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其他布論天宇論壇不來彼淵 02.15 天宇||秋八月x秋九月||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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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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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

樓主發表於: 2023-02-15 1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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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5 天宇||秋八月x秋九月||成長

　　年輕時候，九月的頭髮約莫才到耳畔邊，既不礙事也不惱人，那時也是秋九月第一次拿起劍，很重，在拿起真正的劍之前他所拿的不過是替代品，縱然想過無數次的劍，在真貨的面前，那帶來的欣快感是無法比擬的，他的心臟跳動地快，秋八月站在他的身後，近得能夠感受到人的興奮，風吹拂過來，飄起的短髮晃過秋八月的面前，他不受影響，一手握著九月拿劍的拿手，握好劍、拿穩，一邊靠近人耳畔低語，與劍相關的，與江湖龍蛇混雜相關的，九月有自己的想法，但不語，只是把秋八月所說的每一招一式隨著揮劍融入血骨中，鑄造成屬於他劍者的模型。

　　練劍的時光如流水過去，轉眼間黑白分明的頭髮也長至半腰，在擁有豐富顏色的三秋闈，黑白的顏色十分凸顯，迎風還好，逆風時看見九月的一頭長發全數飛到前面，說不好聽一點，在半夜出現是會嚇到莘嵐跟馡雲，秋九月一直不大在意。

　　一日，秋八月在房中讀著書卷，余光看見窗外院中練劍的秋九月，看了有一會後才將手中的書卷放下，他來到院中時那持劍的人恰好在休息，秋八月上前，一條發繩攤在於他的掌心上，秋九月抬頭看向他的二哥，確認著他手上的物品是否如自己所想。

　　“不如綁起來，練劍的時候才不會影響到。”

　　細細的發繩，梳理整齊的馬尾，時而垂在一邊的肩上時而隨著揮劍而晃動，如鞭子也似軟劍。

　　

　　練了數不清的日子，秋九月一直渴望能夠離開三秋闈看看劍界的模樣，秋七月認為時間還太早，他便來找秋八月，秋八月答應了，只不過要通過他的考驗，說到底是作為年長手足的放心不下。

　　一人手握住劍，一人雙手背在身後。

　　“我只出一手。”

　　秋九月頷首，即便對方是他的二哥，在習武方面他是絕不含糊，他也明白秋八月希望見識到他的成長，那日的風特別大，在兩個人耳邊呼嘯，一者進攻、一者防守，才一會秋九月就明白自己比起秋八月能力還不足，可是秋八月沒喊停，所以他便繼續下去，從天明到接近傍晚，九月從出招中逐漸悟出單靠自己舞劍所悟不到的。

　　越來越冷了，不知是劍霜凍涼了空氣又或者是被汗水浸濕的衣服冷卻下來。最後一招，是秋九月這一次試驗的成果，出劍的同時發繩也撐不下應聲斷裂，秋九月黑白分明的頭髮在空中肆意飛揚，秋八月凝望著人，以手背似是推開的動作從劍尖擦過整個劍身，失之毫釐差之千里，那劍是沒有傷到秋八月，秋八月握住了九月的手，後者的頭髮狂亂籠罩著秋八月，秋九月的指節握得發白，看著二哥跟自己不到半步距離，臉貼得近。

　　“九月，呼吸。”

　　這時候秋九月才意識到自己不知何時憋著氣，深深吸一口氣，挫敗地將劍送回劍鞘中，撿起地上斷裂的髮帶。

　　“就這樣散著吧，九月，你先回去休息，現在起你可以離開三秋闈。”

　　秋九月又看了一眼秋八月，捏緊了帶子、摩挲著，將其收起後才離開，秋八月佇立原地，直到九月的身影消失視線中，他看著地面泥沙上雜亂的步伐，有他的、有九月的，都存在於這三秋闈當中，秋八月轉回到亭下，飲著那涼了的茶，看著風何時將他們的腳印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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