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7 【日月】玉宇瓊樓。《夜城黎明》新增78F。民國/未完| 布布文學 - 三十六雨布袋戲同人論壇

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9.17 【日月】玉宇瓊樓。《夜城黎明》新增78F。民國/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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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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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

60樓發表於: 2016-03-09 01:5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嗚嗚！更新了好感動的！其實只要不是坑有個盼頭就夠了，忙的話可以慢慢更的！
孩子果然是藺無雙的，無雙知道嗎？總覺得不會是在無雙意識清醒的時候和雲染有了這個孩子，所以無雙應該是不知道吧？無欲肯定沒事，就是不知道這段時間會在無欲身上發生什麽事了？

頂端

柳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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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3)

61樓發表於: 2016-03-09 08:2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嗯............
蒼說不會讓姪女沒父親......指的是藺無雙嗎?

想了半天....如果讓青幫落入談二手裡會不會算是比較好的狀況?
畢竟談二身後還有個素五,不論兩個人是否真鬧翻了
談二真要死也只能死在素五手上不能是狂龍.

而談二之所以要這麼做,與羽人有關?

這文可以腦補的地方實在太多了.......樓主快回來揭曉吧!!

p.s談大沒戲份了嗎?QAQ

再滾回來.....想看樓主的創作小說.....方便告知筆名或書名嗎

那位高手願意寫明珠求瑕與談無欲的CP文~
搬板凳等.....

頂端

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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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22)

62樓發表於: 2016-03-09 16:0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 感謝小花與回覆。之前拖太久，也覺得昨天匆匆打的那章字數不太夠，決定
   今天再給丟一章.... 囧。其實我滿喜歡看你們各自站不同隊伍，哈哈！

* To 柳絮生：感謝~ 還有談大的戲份喔，怎能輕易放過他。關於原創小說，寫完私信你。

   To 如眉：感謝 ~ 真的，請容許我慢更！關於孩子的由來，其實如眉妳已經幫我劇透爆
                   雷了....

   To Jasper：不會啦，妳的故事也很棒！很多人喜歡，加油加油，多寫益善，請多多挖
                       坑！第二部開始前兩張開始寫時，還有點抓不到蒼的調調，現在終於有點
                       感覺了，萬幸。

8.

   閒來無事就喜歡小賭兩把的大人物，多數都知道金樓這個好地方，它的名字名字取得低俗直白，
簡而有力。這間銷金窟的招牌，便招搖地掛在百樂門的對街上，那是青幫地頭上的賭場，黑社會
的地盤，裡頭的服務員個個的手腳脾氣卻都意外的規矩。

   光是一間賭場，就能看得出狂龍與練峨嵋極端的風格，奈何偏偏被命運綑綁在一起。

   今夜，談無欲帶著羽人進了金樓最好的包廂，它的好，無疑在它的寬闊與金碧輝煌，沒瞎得，
都瞧得出來。羽人手裡提著大箱子，沉甸甸的，裡頭裝的全是白花花的銀錢。跟樓下那些小試身
手的賭客不一樣，上海的大戶還是流行賭現金，越多越好，一個晚上，輸掉一棟洋房的有，輸掉
美人的也有，他們多數是不太在乎輸贏的，籌碼越大越奇葩的，越能彰顯面子與裡子；有些人則
純粹是喜歡享受那種彈指翻手間灰飛煙滅的感覺。

   拜蔣家所賜，談無欲終也有聲色犬馬的一日。坐在賭桌前，一二妖冶的美人左右在側，一杯美
酒，一支雪茄，這一個晚上所有人往桌上丟出去的錢，恐怕足夠買下南京一座玉宇瓊樓了，可他
們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談少今晚運氣不佳呀！」陳海寶一手摟著正當紅的女歌星孫玉，一手掀了底牌，又是一對，
引得在場其餘人一陣調笑。

   談無欲也是一對，只可惜沒陳海寶的數字大，他故作苦笑，伸手比了個佩服，接著揚揚下巴，
羽人默不吭聲地把剩下的小半箱鈔票全數往桌上一倒。

   鈔票嘩地掉出來的瞬間，好幾個美女的眼神都瞪發直，爆出一聲驚呼，陳海寶不愧對他流氓的
出身，一個高興就抓了一把錢往孫玉暴露的紫色領口裡塞，孫玉連連嬌笑，雪白的胸膛露出了一
半，竟連躲都不躲。

   談無欲從頭到尾保持微笑，不吭聲，旁邊的女人見狀也羨慕不已，效法似的也想往這帶點冰冷
氣質的男人身上貼，談無欲自然不認識她，除了孫玉以外，今晚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早就被安排在
包間等候陪酒陪賭的，狂龍今夜極為反常，話很少，只是靜靜賭著牌，偶爾接一兩句陳海寶的話
，彷彿換了個芯子似的，無端叫人猜疑。

   談無欲伸手擋住了那濃妝豔抹的女子，女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只聽他直喊，「要不得、要不
得。」好像他才是反被調戲的良家婦女。

   這時狂龍倒點了根雪茄，似笑非笑地抬頭盯著談無慾。大老粗陳海寶聞聲又特下流地問，「怎麼
？談少這是看不上眼，那不如咱們哥倆換一個！」

   誰跟你哥倆？談無欲心想。可沒能拒絕，那個高挑的孫玉已經盈盈起身，繞著圓桌，蹬著雙鑲了
細碎鑽石的高跟，眉目含春地朝他緩緩走來。在大上海細數名女人，若第一是青幫女當家，第二就
當屬孫玉。黑白兩道無人不知練峨嵋，可要提到孫玉，只要是養過情婦的男人就沒有不知道她的。
夜城大人物的床，她幾乎輪番爬過了一遍，傳說這裡頭還包含了蔣家父子，蔣連城與蔣嶽，這也不
算什麼太駭人聽聞的新聞，這年頭，越是金錢與權力的集中地，最多的莫過於醜聞，當人人都深陷
其中一般黑的時候，髒，竟也顯得不那麼髒了。

   談無欲當然不會八卦地去向蔣嶽求證這條緋聞，即使他心裡的確有些好奇。像蒼那樣的男人，究
竟要一個如何的女人，才合適站在他身旁？

不過現在他也沒空思考，因為孫玉已經貼上來了。這女人不愧見多了男人，連給個出聲的機會都
不給，竟一下就貼坐到了談無慾腿上。談無欲立刻用眼神制止了想動手的羽人，濃烈的香氣竄進鼻
腔，反而起了提神的作用，談無欲也沒有推開孫玉，雙手須放在椅子的把手上，臉是對著陳海寶笑
，實際上卻是對著狂龍說：「海爺可別讓我有命出來，沒命回家啊。」

   陳海寶哈哈大笑，談二後頭有妻有小，誰不知道，可男人嘛，有點錢的，誰還能不在外頭逢場作
戲幾回！見談無慾那副難為的模樣，他心裡有些瞧不起了，暗嘲他入贅蔣家，連個面子都丟了。

   他嘖了一聲：「這不還沒做什麼嗎！用得著怕成這樣？疼老婆也不是這麼疼法的……」

   這弦外之音夠明顯的了，拐彎說他是老婆奴。

   談無欲笑著拍了拍桌子，抽了口雪茄：「老婆娶了可不就是要疼一輩子的。我現在連一半都還沒
走完，海爺手下留情，別讓小弟以後的日子太難過了。」

   孫玉還在蹭談無慾，可她不知道，自己蹭到的那條腿原先就是男人受傷的那隻，知覺比較遲鈍，
孫玉蹭了半天都不見什麼反應，當下有些氣餒，放眼上海，少有她勾引不到的男人，可怎麼讓她
栽跟頭，盡是跟姓蔣的都有關係！

   反常了半個晚上的狂龍終於出了聲，有些陰陽怪氣詭笑：「沒看出談少竟也是個惜命的……」

「那肯定是之前二爺對小弟有不小的誤解了，小弟上有老小，比誰都惜命。」重新派了牌局，談
無欲整晚都在輸，牌品卻驚人的好，表情語氣由頭志尾就沒變過一分一毫，十分的紳士。

   孫玉仍然坐在他腿上，可她的存在似乎沒能分刮走談無慾的注意，彷彿成了一件精美卻沒有生命
的裝飾品，排一張張的發，先出聲的又是陳海寶，這人性子急，瞧了瞧牌面，覺得不好，臉色就變
了。談無欲扯扯嘴角，讓羽人把最後一只箱子打開，他用所有人都能聽見的聲音問孫玉，三對和兩
對哪個大啊？

孫玉噗哧一聲笑出來，鮮紅的指甲敲了敲談無慾桌上的牌，反問，那談少你說三對和兩對哪個難
得呀？

談無欲正經八百地答：「我想是三對。」孫玉點頭，那就是了嘛！

這對話把陳海寶給聽愣了，三對兩對都拎不清誰大，敢情這人今日真是上趕著來給當肥羊宰的。
陳海寶覺得自己牌面太差，早早認輸不跟，檯面上頓時只剩青幫大哥跟蔣家女婿兩家，兩個人隔
著圓桌對視，都在笑，臉笑心不笑。

   熬了一整晚，等的似乎就是這一刻，可真的等來，又能做什麼，這才是最難的地方。換句話說，
其實什麼也不能作。談無慾的身分在這淌渾水中甚是尷尬，身分與蔣家說親不親，地位說大不大--
----能說什麼，能作什麼，後果是什麼-------卡在中間要上不下，分寸往往最難拿捏。

   狂龍臉上掛著嘲笑，問談無慾還有什麼不懂得沒有？要不就跟他一樣，投降輸一半，也行。

   今晚的狂龍確實很不一樣。百樂門那晚那略顯瘋癲的模樣，他今日收斂的不不像樣，頂多就是
態度狂一些，談無慾聽多了這人發神經的事蹟，突然有點不適應這種正常，原先他準備好的說詞
幾乎沒能派上用場。這個才是練厲鋒本來的面目？都是難捉摸，可這一個他，卻讓他嗅出一星半
點素五的影子……


   談無慾抿起唇，思路一轉，作了一晚的紳士，架子忽然放開來，笑道：「男人，是不能輕易投
降的。」

   手一揚，羽人將一箱子的錢不輕不重地丟到桌上。這一動作，氣焰莫名其妙地就給砸了出來。
本來也是如此，氣焰這種東西，既可以是渾然天成，也可以用錢堆出來，此刻面前這堆錢山，通
通是蔣家給他的錢，是蔣嶽給他談無慾的，讓談無慾再去輸給狂龍。

   錢買得到的東西，都是便宜的。這次那天下午在書房裡，蒼對談無慾說的原話。然而今晚來金樓
的路上，羽人卻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羽人說了自己的想法：「那人不像用錢就能安撫。」

   是阿，談無慾也不認為這樁風波是能用錢就能砸平的。狂龍更不是那種用錢就能驅使的男人。如
果他是，上海的地頭早就沒青幫什麼事了。

   談無慾想了想，就說：「就當買他青幫幾天安分也好。這堆錢，總是能買到些什麼東西吧。」本來
也不指望能靠這堆錢解決青幫，只是他同樣不明白，這些錢實際上究竟能起到什麼作用。

   羽人面無表情：「要是這錢白給了呢？」

   談無慾一笑，他明白羽人的意思。

「這就是大舅子需要操心的事了。我今日就是來作一個散財童子的，既不能明著給，又要通通
送給狂龍，我本是生意人出身，這有違王道的事，坐起來該得多考驗人吶。」

羽人沒接話，過了會兒又對他說，那男人很危險。談無慾一愣，這還是第一次聽見羽人這麼評
價一個人。想起了上次百樂門裡的衝突，金樓前，談無慾又特地吩咐了羽人一次，無論如何不要
跟狂龍動手。

頗有為他憂心的味道。他總覺得上一次在百樂門裡，狂龍實則是對羽人留下了印象的。只是這印
象是好是壞，太不好說，他不願羽人在上海被這樣的瘋子給盯上。

   狂龍點頭，似乎頗是贊同談無慾的氣魄。望著桌上越堆越高的錢山，包間充斥著酒香與煙霧，
美人環繞，很是糜爛。

   此時他突然開口，「有些無趣，不如再加碼吧。」

   果然。談無慾保持鎮定，裝傻說：「小弟的錢可全在這兒了，全身上下就剩只婚戒，這可是
命根子，不能賭啊。」

   這話又是引得眾人歡笑。

   狂龍起了興趣，喔了一聲，翻了張牌，牌面上已有一對J：「你是說，錢與命，你會選命囉？」

   談無慾瞄了一眼底牌，反問：「要不二爺會怎麼選呢？」

   熟悉的咯咯笑再次重現，狂龍略顯癲狂的笑聲太有辨識度，即使跟他不相識，也能被他笑出一
身涼意。

   狂龍笑道：「不用選，自己的東西就掐牢了，我的，我全部都要。」


   談無慾點頭，可過了會兒又搖頭：「小弟今天帶了這兩箱錢來，路都不好走了，不是我的東西，
輸光了其實也不心疼，反而輕鬆自在。」

   底牌一掀，僅有一對七。光筆牌面上的就知道輸了，不管狂龍的底牌究竟是什麼，三條還是一
對，談無慾都是輸。

   可輸的人，面上偏偏一點瞧不出輸的樣子。只見他懷裡作著大美人孫玉，一手抽著菸，談笑風生
之間，彷彿他才是今晚那個大贏家，陳海寶也瞧出了些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

   狂龍神色變換，盯著桌上那堆錢，沒有多少動容，手下進來裝錢時，他皮笑肉不笑地對談無慾
說：「這怎麼好意思呢……」

   談無慾擺擺手，客氣道，願賭服輸，二爺絕對當得起。

   狂龍瞇起眼，突然話鋒一轉，似思考，自顧自喃喃自語：「不對……你怎麼就不值錢了？蔣家女
婿這個頭銜還便宜了？你的命難道還不值這一桌錢？」


   氣氛頓時沉了下來，美女們有些緊張地相互對看。

   談無慾哈哈笑：「小弟的命還真不值這個價。」

「不過二爺有點說得對，頂著蔣家女婿的頭銜出門，值不值錢是一回事，這條命是蔣家的
倒是大實話。」談無慾這話說得極其直接，彷彿把婚姻比作了一樁終身買斷的買賣，他也
在警告他，他的人拿在誰手上，要搓圓捏扁，也只能由蔣家來，。

   不管練厲鋒是不是要藉機發作，談無慾堅決不會給他機會，他今天的任務除了是來送錢，這是蔣
嶽吩咐的；與羽人完好無損的走出去，這是他給自己的。

   見狂龍漆黑不見底的眼珠子直直盯著羽人，一雙眼裡閃動著狂亂，不少人都嗅到了蠢蠢欲動的味
道。

   狂龍說，「不如再來賭一把，這次賭點特別的。」

   談無慾收起了笑，「要掃了二爺的興，小弟不才，賭不起錢以外的任何東西。」

   狂龍喔了聲，過了會兒，又問：「蔣嶽讓你來給我送錢，是什麼意思？」

   練厲鋒果然不笨。

   談無慾站起身，整了整西裝領口，轉身前狹眸一瞥，只說了一句，「也許是想讓二爺心情好一
。」

   就像蒼說的，你只需要把錢給他就好，他願意賣個什麼樣的人情，他自己會掂量。不讓你明著送，
是不給狂龍拒絕的機會，如果他想白收蔣家的東西，他還沒有這個分量。

   ----- 你只要想辦法，讓他把錢收下去就行了。



   所以最後他還是沒能琢磨出蒼的打算。有時談二覺得，蔣嶽在這方面實在太像談耀文，從裡到外，
有時談無慾甚至會一個恍神，在蒼的身上，看見那一夜談耀文最後轉身離開的背影。

   那一條長長的夜路，幾枝昏黃的路燈，他的人就那樣漸行漸遠，直到長衫的衣角被遠方的黑暗吞
沒，頭一次，他在這位兄長的身上感到一股鋪天蓋地的孤獨，宛如萬籟俱寂的夜空，排山倒海滅頂
的寂寞。

   那是他們兩兄弟，第一次實質上的分開。談無慾以為他們已經長大，可原來談耀文仍會因此孤獨。
那夜他忍著腿上的劇痛，在那一刻，他幾乎分不清劃過臉上的淚水，究竟是因為身上的傷口，還是
談耀文的身影。

    終究是他哥哥。本來就是他哥哥。該記著的，談無慾都記得。

   然而他們還是分開了。可沒想到那一天到來時，會是那樣的感觸，他們面對彼此，習慣帶著一層
面具，帶得久了，面具長到了臉上，要想扒下來，都得傷筋動骨，談無慾腿上的疼，蔓延至眼眶，
他忽然有一種衝動，想讓蔣雲染較車子停下來，他想再叫一次談耀文哥哥，可他身上全是冷汗，想
喊出一個音節，都是傷筋碎骨般的難受。

他的意識終於昏茫了，車窗外，遠方的夜色變得模糊，他再也分離不出他大哥的影子，那剎
那二十歲的談無慾又變成了一個孩子，他抱著蔣雲染，蔣雲染也抱著他，車路顛簸，蔣雲染輕
聲對他說，你哭出來吧，哭出來，好受點。

那夜，談無慾真的落下了男兒淚。他低吼了聲，哥。當自己抱的是談耀文，就像小時候，大
哥也抱著他一樣。談無欲的血越流越多，蔣雲染也紅了眼眶，那時她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
誰也看不出來，她被談無慾的絕望感染了，未來，竟如一隻風雨飄搖中的竹葉，你不知道它
什麼時候會淹沒，又會飄到哪裡去。

人生最苦，莫過於夢醒之後發現無路可走。談耀文說，這世界本來就是沒有路的，只不過是
走的人多了，這才有了路，既然他們可以，為什麼你不行？我談耀文可以，你談無慾也可以。

   是。談耀文既然可以，他談無慾也可以。

   --------- 待續

[ 此帖被情情在2016-03-09 16:19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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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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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

63樓發表於: 2016-03-09 21:3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嗚嗚想談大了，談氏兄弟都是最放不下對方的，只是太多因素讓他們把感情深藏起來，希望他們能再回去哪怕不到兄弟怡怡也希望他們能並肩走一回。
看到現在忽然想捂臉，素五後面出場能稍微改善一點前面留下的印象嗎？我怕素五談二再劍拔弩張難見溫情我就要對不起最初衝著標題日月進來的心了，畢竟若是允許發展，比素五好的墻頭太多，要我說，談大就很好啊……（還是忍不住暴露了自己喜歡談氏兄弟的真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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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ghtw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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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樓發表於: 2016-03-10 08:1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談大一直都是這樣令人喜愛的腳色
談家壓抑的兄弟情真的很感人哪!
有這樣的哥哥真好

我喜歡情大這句話 :
[這世界本來就是沒有路的，只不過是走的人多了，這才有了路，
既然他們可以，為什麼你不行？我談耀文可以，你談無慾也可以。]

雲染護著的應該是談二吧
這對夫妻也許不存在愛情
但親情友誼
仍然讓人覺得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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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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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樓發表於: 2016-03-10 12:1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普大喜奔！终于更了！更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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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樓發表於: 2016-03-10 12:3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有点揪心羽人和无欲～狂龙想赌羽人我滴妈……缺老爷子何在！
我说游龙戏凤有玉宇的感觉………合着是自割腿肉～二位作者都要加油～这段文荒就指着你们活呢～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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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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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22)

67樓發表於: 2016-03-12 17:1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 感謝各位朋友獻花&回復！拜託大家推薦我一些歌曲啊，缺歌就寫不
     出文的人，可推一些內蘊厚重或者有點民國味道的歌曲 ~ haha

     To 如眉：會的。其實我結局兩章我已經有想法，只是中間幾張空白一直比較難補。
                       他們會並肩瀟灑走一回。我也覺得對不起大眾，不是故意用日月標騙你
                       們進來的啊....

      To lightwind ：感謝回復喔！是啊，這對夫妻的情誼確實比較微妙，很相挺的一對，
                             人生之中，其實有一兩個這樣的朋友，是大幸啊。

      To 一字師：哈哈，感謝追文喔！不要太指望我( 不良紀錄太多 )，但我會努力
                           的.....再次感謝！

    * 這一章內容牽涉到的歷史，多半亂瞎掰，呃，完全不代表任何政治立場喔，純屬故事需要！
       不要太認真，拜託也不要掐起來，也不用認真考據 ...... 囧。隨便看看就行~ ( 笑 )

****************************************

9.

  南京。

哄了兒子入睡後風采玲回到房裡，沒有見到丈夫，自然轉往書房的方向，接近門口，就聽見什麼東西
從裡砸到門板上的巨響，正要按上把的指尖一頓，猶疑之間，收了回去。

「……東北淪陷了。」隔著門板，風采玲聽見丈夫毫無起伏的聲音。

「嗤，意料之中……這場仗打與不打都是敗，注定的……算是張家那小子倒楣，待在東北注定就是個
揹黑鍋的，我當初讓你回來，往後也不必跟他走得太近了……」

「……攘外必先安內，目的夠清楚了。你給我老實待著。」

   安靜了一陣，突然爆出一聲啪的聲響，父親渾厚的嗓子嚴厲地說：「說話！」

「……知道了。」

門外的風采玲抿著唇，只覺得那一巴掌彷彿也打在了自己身上，胸口隱隱作疼。她垂下眼，沒有再聽
下去，靜靜地轉身回房。

10.

「抗日必先剿匪，攘外必先安內，呵…」舌尖頂了頂咬破的口腔璧，這血腥的味道，他早就嚐得慣了。

在素含璋面前，素還真自幼就被打得麻木，尤其是那張臉，他父親每每下手絕計不留情。

人得先有一張好臉，才能講面子。素含璋似乎就是那個特別樂於削素還真臉面的人，這兩人相處，
有時著實不像父子，更像仇人，或者陌路人。然而素還真不能反抗，至少現在還不能。

手裡還掐著皺爛的兩份密電，一份是漢卿傳到南京給他的，內容不過是將一年前戰爭前夕他致電給
北政務委員會的內容再轉傳給他。其實內容就跟後來他們在南京得知的消息幾無二異，九月十八那
晚，瀋陽傳出第一聲爆炸聲響，日軍襲擊了北大營，而東北軍選擇不抵抗……



『此時如與日本開戰，我方必敗。敗則日方將對我要求割地償款，東北將萬劫不復，亟宜避免衝突
，以公理為周旋。』


『….查現在日方對外交漸趨吃緊，應付一切，亟宜力求穩健，對於日人無論其如何尋事，我方務當
萬方容忍，不可與之反抗，免滋事端。希迅即密電各屬切實注意為要。』

『無論日本軍隊此後如何在東北尋釁，我方應不予抵抗，力避衝突，吾兄萬勿逞一時之憤，置國家
     民族於不顧，希轉飭遵照執行。』

第二封素還真卻沒有呈給父親。他拿了個火盆，刷地聲點燃了火柴，紙的一角在橘紅的火中迅速蜷
曲，火光將男人的俊臉映得明明滅滅，刀削似的陰影，不規則的變換，唯有那雙眼，印著火焰的眼
睛，彷彿裡頭也正燃燒著簇簇火焰，金盆子裡逐漸化為灰燼的紙張，壓抑到一個不能訴說的地方。

其實素含璋過目與否都不重要，他明白父親不會在意，因為他父親知道的更多，在素含璋看來，張
漢卿寄來的這兩封密電，絲毫沒有任何作用，他會當作是小孩子的無病呻吟，可素還真卻看明白了
，真真切切的，這大抵張漢卿最後垂死的掙扎。

身為軍人，保家衛國說是天性，再好不過，他進退兩難，今日作了賣國賊，明日呢？將在外，君命
有所不授，可這仍然是身為一個軍人最基本的紀律，他選擇服從。

他父親什麼都知道。委員長一封加急密電到東北，導致了這場戰事的結果，可世人只會相信自己
耳朵聽到的，這是張少帥親自下的不抵抗命令。他們只會知道，東北的陷落，是他們東北軍自己
不抵抗的。

一頂『不抵抗將軍』的帽子扣在頭上，張學良再無心抗日，後兩年，沾了大煙，癮頭越來越重，
輾轉到上海託人辦了手續，只道去了歐洲，這過程聽說夜城蔣家出錢出力，才順利把人送出中國。
據黃宏說漢卿離開中國之時，骨肉如柴，精神頹喪，從前活脫脫的那個京城四公子，不過幾年時
光，眉宇間已盡是疲態，如一個病入膏肓的老者，再難尋得一點生氣。

素還真原先想再給他寫上最後一封信，寫了，最後卻沒有寄出去，只是叫託人帶了些值錢物事，去
上海交給他。再託了句話，好自珍重。他想，也許往後再也無機會相見，於張學良來說最好不過也
是這個結果，別再回來了，可素還真卻料錯了。日後漢卿不但是回來了，還作了一件驚天動地的
大事，但這也是後話了。

素還真知道，日軍不會就此停步，東北的淪陷，只是國與國之間砲火的第一聲響，鬼子獠牙已現
，從一角開始，想蠶食鯨吞他們的國家，這不過是剛開始。

國難當前，他並不贊同委員長下得那一番戰事對策，可張學良的下場也同樣深深作為借鏡告誡了
他，蠢蠢欲動的血液，骨骼嘎吱作響，壓抑的山雨欲席捲而來。

看著窗外南京半圓的月色，這是他的家鄉，他的國家。他還記得曾經與談無慾在瓊樓偶遇一個垂
暮老者，那老人手持著長煙管，身形消瘦，衣著普通，舉手投足之間卻有常人不及的貴氣。

他聽著台上的戲，嗓音尖而細，嘴裡不斷挑東揀西，無論台上怎麼唱總能給他挑出毛病。可人畢
竟付了錢，瓊樓老闆只當遇見一個腦子有病的，那人唸唸叨叨，自說自話，有一句卻讓那時剛好
經過的他與談二聽見。

「....從前在太后跟前當差，咱們是男的不全，女的卑微，誰也不比誰低人一等，那是我們的國家
，可現在它沒了……咱就是一個多餘的人。這身體缺了樣東西，跟著大清去了，永遠不會回來了。
恨吶，恨那個大清，卻永遠離不開它。」

老闆忍無可忍，準備找人把那位犯神經的『老公公』給清出去，還是談無慾出手給攔下的。老
闆看是談二，一臉為難，再看見素五一臉莫測的笑意站在後頭，只好妥協了。

談無慾轉頭看向他，飛揚的眉眼，彷彿永遠不知低頭為何物，那時的素五正是愛煞了他那模樣
，有時也厭得要死。正如那老人說的，恨吶，卻又離不開它。

談二最終還是離開了素五，離開了南京。在那個充斥了血腥與滿月的那夜。他永遠忘不了，談
無慾那聲撕心裂肺的叫喊，痛苦，透過聲音傳遞到了素還真的身體上，談二從來是那種情緒不外
顯的人，每一次素五在床事折騰他，狠狠折騰他，他寧願咬得雙唇嘴破血流，也不吭一聲，而那
一夜，他著實為談無慾那淒厲的一聲叫喚震得頭皮發麻……

   那一聲撞擊，骨頭碎裂的聲音，談耀文爆吼出的那聲他是你兒子，讓那一晚、南京的二十年…
…猶如大夢驚醒。

   談無慾：『素還真，你今天要是強迫我作我不願意的事，以後，我們就是仇人，你哪裡痛，我
戳哪裡。』

   談耀文：『我弟弟，你招不起的。』

   ……往事如潮水般紛亂湧入腦海，而後中止於背後的突如其來的一暖。

   風采玲拿了件大衣罩在了素還真身上，雙手按在他的肩上，望向他的笑容，滿是理解與包容。素
還真睜開眼睛，一時無法回神，導致有些怔愣，風采玲嘆一聲，溫軟的手掌貼上他的臉頰，素還真
意會過來，輕笑一聲，心想，噢，這就是他的妻子，他的妻子，是他素還真看上的女人。

   將手覆上妻子的手背，不知為何有種衝動，他突然很想問一問她，是不是我作出任何事，
妳都會無條件且無悔地支持我的一切？這麼想，他還真的這麼問了。

就當著這晚的窗前月色。

聞言，風采玲不施脂粉的容顏，笑得極美。

「你是我的男人，有朝一日若是死，我也敢跟你一起去死的。何況只是支持你？你的一切，不正是
我風采玲的一切嗎？」

素還真聽聞一笑，只把她摟在身前，抱得緊緊的。是啊，他的談二不會再回來，一個男人並不是天
生下來就懂得如何去愛，他們生而下來就是壞的，只等著一些事來教會他們學會愛，等著一些人，
來教他們學乖。

   素還真無非就是這種人。談二讓他學會了愛。風采玲教他學會了乖。失去的終不會再回來，可眼前
他還有如此的伴侶、兒子，他還有這個家鄉，這個國家。

   他知道，這些，他一樣也不願意再歷經一次捨去。即使這之中，可能意昧著無數犧牲，但軍人的
鐵血，讓他確信，這一條路，是必然的。

   不在沉默中爆發，便在沉默終而亡。該作的，他會作。他必走他認為正確的路。如此而已。

----- 待續

[ 此帖被情情在2016-03-12 22:08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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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sper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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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21)

68樓發表於: 2016-03-12 20:4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沙发按抓！！
感觉当年的真相被一点点剥茧抽丝的解开了呢...我大胆猜测一下，下黑手的难不是素含璋？
涉及民国史真的不好写，看似自由、其实处处有地雷...尤其涉及到近代史的问题，其中曲折幽微，怕是史书不能尽诉，而今日彼时的关系更难处理，所以更佩服情大敢写。历史人物和小说人物的交接让文章更有厚重的味道，其实我们不须关心少帅的决定到底出自何处，只需关心历史走势对文中人物的影响就好了。
而且素五的占有欲真的一直很戳我的萌点！！张嘴闭嘴都是他的谈二，又苏又萌！！
顺便TO一字师：哈哈，确实啊，如果不是看了情大这篇文章、在坑底自开脑洞，我估计都不会动笔...而且就算写也不会写民国和戏曲题材...实在很萌俩人在戏楼的对手戏！！不过情大这篇确实是写大时代，时代带人物，大气、厚重，俩人的感情是寓于时代和故事里的；我写的只是戏台一隅，人物托时代，写情为主吧。
总之继续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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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

69樓發表於: 2016-03-12 21:1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有個准信我就放心了，只希望不要兩個人一起走的路是陌路，只希望兩人能渡盡劫波兄弟在，然後能有個happy ending！
話說看下去看著看著我就覺得日月如果真的還是在一起了反而不夠好，他們之間，用愛描述太過淺薄，愛恨情仇早已分不清，在一起會太累，兩個人都不會服軟，相撞過程中只會往對方的傷口上戳，這樣背景下的日月，實在不適合在一起膩歪，現在這樣，已是更好。總之仍然等待後續，按照這順序，談大會在下面出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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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