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2.14 #夙夜春宵-隳魔帝鳳12h# 21:00 賽蓮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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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mwannasle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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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9)

樓主發表於: 2023-02-14 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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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4 #夙夜春宵-隳魔帝鳳12h# 21:00 賽蓮之子

#夙夜春宵-隳魔帝鳳12h# 21:00 賽蓮之子

小龍劍含有，情人節快樂!!

　　「那稱不上是悅耳的樂聲，頂多算是刮花的黑膠唱片在留聲機上苟延殘喘的哀號。」白皙指尖如同彈奏樂曲般在書頁上躍動，為了自己岌岌可危的學分，無奈選修神話學的禁世龍囂帶著輕蔑的神情瞟向桌前佇立的男子，瑯笑衣，唯一答應加簽他選修課的宗教系教授，那同時，是他爸最近在記者會上宣布新婚的伴侶。

　　那不是經由自己義父冽刀勸戒後就能化消的一種怨恨，與其稱作恨意，倒不如寫成忌妒二字，那是伴隨母親悲傷面容的、父愛被剝奪的不甘，在他對於母親模糊的記憶碎片中，近乎瘋癲的女人輕撫他的後腦勺，年幼的他無法見得母親的面容，時光推演連五官都變得模糊，但沙啞的啜泣悲嘆總是縈繞耳際。

　　是遭到拋棄的女人，屬於她的孩子也被流放邊疆。

　　「瑯笑衣教授，書上可不是這樣寫的，希望你看得懂字。」龍囂刻意加大音量開口，不屑的交叉手臂置於腦後，仰頭由上而下擺出高傲的姿態，瑯笑衣只是面無表情的嗯了一聲，伴著鐘聲逕自走上講堂，去系辦遞交資料的劍默言匆忙趕到教室，教授的眼角餘光，掃過禁世龍囂立刻端正起的坐姿，劍默言面帶歉意的屈身，得到瑯笑衣諒解的頷首後擠入龍囂旁的空位。

　　「今天先暫時擱置進度，大家翻開希臘神話的標題頁碼，現在誰可以告訴我有關賽蓮的敘述，默言？」捏著粉筆寫出賽蓮二字，瑯笑衣望向舉手的劍莫言。

　　「那是一種會在汪洋使用歌聲魅惑人心的女妖，受到誘惑的水手傾聽入神，無人操控的船隻最後觸礁翻覆。」強而有力的掌聲響徹教室，禁世龍囂帶著看好戲的眼神瞪向瑯笑衣。

　　「默言說的沒錯，普遍流傳的賽蓮基本上就是以歌聲蠱惑人的一種生物，那如果我現在說這個神話有很多矛盾，誰可以提出來？」台下正在竊竊私語。

　　「虛構的神話有沒有矛盾重要嗎？」禁世龍囂戲謔的開口。

　　「矛盾會讓人們編造更多神話補足那個無法泥補的漏洞，假如有一艘船碰上了賽蓮，但船上剛好有一對gay，那女妖該怎麼辦，船上的那對情侶又該怎麼樣死裡逃生。」學生明顯對於教授的這番話突然展現出了充足的興趣，台下瞬間爆出學生熱烈討論的交談聲。

　　「這樣結局就不會只有沉船這條路可以演了吧，如果那對情侶戰勝了女妖拯救被誘惑的船員，他們又是怎麼辦到的？假如他們還是無法殺死賽蓮，又用了什麼方法？」瑯笑衣嘴角上揚，隨意的以指節敲了兩下黑板。

　　「下課前聽清楚，期中的報告每個人都編一個結局交上來，當然，不能跟我講的重複。」下課鈴聲準時響起，學生各自起身離去，坐在講台位上的瑯笑衣與獨自留下的禁世龍囂雙目對視。

　　「瑯……」

　　「笑依，嗯？龍囂竟然修你的課嗎？我以為他一定會避開你所有的課，龍囂，我們要一起去你母親的墳墓，你要一起嗎？」準時接送教授先生的總裁走入教室，滿眼笑意的遞上拿在手中的保溫杯，嘴中叫著禁世龍囂，眼神倒是一刻沒離開瑯笑衣。

　　「禁世淒狂！你不要太誇張了！情人節還要去噁心我媽！」禁世龍囂惡狠狠瞪向對方，拿著書包就要衝出教室，經過禁世淒狂時故意用力撞了對方的右肩，施力甩上教室的門。

　　「笑依，龍囂做了什麼讓你不開心了？」禁世淒狂向前邁步把對方攬入懷裡，瑯笑衣並未如往常阻止愛人在學校的親密行為，只是將下巴抵在禁世淒狂的左肩，撫著方才受氣的肩頭。

　　「哪裡看出來我不開心的？」察覺懷中人的反常，禁世淒狂順著愛人綁起的髮絲。

　　「你的左手沾著粉筆灰。」寫黑板抬手的動作會讓袖子有滑落的機會，而他的笑依討厭左手的傷疤被別人發現，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用左手寫字的，那就代表剛才有什麼發生了。

　　「賽蓮，是海中會以歌聲蠱惑人心的女妖。」瑯笑衣只是這樣回答，查覺到什麼的禁世淒狂收緊臂膀。

　　窗外的禁世龍囂拉著劍默言說要到母親的墳墓一趟。

　　「默言，我小的時候，都會吵著乾爹要講床邊故事。」乘坐公車前往墓地的禁世龍囂開口打破沉默，方才看出對方眼裡的焦急，劍默言果斷選擇跟了上去，他微微點頭，示意對方接續。

　　「他總是只會說同樣的，內容大概是：『有一位跟你媽媽一樣漂亮的仙女，她對著人們唱了歌，所有的人都陷入她的幻術，只有一個聾子因為無法聽到聲音，仙女利用人們的性命，威脅那個聾子娶了自己。』，很奇怪，對吧？」側身背對鄰座的劍默言，禁世龍囂的視線隨著回想飄向窗外。

　　「對小孩說這種真的好怪，明明是仙女卻威脅人類，不過跟剛剛教授講的賽蓮都有迷惑人心的法力，所以你下課才翻了那頁來看嗎？」

　　「對，但那個故事的結尾，聾子跟仙女生下了一個寶寶，過上了幸福美滿的生活。」

　　「啊？強迫人家然後最後是快樂大結局？」劍默言蹙眉。

　　「當時我還太小，沒有去細探這些怪異的矛盾點，你說，如果有第二個聾子的存在呢？」

　　「蛤？第二個聾子？」

　　「如果跟瑯笑衣說的一樣，有第二個不受干擾的人呢？那故事會變成怎麼樣？」

　　「額……兩個人一起殺死仙女？」

　　「你想想瑯笑衣說的，他們是一對情侶！如果殺不死賽蓮，那他們會怎麼做？」禁世龍囂用力皺著眉，深深嘆了口氣。

　　「走投無路的錯誤選擇依然是錯誤的，笑依。」拉著戀人的手貼上自己臉頰，禁世淒狂的眼裡盈滿的是撫慰的柔和，吻落在瑯笑衣的掌心。

　　「所以你的意思是當初唆使你這麼做的人也應該是罪人了？」指尖捏住眼前盡力討好他的臉龐，瑯笑衣露出一個微笑。

　　「那個人因為我犯下的錯誤受了太多苦，現在是我償還的時候。」禁世淒狂捏著瑯笑衣無名指上的銀環，給出的輕吻因為愛人纏上的舌尖變的綿長。

　　「要這麼做還問龍囂要不要去，嗯？」

　　「我沒有對不起他，我已經做了我能做的，他們從我身上拿走太多原本屬於你的，他去，或許能讓你更開心一點，我當然要做。」他收穫了一個主動的深吻，手不安分的游移，他聽到他的笑依說。

　　「你的全部都是我的，不論過去、現在、未來。」

　　由命無思驅車的兩人到達墓地，乘坐公車的大學生幾乎也同時抵達，那是一座可以稱得上富麗堂皇的墓碑，是禁世龍囂母親的家族墓地，卻不是禁世淒狂預定好葬身的處所，禁世淒狂與愛人十指緊扣，接著開口。

　　「終究是我們戰勝了你，賽蓮。」隱隱整理出緣由的禁世龍囂並未多說什麼。

　　期中繳交的報告中，禁世龍囂一如既往的忤逆教授的命令，順著瑯笑衣提供的說法編寫了下去，那對情侶為了除掉無法斬殺的女妖，協商再三娶了賽蓮，拯救了所有的人，產下一子，女妖卻因得不到男子的愛陷入迷茫，憂鬱多年瘋癲後殞落。

　　他的母親，利用了家族權勢脅迫當時隳魔集團奄奄一息的禁世淒狂，瑯笑衣顧全大局選擇了讓愛人與其結婚誕下自己，得不到愛的母親，瘋癲猝死。

　　那對情侶從不避諱他人眼光，甚至在意的從來就不是他人，而是在意迎娶這樣形式上的事情，不是屬於兩人獨有，畢竟，他禁世淒狂一直都是屬於瑯笑衣一人所有。

　　「我的全部都是你的，不論過去、現在、未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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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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