫好点！（超大声）
千金少从养人到被养，随着小寒雨长大一步步丧失主导地位的转变也刻画得超级自然流畅带感！但还是好心疼狗哥，带娃千日，最后还是全部落入徒弟仔的嘴里了~~~
（顺便小声）夫夫这个称呼被寒雨喊出来，也太可爱了吧！谁听了不迷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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