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發奇想,再也停不下,就寫了這個東西。也許……是蒼翠吧。也許。反正是蒼老大總攻啦》0《 P?WT)C2)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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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Uhl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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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睜開眼睛,茫然地看著頭頂的床帳。這不是我的屋子。過了好一會才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心中又是窘又是沈,不知到底是什麽滋味。轉頭看,鏤花窗外天色還陰沈,想來我是慣於早起的,就是昨晚折騰了一夜到了時間還是得醒。我小心翼翼地起身,翻身下床時感到腰以下都酸漲不已。我在昏暗中胡亂地揀出我的衣褲往身上套,然後把他的折好放在床旁的小矮幾上。把門輕輕拉開一個剛合一人出的窄縫,我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他呼吸還很平穩,沒有要醒來的跡象。我這才一側身輕巧的從門縫中出去,然後又輕手合上門。 ^%'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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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的空氣很清楚。畢竟山下也是秋天了,封雲山到這個時候就已算是入冬。我有些蹣跚地歪著步子走,下半身簡直要癱掉似的,特別是後穴那個地方還留有火辣的感覺,每邁開一個步子,那感覺就像個爪子,從深處往外抓。裏面一定受傷了。屋裏昏暗我看不清褻褲上到底有沒有血跡,但這感覺在冷冽的空氣中更是清楚難忍。 < 4E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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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事情實在讓人摸不著頭尾。我照例去給大師兄伺候梳洗,他回來一身的酒氣,正給他換衣服的時候,他就突然擡起我的臉,默默地看了一會兒,然後把我摁在床上。那還是我第一次知曉後庭被進入的滋味。腦子嗡嗡一片,是白是黑混一片看不清楚,只感覺到壓在背上火熱的重量,還有那捅入深處的撕裂感,仿佛五臟六腑都要被頂出來。他在耳邊說著什麽,似在安慰我,可我全部心神都被那貫穿的痛苦奪去,別的什麽也聽不清。我沒撐著多久就沒意識了。我那才新做的褻褲,昨晚急亂之中也被撕破了。也不知床單上留有痕跡沒有……我邊慢慢向前挪邊胡亂地想著,突然想起運氣法好似可以減緩痛楚。按口訣周身運氣兩三巡以後,果然好過許多。 ;o)`9<es!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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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天已經蒙蒙亮。我擡眼看見遠處一個人影緩緩而來。看這行路姿勢及氣息,定是我那二師兄翠山行。人影來近,是了,就是他,總是一身墨藍色的道袍,清清淡淡的,倒也很稱著他那翠藍色的發絲和白皙的臉頰。只是他總是寡言,黑色的細長鳳眼還有點上挑,更是顯得他氣質清冷。我剛入門的時候就是他領著我,開始見他不多話還有點生疏害怕,看他也沒比我大幾歲,卻一副古板的樣子。後來我慢慢知道他只是面上冷而已,其實心腸很好,做事手腳麻利,許多弟子心底都敬佩他。他很快就發現到我的氣息,向我這裏走來。 uI: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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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飄?”他小心翼翼地確認著,與冷淡表面所不同的溫潤聲音在這寂靜冷冽中分外好聽。我趕緊低頭答道:“翠師兄。”玄宗的師徒師兄弟等級規矩很嚴,且不說師尊,師弟見到師兄都要畢恭畢敬的。他擺擺手示意我不必拘禮,又問道:“你怎麽會在這裏?”此路是通往大師兄屋子的必經之路,而我此刻頭發沒梳好,衣服也穿得亂了。我心知撒謊是瞞不住眼前的人,雖然有些窘,但還是如實答道:“回翠師兄,白雪飄剛從大師兄屋裏出來。”我邊說邊在心裏發窘,思忖著他到底明白我那話的意思嗎……我偷偷瞟了他一眼,只見他面上仍淡淡的,仿佛早已知道。他點點頭答道:“那你快回去罷。”我向他行了個小禮,等他先離開才往自己屋走去。 zHum&V8=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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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的方向也是大師兄的屋。我頓時心中泛起好奇,難道這個沈默寡言的二師兄也……?很久之前,一直是翠師兄給大師兄伺候起居,可是某天突然就換成了我。兩位師兄表面上沒看出什麽來,我也不敢僭越,他們吩咐我做什麽我自然是照著做。然而我身上的不舒服沒讓我想太多,我只想回屋清洗一番然後好好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