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9.19 【千藏】中元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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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龕琴殤

死的那是你，你是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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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74)

樓主發表於: 2012-09-19 21:24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9.19 【千藏】中元祭

管理提醒︰本帖被芳容從金光論壇移動到本區(2012-10-10)

和風設定。就這樣【。
徹底被13.14的狼主萌得找不著北了……連標點符號都向著鏡兒啊啊啊啊QAQ！！
_(:з」其實窩是扔文來求千藏同好的窩會說么！∠)_

我所要講的這個故事，具體發生在什麽年代也不甚清楚。按照人間的叫法來說，那約略是一個叫做“平安朝”的時代，不過自然這于我們的兩位主人公是毫無意義的——因為他們既不是人類，也不受到人間統治者的管轄。管那在人間呼風喚雨的攝政者是姓作源氏還是平氏，他們才不在乎呢。說到這兒，諸位看官許該猜到了，我要講的是關於妖域的故事。
那是一個人妖共存且征伐不斷的年代，有時候人的力量壓過了妖，妖界就銷聲匿跡那麼一段時間，普通人就有那麼幾年太平日子可過；不過大多數時間妖都是勝過人的，平民老百姓只好小心翼翼地生活，不然當真就有一不小心飽了妖怪肚腹的危險。那種時候，說不定你吃了午餐出去散個步，馬上就成了別人的午餐。這一切在史書上自然是找不到的，那些史書的寫作者通常極怕麻煩，人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就記不過來了，誰還有空深入研究與紀述妖域這種撲朔迷離又神秘的所在呢？所以也請不要問我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知道就是知道。
這世上只有一件事情是絕對的，那就是這世上沒有什麽事情是絕對的。在那種年代里，人和妖雖然互相仇視，領地此消彼長，也是有一些妖怪低調、和平地生活在人類的地盤里，掩飾著自己的身份。他們爲什麽要這麼做的理由是多種多樣的，我在此就不一一贅述，單說今日故事中出現的這兩位。
這其中的一位名叫羅碧。能從那麼久遠而被埋沒的歷史中留得下名字來，想必是位出眾的人物——這可沒錯，雖然名字聽起來實在是沒什麼氣勢可言，甚至有些溫婉可人的意味——啊，請千萬容許我這樣說，因為我的確就是這麼覺得的——但絲毫也不妨礙我們的這位堂堂前守國將軍為妖域立下無法數計的赫赫戰功。至於這汗馬功勞與“前”將軍之間微妙的矛盾，那是另外一個故事中要講述的事情。諸位看官只要曉得今日的故事是發生在羅碧將軍被妖王的一道驅逐令流放至人間，永不得再回妖界之後的就成了。而對於這前因後果的好奇，就可暫時按下不表。你再好奇我也不會講的，因為它在我們的故事中實在無關緊要，所以請不要在意這種細節。
而另一位則叫做千雪孤鳴，這名字在當時可是比現在要響亮得多——我似乎在說什麽廢話，不過這也確乎是事實。現在的人即使聽到這個名字，也完全無法想像這位妖域中地位僅次于妖王的鬼座大人的風采，更無法想像他是怎麼一聲不吭地拋下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不要，跟著羅碧離開妖界，隱居在人間的一個小村鎮里。不過，這在當時的大多數人眼中，也實在是個難解的謎團。
話該回來繼續說到這故事。每逢七月鬼門大開，百鬼夜行，這已是被古往今來的人們所認可和熟知的事情，而七月當中的中元祭最初就是為這些橫行在人間的妖魔鬼怪們找樂子用的，好讓他們不至於無聊而到處騷擾人類來取樂，至於演化成專為人間遊玩的祭典，已經是很久之後的事情了。不過我可以拍著胸脯保證那個年代出現在中元祭上的人類絕對是少之又少的可憐，而考慮到應要保護這有限的凡人脆弱的心靈，中元祭上的一項傳統就是佩戴面具，誰也無法看清誰的真面目，你不知道你身邊的是人是妖，這樣才能玩得痛快。一開始是大家帶的都是能劇面具，但是隨著面具的花樣日益繁多和精美，後來竟也形成了一種獨立的藝術。也許會有人質疑爲什麽人類可以安安心心地去參加中元祭而不被吃掉，我只能這樣讚歎：啊！請不要忽視妖怪的良心。弱肉強食並不在所有時間都是他們的準則，更何況在這種日子里，互不侵犯是一種不成文的規定，爲了長久的生存，妖怪也是需要遵守規定的。順便扯一句題外話，若是有看了我的文字后又去參加中元祭的看官，若能留神觀察，也是可以覓得一些妖怪的行蹤，當然這不只需要觀察力，還需要一些辨別人妖的天賦才行，而那通常是極其稀少的，所以就當我什麽都沒說過，且看且過就罷了。但請務必記住我的一句話，你怎麼能夠確定你一生中所見的，每一個都是人類呢？請不要給我答案，這答案對於我來說，實在是毫無意義啊。
自然的，這種事情我們的鬼座大人是從來不會錯過的，我不得不懷疑是這種好玩的天性讓他直到出走妖界都沒能找到女人成親，這絕對是位列他那位妖王大哥最頭痛的幾樣難題之一，甚至能夠與那不停侵擾妖界的大陰陽師史豔文並列。這位鬼座大人，無論照妖還是人的年紀推算，都該是人到中年，但是總有那麼些時候——並不多，但每個月加起來也有那麼兩三天，說話舉止都像極了個沒長大的小孩子，這次不過是恰巧趕上了中元祭的時候而已。
於是大約就可以想見傍晚回到屋舍、拉開紙門的羅碧看到千雪孤鳴戴著一張狼頭面具，穿著浴袍，學著狼的模樣四腳著地沖著他“嗷嗚嗷嗚”地叫喚時的表情了。我之前忘記提的一件事情就是，我們的鬼座大人其實本身就是一隻狼妖，自然也有化作狼形的能力，那種時候無論攻擊力還是爆發力都會成倍提升。但這絲毫無益于他此刻拙劣的表演，讓羅碧只想“唰啦”關上紙門拂袖離去。但是在他做出反應之前千雪孤鳴已經爬過來扯住了他的袖子，聲音悶在了面具里，有種平素沒有的低沉韻味。
“不用脫鞋，我們可以直接走了。”
羅碧聞言愣了一愣：“走？去哪裡？”
“中元祭呀！”千雪孤鳴這樣愉快地回答著，不由分說地將羅碧連拉帶拽，就帶到了祭典上去。
羅碧素來就有戴面具的習慣，那張面目猙獰的惡鬼面具伴隨了他幾乎一生的時間，而由它和它所掩蓋的那張清俊面容所衍生出來的許許多多恩怨情仇和傳奇故事，早就已經廣為流傳，以至於讓許多人都耳熟能詳了。所以要讓他來參加中元祭典，實在無消要做什麽多餘的準備。
但是，就跟你有一把劍，並不一定就代表要用它來出鞘傷人是一樣的道理，即使長年累月地戴著面具，羅碧將軍也從來沒有參加過這種以吃喝玩樂為主要目的的活動，甚至說來，連人稍稍密集一些的地方他都是不高興去往的，更不要說這種摩肩接踵、人頭攢動的所在。這也就說明千雪孤鳴擔心羅碧會走丟，而讓他自己在池邊撈金魚不要走開、自己跑去買蘋果糖的行為是不無道理的。
而這，毫不誇張地說，簡直就是難為了拿著捕撈網蹲在金魚池旁邊的將軍。幸好的是他還知道不能拿出在戰場上那種雷霆萬鈞的氣勢對付這些搖擺著尾巴遊動、鱗片還閃閃發光的小生物，雖然左支右絀地半天撈不上來一條實在是讓他很火大，而恰巧這時候又偏偏有條極其特別的金魚闖進了他的視線。池中的金魚大抵非金即紅，就算身上有些其它顏色也僅僅是做個點綴，這隻偏偏就生得與眾不同，半黑半白，就像是對折了一樣，顏色分明得十分巧妙。羅碧一下子來了興趣，看准了金魚游過來的當兒，伸網就去撈。結果也是十分出乎意料，網剛剛觸到牠搖擺的魚尾，那黑白金魚像是察覺了一樣，迅雷不及掩耳地掉了個頭，張嘴“咔擦”一口就把捕撈網咬斷了。
羅碧望著那斷了竹竿怔怔愣神，金魚得意地一甩尾巴游走了，一直游到池子另一頭，一位頭髮翠綠、穿著黑色和服的青年手中，竟然消失不見——不，是恍然一下子貼到他的手心，就像那種活人來到一張白紙跟前，然後一下消失變成了畫中人的戲法一樣，變成了刺青似的東西，然後就像在池子里一樣，擺擺尾巴順著手腕游進和服的袖子里去了。那青年抬起頭來，臉上戴著半張做成蜘蛛樣子的面具，向羅碧歉意地笑了一笑，又對看守池子的老闆說道：“這網子的錢我來賠了。”
燈火通明的小街上，千雪孤鳴早已興衝衝地跑到另一頭來。且不說那讓嗜好甜食的人鍾愛無比的甜蜜清脆的口感，光是那一層溫潤糖漿包裹著熟透了的紅豔蘋果，那可愛精巧的外表也足夠討人歡心了。
他拿著糖回來時的表情是羅碧再熟悉不過的，那活脫脫就是每一次戰勝凱旋時在妖王座下請賞的模樣，那種時候羅碧通常是仰賴著他親愛的面具遮掩自己忍俊不禁的表情，才不至於在妖界群臣面前失了守國將軍的威嚴。於是他們一人拿著一顆蘋果糖一邊吃著一邊遊逛，還在雜耍的戲台前駐足了很久。就是在那兒千雪孤鳴被雜耍藝人口中吐出的直直向自己噴來的火龍驚得後退一步，手一松，蘋果糖就“骨碌碌”地滾在地上的塵土里。
羅碧在面具里暗暗撇了撇嘴，將自己手裡才吃了小半個的那隻遞給他，千雪孤鳴接過來咬了一口，又遞還給他。蘋果糖這種東西，如果直接嚼碎的話，就體會不到那種蔗糖完全融化時充滿口腔的甜滋滋的味道和美妙的回味了，所以要慢慢含著吃才好。即使只剩一顆，也夠兩人慢慢吃上半天了，理由我已經表達得足夠清楚了吧？如果諸位看官能自行想像新宿大街上一對手挽著手，你一口我一口吃著同一隻冰淇淋的戀人，請自行將這個過程放慢數倍，不消我多費筆墨了吧。
中元祭上的另一項活動是放水燈，這習俗是從重洋彼岸的震旦傳來的，似乎與佛經上的什麽故事有關，只是多數人都不清楚，只曉得是在日沒處天子的領地，中元祭本身多是用來作普度的。大概是震旦那裡的妖魔都比較安分守己吧？我無法告知你原因，因為我也不曾去到過那傳說中的國度啊。當然，我們的鬼座與將軍大人自然是不會追究這麼多的，他們才不在意這是震旦還是天竺傳來的勞什子，只要玩得開心就成。啊，看到這裡，是否有種我們的將軍快要被鬼座大人給帶壞了的感覺？至此我不得不遺憾地告知諸位，很不幸，事實就是這樣的。
千雪孤鳴與羅碧買了兩盞水燈，一路捧著走到水邊，點上了燈心中的白蠟。如果你同時點上一支紅蠟燭和一支白蠟燭，我擔保你會覺得白蠟燭流下的更像是淚滴。因此我覺得用“哭泣一般”來形容那燈心絲毫也不過分。那彎彎曲曲的水道，修鑿得十分精緻。我想王羲之在會稽山陰、蘭亭之中，所見的“曲水流觴”也不過如此，甚至也許這夜晚中流著淚燃燒的“曲水流燈”還要更雅致一些。惟一美中不足的是水道太窄，一次只能放一盞燈。他們將自己的燈依次放了下去，白色絲絹的蓮花花瓣中托著明明滅滅的白燭，邊打著轉兒邊順水而下，就像那撐著和傘舞動的歌姬，掛著淚痕的面龐與蒼白的點綴著櫻花的傘面交替出現，臉龐，傘面，臉龐，傘面，臉龐，最後傘輕輕地攏起，淚也已經流乾，輕輕地鞠躬謝幕，踏著木屐走下臺去，和服雪白的拖尾隱藏在黑暗之中。
此時已近午夜，擱在平常的夜晚，這該是萬籟俱寂、只聞更聲的時分了，可今晚正是個不平常的夜晚——中元祭的重頭戲即將上演了。其實千雪孤鳴也只是聽過“點亮夜空的花朵，如同白晝”“整個天際都斑斕璀璨起來”這樣一般形容的話，他自己並不曾目睹過這種妖嬈的景象。如果不曾親眼見過，實在無法體會那種綻放全部生命去描畫那一瞬間的絢爛、之後連輕飄飄的餘燼都湮沒在夜空中後，徒留世間的驚歎。
那顆蘋果糖到現在才剛剛吃完，由此可見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極有道理的。他們坐在附近的一個小山坡上等著看煙火開始，這裡是觀賞煙火的最佳地點。千雪孤鳴買來一盒壽司，羅碧只吃了兩個便不吃了，不知道是真的沒有胃口還是不習慣食用這種用手直接抓來吃的東西。我猜大概是前者，因為那兩個壽司都是千雪孤鳴捏著送到他嘴邊他才吃掉的。
“我有些累，等開始了再叫我。”他說罷這句話便逕自靠在千雪孤鳴肩頭合起了眼，連回答的空隙都沒有讓給他。這真真是我們偉大的前守國將軍的脾氣。
靠了一會，千雪孤鳴覺得自己的肩膀有些僵，輕輕聳了聳想要緩解一下，不曾想這一磨蹭，戴在羅碧臉上的面具竟鬆了下來。他伸手想幫他戴好，但是不知怎麼一個手滑，面具端端地整個兒落在了他的手中。
因此而露出的那張臉，在這位從小沒怎麼讀過書的鬼座大人所能想到的有限的語句之中，他一定會揀用“令人心折的漂亮”來形容。遙想自己第一次見到這張臉的當年，雖然其中一半是白森森的骷髏，但也絲毫不妨害那僅存的半張容顏就像一枝箭直直地戳中他的心窩，以至於他從過去到現在並且直到將來都會覺得自己這些在外人看來瘋狂而不可理喻的舉動都是那麼合情合理。這合情合理的標準就是四個字心甘情願。
“咻——砰！”第一聲煙火上天的響聲，將千雪孤鳴從沉浸自我的思緒中拉了回來，他手忙腳亂地幫他將面具戴回去，才輕輕地搖著羅碧的肩膀：“醒一醒，煙火開始了。”
隨著天上越來越多的煙花綻開又消逝，原本還在擔心他會提早醒來發現面具掉了而對自己發脾氣的心越來越沉。
“阿碧，快醒醒……”
終於意識到狀況開始向不好的方向發展，千雪孤鳴拉起羅碧的右手一看，倒吸了一口涼氣：五根手指與半張掌心竟都已化成了白骨，手上其餘的皮肉也變成無血色的灰黯。他差點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巴掌，那恨意凝聚在咬得“咯咯”作響的牙齒上，將舌尖咬破，滲出了鮮血。他只好扒開自己的和剛剛為羅碧戴好的面具，湊上前一口吻住他的唇，將口中混著的血液與唾液渡入他的唇舌間。
見那人喉結上下一滾，似是已經咽了下去，千雪孤鳴才鬆了口氣，把兩人面具重新戴回，將那人負在背上，逆著走來此處觀賞煙火的人流，匆匆離開。不少人都好奇著為何煙花剛剛開始便有人離開，還放棄了那麼好的觀賞位置，但是說到底，這又關自己什麽事呢？這一點小小的疑惑，很快就被接連綻放的美麗景色給沖刷不見了。
羅碧睜眼醒來時，已經是凌晨時分了。他發現自己安睡在自家的榻榻米上時並沒有感到驚訝，從一踏進那百鬼攢動群妖橫行的中元祭典的那刻他就該猜到是這麼個後果。自從來到人界，那每逢晦月便半身化骨的癥狀也隨著消失了，許久不曾接觸過如此濃烈的瘴氣，他從進入祭典的一開始就覺得不適，想來復發也是早晚的事。探手摸了摸自己的身體，還是有血有肉好好的，而稍一動彈時下身則隱隱傳來極為熟悉的酸痛感，他就知道是身後攬著自己還在輕聲打鼾的人留了點兒什麽東西在那裏面了。
被懷中人極輕微的動靜擾醒了，千雪孤鳴揉了揉眼，用著半睏不醒帶著鼻音的慵懶聲音問著：“感覺怎麼樣了？”
“還好。”除了右胳膊被你壓麻了之外。羅碧暗暗想著。
“嗯……”他可算放了心似的鬆了口氣，抬手撫著眼前被漆黑髮絲半遮半掩、線條優美的耳廓。
“可惜……沒看到煙花啊。”
“中元祭么……年年都有的。明年我們再晚些去……離那祭典遠些，只看煙花就好了。”想到昨晚他就那麼難受地過了半夜，千雪孤鳴只覺得胸內一陣陣地悶起來，兩手毫無自覺地將羅碧摟得更緊。
“嗯……那就……明年……”
“還累麼？天還沒亮，再睡一會罷。”
“好……”雖然被身後人吐氣弄得頸上發癢，腰身被緊緊環住也頗難耐，但終究抵不過倦意，應了聲不久，就又闔眼沉沉睡去了。
只要你的日子不是太難過，一年的光陰總是可以用“轉瞬即逝”來形容的。第二年的中元祭很快又到了眼前，這古老的活動雖然每一年都會有些細微的差別，但如果不是長久地進行留意和觀察，僅在相鄰的兩年之中做個比較，幾乎是無法察覺的，甚至連攤主和遊客都差不多是那些熟面孔呢——當然是差不多，因為世界上沒什麼東西是絕對的，這我在之前已經提到過了。比如這對雖然帶著面具但從聲音上一聽起來就稚氣未脫的少男少女，大概就是第一次獲得允准來這裡玩耍的。在午夜的煙火過後還意猶未盡，帶著從攤子上買來的小煙花一路走一路放，看來是打定了主意不到天亮不肯回家了。
然而這個打算並沒能實現，這只因為他們在附近的林中燃著煙花時所見的景象。據那少年所說，借著煙花升空時的光亮，他似乎看到林中隱約有野狼的影子，就慌慌張張地拉著他的少女朋友的手，撒開步子奔回了家，還剩了一大堆未燃煙花在地上。而那少女在表示贊同的同時又描述道，那野狼似乎也在仰頭看著天上的煙花。然而，當村中的獵人們入林想要捕殺那頭野狼時，在他們所述說的地點，只看到一片煙花燃盡的灰燼。
而那些獵人再也沒有回來。不僅如此，從此之後進入這片森林的人，都沒能活著回來告訴人們他們究竟遭遇了什麽。從此那片林子就成了周圍住民心中黑暗與恐怖的禁地。這個陰影直到很多很多年之後才被打破，而那，我親愛的朋友們，就是另一個故事的開始了。

鏡裡還照昔容艷，網中只留恨長隨。
回向長天問君意，此情將蕪胡不歸？

史藏網恨同人本《歸去來兮》進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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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璿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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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18)

1樓發表於: 2012-09-19 23:2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千藏大好!!!!!!!!
愛阿碧，愛狼主，愛大人的千藏TWT!!!!!
雖然在微博上就看過了，但不管是這篇還是為小說三十題都重看了一次
甜的還是甜，痛的更痛了啊.......
13.14各種虐，狼主是唯一治癒TWT
大人請繼續加油>/////////<

【FB-子夜璿歌】文倉建築中
【噗浪】日常雜雜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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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alieu084

阿文_劍牛_空燕_俏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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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登錄: 2024-10-25

鮮花(645)

2樓發表於: 2012-09-28 04:1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可惡啊！！！！我明明是個藏史派但看見千藏又會心癢癢(慢慢踏上另一條不歸路orz)
好喜歡這種說書的腔調，很有聊齋的感覺，
讓藏鏡人和狼主變得好可愛！><最初看至藏鏡人的手臂化骨那段真嚇了我一跳，不是虐吧QAQ幸好最好藏鏡人被狼主深情一吻救了XXXDDD
希望樓主多寫一點千藏文啊><不如就中秋賀文吧X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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