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10.05 《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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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vil

推《六龍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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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260)

樓主發表於: 2007-10-06 03:36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10.05 《葬》

《葬》

山間幽冥，泉壑深深，百丈白練之下，素還真盤腿正坐溪底石上。

破曉時分，光與影的交疊，一明一暗分別篩落於他濕濡的靜顏，冰冷的瀑流沖頂，濕漉單袍著膚，若隱若現一身精實與舊痕。

儘管眼下光陰如金容不得他虛耗，他仍是需要短暫的停留時間，讓自己冷靜，讓自己沉澱。

畢竟百密一疏的思慮，便是在急促的步伐下促就的；畢竟一個人一旦著眼在鉅處過久，就容易忽略了本不會忽略的細微末節。

錯憾自於此間滋長。也許不能稱之錯，卻無疑是個憾。

他始終沒能在那人結束自我前，告訴對方自己真正的想法。

一日將過，算算時辰，貴客也即要到訪。素還真起身立於石上，慢踱出滂沱而下的瀑泉，脫去吃水襯衣，披換乾淨的外掛，回轉琉璃仙境。

※

甫踏上仙境，一股淡雅的茶香即繞鼻縈胸，莫滄桑聞之，脣啟嫣然淺笑，足履更形穩健。

「貴客臨門，素某久候了。」燃香煮茶，素還真未待抬眼瞧向來人，便起身相迎。「前輩，請上座。」

「不用多禮。」淡然頷首，莫滄桑入座，燦眸隨即鎖定桌前一方石盒，她輕撫著石盒邊道：「你還是做了……若他知曉，不知作何感想。」

「恐怕仍道素某天真。」不以為意，素還真答道。他花費半天光景，才將散佈四處支離破碎的遺體收集完全，火化成灰後存放在石盒裡。「素某想，他應會希望回到故里，所以必須拜託前輩走這一遭，算是素某能盡的一點心意。」

「為何？你們曾是敵人，直到最後也不曾是朋友。」

「因為從他身上，素某看到了很多，以往想過卻很久沒再想過的事情。」

「你覺得他似曾相識？」行言間，莫滄桑掩脣淺啜了口香茗，縱懷行走江湖的冷颯性子，舉止間仍透散名秀特有的優雅氣質。

暗哂，素還真坦道：「他很像以前的素還真，卻從來不是素還真。」

這便是他未來得及向寂寞侯說出口的話。

那日在仙靈地界，他知悉了三口劍之事，憤而質問寂寞侯。

「素某曾對他言及，他太過冷血；亦曾對他明說，看得透徹、分剖清楚未必就是真正的智慧，到頭來他只會失去所有人的信任。」

「你認為你說錯了？」

搖首。「不，素某只是忽略了，就寂寞侯的情況而言，這些話沒有任何幫助。」

他忘了，縱然素還真也曾視犧牲為必然手段，素還真卻從未想過天下止武、未想過駕馭江湖。

他忘了，縱然寂寞侯也可以明瞭犧牲的沉重，寂寞侯卻沒有機會親身體悟，沒有時間改變思想。

寂寞侯的臉，未曾濺灑上至友的熱血，而莫滄桑簡短的一句話，卻教他心血上湧，口嘔朱紅。

「素某只說錯一件事，他並不冷血。」

他不認為自己的做法失當，因為世上並沒有如寂寞侯所說的那種，百分之百必勝的戰局。人只能盡人事聽天意，在未到山窮水盡之刻，他不願意輕易犧牲任何一人。只要還有方法、還有機會，他皆會竭盡全力採取護全眾人的做法。並非他自大，並非他天真，而是走到今天這一步，他深刻體悟的是：

人才是一切的根本。有人才有江湖，才有是非，才有恩怨情仇，才有必須守護的理念與價值。那麼，無論如何，人的犧牲不能被人視為理所當然。在理直氣壯的犧牲與掙扎遲疑的犧牲之間，他選擇了後者，他並不後悔。

只是寂寞侯無法了解，自己曾經經歷過的種種歷程，這是他的不幸，也是他的幸運。

然而，寂寞侯卻說對了一件事，他與他著眼之處截然不同，他們的目標在起點便已分歧，除非寂寞侯看見他眼中天下止武的荒謬性，否則他們的分崩也只是時間早晚，遑論說服彼此。

再則，他也實無立場為三口劍一事指責寂寞侯。即使有了月神之助，情勢也未如寂寞侯肯定的那般順遂，但三口劍的犧牲卻是出於他自己的意願，一如燕歸人決心犧牲斷後，又豈有旁人置喙餘地？

那麼，自己的急躁問過不啻是更加拉遠了兩人間的距離。

「吾明白你的意思，但你也清楚，就算他今日不敗於你，日後也必敗於他自己，前提是他能活到見證天下止武失敗的那日。」

舉杯飲盡，素還真但笑不語。

見狀，莫滄桑脣畔也拈起莫名淺笑，爾後復斂去。「他曾問過吾，為何斷言天下止武必然失敗。」

「前輩如何回答？」

「吾沒有回答他，只反問他他又何以斷定會成功。」

「前輩何不回答他？」

「因為吾的答案對他並無幫助，只會加強他的頑倔。」

「願聞其詳。」

停頓了會兒，似在琢磨著回答，莫滄桑續道：「一來天下亂源非在武，人既可由無中生武，天下止武縱使僥倖有成也只是一時之解；二來則在於他的寂寞，目前協助他的人，皆不知曉其實他們本身也是寂寞侯欲剷除的目標，而知曉他真正目標的人，卻沒有任何一個願意協助他。」

「他是真正寂寞。」素還真低喟。

「他有這層覺悟，卻不知正是這層覺悟造就了他的失敗。」他在一開始，便給了自己一條死路。「他說他不需要認同，欲以一己之力獨抗人和之威，然而江湖與人心卻絕非一人指掌可以掌控。」言及此，莫滄桑清顏微動似含感慨，語氣卻一如初時的冷。「你又有何想法？」

聞言，素還真微露苦笑：「素某無法評斷什麼，因為素某選擇的路徑同樣茫茫無盡，看不見未來。」

「你動搖了？」

「呵…」輕笑似自我解嘲，替兩人添注新茶，素還真道：「那要看前輩所謂的動搖是指哪一方面，素某的理念不曾動搖，方向卻一直在調整。」如果不能堅信自己的理念，漫漫血路如何繼續？因此，他也不是不能理解，寂寞侯必須堅持的理由。

誰人不是抱著自己的信念，戰戰競競走下去的？或許武林終無太平之日，他也不能中斷這條路。

「正因看不見終點，才要選擇傷害最小的路徑。」即便它崎嶇如蜀道。

得言綻笑，莫滄桑輕道：「吾果然沒看錯。」接著捧起桌上石盒，此舉透露離席之意。

「前輩此言何意？」

「沒什麼，」幸好這世上還有一個素還真能夠阻止一個寂寞侯，默忖著，莫滄桑接道：「吾要離開了。」

「前輩，」喚住莫滄桑離去的腳步，素還真問道：「妳可曾後悔救他？」不知為何，他忽然渴望知道這個答案。

飄邈的身形背對著素還真，緩緩搖頭。「莫滄桑只遺憾，彼時救得了他的身，卻救不了他的絕望。」

她曾用最嚴厲的責備刺激他，盼他能及時回頭，無奈對人心的絕望已深植他心，連她也無力施為。

她從未真正質疑他對弱者的關懷，只是想提醒他，他的行為與他的初衷已經背道而馳，但她終究沒能成功傳達給他。「吾會帶他回故鄉安葬，告辭。」

「請。」微躬，素還真目送那道沐浴在金線下的青藍身影遠颺，直至消失眼界。

半晌，方吁出一記長嘆。

仰望天際，他想著身處仙靈地界的一頁書、遠在他方修養的談無慾，以及身陷異度魔界的葉小釵，腦裡迴蕩著寂寞侯的話。

如果必要，他會割捨。

他一向都清楚，自己最後不得不的選擇會是什麼。

正因如此，在那道底線來臨前，他沒有辦法，放棄自我矛盾與掙扎，只因被選擇的人不是他。

他掩下長睫，埋葬了浮動的情緒，背後屈世途的呼喊由遠拉近，素還真回過頭，愜意地笑問道。

「好友，要喝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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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蓮

生命中最重要的抉擇,永遠最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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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70)

1樓發表於: 2007-10-06 05:3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啊~小d,這篇真是讓小蓮感觸很深!!
尤其那句〝他是真正寂寞〞!
我想...欲以一人之力達天下止武之實...寂莫侯終究是一路寂寞,
而人心豈是一人可掌握的?
也許一個人的人心可以,那麼千千萬萬的人心如何握之?
但那份理念是他所堅持的...抱著這份信念...他才能一路走到現在!!

雖然小蓮不明白早期的素素又是如何的作風...(偶爾聽聞,但畢竟不是親眼接觸)
也許他和寂寞曾經有那麼點相似...但...或許在於素素在江湖的時間...漫長的時間足以改變許多人.事.物,就如同小d文裡面所言〝理念不曾動搖,方向卻一直在調整〞...只可惜寂寞沒有許多的時間允許他去體會!!

不過,寂寞這樣的離開,說起來小蓮起初還對於他的做法不認同,現在一樣,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對於寂寞那份同樣天下和平的理念,小蓮怎麼也無法去批評什麼...而他那樣的死,讓小蓮反而有些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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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骨蝶SAN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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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2樓發表於: 2007-10-06 0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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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中的寂寞候走的太平静以至于今天看到此文心中才有一份感触：“噢，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助纣为虐，寂寞候该死；天下止武，寂寞候该亡可这样的结局他真的死的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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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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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0)

3樓發表於: 2007-10-06 05:5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也只有一份感嘆, 能代表現在的心情
看著相似又相異的他出現在面前, 曾有一瞬我恍見幻影
"他很像以前的素還真, 卻從來不是素還真"
寂寞侯的想法和過去的素還真某些地方確實相似, 出發點或許一樣, 但是理解的方向卻不一樣, 走的方向也不一樣
或許他是急了, 因為他沒有素還真的時間去慢慢調整, 所以他只能這樣的執著
素還真看不見的是天下的未來, 而寂寞侯看到的是自己的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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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遠不過山水長

＊風花雪月--風月非關‧方寸之間＊
＊天空相簿--方寸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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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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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7)

4樓發表於: 2007-10-06 0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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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戳中我的心窝了!——正因为看不见终点，所以才选择最小的伤害路径。可惜寂寞侯的确是用绝望的心来行极端之事。D，你对素还真的刻画太深切了，切中了最要害之处。

其实两人的理想皆遥遥不可及，素还真所经历的一切，寂寞侯不可能经历，也不会去经历，如同莫沧桑所言，救了他的身却救不了他的心，可叹啊！

学海萌之同好群 82516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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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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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5樓發表於: 2007-10-06 07:1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长长的一篇,满载了作者的想法和理念,阿D,我很了解你心情,换我,也许也会做这样的事.不过大概我会直接选择评论的方式,而不是小说.

这里的素还真,是你心目中的素还真,对于两人的定位,亦很接近我曾经想象过的一种状态.

这里的莫沧桑真的写的满原剧的,苦笑.

至于寂寞侯,都叫了这名字了,就让他一直寂寞吧,画圈圈ING,其实这边是一直坚持,军师就是军师,自抉择,自承担,评价什么,都是多余的……

[ 此貼被一劍一心在2007-10-05 23:2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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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思

藥師持蘄艾，太宰勤龍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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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7-10-06 0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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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D，思看到了你的怨念...
拍拍。

總覺得從你眼中所看到的素還真，比較接近那個讓思所接受欣賞的素還真。
這就是所謂本命的力量吧...(笑)

如果要選擇...在許多不同編劇為了周全劇情而拼湊的素還真，以及從一位素迷以自己的角度去理解的素還真...
兩者之間，思選擇後者。

就算是私心好了。

小D，你要繼續這麼寫下去。

紅酒&白蘭地哇沙米&美乃滋瑯琊閣&江左盟
朱痕&慕少艾默蒼離&俏如來藺晨&梅長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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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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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07-10-06 0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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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侯之理念，最终目标如同素还真一样，希望和平
然而，寂寞侯未了解那个江湖，他没有去认真体验经历过，所以他的道路其实是一条空中走廊。
不实际的~~~~~~
素还真的方向一直在调整，因为那个世界一直在变，人也在变
正因为经历过太多的失去，太多的痛苦，才明白人的重要性与宝贵性，所以他不轻易言牺牲
不到最后不轻言牺牲，他想尽他所能保全每一个人。
然而，总是有无奈之时。
寂寞侯太过冷血，天下没有100%的事，时局一直在变，每一分都会产生变数，只能尽力而为。
数十万百姓的牺牲换来的又是什么呢？

小D亲~~，你以文的形式来表达出两人理念与道路上的不同，很令人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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闊眼青山幾重深，眠覺耿耿起劫塵，
無邊剎境一點遮掩，自他此際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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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無攸

我願歸于平靜的時候陪你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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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07-10-06 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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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這篇，感觸很深啊……
每一句談及小寂寞的話，及素素的思緒，無一不讓我感到心疼小寂寞QQ

「他很像以前的素還真，卻從來不是素還真。」
素素的過去，因為戲齡太淺所以也只耳聞一些，素素的不擇手段、素素的勇於犧牲…等等的，所以對這句話仍是有些不小的感嘆…
而文中莫姨的一句話，是讓我淚最大的…
「莫滄桑只遺憾，彼時救得了他的身，卻救不了他的絕望。」
小寂寞天下止武的信念是由此而生的，他曾經驗過江湖這樣的殘酷，於是在他聰明的腦袋裡
便只想用最有效率的方式完全杜絕這種殘酷一再發生。
可是他的選擇太過極端，也少了一份「心」
隱於冷峰殘月之中，小寂寞看著江湖的大起大落，他可以用清楚的思緒去剖析某人的失敗或成功，但有時候他可能不知道，這人的失敗與成功又在何處？
”縱然寂寞侯也可以明瞭犧牲的沉重，寂寞侯卻沒有機會親身體悟”
一直以來他所犧牲的人，在這之前並沒有任何感情基礎，所以就算他瞭解，卻怎麼也無法為此有所感悟。
但是看他對於莫姨的反應，與在皇朝時跟四非凡最後的談話時，其實可以知道他對親近之人有萬分的在意！
於是Devil說的很對，”這是他的不幸，也是他的幸運”……
而小寂寞踏入江湖，其實也並不長；雖然說人心即是江湖，可是他看到了多少？一個人一顆心，是這座江湖的萬分之一（所以有時候，在我感覺小寂寞的理念，就太過於虛妄…）所以他也就沒有時間，再去想要怎麼調整自己的方法……

---
看著小寂寞讓莫姨帶回家，心裡有莫大的安慰了Q///Q
小寂寞的退場讓我感覺，他真的是從此不存在了，無法在誰身上找到他曾經存在過的痕跡，四非凡不行、素素不行、莫姨不行、就連六禍也不行，任何跟他接觸過的人；
正劇中沒有人正視小寂寞的離去，對我來說，不是十分在意，也許是因為他那一份從容吧。素素的一個看法：”他一向都清楚，自己最後不得不的選擇會是什麼。”何嘗也不是小寂寞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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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

但為君故，沉吟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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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樓發表於: 2007-10-06 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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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小寂的文我感覺頗多感概...
唉...他終究是個應該這麼樣子離開的人...
整篇文章我大概只不大滿意一個地方...
就是說小寂像是以前的素還真...= =
怎麼說呢...我總覺得不可以用這麼簡單的一句話概括他的全部吧...
不論是哪個角色都該有自己的一個定位~而這一句話會讓人覺得好像他真的是素還真第二一樣...
但其實並不是...嗯...
就像是以前聽到有人說蜀道行是小釵第二一樣...
總覺得這種講法不大妥當...
至於其他的~文章裡關於氣氛的經營很不錯，誠然...是一篇好文章...
MP默默的稍微補起來一些...真是好藍水!!(拇指)

"學海諸宮調"預定，CWT22現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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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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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10.05 《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