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12.29 【淚總】無盡花火　月牙淚x宮本總司短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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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雪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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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6)

樓主發表於: 2014-12-29 21:47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12.29 【淚總】無盡花火　月牙淚x宮本總司短篇集

淚總短篇集
〔無盡花火〕

正篇一共四篇, 第四篇分開放在一樓。
會有番外, 預計會有三篇, 番外時會有肉。
從當年看決戰時就萌這對了, 無奈個人產文極慢......個人最滿意的是第四篇[[狂沙]

如果有人願意因為這篇文再去回味當年的經典片段就更好了, 希望大家還沒忘記他們。

最後決戰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GpBrEKwyq1A

〔星火〕

黑夜，森林中一排排高聳的樹木自兩旁呼嘯而過；疾行者融入夜色的純黑袍角在風中翻捲飄飛，在枝葉間留下兩道模糊的殘影。

月牙淚伸足蹬向高處的枝幹，身軀如離弦箭般向前射出；兔起鵠落，全速奔馳。除了必須凝目注意迎面而來的障礙，還不時覷眼關注身邊與自己並駕齊驅的同伴。

宮本總司柔順的棕髮在腦後繫成馬尾，一身與淚相同的純黑夜行裝束，肩上縛著的淡金綢緞布包是他們此次的戰果－東劍道的紫玉印璽－雖然花了一番力氣，但在西劍流最優秀兩名年輕上忍的合作無間下，仍是手到擒來。
一得手便快速撤離以謀脫身的兩人正在返回西劍流領地的路上。
淚在腦海中對照雙方的地界，一邊默默計算著腳下的方位。

「到了。」出聲提醒，收力凝定立在枝頭。

「淚……？」同伴隨他停下，聲音裡帶著疑惑。

他不理會問句，逕自落到地面拾掇細枝枯草，快速撮起一團細小的簼火。

「淚？雖然已經通過界碑了，但是紫玉璽非同小可……」

他忽地起身面對臉頰被火光照得通紅的總司，深邃獨目直勾勾望進對方存疑的眼。
「先給我看你的傷口。」
凌厲目光射向同伴……的腰間。
即使被深色布料層層遮掩著，無須動用眼罩下的瞳術，他也看得出那裡正在滲血；而腰眼是總司防守型溘鎢斯的罩門。

青年一愣，接著便是祕密曝光的苦笑。
「……果然還是被發現了。」宮本總司認命地開始寬衣解帶，他明白淚不只嗅覺敏銳，在關鍵時刻還非常固執。
披風，襯裡，軟甲，一面除下一面試圖出言安撫。

「……雖然剛好是氣門但傷口不深，只是血會一直流……嗚。」吃痛的呻吟溢出嘴角，只因創口被意料之外的指尖輕輕撫觸。

將青年的逞強盡收眼底，冷面少言的上忍直接按著人倚樹坐下，伸手揭開染紅的貼身白衣。

「今晚就在這休息。」

做為忍者，出完任務身上各種大小傷痕是家常便飯，互相治療與包紮自然也是基本技能。
但罩門受傷不比平常，一旦氣門被破，弄不好便是性命之憂。
肩井穴與恥骨連線由下往上三指處－微妙的位置。

他將總司染紅的裡衣褪到腰際，一邊摸出救傷包中的止血藥泥跟繃帶，這是目前能做的最佳處置。
傷者配合地側面著他，單掌搭上他的肩方便他動作。
脈門要穴總是特別敏感，他一面盡力放輕手腳，一面觀察同伴反應。

敷上藥泥剎那便聞一聲細長的抽氣，隔著護甲仍能感覺到搭在肩上的單臂微微顫抖，煞白指尖無意識地掐進他的肩肉。
他儘速將藥物推勻，拉平繃帶開始準備纏繞；執著布條的手環過肌肉結實的腰身，沿著腰線繞圈貼平，將布塊覆上傷口。

然後，用力收緊。

「……！！」傷者閉眼仰頭，瞬間迸發的痛哼悶在喉間，幾綹髮絲掃過臉龐，冷汗滑下額際。

瞥眼觀察同伴，稍微頓了頓，將布條交叉後再度雙手環繞腰間，重複先前的動作。
青年隨著每一圈包紮的節奏喘息著，時輕時重，溫暖吐息呵在他的頸窩。

他突然覺得有些熱。
從被氣息吹拂的脖頸開始蔓延，像是吞下了過烈的燒酒。

總司棕色的髮絲與瞳孔在火光搖曳間閃爍著幽微跳動的光亮，一滴汗珠沿髮辮鬢角滑下，於是他的視線跟著劃過－細膩的眉眼，微微撲翅的睫毛，開闔喘息的唇，頸子，鎖骨，起伏著的胸膛與結實繃緊的腹肌。

喉間一陣翻湧，他發現自己口乾舌燥。

曾幾何時已無法移開目光……手上動作不能停止－繞著一圈，兩圈－彷彿一次又一次含蓄又親暱的擁抱。
纏繞-拉緊-纏繞-拉緊-這副軀體，正在自己的手下回應著，呼吸著，顫抖著－啊，他的胃裡有團火，著了魔。

熱度掀起無聲巨浪，將他吞噬殆盡。

察覺他異常熱切的視線，總司抬眼。
將他的目光理解為同伴無言的擔心，青年撫平因痛楚揪緊的眉心，溫柔地眨了眨眼睛，勾起嘴角，眉眼彎彎，拋來一個虛弱的微笑。

霎時月牙淚腦中嗡地一聲，如同焰星濺上了燈油，熱血暴漲衝上耳際，轟轟烈烈地燒了一片野火燎原。

血管中有甚麼沸騰得滾燙，奔騰叫囂著橫衝直撞，渴望獲得宣洩。
想要狠狠地，重重地……
簼火閃爍明滅的紅光遮掩了他狼狽的神情，他壓抑著打上固定結，完成包紮，不讓雙手洩漏一絲動搖。

「……睡吧，明早動身。」嗓音低啞，起身倚靠對角的枝幹合衣而臥，不再言語。
幾乎是落荒而逃。

素知他少言的同伴善解人意地笑笑，合衣裹起披風自行睡去。
聽著對方逐漸綿長的沉穩鼻息，月牙淚一夜無眠。

總司沒有發覺，但他知道自己按捺下的是什麼。
那是淚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的欲望。

------------------------------
篇名為〔星火〕，取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之意。

從這一篇開始強烈建議使用BGM: 泡沫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Hx3qj9czMsU

〔驟雨〕

這場雨來的突然。

如同無數殞落的淚水，在天幕割下模糊的傷痕之後沒入無盡的黑暗。
每一滴都在奔向死亡。

月牙淚一邊仰望著外頭，一邊想。

在上次與東劍道的會戰之中，西劍流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優勢代價是無數將士的屍體：一場雙輸的勝利。鎮魂儀式當天，下起傾盆大雨。人們低吟著死者的名字，直至深夜；母哀其子，妻慟其夫。

這次戰役帶走了兩個總司一手拉拔的副將。兩人都是稍晚一輩之中出類拔萃的少年，平時與總司很親密；因為同是孤兒，他們將總司視為兄長一般地追隨。他曾經看過兩人在新年的祈願竹寫下「希望能與宮本大人並肩一起守護西劍流。」
而兩條尚稱幼嫩的生命就默默無聞地逝去；沒有璀璨的功績，也沒有激昂的遺言，彷彿一閃即逝的煙花般不曾存在。

看其他兵士眷屬伏在一具具棺木邊低泣，他才驚覺從入夜以來都不見那個男人。
最痛苦，最應該表達哀傷的人缺席了。

「唰」地拉開內門，動作稱不上輕柔。

總司倚著半開的門立在外廊下，似乎完全沒意識到他的闖入，一動也不動。月牙淚稍稍靠近，才發現他一身素白緊貼著溼透的身軀，髮梢衣角還滴著水，不知在哪裡淋過雨。

即使已經近到呼吸可聞，他依然只是將目光投向廊外灰沉沉雨絲籠罩的陰暗天幕，視線膠著，彷彿已凝固在盤旋密布的烏雲中。缺乏血色的臉頰上沒有淚痕，嘴唇緊抿著，宛若冰冷的雕像守著無機質的沉默。

「……總司。」他伸手搭上男人的肩，潮濕的身體觸手冰涼，還微微發著抖。－以他登上四天王的功體造詣，竟然會感到冷。

而被觸碰的人還是無視他，彷彿眼中只有空氣。

「總司！」他加重手上力道捏住肩膀，對方終於抬起了臉。
此時他才驚覺兩人的身高差距已經到了總司必須稍微抬頭才能對視。

四目相交的剎那，他才驚覺總司看到甚麼。

總司的眼睛裡在下雨。
彷彿是門外黑暗的無盡延伸，在那深不見底的瞳孔裡匯聚，被濃重的哀傷輾壓破碎，碎片不斷墜落，墜落。除了對己方亡者的哀戚，更多的是對云云塗炭生靈的無限悲憫。
情緒明明充塞滿盈得幾乎隨時都會泉湧潰堤，卻被倔強的壓抑緊緊鎖住。

那是強忍崩壞邊緣的眼神。

而他能做的只有一件事。

伸掌按住男人後腦。

「想哭，就要哭。」

然後任胸口衣襟在無聲中濡濕。

他不曾跟別人提過在四目相交剎那心臟猛地漏跳一拍的刺痛，以及翻湧的情緒。更不會提那晚他更想用其他方式拭去那些淚珠，將這個男人的悲傷，連同自己早已跨越朋友兄弟界線的渴望，一同吞進肚裡。

---------------

〔飛花〕

記憶中他們相遇的那天，偏殿的櫻花也是開得這樣燦爛。
與月牙族人一同到本部朝晉祭司的獨眼少年，被飛紅瀰漫間的一絲金褐色吸引了注意。一抬眼，看見置身枝椏間瞇眼打盹的另一名少年，簡單的束髮散落，髮尾被風吹得微微晃動，剎那永恆。

二十年後，夜色朦朧，一樣的樹、一樣的人、不一樣的心情。

「我一直在說服自己殺人是為了保護更多的人，但這是錯的。」
「從今以後，我，宮本總司，不會再殺任何一個人。」

他一直都知道，每一次的殺戮，對這個號稱打破暗部人頭數紀錄、百年來最年輕的四天王之首的男人而言，都是劃心刮骨的折磨。但他也一直天真地以為，西劍流有太多牽扯可以綁住他－祭司、信、伊織、很多很多人、或許還有一小角的自己；這個男人的多情會令他切不斷、放不下，無法割捨、無法放手－

「伊織就交給你了。」

他一直以為，總司不會這樣輕嘆一聲，轉頭就走。
他沒有想到，總司的眼裡裝了太多的天下蒼生，太多的悲天憫人，多得將他們拋在了背後。
總司選在這裡告訴他自己的決定，眼裡沒有淚水、沒有動搖，堅定溫柔得接近殘酷。

二十年來他們從火堆與屍山中扶持走過，無數次的性命相交、無數次的相濡以沫；他們的感情經過鐵與淚水的洗鍊，比血還濃，比刀刻還深。除了痛苦，夥伴間也有甜美的回憶－他注視著總司、伊織注視著總司、總司照顧著伊織－他知道自己是總司難以取代的兄弟，也永遠只能作他的兄弟。
曾經他以為可以這樣走完一輩子，可以看著總司與她幸福終老，或是自己為了守護他們而死。

「伊織就交給你了。」
但現在一切都如同那句話在他腦海中激起的回音，變得模糊朦朧。那些曾經強壓下的動作、沒有說出口的話，都在這一刻碎成泡沫。　
熱血嗡嗡衝上腦袋，此刻他不是那個冷靜俐落的月牙天王，不是那個永遠甘於在他人背後默默守護的影子，更不是那拍拍肩頭勾勾嘴角便能心意相通的好朋友好兄弟－

只是一個心痛憤怒的普通人。

現實與情緒間彷彿隔了層薄膜，一邊是冷靜自持的表面，一邊是壓抑著的沸騰正在將那層隔閡崩裂、衝破；在那道圍牆倒下的一刻，他似乎失去了身體的主控權，在虛空中感知到自己即將做出什麼。「你的託付我做不到。」恍惚間他感到自己的嘴唇有了生命，不受控制地吐出話語。

「如果失去真正想守護的人，就算能完成他的託付，我也覺得一切毫無意義。」
單手握住對方的肩強硬扳轉，彷彿在夢中演練過數百次般，按住那耀眼的金褐色後腦，一手托著下巴，用力壓上那驚愕微分的唇。

「……！！」被突如其來的動作震攝，男人一愣，雙掌下意識抵上對方胸膛，卻擋不住那深邃獨眼裡洶湧的決心。淚的氣息充斥鼻端，有些熟悉，卻又近得令人陌生；他微微失神，忘記了掙扎，只是急促喘息。

月牙淚始終直視著總司的眼睛，唇瓣磨著唇瓣、鼻尖蹭著鼻尖，舌尖得寸進尺地分開牙關的空隙長驅直入。吻到最深處，索性騰手扣住他的腰身，轉身使勁將閃神的人推抵上厚實的樹幹。突如其來的撞擊撼動整株盛開的夜櫻，粉色的細雪霎時飛散，灑了樹下糾纏的兩人一身。
近距離間他看見那雙眼睛深處劇烈一震，滿天的櫻瓣倒映在深棕色的瞳孔裡，適才堅定的眼神就這樣動搖著碎成了一片片，跟著飄飛旋舞。
僵硬的身體軟了下來，原本抵在自己胸前的雙手放鬆了抗拒，輕柔地伸臂勾住他的頸背。

睫毛輕顫著，那雙眼睛裡的滿天碎片彷彿融化成了水，映著自己的倒影，然後緩緩閉上；舌尖有些生澀地回應著，隨即被捲入更深的唇齒糾纏，灼熱的氣息相交，在一口氣將盡之時才漸漸分開。
視線再度交錯，總司眼角泛紅仰頭看著他，抿了抿唇，唇形似乎描摹著：「抱歉。」
然後他的後頸一涼，視線轉為黑暗。

那是他眼前最後記得的景象。
被肆虐過後的唇肉，比飛散的血櫻更紅。
翌日他清醒時在床邊發現總司的佩刀，以及用白紙悉心包著的一束棕髮。

斯人已遠。
他將那把刀細細拂拭，珍而重之地妥善收藏起來。
而那束髮，仍繚繞著淡淡櫻瓣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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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白好難寫。

宮本總司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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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雪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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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6)

1樓發表於: 2014-12-29 21:5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狂沙〕

冥月血煞，月牙一族傳說中的終極殺招。
傳言此招發動時將牽引周遭所有有形萬物，力場扭曲之下形成獨立的空間黑洞－空無之境。施招者將成為境界的中心，如同冥界裡照耀一切卻也吞噬一切的冥河之月。
毀滅與新生並存，分不清初始與終焉，宛如太古洪荒、寰宇盡頭般的景象－
傳言空無之境美得懾人，看過的對手卻再也沒能活著。

臻及完美，賭上月牙一族驕傲，從未失手的殺招啊。
月牙淚催動內勁，喀鎢斯呼嘯沖刷過每一寸筋脈血肉，被招式牽引著的風沙正狂暴地刮著他的頭臉，他想這景象一定是很美的。
但他看不見。

將指尖刺入眼窩，挖出眼珠時，淚幾乎感覺不到痛。
嵐與總司之間，他終究是做出了選擇，只因無法承受再次殺死自己的親弟－那麼，總司到底對他而言算甚麼？是自己託付了那份不可說感情的人，還是另一個他必須狠下心殺死的兄弟？
或許他只是在賭，賭那千萬分之一的可能，賭兩人決鬥那未知的結果，賭總司或許會願意全力以赴對自己下殺手。
他明知道不可能。

「因為多情，所以無法絕情；卻也因為多情，才能下心絕情！」

所以如果總司在自己手下斷氣的景象注定要刻印在他的靈魂上，那他寧可親手砸碎那扇靈魂之窗，讓畫面僅留一片黑暗。

「看不見你，我才下得了手殺你！」

空間夾縫中吞噬一切的漩渦在他的牽引下凝聚成一線，直迎著那絕代劍招而去。
他感覺到對手那彷彿能包容一切的凌厲劍氣鋪天蓋地籠罩而來，他正當其衝，避無可避。
但是那銳利的鋒芒在關鍵一刻歛去了殺意，柔軟地自他身側拂過。

然後冥月血煞不偏不倚地貫穿了總司的要害－那個當年他冷臉包紮過的腰間命門，啊那揪緊的眉淺笑的眼微彎的嘴角－指尖，傳來穿過血肉的觸感。

他早已無法回頭，從愛上那個在火光中逞強微笑的青年開始。

對決的結果，早在總司願意接下戰約時，就已經註定。
殞落，如同盛開而凋的櫻樹。

「因為我，無法絕情。」
連遺言也是沉穩的、殘酷的溫柔，輕輕盪漾在風沙咆吼中。

摟著猶帶餘溫的身體，那餘音仍在耳際迴響；他摸索著，用指掌撫平那深鎖的眉憂愁的眼，理順被吹亂的柔軟長髮，拭去嘴角與臉龐的每一滴血漬和砂礫，最後指掌相扣。

「你永遠……都會是我的、」喉中語句最後二字化為氣音，消散在塵沙呼嘯之間；究竟是兄弟抑或其他的什麼，都終歸只是自己必須一口嚥下的苦澀。

在黑暗中摸索，他輕輕托住那張只能在記憶中描摹的臉，在額際印下一吻。

「願黃泉路上再聚首。」
如果失去眼睛還可以流淚，那他想現在臉上奔流的是淚水。
他的眼感覺不到痛，指尖卻還殘留著鮮血的餘溫，滾燙地將他燒灼。
這份痛楚，他將用餘生細細品嘗。

直到生命的盡頭。

-----------------------

正劇走向, 這對的結局毫無疑問是虐的。
他們愛過, 錯過, 最後終究是被種種無奈逼到了盡頭

唯一能慶幸的是他們已經在另一個世界相聚了
番外會讓他們甜一點的

三篇番外的預計標題:

〔烈酒〕
〔深雪〕
〔皎月〕

宮本總司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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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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