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12.22 【默欲現代】天上白玉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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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qing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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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92)

樓主發表於: 2014-12-22 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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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2 【默欲現代】天上白玉京

寫在前面：1、真的很蘇蘇蘇蘇慎入 2、天體物理相關細節沒來得及考證以後慢慢糾錯… 3、名字起五個字是強迫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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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白玉京（默蒼離X欲星移）

「學長當時是為什麼要找天體物理專業的導師呢。」
「因為我叫欲星移啊，天生就是要讀這個專業的嘛。」
有些人生軌跡就在這樣的玩笑中定格下來。

拿到了免試研究生推薦資格的欲星移初步定了自己的報考志願，最好的天體物理實驗室就在同城的S大學，最好的導師也是S大學的教授，研究方向是他感興趣的，欲星移給導師發了郵件投了簡歷，郵件回復是很中規中矩的「你很優秀，歡迎報考」，後面附上了一個學生的名字和郵寄地址，說他常年在外地開會，有問題可以問這個人。
那是欲星移第一次見到默蒼離的名字。
本科就在S大學就讀，本科畢業前以年級第一的本科成績和一頁簡歷紙都塞不下的獲獎經歷取得了該校物理系天體物理專業有史以來第一個直接攻博資格（即本科畢業直接攻讀博士學位，不需要先取得碩士學位），被這位博士生導師收為弟子——這是他通過各種關係打聽到的關於默蒼離的事。
的確優秀，欲星移也是自己學校的物理系年級第一，但尚不足以讓院系破例給出直博名額，但報考博士生導師，研究生二年級再申請碩博連讀還是很有希望的。
默蒼離，他沒辜負這個和天空有著密不可分的淵源的名字。
小心翼翼地給這位傳說中的人物發了郵件，約談地點在S大學實驗樓的會議室。默蒼離的形象和欲星移想像中的並無二致，清冷銳利的眼眸仿若含劍，翠綠的秀髮梳理得整齊妥帖，身上純白色的實驗服還沒有脫下，胸口的口袋裡整齊地列了一排各色的鋼筆，除了沒有深度近視，就是一個標準的理科高材生。
默蒼離垂下眼簾去翻看事先列印好的簡歷，欲星移在旁邊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這個人，鼻尖嗅到默蒼離身上若有若無的茶香味。默蒼離坐在靠背椅上專注的樣子依然冷厲，卻意外地讓欲星移覺得親切和熟悉，像久別重逢的故人。
談話的內容不外乎是研究方向的細節和往年的報考招生情況，末了是一句：「若你失敗，就只能待明年考研時報考其他方向的導師，知難而退並不丟臉，你的直系師兄去年這時候也來找過我，最後報考時還是另擇良師了，你也思考清楚，莫要後悔。」
推薦免試研究生有個不成文的慣例，學生報考導師前若是和導師彼此合了眼緣，報考時雙向選取，到了正式推免考試時，只要筆試過關，面試走個過場就能被錄取。越是如欲星移這般成績出眾所選專業又冷門的學生，越是容易遇上一拍即合的導師，偏偏他遇上了默蒼離，沒有在約談中給他任何承諾。
導師的招生標準很高，若是被錄取了還要和這麼一個一個出色又嚴厲的師兄共事，壓力應該也非常人能承受吧。
「我明白。」欲星移從容不迫卻語氣堅定，「但我一定會報考。」
雖然他知道默蒼離慣於各種場合的交際言辭，未必會信這種場合下說出的這樣的話。
「那麼，回去好好準備吧。」
「欲星移期待和你成為師兄弟的一天。」
欲星移起身行禮，正要離開，忽然聽到身後默蒼離補充了一句，「推免考試的面試官也包括我，那時若再如此緊張，印象分會扣得丁點不剩的。」
只是目光遊移，語速加快，就被他察覺了嗎？目光果然毒啊。
「多謝提點。欲星移會努力。」
「祝你好運。」
往後的日子，除了實習便忙於準備推免考試，大把的時間耗在圖書管裡讀外文期刊和演算習題，回到宿舍看最新星雲圖和資料庫，遇上讀不懂的地方，便會向導師發郵件請教，同時把郵件抄送給默蒼離，若導師正好在外開會，默蒼離便會代為解答。
成績不如他的同學多麼高枕無憂，外校推免會不會受到不公正待遇，其他競爭者的實力如何，如果這次失敗了怎麼辦，這些欲星移統統都不去想，一切努力付出得理所當然又心無旁騖。
其實欲星移本性並非這樣，他為人親切隨和，處事也善於權衡利弊，給導師發郵件其實也報了點投石問路的心態，不想去了一遭，沒有要到期望中的青眼與承諾，卻變得非這個專業不可，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堅定。

「總是會有一個契機，一個人或者一件事，讓你願意傾盡一切去爭取。」後來他和學弟學妹們介紹推免經驗的時候這麼說的。
「那麼學長是因為哪個人，哪件事呢？」有八卦的小學妹提問。
「只是一個名字。」欲星移莞爾一笑，沒有說是哪個名字。

面試的時候默蒼離和導師一起坐在面試官席上，欲星移西裝革履，打著海藍色的條紋領帶，眉目飛揚，神思俊朗。引得其他老師和應試者都頻頻側目——就和當年默蒼離參加面試時一樣。
有教授這麼說過：年級前20-10名的，是不聰明但努力的，10-4名的，是聰明不努力的，3名之前，是聰明又努力的。
而默蒼離和欲星移這樣的人，是聰明又努力，並且還長得特別好看的。
面試題是導師和默蒼離一起出的，欲星移看著他們的眼睛，把自己的答案說得自信而從容。默蒼離出的題目雖然前沿，對欲星移並不算為難。
回答完最後一個問題，欲星移捕捉到默蒼離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心下了然，自己達成了本科階段的最高成就。
面試成績當場出來，欲星移是毫無懸念的第一。

「後來我的師兄和我說，在面試之前的某個晚上，他需要校對一個觀測資料，半夜兩點給有意報考這個老師的學生都發了一封郵件，半個小時內他只接到了我的回復。」

默蒼離是這樣對他說的，「那時候我就知道，最後會選你。」
最後一句話有意無意隱去了主語，聽得欲星移有些郝然，真實情況是，欲星移給手機設了提示音，如果是默蒼離的郵件到來會有最大音量的鬧鈴把他吵醒，惹得他的室友一陣抗議。
但那天之後，欲星移再也沒有在兩點之前入眠。
欲星移面試通過那個晚上，默蒼離帶著欲星移去了S大學的天文臺，教他用鏡臂長達2.2米的折射式天文望遠鏡裡仰望星空，天朗氣清，視野清晰，星河廣闊，美不勝收，默蒼離鄭重地把天文臺的鑰匙交給這個准師弟，算是師兄給出的賀禮。月光從視窗漏進來，而星辰在他的眼睛裡，莊嚴得讓欲星移忘了當時自己有多想踮起腳尖吻他。

日子這麼不溫不火地過了一年，欲星移成為了正式的S校天體物理專業的碩士研究生。隔日便是國慶長假，上午最後一堂課的下課鈴一響，下午沒課的一大波學生便拉了行李箱往火車站或者機場趕。欲星移家在南方的海邊，和這個城市還沒有通高鐵和動車，七天長假並不夠他在路上顛簸的。他逆著人流往宿舍走，趕巧碰見了從實驗樓裡出來的默蒼離。默蒼離是本地人，自然沒有回不回家這種顧慮。
「你不回家？」
「嗯，留校寫開題報告。」
「下午沒課？」
「嗯。」
「導師發了一筆過節費，中午一起去外面吃頓飯吧。」
「好啊。」
「嗯，那地點就我選了。」
的士彎彎繞繞開進了一條欲星移不曾來過的街道，青磚砌成的店面頭臉不大，門梁上掛著塊木匾，寫著「青鸞居」三個字，因為位置偏僻，又是中午，雖然臨近節日，門庭也不算熱鬧，不需等位就有個靠裡面的雙人座。
似是為了和店名呼應，店裡的盤子和碗都是綠色的，玲瓏剔透，葳蕤生光，盤面和碗身的圖案是青鸞，欲星移之間觸著碗面的紋路，看著眼前的穿著淺綠襯衫的默蒼離有些出神，默蒼離已拿了菜單熟稔地點好了菜，似是想起了這頓兩個人的午餐從出門到現在都沒問過欲星移的意思，便翻了茶水酒水那一頁遞給欲星移。
「碧螺春。」欲星移卻也不接，只微笑著向店員致意。
「你也愛喝這種茶？」
欲星移聽到那個「也」字便知自己沒有猜錯，當初他在默蒼離身聞到的若有若無的茶香味就是碧螺春。
「茶我只愛家鄉的百里聞香，在外面，就客隨主便。」欲星移頓了一頓，一手支了腦袋繼續說，「若是有機會，師兄若是喝過了，興許就不會這麼喜歡碧螺春了。」
默蒼離抿了唇：「很特別麼。」
「冬天沒落地的雪水，不沾土氣，當地叫做‘無根水’，三煮三沸過後，才能用來泡那百里聞香的。」
「挺講究。」
「師兄以前來過這裡？」
「就在家附近，來過幾次。」
以前是和誰來呢……欲星移斷斷續續地想著，嘴上卻和師兄聊著校園裡的新鮮事。說話間飯菜已經陸續端了上來。
青鸞居的粥色澤淡而不清，有些像腊八粥，欲星移舀了一勺送進嘴裡細細品了起來，初始黃米的腥味有些沖，突然白米的清香就覆了上來，後來葡萄乾棗泥紛至遝來，雜而不亂，嘗到最後，唇齒間彌漫出沁入心脾的清甜。
默蒼離見欲星移把碗裡的五穀雜糧都掃盡了，只不動那粥裡已入味的魚片：「你不吃魚？」
「不知道為什麼，吃了魚心裡便不踏實。」欲星移被默蒼離注視得微微紅了臉，打趣地自嘲道，「可能，我上輩子是魚吧。」
「我點菜的時候你為何不說？」
——那個時候在看你啊。
欲星移低了聲只道：「不妨事，也沒有多少。」
服務員新上了一籠湯包，是青鸞居特色菜，配了吸管，欲星移低頭輕吮一口湯汁，呷在口裡略一品咂，一股辛辣一杆矛一樣穿透喉嚨直沖到肚子裡，嗆得連連咳了幾聲，端起一邊的碧螺春悉數喝了仍是不夠，又喝了大半碗湯才平緩了些。憋紅了臉抬起頭來，看見對面的默蒼離正眉眼帶笑地看他。
「師兄，沒想到你口味這麼重。」
「你不也挑食。」
鮮少看到默蒼離這般調笑，欲星移受了捉弄反是輕鬆起來。和一個人越是親近，越易發現並非如外表那般盡善盡美，如明鏡染塵、白璧微瑕。強勢，嚴厲，不體貼，有時還會捉弄後輩，欲星移早就在心裡把默蒼離的缺點數遍了。但是人本就非是藏品，求的不是完美無缺，而是獨一無二。

用好了餐，兩個人從店裡出來，下午都沒有安排，便決定這麼走回學校去，活動活動還可以消食。街道轉角有條小巷，欲星移的嗅覺敏感，聞到檀塵焚燒，斜霧嫋繞，便想過去看看。
「我不知你還信佛。」
「只是覺得命裡有緣……」
「你上輩子同時還是個和尚不成，禿魚？」
前面果然是一片古色古香連綿建築，簷角低回，垂懸著一盞盞佛鈴，欲星移抬頭看了看匾額，永明寺。
好像在哪裡看見過這個名字……是了，年少時去西湖遊玩的時候，看到雷峰塔所在的那個淨慈寺，南宋以前叫永明禪院，不知道這裡和淨慈寺是個什麼淵源。
默蒼離不大喜歡寺廟裡的煙味，便在廟口等著，放欲星移一個人進去了。寺裡香客三三兩兩，排列陳設，偏殿裡供奉著幾本泛了黃的書冊，當中一本竟是《白娘子傳奇》。
難道寺名當真來自淨慈寺嗎。
書冊鎖在櫃檯裡，香客不能翻看，欲星移也不流連，自請了一支香，在蒲團上跪落，一閉眼，遠處傳來幾聲鐘鼓，伴著幾聲誦經佛號，隱隱約約聽不真切，香霧如遊絲靜逐，嫋然吹散。那青煙如歎轉過肺腑，翻騰起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模糊記憶和思緒，欲星移心中大動，輕聲念道：「芸芸眾生，冥冥之中，自有因果，欲星移不求佛光普照、此生圓滿。只望若前生有負，此生盡償，前生所願，今生了卻……而身邊那一人……」欲星移想起默蒼離的輪廓，一時也不知如何為這個連寺門也未踏進的人祈願，但那般心性的人，原也不需要他來操心，便作了罷，合十欠身三拜。
在寺內小逛了一圈，往功德箱裡投了些錢，欲星移便出了廟宇。

默蒼離站在小巷裡，他看著一株梧桐樹若有所思，有微風卷起地上金黃的梧桐葉，聽到欲星移出來才轉過身。
「師兄久等了。」
「無妨。我正好在想事情。」
「師兄在想什麼？」
「我已經一年多沒有喝過碧螺春了。」
世界仿佛驟然靜止，欲星移的心跳一滯。
默蒼離的目光直接又深邃：「只有一年多前，你和我約談的時候，那個時候，你——」
心跳複又加快了起來，默蒼離傾身向前，伸出手來攬他的肩，欲星移便以為他要吻過來，竟是鬼使神差地開口：「有、有人……」
默蒼離只是撣掉欲星移肩膀上的香灰碎屑，聽到這句話愣了一愣。
欲星移有些著惱，自己竟會錯了意思，倒顯得欲拒還迎。
車道上自行車鈴叮鈴鈴響了兩聲，有途徑的行人鞋跟叩擊石板路的聲音，世界卻好像被那兩個字捅破了一個窟窿，茫茫宇宙突然出現了一個黑洞，引力波強大而糾纏，引得周遭一切都失序失陷甚至坍塌毀滅。

對不起!您沒有登錄,請先登錄論壇.

待到熱水再次從淋浴頭灑下，窗外已是晚霞初上，欲星移方從一片空白的滅頂快感中恢復過來，不著寸縷地靠在默蒼離身上，聲音因著方才呻吟時喊得用力了有些沙啞：「咳，師兄入門迅速，欲星移甘拜下風。」
「你只是還不夠勤勉。」
欲星移身形一晃，差點在浴缸裡嗆了一口水，竟然無法反駁。

「欲星移學長，你在碩博連讀期間完成了兩個國家級科學基金的研究專案，一個星球模型的構建和生存條件模擬，同時兼任兩個本科班級的輔導員工作，請問你是怎麼如何分配時間呢？」S大學的前輩經驗交流會上，一個男孩這麼問欲星移。
欲星移笑著問：「除了學習和生活，你們還需要把時間花在哪裡呢？」
「談戀愛啊！」男孩說完，台下一片哄笑。
「那就去找一個，比你做得更好，並且可以讓你變得更好的人……」
——可以陪你熬夜到淩晨三點，在早晨精力充沛的叫你在七點起床，指出你論文和演講稿的缺陷，巧妙地編排看似衝突的時間，亦可以在圖書館整齊的書架後突來一吻，在浩渺無垠的星空下攬過雙肩，在空閒午後安靜的公寓中纏綿盡歡，然後修整行裝，帶你再次踏上征途。
「——做你的心上人。」

-完-

葉清眉於甲午年冬至（2014.12.22）

[ 此帖被yeqingmei在2014-12-22 08:41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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築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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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

1樓發表於: 2014-12-22 02:3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又看到樓主的默欲文>///////////////<
現代背景也不錯，老實說我懷疑白板是不是有壞掉的一天(?)
默教授果然貼心，陪人熬夜還賞糖，當教授情人的師相福分不小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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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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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14-12-22 1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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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嘶~ 好個甜滋滋的一篇文吶
我都快蛀牙了 !

是說樓主貌似很喜歡這對CP
看你寫了不少篇他們的滾被單文

「策天鳳?或許現在該喚你為默蒼離。」有著異色雙瞳的少女，朝著眼前一身墨綠衣裝的人影嫣然一笑。打開手中的紙傘，替兩人遮去不停落下的皚皚白雪，「不管是哪個稱號，你僅需記得一件事，我啊是來阻止你的死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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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ss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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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

3樓發表於: 2014-12-22 1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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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比你还优秀的人。嗯，对这一点感触很深。
智者组的恋爱文果然很与众不同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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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qing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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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92)

4樓發表於: 2014-12-23 08:3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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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1樓築昕于2014-12-22 02:39發表的 : YC&iH>jO3
又看到樓主的默欲文>///////////////< ro@Zbm;P
現代背景也不錯，老實說我懷疑白板是不是有壞掉的一天(?) tA#X@HIE
默教授果然貼心，陪人熬夜還賞糖，當教授情人的師相福分不小阿 ,9|%

哈哈哈哈白板壞了可以再買嘛2333不過下次大概不在再白板下面了XD

引用
引用第2樓慕霠于2014-12-22 18:08發表的 : L)8+/+
阿嘶~ 好個甜滋滋的一篇文吶 <B`}18x
我都快蛀牙了 ! ^Q!:0D*
|GK [I
是說樓主貌似很喜歡這對CP edGV[=]F
看你寫了不少篇他們的滾被單文 =e$ #m;

默攻的CP我都很喜歡啦，這對因為劇里發糖了正在雞血期_(:з」∠)_
其實我原本不是特別愛寫滾被單文，師相劇裡哭了之後他相關的CP都色氣了起來，腦洞就關不住了（

引用
引用第3樓passen于2014-12-22 18:29發表的 : ,EZ&n[%Ko
找个比你还优秀的人。嗯，对这一点感触很深。 G8u8&|
智者组的恋爱文果然很与众不同呐~ WU<#_by g

感觸很深+1
這種相處模式特別有共鳴~

[ 此帖被yeqingmei在2014-12-24 21:5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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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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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

5樓發表於: 2014-12-23 22:2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阿所以那隻魚哭完之後，受屬性(滾被單)就烙印上去了是否

CP的話~我是雜食屬性(這啥) 不會刻意跟人戰CP啥的，大多都是由作者寫的內容去取決我喜不喜歡這對CP

哎欸!剛剛要命的發現，我點進去看的文章如果有10篇幾乎有8篇都是你寫的
因為我看文通常由CP跟文章名去決定

然後點進去一看，哎唷這文筆讚喔我喜歡! 跟著才猛然驚覺!!作者又是你啊

不知覺中默默的中你文的毒很深吶! 看你要拿什麼對我付責?! (誤((被拖走

spa跟教授那篇我也有看喔!

[ 此帖被慕霠在2014-12-23 22:3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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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ya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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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70)

6樓發表於: 2014-12-24 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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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甜到炸甜到想恋爱的人再跑来36留个言TTvTT（并不承认是想再看一遍H……）我要被牛顿看着笑死了XDDDDD被牛顿看着不适应还要说师兄不要停下鱼仔要不要这么可爱啊好想酱酿酱酿！H时候师尊还这么冷静还不忘夸人变敏感！鱼仔真是心好累啊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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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qing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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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92)

7樓發表於: 2014-12-24 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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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慕霠，

不管他哭不哭我都站默欲啦，畢竟師兄和钜子的身份智商與氣場擺在那裡，相愛相殺師兄弟萌

謝謝喜歡^^我的文筆還需要磨練啦，有時間會多練習的XD

TO二摸，

這點肉沫有毛好看的→_→自己寫啊！！【大家看完基本都只記住了牛頓……

其實我也寫得很想談戀愛！！

我覺得師尊就是H的時候還不忘調戲一下師弟啊！！秀優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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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12.22 【默欲現代】天上白玉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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