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10.03 【落拓子、硯寒清，歡樂短篇】友多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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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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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19-10-03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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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3 【落拓子、硯寒清，歡樂短篇】友多聞

無配對
單純想看看這兩個人如果遇到會如何
結果寫一寫差點變成俏硯。
－－－－－－－－－－

海境一如既往的海清河晏。
科舉制度引進，國政平穩和順，一切都步上正軌。
有些事情卻是無法回復的，比如本來試膳官當得好好的，也沒有轉職的規劃，偏偏拗不過初一父親逼，十五表妹勸，三十鱗王邀，最終還是答應下來，在新任暫代師相赴任前，自己頂一下。
暫代師相的暫代。
實際上王還有兩位殿下，時不時就會拿一堆問題來麻煩……呃，請教他。
不過畢竟方歷戰爭，海境處在休養生息的狀態，倒也沒什麼過大的危機，若再穩定些，硯寒清考慮向王請求出海境一趟。
表面上不動聲色，他卻十分擔心那個擅長裝弱的墨家鉅子。
海境有自己在，所以保得俏如來安然離開，如果去了他域，那人不懂得自保、或找不到幫手怎麼辦？而且他後面還有一個居心叵測的雁王虎視眈眈，明明不想再涉入對方的事，但也無法安心。
唉，蹚了一次渾水，就把衣服整件沾濕了是吧？
為了保持身手敏捷，硯寒清每日都會偷偷練劍，時間不定但未曾落掉。
今日也是揮出劍影，反覆練習後藏好武器，準備回去繼續工作。
暫代師相是個空職，他的重點還是今晚的試膳。
轉過身時，背後不遠處傳來急切的跫音，還有陌生的嗓音：「抱歉，能否打擾兄台一下？」

書生。
這個感想實在太一般了，但硯寒清想不到其他詞，頂多加上「疑似迷路的中原人」而已。
「敢問貴客來到海境皇城，所為何事呢？」在不要攤上麻煩跟不要削了海境門面之間，硯寒清選擇先接話，至少對方看起來不像是雁王那樣，一照面知道絕非善類。
「從進來一路直行，就來到此處了。你好，小生來自中原，想打聽海境的奇珍異寶、神兵利器的故事。」書生規規矩矩地行了禮。
硯寒清沒有立刻應答，而是依照自己長年習慣，先觀察對方的氣質神態。
書生儀容得體，舉止彬彬有禮，背後揹著一個書簍，興許紙筆都放在裡面。此外，還負著一把樂器，雖然氣質並不像樂師。
「抱歉，海境前段時日甫經戰爭，並無可供玩賞之物。在下尚有事在身，告辭了。」四兩撥千斤巧妙地表達拒斥，遇到俏如來跟雁王之後，硯寒清終究是怕了感覺會帶來麻煩的外來人士。
滄海珍瓏跟玄鐵晶礦，絕不能隨便讓外人當玩具般觀覽，硯寒清知道自己總控制不了愛管閒事，所以最好別扯上關係。
「那小生是否能問一個人？」撥動琴弦發出聲響，書生喚住轉身欲離去的硯寒清，語氣十分誠摯。
但硯寒清總覺得這種語調似曾相識。
「何人呢？」硯寒清順著話追問，打起算盤欲把這麻煩推給對方要找的人。
「一塊璞玉，盟主的朋友。」書生笑容可掬，但在提到盟主時，滲入了些許無奈。
不會是自己熟識的那個人吧？拜託千萬別是，天若有情，請傾聽微臣小小的心願。
表面上紋風不動，心裡已掀起驚濤駭浪的硯寒清，勉強擠出一抹禮貌的笑意：「在下駑鈍，能否請閣下明言？」
「盟主只說了是朋友。既是盟主之友，又是外境之人，小生亦想結交，以增廣見聞。」書生清澈的雙眼凝視著硯寒清，毫不掩飾打量的視線。
朋友，沒有其他意思、單純的一個詞彙，如暖流深深地鑽進心底，有點癢癢的，卻不討厭。
硯寒清很清楚，被那人真心當作朋友，超越利用與合作的關係，是多難得的事。自己總是抱怨對方帶來一大堆麻煩，恨不得對方早點離開，偏偏別離時又感到不捨，究竟是自己的存在填補了鉅子長久的孤獨，還是被對方驅散了縈繞心間的寂寞？
但是，也可能所指不是自己，思及此，硯寒清不禁感到心上籠罩一層陰霾，壓抑著失落感，而理性冷靜地回答：「不知名姓，偌大海境，恐怕要讓閣下失望了。」
「無妨，我有一帖良方。盟主在離開中原前說，只要在皇城御膳房或太醫令尋找即可，既有範圍，不愁尋不得。」書生神態從容，恣意隨興而為的模樣，跟俏如來截然不同。
「俏如來離開中原了？他去了哪裡？」硯寒清沒忍住，關切的問話脫口而出。
在書生平靜且含笑的雙眼中，硯寒清瞧見了後悔挫敗的自己。

「小生能理解你不想承認的心情。」聽雨秀才落拓子，在御膳房試膳間內放下書簍和樂器後，微笑望著帶路至此沉默不語的硯寒清。
試膳間不大，也沒有座椅，把人請進來後，硯寒清就開始整理桌面，完全就是逃避現實不想面對的鹹魚一條。
「當盟主的朋友還真是令人困擾，利用到底是一定的，被拐去做各種事，坑去打架，還被凹去參加天下風雲碑，我只是想完善前人的紀錄而已。」
聽見這個悲慘遭遇，硯寒清終於展顏。
「我也是。救了他一次後，就被拐去查事情、被迫在別人面前展露實力，還要幫他收拾善後、完善後續行動、思考麻煩的計策，我只是想過平靜日子而已。」
難得遇到可以吐苦水的對象，同是天涯淪落人，硯寒清也不禁多抱怨了幾句。
「哎呀，這也沒辦法，照盟主那個性，九界走透透大概也沒朋友了，你我辛苦一點，多擔待他吧。」縱然無奈，落拓子卻幫俏如來說勸。
只是放不下總是獨自一人的友人而已，這一點倒是跟硯寒清十分相似。
兩人相視，會心一笑。
「等他從道域回來再問問他有什麼見聞好了。」
「肯定在那邊又拐了什麼可憐人吧，哎他難道是想組成什麼團體嗎？」
「你說受害者聯盟嗎？」
「只要別叫我當會長一切都好談。」
琴聲錚響。
「你也不想當嗎？那就困擾了呢……」
「借小生看一眼那把劍，小生可以考慮，否則只有推選你擔此重任了。」
「欸～說好別相害的！」

（完）

好想寫新的東西可是沒有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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