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11.01 落日煙(羽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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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童‧熒

血染蒼茫點成淚‧一曲絕琴殤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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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5-11-02 0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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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 落日煙(羽慕)

給少艾的文章一篇。
...................
只是怨念...

落日煙

─ 如果我死了，你怎麼辦？

如果你死了，我會要整個世界給你陪葬。
曾經，他對他深愛的人兒這樣說過。

他深愛的人兒卻搖搖頭。

─ 如果我死了，我只要你好。

一步一步的走來，白衣的人兒不是搖曳生姿，每一步都是沉重的無可奈何。
滴答、滴答。雪地中灑上的白雪落梅，紅艷艷的，像是開在白紙上的紅薔薇。

一朵黃葉的薔薇。

從不下雪的落日煙，今日，下起了。

「羽仔。」

落下孤燈的今天特別熱鬧，羽人非獍有些訝異的看著走上台階的友人。
從喜宴那天之後，沒有人踏上過落下孤燈這個地方。
笑的一臉人畜無害，慕少艾還是那麼一個樣，不帶任何風塵的一派瀟灑。

喜宴的那天，他想起了不好的記憶，手中的天泣，就這樣的刺穿了那個無辜且手足無措的新郎官兒。
目光凝聚的沉默在鮮血從刀尖下滴落地的第一聲打破，當時，他是眾矢之的。
上從宴會主人下至賓客打雜小廝侍衛，每個人的目光中不是驚訝就是憤恨，像是要冒出火來的憤怒。

不過，慕少艾是個例外。

或許，也只有他會接受自己這個怪物吧。羽人非獍自己心裡這樣想著。
那個倒楣的新郎官雖然被救活了，但是，也跟廢人差不多了吧。他想，沒有人會原諒他了，沒有人。

風雪中越走越近的中國黃身影，搭配著暗紅色的酒壺。慕少艾手上的陶壺散出一種熟悉的香味，羽人非獍又微微皺了皺他那千年不解的眉。

「花雕。」

「呼呼，羽大俠的鼻子越來越靈光了，藥師我都還沒開封呢。」

老大不客氣的往羽人非獍身邊一坐，慕少艾拔開封著壺的泥邊木塞，霎時間香氣四溢。
就著壺口輕仰頭，脖頸的角度和暗紅的陶壺搭配的很好，有一種奇妙的視覺感受。
看見他把陶壺遞給自己，才發現慕少艾只帶了一壺酒。
羽人非獍收起了原本在手中撫弄的寶貝二胡，表情一點也沒有改變，讓人不禁懷疑是不是落下孤燈的風雪太大，連臉部肌肉都凍僵了。
默默的接過壺，卻只是拿在手中。

「羽仔。」

「不要叫我羽仔。」

眨眨眼，慕少艾還是將微笑留在臉上。不管碰了羽人非獍這支釘子多少次，他還是能笑的一臉悠然。
原本以為慕少艾會繼續哇啦哇啦的講訴一些羽仔這名字怎樣隨和、怎樣輕鬆的一大堆亂七八糟他認為是胡說八道的東西，等了一下子卻沒聽到任何聲音，羽人非獍有些驚訝的轉頭。

「你不喝嗎？」

看著羽人非獍僵在空中的拿著陶壺的手，慕少艾發出了疑問。
平常，慕少艾會一把將酒壺拿回去，碎碎唸著羽仔怎麼那麼不可愛，連藥師好心給他的酒也不喝，又不是有下毒云云之類的話。今天卻啥都沒有說。
羽人非獍卻發現，他的臉紅紅的，好像已經喝了不少酒。酒氣和慕少艾本身的藥氣混合成一種能挑動人心的氣味，他有些恍然。

不是第一次嗅到這種氣味，但是這樣子的出現只有一個可能。

「我拿回來了呦？」

避開慕少艾伸過來的手，羽人非獍的聲音中多了一絲無奈。

「你喝醉了。」

「沒有，沒喝醉。」

「你醉了。」

「羽仔呀，藥師我看是喝醉的樣子嗎？」

皺皺眉，光聽這句就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慕少艾已經醉的一踏糊塗，連話都不會說了。

只有醉鬼才會說自己沒有醉。

「羽仔呀，我好冷。」

自顧自的往羽人非獍身上靠去，慕少艾微紅的臉頰襯托著烏黑的黥印很妖媚。
微微發抖，感覺有一些那麼不尋常。
沒有說話，只是把身上的披風解下來，換披在慕少艾的身上。

雪越下越大了，落下孤燈望出去只是一片的白茫茫，互相依偎的兩人也是一身白，彷彿，一個不小心就會跌入這純白的世界拉著你拉著我卻再也回不到這個現實。

「羽仔呀，如果我死掉了，你怎麼辦？」

捂住慕少艾的嘴，羽人非獍有些責難的看著一臉天真的慕大藥師，卻沒發現天真臉上的神情，隱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無奈。

「不要亂說。你醉了。」

「沒有啦...羽仔，今天的月亮好圓。」

「今天是初一。」

「唉呀呀，羽仔你真是沒情調。」

「這跟情調一點關係也沒有。」

「唉唉，不解風情的呆鳥一隻...」

風雪茫茫，遮住的視線中，羽人非獍想起慕少艾問他的問題。

如果我死掉了，你怎麼辦？

慕少艾不是第一次問這個問題。
那時也是一天風雪茫茫的日子，慕少艾難得在落下孤燈住下，卻也是醉的一踏糊塗。

那是他要潛入翳流的前一天，也是提著一壺花雕晃晃蕩蕩的走到落下孤燈來。
喝醉時候的慕少艾一反常態的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遠方的一點，像是想看透什麼。

羽人非獍也只是陪著他喝，直到慕少艾說出了那句話。驚訝的他差點摔碎了手中的酒壺。

「羽仔呀，如果我死掉了，你怎麼辦？」

像是啥都沒看到似的，慕少艾的眼神不能說是深邃，形容詞只剩下空洞一詞可以使用。
這是那個不顧他的喜好只會羽仔羽仔一直隨便亂喊的慕少艾嗎？羽人非獍開始懷疑，自己面前的是不是本尊。

「羽仔，你知道這世界上我最擔心的除了阿九就是你了。」

聲音平平淡淡的，沒有高低起伏。卻有一種讓人心酸的感覺。

「阿九還有朱痕照顧，你呢？我不找你就不知道要吃飯，不和你說話你就會一個人悶到自閉，還有呀…我不說冷你就不會多加一件衣服。」

像是小小的抱怨了一下，慕少艾輕輕的轉回了頭。

「羽仔呀，如果我死掉了，你怎麼辦？」

眼角中有著閃爍的星光，慕少艾無法自拔的哭成了淚人兒。
風中呼呼的聲響伴隨著啜泣聲，聽起來，是那麼的不真實。是否只要一眨眼，慕少艾就會遁入塵雪中再也不見？

伸出手，他發現自己將慕少艾整個摟在懷中，涙沾濕了羽人非獍的裳。

我會要整個世界給你陪葬。不知道心中為啥有一個聲音這樣的肯定。
吻輕輕的落在那帶有鹹味的白晰面龐，羽人非獍若有似無的呢喃。

「如果你死了，我會要整個世界給你陪葬。」

他聽到自己的聲音這樣說。

風雪中，羽人非獍靜坐在落下孤燈的亭裡，懷中的慕少艾沉睡。
這樣的擁著他，羽人非獍希望這會是永遠...

慕少艾在他離開的那天，留下了從不離身的水煙筒。

鬼梁飛宇死了。
在喜宴事件發生後的第十天，就這樣的撒手人寰。

死因是自殺，鬼梁家的二公子無法接受自己成為廢人的事實而選擇自我了斷。
雖是這樣，但江湖上流傳的各種說法卻完全將矛頭指向羽人非獍。

那個破壞別人喜宴和家庭的兇手。

在公開庭貼出的告示很搶眼，白紙黑字，上面醒目的印下了鬼梁家的朱紅大印。紅紅咧咧的像一條蜿蜒的蛇，爬上了慕少艾的心頭。

自己的施救是出了什麼錯？或者...是有心人的操弄？
他馬上撇開這個想法，錯，不應該推究給別人。
啟程往春霖境界走去，慕少艾想弄個明白。

「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即使是你─ 慕少艾。」

鬼樑天下的語調很堅決，冷硬的像一塊冰一樣，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
高大的人影背對著藥師，是不是連轉過來也不願意？
他嘆了口氣，似乎用著較溫和的語氣說明。

「藥師，十天後，泉湧山頂見。請替我告知羽人非獍。」

陰影，慢慢的爬上鬼樑天下那逐漸猙獰的臉頰。

「宇兒的仇，鬼樑天下要他用命來還。」

十天後，泉湧山頂見。
這句話，慕少艾沒有告知羽人非獍。

他知道，那天以後的羽仔，不再是以前的那個羽仔了。

羽人非獍一直不是一個很能夠放開心胸面對錯誤的人。
從他一直將誤殺母親這事掛在心頭上，不難看出來。

慕少艾是知道的。

羽人非獍對他的感情，他也是知道的。
曾經是不沾雲采的他，卻也迷惘...

自己是否能接受這樣的情感？那麼強烈...卻又小心翼翼的不敢讓自己發現的那種壓抑，慕少艾玲瓏般的心現卻揪成了一團難解結。

他問過自己，自己最希望的到底是什麼？
是名聲？
是安樂？
是和平？
是..............

山頂的風很大，吹著吹著，連眼前的人是誰都看不清了。
眼前的世界模糊成一片紅色，是什麼，他自己也看不清楚了。
自己希望的是什麼........？
嘴角牽出一個微笑，慕少艾知道了。

他希望他好。

慕少艾是故意忘了水煙筒的。
他不希望羽人非獍忘了他。

─ 有些事，是錯過了就不再。

留下水煙的日子，是在鬼梁家相約的第十日。

不再提起的傷口是不是有復原的一天？
或者，像老頭說的，是會爛到骨子裡去的？

羽人非獍拉動二胡的弓，發出的弦音帶有無奈。

他是拖累慕少艾的了。
他是拖累他那心愛的人了。

其實他知道，慕少艾對他的態度有所保留。
那個笑容淡淡的藥師，像是個不食煙火的仙人。

他是這樣被吸引的。

他們倆，一個是光，一個是影。
有光才會有影，他認定慕少艾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但，是否自己在老天的眼中是非常不順眼的？
三大劫七大限，說著是會孤單的生命。
想著不告而別的慕少艾，心中的枷鎖又重了些。
是不該拖累他的…或許，他們的相遇是種錯誤。

思想忽然停頓了一下，像是被一隻大手抹滅的白茫茫。

一個長弓音過後，忽然斷裂的絲弦敲破了羽人非獍的沉默，鮮血從指尖滴下，紅艷紅艷的往雪地裡鑽。

「羽仔？」

一身淺紫的斷雁西風踏上落下孤燈，帶著驚訝與疑惑。

「你…你不是在泉湧山…羽仔！」

心中一絲的不安爆發。
不安的─ 慕少艾。

風停了。
沒有想到再見到他會是在這種情況下。
一身的紅。

「你不該來的...」

明明知道多說一個字，離活命的那扇門就越來越遙遠，慕少艾卻還是任性。

「別說話！」

看著表示生命的鮮血像是不要錢的湧出來，冷靜的他慌了。
自己的白衣馬上成了鮮紅色，懷中的慕少艾像是馬上要枯萎的薔薇，紅豔的顏色一直在退。
嘴角還是牽起了笑容，慕少艾虛弱的維持自己的禮貌。

自己是活不成的了…

「羽仔…答應我…」

看著緊皺的眉頭，慕少艾虛弱的笑容。
沒有等回答，他知道，羽人非獍什麼都答應。

「羽仔…要…好好吃…飯…冷了…要加…衣服…」

咳嗽，伴隨著是更多的血沫。

「還…有……要…好好…活著…」

突然清晰的眼神，慕少艾拼著自己最後一口氣，要把羽人非獍深深深深的烙在腦海裡。

「別讓世界…為我陪葬…因為你還在…」

手是不聽使喚的了，連要將羽人非獍臉上的淚擦去都沒了控制。

「我…只要……你好……」

微笑，任著一再流出的鮮紅液體爬著自己滿身，慕少艾還是微笑。

「羽仔…別…哭……我們…回…落下…孤…燈……」

落日煙飄起了從不見的白雪，從昨夜起，下了一整天。
小小的阿九好興奮，直問著朱痕朱痕少艾哪時來接他？

是今天？
是明天？

他只是淡淡的說：過幾天吧。快去睡，不然慕阿呆來了也不叫你。

一句話把小孩子趕上了床。

朱痕染跡瑕無璧，他拿出了自己酒窖中最烈的酒。

「慕阿呆…我們今日…不醉不歸。」

下雪的那天，他不會來。

落下孤燈，白雪新墳。
醉倒在墳邊的白衣刀客，手中緊緊握著光亮的水煙筒。
原本在碑上的手緩緩滑下，新附上的雪融成水流下，清淚兩行。

「…你死了，我怎能好…………」

哪怕思考方式和個人喜好都有所不同
我們還是攜手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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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丁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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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82)

1樓發表於: 2005-11-02 06:2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那日，下了雪，然…少艾卻永遠不會再回來了。
這文寫得甚好，尤其是後面阿九那段，看得我滿是心段，腦中也憶起了他對阿九所做的承諾。
以為犧牲了，便是為那人好，只要他活著，要自已怎樣都可以。
這樣的少艾，也是傻得可以，但在真情摯理當中的有情人，又何嘗不是如此無私的奉獻出自已的一切呢?!
即使知道自已已經快離開人世了，少艾仍是想回到落下孤燈，回到那個充滿著他和羽人回憶的地方，只願在離世之前，將一切的一切，深印在自已的腦海中，原再世輪迴時，還能保有一絲的記憶，這是奢望，也是渴望。
滄茫茫的雪，喚不回那已逝去的魂，遺留在墓旁的淚，有誰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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斂寒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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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9)

2樓發表於: 2005-11-02 06:3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嗚嗚~~~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哇~~~君君掉了一缸淚了~~~<泣>
君君好喜歡這一對的說...不希望他們就這樣......
唉...只是現在種種跡象顯示...情況不妙....
最近君君為了這對也們悶了好些天了.....
看到最後那一句...君君實在難忍心中悲痛......<淚奔>

君君的天空，歡迎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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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夜幽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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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

3樓發表於: 2005-11-02 06:3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感人．．又讓我想起了１３．１４的搶先看！
羽仔那句～我會要整個世界跟你陪葬．．這句話就讓人覺得他對少艾的愛．好深好深．．
而少艾為了他自己去赴約．．最後還是死了～不過死在羽仔的懷裡
他應該也覺得很幸福很滿足了吧！．．看好的一對～最後居然是悲劇啊．．
少艾的痞．．似乎已經漸漸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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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Blue

情在不能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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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83)

4樓發表於: 2005-11-02 06:5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別讓世界..為我賠葬..因為你還在...」這句話讓我的眼淚又不停使喚
在十一集片尾少艾耗損元功，換藥速成，而且還說了一句「天，你不絕羽人之路..慕少艾願以命還天」
從戡魔錄二到現在，已經不知為少艾心痛多少次，以這一次為最痛(心痛爆發點是在看了13.14搶先看)
少艾就算走到人生盡頭，心心念念的依然只有他最重要的二個人「阿九及羽仔」
他知道阿九有朱痕的照顧，他會平安長大
而羽仔，他希望就算這個世界沒有他，他還是可以堅強的活下去，並且要學會照顧自己
只是...唉...少艾你忘了鹿王泊寒波說過「羽仔需要的是你的樂觀來淡化他的悲觀」
而今你走了，羽仔或許活著也會吃飯天冷也會加衣服，可是他的心就跟落下孤燈一樣，白茫茫而且沒有一絲溫度
你怎麼捨得??
「落日煙」飄起白雪，可是阿九所日思夜盼的人卻永遠不會出現
小小的阿九、可愛的阿九...朱痕要如何啟口...慕阿呆失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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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劍俱壞，英雄安在，繁華幾時相交代
想興衰，苦為懷，東家方起西家敗
世態有如雲變改
成，也是天地哀
敗，也是天地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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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子羽

遠離江湖隱居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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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48)

5樓發表於: 2005-11-02 06:5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我先瘋再正經....話說我一想到藥師可能會掛掉....晚上就狂哭了一夜囧

(正題)

藥師真的是......保護阿羽周全呢......
我想真的是非常非常的愛,以命相護也不在乎

換作是阿羽,要是少艾出事情,他也一定會實現諾言,要全世界陪葬
好心酸的約定,卻又讓人感動到內心深處

即使知道是阿羽的錯,但是少艾卻更責怪自己沒有進到照顧之責
為了阿羽,少艾甚至化妝成他,代他受死劫
就算知道阿羽會因此傷心,但是他更寧願阿羽能好好活著

阿羽無法承受啊,當他看著少艾在他懷中漸漸死去,自己的心好像也隨著少艾體溫的流失,漸漸冰冷
只剩下空洞的胸口和無法說出口的話
他會怪少艾嗎?或許剛開始他會怨,少艾讓他承受這樣的痛
但是時間過去,他會明白少艾的苦心

這是他們倆人之間無法打破的默契
沒有第二個藥師,也不會有第二個羽人非獍
只存在他們之間的深刻感情
作者大人很完整的敘述了出來那份心痛與心酸
令人動容

(離題)

我不要少艾死掉啦QQ~~~~(滾)我寧願看他詐死退隱也不要看他掛掉~~~
我才哭過一次又要再噴淚了嗎QQ
13.14又是另外一個傷心點了...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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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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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5-11-02 0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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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仔和阿九是慕少艾心中最放不下的兩塊心頭肉。
眾多好友中，
除去已作古的忠烈王、惠比壽和天險刀藏之外，
素還真精的跟什麼一樣不必為他擔心(反而是要擔心他拖自己下水...)，
朱痕不喜江湖俗事只肯呆在他的落日煙劈柴灌酒，
人庸目前也到處遊山玩水(不過可能因刀瘟之事重出江湖)，
談無欲有他師兄罩著，
金八珍跟著她拜把義姐練大姐(但目前被易度魔界催眠當間諜...)，
蠹魚孫...應該不會有人想找一隻魚的麻煩。

而阿九半心之症已接受手術治療還有朱痕細心照顧，
但是羽仔，
身負三大劫七大限，
個性悲觀又消極，
你說少艾怎捨得丟下他。
看了搶先看，
羽仔哭的聲嘶力竭，
因為他知道自己間接害了這位世上最關懷他的摯友。

如果可以，
能夠永遠邊吃著苦糖邊拉著二胡，
聽著少艾直對他說羽仔如何如何什麼的，
阿九快樂的四處亂跑，
朱痕邊喝酒邊笑著看著眼前的慕阿呆、呆鳥和笨貓，
這樣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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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仔有什麼不好，快樂沒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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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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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05-11-02 0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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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哀傷的一篇阿~令我想起我再看搶先看時慕少艾抱著羽仔四處被追殺..慕少艾為保護懷中受傷的羽仔..一路上受傷..直到水晶煳把羽仔放下去~自己卻倒在一邊流血..還不短安慰羽仔~~這時我替慕卲愛感到難過阿~你一直為了他人~別人好就好..你有沒想過想要你好的人會難過呢~心疼阿~我看到那一慕只能說兩個我都心疼..但最心疼慕少艾這個慕阿呆阿~~轉回正題~慕少艾你知道羽仔很難過嗎？因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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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宇

此人已死，有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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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05-11-02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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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艾啊少艾……汝最终还是因羽仔而死去啊……
——虽说汝不觉得汝的死有负药师汝聪慧的大脑吗？
总觉得汝应该有更好的办法解决此事啊……
羽仔大笨蛋，害死少艾的不是别的，就是汝的不坦率啊……

ps：不知道为什么，吾总是会联想到金庸先生笔下的乔峰和阿朱啊……少艾扇子不要打吾……

此人已死，有事不知
大事挖墳，小事燒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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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樓發表於: 2005-11-03 0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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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一篇怨念= =
讓各位見笑了m(_ _)m

對於少艾艾，咱是很深愛又很無奈的。
愛是愛在他的風趣優雅、睿智善良；無奈是無奈在他的只要他人好、不管自身亡。
咱覺得他好傻。
在刀戟勘魔錄二出片前就有預言：慕少艾會代羽人非獍而死。
而現在的劇情，似乎一步步的往這結局走...
好傷。對於羽慕的情誼，真的好傷。
所以有這篇文章的出現。
''落日煙''。一代表朱痕與阿九對於少艾艾的期待、一代表垂暮的水煙者─慕少艾。

在此感謝所有賞文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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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11.01 落日煙(羽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