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2.11 搖籃曲1~13〈完〉，85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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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雪

小心子彈不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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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04)

50樓發表於: 2007-01-03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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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籃曲〈八〉

自從那日聽見素還真對葉小釵說的託付後，饒是修為已是入定無我境界的一頁書也有了擔憂，神經開始緊繃起來，看著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還大，整個人像是要被那顆肉球給壓扁、折斷似的，以往那個步履輕盈、身形瀟灑、冷靜睿智的素還真早已被半年來的不適給消磨殆盡。

一頁書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喘著氣，好一會兒才發現原來自己已流了一身冷汗，看向斜躺沉睡的人兒，一頁書伸手摸摸那人已圓潤福泰的臉龐，好確認自己做的夢並沒有發生。

才剛入睡，夢境便傳來一陣淒厲的廝喊聲，那是素還真的聲音，撥開層層紗幕，他看見了素還真正痛苦的哀叫著，跨下流出的鮮血不斷，他想止卻止不住，想救回他卻無能為力，只能聽著素還真的喊救聲，一聲一聲刺入心坎上，然後只能看著她失血過多而死去，只留下一個沾滿鮮血的娃娃奄奄一息的躺在血泊中。

「還真…不，我不能這麼害怕…呼…看來這陣子有些荒廢課業了」

深吸一口氣穩住心神，自嘲著自己居然能心緒盪漾至此，一頁書索性也不睡了，盤坐在旁默默的把經文複習著，緊張憂慮的心才漸漸平息下來。

時序漸邁入秋末，蕭瑟的秋風讓谷裡全換了景，正是百物蕭條之際，一池凋零殘敗的蓮荷讓斜躺在貴妃椅上的素還真更加憂鬱，這陣子的心情一直好不起來，她知道自己不能再這麼頹喪下去，可是她真的笑不出來。

「爹，原來您在這裡」

「有事嗎？」

「沒事，只是想來跟爹聊聊天罷了，葉叔去了狂刀那裡，前輩一早就出谷去了，孩兒怕您無聊呀！」

順勢扶起人，一手繞過父親的背後摟著她的腰，小心攙扶著已日漸難行的身子，「爹如果有那裡不適，一定要告訴孩兒哦！」

「都胖了，被你們幾個這樣照顧，那還會有什麼問題！」展開難得笑顏。

「爹想替寶寶取什麼名字呢？」

扶著人散散步，續緣找了話題問，大家都能感覺到素還真的情緒一直很低落，青衣也提醒多次要注意她的情緒，只是過多的關心怕讓她喘不過氣，但也不能都不管，於是續緣和一頁書便成了理所當然的陪伴者。

「爹還沒想過，到時候再請前輩取吧！啊…又踢！這小傢伙的活動力肯定很強」

續緣扶著人進入八角亭中坐下道：「呵，好動是好事呀！出生後，有爹和前輩的教導，還有葉叔跟我，想必這孩子鐵定是文武雙全」

「沒想到女人懷孕竟是如此辛苦…」眼神幽幽的看向天際。

知道父親又想了親娘，續緣握著手道：「爹…」

「爹這陣子常在想，那時候你娘是怎麼度過那段日子的，沒有人陪在她身邊，她不舒服，誰能幫她？她孤單，誰來陪她？她痛苦，又有誰能伴著她？該陪她的是吾、該伴著她的是吾、該給她安慰和疼惜擁抱的也該是吾，而吾卻把她推得遠遠的，吾只是不希望她因吾而捲入那場戰爭之中…沾上素還真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吾不想她也變成那樣…但還是無能阻止…」

看著人邊說，眼眶裡的淚不停流下，續緣用袖子擦去道：「孩兒全都明白的，那時爹並不知道娘懷了我呀！時勢所逼，娘親並沒有怪過您，爹，別哭了好嗎？」

續緣這時才驚覺父親竟憂鬱至此，這不是好現象！

數百年來的種種悲痛，在此時像是巨浪般一層層淹入素還真的心中，一向是習慣壓抑著自己的人，總是不肯明白的表示自己情感的人，在此時更不知要如何開口述說自己心中的憂鬱和煩躁。

續緣趕緊拿出一封信給素還真道：「爹，這兒有封信，是四叔的信鴿送來的，您快瞧瞧！」

聽見莫召奴的名字，素還真才一掃方才的悲傷，注意力全移到信上，開心的拆信閱讀，續緣問道：「爹，四叔說什麼？」

「他說他要來小住幾日，問咱們行不行，續緣，幫爹回他好嗎？咱們得準備迎接，找屈世途他們一家來，召奴一定很想念屈世途的手藝」開懷笑說著，知道人要來，心情也變好許多。

續緣攙扶起人道：「嗯，這事交給續緣吧！爹這兩天得好好休息，別再愁眉苦臉的，不然到時候四叔也會跟著您發愁呢！」

「不會了，爹還想聽聽召奴這次會有什麼樣的新鮮事說給吾聽呢！吾有點累了，先回房歇息，這事就交給你處理了」

續緣點點頭，扶人回房後，芙玉才出現道：「這封信來得正是時候」

「是呀！」

「其實，莫召奴是你請來的吧！」芙玉和續緣一同走至亭中。

「妳越來越了解我了，不找點事給爹親忙，他會一直沉溺在自己的悲痛情緒裡，到時候會越陷越深」

一雙漩渦眉皺起，芙玉伸手摸了摸，輕靠在續緣身上道：「我相信前輩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她只不過是一時失意罷了，這件事太過震驚也太不可思議，她沒來得及適應就得承受懷孕之苦，你不是說前輩多次歷經生死都有驚無險嗎？這次也不會有事的」

「謝謝，很難得妳沒被嚇暈，妳很能適應」抱著人道。

「我心臟夠強，還好」一笑……

「妳以後可別像我爹一樣，那我可能會受不了」

瞪了人一眼道：「我才不要！到時候你一定會嫌我胖、嫌我醜、嫌我…」

瞠目結舌的無法逃脫，索性閉上眼放鬆了自己，想再說些什麼已被續緣以吻封緘，芙玉在心裡早已答應了無數次，如果一個孩子就能回報他的愛，就算是再辛苦也是值得的。

莫召奴的到來，是在素還真看到信後的第三天，比預期的行程早了兩日，主要是因為東瀛的事情提早結束，他也才能提早脫身。

沒通知眾人就逕自入谷的莫召奴，手上拎著東瀛的著名甜點，魚雁往來間得知了一頁書復生、續緣有了未婚妻等消息，本想提前來給素還真一個驚喜，卻被裡頭的情景給嚇了一跳。

一進谷，靜悄悄的安詳氛圍令人舒坦，沒聽錯的話在很遠的一方有像是練功的聲音，他猜想那是葉小釵。

走入，莫召奴便看見亭中有一白髮人斜躺在椅上正睡著，清麗的臉龐帶著笑，隆起的腹部讓他肯定是個孕婦，只是續緣在信裡似乎沒提到他已娶妻，即將當父親這回事，心忖著那小子也真是的，居然要當爹了還不說，也罵著他的三哥素還真，當祖父有啥好不能說的，居然信中一個字也沒提到。

靠近八角亭半晌，好像沒人出來相迎，莫召奴本著男女授授不親之禮，靜靜站於亭外等候。

沉睡的人醒來，一見熟悉的故友站在外頭，開心一笑喊著：「是召奴！快進來，怎麼提早了？不是還要兩天後才見得到你嗎？」

莫召奴見人似是素還真的樣子，心上疑惑著，下一秒又見人挺著個大肚子起身想快步走來，一個不小心人失了重心，莫召奴想也沒想便把人扶住。

「姑娘？無事吧？」

「召奴，是吾呀！」明白那人一定是不認得自己了，素還真苦笑著表明身份，不意外的看見莫召奴那副驚恐的表情，嘴巴張成了大大的圓圈，扶住的手僵硬起來。

「妳…」上下看了看這圓圓胖胖的人，他確定他沒看錯那喉間沒有男人該有的喉結，他更沒看錯胸口上有著女人才有的雙峰、肚子是孕婦才有，就連那身型也是……但那對漩渦眉和一頭白髮與蓮香又是素還真的正字標記……

像是被打了記悶棍，莫召奴愣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話：「妳…是三哥…素還真？」

「嗯，這事說來話長，你可別暈，三哥吾現在可扶不了你」素還真看著一副驚嚇莫名的人苦笑著。

喊出續緣、一頁書等人圍坐在亭中，一頁書自然的坐在素還真身旁，而素還真依舊躺在那張專為她設的貴妃椅上，續緣、葉小釵、莫召奴和芙玉四人圍著石桌落座，聽完續緣說明這一切後，莫召奴揉揉額角消化這不可能的事實。

「吾明白了，續緣，你在信裡怎麼沒先告訴我這件事？也好讓吾有個心理準備呀！吾還以為…你就要當爹了呢！」

莫召奴看著續緣，他終於明白為何續緣會在信中寫著素還真因病成憂，希望自己能來看看素還真，好轉移他的注意力，讓他能開心些。

續緣以眼神示意著莫召奴，莫召奴只是笑笑的拉開摺扇道：「素還真，那吾現在該稱呼妳三哥…還是三姐呢？」

「別挖苦吾了！」

「想必這位就是咱們續緣的心上人了吧！」看向坐在續緣身邊的女子。

芙玉微紅著臉，趕緊起身微微福身道：「芙玉見過莫前輩」

「爹，前輩，續緣這就去請屈世途一家過來聚聚，晚上替莫叔接風洗塵」

「芙玉也去幫忙」

兩人雙雙離開，莫召奴笑意更盛，一頁書道：「你們久未見面，吾就不打擾你們敘舊了，還真…累了就要休息，別逞強」

「前輩放心，召奴自有分寸的」起身相送，看著這與以往不同的僧者，沒想到一頁書換成了儒生扮樣也是同樣好看…同樣有威嚴呀！

「召奴，久沒見，你的傷可有好些？」不減關心，當初替他擋下一擊的人便是眼前的莫召奴。

「已無妨了，你還是躺著吧！」想阻止要起身的人。

「孕婦也是需要運動的，陪吾走走吧！」撫著肚子、挺著腰，莫召奴攙扶起身。

「幾個月了？怎麼都沒告訴吾？」好奇的摸摸她的肚子。

「七個多月了，吾怕你們嚇壞了呀！」

「是有一點，那吾待到妳生產完再離開好了，否則下次再來，搞不好這裡已多了好幾個娃兒，吾可能會搞不清楚那個是妳和前輩所生的」面有所思道。

「生育…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你呢？沒打算找個伴？」

「咱們見過的人太多，上那兒找知心人去？吾可不像三哥這麼幸運，有前輩相陪，續緣的心上人看來很不錯」莫召奴笑說著，找伴侶可不是買賣古物那麼簡單。

這一晚，葉小釵找來了狂刀和青陽子，連同屈世途一家子圍在一起，彷彿在吃團圓飯似的，一夥人說說笑笑的鬧了整個晚上，素還真心情也好了許多，直嚷著要和莫召奴同寢好聽聽他在外頭的事蹟，每回來都能說上幾天故事的莫召奴看了眼一頁書後，等到人頷首同意才和一頁書換了房間。

「三哥不怕前輩吃味？」

和衣躺上貴妃椅的素還真笑道：「有什麼好吃味的？都多大歲數的人，這醋也太莫名其妙了點吧！」

「話可不能這麼說，畢竟你們現在的關係叫夫妻，人呀，只要沾上感情都會變得不理智」

「看來你很有心得，這一年來在東瀛有什麼趣事嗎？」

「三哥，如果…如果召奴想和你們同住…歡迎嗎？吾這次回來，其實是打算收手不再做買賣了，東瀛那裡的事已經全數交付完畢，吾想回來」

素還真笑咧了嘴道：「歡迎！三哥怎麼會不歡迎你呢？只是…你該跟三哥說說是什麼事吧？」

「這個嘛…召奴先賣個關子」眨眨眼狡黠一笑道。

拉拉已躺在自己身邊的人求著：「告訴吾吧！別害三哥睡不著覺，何時吾這個好四弟也會賣關子了？」

「不要，不然…妳先睡，明天吾再考慮考慮要不要告訴妳！」

「召奴……」

「睡了！」替人拉上被子閉眼夢周公去，素還真也只好先睡再說了。

等到確認了人已睡沉，莫召奴悄悄起身，門外早已有續緣等人在等著他出來。

「莫叔，我爹她…」

「你放心，她無事的」莫召奴笑笑著。

一頁書欠身道：「有勞了」

「前輩，續緣，小釵，召奴想與各位同住，不知是否歡迎呢？」

只見在場的人猛點著頭，續緣道：「怎麼不歡迎？當初爹就說大家可以住在一起，一來有伴好照應，二來都是認識的人也比較有話聊，誰知莫叔就回東瀛做起生意來了，爹知道一定會很高興的」

「沒想到素還真她…唉！吾明白你希望我來的用意了，她的心…真的很悲傷」看了眼房裡的人。

『全靠你了』葉小釵寫著。

「過陣子談叔也會來，爹的情況，我已向他說明」

莫召奴想了想道：「也好，他們畢竟是師兄弟，彼此都知道對方的習性，前輩，召奴會盡力讓她開心些的」

一頁書滿是感激的看著莫召奴，有些事是他做不來的，情人之間不見得能說破的事，兄弟朋友之間反而能容易解決，這也是一頁書和續緣、小釵討論下的結果，只希望這些人的造訪能讓素還真多點事做，才不會整日都陷在自己愁苦的思緒之中。

「明晚吾再與前輩換回來吧！」

「嗯，早些歇息」一頁書點點頭，看了眼含笑沉睡的人，心頭的擔子頓時也輕鬆許多。

自莫召奴入住後，素還真心知他雖想與大夥一同居住，但喜歡與人有些距離感的他必定不習慣與大家同住個屋簷下，因此私下與眾人商議，在距住處半里不到的地方興建房子，一來保有莫召奴原有的居住習性，二來也算是與大夥同住一地，決議之後，整整半個月都耗在興建的工程上，在新屋落成的那一日，素還真替莫召奴親手題上『心築情巢』，而一頁書則是題上『飛光亭』，一切全都按照當初的房子所建造，讓莫召奴感動不已。

「三哥，謝謝你」看著這再熟悉不過的房子，莫召奴簡直快哭出來了。

「你喜歡就好」素還真被一頁書攙扶著，見到他的笑，自己也開心起來。

莫召奴萬萬沒想到事隔多年，素還真依然將自己的喜好習性都記得一清二楚，屋後開鑿了浴池，將自家的泉水分流引入，好讓他也能享有如東瀛一般的溫泉池。

「今後，心築情巢夜不留客的規矩就免了」莫召奴大聲宣佈著。

「咦？莫前輩喜歡菊花呀！還有…這棵是什麼樹？」芙玉指著飛光亭旁的一棵與涼亭同高的樹問著。

「那叫櫻花樹，年後落葉完便會開出粉色的櫻花，此地氣候應該是沒問題的，夏可賞自家白蓮，春初可來此賞櫻」素還真靠在一頁書身上說著。

一頁書微笑不語，攬在素還真腰後的手，緩緩渡著真氣替他減緩腰身痠疼的不適，素還真也享受著他體貼的舉動，莫召奴以要開始整理內務為由，將眾人請回自家休息，一人獨自進入新屋。

環顧一樣的擺設，感激素還真的細心體貼之餘，不免仍是勾起回憶，葉小釵去而復返，莫召奴沒回頭道：「都沒變，也都變了，是不是？」

『歡迎回來』

「沒想到吾都快忘了的心築情巢，三哥竟比吾記得清楚」

『他，是有心人』

回首一笑道：「是呀！」

而回到屋裡的人慵懶的躺回貴妃椅上，握著一頁書的手笑著：「謝謝你們所做的一切，吾好多了」

「好多了就好」替她蓋上被子。

「讓你們擔心了」

「所以從現在開始就別再讓我們擔心，看看妳，竟然又瘦了」

素還真摸摸臉、摸摸肚子，「那有瘦？一樣圓滾滾的」

「爹，前輩，孩兒打擾了」續緣敲了門後便推門而入，手上端著一碟莫召奴帶來的甜點和一碗湯藥。

「續緣，謝謝，不必請談無慾來了，你的心意爹明白」接過一飲而盡。

「您…都知道啦？」

「爹少了武功，可沒減了智商，你和書密謀的事，吾怎麼會不知道？讓你們眾人擔心了」

續緣笑道：「只要爹能高興起來，無事的」

「莫召奴那裡就麻煩你多招呼，知道嗎？」

續緣應聲是後退出房門，素還真這才轉頭問道：「書，這陣子你都一大早就出谷去了，是去那裡？都沒告訴我，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忍了大半個月，素還真終於問出了一直想問的事，之前雖有注意到，但因為莫召奴的事而作罷，每天一大早出去，近午時才回歸，至於去那裡始終不肯說明的一頁書，讓素還真決定親自詢問。

「沒什麼，妳快睡吧！待會兒青衣會來替妳檢查，我會再叫醒妳的」一頁書拍拍她道。

「是不是外頭遇上了什麼麻煩事？」

「別胡思亂想，我只是出去學點東西，睡吧！想知道等醒來再告訴妳」

一頁書輕哄著，忍不住疲累的素還真想問，已敵不過瞌睡蟲的召喚，看著一頁書深情的臉龐漸漸睡去，學東西…是學什麼？為什麼不肯告訴我？

素還真心疑著，而一頁書渾然不知自己將引爆下一顆情緒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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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蓮

生命中最重要的抉擇,永遠最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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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70)

51樓發表於: 2007-01-04 05:5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親愛的雪

等到了新篇章!
看到素素這樣心情不好
真是難為他了!
是說...小緣就是體貼
替素素請來了細心的召奴陪伴
我想有了召奴的陪伴,素素比較有話可以聊(一方面可以轉移注意呢!)

小緣和芙玉也是甜甜蜜蜜的
讓人好羨慕阿^^~
(眼睛閃亮亮的盯著芙玉,滿臉羨慕的模樣!)

@@a
很好奇...這個情緒炸彈是?
呼呼....忍不住要請雪手腳快一些黑
期待下一篇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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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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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04)

52樓發表於: 2007-01-04 17:5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小蓮~~抱一個^^

一直在貼"暖手"這一系列的文
差點把素素晾在一旁了

素素的心情多半是因為現下的情況而聯想到相關的人事物
小緣就是擔心才把召奴從日本請回來
有召奴在旁邊每天說故事
素素的心情當然會好一點啦

小緣和芙玉已是穩定狀態
羨慕嗎?
那下次雪把小緣許給妳好了^^"

情緒炸彈...猜猜吧!
感謝留言與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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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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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53樓發表於: 2007-01-04 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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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大心）
超喜歡這樣大團圓的場面說~
加上小莫陪著，素素就不會太鬱抑了吧。
呃，素素難道是覺得寂寞麼？？？
汗~產婦的心境果然是不好瞭解啊~（眾：嗯嗯~<點頭狀>）
雪，小談也會出現麼？（私心希望看到大團圓的某只~）

前些天看了部連續劇，說老公因為某些原因隱瞞了老婆一些事，結果老婆誤會了，兩夫妻鬧到離婚。
書書和素素貌似也出現這種問題了……（遠目）
而且雪在文章後也提示了，我想素素大概後來也會來個情緒大爆發吧！？
（合掌）書書，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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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秋

寧伴白蓮夏池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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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35)

54樓發表於: 2007-01-05 0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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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老實說
孕婦生產前生產後
情緒似乎都很不穩
我有一點感同身受
難怪連一頁書都會連帶也情緒不穩起來
我想他以前應該想到想不到會因為這種事輕易亂了心緒吧
但這就是事不關己關己則亂

【素氏家族-蓮心琉璃小天地　品茗笑談武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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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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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04)

55樓發表於: 2007-01-05 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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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楊柳

其實素素不是寂寞
而是心有所感呀!!
觸景生情...更何況是素素親身體驗呢!
總覺得像素素這種喜怒不形於色的先天人...要是情緒崩潰可能傷人又傷己呀
夫妻鬧到離婚嗎?
書素這一對...離婚是不太可能啦...吵架堵氣倒是可能發生

TO凌秋

咦咦咦...凌秋的身邊也有孕婦嗎??
生產前後的情緒上是會有改變...畢竟帶個肉球在身上真的很不方便呀
一頁書再鎮定也是會心憂心急的
因為那個人叫素還真呀!!
更何況懷的還是自己的骨肉...手心手背都是肉呀!

感謝賞文留言和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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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04)

56樓發表於: 2007-01-07 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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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籃曲〈九〉

清早起來，該在身旁的人已不見蹤影，連著數日都是如此，讓素還真有些疑惑，問了也是轉移話題、避而不答，然而不知是因為女人的關係還是懷孕所致，亦或是那彼此關係的轉變而有此感覺，她…很不高興！

「續緣，有沒有看見前輩？」挺著腰慢慢走出房門問著迎面而來的兒子。

「前輩一大早就出去了」

「哦？有說去那兒嗎？」

「孩兒不知，前輩們的行蹤，孩兒也不便過問呀！爹，怎麼了嗎？」扶著人來到涼亭小坐片刻。

「沒事，忙你的去吧！爹在這裡坐會兒」

續緣替父親蓋上毯子後才離去，素還真看著天空，思考著一頁書這幾日是否有透露什麼蛛絲馬跡可以查尋的，她只知道人一回來便會先去淨身沐浴，偶爾先遇上了自己時，會聞到一股女人才有的脂粉味，還有一點點不知是什麼的香氣，她想不出來。

「三哥，召奴來請安了」搖著紙扇微笑走入。

「早，住得習慣嗎？」

「有三哥在怎會不習慣？好久沒對奕了，陪四弟下幾盤棋如何？」看看桌上的棋具道。

「也好」素還真收起方才還在思索的心，側坐到石桌旁與莫召奴對奕，不讓自己知道必有問題。

近午時，果然看見一頁書回來，素還真立刻叫住人：「書…你回來了，怎麼一大早就不見人影？」

「我先去淨身再告訴妳吧！」全身黏膩讓自己難過極了，一頁書見人允了轉身便要洗去一身難過。

莫召奴道：「三哥，這是怎麼了？」

「沒事，下到那裡了？」

「三哥要不要到召奴那裡坐坐？吾泡上一壺櫻花茶給你嚐嚐」

「櫻花茶？你弄的？」

「自東瀛帶回的，本以為中原沒有櫻花，所以帶了些回來，現在種了棵櫻樹，明年再釀給大家喝，走吧！」

棄了棋局上前扶起人，緩緩的往心築情巢前進，一般人走來只需眨眼工夫的路程，帶著素還真卻要走上一刻多鐘，走到情巢中，素還真早已滿身大汗、氣喘噓噓，莫召奴忙替她擦汗，找了個舒適的地方坐下。

「好累，沒想到懷個孕到後期竟會如此疲累」素還真略調了氣息後說。

「三哥辛苦了，來，嚐嚐」

端著瓷杯品嚐了一口，素還真滿是讚嘆之意，隨即像是又想到什麼垂下眼眸，莫召奴問道：「怎了？」

「召奴，你說三哥現在成了什麼樣子？」

「嗯？」

「吾該相信書的，可是…為什麼吾心裡有種不安的感覺…好像…好像有事要發生…」

莫召奴明白這人的毛病又犯了，忙道：「那會有什麼事？世人早已忘了我們，前輩也在三哥身邊，早已不問世事，怎會有事呢？三哥放心吧！」

「可是…他瞞著吾…一定有什麼事發生才會要瞞著吾…吾現在是個孕婦，早就不是那個能和他一起抗敵的素還真了，一切都變了…召奴…」

嘆了口氣，莫召奴正色說道：「素還真何時成了疑心鬼了？你不是一直都很相信他？怎麼會在此時懷疑起他來？前輩是何身份、是何種個性，你豈會不知？別胡思亂想了，時機一到，我相信前輩自會跟妳說明的」

「這…對不起，是吾不好…不知怎麼的，吾沒辦法像以前一樣冷靜，老是覺得想哭…可吾又哭不出來，召奴，這種感覺…好可怕…」

看著地上，素還真像是又陷入自己的世界一般，莫召奴取出三弦琴，撥動琴弦才讓素還真抽回思緒。

「這是…三弦琴！」

「三哥有沒有興趣聽召奴一曲呢？」

「好！」綻開笑顏，素還真點點頭。

琴聲流洩，不同於中原的二胡，莫召奴彈著三弦琴另有種風味，不似當初自己到東瀛時所聽見的曲調悲傷，這調子聽來使人平靜、快樂，素還真漸漸鬆開緊繃的心情，撐不住腰身的她早已用手伏趴在桌上，聆聽的人兒也漸因疲倦而入眠。

停下琴聲，莫召奴看著入睡的人，收妥琴替她蓋上袍子免得著涼，喃喃自語道：「好不容易才跳出來的，這會兒看來，她又陷進了情緒裡，前輩是去做什麼了？為何不能明說？」

第二天一早，一頁書仍是悄聲出門，素還真徹夜不眠就等著他的動作，悄悄的穿好衣裳後跟隨在後，心知現在的自己很容易被發現行蹤，所以前一晚故意在他的鞋底塗了層特殊藥劑，自己只要站得遠遠的，跟著這些會產生反光的鞋印走就行了。

走著才發現這個方向是巧思居，不敢過於接近，素還真悄悄躲在外頭看著青衣帶著一頁書又轉往他地，素還真等人走遠了才又跟上，身上的重量讓她已開始覺得力不從心，整夜未睡更讓精神難以支撐，痠軟的腰身和浮腫無力的腿讓素還真幾乎就要放棄，但為了知道真相，她還是跟了去。

而一頁書跟隨青衣來到一處蓋了三棟木屋的地方，一群孩子正眼巴巴望著門口，遠遠的一見到人影立刻蜂擁而上，個個笑得開懷，不停喊著書哥哥。

「好了，前輩，這幾日教的都會了嗎？」青衣笑問著。

半個月前聽到他說要學這事，嚇得屈世途差點想扒開那層臉皮，看看是不是正牌一頁書。

「嗯！今日呢？」

「既然都會了，那今天教的便是前輩回去後要教素還真的，在生產時會很有幫助」

一頁書點點頭，跟著青衣進了一間靜房，只聽見房裡傳來幾陣呼吸聲，一個時辰後才出來。

「想不到還真生產還需要這個，青衣，這…生產的事…」

「前輩，我和續緣都會盡力的，如果您有忌諱，不妨在外頭等候」

「不，吾要在裡頭陪她」

青衣道：「嗯，快中午了，我得回去了，明天開始前輩就不用再過來了，青衣該教該說的都差不多了，之後素還真就靠前輩幫忙，她現在的情緒太低落，我很擔心」

「嗯，吾明白，多謝」

相辭離去，一頁書緩緩走回谷中，經過一處樹林時，發現了一抹白躺在矮灌叢旁，本著仁心靠近一看，嚇飛了半條命！

「還真！天呀！」抱起人急縱光回谷，「續緣，快來，還真出事了」

抱著人進屋，跌了一身泥濘的人緊皺著眉，唇瓣咬到滿是血漬，一手還抓著腹部衣裳，跨下微乾的血跡顯示情況很不樂觀。

續緣一見狀立刻下針救治，封了素還真的功體，以防她不小心動了真氣，但如此一來便失了護住胎兒的氣流，跨下的鮮血又開始滲出。

「前輩，我封了爹親的功體，現在要麻煩你替爹穩住胎兒，我得趕快止住血，否則胎兒會早產而亡，爹也會不保的」

一頁書二話不說，立刻輸進源源不絕的真氣，續緣請葉小釵快速帶來青衣宮主，並叫芙玉燒了熱水備用，滿身是汗的不停下針上藥，芙玉擦拭著雙腿的血液，水盆染紅了兩大盆，顧不得血腥味嘔人，只祈禱著上天能讓她平安渡過這一劫，青衣亦施展希羅聖教裡的秘術替素還真穩下胎氣。

經過兩個時辰，血止了，素還真與胎兒也安全渡過難關，只是素還真陷入了昏迷狀態。

莫召奴扶著一頁書坐到一旁休息，並渡了些真氣助他恢復，續緣和芙玉、青衣則是癱坐在一旁，葉小釵替眾人沏了茶。

續緣稍稍緩和了緊張的情緒才道：「原來爹跑出去了，難怪我找了整座山谷遍尋不著他的蹤跡」

「還真怎麼會…莫非她是跟蹤吾？」一頁書看著那蒼白幾乎無血色的人兒道，她倒的正是通往那處地方的唯一通路呀！

莫召奴問：「可否請前輩告知行蹤？三哥她很擔心你，她以為你遇上了麻煩不肯告訴她，以為前輩會離她而去」

一頁書低下頭，青衣才道：「我來說明吧！前輩這幾日其實是跟我去一處孤兒院，那是我和小屈創辦的，專門收容一些孤兒，近日正好有一新生兒被拾獲，一頁書藉此練習如何照顧新生嬰兒，好替素還真分擔生產後的事」

眾人恍然大悟看著頰上薄紅的一頁書，沒想到他竟會主動要求學照顧嬰兒的事，莫召奴道：「想來三哥定是為了查前輩的行蹤才會跟蹤的，八成是因為距離太遠而過於勞動疲累，才會引動了胎氣」

「但吾並沒有發現她的氣息」

莫召奴指指他的鞋道：「在前輩腳下，三哥塗了藥劑，即使前輩走遠了，她只要跟著那些鞋印便能找到您的蹤跡」

一頁書抬起腳看著鞋底，果然有些微微閃光，續緣放下素還真的腕嘆了口氣道：「這下子爹親的身子更撐不住了，氣血虛弱，功體再損一成，要不是爹用真氣護住了胎兒，恐怕早就小產了，現在得等她醒來才算安全」

「前輩，現在她最需要的是安胎休息，直到產期到來，切忌不可再讓胎氣有所震動，否則恐怕連她自己也會有事的，另外，續緣封住她的功體，需要有人每個時辰都替她輸功治療本體的傷害，否則生產時可能會因虛弱而無法使力，總之就是得在床上躺到生產為止就是了」

青衣說著，眾人離開了房間到外頭討論該如何安置一事，留在房裡的一頁書振作起精神，拉著素還真的手輕輕摩挲著自己的臉頰，方才見到人倒在地上的一瞬間，他以為那場惡夢即將成真，跨下的鮮血和蒼白的臉色讓他的心狠狠被剖成兩半，他本打算今日再告訴她的，誰知道她竟會跟蹤自己……

「還真…妳不能有事…不能呀！」

眾人守著，續緣幾次請一頁書休息，卻被拒絕，他堅持要等人清醒，親眼見到沒事了才肯罷休。

「芙玉，想些什麼？」端了晚膳入房再出的續緣，見到秋月之下愣站著的人，自後頭懷抱著問。

「續緣哥…我的手…還聞得到血腥味…」看著自己已洗淨的雙手，芙玉顫抖著，這是她第一次雙手沾滿了鮮血，從不知這種感覺簡直是種惡夢。

「別怕！」雙掌包覆著芙玉的手。

「你們…以前…也曾這樣嗎？雙手…甚至是全身…沾滿了敵人的鮮血…」

續緣將人抱著，讓芙玉的頭抵在自己的胸口上道：「是的，江湖是條不歸路，武林是個血池，沾上了就很難洗掉，在我們手上死去的人不計其數，數百年來，我們都在這種日子裡度過，刀口舔血的日子不安而忙碌，但…為了自己的理想，為了天下，我們有時是殘忍的，殘忍到妳無法想像的地步」

「怕嗎？芙玉，妳不是江湖中人，會怕是正常的，如果妳不願意…三年之約…我可以放棄…直到妳願意為止」

抬起頭看著續緣略為心痛而悲傷的眼，芙玉第一次猶豫了，她的確害怕，她怕的不是眼前的人，而是他口中的江湖是不是有一天會把他帶走，好一會兒才道：「你…確定不再沾染江湖武林？」

「不會！」

「前輩他們呢？也不會嗎？」

「嗯！」

「我能相信你嗎？」芙玉問著，其實她該相信的…應該是自己。

續緣點點頭，兩人相擁的等著屋裡的人清醒。

莫召奴與葉小釵兩人坐在屋外的白蓮池旁，看看屋裡的人，再看看亭裡的人，莫召奴嘆道：「沒想到三哥…」

『不會有事的』葉小釵拍拍他，其實自己也在害怕。

「是素還真就挺得過去，他沒那麼容易被打敗，從以前就是這樣」莫召奴緊握著手中的扇子。

平時短暫的夜晚，在等候的時間裡顯得特別漫長而難熬，芙玉早已撐不住的睡在續緣的臂上，莫召奴和葉小釵輪流守在屋外，續緣在將芙玉抱回房安歇後，也在一頁書身旁陪著，等候那人的清醒。

時間的流逝，一頁書盡責的每個時辰裡都渡了氣，期盼著素還真能睜開眼看看他，好聽他的解釋，秋夜微涼，續緣替一頁書披上衣袍，靜靜的坐到一旁等待，雖不是第一次面對父親的死亡，但心中總是難免一陣心疼與難過，自己這時竟只能坐在這裡看著父親與死神拔河，續緣不禁暗暗自責著。

一陣囈語，素還真昏迷的臉上出現了些表情，一頁書握緊手喊著，眾人守候至天明，朝陽終於帶給他們喜悅的消息。

緩緩睜開眼，一頁書焦急的神情硬生生的讓素還真清醒過來，無力起身的她只能盯著那人看，一旁的續緣喊著：「醒了醒了，前輩，我去端藥來」

這一喊，把外頭的兩個人給喊進房來，芙玉也早就端著藥走向寢房，一群人擠在房裡，看著一頁書將藥餵下後才都放了心。

「三哥，妳這回可又嚇壞我們了」

「既無事，莫召奴、葉小釵、續緣和芙玉，可否讓我們獨處一會兒？」一頁書雖是要求，但表情擺明了是非答應不可。

續緣關上了門，搖搖頭道：「這下爹可有苦頭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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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MOO小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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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1)

57樓發表於: 2007-01-07 14:0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真不是想說素素的，可是素素的性子也太憋扭了吧，也不想想自己挺了個大肚子= =
書書也真是的，就老實跟素素說就好了咩，又不是不知道素素愛煩惱，這兩人還真是自作自受
最後受苦的還是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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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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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35)

58樓發表於: 2007-01-07 17:3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孕婦懷孕時情緒本身就容易波動
一頁書先前根本沒有婚姻的經驗
加上孕婦懷孕時容易想東想西
輕易憂鬱的情況當然不容易掌握
素素又是那種想得很多但不輕易開口的人
難怪會有這樣的情形發生
希望最後能母子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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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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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70)

59樓發表於: 2007-01-07 19:4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女人產前憂鬱症候群
小蓮第一個想法便是這個
身為真正的女人會如此
更何況素素的情況特殊呢!?

雖說書書想給素素一個驚喜
但,如果能事前跟素素說明白
我想也不會有造成素素傷害的這一天
不過,話又說回來,畢竟書書也是第一次面臨照顧〝孕婦〞這一件事情
自然在這方面沒有辦法像是領導中原,笑談用兵那樣仔細貼心了!
小蓮相信經過這一次的事件
兩人也都受到教訓,也會學一次乖的
改變的只是關係,聰明的腦袋還在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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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雨琅琊文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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