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6.08 【藏俏】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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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hbn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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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樓發表於: 2020-07-08 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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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喔！也太好看！支持！！！
藏俏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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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uuz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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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樓發表於: 2020-07-08 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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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特别的背景设定呢。史家人的婚姻怪圈，生于其中的俏和相对远离的藏并没有真正的逃开(于现阶段）。藏要追俏了，期待后续发展！
另外，俏姐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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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樓發表於: 2020-07-08 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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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10樓(ilhbngh) 的帖子

沒錯，藏俏超甜！猛男和仙女是絕配×感謝支持w

沒有什麼如果，我一定會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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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樓發表於: 2020-07-08 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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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11樓(shuuzu) 的帖子

感謝評論！敬請期待藏A直男式追人×俏姐真的香，我自己瘋狂心動×

沒有什麼如果，我一定會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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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樓發表於: 2020-08-01 1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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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在羅碧走後，史艷文便在家中踱來踱去，甚至還進了俏如來的臥室，這是他在俏如來成年以後第一次沒有經過同意就進去。俏如來早就搬出去了，但時不時會和兩個弟弟回家看看自己的父親，因此房間裡還留著日常的用品。

史艷文看著桌面上擺著的合照，照片上的一家五口笑得比那日的陽光還燦爛。小葉紫檀的柜子上擺滿了俏如來從小到大拿的獎盃，因為一段時間無人打理而蒙了一層細灰。史艷文站在門口環視，發現他對除了合照和獎盃以外的俏如來竟然感到陌生。嚴格來說，史艷文作為父親也算得上盡心盡力，早些時候俏如來的表演，只要他有時間，都會去看。只是自俏如來搬出去以後，他好像也不去過了。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生疏的呢？史艷文只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便轉身走出房間，關好門。但是他已經意識到，他和自己的女兒之間所隔的，不僅僅是一道門的距離。

正被兩個人牽掛著的俏如來卻是毫不知情。她今天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安排，其實以她現在的水準，並不需要時時表演，但是練習不能鬆懈。她剛剛完成自己定的訓練計劃，覺得身體有些不適，又躺回了自己的房間。

安靜躺著的時候，思緒開始不受控制，有關羅碧的記憶一點點冒出來，探了個頭便再按不下去。他們昨天就在這張床上交換呼吸，緊密相貼。俏如來臉頰有些泛紅，她想起羅碧的神情，也想起他在自己體內挺動的力度。他們從浴室糾纏著出來，最後又回到浴室。再後面的事，她甚至覺得有些模糊，只是依稀記得羅碧為她吹乾頭髮，那雙笨拙的手在發間穿梭時總是勾纏著幾根髮絲，扯出一點輕微的疼，又像是癢。無論是什麼感受，俏如來覺得最不可思議的一點還是，她發現自己竟然一點也不排斥這種戀人一般的動作。

情事結束之後的吻過於纏綿，反倒令俏如來不安。只是模模糊糊地感受到羅碧的氣息，她便自主地貼上去，之後的事情卻是沒什麼記憶了。再醒來已經是凌晨，天空的顏色介於黑白之間，她的身邊空無一人，看來羅碧並沒有留宿。但是室內還殘留著煙味，俏如來其實並不喜歡煙味，但是這點菸草味卻讓她想起羅碧的聲音，與他們家其他人都不一樣，是低沉的，也有沙啞的時候。很性感，也很令人心安。

醒過來便再難以入睡。俏如來索性起了床，赤腳站在窗邊。盛名為她帶來的，除了燈光鮮花掌聲，還有無數看不見的枷鎖。她不知道自己這樣放縱的生活若是被父親知道會怎樣，還有她的弟弟們，她的老師和朋友……這些事也許不那麼重要，因為在她即將破碎之際，只有羅碧是觸碰得到的稻草。

當年羅碧突然要離開史家的事，俏如來還記得分明。那時候她剛發現自己父母婚姻早已名存實亡的事情，家裡只有羅碧這一個長輩。俏如來從小得人疼，就算是看上去兇巴巴的叔父對她的語氣也會軟幾分，因此她不僅不怕羅碧，甚至主動親近。那時候她正年少，沒什麼擔當，心裡又藏不住事，於是找羅碧大哭了一場。

即便時隔多年，俏如來都記得當時的每一個畫面。在父母相繼出門以後，她敲開羅碧的房門，在她的叔父懷中大哭，問他為什麼。直到後來哭到睡著。這件事其實沒什麼特別的，但她記得分明，因為在那不久之後羅碧便離開了。

俏如來說不上來自己對羅碧的感情是什麼時候開始變質的，唯有一點可以肯定，是在羅碧離開之前。羅碧的離開讓俏如來低沉了很長一段時間，她不確定是不是因為羅碧發現了什麼。可是，一面是父母勉力維持的幸福假象，一面是來自所有人的期待，她行錯一步便會從鋼絲上掉下來，摔得粉身碎骨。青春時的一點悸動，僅僅見到一點苗頭便被掐滅。但那火勢終究是未歇，在俏如來徹底有能力左右自己的人生時，她終於還是選擇了粉身碎骨。

在俏如來以往的人生中，每一步都行得小心翼翼，唯有在羅碧的這件事上，她承擔了所有未知的風險，豁出一切去賭。大抵世間總是如此，再精明的人都會遇到願意不計較得失的事，也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活得更像個人。

就在俏如來靠在床頭昏昏欲睡的時候，手機鈴聲響起。

「父親？您怎麼突然打電話過來？」不知為何，俏如來下意識伸手碰了碰鎖骨上的紅痕，那是羅碧留下的痕跡。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瞬間，然後就有溫和的聲音流淌出來，「精忠今天有時間回家一趟嗎？」

俏如來其實沒什麼拒絕的理由，但直覺讓她感受到史艷文的邀請來得不尋常，她遲疑了一瞬還是答應了。

傍晚的落霞很耀眼，像是要將最後的一點光用盡一般。俏如來開車回了家，也做好會留宿的準備。

「精忠，坐。」史艷文見到俏如來，勉強地扯出一個微笑。

「父親，您身體不舒服嗎？」俏如來一眼就看出史艷文的狀態不對勁。

史艷文笑著搖搖頭，「精忠最近在忙什麼呢？」

「最近沒什麼演出，主要還是練習。閒暇時間會看看書。」俏如來端坐著，好像對面的不是自己的父親，而是一架鋼琴，逼得她必須正襟危坐。

「……精忠，和父親說話讓你很有壓力嗎？」史艷文不是第一次見俏如來這樣，但他確實是第一次正視這個問題。「抱歉，是父親讓你感到……」

「父親，我沒事。」俏如來打斷史艷文。事出反常必然有起因，俏如來仔細端詳史艷文，心中隱隱有了猜測。「您突然叫我回來，是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只是你有段時間沒回家，心想著你也該回來看看了。」

俏如來聽到這話便安靜地看著史艷文，唇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茶色的眼中卻沒有該有的溫度。她當然知道史艷文是為了什麼叫她回來，只是羅碧說過，並不會向史艷文提及此事。現在她不能確定史艷文知道了些什麼，只能等史艷文主動開口。

「精忠……最近見過小弟嗎？」

「見過。」俏如來坦然。

「那小弟有沒有對你說什麼……奇怪的話。」

俏如來的眼神一直落在史艷文身上，她看得出來史艷文是真的很努力在組織措辭。她笑了，很突然，為此史艷文的心也跟著提起來。

「父親怎麼突然想起過問這些事？」

史艷文搖了搖頭，笑容中頗有無奈。

「那父親覺得什麼是奇怪的話，什麼又是不奇怪的話呢？」

史艷文還是搖頭。

在俏如來眼中，史艷文是一個完美到虛假的人。他恰到好處的笑容，他的應酬能力，他的氣度，哪怕只是一舉手一投足之間不經意露出的模樣，都像是經過細細的打磨一般。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完美的瓷器身上出現一點裂痕。她突然就不想再繼續試探下去了。

「父親要是想知道什麼，不妨直接問吧。」

「精忠，你與小弟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史艷文雖然生氣，卻也知道羅碧的舉動必定不是衝動這麼簡單，一定還有什麼原因。

聽到這個問話，俏如來在心底暗自鬆了口氣。雖然她仍不能完全確定羅碧說了什麼，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羅碧沒有騙她，也沒有出賣她。做出選擇的人是她自己，那麼無論是面對還是承擔，都應該由她自己來。

等待回答的過程或許只是短短的幾分鐘，史艷文卻因為心底的不安覺得難熬。

「是。」俏如來開口，完全沒有心虛的樣子，比羅碧還坦然：「我和叔父之間發生了一些父親接受不了的事。」

聞言，史艷文猛然抬頭看俏如來，她鎖骨上的痕跡就像是在證明她所說不假一般直直撞入史艷文眼中。

tbc

[ 此帖被花戲樓在2020-08-01 12:59重新編輯 ]

沒有什麼如果，我一定會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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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戲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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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樓發表於: 2020-08-01 1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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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一個在鎖骨上的吻痕能代表什麼？

抬眼的一瞬間，史艷文腦中閃過無數畫面和念頭。就在不遠的昨天，這個家雖然搖搖欲墜，卻還是維持住了表面的風光，無論是大人還是小孩的臉上都帶著沒有破綻的笑容，像手藝爐火純青的工匠手下雕刻的石像，連微笑的弧度都被計算好。所以裂縫到底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呢，史艷文不停問自己。如果自己早點發現，或者從一開始他就不做任何掩飾和隱瞞，不去維持不該存在的假象，是不是就不會有今天的荒唐？

一個吻痕代表不了什麼。

史艷文思緒萬千，卻還是用最快的速度平復了心情。他沒有直接回應，開口問俏如來：「精忠，你在說什麼？」

不愧是史艷文，即便失神也只有短暫的一瞬間。俏如來看著自己父親依舊淡然的表情，比他更淡然地抿了口茶。這是心虛的表現，但她並不在乎在史艷文面前露怯。她捧著手中的茶杯，手指不安地在上面蹭動，撫摸的力度卻像是對待羅碧的臉頰一般，帶著纏綿與推拒。

慢條斯理的動作和故意拖時間一般的沉默讓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劍拔弩張，這樣對峙一般的情況還是第一次發生在這兩人身上。畢竟在今天以前，他們還是引人艷羨的模範父女。俏如來盯著淺色的茶湯，但史艷文順著她的視線只看到她的鎖骨。

沉默了很久的俏如來開口，隱隱有笑意。雖然沒有看史艷文，但她知道史艷文在看什麼。「父親不是已經看見了……」

「我要你親口說。」史艷文收斂了笑容，海一般深邃的眼看上去沒有一絲溫度。他聲音溫醇依舊，只是多了不容拒絕的意味。這是他第一次在俏如來面前展現出如此強勢的一面。

在這種時候，俏如來看著史艷文的眼睛，有些不合時宜地想明白了為何史艷文會一直笑著，或許是因為他收斂笑意的時候氣勢真的很攝人。就像此刻，史艷文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悅或者憤怒，但俏如來仍能感受到他的眼神刀一般鋒利，令她如墜冰窖，冷到刺骨。但史艷文逼得那麼緊，讓她的卑劣無處遁形。她第一次感到這麼害怕，卻又自心底湧出一絲快意——能讓史艷文露出這種表情的人並不多。

「我和叔父沒有在一起，只是短時間內的性伴侶。」在來路上俏如來便一直在想該用怎樣的措辭，或許更早，在第一次與羅碧有真實的肌膚之親之前，她枯坐在酒店的房間裡，沒有心思去欣賞虛假的浪漫選址，而是思考遲早會到來的攤牌的這一天。她在腦中預演過無數遍，算無遺策，對每一種可能都想好了應對的方式。但是在面對史艷文的時候，再充足的準備都化為烏有。她想不出更好的措辭，當然，也不會有比這更壞的了。

史艷文表現得比俏如來預想中更冷靜，沒有被氣到站起來乾脆利落地甩她一巴掌，也沒有冷眼看她，對她說「精忠，我很失望」。那雙湛藍的眼凝視著俏如來，平靜的湖底是她看不到的暗流洶湧。

其實情緒在史艷文心頭翻滾，無法發泄的怒火甚至讓他整個人有不真實的眩暈感。眼前的人是俏如來，史精忠，是他最懂事的孩子。俏如來自出生起，到成長的每一步，為身為父親的他帶來的都是誇讚。她是這樣優秀，不僅僅是外表，不僅僅是能力，就連性格也是如此。此刻在他眼中印出的面容是那麼平靜坦然，沒有一絲退卻，仿佛她面對的不是萬丈深淵，而是光明坦途。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史艷文才動了動，砂紙磨過喉口一般艱難地開口：「精忠，搬回來吧。」

沒有等到一句責備，俏如來著實意外。但史艷文做出這樣的反應，又似乎在情理之中。俏如來並不回答史艷文，反倒開口問他：「我能坐在沙發上嗎？」挺直了腰背的姿勢確實令她疲倦，但只是一點，完全沒有到支撐不住的地步。

史艷文頷首，看著得到他首肯的長女緩慢地站起來，在離他很遠的沙發的另一端坐下，靠著，神情從緊繃到放鬆。他明白了俏如來的意思，好不容易按捺住的怒火幾乎燃遍五內。他方才沒想到這層，那吻痕還新鮮，而羅碧雖然衝動，但在衝動之前也必定有刺激他的理由。

那個理由就是俏如來。史艷文幾乎想像出來，今天羅碧在來自己家之前，或許剛從俏如來的懷抱中出來，或許他們還交換了一個只有情慾的吻。在過去的時間裡他們之間發生了很多事，而自己一無所知，只能被動地接受一個兩個通知一般的剖白。

「我說，搬回來，就今天。」史艷文緊緊攥著的手發白，卻始終沒有對俏如來說一句更重的話。

「不。」俏如來半闔著眼，在接到史艷文的電話時她就已經有些犯困。現在，她不想再花費心力去維持已經破碎的親情。他們的親情，就是徹頭徹尾的笑話。

「從我搬出去的時候，父親就知道會有一天，我也會有自己的家庭，不是嗎？」

「他是你叔父。」

「還是說，父親其實早就知道我不敢。」

「你們是血親。」

「因為我從小便見過了所謂的『家』也不過是一紙契約的附屬品，包括我，也只不過是不該存在的意外。」

俏如來就像是沒聽見史艷文的話，她睜開眼看著史艷文，「因為我早就知道家不過是謊言，所以無論我走到哪，都會是一個人，我不會去嘗試明知會破碎的關係，不會拿自己去賭一個被拋棄的結局。早就洞悉一切的父親，相信我不會真正離開。」

每個人都說，俏如來很像史艷文，從眉眼到聲線，溫柔美好，就像是得到上帝眷顧的寵兒。此刻俏如來的聲音也平靜如常，溫婉、謙遜，沒有絲毫的火藥味，但實際上她所說的每個字都那麼尖銳，就像扎進肉里的針，疼得令人清醒，卻連一絲血跡都不留。

「是。」

「但是，父親沒想到我選擇用這種方式。性伴侶與伴侶只有一字之差，含義卻有天壤之別。您想不到我會如此放浪。」

史艷文聞言皺了皺眉，似乎對俏如來的措辭有意見。但他不能否認，俏如來所說即是他所想。

長久的沉默即是承認。得到確切的答案，俏如來瞭然地點點頭。

「所以，雖然察覺我對叔父的感情有異，父親也沒有過多干涉。」

「是。」

「我一向聽話，人生軌跡如同您一般循規蹈矩，就像從模具里倒出來的人，只會在規劃好的軌道上走。所以您很放心。」

「是。」

俏如來沒再問什麼，也不再看史艷文。她從沙發里出來，回了自己的房間。她太疲倦了，沒必要強撐著再開車回自己的家。而且說不定家裡的煙味都還沒有散盡，可是再多的煙味也化不成一個羅碧的影子。她不想回去一邊品嘗一種名為思念的苦，一邊與在心底盤踞著叫囂的怪物周旋。

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在今天都說了出來，曾經那些壓在心頭的沉甸甸的，疑惑也好，猜測也罷，都不復存在了。俏如來心底一時空落落的，想到羅碧，又覺得心被擠滿了一般，就像身體結合的那一瞬間，飽脹發酸，有什麼東西就要從中溢出來了。她有些難受，更多的是茫然無措，下意識要抓住些什麼才能夠心安。

可是，羅碧不在。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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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kaaki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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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41)

16樓發表於: 2020-08-01 1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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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更新，很喜歡SPA的反應，那種不完美的好爸爸的反應（找不到其他形容詞）。在正劇裡已經覺得，俏俏與甚做俏哥，不如當俏姐姐好了。太太加油，入坑了。

- 已獲認證後媽，爺是賣刀的
- 俏俏過來，后媽保證不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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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戲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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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樓發表於: 2020-08-02 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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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16樓(askaakira) 的帖子

感謝評論與喜歡！spa確實是個好爸爸。寫俏姐其實是因爲自己喜歡，沒想到好像喜歡姐姐的人還不少w

沒有什麼如果，我一定會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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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樓發表於: 2020-11-26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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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經過一夜的輾轉難眠，史艷文還是難以接受這個事實。他甚至不敢去細想，在他不知道的時候，俏如來與羅碧都做了什麼。他一閉上眼，就是羅碧與俏如來挽著手的模樣，面容是模糊的，但史艷文能感覺到他們在笑。他怒火中燒，他們怎麼可以笑，怎麼可以在做了這樣的事以後還能若無其事地感受幸福？

但是為什麼不可以呢？羅碧問他，俏如來問他，連他自己也在問……

史艷文睜開眼，他站起來，走到窗邊。凌晨到清晨的這一段時間裡是最安靜的，他看著窗外的景色出神，感到迷茫。這是史艷文人生中絕無僅有感到迷茫的時刻。但他不知道，俏如來曾經獨自一人經歷過上千個這樣的日子，在每個清晨正式來臨之前，站在窗邊向下看去，想像著自己化作一抹白色輕快地掠過層樓，然後粉身碎骨。她細數著時間的流逝，看不清腳下的路，只能茫然又無助地前行。

再多的難以接受和不理解，最終只化作在第一縷陽光下的嘆息。

「父親，早。」俏如來看上去睡了個好覺，甚至還心情不錯地做好了早飯。史艷文一出房門便看見她笑盈盈招呼他。

「早。」史艷文沒表現得過於冷淡或是熱情。他還沒能說服自己接受這一切，但是他應該給予史精忠成年人之間的尊重。

吃過早飯以後，史艷文收拾了碗碟，像過去那樣，兩個人分工，誰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他們又恢復成之前那樣的模範父女，父親慈祥溫和，女兒懂事孝順。

只有在面對面坐下的時候，史艷文終於還是忍不住試探。「今天還會留下嗎？」

「父親希望我怎樣回答，留下，然後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過，與叔父斷了聯繫，在家庭聚會上陪他像陪父親這樣演長輩與晚輩的戲，還是讓我放手去做選擇，與叔父一起消失在您面前？」

「精忠，你對小弟……」

「我對叔父就如同叔父對我。」俏如來沒有任何猶豫，她看著史艷文略有驚訝的表情，笑得很從容，「我早就知道叔父的心意，想必叔父也是如此。」

既然如此，那也沒什麼可說的了，俏如來會怎樣選擇簡直不言而喻。史艷文說不清自己心底到底是什麼情緒，就在他思索如何回應俏如來的時候，門鈴聲響了，按得很急，一聲接著一聲，催促著他們之間誰去開門。

會在這個點來訪的人並不難猜。

史艷文和俏如來一對視，後者也一臉意外的表情，那就是門外的人自作主張了。但是，來得正好，史艷文伸手將俏如來按回沙發上，開口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冷。「我去開門。」

俏如來皺了皺眉，羅碧來得不是時候，再晚來一步，她就會告訴史艷文，自己無法和任何人產生穩定而長久的親密關係，她和羅碧遲早會結束。屆時羅碧就算來了，也必然不用承受史艷文的怒火。可是現在……

「史艷文，俏如來呢？」羅碧一見史艷文便焦急地開口問他。

「叔父，我沒事，你先回去吧。」俏如來不知何時也走到玄關處，想讓羅碧先離開。她以為羅碧會理解自己的意思，但是他並沒有。

羅碧一見到俏如來就繞過史艷文走到她面前，去看她是真的沒事，或是一貫的逞強。

「小弟，和我去書房。」史艷文擋在俏如來和羅碧之間，握住了羅碧那隻即將碰到俏如來手臂的手，力度和聲音都帶著不容拒絕的意思。

更糟糕了，俏如來有些擔憂。羅碧會來算不上意外，但看到在門口立著的人，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問她，看見她的一瞬間似乎放心下來。這種被記掛著的感覺很好，昨晚見不到羅碧的遺憾在此刻被填補起來，但時機不對，地點不對，俏如來甚至來不及感到欣喜，只有滿心的擔憂與焦急。

史艷文拉著羅碧進了書房，反鎖了門，他看到俏如來跟著他們，還是把她擋在了門外。

書房的隔音是最好的，但是俏如來仍然能聽見裡面傳出的爭吵聲，最開始小而緩慢，到後面幾乎演變成咆哮和怒吼，甚至傳來有什麼東西打碎的聲音。俏如來緊張地雙手交握，在門外焦急又無能為力。羅碧的性格吃軟不吃硬，史艷文現在也正在氣頭上，再冷靜克制的人也經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底線。真要打起來，羅碧理虧之下必定留手，肯定是更吃虧的。

書房裡倒是沒有俏如來想像得那樣劍拔弩張。史艷文進門沒說話，抬手照著羅碧的臉就是一拳，羅碧沒有還手。這一拳力氣不小，羅碧縱然有所準備也還是被揍得踉蹌了一下。他抬眼看史艷文，對口腔里的血腥味完全不在乎，「氣消了？」

本來是有些消了，被他這麼一問反倒又竄了起來。

史艷文深吸一口氣，手背在身後，面若冰霜，「小弟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沒什麼好解釋的。我說過，我是認真的。」羅碧坦言。他今天來的目的除了俏如來，也是要把話和史艷文說清楚。

史艷文背在身後的手捏成了拳頭。

「你同不同意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

這話成功讓幾近熄滅的火又重新燒起來，只不過這次羅碧避開了史艷文揮過來的拳頭。

羅碧擋住史艷文的手臂，聲音不自覺變大。「剛才就是對你的補償了。」

「你是她叔父！」

「有誰在乎呢？」羅碧反問史艷文，「反正是被你放棄的人，她的去留對你而言還重要嗎，她做什麼對你而言又真的這麼重要嗎？」

史艷文氣得說不出話，他後退兩步，坐到椅子上平復呼吸，過度的憤怒只會讓事情更糟糕，而此刻對羅碧過多的苛責也等同於將俏如來推向他。他給自己倒了杯茶，仰著脖子一飲而盡，豪邁得有羅碧平常的作風。

「你走吧。」史艷文說，聲音已經恢復了平靜。

茶湯苦澀的味道在舌尖彌散開來，史艷文看著眼前一臉堅決的羅碧，只覺得這和昨晚俏如來的面容漸漸重疊了。所以，這算什麼，他這個大哥，這個父親，反倒像個笑話。

羅碧看著史艷文，神情有些複雜。「我要帶她走。」

史艷文深吸一口氣，將手中的空杯子擲到羅碧腳邊，冷笑一聲：「你可以試試。」

茶杯一落地就變得四分五裂。

「史艷文，你到底把俏如來當成什麼？」

「小弟，我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

「是意外。」羅碧極少攻心，尤其對象還是史艷文。他們兄弟兩人平時都很默契地很少起爭執，看似是史艷文一味對羅碧做出讓步，但羅碧又何嘗不是有意避開與史艷文的正面衝突。就像當年突然離開。

聽到這個問題的一瞬間，史艷文臉上浮現出名為痛苦的表情。他沉默了很久，開口卻沒有反駁羅碧。「……她是上天給艷文的禮物。」

「她還不知道你當年執意讓她母親引產的事。」

「……是艷文的錯。」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妥協，也不應該賠上他和另一個女子的一生。現在這罪孽甚至延伸到俏如來身上，就連次子和么子也如同被詛咒了一般……「是艷文的錯。」

「史艷文，對不起。」羅碧並不打算安慰史艷文，但他也確實有做錯的地方。至少在俏如來的事情上，他不會退步。說完這話，羅碧便離開了書房。

開門的一瞬間，羅碧對上俏如來泛紅的一雙眼。他被史艷文打的時候都沒什麼感覺，此刻卻突然有些難過起來。說到底就算是他也隱瞞了俏如來很多事。他伸手抱了抱俏如來，拍著她的背：「沒事了，和我走吧。」

「抱歉，叔父。」俏如來從羅碧懷裡出來，聲音有些沙啞。「去我房間處理一下傷口吧。」

羅碧只聽到俏如來的拒絕，他覺得有些難以置信，開口問：「為什麼？」

「您相信我嗎？」俏如來抬眼看羅碧，他受傷了，因為她的任性。

羅碧沒回答，他轉身就走，而俏如來沒有出言挽留，她知道，羅碧該是明白她的。

等到羅碧走後，俏如來敲了敲書房的門。

「請進。」

「父親，對不起。」

史艷文神色看上去不太好，但對著俏如來，心底的愧疚就已經壓得他透不過氣來，又怎麼說得出苛責她的話。

「精忠，這就是你的選擇嗎？」

「是。」堅決，這張和他相似的臉上，帶著和羅碧相似的表情。

「那就去吧。如果有一天……不論發生什麼，再相信一次這個家。」史艷文看上去很疲倦。他說這話的時候，真的很像一個父親，像到幾乎讓俏如來忘記自己只是一個不討喜的意外。

儘管如此，有些話還是要說。「父親，其實我從來沒有……」

「精忠，再慢就追不上了。」史艷文打斷了俏如來的話。他知道的，他一直知道，俏如來的痛苦，因這個家而起。但他這麼多年都只是看著。此刻他絕不會讓俏如來說出這句話，它一旦說出口，史艷文便再也無法原諒自己。

俏如來聞言也不再說什麼，她走出書房，從容不迫地帶上外套，然後在樓下看到倚著車門吸菸的羅碧。她暗自鬆了口氣，慢慢走過去，對著羅碧笑：「其實這個小區禁菸。」

「戒不了。」

俏如來伸手抱住羅碧。「這樣呢？」

「還不夠。」

俏如來仰起頭，在羅碧唇角碰了碰。「這樣呢？」

羅碧看一眼抱著他的人，眉眼含笑的模樣比世間萬物都耀眼。他掐了煙，扣住俏如來的後腦，不顧臉上的傷勢，有些強硬地吻上去。

「之前教過你，這才叫接吻。」

「那就拜託叔父重新教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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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如果，我一定會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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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戲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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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5)

19樓發表於: 2020-11-26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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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雨九脈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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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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