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8.12 [七夕賀文] 一日三秋（紀念一下風叔和憶杯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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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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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5-08-12 20:21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8.12 [七夕賀文] 一日三秋（紀念一下風叔和憶杯XDD）

風叔憶杯兩人擺在一起，就是我的王道啊……
被戡魔錄18裏風叔的音樂激得熱血上湧，於是就誕生了這篇^^～

一日三秋

七月初七這天，雨從一大早就下個不停。
不是痛快淋漓、澆你一頭一臉透濕的驟雨；也不是牛毛纖絲，飄在身上連丁點水痕也難覓的細雨。
淅淅瀝瀝敲打著窗簷的霪雨，就這樣看不到頭似地不斷墜落下來。

風之痕一推開草廬的門，雨珠兒就沾上了他的衣襟。

白衣前些日子出門去了，只留話說半月後會歸來，風之痕亦不曾追問徒兒的去向。
他很清楚，這麼多年來，那孩子始終不肯放棄黑衣還在生的希望。
饒是百折千回終不見，總還是存著希望的；不祥的字眼，他們至少可以選擇不去想它。
——而那個和自己糾纏了大半生的痞子，居然就殘酷到連一絲希望也不肯留下。

略一低頭，風之痕緩緩步入雨中。

風之痕的住所，位於定瀾湖心的一座孤島上。向西越過百餘裏浩然水面，沿渚水而上，不多時便能看見一處臨江的小小村落，男作女織，修養生息，端得是一派安寧和諧。
此間村人多擅造酒，自製的桂花釀往往醇而不烈、香而不浮，酌來別有一番滋味。
偶爾興起，風之痕便前去沽上兩壇——就如同今日。

踏波而行的時候，風之痕忽然想起：第一次遇見憶秋年，就是在渚水之上，恰恰也是這樣一個雨天。

那時候風之痕還很年輕；初入中原，劍試天下，一口魔流劍飽飲群雄鮮血。
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甚至沒有人能確切說出他的樣貌。眾人只是相傳：有一名拿活人練死人劍的可怕劍客，來去如風出手如電，與他動過手的人，都已經不再開口說話。

那日風之痕剛擊敗了踏入中原以來所挑戰的第五十位高手。綿綿雨霧中，他乘小舟順江而下，一面擦拭著愛劍魔流。
船行間，一物破空而來。風之痕眼明手快，右臂一舒已將其接住，竟然是一塊孩童巴掌大的扁平石片。
眉心輕皺，風之痕腳下運氣，原本疾行的輕舟便硬生生在湍急的江流中定住了。他順著石子飛來的方向望去，但見江岸邊有一人披著蓑衣斜斜地倚在大石上，手裏有一下沒一下地向江心擲著石子，悠閒得好像世間所有事都與他無關一樣。
風之痕眯起眼睛，看那人慢悠悠地舉臂振腕，薄薄的石片自他手中劃出一道輕快俐落的弧線，飛過數十丈後輕巧地在水面上一擦，又再嗖地彈起向前，幾起幾落之後，居然已沒入百餘丈之外的對岸叢林裏。
心念轉動，風之痕身形一晃，自舟上躍起，眨眼已掠至那人面前。

這位煙雨江畔客給風之痕的第一印象，就是一雙善於使劍的手：指骨修長，虎口縱裂極深，食中二指的指腹上還覆著清晰的繭子。
於是一向寡言的風之痕就單刀直入道：“你，是用劍的高手。”
那人不驚不詫，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靜靜地望著突然出現的魔，左手裏兀自拋接著一塊尚未甩出的石子，忽然用極惋惜的口吻大大地歎了一口氣：“真是可惜了……”
然後不等風之痕回話，便撐著身下的巨石站起來，連連搖首道：“實在太可惜了——”
“如此一身雪白的衣裳，又是上等金蠶絲織就，居然有人大模大樣地放它在雨裏淋著……”

莫名其妙地開場白，文不對題的答語，兩個人就這樣佇立在雨中大眼瞪小眼。

直到風之痕肩上綾帶一抖，刷地亮出純黑長劍，一字一句道：“魔流劍•風之痕。請亮劍賜教。”
那人拍拍手，露出一副很為難的神情來：“這位兄台，你看得明白，我身上並沒有劍。”
“我看得明白，你借射出石子來研究出劍的角度與力道。”風之痕絲毫不為所動。
於是那雙墨黑的眼睛裏，就忽地湧入了讚賞的笑意：“劍敗中原數十位名劍手的魔流劍，眼光倒是獨特。”
心念一動，風之痕道：“你在此候我？”
“哎啊啊，隨緣相見，說‘候’字就沒意思了。”那人舉手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在下憶秋年。”
“憶秋年……”風之痕低聲重複著，這並不是一個在江湖上響噹噹的名字，可是面前這位青年的從容氣度，卻是他前所未見的。
氣隨意動，風之痕肩上的白綾在風雨中獵獵作聲，每一根都仿佛充盈了淩厲的劍氣，手中的魔流劍亦通靈般震顫出龍吟——看來，這次是遇上好對手了。

“停，停，停。”憶秋年忙不迭地擺手，“一見面就刀光劍影的，真是傷感情。”
“好敵手難逢——請拔劍。”
“我說風兄弟，你說話非要這般直通通地強人所難不可嗎？”憶秋年大傷腦筋地望著魔族劍客凜凜的綠色眸子，終於妥協般地歎了口氣——
“這樣吧，憶某就豁出去陪風兄切磋兩招——不過，能不能看在我捨命陪君子的分上，答應在下一個小小小小的要求？”
“說。”
“啊呀，不愧是傳說中酷勁十足的魔流劍，果然乾脆，那我就直說了——倘若憶秋年學藝不精敗下陣來，願任憑處置；但如果風兄無法取勝，就請停止尋人試劍之舉吧。”
深深地看了對方一眼，風之痕冷然開口：“一言為定。”

很久以後——當憶秋年的下巴上已蓄滿飄然美髯，當風之痕的臉上已開始露出冷漠之外的表情——他們曾再次談起最初的相遇。
憶秋年一邊捋著長須一邊感慨：“風仔，老實說當年這樁買賣你確實虧得大了——‘無法取勝’自然是包括了和局的情況在內——也就是說，你一開始就只有三分之一的勝算。”
風之痕淡淡一笑：“輸去此局，風之痕無怨無悔。”
於是憶秋年就微笑著拖了風之痕的手，一面打趣道：“風仔啊，不知我們這樣，算不算是一劍定緣呢？”
反手握住笑得痞裏痞氣的人，風之痕一本正經地糾正：“非是一劍，‘一石’才對。”

原來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這許多年……

踏上江岸，風之痕回首凝望著滾滾東去的流水。
一樣的渚水，一樣的雨天。
“逍遙山水憶秋年……”
他輕輕地念道，帶著永遠也化不開的惆悵。
原本逍遙就不是他所志，而在遇上憶秋年之前，他甚至連山水都不曾好好欣賞過。
如今淡出江湖，平凡度日，那教會他寄情山水之趣的人，卻已不再。

步往酒肆的路上，可以看見臨街的雨棚下都堆著精緻的乞巧果子待賣，不少人家的屋簷下還擺著汲滿“雙七水”的瓷甕。
又是一年七夕至——風之痕不由苦笑了一下。

最早聽說七夕這個詞的時候，誅天還沒有收養白衣，黑衣也只是個光會滿地亂爬的小娃兒罷了。
記得那天晌午，憶秋年施施然飄上他的孤獨峰來，手裏牽著一個五六歲年紀的男孩。
“商兒吾徒，這位俊逸非凡的雪男，就是我常和你提起的魔流劍•風之痕。”
語氣倒是正兒八經的，出口的話就值得商榷。
“洛子商向風前輩請安。”
眉清目秀的男孩有模有樣地抱劍向風之痕鞠了一躬，忍著笑的烏黑眼睛簡直和那只老的如出一轍。

“上次的比劍之約，該是定在今日。”努力按下一劍削掉某人的寶貝鬍子洩憤的衝動，風之痕冷靜地指出。
“這我當然記得。”憶秋年很委屈地撚著處於危機中的鬍子，“不然我早不來晚不來，挑七夕這天上你這除了冷風啥也沒有的孤獨峰來作甚？”
“七夕？”一個頗為陌生的名詞。
“傳說每年的這天，被王母拆散在銀河兩岸的牛郎織女，將登上鵲橋相會。”瞄瞄風之痕不以為然的表情，憶秋年又補充道：“在中原的習俗裏，這一天是屬於天下有情人的日子。”
“那又如何？”
“哎呀，我說風之痕老友啊——”憶秋年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一年一度的七夕佳節，難道你不認為應該做些比論劍更有意義的事情麼？”
“比如？”
“比如接受花姬的邀請去天壇花海賞賞奇葩啦；又比如到跟我到苗疆去欣賞蒼兄的寶貝侄女起舞啦；或者乾脆去街市上逛逛，試試能否邂逅一段奇緣也不差嘛……”
魔流劍嗖地飛出，釘入兩人之間的碎石間，沒入地面尺餘。
“哎，哎，哎，算我怕你，才會在牛郎擔著孩子會織女的日子裏拖著徒弟來赴你這雪男的約。”
“閒話少說，走吧。”
轉身疾行的風之痕，面上浮出一抹自己都不曾察覺的笑意。

那一次比劍的地點，定在孤獨峰後山瀑布下的山洞裏。

每每與憶秋年論劍，他總會別出心裁地提出一些古靈精怪的法則來。
比誰先追上並切入橫掃大漠的龍捲風眼——美其名曰速度較量；
比誰能斬斷飛流直下的瀑布，並讓其斷流更長的時間——美其名曰力道較量；
乃至後來名動天下的鳳形山黑剛石上劍氣留痕，也只不過是那人五花八門的鬼點子之一罷了——似乎說是什麼劍意較量。

這一回，憶秋年選擇了隱于水簾後、伸手不見五指的石洞，作為二人切磋的場所。
“尋常條件下，你我的劍法、速度、力量均在伯仲之間，不妨換到黑暗中來試試。”
“不錯的提議。”風之痕微微頷首。
可那提出建議的人隨即又道：“但是——”

認識憶秋年這麼久，風之痕最頭疼的就是他的“但是”。
簡簡單單的一件事，他偏就喜歡左一個但是又一個但是地繞開去說。明知道友人是乾脆明瞭的直性子，這痞子卻愛拐著彎子胡扯，惹得在剛相識的幾年，風之痕有好幾次恨不得直接宰了他以求耳不聞心不煩。
然而時間長了，也就習慣成自然。
現在想來，風之痕能體味到風的快意、酒的酣暢、義的可貴、情的溫暖，以及劍之外的零零種種，或許憶秋年這些亂七八糟的“但是”功不可沒。

所以他心平氣和地聽憶秋年“但是”——
“但是今天怎麼說也是過節，我已經答應商兒，要帶他去鎮上看‘七姐會’了；所以無論勝負分出與否，這場比試只到落日為止。”
因此你就過了晌午才慢悠悠地晃上山來？風之痕握拳的左手裏，很清晰地傳出咯嚓一聲。
“呐，商兒，我和你風前輩進洞去以後，你就在這附近隨便玩玩；等到日頭下山時，丟塊石頭進來提醒我們就好。”無視友人的憤怒，憶秋年轉身開始向徒弟交代細節。
風之痕抬頭看看氣勢磅礴的急流，又望望眼前瘦瘦小小的少年——要讓區區石子穿過這片水幕，需要的勁道可不尋常。
“假如被石頭打中，憶兄可不能怪我。”烏溜溜的大眼睛一轉，洛子商笑得極其無辜。
——什麼叫作有其師必有其徒……

儘管大戰三百回合不分勝負時，被咚地一聲撞在洞壁上的石塊打斷是件極不愉快的事，風之痕還是一言不發地收劍躍出洞去。

洞外的晚霞鋪天蓋地，整個山谷呈現一種明快的澄紅，飛濺的水霧在空氣中彌散出溫柔的氤氳。
憶秋年就在這一片溫暖的水色山光裏跨出瀑布，腳步輕靈得仿佛飄出來一樣，飛流只來得及在他肩頭留下薄薄的一層水跡。
足尖在潭面上輕輕借力，憶秋年踏著粼粼的水紋落在徒兒與好友身旁，溫暖的手掌一邊拖住一個：“去集上玩玩吧。”

置身於人潮中，被尋常百姓推搡得步履踉蹌，穿梭於各式各樣花裏胡梢的香案間……這些都是風之痕平日裏做夢也不會體驗到的光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意識到——
江湖客，也是可以過節的。

洛子商已經堂而皇之地騎上了師傅的肩膀，兩手滿滿地抱著應景的巧果花瓜，張得大大的眼睛裏流光溢彩。
風之痕看著身邊兩人快樂的臉，忽然想到遠在西漠差點變成傻爸爸的誅天，忍不住微笑道：“你們真像父子。”
“風仔你該不會是在羡慕吧？”憶秋年笑眯眯地湊過臉來，伸手搭上老友堅硬的肩膀，“我就說嘛，為了後代著想，你也應該在七夕這天做些更有意義的事的。”
“憶秋年——”風之痕壓低了聲音，嘴角沖著那張伏在自己肩上的臉慢慢上挑。
“嗯？”
“等一出市集，你就死定了。”

拎著酒壇，風之痕慢慢地走向位於村北的碼頭。
向漁民買了一艘小舟，他冒雨順江而下，一如多年以前的那天。

時間可以沖淡很多東西。
比如年少時的冷血無情，比如獨行江湖時的寂寞，比如捲入是非時的無奈，比如驚獲那人死訊時的淚水。
但也有些東西是時間所帶不走的，
——比如回憶。

那個逍遙山水的身影已經滿滿地佔據了他回憶的每一個角落，密集到一舉一動都會牽扯起他綿綿不絕的懷念。
“憶秋年……”風之痕輕輕地喚，一面拍開手中酒壇的封蓋。
“風之痕敬你。”他猛地揚手，金色的酒液在空中飛灑出悼念的弧，靜靜地沉入江水中。
然後他仰起脖頸，默默地灌下一大口，縈繞於齒間的芳香，正是那人生前所鍾愛的。

他想起很久很久之前的渚水上，曾經有一顆石子輕靈地飛過，牽扯出數百載解不開的孽緣。
於是借著酒意，風之痕抓起拋在一邊的酒壇蓋，抖手甩了出去。
那陶片輕快地在江面上劃出一道靈動的曲線，直至數十丈後蜻蜓點水般與水面一觸，又無聲無息地彈起，帶著無窮的後勁射向江岸。
他想起曾有一個七夕的傍晚，憶秋年踏著波光粼粼的水面飄近前來；那一刻盈滿整個世界的晚霞，他仍然記憶猶新。
“過往雲煙，獨留風之痕。”
他凝視著那越來越遠的陶片，輕聲吟道。

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用一種歎息般的語調接了上來：
“流金歲月，難忘憶秋年。”
然後，在風之痕視野的盡頭，恍惚地飄出一抹褐色的影子，似笑非笑地望著他，一手還捋著那總也不肯剪掉的長須。

風之痕怔怔地看著那人影越飄越近，然後冷峻的面頰上展開深深的笑意。
“我記得中元節是七月十五。”他舉手拍開了另一壇酒。
“七夕嘛，閻府守門的小鬼都摸魚去了。”憶秋年笑眯眯地落下來，在老友身邊落座——
“真難得看見你傻笑。”
“念在你往返一遭不容易，這次就不和你計較。”

從古至今，能牽絆住逝者的，從來都是生者的執念。

[ 此貼被野渡在2005-08-13 08:51 PM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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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京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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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05-08-12 20:2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8.12 08.12 [七夕贺文] 一日三秋（纪念一下风叔和忆杯XDD）

是一石定情吧~~~(笑)
好久沒看到風叔跟憶杯了呢..
有點想念他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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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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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5-08-12 20:4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看～～！（最直接的反應）
不論是初遇相識，七夕比劍，還是沽酒念故人
這三年風之痕的感情描述，心境轉折都非常深刻動人
他冷，卻非無情，他默，卻非無欲
這樣的風爸很有吸引力啊：D

憶秋年和洛子商的個性也很活靈活現
（大痞教出來的可愛小痞XD）
比劍的創意也令人驚嘆
（會想去砍龍捲風、瀑布...憶秋年你還真多花招XD）

雖然只是淡淡的描述，情緒卻被緊緊的牽著走，扯不開

在結尾，確定了一件事：
憶秋年不僅暖了風之痕的心
還帶壞了風爸^^|||
那句'等一出市集,你就死定了'
還有'我記得中元節是七月十五'
完全戳中草的笑穴XDDDD

草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棒的風憶文
謝謝野渡大:D(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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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富:10 (by 浮萍) | 理由: 回應劇情、分享感情、鼓勵作者，兼而有之

於何處葬你
千年不腐，唯心上隅
求造化從輕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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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蘭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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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12)

3樓發表於: 2005-08-12 20:5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感動啊，憶伯伯和風叔叔的感情。其實覺得他們有的方面蠻像海老大和書書……現在無論想起哪對來都是刻骨銘心的悲傷啊……
不過既然小鬼摸魚，憶伯伯阿，就留下來多陪風叔叔几天吧！

青箋春秋
赭霞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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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08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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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5-08-13 09:4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憶風版人鬼情未了……
七夕看尤其感動啊……

[ 此貼被12608459在2005-08-23 05:39 AM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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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富:-3 (by 朧月) | 理由: 回覆字數不滿15字，請迅速修改

如若那些罪恶并非注定，如果黑暗不曾对立于光明。你是否亦肯牵过我的手，漫步在天与海的边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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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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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05-08-14 04:1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TO 楓京戫
最開始寫的的確是“定情”……後來覺得文中兩人還是屬於偏曖昧的那種，所以很純情地改成了“定緣”XDDD
我也很想念他們啊～～

TO koinomelody
謝謝^^～（同樣也是最直接的反應^^）
嘿嘿，吾一直就覺得憶杯不可能直接就答應和風叔實打實地幹架的，一定都會想出一些不那麼刀光劍影的主意來代替～就像鳳形山那場，刷地劃一下就令風叔一百年不能找他單挑……是說憶杯你有夠老奸XDDDD
另外，你確定這是風憶？真的看起來不像憶風？看來私心裏的怨念還是對下筆很有影響的^^～

TO lavinia
殤書……………………
都是人鬼情未了的戲碼啊…………………………
P.S.：吾的本意就是讓憶杯陪著風叔過完中元再回去XDD～

TO 12608459
事實上……發文的時候，七夕已經過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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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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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5-08-14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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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很喜歡最後依句話耶~
"從古至今，能牽絆住往逝者的，從來都只有生者的執念"
原來所有的比賽項目..
都是風伯難得的鬼點子
該不會是想了一年吧~剛好比完後開始想...想到下一個七夕
是說~億伯啊~你也真利害
鬼們都還沒開就飄出來了~
我知道...一切都是風伯對你來說太重要了齁
(億：錯~是風仔太想念我了~)

天下萬物以腐為重~
人因腐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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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夜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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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

7樓發表於: 2016-03-01 22:5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不愧是風叔，想到那麼多”較量“的方式…
雖然回憶終究只是回憶，但是憶伯為當時還是魔流劍的風叔帶來豐富多彩的生
活…
看來憶伯會一直待在風叔心上不是沒有原因的呢！
W
雖然已經過了十幾年，但風叔和憶秋年之間動人的感情，
卻仍時時刻刻的刻印在我心，永遠無法忘懷ww

放開了原先緊握的手,讓對方去了自己永遠
無法觸及的地方.....
那.....自己呢?
自己又何嘗不曾後悔過.....
但...或許也只有如此.....
才能夠把彼此邁向未來的腳步,更加
更加的堅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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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8.12 [七夕賀文] 一日三秋（紀念一下風叔和憶杯XDD）

Re:08.12 08.12 [七夕贺文] 一日三秋（纪念一下风叔和忆杯X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