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10.12 【娛闋】幾度輪迴幾度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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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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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0)

樓主發表於: 2016-10-12 1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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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2 【娛闋】幾度輪迴幾度淚

雲舵，如果有一天我和瓔珞掉到海裡，你會先救誰？
我會先救他，因為，你不需要別人拯救吧？

「你什麼時候要回來呢？雲舵。」電話那端，溫潤如水的嗓音輕輕柔柔地問著。
雖然在東亞是清爽的早晨，但在美國卻是方用過晚餐的入夜時分，窗外雨打窗櫺陣陣響，拂入一室涼意。
慵懶地趴在鋪了軟墊的床上，闋聲雲舵平淡的說：「我沒有回去的理由。」
「就連我要結婚了你也不回來嗎？」話筒那端的聲音依舊溫和，卻是帶上一層如薄霧般的悲傷。
讓人難以拒絕的請求。
辭職後他靠著存款在美國過著悠閒宛如退休生涯的日子，卻未曾忘根，每日與和自己不同的人種往來，也開始懷念起遙遠東方的那些友人。
但在他去訂購機票之前，有一個問題必須先問：「焱無上沒說什麼嗎？」
「人要面對現實，我是這樣說服他的，他是否聽得進去，就不是我能決定了。」對方發出了輕輕笑聲。
雖然懷疑提及的對象是否能被如此簡單說服，但闋聲雲舵只是轉了話題：「婚禮何時？」
「你只打算回來一天嗎？」僅僅一個問句，對方就推測出了闋聲雲舵的想法。
他靜默了一會，在思忖要如何回答。
「雲舵，你真的那麼想拋棄我們嗎？」
「不是的，我只是還想休息一陣子。」
裳瓔珞那種帶點悲傷的口吻，在每次通話的時候都沒有改變，可惜他不是能輕易被說動的，否則就不會直到現在都未回去。
「我會幫你留一個位置，希望……你能來。」
一次又一次，比以往更加悲傷，如果悲會累加，裳瓔珞身上到底有多少？
已然離去的那個人呢？
「我會考慮。」闋聲雲舵依舊回以一如既往的答案。

因為預計回來的時間不長，所以只揹了個旅行用的大背包，從機場離開後便前往原本的住家。
經過某間咖啡廳時，雲舵停下了腳步，隨後走了進去。
「請給我一杯拿鐵，麻煩給我兩包糖。」
端著咖啡機泡出來的咖啡，他找了個窗邊的位置坐下。
之前也是坐在這裡，一模一樣的位置，只是那時候他對面坐了另一個人。
拿起瓷杯啜了一口，嘴裡漫開的甜味讓他差點把咖啡吐出來。
是不是不該回想起呢？
「雲舵你點那是什麼？」那個人興奮地看著他杯裡的飲料。
「黑咖啡。」
「欸？不會很苦嗎？」
「不會啊，咖啡的味道很濃郁。」他把杯子遞給對方，然後對方啜了一口以後就開始抱怨：「咳咳！好苦！你為何會喜歡這種東西啊！」
「吃太多糖對身體不好。」那時候他把對方那杯拿鐵倒了一些入自己的杯內。
雖然導致自己這杯味道變得十分微妙，但逗弄著對方看那人的笑容，並不差。
雲舵喝著過甜的咖啡，望著街道上忙碌的景象，心思紛雜。

午餐我來弄就好了，雲舵你去看電視。
你只是怕我炸掉廚房吧？

家裡的東西原封不動，因為無人居住而未被整理，積滿了灰塵。
回到家的雲舵，花了兩個小時才將屋內都打掃乾淨，並換上乾淨的床單。
這些事，以前都不是他在做的，在那個人離開之前。
不願回來，就是怕自己會一再想起，此前的生活，如果還能回得去，又當如何？
將書架上的書拿下，把書蠹趕走後，翻了起來。那是一本厚厚的日記，但並不是他的，他沒有寫日記的習慣。
過往的生活，沒有紀錄的必要。
「你不覺得紀錄生活是很開心的一件事嗎？」那個人當初這麼問。
「並不會，我要記錄也只有今天又槍決了哪個死刑犯而已。」想想還是有點悲哀，作為執刑者，他已經對此麻木。
至少他以為自已是如此的。

對，做那些事的人是我。
你應該向被害者家屬和法官解釋，而不是對我，我只負責辦理上面交代的事。

他又出門了，出席婚禮總是需要購買適合的衣物，雖然他毫無概念，但打扮得很體面，裳瓔珞也會比較開心吧？
只是還沒找到一間適合的服裝店，他卻是愈行愈遠，直至走到了墓園，方停下腳步。
怎麼會走到這裡來呢？
墓園蚊子多，雖然蚊子不叮他，卻常常會咬那個人。
看對方一邊唉唉叫，一邊卻是溫柔地把蚊子趕走而非打死，這一點也讓他很欣賞。
可是……為什麼會做那些事呢？
雲舵走到了他最熟悉的墓碑前，伸手撣去上面的灰塵。
露出了墓碑主人的名字。

謝謝你，雲舵，能由你來執刑，對我而言是唯一的幸福……你怎麼哭了呢？
……娛笑顛。

因為持槍的手開始顫抖，所以辭去工作。
因為那個人不在，所以逃離家園。
因為不想再跟任何人交談，所以拋棄故友。

因果循環不停，數不清是第幾度，走向了這樣的結局。
是第幾度，殺死了對方？
又是第幾度，流下了淚？

是你給予我救贖，雲舵。
不對，這一次我仍是殺了你。

──────────
對不起又是我，本著不能只有我被虐的情懷，我又來寫~~其實沒什麼人在萌的~~娛闋了
我知道有點難懂，寫到一半我就想放棄了
偶爾也想試試跟心病那種溫馨系列不同的走向，所以就走現代悲風
寫完自己超難過又是為何……

好想寫新的東西可是沒有靈感

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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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10.12 【娛闋】幾度輪迴幾度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