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9.11 【月無缺中心向】《恆山精神-燒烤居酒屋》碧血玄黃群像　現代PA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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轍淪明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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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2)

樓主發表於: 2022-09-11 23:01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9.11 【月無缺中心向】《恆山精神-燒烤居酒屋》碧血玄黃群像　現代PARO

＊舊文重發，月無缺中心向小段子，霹靂兵烽決碧血玄黃群像客串演出，正好逢中秋節所以發來慶祝＊

＊阿岳的現代PARO一律忽視本劇便當＊

苦境街是一條喧鬧的夜生活巷，其中被大家津津樂道的店，是一間名叫「恆山精神」的燒烤居酒屋。

「老闆又出遠門了，然後無缺就生氣了。」韶無非是這間店內，相較正常一點的員工了，他看向在廊道前獨自喝悶酒的月無缺，再看向點著食材的琴心。

舒龍琴心嘆了一口氣，道：「師傅這樣說走就走，也不是第一次了，」琴心清算酒品，發現店內的招牌『舒龍特調』，少了十罈！他立刻發作：「無缺！你不要再喝了！等等要開店啦！」

「不要吵！你是老頭嗎！」倚躺在廊外的月無缺，正舒舒服服的半靠在等待區的長椅上，一顆高昂的煙灰缸就這麼被放在地上，任憑被塞進更多菸蒂。

「無缺，到底喝了多少酒⋯⋯」夢丹青從灶房走出來，解下圍裙。

跟在身後的劍風雲趕忙穿越眾人，兩步併成一步跑到月無缺身邊，「兄長，等等要開店了，你是副店長，躺在門外，不好看。」

「我在門外，我接待客人！你小子毛長齊了？玉人要做什麼，輪到你插手了嗎？哼！」

月無缺酒氣上湧，脾氣也跟著大了，但話語中就像是個被丟下的孩子，罵罵咧咧，想來想去仍不解氣，一不做二不休，衝著劍風雲罵：「反正，劍謫仙那傢伙讓你做代理店長！好啊，店給你顧，我喝酒！」

「唔，所以說，副店長跟代理店長的差別是？」

一旁的實習生白玉虹沒搞懂，看著只是少了店長就亂成一團的『恆山精神』，有些納悶。

「就叫你不要問了！」羽麟兒原想阻止白玉虹問蠢問題，但來不及了。

「劍謫仙！每次都要一個人跑去外地，混個十天半個月，才要帶新的食譜回來⋯⋯」果不其然，這個問題讓月無缺再次進入狂暴狀態，霎時間，幾道眼神全部掃向兩名菜鳥，白玉虹怕怕地退了兩步。

舒龍琴心認知：再沒有人出聲阻止，月無缺就要鬧個沒完了──「好了，無缺、師父也是去工作阿，更新菜單、向外考察，也是店的策略⋯⋯」

「從來沒有見過效率這麼低的人！要是讓玉人去！」

「我贊成！」羽麟兒突然大喊，所有人頓時安靜了，他高高舉著手道：「我贊成無缺兄長下次也去外地考察！」

「不要亂說，玉人才沒認你這個弟弟。」月無缺撇過頭，揉揉鼻子，「今兒沒心情，我的位置給丹青頂著吧。」他撿起地上剩下的一包煙，朝外面頭也不回的走掉。

「我去看看他，」韶無非丟下一句話，跟著月無缺出了店面，叫道：「無缺，別氣了，不然我今晚的小費，都給你當酒錢。」

韶無非是服務生兼駐店琴師，剛開店的工作不多，眾人也就由著他去顧著月無缺，剩下幾人面面相覷，白玉虹又問了一個天真的問題：「丹青姊姊，你的臉好紅，喝酒了嗎？」

夢丹青卷睫眨眨，搖搖頭細聲說：「沒有、我去複習無缺負責的料理⋯⋯你們，今天，幫忙顧好櫃台知道嗎、」便羞赧地跑進廚房。

「噗哧！」
一聲輕笑，原無鄉與倦收天剛回到店外，就看到如此逗趣的對話，原無鄉明知故問：「我們錯過了什麼嗎？」

倦收天將手中抱著的啤酒、蔬菜，交到劍風雲手裡。

「辛苦了，」劍風雲墊了墊懷中的重量，每次倦收天前輩幫忙補貨⋯⋯總是能補回一倍的量回來⋯⋯

「應當的。」

倦收天回答，從口袋裡拿出了他們剛剛繞去路口買的燒餅。

原無鄉笑了笑，從皮夾拿出幾張紙，「發票、收據，今天酒商的老闆有打折，給。」

「太好了，」代理店長劍風雲收下物品，「那我先去記帳了，今天丹青幫忙二廚，櫃檯再拜託你們多多照看。」

「有勞了。」

「哈，難怪月無缺不在店內。」

倦收天和原無鄉各自重新分配了內外場的工作，然後打了一通電話給月無缺：「喂？買蛋糕的、還敢偷溜去買菸啊？動作快點，今天丹青生日，十分鐘後店門口集合，遲到的要被拍鞋，別忘了啊。」

「知道了知道了！誰叫你們訂的禮物剛剛才寄到便利商店，不要趕玉人。」

月無缺掛了電話，韶無非正拿著大蛋糕走出麵包店，「？是打算給丹青驚喜嗎。」

月無缺點點頭，隨手幫忙提了兩袋禮物，「對，走吧，我們回去。」

『恆山精神』今天也一如往常平凡，溫馨熱鬧。

不是高產、
就是難產的浪人。

無限期開放各位催稿。

頂端

轍淪明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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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2)

1樓發表於: 2022-09-12 04:5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中秋團圓篇

今日是月圓夜，中秋佳節本該團圓，但「恆山精神」燒烤居酒屋卻裡裡外外忙的不可開交，擔任副廚的月無缺已經和大廚舒龍琴心在廚房裡吵得比炭火的烘烤聲還響。

但外頭座位區高朋滿座，人聲鼎沸，沒有一人注意到伙房內的爭執。

「舒龍琴心！豬肉蔥串還要多久！我不是三分鐘前已經下鍋了嗎！熟了沒？熟了就趕快拿起來，劍風雲還在等！」

「熟了！可是觀看肉色，醬汁還沒完全入味，還需要再一下。」

月無缺實在受不了慢條斯理的琴心，他飛快地擺盤、備料，但只要食材一到琴心手上，一切運作又會開始慢⋯⋯下⋯⋯來⋯⋯

滿頭大汗的月無缺終於發怒：「再等一下？還要再等？你沒看到外面那麼多人嗎？味道差不多就可以了好嗎！外面那群俗人根本吃不出來差別。」

「無缺，我們是廚師，廚師有廚師的尊嚴，這是老闆對這家燒烤店的期許，我們不能辜負了他的期望。」

「哼！劍謫仙劍謫仙劍謫仙！你什麼都拿那傢伙出來說嘴，你就沒有自己的想法？沒有自己的嗎？」月無缺搶過舒龍琴心爐前的烤串，三兩下把配菜都放好，三色醬料盤和玫瑰岩鹽一同上托盤，端給出餐口的劍風雲。

劍風雲：「兄長，再忍忍，就快打烊了，原無鄉剛剛說，外頭只剩十組客人，加上現在的單⋯⋯凌晨兩點前就能關店。」

月無缺冷哼一聲，擺手叫人走：「隨便，快滾。」

儘管劍風雲在出餐口多次安撫過月無缺，但副店長的爆脾氣他們還不明白嗎？重要的中秋節，燒烤店最多人的日子，也是眾人們團圓的日子，劍謫仙竟然在三天前請分店的琴狐占雲巾前來告知，他中秋夜不回來了。

然後，唉⋯⋯月無缺就從那日開始，每天喝酒撒野到今天，好不容易進了廚房忙碌之後，嘴邊的刀子就沒停過，原本劍風雲還特別請了天扇子來幫忙，但因今日人潮實在太多，天扇子連在後台洗碗都嚇個半死，最後被叫去倉庫幫忙韶無非盤點食材庫存了，跟倦收天對調工作岡位。

「希望舅父他們能順利吧⋯⋯啊，羽麟兒！七號桌還有一盤酥炸大腸還沒上，白玉虹，三桌客人走了，協助整理桌面。」

「好！交給我。」

「沒問題。」

劍風雲攜羽麟兒和白玉虹穿梭在店內人群間，一手收空盤子，一手端上菜餚，忙得不可開交，原無鄉協助夢丹青在櫃台結帳，就連平時不擅長面對客人的倦收天，都到了前廊幫忙排隊的客人們叫號。

嗯⋯⋯偶時還會徒手解決喝醉酒鬧事的民眾。

「呼，終於結束了⋯⋯。」
「丹青，你辛苦了。」

半夜一點，三人站在店門外送客後，不約而同地站在廊下小歇，原無鄉各倒了杯水給夢丹青和倦收天，倦收天剛剛說去倉庫叫天扇子一聲，但想來還偷吃了私藏的燒餅，原無鄉意味深長地看了倦收天一眼，來去不到三分鐘的路程，也不怕被餅嗆倒。

「多謝好友。」倦收天不動聲色，把手裡的水喝個精光，四處環顧了一圈，「嗯？廚房的鬧聲已停。」

此時，劍風雲從裡面走出，手裡還攢著幾本菜單和抹布，「剛送走最後一組客人嗎？辛苦各位了，等等把碗筷都收回廚房，今日大家就可以先休息了，其他的明日再慢慢整理就行。」

「嗯，琴心和月無缺，還好嗎？」夢丹青問。

「想必是累壞了，」

原無鄉毫無思考的推測，倦收天也道：「月無缺氣壞了。」

「是啊⋯⋯還好今年的中秋也順利結束，今年摔破的杯子還比以往少，也趕在時間內收工了，已是萬幸⋯⋯」劍風雲疲憊纏身，已無力反駁，但在幾人愣在話語間的空白處一會兒之後，他們紛紛察覺不對勁。

韶無非最快意識到問題：「對了，你們有人看見無缺嗎？」

「廚房不再做餐之後，就沒有看到他了。」琴心也從廚房裡出來了，他一邊脫下圍裙，一邊說無缺已經消失一段時間了。

「會不會是先回家休息了？」原無鄉問。

琴心搖搖頭，道：「應該不會，他剛剛還說要把今年多叫剩下的啤酒，和劍謫仙去年珍藏的精釀都拿出來，喝乾了才會回去。」

「兄長應該不是開玩笑的，」劍風雲知道，只要月無缺想，大家一時間也找不到他，加上所有人都忙了一天了，也不必勞師動眾找一個喝醉了也能一敵百打贏整條街的成年人。「既然他還要喝酒，一定會再回來，我們先準備自己的吧？」

「好！」羽麟兒和白玉虹也從裡面忙完了，大家紛紛搬了幾張簡單的桌椅出來，放在廊下的庭前，琴心到後方換掉一身油汙衣之後，端了點心和飲料出來，所有人終於清靜下來，不一會兒便開始閒聊，笑笑鬧鬧，把這幾天繁忙間來不及分享的趣事，全都說遍。

羽麟兒：「然後你知道嗎？那個客人點了五大盤的胡椒蝦，後來還加點了鹹酥龍珠，烤脆雞皮，全部都是要沾胡椒鹽，整桌都是胡椒味⋯⋯」

琴心邊聽邊笑，跟夢丹青說：「無缺喜歡小月餅，給他留兩個。」

「我去把無缺愛喝的酒拿出來，他應該就快回來了。」韶無非離開座位，打算去倉庫拿酒，手機震動了幾聲，傳來月無缺的訊息通知。

白玉虹接在後面補充：「後來他的媽媽實在忍不住，被眼前的胡椒鹽嗆得打了一個超大的噴嚏，哈哈哈！嗯？琴狐打電話來？」

劍風雲突然接了電話，幾聲問答後，大家紛紛投來疑惑的目光。

「說了什麼？」原無鄉和倦收天對視一眼。

琴狐、占雲巾、天扇子，三人負責進駐百貨美食街的燒烤攤，算是推銷招攬新客用的分店，同時也處理網路訂單，琴狐做業務，占雲巾管理進出銷貨，天扇子處理包裝物流作業，他們配合的很好，劍謫仙也很放心，只是中秋節的百貨美食街通常傍晚就能休息了。

怎麼會在這種時間來電？

劍風雲抬了抬眉毛，藏不住瞳孔裡的欣喜：「他們也要過來，還有⋯⋯」

劍謫仙。

月無缺回到「恆山精神」燒烤居酒屋的時候，劍謫仙站在廊下，身穿一套米白色的和式長衫，淺色長髮垂散在肩後，見了胞弟，他快步下樓，步至月無缺面前，喚：「無缺。」

「⋯⋯你來做什麼。」月無缺盯著劍謫仙一眼，把手裡的東西默默移到身後藏起來。

「今日中秋，想與你團圓，就回來了。」

劍謫仙回答，月無缺瞪了兄長一眼，道：「哧，不是忙著找適合新醬料的異地蔬果，說不回來？」

「無缺掛念哥哥，我當然要回來。」

面對月無缺的調侃，劍謫仙無動於衷，只是微微勾起溫柔的笑容，牽了無缺的手，兩人走到所有人面前，說：「多謝大家這些年來對恆山精神的付出，一些伴手禮，儘管收下。」

「風雲，聽說你是代理店長了，做得好，進步很多。」琴狐笑答，拿了一袋精緻的小盒子塞到劍風雲手裡，悄聲咬耳朵：「我和鹿巾早買好的禮物，他拉不下臉給你，我一起送。」

「舅父，琴狐兄，好久不見，謝謝你們。」

劍風雲迎接搬出伴手禮的占雲巾和琴狐，協助分送給所有人，最後來到已對坐半小時，卻沒有再說上半句話的劍謫仙月無缺兄弟旁邊。

「兄長，兄長，劍風雲向你們敬一杯。」劍風雲鮮少喝酒，他不是不愛喝，只是拘束自己，畢竟他還有一個天天酒液醉漿相伴的無缺兄長，燒烤店不能沒人顧，當然要節制一點。

「嗯，劍風雲辛苦。」劍風雲敬酒，結果竟是月無缺先反應過來，端起桌上的月梅釀一口乾到底，也不管劍謫仙作何反應，自斟自飲，連喝了三杯。

「無缺，你喝得太急了。」

劍謫仙也敬了劍風雲一杯，讓人坐下，三個人終於圍在一塊，月無缺還在賭氣。

旁邊的原無鄉等人耳聰目明，吆喝著把其他人全部叫到倉庫外面玩仙女棒，留他們自己聊。

韶無非離去前，在桌上放了幾瓶三兄弟愛喝的幾隻調飲，沒有說話，回到其他人身邊，月無缺目送他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麼。

「你平時拘謹，明天休假，可以多喝點。」劍謫仙盡可能展現溫柔，他一邊與劍風雲閒談，一邊留意著月無缺的動向。

「謝謝，這些都是無缺兄長喜歡的，留給他吧。」

劍風雲則是一直希望月無缺能開口說句什麼，但他的這位兄長脾氣實在太倔，只顧著喝酒吃甜點，轉眼間，琴心烘的棗泥酥只剩下三顆，

月無缺放下酒杯，臉頰紅撲撲地，指著劍謫仙鬧：「你，道歉。」

劍謫仙微怔，試探性地叫喚弟弟，「無缺。」

「道歉！」月無缺抬高了音量，不容質疑的語氣，在酒氣產生的變化下，添了幾分孩子氣。

月無缺喝醉了就撒嬌，也不是第一次。

劍謫仙寵愛、溺愛月無缺，也不是第一次

「無缺，兄長對不起你。」

不問理由，無須理由，只要弟弟開心就行。

月無缺有聽見劍謫仙的道歉，他偏著身子點點頭，一路點到劍風雲的方向，問：「風雲，他的道歉，你接受嗎。」

？

劍風雲有聽沒懂，先是看了三秒鐘的月無缺，發現自己在兄長醉醺醺的臉上讀不出什麼資訊後，劍風雲轉而看向劍謫仙。

不難想，劍謫仙一貫的面無表情比月無缺還高深莫測。

⋯⋯劍風雲放棄了，「無缺，我接受謫仙兄長的道歉。」

「好。」

月無缺也不知道在好什麼，但他從坐姿喝到躺姿，現在軟趴趴地從榻上爬起來，從夾克的口袋裡掏出兩個福袋樣的布包。

一個絳布金線，一個金布絳線，樣式相同，顏色相反，看起來是刻意挑的包裝。

月無缺將紅的丟給劍風雲，金的放到劍謫仙面前，說道：「開來看。」

「現在嗎？」劍風雲甸了甸手裡物件的重量，很輕很輕。

「不然呢。」

劍謫仙看著月無缺害臊又故作惡劣地可愛模樣，心中喜悅，他伸手進布包裡，拿出一枚，「戒指？」

端詳手中的戒指，劍謫仙才發現，劍風雲的手裡，甚至是月無缺⋯⋯

月無缺從胸前的衣服中掏出一條項鍊，項鍊上掛著一枚戒指，與劍風雲劍謫仙手上拿到的是同款訂製。

銀戒中鑲著金銅，帶出冷暖光交錯反射的光澤，戒面嵌了三座山形，分別以鑽點綴，劍謫仙的鑽山亮於最左，劍風雲的在最右。

月無缺轉動自己的戒指，給劍謫仙劍風雲看，他的戒面，三座山形左右山黑，唯中間那座山，綴上閃鑽，「送你們的，原本想丟了。」

劍謫仙當著月無缺的面，把戒指直接戴在左手無名指上，「無缺，哥也給你帶了禮物。」

劍謫仙拿出一只玻璃酒杯，造型奇特，有盛烈酒用的厚底設計，放冰球用的廣口杯緣，但玻璃杯中橫出一塊圓狀的玻璃，「這叫做月見杯，若傾倒酒液，酒液會先滴在這塊月見上，然後從兩旁的開口處流下，不影響飲用，還能擺在光源上折射月影，此杯做工精緻，贈與家人。」

「謝謝無缺！謝謝謫仙兄長！劍風雲都會好好收藏的！」劍風雲將戒指放入自己的那個月見杯中，小心翼翼地捧在手掌裡，「只有我沒有準備禮物⋯⋯」

月無缺：「人在就好。」
劍謫仙：「平時你辛苦了，人來就好。」

劍風雲看了幾乎一口同聲的兄長們，笑得燦爛：「無缺兄長！謫仙兄長！中秋節快樂！」

劍謫仙把兩位弟弟的酒斟滿，敬了一杯：「中秋佳節愉快。」

「劍風雲。」月無缺叫劍風雲，對方應了一聲，「要讓玉人愉快，你今天必須喝倒我。」

「既然如此，劍風雲恭敬不如從命了。」

月無缺死都不會說出什麼中秋節快樂的，其他兩人心中自然明暸，月無缺傲嬌不是一天兩天，但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他的心情已經好多了。

「劍謫仙！」這一次換劍謫仙被月無缺光榮傳喚，「劍謫仙，去廚房幫我拿琴心偷偷留在冰箱的冰鎮醉鴨過來，劍風雲喜歡，還有──」

下次回來提早說聲，給什麼破驚喜，兄長。

韶無非的手機裡，有這一整個星期以來，上百則月無缺暴怒的訊息，內容不外乎是抱怨劍謫仙劍風雲的毒言辣語，最後一句，是月無缺說，劍風雲暗中請琴狐占雲巾把劍謫仙找回來的事情，早已被自己知道了，還要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有夠煩躁，但他把中秋節禮物忘在家了，趁著廚房剛忙完回頭拿一趟，請韶無非幫忙保密。

確認恆山兄弟三人已經重修就好的韶無非，走到羽麟兒身邊，道：「小弟，明天午後，我們帶瞳矇一起去新開的百貨公司逛逛，好不好？」

「好啊！我還想找無缺大哥──」

「不行不行──月無缺已經答應明天要和我與倦收天，去試飲酒商進的新酒！」

羽麟兒原無鄉搶著月無缺，後來連去拿冰鎮鴨的劍謫仙和聞聲吸引過來的舒龍琴心都加入了搶月無缺的戰局，但後來他們鬧到清晨，月無缺和劍風雲醉的不省人事，被劍謫仙扛進燒烤店的三樓客房安頓了，床很小，只能湊合著擠在一起睡，三兄弟一整日相擁而眠，醒來的時候又是晚上了。

最後誰也沒赴誰的約，只是睡得腰痠背痛的月無缺又翹班了三天，劍謫仙只好親自下海掌二廚，那又是另外的故事了。

『恆山精神』今天也一如往常平凡，溫馨熱鬧。

不是高產、
就是難產的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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