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文學創作同人文學 02.01 【火影】笑修羅06，5F《佐鼬，斑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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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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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19)

樓主發表於: 2008-02-01 23:36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2.01 【火影】笑修羅06，5F《佐鼬，斑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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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途河畔曼珠沙華，生死千年，你可見了什麼因，又看盡了什麼果？你是悲傷的回憶，還是生者與亡魂遺留在此地的思念？

部落格：
The Sound of a Heartbre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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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19)

1樓發表於: 2008-02-02 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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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日的木葉籠罩著寧靜與一片柔和，在這個看似普通時刻的晚霞裡，隨著暖色陽光融進陰影的，還有刮飄冷風裡飄散一陣冷冽的檀香，名門的味道。微笑，鼬靜靜地立在原地，身出手抓住側臉翻飛的髮，指隱入黑裡，益發蒼白，變成身上太乾淨的冷冽，這一站，久未回來過的他和平靜的木葉村竟顯得如此格格不入。

（那種感覺……）

佐助的視角停留在鼬身上，忽然想起鼬在進入暗部之後的事。

好像是那時候，父親開始說鼬變了，族人間流傳著關於他冷漠、無視規矩等流言，難道一直以來，他都是這樣和宇智波格格不入嗎？幾乎是跟隨鼬的腳步，所以從未見過第三人眼裡的他是什麼樣子……總是冷淡的就好像未曾屬於過這裡，就像他現在所見，一個像外人的青年。

可他偏偏姓宇智波。這種奇異的存在感，所以讓族人覺得恐懼？他現在似乎能瞭解，那個時候父親在擔憂什麼了。捉摸不定的變化，對於一心一意復興盛況、有著一定制度與目的的宇智波一族來說，簡直是在背的芒刺。儘管他是宇智波鼬，一個難見的絕對天才，倒過頭來，卻未能知道他一舉一動所想，對他們來說，這是很可怕的一種感覺，抓不住的花火，誰知道哪天會不會焚毀了一切呢？

或許，連父母都害怕這樣的鼬吧？他彷彿看見當時，對鼬總是帶著懷疑與難懂眼神的父親，和想說什麼，卻選擇不與之交談的母親，鼬終於在這股醞釀的情緒中，少以回頭，一直在背對著他們。

少年想知道他現在他想什麼。可能不是後悔，究竟是緬懷還是依舊的冷漠無視？或者什麼感覺都沒有。

“宇智波一族，骨子裡早就習於安穩而腐朽，即使我不動手，永不知足的貪婪始終也會滅了這一族，痛恨？不，我只是覺得宇智波的人都很可憐罷了。”他知道佐助能夠聽見他說的話，這番自言並不是沒有意義。

鼬和佐助長得很像，只論五官了話。透過迎面陽光，線條分外柔和，只是他的微笑，似乎看不到任何情緒，情緒意外平和。

黃昏逐漸轉變，落下山頭得來的是一片漸黑。孩子的笑聲同時消失了。

場景再度扭曲起來，時空與質量都在進行變化。再度定眼，可能是幾天後。

漆黑的天，冉冉飄過幾朵浮雲，斑燦的星點綴其中，對著底下閃爍。

地上的陰影揉合了深沈，在地追逐著。些微的光照不清道路。

是夜。場景不再是木葉中心，鼬此刻站在舊宅之外，那個切割愛恨的起點。宇智波家燈火通明，人聲寂靜，安穩沈默地豎立月夜下。笑不知何時從那張年輕的臉上褪去，剩下沈默。就像過去每一次執行任務後回來家裡的樣子，更壓抑了。

他面無表情地推開大門。走進去，寬大的袍子咑咑打在地上，發出若有似無的輕響。

沒有人注意他。在幻覺和記憶的交錯世界裡，意識是不存在的。

父母在門口為了什麼在吵？這點疑惑顯然不存在鼬的心中，初入門看見這一幕，就好像是刻意要讓少年看好戲似的，面對爭吵的男女靠著牆，用半休憩地姿態聆聽。

大意兩個人正為了年少的鼬學習方面產生爭執。估計是對於他加入暗部這件事感到不對勁，想讓他退出，而另外一個人不肯，他認為宇智波鼬是最完美的武器，可以讓這一族再復興起來的關鍵，憑他的實力絕對可以……他們小聲交談，怕是把已經睡著的小佐助給吵醒，以致於剩下的話後來越來越聽不清楚。

鼬的意識從頭至尾都面無表情。

對這種爭吵一點興趣都沒有，他看著，僅像是看一場戲，所有一切在他眼底只能成為可笑。不存在的人事，看見的永遠是虛浮，改變不了。就算是記憶，也沒能帶給他什麼，鼬低垂的眼，迅速閃過一絲亮光。恢復成黑的瞳，幽沉彷彿可以納進所有。

垂下的目光，佐助只能看見那張什麼感情都沒有的冰冷面孔，然後感覺一陣心痛罷了。他一直都是這樣冷漠地隔開他人，過著被設計好的生活？那種溫馴個性其實是一種偽裝吧，欺人耳目，也欺騙自己。

以為自己什麼都擁有，其實是最孤獨的人。長久的寂寞深刻地會讓人崩潰，因為再天才他不過也是個孩子，一個人類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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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19)

2樓發表於: 2008-02-04 0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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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回視，揭開記憶所隱藏的秘密；究竟斑的目的。沒想到卻先是一股又沈又冷的感覺從某部分裂開。他知道鼬一定會讓他看見什麼。不然他不會那麼輕鬆待在記憶裡，到現在解不開這道通往回憶之術。鼬太強了，沒理由會敗在這裡，佐助曾經這樣憎恨著哥哥；鼬的能力似乎沒有極限，每次展現出來的能力總是比預料的還要出色精準，他一天比一天強，而自己不管再努力，其他人眼底只是當他在跟隨哥哥腳步前進，他不喜歡這樣的自己，還有能力過於強大的兄長，只是這一切就猶如醒不過來的惡夢，只能無力看著它發生……自己曾厭惡著這樣異於常人的哥哥，厭倦了幼稚一路追尋的他。只是，這股厭惡總是能在哥哥願意理解自己時，朝自己一笑時化消，如果不是因為發生這件事，讓他親眼見到死亡染上的宇智波，感到失去的痛苦，或許他還是無法下定決心恨一個人。恨到想要讓所有東西毀掉的那種無力感，是他留給他出走前最後的遺物！是啊，誰都可以，但為什麼會是鼬？是他毀了宇智波一直以來的夢。

這個因他盛壯的切盼之夢，最後也是因他而毀掉。然後，再也看不見滿抱希望的將來。他真的無法理解，當時的鼬是被人控制，還是他作了他真正想作的事。

忽然畫面裡的男女有了新的動作，在大門被人推開後，兩個人楞在原地，眼睜睜看著少年的鼬進來。

這時候的鼬臉上還是有著太過年少的稚氣，儘管毫不作聲。

他突然走進，顯然出乎這兩個人意料之外，女人連忙站起，男人則是把頭偏向一邊，交談終止，氣氛一瞬間僵結。

門外風聲騷動，門內寂靜無聲，就像是兩個無關的世界。

“鼬，你回來了？今天沒什麼任務吧？”女人尷尬地倒了一杯水，小心遞給他，就像平常鼬回來之後，她都會作的事一樣。

沒說話，接過水一飲而盡。他深幽的瞳僅只是朝倆夫婦身上看了一眼，人直接轉身上樓。氣氛變得十足難堪，看樣子他聽見他們的談話了，可是連一點反應也沒有，這副無所謂的樣子卻不像一個孩子該有的情緒，鼬越來越奇怪了啊。夫婦眼裡交換了這樣意味的眼神。

閣樓是鼬進入暗部後特別要求出來的領域，連佐助都很少上去過，他似乎很習慣一個人處理事情，重視私人空間。他頭也不回地上樓去，本來靠著牆休憩的鼬的意識這時候開始改變動作，從容緩慢地穿過以前的他行進的路線，跟在後面上樓。

視線沿著階梯一步一步踏上。長長的迴廊，可以從這邊遠視外頭，鼬的房間在迴廊最左側，幾個空出來的房間則做為各種不同用途的練習場。腳步很輕，輕淺如撲翼而過的鳥兒，即點即落。少年的鼬沒有進房，腳步停在迴廊上，人落進陰影裡，被朦朧暗黑簇擁著。

[ 此貼被Red在2008-02-03 21:02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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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19)

3樓發表於: 2008-02-05 0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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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很適合夜。沈默、安然，彷彿如一潭未動的止水，靜靜存在。

澄澈透明，是那樣冷冽、那樣孤寂的存在，冷淡不近人情。

（其實更像是那詛咒的黑色妖火，在眼前流洩詭麗，同時卻又狠狠燒人於心底。是美麗也是妖異的殘酷，作為無心的化身。）

黑暗的顏色，遮掩不起來冷冽蒼白，即使保持這樣子低姿態，還是很突出，彷彿一抹靜月風華，捻立在吞噬的黑影裡，不倒的風中，永恆展現著。習慣一個人活動、一個人獨處，一個人背負所有……就像現在一個人對著遠景不知道在想什麼。

聲息都納入了黑暗之中。壓抑著絲絲嘆息。

並不是什麼情緒都沒有的人，只是早熟的天分，同樣也遏止了這年齡該有的一些幼稚與天真。不說，不代表沒感覺，不過也是直到麻木了，才發現那是一種很可怕的習慣，讓人在不知不覺中遺失了一些珍貴的情感，例如愛情，回身已不及。習慣會不斷淘空一個人的靈魂，當被蠶食到什麼都不剩時，也就什麼都不在，不容人後悔。

看著八年前的自己孤單地落進陰影裡，鼬居然笑了。

笑得猶如無心機的孩童，單純只為好笑。瞇起的眼兒，從年少的鼬身上晃開，朝著木葉的人面巨岩看著。

所以他不愛宇智波，一點也不。這個缺乏器量的血緣，不過是彼此用野心相繫的肉塊罷了，有什麼值得懷念。爸爸和媽媽，只是用來器量自己的一個階段而已。對這個家族而言，鼬就是個必須犧牲，沒有輸的理由，只能服從宇智波一族的犧牲品，就好像他變強，永遠是理所當然，卻沒有想到，鼬的厭惡會毀了這一切，他們近乎執著的野心。殺了與自己十分貼近的兩個人，證明當下毫無猶豫的決心，真正身為繼承人的鼬從此得到自由。

陰影處，靠近閣樓的樹上婆娑一陣。過去的鼬很自然地將注意力移過去。佐助也注意到這股聲音來源，目光觸及，見到一個他非常熟悉的人蹲坐在樹上。一頭朝天銀髮，蒙著布罩的男人衝著鼬揮手。

（卡卡西老師？）

一樣的打扮，一樣散漫的眼神，除了多年後老成無賴的氣質，這個人基本相差不大。他和哥哥到底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哥哥那時候也才十五歲吧，就算是同事……

“你好，卡卡西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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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8-02-06 0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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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你還是那麼見外啊，我比較喜歡你叫我卡卡西呢。”順手地換了姿勢，舒舒服服靠著樹幹，懶散地吐出一口氣。

“是，卡卡西先生……”從欄杆上回身，握住手上差點下意識就要射出的手裏劍，慢慢將忍具收回袖口，他隨便回應著。鼬的家教很好，一版一眼的低調禮貌，極其客氣，但是對散漫慣的村外人而言，卻是拘謹得過份。完全壓抑了本性，這樣忍耐不是很難受嘛？在一個少年身上看見拘謹，毫無情緒的表現，讓人於心不忍，畢竟這年紀的孩子，很少像他一樣，成熟懂事，處事循禮不越矩，就算是天才有超越常人的情緒控制，還是會覺得這種禮貌太殘忍了。

這種生活習慣根本是惡夢，光想到就覺得渾身不自在。男人在心底不知道曾經為了鼬這幾乎成為每一次的問答的制式回應叨念了這個家族多少次。當然，實際上他是無法插手的。

“鼬哪，你發呆的樣子很可愛，但是一個人看月亮還是會無聊吧。”

他的口氣是在開玩笑嗎？這傢伙即使後來當老師，作弄人的個性一點都沒變。一定是的，他是在開宇智波鼬的玩笑。下意識地感到厭煩，這股情緒又是為了什麼？冷淡的眼，終於泛開激烈洶湧，不善地觀望現況。

鼬顯然早就習慣這種相處模式，神情不漏痕跡，“請問卡卡西先……嗯，怎麼會來宇智波家，有新的小組任務？”輕聲細語裡，什麼都聽不見。秀氣臉上冷淡的，彷彿迫令誰也不得接近，漆黑的瞳靜靜反映對方身形，真的是除了話，就什麼反應都沒了。

那是一種很可怕的空虛。會讓他懷疑起這個少年是否還有人類的感情。

浮泛的冰冷……

男子的笑很快掩飾掉這一瞬間的遲疑。“其實我剛好是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了，不知道為什麼就走來這個地方，然後碰見鼬你。嗨，你也是在這塊道路上迷路了嗎？”嚴重地強詞奪理，但是笑瞇的眼卻毫無心虛。

“鼬，你還是那麼見外啊，我比較喜歡你叫我卡卡西呢。”順手地換了姿勢，舒舒服服靠著樹幹，懶散地吐出一口氣。

“是，卡卡西先生……”從欄杆上回身，握住手上差點下意識就要射出的手裏劍，慢慢將忍具收回袖口，他隨便回應著。鼬的家教很好，一版一眼的低調禮貌，極其客氣，但是對散漫慣的村外人而言，卻是拘謹得過份。完全壓抑了本性，這樣忍耐不是很難受嘛？在一個少年身上看見拘謹，毫無情緒的表現，讓人於心不忍，畢竟這年紀的孩子，很少像他一樣，成熟懂事，處事循禮不越矩，就算是天才有超越常人的情緒控制，還是會覺得這種禮貌太殘忍了。

這種生活習慣根本是惡夢，光想到就覺得渾身不自在。男人在心底不知道曾經為了鼬這幾乎成為每一次的問答的制式回應叨念了這個家族多少次。當然，實際上他是無法插手的。

“鼬哪，你發呆的樣子很可愛，但是一個人看月亮還是會無聊吧。”

他的口氣是在開玩笑嗎？這傢伙即使後來當老師，作弄人的個性一點都沒變。一定是的，他是在開宇智波鼬的玩笑。下意識地感到厭煩，這股情緒又是為了什麼？冷淡的眼，終於泛開激烈洶湧，不善地觀望現況。

鼬顯然早就習慣這種相處模式，神情不漏痕跡，“請問卡卡西先……嗯，怎麼會來宇智波家，有新的小組任務？”輕聲細語裡，什麼都聽不見。秀氣臉上冷淡的，彷彿迫令誰也不得接近，漆黑的瞳靜靜反映對方身形，真的是除了話，就什麼反應都沒了。

那是一種很可怕的空虛。會讓他懷疑起這個少年是否還有人類的感情。

浮泛的冰冷……

男子的笑很快掩飾掉這一瞬間的遲疑。“其實我剛好是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了，不知道為什麼就走來這個地方，然後碰見鼬你。嗨，你也是在這塊道路上迷路了嗎？”嚴重地強詞奪理，但是笑瞇的眼卻毫無心虛。

“迷路嗎？”他低吟了一回，抬頭眨過雙眸，便衝著卡卡西一笑道。“我想我從來沒能走出來過。卡卡西先生。”這股忽然出現的微笑雖然只是一瞬間，卻異常燦眼。少有其他表情的他，頭一次對外人露出笑容，一眼瞬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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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08-02-07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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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經過很多年，這股笑容一直都被人記憶著，真正的淒美。

察覺不對勁，少年很快泯掉這忽然克制不住的嘲笑，斂下狹長眼眸，臉色同時恢復成一片淡然。鼬難得在人面前笑，他可能不知道，這是他僅存的最後信任了，而剛才透露眼中絲絲如媚的他，也一起被人刻印著，在他抉擇離開始變作了遺憾，成為隱密且無法翻開的痛。

卡卡西來的目的，不說宇智波鼬也很清楚。彼此默契地不點破，也許一樣都想安於現狀？相視的眼眸悄悄用不同形式晃開視線。

“鼬的心情似乎很差啊。要不要跟我一起看月亮？”卡卡西乾脆地挪正位置，空出厚實的位置，手掌低低拍著。晃動的樹影蓋住了他的表情，朦朧的光影連鼬都看不清，他是認真還是玩笑。

“卡卡西先生，你是想安慰我嗎？”眨著眼睛。

究竟之後說了些甚麼話，佐助就沒什麼心思注意聽了，他的眼只是那樣瞪著，憤怒的感覺佔滿視線。映入眼中的兩人，當真坐在一起看天空，懶懶偷閒。鼬沒有說話，倒是卡卡西老師一直往哥哥身上找話說，看了真是礙眼。無關討厭誰，也不是交談的內容有什麼問題，單純是不樂見到他們坐得那麼近，鼬似乎還有點開心的樣子。這點讓他覺得非常吃味，原來哥哥和老師那麼早就認識了，為何這點卡卡西一開始沒有跟他提過？！

至於鼬看樣子是比在家中鬆鬆許多，神情溫軟地，好像從未消失過，那時候的溫柔是假裝的嗎？他不懂，為何眼前的鼬卻已是截然不同，充滿冷酷與現實，不留情面，存在只為推翻過去。少年心中有一股說不出的煩悶在左右著。不明白，視線移到另一人身上。

那個一直冷淡在旁，毫無動作的現在的鼬低攏著眉頭，瞇起的眼，不知道在想什麼。妖豔的身影讓月影照得越發深邃，徒留一身森然。

“愚蠢的弟弟，你想看什麼？縱使你看到了，實現的現實是不可能改過來的。我殺了宇智波，留下你成為我的器，是早被安排好的事。”

沈默許久的開口，帶著傲慢冷笑輕揚。

透過瞳術，在外的施術者可以和陷入陣內的人心意相通，少年壓抑著鼻息，想了一會兒才道。“你和斑究竟是什麼關係？甚至和卡卡西聊天的你，也可以說是偽裝的表象？”

“斑是我的老師，更是唯一一個讓我深愛的人。至於卡卡西嘛？也是頭一個例外，僅只如此，反正是影響不了這場演戲的結果，他同樣挽回不了那些該死的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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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2.01 【火影】笑修羅06，5F《佐鼬，斑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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