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9.09 【鸠槃神子×剑雪无名】涅槃（上、下，1F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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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乘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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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16)

樓主發表於: 2020-09-09 22:03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9.09 【鸠槃神子×剑雪无名】涅槃（上、下，1F完）

「鳩槃神子是劍雪無名，劍雪無名卻不是鳩槃神子。」
破戒僧搖著羽扇晃晃蕩蕩，悠悠閑閑，鳩槃神子看了只覺心煩。
他恨不能出劍將那簇惹眼的雞毛砍個畸零，心中卻生不起分毫暴戾，仿佛有層冰封將無妄無明統統罩了進去，護持辛苦修來的優缽羅體。
誰是真？誰是假？
誰為如去？誰為如來？
禪辯沒有動搖魔者心神，反而令其更加堅決。鳩槃神子伸手，隨意攬過一片未消融的風雪。他掌中幽火不曾銷去雪色，更為其增添幾分邪異的冰寒。
左手按劍，右手掌雪，鳩槃神子與破戒僧之間的氣氛愈加凝窒，暴起沖突的趨向呼之欲出。
破戒僧顯然不想出劍，但他更不會退讓，於是依舊掛著笑打些似是而非的機鋒，什麽「你非劍雪，亦非鳩槃」「上師斷你十成惡業，舍身奉還三分慧根」……鳩槃神子待過萬聖巖，辯過無解禪，倒是對這等似是而非的業由接受良好。面對依然逃避與劍雪無名直面的破戒僧，不知為何，他心底突如其來地悄悄松下某根弦。
劍雪無名在尋找過去，鳩槃神子一直都知道。
少年劍客背負魔兵，無知無覺走過北域漫長的雪夜。星光下，他終於闔上那雙天一般湛藍的眼，倚在梅樹下，任由軀殼入眠。
哦，他還不知道那棵樹的名字，甚至不知道樹是什麽。鳩槃神子無聲出現，彈出一道氣勁掃落劍客鼻尖雪，術法波動閃過，此後，樹影籠罩的範圍，再無風雪入侵。
清晨醒轉，劍客撫了撫背上的劍，眼底平靜無波。他還不知道什麽是常與非常，因此對樹下積雪空出的一圈視而不見。
這實在有些可笑，鳩槃神子想。難道自己真甘願做了一個帶小孩的阿姆，還是免費無償款？
鳩槃神子視優缽羅裏誕生的劍客一直很復雜。平心而論，他知道那是自己——或者說是自己的身體，可同時又打心底覺得「自己」沒用，隨便皈個依頓個悟都能被洗腦成白板，還被煩人的老和尚遺棄北域，成了爹不疼娘不愛的孤兒。
就算心裏清楚劍客功體從佛門清聖品，又幾乎繼承自己全部的根基，在鳩槃神子看來，劍客依舊像個孩子，空有力量都不懂力量的孩子。
魔界愛護幼崽，卻沒有悉心教導這條路線。即便是以智慧著稱的鳩槃神子，也不會選擇現身教導他掛心的小劍客。
北域常年飛雪，劍客尚未看膩此景。他有時會伸手，接住一片雪花，然後看那枚半透明的結晶在掌心融化作無形。任何事物對劍客而言都是如此，新奇又顯得稀松平常。
劍客還未在心裏劃出那道線，分割一切理與無理，常與非常。
直到一夜風雪，一簇火，兩個人相遇，從此劍客有了名字，也有了他的天。
賜他名字的人問劍雪無名，你為何奔走？
劍雪無名道，尋找過去。
「尋找過去的人……」一劍封禪沈思片刻道，「真巧，我在尋找未來。」
明明將走向不同維度，尋找過去的人與尋找未來的人卻意外同路而行。
離得越近，便越能清晰感知到一劍封禪身上被壓製的魔氣，同源的感覺，卻有些陌生。鳩槃神子確認這並非他所熟識的異度魔界的任何一名將領，但越界執行任務本就代表著君主的信任，不可能是無名之輩。也許是自己離開魔界後的後起之秀，鳩槃神子不無興趣地想，盡管這人接近「自己」不似刻意算計。
壓抑總會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盡數爆發。直到劍雪無名與一劍封禪的佩劍交手，魔持聖器，佛握魔兵的詭異局面終於回歸正軌。
那場無端的邪火，把圓教村焚燒殆盡，擊退魔物的劍客精疲力竭。倒地前一刻，一雙手憑空出現接住失去意識後仍不忘攥緊手中朱厭的劍雪無名，緊接著是如魔身影。雪一般的冷，火一般的熱，兩種極端糾纏在他身上卻不顯矛盾。
「嘖。」鳩槃神子一腳把聖劍踢回吞佛童子身上，暫且壓製住他的魔性。
一邊是稍微不那麽傻的「自己」，一邊是老東家的敬業新職員，還真讓人頭大。
懶得再摻合魔界事務，鳩槃神子對現場不做處理，直接抱著劍雪無名揚長而去。
劍雪無名做了一個夢，夢很長，他在北域的低空掠過，仰頭望雲接雪，低頭親吻梅梢，像一只鳥。告訴他什麽是梅的朋友無數次躍出水面，同樣告訴他什麽是雪，什麽是天。「我就是你的天。」朋友驕傲地說。
「騙人，天還有好高好高，我能飛上去。」為了證明這句，劍雪拼命扇動翅膀，朝上，永遠朝上，像只斷了線的風箏，再無停歇。
他終於落了地，從空中墜落，掉進水裏。朋友在哪？劍雪想要呼喊出聲，卻發現自己開不了口，低頭，是草紮的莖纏的身子，腳跟深深紮在汙泥裏。他該是一朵蓮，那花卻還未到開放時。
朋友，朋友。他無聲地焦急呼喊著，觸目只見水面上魔火燎原，燒盡了一切。
終於，在魔火舔上蓮花的前一刻，一只手頂著熾熱的浪，將含苞的蓮花自莖中間掐下，摒棄了紮在淤泥裏的部分。
那手一路將蓮花舉至唇邊，輕輕地，在蓮苞尖端留下一吻。
劍雪無名從詭異的夢中驚醒，第一時間發現手中朱厭還在，稍稍放了心。他坐起來打量四周，發覺已不在圓教村內，身邊還坐著另一個人。不是一劍封禪。
一劍封禪總是燃起一簇篝火，泛著暖黃的明光，火上要麽架著他今天打的野味，要麽空無一物，一根燒火棍探半截進去畢畢剝剝。現在沒有火，也沒有風雪，仿佛以兩人為中心，撐開一個無形的圓障把北域的夜隔絕。
光線昏暗，劍雪無名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卻依稀覺得親切熟悉。盡管那人身上散發著與吞佛童子如出一轍的魔氣。
「不曾謀面的魔者，是你救了我嗎？」劍雪沈吟片刻問。
那人靜靜靠在梅樹下，仰頭望著天，仍側對劍雪，沒有開口回答。
沈默可以是一個人的享受，也可以是兩個人的默契。劍雪無名從不懼怕沈默，見魔者不願開口，他自然而然地選擇跟從，拖著尚且傷重的肉體，用朱厭支起身子，看雪，看天。
北域雪景固然無味，可落下的每一片雪花畢竟不同。
臨至黎明，夜幕的盡頭已攏上一層霞光。劍雪無名又回頭看看魔者，這次他看清一雙藍色的眼，黯淡天光下顯得有些幽深。
「你是誰？」劍雪無名輕輕問。
魔者笑了笑，聲音很輕，聽起來更像是嘆息。他開口，聲音熟悉卻更顯滄桑：「我是你尋找多年而不得的人。」
「劍雪無名，我是你的過去。」

[ 此帖被小乘風在2023-06-13 00:3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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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乘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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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16)

1樓發表於: 2020-09-09 22:0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當一個人想要尋找他的過去，也許他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是誰，也許他迷茫自己未來將會是誰。而劍雪無名對這兩樣都一無所知。他像個漂泊在光陰碎隙裏的孤影，只一味在不知下一步是過去抑或未來的歧途中前行。
鳩槃神子的笑意還停留在臉上，劍雪無名已經把自己繞了進去：「我的過去為何會出現於現在？」
「因為吾想。」
「你想就能嗎？」
「至少這件事吾可以。」鳩槃神子搖了搖頭，「世上有許多無奈，但吾不會讓可為之事變成無奈。」
劍雪無名問：「既然我的過去是魔，那我也是魔嗎？」
「你並非魔，」鳩槃神子當即否認，「這也是吾之無奈。」
「做佛不好嗎，小朋友？」
劍雪無名皺眉道：「小朋友都是尚在成長期的少年人，我不是小朋友。不過我喜歡像現在這樣，才會問自己是不是魔。」
鳩槃神子笑了：「你這般年歲在魔界的確是幼崽，不過既然你承認自己非魔，也的確不能這樣算了。
劍雪無名同鳩槃神子交談幾句，發現對方沒有惡意，又頗有些一蓮托生的神叨，要不是親眼見那老僧坐化成一具枯骨，劍雪幾乎要以為是一蓮托生打扮來戲弄自己。他在鳩槃神子的註視下探身打量，鳩槃神子大大方方坐著任他去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無比熟悉又顯得陌生的臉，劍雪無名仿佛看到自己的復刻，眉眼鼻唇無不如是，神情卻天差地別。看到「自己」露出這樣純然的冷嘲還是有些怪異，劍雪無名幾乎屏住呼吸，眼睛眨也不眨細致端詳，很是新奇。
東山後的霞光已徹底越過天幕，將兩人棲身的梅樹籠罩。暖色光暈將鳩槃神子融化些許，使他似乎擁有了轉圜的余地。鳩槃神子見劍雪看得出神，不由有些好笑，神情當真緩和了些。
劍雪無名想，劍雪這個名字是一劍封禪給我的，我的過去定然擁有另一個名字。
他剛要開口問，不過眨眼的功夫，鳩槃神子如從未出現過一般消失在風雪中，一同消失的還有術法支起的屏障。
劍雪無名仰著頭沒反應過來，被風雪糊了一臉。
「難道過去的吾已經死了，方才我所見是我的魂靈？不對，如果我已經死了，為什麽現在的我還活著……」劍雪無名坐在樹下，再次陷入哲學的思辨。
往後劍雪無名嘗試在無人時呼喚過鳩槃神子，卻再沒有得到回應。鳩槃神子還覺得他挺好笑，一會兒「過去的我」，一會兒「我的靈魂」，一會兒又直接換成「你」。
鳩槃神子的現身像一段無足輕重的插曲。他為劍雪無名尋找過去的願望增添幾分光彩，仿若一個難辨真假的目標，為傳說增添幾分虛無縹緲的可靠性，但他給不了答案。劍雪無名還在找，他想聽一個魔者的名字，一個非魔的原因。
苦境很大，單是北域就夠劍雪好走。他漫無邊際尋找的同時也在小心翼翼地規避一劍封禪，圓教村之事他始終銘記在心，卻不想重提，也不想揭露什麽。這為劍雪無名的遊走增加不少難度，可他也不懼麻煩。
劍雪甚至很少回梅花塢，除了下雪時。他怕回家後遇上守株待兔的一劍封禪，風雪夜一劍封禪總會燃一堆篝火，遠處看得清。
鳩槃神子看著，對他這種稱得上天真的小聰明嗤之以鼻，有時恨不得跳出來揪住逃學的小朋友好好上一堂課，但冷靜後難免倦怠泄氣。這是劍雪無名的人生，不是他曾走過的魔道，他無插手的必要，也沒有一個光明正大的立場。
人邪和劍邪的重逢在鳩槃神子的意料之中。世上哪有能躲過一輩子的人事，何況以劍雪無名堪稱拙劣的潛逃手段，若能躲過太久，鳩槃神子都要為吞佛童子的固有智力感到心急。
一劍封禪與劍雪無名相識於江湖，終沒能相忘於江湖。兩人各懷心事，拼命坐著自以為對對方好的傻事，看得鳩槃神子既無聊又想笑。他幾乎想把異度魔界老東家拉過來，全員觀看苦境有多可怕，能把昔日兩任排得上號的智將洗成什麽白癡模樣。
鳩槃神子不想對江湖事多作評價，那日人邪劍邪談過話後，劍雪又在湖邊坐了很久，打水漂。一劍封禪教過他怎樣施力，都是江湖高手劍雪自然很快學會，他打了幾個後扭頭問為什麽石頭能一直漂。一劍封禪語塞，思考半天後說，因為石頭和水面之間有力。劍雪追問，那為什麽石頭最後還是會沈下去。一劍封禪說，那是因為力會逐漸消減，你的力還不夠大。劍雪更大力朝湖心扔了塊石頭，連水花也沒濺就沈了。兩人相顧無言。
劍雪無名打了幾個水漂，因為心不靜角度沒掌握好，都沒彈出十下。他忽又想起當年那個直接沈底的水漂，從岸邊隨手撿了塊奇形怪狀的卵石，連角度也沒算使勁朝湖心扔去。
石頭接觸到水面的那一刻突然爆出一聲脆響，嘭的彈開跳了十來步，又長了眼似的蹭蹭往回彈，最後一步直接飛出湖面，以一種匪夷所思的拋物線徑直落到劍雪無名頭上。劍雪無名哎呦一聲，被砸得生疼。
劍雪無名一邊揉頭一邊四下張望，沒發現人。他又撿起那塊兇器石頭，的確是一塊普通的卵石，只是奇形怪狀醜得非凡。
劍雪無名莫名其妙想起那個黎明糊自己一臉的大雪，心裏有了些數。
「謝謝。」劍雪輕聲道。意料之中的沒得到回應。
他又輕輕問：「過去的吾已經死了嗎？那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也會消失？」
四周靜悄悄的，只有風吹葉浪的聲響，劍雪無名依舊沒有收到答復。他幾乎以為方才的石頭只是上天給自己開的一個玩笑，可冥冥之中卻有種無法吐露的確信。正如同劍雪無名多年來茫然無際的尋找，他不知道過去是什麽，只知道自己一定有一個過去。
鳩槃神子往後再沒出現過，他沒在劍雪入眠後為其屏蔽風雪，亦對劍雪無名的佛魔之辯冷眼旁觀。他看著自己痛苦，又看著自己覺悟，甚至再沒嘲笑的心情。
天命，好一個天命！鳩槃神子大笑，卻無悲無喜，他終於憶起那場十日十夜的禪辯後的心情，一蓮托生那老僧仿佛連臉上的褶子裏都寫滿慈悲，而他——心向死寂。
那場魔火終究燎傷過太多人的心，劍雪無名是第一個殉道者。鳩槃神子來到苦境之前，絕對想不到自己將對佛與魔分別錯算一次，每一次都足可致死。劍雪無名沒有死在魔者懷中，赦道開啟後他尚存一息，卻也堅持不了多久。鳩槃神子還是現身了。
「你非從吾口中得知吾之名姓，到頭卻是吾親自送你離開。」
生命的點滴流逝中，劍雪無名沒能聽清這聲輕嘆，就如同他沒能看清鳩槃神子的面容。不過他知道是他。
破戒僧搖著扇子施施然而來，嘴裏念叨著玄之又玄的瘋言瘋語，什麽「鳩槃神子是劍雪無名，劍雪無名卻不是鳩槃神子」。鳩槃神子冷冷看著他，一言不發。
破戒僧笑得更大聲了：「癡人！你非劍雪，亦非鳩槃。入世陪他走這一遭還未悟透嗎？」
此一言如晴天霹靂，將鳩槃神子的半個世界都劈得稀爛。他心中升騰的暴戾愈發空無了，連神魂都恍恍惚惚，仿佛一朝覺悟飄過那三十三天，舍出個無色無我的法相。鳩槃神子還抱著劍雪，他看看那張沈睡的臉，卻覺愈發陌生了。
「上師斷你十成惡業，舍身奉還三分慧根，悲哉，善哉……」
這句話仿若最後的判詞，把鳩槃神子從顛倒夢想中徹底拉出。他擡頭看破戒僧，那人依舊搖扇搖得起勁，眼底有慈悲笑意，卻是冷的。
鳩槃輕聲問：「帶他往何處去？」
破戒僧答：「九峰蓮滫。自然是從哪裏來，到哪裏去。他已有不可期的過去，下一回，可期待的未來該由他自己抉擇。」
「你說我是他不可期的過去？」鳩槃神子終究有些怒了。
破戒僧笑著，搖扇不語。
一人一魔一佛胎還是往九峰蓮滫去了，鳩槃神子看著那池中黑蓮雕謝，後將劍雪無名投入池中。聽著破戒僧猶然神神叨叨的雕謝新生之語，縱使好辯如他，卻再沒反駁的念頭。
鳩槃神子苦笑道：「吾曾以為自己是殘魂，又考慮過興許是魔者的執念，可思來想去也不曾料到自己連鳩槃神子都不是。」
破戒僧仍是那般笑著，好像在笑他癡，又悲他苦由自取。
「阿彌陀佛。」鳩槃神子終如記憶中那般對佛屈服了。
他本是一段記憶，合該消散於天地間。

[ 此帖被小乘風在2023-06-13 00:3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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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醒已日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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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22-09-15 11:0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9.09 【鸠槃神子×剑雪无名】涅槃（上、下，2F完）

写得太棒了，太太文笔好强，第一次看到剑雪和鸠槃的文，很有原著的既视感，如果这是正片一定非常带感~

身后金星挂北斗，不如生前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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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22-09-15 16:0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9.09 【鸠槃神子×剑雪无名】涅槃（上、下，2F完）

好喜欢，第一次看鸠雪的文(•̩̩̩̩＿•̩̩̩̩)

休恋逝水苦海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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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arel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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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23-07-21 15:3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啊，没想到剑雪要寻找的过去可能只是一段记忆。旁观者的视觉来看剑雪和一剑封禅，真的是苦境让两位大将和幼稚儿童一样hhh可能是宿命，就算有鸠盘既定的命运也不会有多少改变。

布女什么时候能看完布袋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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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7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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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23-07-23 01:2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被震撼了，太太写的真好！不可追的过去却是通往现世的必经之路，既然是过去自然无悲无喜无情绝情。

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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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敬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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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23-08-25 1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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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還沒正式追到霹靂劍蹤，但已先看過一些片段，蠻喜歡人邪劍邪與鳩槃神子的塑造與相關的故事，看完這一篇會讓我更期待實際看劇，也很喜歡大大文中的關於自我的追尋與存在的辯證與彷彿暗藏期間，不經意流露的細致哲思：）

真神真聖亦真仙，通儒通道是通賢；腦中玄機用不盡，統轄文武半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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