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文學創作同人文學 06.03 為愛而生　<家教:山獄同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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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憶羽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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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8-06-04 0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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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3 為愛而生　<家教:山獄同人> ---

為愛而生　 ----轉載至---by侑子出處:台論

嘛、隼人－…」我望著雨景對你說。「你有想過人為什麼生在世上嗎？」

「問這什麼爛問題。」你冷冷回答，天頓時劈下一道雷、在你的臉上刻畫出一瞬的美麗輪廓。

「呵呵…」我只是淡淡的笑，凝望你碧綠的雙眸。

就等你一個眼神，就能為你長征。

為你佔領所有邊城，和天上的星辰。

如果你一個笑，如果你一個吻。

更多傷痕、更多犧牲，就讓愛更動人、就讓愛更永恆。

「啊啊、這下可好了。」銀髮青年背靠著黑髮青年，他纖長的手指間隔中夾著炸藥，好聽的嗓音此時帶著嘲諷的不屑。

「啊啦糟糕…一個不注意就被包圍了…」黑髮青年輕鬆的微笑，銳利的黑瞳掃視著團團圍住他們倆的黑衣眾。

「殺出去。」銀髮青年綠眸掃過，他微偏著頭對黑髮青年說。夾緊手上的炸藥。

「你要小心，隼人。」黑髮青年偏過臉對上銀髮青年的翠眼，他微笑著有如平常一樣。

「用不著你提醒我。」獄寺轉過臉，與十年前不同的短劉海和銳利的眼眸、與十年前同樣的倔強和個性。

「呵呵。」手上的時雨金時光芒一閃、同一時間獄寺的炸藥燃上火星。

行動。

時雨金時在艷麗的血雨中綻放熠熠的光芒、火箭炸藥在暴雨中揚起陣陣煙霧。

行雲流水的動作配上完美無缺的劍術；優雅如舞蹈般的旋轉搭上一陣又一陣煙塵，時時掩護著、注意著對方的動向，那是他們的作戰方式。

為了存活下去而產生的作戰方式。

「煩死人了…」獄寺順手扔出兩倍炸藥他喃喃唸道，綠眸帶著不耐。

「絕招？」山本笑笑的問，時雨金時的劍尖刺穿一名黑衣人的胸膛，一陣血濺上他的頰。

「……」獄寺忽然停下動作，他驚愕的望著山本。

「隼人－…？」繞到獄寺身邊，山本揮劍速度之快令人來不及反應、又一名黑衣人倒下。

「沒事…」獄寺撇過臉，「用絕招。」他從被雨浸濕染上濃厚血味的黑西裝上衣裡掏出匣子，將匣子與手上的嵐之指輪密合。

他－…什麼時候開始笑著殺人了──……？

匣子發出耀眼的光芒，消退後一個骷髏武器依附在獄寺左手上。骷髏的開口大大的張著，有如砲口一般。

將火藥加倍的炸藥裝上面對自己的開口，獄寺將砲口關到最小、瞄準著對面兩人殺光了一半依舊為數眾多的黑衣人。

「棒球狂，準備。」獄寺冷聲道，一旁的山本舉起時雨金時擺出備戰姿勢。

「三…二……一！」倒數完畢的剎那獄寺按下開關，骷髏砲口轟出一道火紅色的烈炎。

「篠突雨──！」山本揮出熠亮的刀風，隨著獄寺的烈炎襲向黑衣人。

雨下著，在血染之地它默默稀釋著那艷麗的紅。

他們的愛很濃烈，即使其中一方不願說出口。

「辛苦了，山本、獄寺。」澤田微笑，一頭長長的棕髮隨性的散在肩上。

「這是身為左右手應該做的事。」獄寺微行禮，幹練的態度令澤田有些不習慣。

「嘛、隼人…你不要那麼制式嘛。」山本微笑，「綱、還有任務嗎？」一貫輕鬆開朗的態度，十年來從沒變過。

獄寺斜眼瞪了下山本，顯然對他的態度不滿很久了。

「近期之內都沒有任務，而且是你們的輪休時間。」澤田泛出微笑，琥珀色的眼瞳漂亮的閃動著光芒。「請你們好好休息吧。」

山本武深愛獄寺隼人。無疑的，獄寺隼人也深愛山本武。

「隼人…你還好嗎？」包紮著傷口，山本喃喃問道。

「嘖、你輕一點，很痛。」臉上的傷痕被山本弄痛，獄寺打了一下他的手背。「我很好啦，死不了。」只不過是臉上多三條ｏｋ繃罷了。

「……」山本不語，突如其來的安靜令獄寺不知所措。

一段時間後，傷口包紮好了。

「好了沒你的事了你出去。」獄寺一貫的不願道謝，他推著山本。

「嘛…隼人…」山本忽然回過頭。「我不想再看見你受傷了。」黑瞳定定的望進獄寺眼底。

「…？」獄寺不懂為什麼山本忽然說這些話，他停下動作。

「好嗎？」山本眼神堅定，獄寺感受到一股不像山本的氛圍。

「你在說什麼啊？」因為山本的異常，他皺起眉。「嘖、我要忙，你出去。」把山本推出房外，獄寺鎖上門背靠著。

那傢伙－－……

山本在門外，他淡淡的望著門板。眼神開始籠罩陰沉。

幾分鐘後，他轉身離開，手上的竹刀瞬間化為光芒熠熠的銳利線條。

「隼人。」

即使獄寺隼人總是裝做不在意，山本武很清楚他是愛自己的。

一個禮拜後，澤田發下緊急任務通知。

出動了嵐守、雨守、和霧守，規模異常的巨大。因為對手是一整個黑手黨家族。

今天，一樣下著雨。

很清楚。

「請你們小心應戰，若非不得以不要單獨行動。」澤田在門口送行，他眼神略帶擔心。

「是的，十代目。」獄寺在黑色禮車中堅定的說。

「不用擔心啦，我們會好好回來的、綱。」山本一貫的微笑，開朗的不變。

「…」六道沒有說話，他抬眼望了一眼澤田。微笑。

「六－…」澤田開口想說些什麼，但六道打斷了他。

「我不會有事。不要擔心、綱吉。」六道的異色瞳充滿著溫柔，他對著澤田這麼說。

「……」任誰都看的出澤田很擔心六道，但六道只是短短這麼一句，他便回過頭不再望著澤田。

骸－…

澤田的琥珀瞳眸盈滿的是擔心，他咬緊下唇。

禮車行駛走了，在時速１００公里之下它不一會便成了遠方的一抹黑點。

「骸－…」

山本武珍惜獄寺隼人，很珍惜很珍惜。

「撐不住了、請快走！雨嵐霧守護者們！」一名穿著黑西裝的男子舉著劍大吼，廣闊的前院正廝殺著血流成一片綿延不絕的冶紅，在雨的帶領下它緩緩流動著形成怵目驚心的血河。

「坎斯！」獄寺回過頭，大喊著嵐之部隊的隊長。

「請快走！嵐守大人！」坎斯舉劍揮舞著、他回過頭對獄寺大吼。

「隼人！快走…！」山本拉著獄寺，他看見獄寺眼中的拉扯。

該讓一條生命消逝、還是讓所有人死在這裡───…？

「隼人！」山本大吼。

「對不起、坎斯！」獄寺閉緊雙眼大喊、他回過身讓山本拉著他的手狂奔。

他們狂奔著離開了腥風血雨的戰場，一腳踏上那白大理石的階梯、隨後關上大門不願正視人為了活下去的醜惡模樣。

「可惡－…！」獄寺眼中含著懊悔、瞪視著白大理石地板映照出的渾身是血的自己，手死緊的握著山本。

「十年了、隼人，這十年來犧牲很多人了你還沒有適應嗎…？」山本淡淡問著，手不在意那疼痛。

「！……」獄寺抬眼望著山本、眼神中充斥著驚愕與疏遠感。「山本－…？」他簡直不敢相信山本會說出這種話，那根本不是他──

眼前這人是誰──？！

獄寺忽然感到恐懼。

「山本！獄寺！」一道熟稔的聲音傳來，獄寺看見地上映照出一抹藍。

「六道！」山本喊，跟他們分成兩邊進攻的六道此時站在長廊的那一端。

渾身浴血的站在長廊的那端。

「六道骸？！」獄寺驚愕、以六道的實力不可能被傷成這樣的，他看見六道的右眼正涔涔不絕的流出血、血濺在白大理石地板上異常突兀詭譎。

「我們都被騙了、這裡根本不是他們的據地！」六道喊，他喘氣的次數越來越多、身上的黑西裝被血染的更加深沉。「咳啊－…」他咳出了一灘血、濺在地板上。

「！？」

山本武不要獄寺隼人受傷、他不希望看見獄寺隼人染著自己的血。

他要保護獄寺隼人。

「山本！」山本忽然轉身跑走、獄寺驚訝的大喊著。他望著那黑髮身影、碧綠的雙眸盈滿了擔心與不解。

他在做什麼？為什麼為這樣？他究竟想幹麻────？

「六道、你撐的下去嗎？」獄寺低下頭問，六道虛弱的靠在牆邊、勉強的拉起微笑。

「不成問題…」那笑帶著嘲諷世界的不屑，他身上再度燃起了鬥氣。「去追山本武吧，他的情況很糟。」

只要殺掉所有人，隼人就不會受傷。

他就不會再留下傷痕。

「山本！！」在獄寺追出門以後、他著急的大吼。

可是他震懾住了。在打開大門的那一刻。

因為眼前的前院是一片血紅、令獄寺不禁伸手揉了揉雙眼。

怎麼回事──？

獄寺驚愕的望著眼前的一切不敢相信，剛剛還為數眾多的雙方人馬此時被肢解的肉骨分離、一陣風吹來甚至夾帶著腥黏的血味，噁心感竄上獄寺的胃。

為什麼──？

獄寺摀著嘴、硬是將嘔吐感壓了回去。他環視著宛如人間煉獄的景觀、有種不真實感。

───直到他看見那黑髮人影。

「山本！」獄寺驚呼、額上的汗珠不斷滑落、他的手警戒的夾緊炸藥。

山本站在那片血紅蔓衍的中心、他彎著腰望著地面上躺著的敵人、時雨金時輕輕抵在那人眉間。

「吶啊、你剛剛劃了隼人一刀對吧？」山本輕聲問，嗓音輕柔的危險。他用刀尖在那人的臉上游移著。

───？！

獄寺下意識抬起手臂望了一眼，一道細小的刀傷正滲著血。

「你說啊。」山本的聲音在笑，背對著獄寺看不清表情。

「我我、我什麼不知道！請你別殺我！」男人驚慌的大喊，「求求你別殺我！」看見山本移動的刀尖到了眼球，他更加惶恐。

「由不得你。」山本刀尖正對著眼球，冷笑後毫不遲疑的刺入。

「啊啊啊啊───！！」男人悽慘的哀嚎聲隨著眼窟窿噴灑的鮮血狠狠竄入獄寺腦中、獄寺感覺那慘叫聲永遠不會消失。

山本沒有停止動作，他抽起時雨金時、將刀身深深沒入男人的心臟。男人沒有慘叫、也無法慘叫，死去。

獄寺無法動彈，他只能被眼前的景象震懾的腦中一片空白。

那是誰──？

眼前的那個人、是誰？！

於是山本武消失了。

以前的山本武死了，現在剩下的是一個為愛而活的軀殼。

或說，為獄寺隼人而活。

山本轉過身，他看見了獄寺。他微笑。

「隼人。」

一如往常的模樣在獄寺眼中卻沒有一如往常的熟悉，山本身上染滿了血、臉上也被血狂妄的佔據。

「──為什麼…？」獄寺顫抖著雙唇、硬是擠出了這句話。言語間顫抖著。

山本先是表情訝異，接著綻出一個獄寺在熟悉不過的燦爛笑容。

「這樣隼人就不會受傷了。」他張開雙臂大笑，就像是孩子搶回了他的玩具般的單純。

單純到獄寺想哭。

「你不是山本──…！」獄寺手中的炸藥散落一地，他表情驚愕而恐懼。

「我是山本啊，是你所愛的山本。」山本的微笑，此時獄寺只想閉上雙眼逃避。

「不是你不是山本－…！」獄寺碧綠的美目中染上霧氣，有不甘也有失望。但無論是哪樣都多不過哀傷。

獄寺知道山本會這樣是因為自己，因為他愛自己，他不要自己受傷。

他殺光所有人，是為了保護自己、為了珍惜自己，卻讓他的單純染上血腥。

染上無可救藥的血腥。

所以獄寺抽出槍。

「隼人、我愛你。」山本輕輕的說，閉上眼像在回憶一般。

「我為了愛你而生。」

獄寺舉起槍，三公尺的距離內他瞄準著山本的左胸。

「隼人、那你呢？」山本睜開眼，以往明亮的黑瞳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渾濁的灰黑色。

獄寺將槍上膛。

「你愛我嗎？」

「───我很愛你。」獄寺回答，板機扣下。

我很愛你，所以───…

兩顆子彈、兩個溫度，消逝。

只因，我們為愛而生。

[ 此貼被雪憶羽紅在2008-06-04 20:26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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