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9.27 【玄静】死与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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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gal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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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3)

樓主發表於: 2022-09-27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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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7 【玄静】死与新生

#OOC有
#錯誤解讀有

靜濤君面前飛過一只藍蝴蝶。

  雖然他現在還在養傷的狀態，但終日躺著也沒什麼趣味。乾脆幻化出一個小小的繩索，縛住這個小東西的翅膀，讓它乖乖落在自己的手掌心裏。

  要讓一個蝴蝶徹底聽話，就要先讓它感覺到自己有希望，然後掐碎這個苗頭。重複多次，這只小蝴蝶就會乖乖地待在手心裏。太玄封羲向小靜濤展示手心裏正用沾著鱗粉的小翅膀輕蹭自己的手的小蝴蝶，漫不經心地說道。靜濤君從小早慧敏感，總覺得他這句話意有所指。

  你知道答案，但是你不願意承認。你總是覺得自己不是蝴蝶，是一個活生生的有自己思想的人，對吧？昏暗卻又點綴無數星辰的幻境裏，一群妖豔的藍蝴蝶聚集在一起，發出一陣陣人聲。它們圍著靜濤君，每一個都有自己的聲音，每一只又像是他的嗓音。

  對他來說，眾生和蝴蝶沒有區別。幾只小蝴蝶聚集在他的耳邊喃喃私語著，說完又飛的遠遠的。你也是不過是一只趣味的蝴蝶，讓他的新鮮勁更久一點罷了。

  是又怎麼樣呢？這只小蝴蝶現在不會再聽他的啦！蝴蝶也有了自己想要追逐的花，不會再甘心呆在這個小小的玻璃罐裏。

  果真是這樣嗎？

  你這麼努力似乎不是為了你現在這個被叫做師尊的人，而是另一個人。青陽子說道。這句話似乎說中了小靜濤的心思，他低下頭去不去看青陽子的眼睛。其實青陽子也只說對了一半，靜濤君也不全是為了向問奈何證明自己。

  剛剛來到一弦封蒼的靜濤君十分用功。劍術拳掌一個不落，他害怕自己再一次被拋棄，於是比原來更加努力。直到在同輩中都是佼佼者，可這絲毫沒能解釋他為什麼會被問奈何拋棄。

  真的是自己沒有天賦嗎？真的是自己不夠好嗎？

  或者說，你不是他需要的人呀。聚在一起的蝴蝶輕聲說道。

  太玄封羲不必問奈何差多少，不過這人經常為老不尊，靜濤君嘴上叫著師尊，心裏卻沒多少尊重。只是這人實在更加深不可測，有時候從他嘴裏說出來的玩笑話，很大概率一定會實現。

  尚且年少的靜濤君曾經拐彎抹角地問他會不會也丟棄自己。太玄封羲微笑著不回答，只是伸手摸摸他的頭。知道嗎，小靜濤。有些人活著有需要追求的目標，比如問奈何。而有些人是靠著對事物的趣味活下來的。更多的人，不過是吊著一口氣沒死罷了。

  你覺得我屬於哪一種呢？太玄封羲嘴角上翹的弧度增加了一點，顯得那雙鳳眼的眼神更加玩味。

  因為你害怕讓他失了興趣，所以任何荒謬的要求都會表面上裝作棄嫌，可實際上依然走在他預想好的道路。即使是那一天……

  不是！不是！這不一樣！不是這樣的！靜濤君突然極力否認，他打出一道氣勁，只是沖散了蝴蝶的隊形。

  那天太玄封羲要教他做一個成熟的人。彼時的小靜濤是一張白紙，雖然總是和太玄頂嘴，心裏還是把他的話奉為圭臬。那天晚上他聞到師尊肩上的熏香，覺得那香味太刺鼻了，應該換一個才好。牆壁在晃動，天花板也搖來搖去的。屁股好疼，大腿內側被衣料摩擦的也好疼，床單上還有血跡。到底是第一次，太玄封羲沒捨得折騰太久。他抱著幾乎暈過去的靜濤君清洗了一番，送回房間裏休息。

  師徒背德只有第一次和無數次。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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