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5.24 錯【人地,非常君X永夜,越驕子X瑟斯】(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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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山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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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4)

樓主發表於: 2018-05-20 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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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4 錯【人地,非常君X永夜,越驕子X瑟斯】(完)

錯

雙胞胎設定：非常君(兄)與越驕子(弟)，瑟斯(兄)與永夜(弟)

*****

早知如此，當初，也是避不過的。

人，總在犯錯。

非常君看著他的孿生弟弟，越驕子，面上的“小飛出”還沒褪下，一雙凸出的眼球和裂開的大嘴嵌在金色眼白與赤紅面具上，這般氣氛場合下，顯得突兀，甚至可笑極了。

非常君卻一笑不笑，伸手摘下那張假面——越驕子的嘴角是下垂的。

非常君將面具摔在地上。

「哥。」

越驕子蹲下去拾起了面具，珍惜的拍了拍灰塵，直起身，一聲哥以後便沒了下文，緊盯著非常君一言不發。

「不許去永夜劇場。」

冷硬的聲音線條，襯著對面越驕子冷硬倔強的臉。

「你管不著——！」

沒料到反彈這麼大，以至於非常君反應慢了半拍，追出去時，越驕子已經跨上了機車。

*****

永夜劇場的主人，造型變化多端，獨獨不變的是那張燦金華面。冰冷金屬下露出的半張臉蛋，膚白勝雪，小巧收尖，始終掛著若有似無的淺笑，讓人忍不住要去猜測面具下的顏色，那雙眉眼又有著怎樣的丰采？是冷冽，還是柔情？

越驕子卻是知道的，不自覺地彎起唇角，那一對銀色的眸子是他深藏在心底的小秘密，就連他的雙生兄長也不能逼他分享出來。

某次演出結束後，越驕子將道具遺落在舞台上，在後台衣服換到一半就匆匆忙忙跑出去，撞上了一位淡紫色長髮的少年。

「啊，抱歉。」

「沒、沒關係。」

「咦？你是剛才那齣劇的演員？辛苦了……」

當少年不動聲色地一邊說話一邊手腳俐落的給越驕子整理身上混亂的衣著，越驕子卻在發愣，毫不掩飾直勾勾望著人家，就差沒開口告白了。

怪不得他，誰也無法忽視那張臉蛋，美得驚人。一直到眼中只剩離去的背影，失神的越驕子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少年走進的是劇作家的專屬休息室。

越驕子突然意識到方才的違和感何來——那是與劇作家別無二致的下巴與唇！！！

嗯哼，原來永夜劇場之主是一名溫潤如玉的少年，甚至比非常君平常裝出來的形象還要人畜無害，看起來又比自己要小上幾歲，完美！

回憶著方才給他整理衣服領子的小手，滑膩柔嫩的觸感，動作嫻熟輕巧，無處不是體貼備至。越驕子舔舔嘴，笑瞇了眼睛，像是打翻了蜂蜜的小熊，喜孜孜獨享著一罐甜膩膩的蜜。

嗯，可愛極了。

——暗處的銀眸少年偷看著竊喜的青年。

命運中總有許多交錯的平行線。

越驕子後來也沒能再在永夜劇場遇上不戴面具的少年，每次逮到機會雀躍地上前與劇作家搭話，也只得到面具下的唇吐出忽冷忽熱的回應，到後來，只有不冷不熱的應付。

越驕子討厭起了那隔絕一切溫度的面具。

永夜劇作家卻慶幸有那麼一張能隔絕一切溫度的面具。

長期睡眠不足加上酒精的催化，引起那一日傍晚短暫的混沌錯亂，本應邁向個人休息室的腳步，卻踏進了演員休息室。

陰錯陽差。

那時非常君剛收拾好東西正要離開，門忽然被撞開，小小的驚嚇後，是大大的驚豔。

小心攙扶著，輕手輕腳地取下面具，意料之內，一雙醉眼矇矓，意料之外，煙眸有情無情。

是罕見的銀色呢。

非常君做了回紳士暖男，不眠不休地照顧了人一宿，翌日一早，劇作家在十二重單衣中猛然睜眼。

「好重……」

「對不住，這裡只有一張涼蓆和演出服。要喝水嗎？」

非常君作出一副十分歉疚的表情，豈料，非但沒有一如往常降低對方的戒心，甚至提高到了一個危險的點。

哈，有趣。

「……你是誰？！」

警戒地凝視著陌生男子，男子卻沒有被自己冰冷的眼神震懾住，反而是溫言回答起了自己的問題，同時遞過來一杯溫水莫名強勢的按在手中。

「咦？您忘了嗎？不要緊，我是非常君，新來的能劇演員……」

此後，每當劇作家看見這張俊美臉孔投來熱切非常的目光，就下意識地想避開。有時傻乎乎的挺可愛，便三言兩語打發了；有時溫柔沉穩，卻帶有某種隱約的侵略性，這樣的目光總是能如同蠱惑般縈繞心間，劇作家不喜歡這種彷彿心跳被影響的——儘管只是錯覺——他是這麼判定的。

不論是非常君還是越驕子，都沒能再見一面那張面具下的臉孔，其他人則從未得見，卻老是喜歡自吹自擂。

「劇作家那一雙含情脈脈的湖水綠啊，嘿！煞是美麗！」

「不，依我說，劇作家豔麗歸豔麗，丹鳳眼才是王道，可高冷了。」

「胡說八道！我告訴你，劇作家的真容我可是見過的！是真的，上次在……」

非常君聽見那些個不符真實的揣測，笑得溫和無害，也不加入爭辯。

直到，當越驕子恍神的低喃傳入耳間。

瑟斯一向笑意盈盈，只今天，他滿臉憂心忡忡地望著他的……弟弟，雖然通常他們一起出現時大家都以為自己才是弟弟。

「欸、永夜？永夜——！」

瑟斯戳了戳雙胞弟弟微紅的臉頰，才得到弟弟怔了半天還未完全聚焦的眼神。

「啊……嗯？瑟斯？」

瑟斯有些不滿，他分辨的出來，方才那笑容分明與平日裡欺騙社會大眾的似笑非笑是不同的，飽含的情緒要濃烈的多，複雜的多。

冥想者以北邪嶼救世主的名義發誓，他親愛的弟弟永夜一定是中了哪個壞蛋的邪！

啊！！是哪個呢？！

瑟斯心裡的小惡魔氣鼓鼓地揮舞著鐮刀，卻把燦笑的小天使推了出來。

「永夜啊，你有什麼心事都可以和瑟斯說喔~哥哥隨時洗耳恭聽！」

雖然心急，但是永夜作為自己的驕傲，那可是敏感又聰慧得緊，難保不會發現冥想者的意圖，嗯，須得循循善誘。

「喔，瑟斯，那個，劇作家絕對願意和你分享所有的秘密，但是你門沒有關呢，永夜並沒有和其他人共享秘密的意願。」

順著弟弟修長漂亮的手指回頭一看，門口靛藍色的身影映入眼簾，瑟斯腳下一絆，差點沒拖著永夜一起摔倒。

砰——————！！！！！

一塊門牌在眼前晃了晃：非請勿入。

越驕子一愣。

喔，閉門羹嘛，還好還好，非常君也常常這麼甩我門。

站在越驕子背後的非常君卻不這麼想，門裡邊的暫時無可奈何，剛才也沒看清是什麼狀況，但旁邊這個愣小子，呵呵，可有許多話好問。

「說！你是什麼時候見到永夜劇場的主人，在哪裡看見的，看見的時候旁邊有沒有……」

「啊！他不是劇作家！！！哥，他不是！！」

「？？？？」

門內，話題也在快速的推進。

「什麼？！就是剛才那個小白臉？腳踏兩條船最可惡了！！！！」

跺著腳，瑟斯氣憤無比如是說。

「嗯？腳踏兩條船？」

「嗯啊！！之前永夜不舒服的時候，瑟斯不是來給你代班過好幾次嗎，……」

「涮」一聲，門被撞開了。講得正起勁要合謀把渣男灌進消波塊到海邊去看別人浪的倆兄弟雙雙轉頭。

「噫！！？？？」
「欸？！！！！」

[ 此帖被空山一片在2018-05-24 08:30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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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山一片

級別: 聖騎士

鮮花(54)

1樓發表於: 2018-05-24 08:2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錯-第一次犯錯的人

————或許一開始便是錯的正文線————

布簾是拉上的，跳躍的斑駁晨光被迫於窗沿徘徊止步，屋內燈未開，自然是昏暗，也是寧靜的。此時，床上一個男子身影悄悄坐起，青藍髮梢垂下同時，折射了一點點柔和的微芒。

越驕子看著手上稀巴爛的袖子上面咬磨過留下的齒印，臉上大寫的無奈二字，但他很快就將這小事拋一邊去，心情愉快地倒頭就睡起了回籠覺。放在平常，越驕子是沒有這習慣的，天亮就醒，例行晨起鍛鍊，只今日是特別的。他窩回溫暖的被子裡，然後將被子裡那個溫暖的小情人兒窩進懷裡緊了一緊。或許是移動過程稍稍驚動了人，就聽耳畔一聲軟軟糯糯，含糊而一丁點沙啞的少年音：「越…驕子……呼……」。

幸好沒有醒來，越驕子挪了挪身子，臉頰貼上對方額頭，闔上眼，嘴角彎了彎。

大半年過去了，兩人大概一個多月才能見上一面。越驕子每天總要翻好幾遍郵箱看看有沒有從北邪嶼寄來的信件，若有小禮物或者照片能高興好幾天，難得的是非常君竟然沒嫌棄他。

只不過某一次越驕子瞧著相片上的抹茶千層流口水時，非常君陰惻惻的捅了他一句：「看起來再好吃你也沒辦法知道那是什麼滋味。」

激得越驕子跳起來就想揍他哥。

沒想著一抬頭就看到兩坨黑眼圈，才恍然非常君已經好幾天沒拎著餐盒去永夜劇場報到。

大約是試圖越界得過分，被劇作家拒於門外了。

雙胞兄長的心思，他還能不瞭解嗎。越驕子就想把握機會幸災樂禍一番，結果居然笑不出來，有些澀，那之後半月，可能是這兩兄弟空前絕後的和平。

熬到今日，還是第一次在瑟斯家過夜呢。

*****

昨兒傍晚，越驕子連續接到兩通電話，先是瑟斯意義不明的只說請他待會務必配合演出，後是非常君打來說瑟斯受傷了，讓越驕子過去人家家裡照顧。越驕子還能看不明白嗎？他那陰險的老哥絕對又隨手破壞人家哥哥的種種保護措施了，心狠手辣，見招拆招，那是無庸置疑。

拿了重機鑰匙，比起傳統還是更愛潮流的驕子boy蹦躂著舞步下樓了。

走過警衛室時，裡面飄出一句蒼老的咕噥：「現在的小孩子就是不好學，學那亂七八糟的，歌也不好好唱，什麼刺客不刺客的，咍。」

越驕子一聽可不樂意了，大喊：「大爺我這是B-box！！聽好了！B——box！！！！」忽視碰一聲打開的門，和「公共場所不得喧嘩！」打了個響指，皮皮驕一個滑步閃身離開警衛視線。

其實，本來今天也沒打算睡家裡。

非常君計畫這一天可久了，半個月前就勒令越驕子這幾天到外面隨便愛上哪兒自己浪去不准回家，因此，越驕子早打包好了一星期份的行李。況且他實在受不了自家老哥這段日子以來時不時地在餐桌上莫名其妙的發笑，笑得越驕子心驚膽跳，手藝再好也吃不下，索性每天早出晚歸，省得一見非常君就食慾全消。

某種程度而言，另一邊的情況也差不多。

自從誤會解開後，非常君總是十分自來熟地進出永夜劇場的劇作家個人休息室，大方的送來許多手製美食，從中式宮廷小點，到西式現代甜品，所謂「油鹽不進」的劇作家竟然全都收了！瑟斯在電話另一頭只想把胞弟的腦殼撬開來檢查是不是進了毒，看到小蛋糕小布丁都不高興了，咬牙切齒，啊，但還是要吃，用力吞！

「嗯？非常君，你不進來一起吃嗎？」

劇作家美滋滋地捧著做工精緻的甜點盒，抬眼瞥見還站在門邊掛著溫和微笑的男人。有些心虛，不過，這並不妨礙他故作驚訝而疑惑地朝對方露出一個不自覺但其實頗有暗示性意味的O形小口。

「今天令兄……冥想者不在？」

劇作家點點頭。

「那非常君就卻之不恭了。」

在劇作家轉身之後，是一個不為人知的深沉淺笑，然後將門帶上反鎖。

第一個吻落下之前，非常君以為那會是甜的。

結果確實甜，更多的是香，玫瑰味兒的，最特別的是比想像中還要柔軟許多。非常君深吻著那兩瓣紅嫩的唇，好似蜂兒採蜜，看著是溫柔地照拂一朵嬌花，事實上又強勢的不容抗拒。

身下的人，眼神朦朧的同那晚初見，醉了，但這次沒有酒，有的只是一個非常君。

然而當他像個準備上台領獎的選手，將手探向襯衫釦子解開了第一顆，碰到人腰際一瞬，永夜驚醒一般，慌亂的推開了非常君。

於是後勁全是酸的了。

非常君沮喪了三天，然後反省了半天，尋找問題所在。唔，鋼琴家啊，看表情，觸鍵已經過關，估計是節奏不對，是crescendo 來得太早，還是cresc. 得太快呢。

越驕子用看神經病的眼神打量著正在翻閱音樂字典的非常君，驀地非常君一笑，嚇得越驕子奪門而出，以為他長期壓抑的大哥終於要瘋了。

與沉靜異常的明月不歸沉相反，永夜劇場正乒乒乓乓打仗一樣。劇作家左手夾著食譜，右手摁著電動攪拌器，試圖自立自強，以生產出簡單可口的杯子蛋糕為首要目標。

可惜就如過去無數次的失敗。

永夜戳著面前顯然不適合入口的一打杯子蛋糕，有七個是黑的，三個是沒發的，比紙緣還矮，一個高的不正常，比兩個正常杯子蛋糕疊起來還要高，最後一個最接近成功，但是忘了放糖，並且太乾，總之都和可口有一大段距離。

勉強在最後那塊淋上蘋果醬，劇作家微微顰著眉緩慢地一口接著一口吃了下去。

還是有點兒空虛。

難耐無解時，永夜和瑟斯習慣和對方說說話緩解心緒。可電話接通時，劇作家差點兒把手機摔了。

「永夜？」

「……非常君？！」

「我在，怎麼了？」

「………………」

聽到那道沉穩磁性的男低音，莫名其妙的安心了。

後來劇作家說服自己，世界上還是存在有自己和瑟斯皆不擅長的事，就把掌廚的位置交給非常君也不是不可以。於是非常君繼續每天抱著愛心便當來佔領永夜的胃，當然，再也不曾踰矩。

次數多了還比從前更加頻繁，其實也有那麼一點不好意思，劇作家看著人收拾桌上一片杯盤狼藉。原本就是非常君千里迢迢一路小心翼翼提過來的，怎麼想也應當是自己要把餐具清潔乾淨了送還對方，對方卻總是不要他幫忙，一用完就把東西通通帶回去了。

非常君看出了這分遲疑，更重要的是他捉緊了這份機會，踩著人內疚的時點提出到明月不歸沉作客的邀請，以品嚐起來更新鮮美味為誘惑，又說可省了自己包裝保溫保冷等麻煩拉高對方的虧欠感。

永夜衝著他的覺君眨眨眼，沒有開口答應，也沒有搖頭拒絕。

「啊！永夜你要去哪裡！」

是好不容易工作到一段落，從北邪嶼搭了私人飛機下來直奔永夜劇場的冥想者瑟斯。

永夜笑了笑，捏捏雙生哥哥巴在自己胳膊上的爪子。

「明月不歸沉，非常君的邀請。」

「永夜……」怎麼又是這個地方……不對勁，絕對不對勁，雖然永夜平常也不會對自己露出盛氣凌人的笑容，但是這也太溫……溫婉？太溫柔了！絕不能放這樣的弟弟出門！得出車禍的！！「永夜，冥想者親愛的小弟！難道你要拋棄你受了傷的兄長獨自離去嗎？？」

劇作家果然蹙眉，關心地問道：「受傷？瑟斯受傷了嗎？在哪兒快讓我看看。」

「這裡……還有這…………」

就在瑟斯心中的小天使小惡魔手拉手快樂地轉著勝利的圈圈時，喀噔一聲，門把轉動了。

「永夜，非常君來接你了。咦？冥想者您好，好久不見。」

啊！居然直呼永夜的名字，等等，這傢伙竟然有永夜劇場的鑰匙？！！！是什麼時候……不、不可原諒！！！

不過呢，哪怕再不可原諒，瑟斯終究不敵非常君，敗下陣來。坐在地上委屈地整張臉埋在後來趕到的越驕子胸膛，沒眼看劇作家被非常君牽出去的畫面，心塞，吃不下飯，弟弟不但長大了翅膀硬了，還活生生被拐了。

瑟斯蹭著越驕子胸口如斯抱怨兼撒嬌。

忽然就蹦出一句：「欸，餃子，給我吧。」

「！！！！？？？？？」

越驕子覺得今天不大跟得上世界旋轉的速度，尤其是他懷中遠距離戀愛的小情人兒奔放的節奏。

若要認真考究，其實誰拐誰也不是那麼一定。有些錯誤，得是兩個人一起犯了傻才能構成的。

例如愛情。

這是認識非常君的第520天，真正見面起的第241天，共進的第99頓晚餐，以及，劇作家第1次踏進非常君的家。

餐桌上，言笑晏晏。若要給這頓燭光晚餐打分，他可以給非常君99分，還有1分是不許志得意滿的意思。

從餐前湯品，小酒與前菜，梅子醋和主餐到飯後茶點等等，全都非常用心，合胃口得緊，吃的人心花怒放。當三個小時過去了，劇作家拿起高腳杯抿了口清水，又餐巾紙優雅地擦拭了唇畔，禮貌地微笑了下就要起身，卻被比他更快突然站起的非常君按回座位。

非常君沒有任何越線的行為，僅僅是純粹而熾烈的目光就足以迫得人雙頰發燙。若是一般少年少女在這般氣勢早就低下了頭，永夜卻直視了回去，一根根扳開了非常君的手指，直立起凝視著非常君。

顯然有備而來。

非常君腦中飛快地轉著幾個不同的方案正待開口，猝不及防，矮了他一截的劇作家踮起腳像高雅的芭蕾舞者，飛快落了一個香吻。

然後也像舞者一樣輕靈的躍開了。

非常君愣神間，劇作家一轉一踏已經繞過人離大門只一步之遙。

那一步之遙卻是難如天塹。

「親愛的，你想去哪兒呢？什麼地方不能讓非常君陪你去嗎，嗯？」

「…………」

背後忽然傳來不妙的聲音，響如裂帛。

「……非常君，你幹什麼？把布拿開，我看不到了。」

「親愛的，那麼你先把手從非常君身上拿開可好。」

「你！！」

「給我麼———？」

永夜劇場裡邊的房間，有著一頭紫色長髮，髮尾微帶自然捲的大男孩，雙手攀著個藍髮藍衣高了他整整一個頭的青年，銀波流轉間，視線移向俊俏的青年指節分明修長的大手。

青年勾起一個壞笑，將手背至背後接著坐進沙發，果真看見眼前小嘴不滿地嘟起。他就是想收集少年那張臉蛋所有可愛的小表情，明明知道少年想要什麼，偏生不給。

就聽少年撒嬌道：「驕子，給我嘛。」

「給你有什麼用，劇作家都沒接你電話了非常君怎麼可能接。」

「……你很篤定麼。」

柳眉倒豎，瑟斯傾身向前，雙手壓在越驕子肩膀上。

「說，你知道什麼！」

「非常君……非常君給劇作家準備了禮物。」

「什麼禮物？」

鼻尖幾乎相接，越驕子嚥了口口水，半晌，像是鼓足了勇氣。

「嫁、嫁給我……」

「啊？？你說什麼？……咿！！你！！」

話還沒說完，突然眼前一花，瑟斯只覺全身一輕，兩個人已經交換了位置，越驕子翻身而起就把瑟斯摁在沙發上。

「你不是問我，非常君準備了什麼禮物給劇作家嗎？還有，你不是一直一直一直問我給不給你麼？現在越驕子兩個問題一併回答，你可不能反悔啊。」

————————

（標題有人地初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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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5.24 錯【人地,非常君X永夜,越驕子X瑟斯】(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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