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8.27 【龍劍/白玉琴中心】《說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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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燭天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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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

樓主發表於: 2015-08-27 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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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7 【龍劍/白玉琴中心】《說琴》

《說琴》

一、南山南

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必是會嚇得雙腿一軟，大腦空白，說不準還會兩眼一翻口吐白沫得暈過去。此時小小的劍子卻是頂著濕漉漉滴答作響的白髮，滿心的無奈——
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吃到山下的玉兔包……
還有啊，還有——師傅啊喂，你真是害徒弟不淺啊！

事情一般都會有個正經由頭，這話如若換算到劍子那師傅身上，卻是什麼正經事都變成了不正經。這無甚大事的日子裡，劍子在被窩裡就接到師傅傳書，說是堂堂道尊因為江湖紛爭砸了人家店鋪，硬是被老闆扣下來打工賠錢，嗚呼哀哉，某老道哀怨得刷著碗，猛然想起還有個在炕頭上悠哉吃茶的徒弟可以拐帶，便急急忙忙向傳書呼救。
所以說，劍子小時候當真是一點兒也不淘氣，至少比起某個響噹噹掛名頭的師傅，那可稱得上相當乖巧。
如此，劍子覺得自己應該在路上走得再慢一些。沿路聽聞宛邑的白河水災氾濫，有妖異為禍一方；又聽聞白河之南臥龍峽內風景奇秀，錯過可惜，小小劍子好奇的緊，便背起桃木劍揣了兩個饅頭，將闖禍惹事的麻煩師傅拋諸腦後，樂顛顛的上了船。
俗話說得好，好奇心害死貓啊喂！
為了領略名山大川瑰麗風景，劍子揣著倆包子上了一條小小的烏篷船。白河說是氾濫，卻不見成災，小舟輕靈得飄入臥龍峽水道中，只見兩岸青山相對，碧江藍天相映成畫，此時恰好晴空萬里，正是躺在船頭臥聽流水，閑吹江風的好日子。
貪得一晌之歡，劍子枕著桃木劍在船尾睡得迷迷濛濛，恍恍惚惚間感到眼簾像是被拉上一層簾幕，天色驟暗，遙遠高山之上的雷聲還未到達耳邊，卻是嘩啦一聲，劍子登時被淋了一頭的江水，翻滾的波浪生生將人震得都縮回了船篷裡。
嘩啦啦——
滴答滴答——
這水聲儼然不是雨，而是什麼龐然大物鑽出水面帶起的浪花傾頹，順便掀了一船江水，劍子眼角一瞥，甚至還有幾尾魚在船板上蹦躂得正歡實。高山雲海翻湧，反襯著萬籟俱寂之下，悶雷聲聲作響，劍子甩了甩白髮，抓著船板憤憤得站起身，一邊擰著道袍一邊抬頭望去登時心裡咯噔一下——
還記得聽師傅胡謅過一句：深山大澤，實生龍蛇——眼前大抵是對那不靠譜師傅的不正經書裡的廢話最完美的詮釋了。
劍子直勾勾得看著那條蛟龍，須髯皆張，形廣如楯，金鱗覆背，呵氣成雲。那金色琉璃眼與劍子的目光相撞的刹那，只見那蛟龍仰天一嘯，聞其聲如戛銅盤，霎時風馳電掣，波浪滔天，那臥龍峽中小小的烏篷船如同江中飄零葉，船夫與其他客人早就嚇得哭爹喊娘，在雷聲隆隆中，渺小的呼喊早已被湮沒在萬丈波瀾中。
劍子死死抓著船梆子不鬆手，所幸閉了眼，咬牙切齒得嘀嘀咕咕，卻是滿嘴的：“真常應物，真常得性，常應常靜，常清靜矣！……”
耳邊雷聲驀然遠去，雲霧漸來，只聽“滴答滴答”聲愈近，劍子一睜眼，卻見蛟龍那血盆大口對著自己張得老高，卻又不是想要一口吞下這小道果腹之意。饒是劍子從小膽大包天，上樹掏蛋，下水抓魚，也被驚得起了一身冷汗。在劍子滿腦子胡思亂想之際，那蛟龍卻是不耐了起來，喉嚨裡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響。若說孩子的好奇是天性，那劍子的好奇就是魔性。在奇異的好奇心驅使下，白毛小子竟是爬上龍牙，眼見一根樁子樣的尖木棍插在蛟龍後槽牙肉裡，還汩汩冒著血。
……也不知道去哪戶人家偷吃被“剔牙”了，真是只吃貨龍啊……劍子雖然滿心腹誹，還是乖乖的使了吃奶的力氣將那“剔龍牙的牙籤”給拔了下來，隨即以多年逃離師傅棍棒教育的究極跑步速度逃回了烏篷船上。
重獲新生的馬大哈龍終於舒爽了起來，在江裡翻了幾個跟頭，拍拍尾巴，刷拉一下潛走。
如此，灰暗的天空為之一清，烏雲漸去，雷聲不復，臥龍峽漸漸展露出它原來應有的秀美姿態。
劍子松了一口氣，甩了甩那根“牙籤”，卻聽“轟隆”一聲，那蛟龍又驀然竄出水面，嚇得剛跑出來的船夫又鑽到了篷裡，只剩下劍子一人尷尬得保持著甩牙籤的動作，還被迫洗了第二回澡。
突然一個黑溜溜的橢圓形物體從天而降，劍子條件反射一接，小小的烏篷船船尾立刻在江中蹦了幾下，沉了三四寸，嚇得劍子魂飛魄散，站在中央不敢亂動。他抬頭時，那龐然大物的金眸裡，恍若有一絲笑意，卻是轉瞬即逝，便同那絲笑意的主子一起，甩了甩尾巴，又潛入深淵，不再得見。

師傅常說，世間萬物皆有恩義，何況人乎。
劍子摸了摸黑漆漆的石頭，這龍啊，報恩報得真是乾脆俐落。想到那壯著膽子的一瞥得見，這蛟龍額上一角已開，可見是即將成龍飛升，也許如若有緣，再見不知是否還會記得這小小的牙籤之交；如若無緣，它必是飛升去了……

這自然呐，並非虛無，而是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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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燭天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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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

1樓發表於: 2015-08-27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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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玉不玉

錦城，世人皆稱雲樂之府。
行程中雖是摻雜了許多慢慢悠悠晃蕩的成分，劍子依舊來到了師傅傳書中所言之地，蜀州。都說蜀風雅韻，美輪美奐，劍子抵達時，正值小街戲臺閣樓中，小旦清唱聲傳來——
“峨眉山月半輪秋，影入平羌江水流。
夜發清溪向三峽，思君不見下渝州。”
婉轉綿柔的女旦唱了一半，又聽得一男腔接上，生生在白日裡聽出了綿長山峽與清脆月色之味。
伴著悠悠的川調，劍子拐進了小巷。
此店蓬門大開，雕樑畫棟的樣子與豁然之境當真不同，內裡乾坤、玉石書香不講，門前那一雙對聯也是世間罕有的圓潤厚重筆調，上書道：更使襟靈憎市井，足知緣分在雲山。橫批：磨洗二字。這磨洗二字許是飽經風霜年代久遠之故，又加之書者隨意潑墨而成，顯得古舊而隨性。
劍子抱著黑黝黝的大石頭，背後的小桃木劍穗晃晃悠悠，小心翼翼地從雕鏤繁複的紫檀屏風後探出腦袋來，脆生生地問掌櫃：“我師傅呢？”
老爺子也學著劍子的樣子，從屏風後面歪著腦袋，向劍子呵呵一笑。
“他走啦。”
劍子心裡不由地哀號一聲，師傅啊——
老爺子又笑說：“他聽不見，哈。”卻是指了指劍子懷裡的大石頭說，“這寶貝石頭，從宛邑一路抱來可花了不小力氣吧。”
劍子眨巴了幾下眼睛，不明所以，黑色的瞳仁亮晶晶地轉了好幾圈，沒答話。實在講，劍子還真從沒把這又重又麻煩的破石頭放心上，大老遠的還不撒手，也只是心想著好歹是龍大爺送的東西，以後跟佛劍說起也是倍兒有面啊！等解決了師傅的事情就把它丟在豁然之境的池子裡，養、魚！
眼見掌櫃老爺子湊過去摸巴了半天，眼睛亮地嚇人，差點沒把這破石頭拿過去親兩口：“不知會開出怎樣的經世之玉啊……”
劍子一聽，樂顛顛得跑過去把破石頭抱回來，不給老爺子看了。
老爺子說啊，我開這磨洗齋啊，因的是緣，這玉與人，皆為緣來。
老爺子還說：“且不說吾這磨洗齋在錦城玉石行當裡響噹噹，便是在這蜀州府裡也是數一數二的，你這毛料交我，保你滿意！”
劍子想，這各行各業的大抵都有些不計後果的愛材毛病，他嘀嘀咕咕地問：“那師傅打碎的那些玉器……”
“凡俗之物，無妨無妨！”掌櫃的許是怕劍子不答應，又補充道：“那老道砸店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劍子湊過去跟老頭子咬了咬耳朵道：“這不行，下次師傅要是回來，你不讓他洗個十年八年盤子怎麼對得起您老人家。”
老爺子一臉“我懂了”的表情，又支支吾吾地問：“那……這毛料……”
“拿去。”

宛邑有玉，其名獨山。
這溜黑溜黑的破石頭，仔細打磨，慢慢剖開，在老爺子粗糙的手中漸漸呈現出透水的靈動來。這透水的白玉實在難得一見，桂花皮、鐵銹斑，丁點兒都無。雲絮遍佈均勻，質地細膩非常，劍子的小手緩緩撫過，竟是透著絲絲涼意。
臥龍千年，只為一朝大白於天下。
老爺子問：“小傢伙，這玉當如何？”
劍子一看，這玉長約三尺六寸五，寬約六寸，厚約二寸，實在是大。
悠遠得想起那幾年玩心太重的師傅大人沉迷古琴器樂，在豁然之境那古舊的三角亭裡，他一把摟過小劍子問道：“劍子劍子，師傅教你彈琴，劍子會喜歡師傅嗎？”
迷迷糊糊啥也不懂的小屁孩子脆生生地回了一句：“會！”
這可把老人家高興壞了，登時就指著自己臉蛋催促道：“來來來，劍子親師傅一口~師傅就教你彈琴~”
牙剛長齊的毛孩子就吧嗒咬了一口老道人的鼻子，那鼻子啊，在冬日的凜冽寒風中顯得更加紅了。
劍子看了一眼，說“做琴吧。”

光明與黑暗在指尖兜兜轉轉一千八百來回，時光待人，似浪淘沙，如雲淨空，若石磨玉。
初入江湖的劍子忙碌著，無暇去回望過往。待到他雲遊回轉時，落在豁然之境的石桌上的一番書信早已積了灰，落款處磨洗齋三個字生生牽扯出了一絲回憶。
那一張琴終於落座於他的生命裡，也有了它自己的名字——白玉琴。
劍子指間輕撥，琴音潤澤以溫，聲和舒暢，專以遠聞，又有金石之聲，端的是一張難能可貴的君子之琴。
老爺子隨口一問：“你師傅呢？”
劍子說：“他走啦。”
那十年八年的舊約，好像冉冉升起的朗星，變得可望而不可及。這時候的劍子，早已經習慣接受那些不可改變的事情，然而在尚未得到結果之前，本性中的天真讓他有些許的不認命與倔強。
夜深時他時常會想，那個撫養他長大的人，怎麼一下子就不見了呢？劍子覺得自己還是那個抱著桃木劍奔走在路上的小道童，還是那個被師傅抱在懷裡問喜不喜歡師傅的奶娃娃……有些人，回首時，突然就不見了。
老爺子說，這是緣散了。
他明白，那人說過的人生於世，自當順心而為，原都是因人力所不可及。那些花開花落，你只能垂下眼眸；那些日升日出，你只能燙一壺酒。
人能掌握的，唯有胸腔裡的那顆心而已。
他來了，他走了，那麼多人從劍子的生命裡來來回回，突然落座，最後又似抽絲剝繭般抽離，他一直在習慣，卻一直未曾習慣，這樣的緣分。

老爺子將白玉琴遞給劍子，說：“此緣由性分起，到那時自當會遇上你的時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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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燭天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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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

2樓發表於: 2015-08-27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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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琴說琴

君子比德于玉。

熏風微起，香扉寶馬，滿轎玲瓏珠翠。
龍宿此時正在珍珠簾內，軟轎之中，側臥著小眯一回，倏忽耳朵一動，隱約聽聞竹林內起了一陣豁然之音，又聽金戈一起，刹那間鳥獸盡走，鴉鳴雀起，層林殆盡。
以玉制器，集大成者，金聲而玉振也。
龍宿只聞其聲，便知曉，那是一架白玉之琴。
疏樓龍宿此人，自有意識以來便自負聰穎桀驁，極盡儒門之風。這樣刁鑽的性子，說薄情也薄情，說乖張也乖張，看不上的一眼也欠奉，入了眼的便須得盡納其手才肯甘休。俗語有言曰，不得者宜之，于龍宿而言這種滋味卻是鮮少能夠體悟。
於是他揮退了左右，邁著優雅的步調，伴著琴音飄忽，一步一扇走進了竹林內，訪一訪多年未見的好友，也消一消多年不甘的怨氣。
“劍子，果然是汝。”
“吾只是在這裡休息一陣而已。”
龍宿長長得“哦”了一聲，儒音裡蘊含的令人不明深意的笑意與冷冽令劍子打了個寒顫。這便是了，便是那幼時甫一回見的白毛小子，假扮純良懵懂忽悠他讓其三子，最後令龍宿輸了三子半。待龍宿咬牙切齒地誓要討回面子，來去一遭，那道家人卻早已人去樓空，龍宿只能將滿心不甘嚼巴嚼巴吞回肚裡去，多年以來如鯁在喉。
如今，這白玉琴，是好的；這人，也是極好的。
兩樣好端端的人物擺在龍宿面前，真是令他洋溢著奇異的愉悅感。
龍宿說：“劍子，吾二人難得聚首，何不再續一盤未完之棋？”
劍子一撩道袍，點頭說好，卻被龍宿的紫扇擋住。這時的龍宿，還未學會滿腹機關算盡，卻是會在計較些什麼時，笑意更深，酒窩也更深一些。
於是龍宿說：“你我何不來賭一局棋？”
劍子見龍宿笑意盎然，心裡早已警鈴大作，自是不肯。
龍宿說：“劍子，汝贏了，吾答應汝一個心願如何？”
“你知吾有什麼心願麼，龍宿。”劍子回頭看了看那張樸素非常的白玉琴，卻是怎麼也想不出這華麗無雙的好友是如何能看上這樣物件，“也敢這樣許下諾言……”
“汝贏了，吾便知了。”

如果說與劍子下棋時常有出其不意的趣味，那與龍宿拼殺則像一場深陷泥淖戰場廝殺。
這棋，劍子好動，動得頗有靈性，但因其思慮太多，時常瞻前顧後，中盤廝殺常見敗相；龍宿性懶，卻是對自己感興趣的事物充滿了極大的耐性與執拗，別人七竅玲瓏心思，他卻是千絲萬縷皆是算計，便是至收官也是算得妥當。
於是，一場棋一個志在必得，一個卻是滿腹狐疑。
“劍子，這白玉琴便歸吾。”
劍子不甚在意這輸贏成敗，聽聞龍宿提起賭約，卻是一挑白眉，生生起了抱琴耍賴的心思。他順著龍宿的目光望去，琴案上的白玉琴溫潤內斂，光華萬千，與龍宿的鎦金色眸子相映，，恍若一瞬間光陰湧來，將破敗的過往退去。過去的每一分鐘都似已經被金燦燦的時光磨洗殆盡，無法回寰，已逝的苦痛是自我的反復折磨，未來的光陰卻是豁然的出口。
劍子驀然想起，老爺子說：“此緣由性分起，到那時自當會遇上你的時遇。”
人生漫長，緣起性分，正如這把琴，正如那把懸於灰牆的桃木劍，也正如這終究習慣了一個人奔走江湖的少年道子，都是時遇。
皆有因果。

這原來不是他的琴。
劍子說：“好，汝可要好好待它。”
切莫辜負了這場緣分。

俗語有言曰，不得者宜之。
疏樓龍宿得了，時常會棄之如敝履。然而卻是驀然有些不解其中味，對這到手的白玉琴為何不減興趣，甚至時常隨身攜帶。他從棋盤紛擾中抬眸望去，白衣道子那清亮的黑眸微眯，手執黑棋一下一下得輕敲著桌面……他似笑非笑的唇角張揚起一個鮮有的弧度，原以為，以為從他身上摳下一抹白便滿足了，然而好似……
並非如此。
並不滿足。
似是要這身白要染上獨屬於他的顏色，才是真正的開始。
“劍子，吾為好友獻曲一首，這紫金簫便交予汝了。”
“耶，龍宿，為何會帶上吾？”
“哎，果然吾是高估好友之造詣了……”

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END
作者：溫柔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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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15-08-27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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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定小貼士：
宛邑：取自南陽，南陽簡稱“宛”,別稱南都，宛都。
臥龍峽：這個是胡謅的，我只知道某個地方有臥龍崗XD。
獨山玉：南陽特有玉種。主產雜色玉與綠玉，白玉雖少，仍然佔有一席之地。
白玉琴：將白玉琴設定為獨山玉，一方面羊脂色不如獨山白玉透水色來得靈動，二來如果要救師傅于水火之中還特地跑到新疆去玩泥巴，顯得玩過火。
《峨眉山月歌》：取自川劇中陳智林、陳巧茹二位大師清唱曲目《峨眉山月歌》
不得者宜之：這句是我胡謅的，可粗譯為：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關於原創人物：在下很少會自創人物參雜在同人裡，這次無論是龍還是師傅、玉匠老爺子都未起名。因的是，在劍子的生命裡這些都已經成了過往，名字是一種束縛，而他們的存在是一種意向，誰都可以YY，但卻無法冠之以名。
關於龍宿的賭約：怎麼想都不虧XD 輸了能知道劍子的願望，贏了能拿琴。

這次寫的很累贅，又有點掉書袋，再次鞠躬，謝謝觀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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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7 【龍劍/白玉琴中心】《說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