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6.11 【非常君&楚天行cb向】船不会飞这件事我们都很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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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24-06-11 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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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1 【非常君&楚天行cb向】船不会飞这件事我们都很遗憾

#元宵编剧周郎角色96h# 2.25 15:00

非常君走在路上被人喊住了。
他顺着声音往旁边的河道上看，河上有船，细长一条，船上有人，淡紫长发带幕篱。
那人见他扭头，继续喊：“在下楚天行，朋友，我见你面善，不如上船一坐？”
非常君想了想，答应了。
楚天行撑着船篙过来，请他上船。
“还是第一次收到这样的邀请。”上了船，非常君说。
“坐船好啊，坐在船上，跟着船走，船上的地方是你的，你可以躺，也可以坐，没有人会来打扰你，如果一个人无聊，还可以在岸上挑个合眼缘的路人，问，赶路无聊，朋友要不要上船坐坐。不管是有目的地行船，还是没有目的的云游，又或者是赶到了地方，都无所谓，事总是干不完的。非常君，你看起来好像很忙，可是我一喊你，你也上来了，这不也是坐船让人着迷的地方吗？要是你不急，我们可以顺着这条河一路漂下去，在船上待一整天。”
“嗯，我确实没事。”非常君安静地听完楚天行说了一大串，答。
楚天行叩着船舷，手下的木头应声而响，高高低低，错落有致。
非常君侧耳倾听，只能听出两点：楚天行的船选材不错，楚天行在打歌。他礼貌地装出一幅赞叹的模样，模仿着船长的姿态，斜靠在座位上——他把背后的伞解了下来，有点硌。船在身下摇摇晃晃，人在河上悠悠荡荡，青色的水面荡起波纹，又被手指拨起一段，在空中散成一捧水。
楚天行伸长手，从路过的芦苇丛里扯了一束草茎，横叼在嘴边，汁水清嫩，带着甜香，他看了一会儿非常君斜倚在船边玩水，轻轻地哼：“一篙春水烟雨遥......”

他们的航行起初很顺利，冬季刚过，太阳晒得两个人都懒懒的，船行得很慢，正好能慢慢欣赏岸边春日风光。春山淡冶如笑，春水碧于天。鱼群从不远处游过，非常君看了一会儿，转头问楚天行：“你想吃鱼吗？”
楚天行点点头。
非常君抬起手。非常君打开金伞。非常君捞了一伞鱼。
楚天行看了看船舱上的一堆鱼，倒持高唐古劂，用剑柄敲晕几条蹦得特别高的。
他说：“非常君你的伞是不是可以自清洁？”
非常君抖抖伞上的水珠，伞柄伞面的水滴与鱼腥味一起消失了。“当然可以，很方便的。”
楚天行引着船靠近岸边，“教教我，我也学学。”

窝了一冬的鱼相当肥美，楚天行生火，非常君杀鱼，两个人出于吃鱼的动机，配合得很是默契。串在剥皮树枝上的鱼肉雪白，顺着下垂的背鳍留下滴滴油脂，非常君熟练地转着树枝，让火均匀炙烤鱼身，还从袖子里摸出调料，边烤边撒。落在火中的香料炸出一点火星和浓烈香气，在一边坐等的楚天行啧啧称奇：“非常君你出门准备这么齐全，我邀你上船倒是有口福了。”
非常君摇摇手指：“这些是我家习烟儿准备的，他人虽小，烤鱼手艺却远高于我，何况，”他顿了顿，将烤好的鱼递一串给楚天行，其余放在后者找来洗净的叶片上，接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包裹，“要说口福，加上习烟儿做的好吃的才算呢。”
包裹里面严严实实地包了三层，防水防油还保温，非常君拿出两张饼，分给楚天行一张，教他裹着鱼肉吃。烤鱼刺少，鱼肉烤得刚好，汁水和着调料流淌在柔软的饼面上，染出橙黄的一块痕迹。楚天行捧着已经温热的饼，顺着染湿的那块咬了下去，面饼柔韧，鱼肉鲜香，两种不同的软在口中合在了一起，而微焦的鱼皮浸在调料中，焦香酥脆。
楚天行打开酒壶，给非常君倒了一杯酒——非常君不但自带筷子，连酒杯也能从袖子里摸出一只来。
“非常君，尝尝千日甘，这酒我可不常给人喝。”楚天行自己先喝了一口，才举起酒壶邀请非常君对饮。
“好酒，看来这场口福还要再算上你的酒。”非常君见他喝了，也举杯一饮而尽。

吃完后他们继续上船漂流，这次两个人话多了不少。非常君讲他家习烟儿的好，楚天行讲行船云游的好，非常君还掏出一袋大圣果送他，楚天行笑着接了，说下回打酒喝时，向店家讨点热水泡了试试。
两人都没看路，船随波漂流，两岸越发陡峭曲折，水流越发湍急汹涌，天色越发阴沉肃杀。等他们注意到时，非常君看了看周围的风景，迟疑地问楚天行：“这里是不是斩龙湾？”
楚天行四望周边，语气几分凝重：“好像的确是那个，传说中炎帝拔三光之器斩龙，龙尾不死化作的斩龙湾。”
非常君饶有兴致地说：“哦?不知道能不能得见三光之器。”
楚天行也哦了一声，试探地问：“非常君，你会游泳吗？”
非常君沉默了一下，说：“你的船不能飞吗？”
楚天行握住非常君的手：“我尚未学会，勉强行船恐怕会翻。”
非常君叹了口气。楚天行又说：“既然你会，那我便把船收起来了。”
等到两人泡在水里，水浪湍急，非常君不急不缓地撑开金伞，将怀中的吃食点心放在上面。他见楚天行往这边看，解释道：“水浪这般大，我怕打湿了吃的。”楚天行说：“好吧，见者有份！”
两人颇熟水性，有惊无险地游过了斩龙湾。
上了岸，非常君还可惜了一番没见到三光之器。楚天行升起一堆火，安慰他：“本是传说，看不到也正常。”
“何况，这不重要。最重要的是......”
“哦？是什么？”
“就着点心喝千日甘！”
“......你若有意，日后可来明月不归沉寻我。”
“好啊，冲着习烟儿的手艺，当然还有你非常君，我定会造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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