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11.08 [杏默/默杏] 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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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guul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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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9)

樓主發表於: 2013-11-08 02:17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11.08 [杏默/默杏] 局

寫的時候我只看到劍影魔蹤10 所以建議觀看的人也用這種心情來看到這一篇。

會有我流對現在劇情及梗的解釋，不喜歡別人對劇情妄加推斷者，慎入。

俏如來視角。

頭一次覺得奇怪是在為了天允山該如何布置而去找默蒼離時，琉璃樹下，默蒼離和冥醫都在，俏如來卻止住了腳步。四周無聲，他默默在遠方看著，最終仍是轉身離開，天允山他可以自行去勘查地形，不需要事事問過默蒼離，他說服自己，卻不想深究他為什麼走不過去。
自此，他要向默蒼離報告事情都會希望冥醫不在場。雖然冥醫會為他緩頰，理論上，有冥醫在壓力應該小一點，但冥醫一在，他就像是多餘的。他太熟悉這種氛圍了，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多餘的，他不知道自己能做好什麼，卻不能什麼都不做。數年前，他逃入空門是為自己，根本不是為了家人，但時過境遷，他確實為家人還俗了，為天下蒼生還俗了，他不可能一輩子都不面對他身為史家人的責任。
「俏如來，你說，到底哪本九龍天書為真？」
「依照溫皇前輩的說法，三本皆為假。」
「我是問你的想法。」
「徒兒、至今未有定論。」
「已經沒有時間讓你猶疑了，俏如來，這局你必敗無疑。」　
最後默蒼離沒特別說什麼便相當自然地告訴俏如來要如何做，彷彿先前要他自己想辦法，不回答他任何疑問的是另一個人一般。他必敗無疑，難道默蒼離就有必勝的把握嗎？俏如來沒問過，甚至，他連想都沒想過。默蒼離真正出手的次數不多，但俏如來卻毫無瑕疵地相信著默蒼離、依賴著默蒼離，他隱約感覺默蒼離不要他的相信與依賴，但現下也確實沒有其他人可以分擔他此種情愫。
結果卻出乎眾人意料之外，地氣紊亂，魔世開。魔兵魔將殺得眾人措手不及……

或許最令俏如來無法接受的，不是魔世開，而是事情居然不如默蒼離預定地進行，難道這就是默蒼離所告誡他的，所有智者都無法掌控的天運？那天又為何要讓魔世開，難道真是中原氣數已盡？
不，即使天意如此，默蒼離也一定會扭轉天命。
默蒼離也確實不若九龍天書之局時只偶爾提點幾句，但默蒼離的局卻讓他的信任逐漸出現了裂縫。
俏如來獨自一人在荒郊野外獨行，方才與默蒼離的談話歷歷在目。
「三處戰場，三道防線，第一道防線，魔世正北五百里，安營結寨，守民之線;第二道防線，葬骨嶺，援救之點，第三道防線，鎮魔龍脈。」
對地形地貌略有所識都會知悉默蒼離的佈局以兵法來看並非上策，但兵家上策無絕對，還要看當時情況調整，俏如來自問，是什麼條件讓默蒼離不作上選，什麼是默蒼離清楚他卻不知道的讓默蒼離如此決斷。
而默蒼離的表現亦讓他覺得奇怪，默蒼離太過鎮定了，魔世開啟是所有可能之中概率最低的一項，但偏偏溫皇敗了，卻有其他人破壞地氣。智者會全盤考量所有可能，當用盡一切努力之後，卻仍出現意想之外的結果，一般人縱然不手足無措也絕無法如默蒼離冷靜，難道默蒼離早有預料？不，如果默蒼離預料得到，絕不可能袖手旁觀而不阻止，所以是某個默蒼離知悉卻無法控制的因素可能使魔世開啟，究竟默蒼離的真實身分是什麼？他與魔世又有何種因緣？
或許，羽國誌異會給他解答，也或許，他看完只會陷入更深的謎團中。
俏如來握緊手中的紙張，究竟他是該看或不該看？
這書，是北競王送來的吧。溫皇說過他遲鈍，但很多事其實他心裡都有底，就像他知道北競王和溫皇是如何看待他與默蒼離的關係，就像他也知道溫皇這樣說的時候，並不是一個長輩對晚輩的告誡。北競王聽聞了大祭司的說法後，促成了藏鏡人殺苗王，那現在呢，北競王送羽國誌異給他又是為了完成誰的預言？
「我已預見了俏如來與你之間最後的結局，就看你們兩人誰先承受不住，這最後的結果，便看你與他會是誰死在誰的手上。」
默蒼離對於他和溫皇的對談只轉述了這段給俏如來聽，語氣平淡，聽不出來同不同意，臉上的表情也看不真切。
終究，他仍是翻開了書，如果說默蒼離教會了他什麼，情報的收集絕對是至關重要的一件。
天將孛星，引禍於世，其光熠熠，惑亂九界，一翼降災，一翼弭害，鵬蓋羽國，戰生開端，特以此記，誌其異也。

俏如來本想與史艷文討論，但史艷文卻帶回了一個令他更無法處理的消息──小空仍活著。一聽見史艷文訴說遇見小空的種種情況，羽國誌異和默蒼離有關的種種隨即被其拋之腦後，狂喜與解脫充斥著他的思緒，他欠這個弟弟太多了，如果可以彌補，要他做什麼都可以！
但史艷文接下來的一番話卻狠狠潑了他一桶冷水。
「父親會救回仗義，但父親不希望你對這件事插手。」
因為他必須協助默蒼離，他還有史家人的責任在。俏如來心底的某些部份是羨慕銀燕的，銀燕的自由、銀燕的任性都是他不可能做到的，即使銀燕能擁有這一切是俏如來壓抑自己為他換來。他們家，總是不能都對天下蒼生撒手不管。
說真的，他並不後悔也並未因此痛恨銀燕，相反地，他為自己能換得銀燕現今的自由感到由衷地開心。
不過在默蒼離接手後，俏如來卻懷疑起自己的作用，史艷文要他幫助默蒼離，但默蒼離需要他嗎？他又能幫默蒼離什麼？不久後，默蒼離在葬骨嶺的一番話像是在印證他的疑問。

「吾名默蒼離，是俏如來的師傅。」
「吾徒無能，拖延戰局、錯失軍機，導致群俠受害，更讓眾人失望。教導不嚴是默蒼離的疏失，他犯下的錯誤，默蒼離會盡力替他彌補。今日起，對抗魔世之戰由吾親自接手，只要諸位聽我號令，必破魔軍。」
乍聽此語，俏如來雖然驚訝，卻不妄動。
難道默蒼離選了一個不好的據點是刻意的？為的就是要讓群俠敗退，好名正言順的接手檯面上的主導位置，但為什麼要選這個方法？俏如來剛開始也有過讓默蒼離主持大局的念頭，就算到了現在，他也不覺得他比默蒼離或史艷文適合這個位置，只要默蒼離一句話，他交出盟主之位義無反顧。如果把默蒼離的言語看作是普通的奪權，那便太小看默蒼離了，依照俏如來與默蒼離的相處經驗，默蒼離的每一手都不只一個目的，所以他且看默蒼離要如何做，史艷文要他協助默蒼離，縱然他覺得自己幫不上忙，也絕不會壞了默蒼離的布局。
自葬骨嶺至天擎峽的路途，俏如來緩步尾隨在默蒼離之後。想不透默蒼離最近的言行不一是為了什麼，疑點太多，他反而不知如何下手。如果能知道默蒼離的目的，那反推回來便不難，但情報不足的情況下，可能有千千萬萬種。俏如來緊握手中念珠，彷彿這樣的動作可以給他些許靈感。
群俠回到天擎峽的一戰其實沒有什麼好談的，勝的毫無懸念，只是這一戰不似默蒼離作風。默蒼離不該是執著於這種小小的勝利的人，他的眼光更遠，他們實質上沒有為魔世帶來傷害，而此場戰役的意義到底在哪裡？
俏如來感覺他是越發的看不透默蒼離了，「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或許是他離默蒼離太近，所以才看不真切，是他太過執著，認為默蒼離的所做一切都應該有著目的，他把默蒼離想的太過複雜。但默蒼離究竟簡單還複雜，又有誰能肯定？
他兀自嘆息。得默蒼離為師，是他的福，也是他的考驗。

他就缺一個突破口。俏如來將羽國誌異翻了數遍，心中雖有幾個猜測，卻無法妄加論斷，本以為跟冥醫的談話能給他帶來一道曙光，但冥醫卻絲毫不願透漏，只要他相信默蒼離。冥醫不會知道，他就是太相信了才如此著急，他隱隱約約有種預感，默蒼離要的結果他不會想看到。沒料到，關鍵的一片拼圖竟是來自史艷文的家書，默蒼離說的沒錯，他的成功都有天運相助，這次亦不例外。
正當俏如來苦思無果，打算回葬骨嶺再試探冥醫時，有名藍衣俠士急忙留住俏如來。
「俏如來啊，等一下。」
「請問這位壯士有何指教？」
「方才有人拿這封信來，說是史賢人給你的信。」
「喔，父親是有什麼進展了嗎？」俏如來接過信，藍衣俠士卻沒離開。
「有什麼問題嗎？」
「俏如來啊，你跟你師父是不是感情不太好啊，我看你師父都對你沒有什麼好臉色耶。」
俏如來一愣，拿不定要怎麼回答。最後只是敷衍過去。
那封家書也不過三個關鍵詞──血之禁印、渡世大願與護世之兵，史艷文和燕陀龍都沒讀過羽國誌異，所以不知這三個詞句的意義，但俏如來一讀完，便立刻便將羽國誌異翻出對照。
這樣一切都說得通了，即使他仍不知默蒼離最後要如何達到目的，但資訊已經充分。
事不宜遲，他隨即啟程去找冥醫確定他的猜想。
他回到葬骨嶺時，冥醫正在分裝救命水，當默蒼離對他說出救命水是用來救他及中原其他人的命時，他已對救命水的功用猜出七成。此刻，他雖然不意外默蒼離的選擇，卻無法直視那看似清澈無害的「救命水」。
「冥醫前輩，可否借步相談？」
冥醫見俏如來面色凝重，推拒之詞卡在喉中說不出口。跟聰明人相處就是這點麻煩，他們永遠能看出自己想隱藏的事。但當冥醫準備好將霓霞之戰與救命水的實況全盤托出時，俏如來的問題卻令他摸不著頭緒。
「冥醫前輩曾要俏如來相信師尊，但冥醫前輩自己相信師尊嗎？」
「當然相信，我怎麼可能不相信蒼離。」
「即使師尊欺騙您？」
冥醫眉頭一皺，感覺這問題大有蹊蹺，如果是其他人或許會重新思考答案，但冥醫不打算因此改變回答，也或許是因為和默蒼離有關，所以他才能如此義無反顧堅守。
「蒼離不會騙我。」他相信默蒼離不會騙一個永遠支持他、不曾阻饒他任何事的人。
俏如來緩緩地嘆了口氣。
「可惜師尊這件事非騙您不可，但俏如來不打算騙您，前輩可否信俏如來一次？」
冥醫沉默不語，俏如來不急，並非他有十足把握，而是他有自知之明。默蒼離教過他如何對付溫皇的話一字一句在他腦中浮現。諷刺的是，他這次的對手便是默蒼離。默蒼離又是否早料到這一切？
「智者過招，一個關鍵的情報便可能決定了一個以小搏大的成敗。」昔日，他與溫皇所知相等，所以輸了，現今他慢了默蒼離幾步未必是壞事，只要他能掌握默蒼離所不知悉的，他就有機會。他的經驗、智識和情報都不如默蒼離，所以他只能一睹智者最無法掌控的天運。

高崖之上，兩道風流人影佇立。
「終於開戰了。」
「是該開戰了。」俏如來收回對戰局的關注，轉身面向默蒼離。
「師尊，是否去過羽國？」
「去過如何？沒去過又如何？俏如來，你究竟想問什麼？要是你不相信我，你不信我，隨時可以把主導權拿回去，我不在乎。」
「師尊，我想清楚了，你在乎，你會這樣說只是因為你知道我不會在此刻這麼做，冥醫前輩要我相信你到最後，縱使他不這麼說，我也會，所以我不是不相信你。」
「那你究竟想知道什麼？」
「想知道為何師尊最近所為處處破綻。先是選地形已被破壞的天擎峽作為行軍之地，又選圮地補給，天擎峽一勝，若是要奪俏如來盟主之位，以師尊智慧，此舉太過粗糙。退一步來說，師尊要領導之位有難，根本不須策劃這一齣戲，也不須奪權，能輕鬆完成的事，師尊卻選擇了麻煩的方法，顯然其中必有深意。其次，師尊若真是墨家鉅子，封印魔世是與生俱來的責任，絕不可能不在乎此場戰役，卻屢屢在言語中試探俏如來，要俏如來生收回主導權之念。第三，師尊故意使群俠認為我們師徒不睦，但這對您領導群俠毫無助益。再來，師尊最晚在與溫皇會面之後，就會知道溫皇與北競王必千方百計要俏如來看見羽國誌異，而師尊卻全然不防堵，連一點表示也無。最後，是冥醫，羽國誌異提到墨家鉅子策天鳳手中神兵──墨狂是護世之兵，不輕易出鞘。既然冥醫身為少數見過墨狂出鞘仍存活者，應該知墨狂是始皇為防魔世所留之物，但冥醫不僅不知，還認為與護世之兵一同鑄造誅魔之利的血之禁印是血色琉璃樹，血色琉璃樹是在霓霞之戰後才出現，和始皇時間不符，冥醫會如此認為必有人刻意引導，那人除了師尊，我想不到其他，而師尊需要欺騙的冥醫的理由不多。」
「你又知道那些破綻不是我刻意留下？」
俏如來暗自握緊手中念珠，接下來，才是重點戲。
「是，俏如來想過。」
「那你也清楚為何我要故意留下破綻？」
「為了讓我殺你。」
「雖然比我推算的早了點，但既然如此，俏如來，你的選擇又是如何？」
「俏如來會如師尊所願，與師尊為敵，但並非為殺師尊，而是為了救您。」
「俏如來，你忘記我教過你什麼了嗎？」默蒼離眼神銳利，直逼向俏如來。
「師尊教過俏如來很多，俏如來都不敢忘。」
「到會在我面前逞口舌之快了。當時，你決定將史仗義拿來封魔世，我說過你太偽善，你要一視同仁的不忍，同時也一視同仁的捨得。」
「徒兒沒有忘記，而是我至今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我做到了捨得，卻沒做到不忍。若非我優柔寡斷不願負責，如果我開口問過師尊有無其他方法，師尊不會隱瞞有方法可以封魔世，而能不能做到是俏如來的問題。」
「你以為你能勝過我嗎？」
「徒兒並非先知，不能預測此局結果，但有件事恕徒兒直言，師尊算盡天下事，惟不懂人心，只解人性。」
高處朔風凜冽使人遍體生寒。兩人無言對視良久，終究，是俏如來先移開了視線。
「俏如來，我只說一次，你果然是我默蒼離最好的學生。」
默蒼離頭也不回地走了，目送著默蒼離背影，俏如來終於忍不住跌坐在地。

番外

默蒼離一邊想著方才與俏如來的對話，一邊走回葬骨嶺。大部分人都在戰局中，使得近來因為成為補給點而變得熱鬧的葬骨嶺也冷清了下來，一路上，他都沒遇見其他人。但當他快接近葬骨嶺時，他卻猝不及防地落入個溫暖的懷抱。
冥醫一見到默蒼離，便什麼也不顧地放下手中一切，二話不說直接抱了上去，將人緊緊收在懷中。
兩人一時無語，默蒼離猶豫了下，仍是僵硬地抬起手在冥醫背上輕拍兩下。
「杏花，你在撒嬌嗎？」
「是又怎樣？俏如來跟我說了些事情。」
「我猜得到，我不會跟你道歉的。」
「我也料得到你就是這副德性，不需要。」
「那你要與我為敵嗎？」
「蒼離啊，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你真的了解我嗎？我不會讓你再次獨自一人面對任何事，我會永遠站在你身邊。但我也不能沒有你，這些年來，你身邊只有我陪著，我也只有你一人，要是你不在了，我會不知道怎麼辦。」
「但是我的目的和你的願望是相衝突的。你真的忍得住不阻止嗎？」
冥醫稍微放開默蒼離退了半步，以便直視著默蒼離。
「俏如來說他會救你，我相信他。」
「如果俏如來失敗了，你又怎麼辦？」
這就是默蒼離，永遠不懂得見好就收，既偏執又銳利，冥醫自問當初到底是看上這個人哪點？
「我沒有想過。」
「杏花，我很倦了，不要任性。」
「我每天看那麼多病人也很累，這可以當理由的話，你不在了，我也不會活著。」
「這樣的話……」
冥醫聽著默蒼離拉長的語尾，心情忐忑。
「也不差。」
知曉他的命運和責任還願意陪著他的也只有眼前一人了。霎那間，默蒼離覺得伴隨著天命而來的種種孤獨和痛苦都變得稍微可以忍受。
這次換默蒼離主動抱住了冥醫，天下之大，最起碼還有一處他可以安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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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不打算公開，一則是因為怕被打臉打得太嚴重，二則是因為如果不小心猜到了什麼我也很困擾。不過看了新的一集之後覺得我跟編劇的思維方向不同，所以應該不會猜中，然後寫同人本來就要有被打臉的覺悟，所以就來發文了，這篇寫得太辛苦，沒發出來會有點不甘心=P

請千萬不要對我推測的內容認真，所有推測都只是為了讓俏哥帥氣地向默蒼離宣戰，還有這樣我才可以寫番外XD

[ 此帖被buguulul在2013-11-08 02:32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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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晨星

重大的絕誓，獻給我最憐惜的鳴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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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13-11-08 03:0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11.08 [杏默/默杏] 局

不會啊
不忍說我也是這麼想ˊ___ˋ
蒼離為了他的布局
可以做出任何決定
犧牲那因救命水而想當英雄的人
甚至他的命

我總覺得，蒼離不是會為了救世而犧牲生命的人
蒼離是想留下東西
留下一個...像是傳承的東西
最後，順應天命

羽國的事，我不知真偽
就期待三弦編劇所說的
他會在劇集中把墨家、蒼離給交代清楚

思念憶秋年的一切
想念憶秋年的雅痞
懷念憶秋年的風趣
對憶秋年充滿一切一切說不盡的愛意
對憶秋年充滿一點一點說不出的迷戀
對憶秋年充滿一絲一絲說不來的希望
憶秋年，是我此生無法不去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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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guul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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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9)

2樓發表於: 2013-11-09 01:2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11.08 [杏默/默杏] 局

TO:若晨星

謝謝鮮花XD

叫大家不要對推測認真是因為我想寫俏哥帥氣的嗆默蒼離的場景，(想想整齣戲只有溫皇曾經成功嗆過默蒼離吧，然後就變背景了XD)為了讓俏哥嗆的時候底氣夠足，所以才會有這麼多推測的東西，如果大家真的認真的問我說俏哥到底是怎麼想到的，還有這些東西背後的用意是什麼，我是答不上來的啊(掩面)因為這些推測本來的功用就只是讓俏哥拿來嗆人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標默杏，所以沒有什麼人從這篇感受到我其實很愛俏如來XD

我喜歡我朋友的說法，墨家的兼愛是把所有人當棋子，為天下尋求大利。這個註解一直讓我覺得很默蒼離，雖然我私心希望默蒼離不僅如此。

至於羽國的線，我一直在等何時要爆啊!!!!一直說俏哥發現了什麼又不爆!!!!到底是想怎樣啦!!!!新的一集其實我滿佩服編劇為不救三百里居民所做的解釋，所以我超期待倒底編劇幫默蒼離準備了怎樣的身世跟故事=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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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11.08 [杏默/默杏] 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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