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其他布論新世紀 10.11 【妖帝X暮云知书】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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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崎凝

是個社恐還脾氣不好的潔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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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56)

樓主發表於: 2015-10-11 23:05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10.11 【妖帝X暮云知书】执

哦漏，终于把这篇码完了，12年的坑拖到今天快来赞扬一下我的拖延症晚期吧_(:зゝ∠)_我觉得这篇文又可以叫：纪念我那逝去的青春【滚！】咳咳，其实曾经一度以为暮云知书是妖帝的说客等到发现不是的时候就无法自拔地萌上了这对……其实这是一篇失败的安利粮，喜欢这俩的看完如果觉得角色不好请别揍我……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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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误会

暮云知书打着哈欠下了床，昨天为了应付那个莫名其妙跑来求先生出山辅佐他的妖帝花了不少时间，他回到房间只是草草清洗了一下就睡了，看着角落上尚未倒掉的洗脸水，慢腾腾走过去端了起来。打开门的时候正巧又打了一个哈欠，所以他并没有看清楚门前的情况就一盆水泼了出去。等他的哈欠打完睁开眼，却见面前站着一个人。准确地来说，面前站着一个刚被他泼了一身隔夜洗脸水的人——妖帝鬼煌道。

暮云知书一愣，他根本没有想到过这个人居然一整夜都没离开，更没想到这个人没离开后不是选择站在先生门前而是选择站在他的门前……

“早。”鬼煌道从容不迫地从怀里摸出一方巾帕擦拭着脸上的水，问早时语气平稳面容沉静，似乎一点也不介意刚刚发生的事情。暮云知书却做不到对方这般的从容。

维持着泼出水张着嘴的动作好一会儿，在鬼煌道轻咳了两声后才回过神的暮云知书立刻反手就把门给关上了。将手中的铜盆往桌上一扔，跑到自己的矮柜前坐下往铜镜里一看——杂乱的头发，一脸疲惫的神态，最重要的是……他还只穿着里衣！！！

无力地一趴，暮云知书瞬间有种往旁边墙上一头磕上去的冲动。虽说他不是个特别注重仪表的人，可是这样一副样子还泼了别人一身水……真真是有辱斯文到极点了！！！

对镜沉默了一会儿，暮云知书以极快的速度完成了换衣和束发，走到房门前又理了理自己的衣衫确认没有问题后才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打开了房门。

“刚刚真是抱……歉……诶？”

肚中准备好的致歉说辞只是开了个头便停了下来，暮云知书环顾门前四周却不见鬼煌道的身影，只是先前对方所在的地方，向外延伸了一串脚印，看样子应该是已经离开了。

“呼——还好走了。”

擦了擦额上并不存在的冷汗，暮云知书长舒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不安——莫不是妖帝因为自己无理而心生怒意，此去是为了回去带兵抓人？再一想却觉不该，以鬼煌道的武力，就算暮云知书和阅天机加一起，也用不了一只手就能解决，何需如此？

一时间，因为心慌而无法正确思考，倒越想越没有思绪。最终只能长叹一声去井边打水准备洗漱。

浑浑噩噩上完早课，脑海中不停闪现妖帝被他一盆冷水兜头泼去的场景，一会儿担忧对方若日后报复怎么办，一会儿又不忿明明武功那么好怎么连一盆水都躲不过去分明是故意的。

见他一早就魂不守舍的模样阅天机也不多言，合上书页让人回屋自行体味后便开始练字。回过神来的暮云知书自觉羞愧，行了礼就退出房门想回屋好生反省一通，岂料刚将门扉关好一转身又看到了之前离去的人。

“小先生。”

仍旧是一派器宇轩昂波澜不惊的模样，但看在暮云知书眼里倒是让他又是心惊又是愤懑。

“先前之事是暮云知书无礼，若妖帝想要怪罪在下绝无异议。若是尊驾意欲以先前无心之失为由，对壶天草堂不利，暮云知书却是不答应。”

闻听此言，鬼煌道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有些发笑。虽然先前是自己一时不察才被泼水，但对方也是有错，此刻明面上说愿意领罪，实际上却是暗指之前的是是自己故意以便于借题发挥。该说这人是跟在阅天机身边久了思维活络，还是该说这思维是太过活络？

因觉有趣倒也并无气恼的感觉，略一颔首开口道：“早间那事小先生不必挂碍心上，在下擅留壶天草堂是己过自不会为些小事迁怒与小先生。”

其实暮云知书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跟随先生那么久连智者最基本的谋略都未曾学到，方才言语若妖帝真是有半分不满或是心存小人之意，便可借此做文章。他自己也就罢了，连累先生一同才是罪过。

只是不想那妖帝的回答倒让他有些意外，仔细又将人从头看到尾倒是瞧不出对方的话是出自真心还是假意，却让他发现此刻对方身上的衣衫装饰和早上已有不同。愣了一下才恍然，若是被泼了一身水还留在草堂静等，虽能提现其恒心毅力，但到底也失了自身气度。换过衣衫旧事不提再来相邀，一者维持了自己一方霸主的形象，又表现出一方领袖该有的气度胸襟，去而复返非是后悔却是更加坚毅。这人，有趣有实力，而言谈举止中提现出的气度和对先生的尊敬倒是让暮云知书替自家先生有些意动。

“昨日便同尊驾说明，先生不愿见你你等也是无用。”

既已意动，暮云知书斟酌了一下又开了口。明白屋内先生定会知晓屋外一切，他倒是不介意搭个架子帮帮面前之人。

“不等才是真的无用。未曾开头便要放弃，这不是鬼煌道的作风。”

能当上妖帝，自然也是明白人。鬼煌道这话与其是说给暮云知书听，不如是说给屋内的阅天机听。一次两次或许对方不在意，日子久了次数多了总能出现转机。

赞赏对方上道的举动，但跟随在阅天机身边自是知晓这种小动作对方必定清楚，听到鬼煌道的回答后就不再多言，依照阅天机的吩咐回房自行体会自省。

2、相交

自那日后，妖帝成了壶天草堂常客，每次来了之后若非猂邪之城有要务处理绝不会中途离开。只是阅天机对他仍旧是两个字：不见。

时间久了，每每去见阅天机前总会见到那立在院中的身影，暮云知书心头倒是有些觉得不是滋味，觉得先生太过绝情。这样求贤若渴的人为什么连见都不愿意见一面？

“这话是你自己想问而非院中人所托。”

阅天机只是陈诉，以他的智谋自是能想透这名弟子所想。“兵家孤独，智者无情。这是吾第一次教你谋略计策时便说过的话，此刻你却问吾为何绝情至此？今日的课不必再上，你好生去思考究竟有无用心体味过吾对你的教导。”

一直以来阅天机都是云淡风轻对万事好似漠不关心一般的冷静自持，这么重的话暮云知书还是第一次听到，更不要提那话是说给他的。一时间有些惶恐起来，却又有些恍惚，好似明白什么却始终抓不住脑中那一闪而过的什么。

“小先生还需当心。”

手臂一紧，一股拉力从身后传来让暮云知书本就轻浮的脚步更加不稳，立时随了那股力道摔了过去，却是跌进了一个人的怀中，同时平和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顺着对方搀扶的力道站好后，思绪才重新活络起来。暮云知书偏头一看，自己方才前行的正前方是院中一棵大树，若是方才妖帝没有拉住他，此刻他说不定已经捂着头大叹丢人了。

“多谢尊驾，若是愿意不如移步让在下烹茶一杯以表谢意？”

不知怎么的，暮云知书很想很面前的人好生谈上一谈。

鬼煌道闻言便应下了——方才屋内对话他是一字不漏听了去，自是知晓发生了什么。既然这人偏意了自己，方才又因为替自己说话而被责备，应一次相邀并无不妥。

将房内的茶具取出，屋前石桌上的石炉小灶点火座上新打上来的井水，暮云知书端着茶罐正有些出神，岂料手上一轻连同身前摆上的茶盘茶具皆被对面的人取了过去。

“烹茶讲究心境，小先生此刻心绪不宁此事还是让我代劳便好。毕竟小先生与我，亦是有相助的。”

短短两句话，就被人把现状说破，暮云知书只能暗叹一句自己确实所学不足。

鬼煌道似是深谙茶道，起手架势自由一派风范，再加上本身上位者的气度，让观看的人不由心生赞叹。

这茶具本是暮云知书自己平日里所用，所以器具和讲究都不多。斟了七分满的茶杯用杯托放着轻轻推到了他的面前，见鬼煌道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后暮云知书并不急着端杯品茗，却是仔细看了一眼兀自端杯细品的人才抬手将茶杯执起。

“不想尊驾身在高位，却对这些小事如此在行。同样的茶具茶叶尊驾来泡比起我自己泡的实是要香上几分。”

淡黄色的茶汤散发着丝丝清幽的香气，轻啄一口入喉，微烫的口感将茶汤的那股香味衬得更深。暮云知书微微眯眼，茶水散发的暖意从喉头到胸口让他感觉十分惬意，不由想到若被妖帝相邀的人是自己，单是这份手艺便能让他更多上几分好感。

“小先生谬赞，不过是闲时用来打发时间的。若当真在这种小事上花了时间转了性情，于我而言却是大难。”

鬼煌道的回答似是有些刻意，暮云知书吃不准对方是想让他再于先生面前说劝几句，还是仅仅表明态度。低着头沉默着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斟酌了片刻后到底又开了口：“知道为什么我会偏心于你吗？”

“还请小先生说明。”

“因为你的身份你的成就和你展现出来对于贤才的执着，让我觉得你是一个可以做出大事的人，是一个值得辅佐的人。”顿了一顿抬起头又打量了对面人好几眼，“那你知道先生为什么不同意吗？”

这句话显然得到了鬼煌道的注意，立时更加端坐了身子表情认真而严肃。

“鬼煌道愿闻其详。”

“先生为什么不同意……其实……”似是要吊足面前人的胃口，暮云知书说得极为缓慢几乎是一字一顿，“其实……先生的想法我从来猜不透。”

说完挑着眉毛露出些许得意的样子看向鬼煌道，而被捉弄了的人也并不生气，只是点了点头又帮暮云知书添了一杯茶。

“小先生性情倒与先生大大不同。”

“纵使父子血亲，亦不一定会同样脾性，更何况先生同我乃是师徒。只是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或许穷极一生，也学不来先生五分的学识。”

天资自是不必相比，脾性相差这么大纵是阅天机教导得毫无保留，他又能真的学到其中精髓的几分？否则以面前这人的性格，即使是请不得先生前去，又怎会放手一个摆在他眼前可以给予知遇之恩的智者呢？鱼目可否混珠，决定的不是鱼目而是辨识的人是否有辨别的本事。

似是察觉到暮云知书低落的情绪，鬼煌道劝慰道：“小先生资质学识亦是不凡，日后必有识才俊的人相邀。”

不愿意想得更多让自己徒增烦恼，暮云知书笑了笑算是受下了这宽慰。

“那若日后先生被别人请走了，你该如何。”

“先生非是一人所有私物，自有选择的权利。纵然那人不是我，但我只会可惜，却不会后悔花费时日前来相邀，更不会妒忌被他选中之人。但我却会证明给先生看，未曾选我相辅是他生平一件憾事。”

“你这人该说是执念太深还是该说你有趣呢？”

“此番交谈能让小先生省了‘尊驾’‘在下’的称呼，不论是哪种评价鬼煌道都欣而受之。”

听完对方所说，暮云知书才发现不知不觉竟会如此，是对方太容易让人放下心防戒备，还是自己对这人太容易放下戒备。心下突地有些慌乱，那种慌乱感不似被先生责备时，却是让他慌得有些手足无措。本能知道这种慌乱的缘由不能在此刻深想，暮云知书只能尴尬笑了笑心虚地将视线瞟到他处，默背起了三字经。

不知对方已经乱了心神，鬼煌道以为暮云知书只是因为那份陌生人之间的从容淡然不再而有些别扭，便起身告离。

匆匆一算，两人从院中相邀到妖帝离去，加起来不过两刻间，不算短但也长不到哪去，若是要谈什么细节却是谈不了的，闲话几句却是足够。

暮云知书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不知这时间是对方算好或只是凑巧。

“想这么多有什么用……反正别人要的不是你，纵是多在先生面前刻意表现，也是人之常情。”

低声自语，只是心中所想究竟为何只有那落寞的神色能体现出一两分。

3、坦然

当阅天机决定跟葬魂皇走的那一刻，暮云知书是震惊的。他不明白为何先生对礼待自己的妖帝不闻不问，反而却对一个未曾见面就打碎了壶天草堂牌匾的人青眼有加。在他看来葬魂皇虽是霸气勇武，但锋芒太过显然不是好事，与其选他还不如同妖帝回猂邪之城。

只是这些话他却没有说出口，毕竟先生的决断又岂会因为他短短几句话而改变？

葬魂皇来的突然，此刻得了应承立时就想离去，阅天机却推说有些事还未做完须得等上半日才能启程，葬魂皇不疑有他便应了。

“先生可是还有整理草堂内的书籍典故？学生这就去准备。”

“并无。”

短短两个字却让暮云知书有些错愕，看着他不解的眼神阅天机开口道：“如今我出世辅佐魂皇，你可有归心之所？”

归心之所？被这四个字搞得有些心乱，而阅天机了然的眼神又让他面上发烫，自觉隐秘的小心思终是没瞒过阅天机，若是那人也看出了日后该如何自处？

见暮云知书并不答话，眼神闪烁间透露出些许迷茫，阅天机轻叹一声再道：“虽然你吾为师徒，但我选的路并不代表你也得跟着一起。看你你每每为妖帝当起说客时的神色，吾怎会不知你看好于他。待吾出世后能教导你的时间便不多了，而如今以你所学和才干自可独当一面，何不随心而走去往猂邪之城自荐请缨。”

阅天机的最后一句话确实是说进了暮云知书的心底，曾几何时他也曾想过先生离去后自己未曾跟随而是选择去往猂邪之城辅佐妖帝，只是这种想法一冒头便被自己掐灭。不自量力的后果引来的许是同情也可能是嘲笑，无论哪种都不是他想要得到的结果。

“先生说的是，只是学生觉得相比起猂邪之城，先生身边才该是学生所在之处。妖帝作为一方枭雄若是肯选择他人作辅，于学生之上沉域大有各方贤者在，学生若去恐怕虽会有礼遇却难成心中之事。”

心知暮云知书心底盘算，但这种盘算于他于寰城步武并无坏处也就默认了对方想要跟随的事情。

“左右现下无事那人也不会走远，你大可去道别之后再回来。”

本想拒绝，但心中的那道坎还是有些过不去。暮云知书躬身对着阅天机一拜，道过谢后便离了壶天草堂一路追出。

“谋师，可有事。”

眼见暮云知书离开，守在院外的葬魂皇为防阅天机无人帮忙便走进了屋内询问。谁知，却看到阅天机正端坐桌前拿着一本书卷看着。

“无事，既然魂皇来了，那阅天机先进一言：魂皇可将一统沉域作为目标而奋斗，却不可因此过分执着。执着太过变了执念，那眼界就会变窄，后事将一无所成。”

鬼煌道不曾想到身后竟会有人追来，看着眼前扶着树喘着粗气的人，不由上前去帮忙拍了拍他的背好助他顺气，只是手搭上对方背心的时候，掌下微僵的脊背和对方猛然抬头看过来的眼神，倒让他心中有些悸动一时间停了手上的动作。

两个人沉默相对了几息，都发觉了此刻的接触太过亲密，默契地各退了一步。

“不知小先生前来所为何事。”

鬼煌道知晓阅天机此刻断不会派人来同他说事，但他却不能知晓暮云知书找自己是想要干什么，索性便直接开口问了出来。

“暮云知书前来是想同尊驾道别，先生被葬魂皇相邀出世，尊驾日后绝不会到壶天草堂再叙，若不道别那便是漠了之前的相交。”

“小先生话不离交情，但这称呼却又生分了。”

暮云知书私下里性格有些洒脱，玩笑话随口便说却也注意得到分寸。只是现下的话字字显得相敬，听起来却让鬼煌道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在下已经决定跟随先生一同前去寰城步武，若是再如之前那般随意称呼，自是不妥。”见鬼煌道因为“寰城步武”四个字瞬间沉下的脸色，暮云知书继续开口道：“临别还有几句话想赠与尊驾，只是在下学识不及先生，尊驾若是觉得在下所言有误那便当没听过就好。”

说完，不再看向鬼煌道反而转身看向自己来时的路。

“妖帝你求贤是以宁缺毋滥，可又有一句话说花开堪折。若于你心中除一人之外其余皆滥，那无贤人辅佐的你又有何资本同他人相争？有时最好的或许比不过最恰当的。在下托大，自诩也算同尊驾有过片刻交心，所以才来劝诫，望尊驾能够想通其中利弊。”

一句一步，撇开心中的异样坚定地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小先生是来毛遂自荐的？”

手臂被人抓紧，鬼煌道从后赶上一手捉了暮云知书让他停下，一步越过转身相望而立。

“尊驾确实想多了。”抬起的双眼直视着面前的人，面上是不同往日的平淡只是眼底的毅然却明明白白让相视的人看了去。“先生初入寰城步武，定是忙碌非凡，暮云知书跟去一可相助些许，一可融汇从前所学。若自荐猂邪之城，久不得重用总会失了本心，于尊驾和在下自己都无好处。”

鬼煌道有些哑口，若是暮云知书自荐，纵然他应允而后也会同那人说的那样不被重用。只是每次听闻那人在屋内同阅天机说到自己的诸般好处时，他总觉那人是想追随自己的。现下不如预期所想，心中那种失落和愤怒让他有些茫然。

“看来尊驾已在反思，想来暮云知书此番前来也是有了收货了。最后容在下再多说一句，尊驾有恒心毅力是好事，成大事者须得这两样东西，只是莫要因为一些外物外事求而不得，反倒耽误了自己的正事。”

钳住手臂的手已经松了力气，暮云知书淡笑着抽回手行礼道别，留下树林间的人仔细回味着方才的话语。

【完】

洁癖本癖，标题都有cp，拆逆党非得来回复一下是想恶心谁？见到一次怼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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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1 【妖帝X暮云知书】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