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8.10 【离颢】贺新婚（莫离骚x颢天玄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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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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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24-08-11 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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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0 【离颢】贺新婚（莫离骚x颢天玄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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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离骚会完笔友循着儿时模糊记忆回到剑宗的时候，张灯结彩的剑宗正在大操大办地准备一场婚礼。道域与中原虽然隔着滔滔桃源水，贴喜字挂红绸的习俗倒是大差不差。
莫离骚不关心剑宗的嫁娶，他一回来就收了个徒弟。他说是在指导霁云，其实更多的时候也不过是在花园里寻个舒服的地方摆个舒服的姿势舒舒服服地睡大觉。
今天这一觉睡得久了，莫离骚在石桌前撑着脸就睡了过去，合眼前还是落日西垂，睁眼时再看远处的天幕，已是满天星辰齐齐而缀。
石桌的另一端，不知何时进来的粉衣卷发的妙龄少女正双手托腮苦恼地在看他。莫离骚自顾自地伸了个懒腰，他已经可以对任何人投过来的目光都做到熟视无睹，归根到底是这几日被看习惯了。天之道这个名头实在响亮，剑宗内部慕名来瞻仰这位八岁就成名的天才的人看猴子一样地趋之若鹜，但其实只要不影响到莫离骚的睡眠莫离骚都是可以无视的。
少女歪头问他：“你就是天之道？你是从中原回来的？”
莫离骚发现这两个问题都可以用一个是的来回答，他也确实这么答了。
少女又说：“我也去过中原，好怀念啊，你知不知道金雷村……”素昧平生的少女开了话匣子，倒豆子一样地和莫离骚讲起了自己游历中原时的经历见闻。莫离骚也不好打断她的话，拣了桌上摆的糕点边吃边听她讲，少女说完了金雷村，话锋一转又难免说到了太虚海境以及自己那段早夭的爱情。
金雷村，太虚海境，都是莫离骚未涉足过的地方，所以听来也觉得陌生。中原辽阔，九界更是浩瀚，莫离骚又是一个不爱行万里路的人。
少女叹了一口气，剑宗这几日里贴的喜字，挂的红绸灯笼俱是为了她，可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下意识地去摩挲颈上的银鱼坠子说：“只是没想到阿觞没娶成我，我一回来就要嫁给紫微星宗宗主，听说颢天玄宿已经五十多岁了，又有心疾，估计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每到这种时候，我总是特别想阿觞。”
这确实不应该是一个少女的烦恼该有的重量，可为了促成天元抡魁的顺利重启，四宗不得不通过联姻的方式结束长久以来拖累道域的内乱。
飞渊是归海寂涯的独女，仙舞剑宗宗主的女儿，响亮的名头下是沉重的责任，当剑宗嫁到星宗的人选悬而未决之时，飞渊主动站了出来。飞渊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样提起的勇气，明早就是飞渊过门的时辰了，这些她本不应该和天之道说的，只是她太需要一个倾诉者了。与她无话不说的飞凕哥哥被锁进了八爻山，不嫌她唠叨的阿云又忙着备战天元抡魁，中原的那段经历喜悲掺半，她遇见了太多太多的好人与朋友，使得她对同样从中原回来的天之道生了一层莫名的亲切。
飞渊说完了，感觉心情有舒畅那么一点，对坐的莫离骚却是一脸沉默，不知是在走神还是若有所思。飞渊松了一口气，没有在听也好，她又说：“时候也不早了，你还是回房睡吧，我也该回去为明天做准备了。”
一向好睡眠的莫离骚难得辗转失眠了一夜，东方的天刚露出鱼肚白他就爬了起来。迎接飞渊的花轿停在飞渊房前，道域与中原不同，新郎并不需要亲自过来接亲，花轿将按照道域的习俗由剑宗的人送去星宗。
飞渊开门时正在梳头，她看到来人是莫离骚脸上挂满了错愕，她说：“天之道，怎么是你？”
莫离骚看了一眼她背后屏风上挂着的喜服和她衣襟前闪闪发光的银鱼，说：“我想了很久，让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子嫁给一个和她爹亲一样年纪的男子属实是在委屈她。我今年四十一岁，嫁给星宗宗主倒是刚刚好。”
莫离骚在花轿里坐好，把喜帕盖头上在一片红里补眠。嫁进星宗之于他而言不过是换个地方睡觉，就像他从天剑慕容府回到剑宗。霁云是个让人省心的徒弟，不用做师父的天天盯着练功。原本的新娘子飞渊被莫离骚一个手刀敲晕放倒在床上，他还贴心地替飞渊放下了防蚊的纱帐。为飞渊量身定制的喜服莫离骚穿不下，他只取了桌上的鸳鸯盖头。所幸莫离骚平日里本就穿了一身红衣，此刻盖上绣了鸳鸯榴花的喜帕也不显得违和。
飞渊没有发现她谈及这场婚事时脸上眼里尽是勉强，只有在提到北冥觞时那双眼睛里才有一点少女怀春的光，迟钝如莫离骚也看出了她的不愿意。
敖鹰和皓苍剑霨带着轿夫进来，皓苍剑霨始终用担忧的目光注视着敖鹰。自与星宗联姻的人选定下来开始，敖鹰的眉宇就未舒展过，靠近花轿的步伐更是一步沉重过一步。这个决定对飞渊太过残忍，对敖鹰也同样残忍，他这个做父亲的唯一能做的居然是指定迎娶飞渊的人选。
皓苍剑霨看了看天色，提醒敖鹰说：“宗主，快到时间了，如果有什么话想和飞渊说，请抓紧。”
敖鹰点了点头，他掀起花轿的侧帘，透过小小的窗格看到花轿里盖着喜帕的新娘子，眼眶情不自禁地酸涨起来，飞渊牙牙学语仿佛还是昨日的事，今日就要嫁进星宗，他叮嘱说：“飞渊，受了委屈随时回来，仙舞剑宗永远是你的家。”说完他就把侧帘放回去掩好，示意皓苍剑霨可以开始了。
“师兄，学宗那边来信了，他们指定的是舒远心。”丹阳侯大概是气急了，连门都没敲直接进了颢天玄宿的卧房，“星宗三垣缺一不可，泰玥皇锦这个要求简直是欺人太甚！”丹阳侯中烧的怒火如果有实体，颢天玄宿的小院早就化作了一抔焦土灰烬。
颢天玄宿刚饮完药，一身红艳艳的喜服更衬得他形容憔悴。在得知这个消息的那一刻他的心难以避免地揪痛了一下，可颢天玄宿也只能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丹阳，为了道域的和平，我们别无选择。”
道域的这场内乱持续得太久太久，天师云杖的回归是一个契机，天元抡魁的重启是必然的，只是四宗之间的血仇与纠葛千沟万壑，已经记不得是谁先提出联姻这个被千金少怒骂是馊主意的法子，仇上加亲方可快刀斩乱麻地消解四宗的新仇旧怨。
联姻从星宗娶亲开始，然后是学宗，剑宗，最后刀宗收尾。每个宗可以指定联姻方的嫁娶人选，所以泰玥皇锦得了机会要天雨如晴嫁过去。
丹阳侯和泰玥皇锦素来不对付，此刻的满腔怒火只有他知道不仅仅是因为与泰玥皇锦长年累月的过节，还因他长埋心底不可言说的情愫。拆开信的那一刻，熊熊燃烧的除了怒火，还有陈醋一样的酸涩与不甘。
丹阳侯与颢天玄宿大吵了一架，拂袖摔门怒气冲冲而去，颢天玄宿知晓丹阳侯这副模样除了气学宗，还气自己。颢天玄宿与丹阳侯相处久了，明了丹阳侯此刻更需要的是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颢天玄宿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剑宗送亲的队伍快到星河划界了，他理好衣冠后交代问心说：“今晚我若是醉了，扶我去书房。”
鞭炮炸出一地金红，锣鼓开道，抛洒喜糖，送亲的队伍热热闹闹地从仙舞剑宗出发，沿着桃源渡河途径神啸刀宗、阴阳学宗，一路到了星河划界。直到遍绣鸳鸯与榴花的红绸软轿停在颢天玄宿面前，颢天玄宿几乎是下了十成的力气逼自己迎风站在这里，稍一松懈他将落荒而逃。
联姻从来不讲究你情我愿，这场婚约的促成可以是为了星宗，可以是为了道域，却唯独不会因为情之一字。
颢天玄宿有时也会自嘲思想天真，在他看来，婚姻应该建立在爱情之上，情到深处自然相守一生，可心疾缠身的颢天玄宿只有心悸到呼吸困难的经验，从未对谁产生过心动的感觉，这也是他一直未娶的原因。
无愧把牵巾的一端递给颢天玄宿说：“宗主，时辰到了，该请新娘下轿了。”
颢天玄宿接过牵巾，上前掀起轿帘的一角，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喜轿里伸出来捉住他掀轿帘的手腕捏紧，温热的掌心紧贴着他的脉搏。
从来没有人教过莫离骚新娘子该如何下花轿，天剑慕容府到了他们这一辈人丁萧条，丧事是一场一场地办，喜事亦是多年不曾有过，而此时此刻捉住这只清瘦腕骨也不过是剑者的直觉使然。遮头盖脸的喜帕限制了莫离骚的视力范围，却也放大了他的听觉、触觉，他只觉抓在手里的腕皮肤细腻，跳动的脉搏不够强韧。
在场的人俱是一愣，不管是迎亲的还是送亲的，无不沉默地盯着那只紧抓着颢天玄宿的手。莫离骚在一片静悄悄里恍然大悟抓人手腕的动作似乎太过强势，不符合他现在新娘子的身份。
歹势，歹势，莫离骚在心里默念。他松开了手，往上寻到了颢天玄宿的指缝，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去扣好，与这只手的主人十指相扣，掌心相贴。
无愧正要出声提醒，颢天玄宿一挥手制止了她。他原本僵直的手指往下合拢，鬼使神差地回扣住与他掌心相贴的手。
莫离骚的手臂被拉直，莫离骚下意识地跟着走，牵着莫离骚的人一步一步地引着莫离骚下了花轿，莫离骚往下看只能看到自己的衣摆和牵着他的人的喜服下摆。他牵着的人是这场联姻的新郎，莫离骚潜意识认为他是可以信任的。
颢天玄宿牵着莫离骚下了花轿，无愧上前把牵巾的另一端递给莫离骚，莫离骚用空闲的手接了过来。
颢天玄宿与莫离骚一手相牵，一手执牵巾地进了星宫。他们按照道域的习俗在星宫里拜天地拜龙虎天师拜紫微垣，礼成后，颢天玄宿牵着莫离骚带他进了事先布置好的卧房。
颢天玄宿对新娘说：“委屈你在这里待一天了，吃食无愧会送过来，无愧就守在门外，有什么事你都可以找她。”
扣紧颢天玄宿的五指不安分地施力捏了捏他的指根，不重不痒的力道，随后松开了相牵的手，似乎在对颢天玄宿说他知道了。
冷白却也温热的手指从颢天玄宿的指缝里滑走，颢天玄宿的手心突然变得空空荡荡的。
无愧送晚膳进来的时候，仙舞剑宗宗主的掌上明珠正脱了外袍盖了那床新打的鸳鸯锦被侧躺着在梦会周公，呼吸平稳而绵长，看不出半点拘谨的模样。无愧突然有点欣赏这份自在如吾了，她轻手轻脚地把托盘放下，又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这处小院僻静，宾客尽欢的宴饮吵闹都与新娘无关，被远远地挡在了紫微星宫之前，这床也柔软舒适，实在太适合睡觉了，莫离骚睡到饿了才不情不愿地醒来。
掀开盖碗，是一碗炒至酱色的鹿肉片，还有一盘青翠的蒜蓉时蔬，一罐当归生姜羊肉汤。莫离骚是个很挑食的人，每样都尝了一口，每一样都很符合他的胃口，他也就敞开了吃。
无愧进来收碗筷的时候，新娘依旧在睡，甚至把纱帐也放了下来，只有空了的碗碟证明她有醒来过。
这场婚礼最忙的不是新郎颢天玄宿，而是丹阳侯的首徒青冥，他一整天都在厨房上蹿下跳地忙，甚至在前一天热心肠地跑到观星崖后的山林里猎了一头鹿回来。青冥看到无愧提了食盒回来，上前一把抢过无愧手里的食盒，掀开食盒盖检查了一眼叠在一起的空碗碟，又疑神疑鬼地质问无愧：“是新娘吃完了还是你中途倒掉了？”
无愧并不喜欢这个盛气凌人的大师兄，可碍于丹阳侯她不得不表面上尊重青冥，她压下气愤诚实地说：“我去收碗的时候已经是空的。”
颢天玄宿敬完其他三宗的宗主后已经有点醺醺然了，星宗与剑宗共结秦晋之好是四宗破冰的开始，这场婚宴也聚集了四宗有头有脸的人，连久居苗疆的风中捉刀也露了脸。
“宗主，这是师尊特地交代的醒酒汤。”青冥适时地端来了醒酒汤。
颢天玄宿端着碗仰头饮尽碗里酸酸甜甜的橘皮醒酒汤，这醒酒汤是丹阳候示好的信号。以往每每三人吵架，其实更多的时候是丹阳侯和天雨如晴在吵，颢天玄宿在一旁劝和，丹阳侯无论当时多么暴跳如雷，待冷静下来都会给天雨如晴送上一碗甜汤示好。
待到宾客散尽，颢天玄宿茫然地坐在一片狼藉的主桌前，意识被饮下去的酒水泡成了一片混沌。问心和青冥送完客人回来，一边一个地把颢天玄宿架起，问心和青冥在说着什么，颢天玄宿一句也没听明白。
问心看着青冥直往颢天玄宿卧房的方向走，又想起了颢天玄宿清醒前的叮嘱，忍不住说：“大师兄，宗主好像交代过他若醉了，让我们扶他去书房。”
青冥嗤笑了一声，说：“师弟，你懂什么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宗主也就嘴硬而已。”
问心向来敦厚，被青冥这般一通诡辩后不敢再吱声了。青冥和问心架着颢天玄宿回了颢天玄宿的卧房，屋里没有点灯，大概是新娘觉得点灯不好睡觉，把那对原本应该彻夜长燃的龙凤烛吹熄了。
青冥把颢天玄宿的外袍和鞋子脱了，和问心一起把只着了里衣的颢天玄宿塞进隆起的鸳鸯锦被里，才带着问心蹑手蹑脚地离开了。
莫离骚其实在门口传来三人的脚步声的时候就醒了，但他在装睡。莫离骚还没有作为宗主夫人被正式介绍给星宗，如果此时不装睡，醒着和他们打招呼似乎只有互相不认识的无言与尴尬。
直到被窝里被塞进了一个浑身酒气的人，莫离骚等那两人的脚步声远去了才在一片黑暗里伸手去摸索安安静静躺在身旁的人，莫离骚很快确认了这是他盲婚哑嫁的新郎。
莫离骚并不介意和别人分享一张被子，况且这床专为新婚夫妻打造的鸳鸯锦被本就足够宽大，莫离骚甚至贴心地帮颢天玄宿掖好了被角才睡。
只是到了半夜一切都不对劲了起来。一开始是血脉沸腾的燥热，莫离骚踢掉被子仍觉得是热，如果只是单纯的仲夏夜的酷暑炎热莫离骚还能忽略继续睡，或许他还能收获一个奇梦。
可饥渴的欲望在突如其来的燥热里无限膨胀，下身的胀痛迫使莫离骚无法继续安睡，莫离骚在这方面的需求其实一直都不高，纯粹是因为他是一个懒人，莫离骚在睡觉方面的需求弥补了性欲方面的需求。
五感都苏醒过来后，莫离骚才发现似乎不只有他在煎熬，他踢掉的被子被同盖一张被子的人卷走，颢天玄宿背对着莫离骚蚕蛹一样地绷紧了蜷成一团，细碎的喘息声从被子里痛苦地溢出。
颢天玄宿的情况显然比莫离骚还不乐观，莫离骚隔着被褥拍了拍他的背，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原本雅正的声音不知何时也变得低沉沙哑了起来：“宗主，宗主。”
颢天玄宿并没有回应他，把自己包起来是下意识的举动，短暂的睡眠让颢天玄宿有捡回一点自主意识。如果颢天玄宿没认错，现在躺着的是自己的卧房，星宗布置了用来当婚房的小院。如果他没记错，剑宗送过来的新娘是归海寂涯的独女飞渊。
“飞渊……你快点离开……书房在出门……左转那间……”短短一句话几乎耗尽了颢天玄宿所有的力气。被归海寂涯指名迎娶飞渊本就让颢天玄宿陷进了深深的负罪感里，只有飞渊离开了，颢天玄宿才能做一些自我纾解的事。
身体异样的灼热饥渴和丹田里积攒不消的焚身欲火让颢天玄宿即刻反应过来他被下了药，他早该明白的，在天元抡魁结束之前，保管天师云杖的星宗势必将度过一段不够太平的日子。
给颢天玄宿下药的人歹毒地料准了因药情动会加剧颢天玄宿本就脆弱的心脏的负担，光靠忍耐和用功体压制只会让颢天玄宿心衰而亡。
“我不是飞天。”莫离骚说。
莫离骚在黑暗中敏锐地捕捉到了颢天玄宿因为错愕出现的片刻松懈，于是他动手去扯被颢天玄宿卷走的被子，把颢天玄宿从厚厚的锦被里剥了出来。莫离骚从颢天玄宿身上翻了过去，换了个与颢天玄宿面对面的位置。
大抵是欲火烧穿了仅存的理智，颢天玄宿才会接受莫离骚互相帮助的邀请。莫离骚伸手环住他的腰，往前一拖，身体就亲密无间地紧紧相贴。
莫离骚掐着颢天玄宿的腰轻轻地挺动腰胯，模仿着性交的频率勃发的性器贴着颢天玄宿同样充盈的欲望上上下下地厮磨，性器的另一面则与颢天玄宿并紧的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刻意相擦，朝上的顶端撞在颢天玄宿的根部卵囊上又下撤磨过颢天玄宿的柱身、顶端和大腿内侧。颢天玄宿头皮发麻地搂紧莫离骚，鸳鸯交颈一样把脸埋在莫离骚肩上。这是与独自用手套弄不一样的双重快感，被莫离骚火辣辣擦来擦去的大腿内侧是颢天玄宿不为人知的敏感点。
莫离骚修长的手指穿过颢天玄宿水缎一样的散发，用指腹在头皮上按了几下后，待颢天玄宿放松下来后倏地五指收拢抓着颢天玄宿的发往后扯。这是与刚才的轻柔按摩不一样的暴戾动作，迫得颢天玄宿吃痛抬起头，这样子莫离骚好吻颢天玄宿。
想吻颢天玄宿只是突然冒出来的奇怪想法，莫离骚的舌登堂入室地在颢天玄宿口腔里翻搅。颢天玄宿并不是飞渊想象中的行将就木的老人，相反他是一个比实际年龄年轻很多的长得很漂亮的人。
颢天玄宿在接吻带来的窒息和眩晕里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挂在莫离骚的耻毛上，莫离骚并没有在意，他不再收敛力道，重重地在颢天玄宿腿上上下擦过几个来回后，尽数射在了颢天玄宿并拢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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