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5.08 燕歸西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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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靈

腦洞開了只能自己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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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6-05-09 0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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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8 燕歸西風

華燈初上。

悟明峰上，水月湖畔，被半邊梅林圍繞的鹿泊閣中傳來此地主人‧鹿王泊寒波爽朗的笑聲。
「好小子，真有你們的。連魔君那麼難纏、只差我一點點的傢伙都被你跟羽仔聯手輕鬆戡掉，我果然沒看錯人！讚～哈哈。」

席上坐有三人，除卻泊寒波外，尚有鹿王小妹‧斷雁西風以及鹿王口中的＂好小子＂，此次刀戢戡魔的重要人選之一，聖戢神嘆的持有者‧燕歸人。

「唉唉，可惜一戡完魔，羽仔就不知被艾仔帶到哪兒去瘋，找不到人，要不然能一起上我這鹿泊閣來飲酒慶功，不也是樂事一件？」鹿王搖頭晃腦嘆道，神情是十足鬱悶。

「大哥你唉什麼唉？有我跟燕歸人陪你還不夠嗎？莫非真的是人老了，一定要很多人才覺得熱鬧嗎？」西風翻翻白眼，有點受不了自家老哥稍顯做作的感嘆，忍不住就想損損他。

「唷唷唷，小妹妳這樣說就太傷妳大哥我的心了。難道妳就不想跟羽仔多聚聚嗎？我這麼努力在幫妳安排機會，妳怎麼一點都不體諒大哥為人兄長的苦心啊！」鹿王表情十分哀怨，半認真半開玩笑地對著西風抱怨，眼角順道瞄瞄安靜坐在一旁很少發言的燕歸人。沒有反應？嘖，真是無趣。

「不需要，不用，你請便。你那麼喜歡羽仔，就留著自己慢慢追吧～前提要是你過得了慕老頭那關才行。哼！」西風沒好氣地應道。
慕少艾極度保護羽人非獍，就只差沒要羽仔直接叫他一聲爹，這是他們這一圈朋友們都知道的事。不過慕家老頭老是沒個正經樣，明知她跟羽仔沒什麼，有時興起，還是會跟自家老哥鼓吹她跟羽仔湊成一對，亂敲邊鼓。要不是她跟羽仔真的是很好的朋友，早就切了，她也不用聽這種話聽到耳朵快長繭。有時她想，乾脆把這兩隻老的趕在一起作伴，讓他們好好說個夠！

「啊啊，小妹妳一句狠心的話插得我心窩，非常之痛！」撫著胸，痛心疾首。

「老哥你玩夠了沒？不是說要拿啥好酒給燕歸人喝的嗎？怎麼沒見你拿出來？」不想再跟自家老哥牽扯下去，依他的性格，就是說上三天三夜也不會覺得嘴酸，連忙喊停，以免冷落到了燕歸人。

「啊對喔！妳不說我還差點忘記。」鹿王聞言，神情一收，換上正經表情。變臉之快，連一向波瀾不驚的燕歸人也不禁側目。

「別理會他，他就是愛搞怪。」西風見狀，悄悄靠在燕歸人耳邊低聲說道。
「嗯。」頷首示意。心想這對兄妹的相處真是有趣，怎樣也看不厭。

「喂喂喂，你們別自己說起悄悄話來，理我一下可好？」出聲抗議，一邊自身後提出一小罈酒來，以乾布擦拭罈身，揭開封口，一邊對燕歸人道：「聽小妹說你品酒功力一流，是不是真有這本事，讓本王也開開眼界吧！」
「嗯。」香味撲鼻而來，燕歸人閉目細細分辨。「十年的上好白汾，夾雜些微人蔘香氣，加味釀製的時間應不到一年。」

「哇！光聞味道你就知？真的有這麼神啊？」鹿王聞言驚嘆，對燕歸人又重新改觀。卻從西風那兒接收到『你現在才知道』的得意眼神，心下不禁嘀咕：＂這三八小妹！八字還沒一撇，心就向著外人。不整整妳，我就不是妳大哥！＂
惡作劇念頭悄悄成形，鹿王杓出一大杯酒液，推至燕歸人面前。「只聞不喝，太浪費酒了！新釀的蔘酒味辛性厚，別有一番風味，你嚐嚐看。」

「多謝。」燕歸人也不推卻，有酒不喝，確實是浪費。

「再來再來！」鹿王自身後再提出一罈酒，罈身稍小，罈身卻甚新。打開封口，香味與先前相較無異，仍是上好蔘酒。杓出一杯遞給燕歸人，鹿王笑道：「這下真的是考較真功夫啦！」
燕歸人細嚐一口，略作沉吟後才道：「二十年白汾，人蔘加味釀製十年左右，適當摻入方才的十年白汾。味道辛辣中帶溫厚，初時入口刺激，細細品嘗則有餘味纏繞舌尖，留下香味。製作手法特別，非一般單純藥酒。」

「厲害！」鹿王這次是真的佩服了。這款藥酒是他精心釀製，追求極致的口感，配方研究許久，想不到他一喝便知。
大有千里馬遇上伯樂之感，鹿王興致愈高，接連又拿出了許多瓶瓶罐罐，讓燕歸人一一試喝，間之請教口感與香味是否搭配，以供日後繼續研究。

見來來去去都是蔘茸一類的加味藥酒，西風不禁抗議：「大哥你沒別的酒好喝了嗎？這樣喝下去不怕燕歸人出事嗎？」看燕歸人開始臉紅，足見後勁十足，讓西風更加擔憂。
「小妹妳這麼說就不對了，大哥的酒可是滋養身體的上好補品，怎麼會有事呢？」

語方落，便見燕歸人伸手捂住鼻，可疑的紅色液體緩緩滑落。
西風傻眼。鹿王的話雖有道理，不過他刻意忽略燕歸人少年血氣方剛的事實極度可疑。正想開罵，卻見興起的鹿王用力拍著燕歸人肩膀，又強塞了杯酒給他，開心說道：「哈哈！少年家的鼻子跟舌頭真不是蓋的！來來來，把這邊的都給乾了！今晚不醉無歸，新房跟小妹我都幫你準備好啦～」

『噗──』努力平抑上湧的酒氣與血氣的燕歸人乍聞此言，不禁失守，一口酒還沒吞落，便與鼻血一齊噴出。

「大哥──！！！」西風聞言暴怒，氣得站起身來。「都幾歲大的人了，別開這種無聊的玩笑好不好！？氣死人了，你一定是故意的！你出去啦！！」
「沒有啊，小妹你誤會大哥了……」又驚又怒的西風無視鹿王滿臉無辜神情，用力將他推出門，叫一旁伺候的僕傭把他架走，落個眼不見為淨。
而不幸被捲入兄妹爭吵風波的燕歸人，默默地清理身上與眼前桌面上的髒汙，稍顯狼狽。

「抱歉，我大哥講話有時就是不知節制，你還好吧？」西風遞出手巾，神情止不住擔憂。

「我沒事……」接過手巾捂住臉，撲鼻的香氣使得燕歸人心中不禁一蕩。
背過身，努力控制住急遽的心跳。鹿茸蔘酒是大補之物，小飲一杯可助血氣運走，對身體有益。但他一時不察飲下多杯，縱使酒量甚豪，酒精並催蔘茸藥效發揮作用，亦使他有些暈然，身體燥熱不已，加上鹿王那番玩笑話，不自覺心跳加快，身體微晃了下。

「燕歸人！？」西風見狀大驚，連忙扶住他。
燕歸人別著頭看不清表情，不過高升的體溫以及紅透的脖子耳根看得出他相當不妙。
「大哥的藥酒後勁很強，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幫你準備醒酒湯！」著急的西風扶他落座後，風風火火地立即就想衝去廚房，卻被燕歸人拉住。

「不用了，我不要緊，別忙。」血早已止住，燕歸人另一手扶著半邊額頭說道。光影半掩下的臉龐有些看不清。

「真的嗎？」微蹙秀眉，西風的眼中盡是擔憂。

「嗯。」一時被藥酒影響，有些恍惚，才會失態，休息一下應可恢復。夜已深，不想西風為他多忙一場。
「休息一下，喝杯熱茶就好了，酒是小事。」桌上除了酒瓶交錯外，一旁也備有熱水與果飲，用以調配烈酒飲用。有些酒的酒精濃度甚高，不宜直接飲用。而熱湯有益於解酒，可使人不易過快醉酒。

聞言，西風快手快腳地在燕歸人自己動手前先為他盛好杯熱開水，遞給他。「有點燙，你小心喝。」

「嗯。」

一時間沉默蔓延，只餘喝水的聲響。
從緊張狀態舒緩過來的西風，想起自家老哥不正經的笑言，頓覺氣氛尷尬。雖然她喜歡燕歸人，但並不表示可以接受老哥這種半推銷半強迫的方式，當她嫁不出去嗎！？
之前跟羽仔的交往也是這樣，就算羽仔不在意，就算羽仔是個很有義氣的好朋友，還不是被老哥這種作風給逼得很少往來！

越想越氣，越想越覺過意不去，只覺不該為燕歸人帶來困擾。心思混亂的斷雁西風猛一起身，「我、我…你好好休息，我先回房了！」轉身便要離開。

「怎麼了？妳在生氣什麼？」燕歸人見狀，跟著站起身，拉住她手，卻因西風衝勢甚急，仍不勝酒力的他腳步微浮，不禁踉蹌了下，身軀往前傾，西風回頭見狀，連忙移向前頂住燕歸人高大的身軀。燕歸人站穩腳步，順勢摟住她。

「這情景好熟悉，只不過情況似乎相反了……」他笑嘆。

「哼……」她明白他指的是之前她受魔君一刀，燕歸人帶她四處奔波求醫之事。因為這隻笨木頭誤會她拼了命幫他，換來魔君一擊是為了想殉情於羽仔，害她氣得不肯讓他背負，堅持自己下地行走。一路上顛顛倒倒，也多虧他耐心扶持。
現下立場掉換，倚著他胸膛，呼吸從他身上傳來的淡淡酒香，平時豪爽的西風也不禁赧然。

「我……」經過幾番生死與共，這個溫暖懷抱的主人對她的好，她比誰都清楚明白，但這是出於義氣還是感恩？畢竟是女兒家的斷雁西風仍是有著纖細易感的一面，在對眼前的他交付情感的同時，也害怕去確認。

當所有人都公認他們是一對的時候，其實燕歸人他…什麼也沒有說過。
曾有過摯愛的他會接受她這一份感情嗎？也許他對她的好只不過是出自一分歉疚一分感激，更多的也可能只是他本身性格裡的豪氣所驅使。她小心翼翼地感受這份溫暖，默默保存於心底，希望不要有見光死的一天，想不到白目大哥的一句笑言或許就會將一切給粉碎殆盡！

深吸口氣，默數到三，西風續言：「我沒事。大哥的話你別放在心上，我只是在氣他老是沒個正經樣，老讓人難堪……」
語聲漸漸低微，只見西風的頭越垂越低。聽出有些不對的燕歸人想伸手抬起她臉，入手卻感一片濕意。

「妳…妳哭了？」愕然。強健性倔如斷雁西風，即使身受重傷抑或受術法箝制，也不見她喊疼或掉一滴眼淚，怎麼鹿王的一句笑言可以引她至此地步？兩兄妹素來不是就以抬槓為樂的嗎？

「我才沒有！」否認得極快，但哽咽的語聲卻是無法掩飾。西風低著頭，猛地背過身去，拼命眨著眼，想把惱人的水氣眨落。

見她逞強，心底微揪。「妳在意妳大哥所說的話？」

「我……」再度無言。看似遲鈍的他，其實心思敏銳。現在她有一種前進不能後退不得的狼狽感，喜歡他對她這樣的關心，卻又害怕去確認……

「西風？」

「我在意的是你…我怕是我讓你感到為難！」激動低喊，全身繃緊，雙拳不禁緊握。

「妳沒有讓我感到任何為難。」雙手扶住她肩，試圖想安慰她。她在不安什麼？

「我知道我的衝動給你帶來許多麻煩，現下還帶來了流言……你一定不喜歡，可是請別討厭我！」她不想他離開，不想從此再也見不到他！
心思越來越混亂，不經意間連心底話都脫口而出。又羞又急的她直想奪門而出，腳卻生了根似的無法移動，慌亂間只好蹲下身，將臉埋在雙膝間，作隻沙地駝鳥。

「西風……」跟著屈膝蹲下身，凝視她的髮心，隱約間有些明白她的心思、她的不安，以及對自己的在意。心底流過一股暖流，又帶點憂。曾經有一份美麗的情感悄然來到他的手中，他卻讓它輕易自指縫間流洩而去，等到後悔時已是追之不及。不管用多少時間來等待都無法追回的遺憾，使自己一度與人世隔絕，沉浸於一意編織的美夢當中。
也許自己真是西風口中的呆子吧？失去了才想追回，卻不懂在初始時勇敢去掌握，是他太習慣於等待，而等待所帶來的椎心之痛他已不想再嚐第二次！

「西風……」看著眼前總是伶俐倔強、個頭小氣勢卻從不小的嬌小身軀，因為他而顯得脆弱不安，眼神不自覺放柔，愛憐地伸手撫摸她的髮稍。
「我不會討厭妳，也從來不覺得妳是麻煩，妳無須如此在意，我從無因為妳感到為難。這段日子有妳陪伴，我覺得很開心。」

「真的？」聞言抬起頭。

「嗯。」見她小臉上淚痕猶存，伸手輕輕將它抹去。「別哭了。」

聞言，淚掉得更兇，心中雜亂的情感一股腦地傾倒而出，分不清是心安或是羞赧。淚眼朦朧中，只聞得一聲輕嘆，身子即被擁入一個熟悉懷抱中，背被輕拍安撫。

「別哭了。要是哭壞了，我上哪兒找一個斷雁西風還給泊前輩？」

不禁破涕而笑，想不到一向少言的他也會如此說笑，一定是被大哥給帶壞了！
「不用還，也不許還。」用力抹掉淚水，西風此時的雙眼又恢復一貫的明亮，雙頰紅通通地。「既然你喜歡我的陪伴，那不管上天下海，你到哪去我就到哪去，不可以丟下我！」越說越見激動地扯住他衣袖。

「嗯。」微笑看她，他喜歡她這樣充滿活力的模樣。

「而且就算你肯還，我大哥也不肯要收的了……」嘴裡無法明白說出喜歡，一邊暗怪自己性格彆扭，一邊被他俊朗的微笑所惑，雙頰好似要燒起來了，害羞躲進他懷裡，偷偷伸手抱住，臉靠在他寬厚的胸膛，靜靜汲取他的氣息。

背倚牆，隨著西風動作調整姿勢，讓她能更舒服地倚著自己。察覺她的小動作帶點依賴，脣邊笑意更盛。

「他一心想把妳嫁出去。」
「你知道？」

「嗯，從羽人那裡聽聞。」
「你跟羽仔聊我的事？」有點驚訝。

「嗯，在峴匿迷谷培養默契時略微談過。」
「喔～背後偷偷說我壞話喔？」語氣卻不如語意那般顯得在意，西風此時心中是帶點竊喜的。

「沒有，只是隨意聊聊。」羽人也不是多話的人種，但是對他的恩公有份深深的感激，而提到鹿王，連帶也會說到西風的事。自他清醒後就一直陪伴在身旁的她，更曾一起奔波求醫，故對她的事也格外關注。
聽著聊著，心思飄向遠方，不禁掛念她的傷勢，擔憂她是否又因鬥氣而不肯乖乖服藥，直到羽人探問，才回過神來。那時才發現不知從何時起，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湖又進駐了一抹嬌小身影。

動心，是瞬間的領悟。情動，是長久相處的累積。
珠遺是他一生中最美麗的遺憾，他不曾忘記，而面對西風率真的情感，他告訴自己要加倍珍惜，不容許自己再有第二次的悔恨。

「你們聊了我些什麼？」好奇至極，很想知道在燕歸人心中她是怎樣的形象。

聞言回神，想起羽人難見的幽默，脣邊泛起一抹笑，原本略帶憂鬱的眉眼柔和許多。看著西風不知為何又嫣紅許多的臉頰，不禁心動，伸手輕撫。細滑的觸感傳來，一路引進心底，騷動。

「我們在猜當妳知道羽人沒死時會是如何反應，是氣到抓狂？還是驚得跳高三尺？」而事實上是都有。
當西風看到活生生的羽人時，先是傻眼，接著大叫，又哭又笑地緊抓住羽人確認。待興奮之情稍退，許是想起自己被矇騙多時，氣得拿刀出來砍人，不只砍泊寒波、羽人非獍，連他也慘遭毒手。場面之混亂，讓人又好氣又好笑。

「哼！你們聯合起來騙我，還希望會有啥好下場？」西風聞言，不禁瞪著雙眼看他。但想到這三個在江湖上跺跺腳就能起風波的高手大俠們居然被她砍到手足無措，無處躲藏，當下自己也覺好笑，不禁心軟停手。接著四人大眼瞪小眼，互看許久，也不知是誰忍俊不住，一致笑開，直笑得她快直不起腰來。
算了，人平安最重要。她的心就是沒法像嘴巴那樣硬。

「還在生氣？」笑看她，明白她嘴硬愛逞強的性格下，心腸柔軟，並非真的在意。

「我…」啊啊，她發現自己真的很不能抵抗他的笑容，他們又靠得如此接近，氣息相聞，心怦怦亂跳地好快，她的臉現在一定很紅！
「沒了啦……」西風雙手抵住燕歸人的胸膛，感覺厚實又溫暖，這樣的親近是熟悉也是陌生，羞赧的她只感覺血液直往上衝，幾乎無法思考，垂著眼不敢看向他。

西風的臉頰越顯紅潤，神態是難得一見的嬌羞，心中憐愛不已，禁不住在她粉頰上落下一吻，柔嫩的觸感使得他更加想要親近她。「西風……」懷抱的手不禁收緊。

「嗯？」抬眼望進他越顯幽深的蒼藍眼眸，她不禁癡了。

眼神交纏，微啟的紅唇是無聲的邀請。輕輕地吻住她，如蝶吻花落，小心翼翼地碰觸試探著。鼻間傳來西風身上的馨香，心底的騷動似乎已無可抑制，吻漸漸加深，伸手扶住她後頸，渇盼更親密的接觸。
西風有些無措。燕歸人綿密的吻溫柔徐緩，糾纏著她，但她卻生澀得不知該如何回應，只覺得自己好像要醉了，氣息紊亂，臉上又熱了數分。

眷戀不捨地放開她，只見西風彷彿力氣全失般靠在他的頸窩，帶著輕喘，眼中氤氳著水光，羞怯的神情煞是動人，忍不住憐愛地在她額上頰上落下幾個輕吻，舔吮著越顯艷麗的紅唇，又是深深的一吻。
此時西風似已無先前那般驚愕，慢慢地也開始懂得回應他。
他引導著她，時而挑逗，時而溫柔，藉由唇舌交遞的溫暖缱捲兩心，天地間彷彿只餘兩人的心跳與呼吸，寧靜溫馨。

「妳的臉好紅。」一吻作罷，努力平復下激動的情緒，燕歸人輕撫她臉摩娑，俊臉含笑。

聞言回神，西風早已泛紅的臉頰又艷了數分。「那…那是因為天氣太熱了嘛！我只要一熱就很容易臉紅的啦！」低頭摀住臉，隨口找個藉口搪塞，企圖掩蓋她其實很害羞的事實。

時序接近秋末，悟明峰地勢又甚高，故入夜後寒意逼人，何來天氣太熱一說？燕歸人一笑，只道：「無妨，妳臉紅的樣子很可愛。」讓他忍不住心動。

可…可愛？西風聞言睜大眼，抬起臉看向燕歸人，完全沒預期會從他口中聽到這等甜言蜜語，讓她好驚訝。「你說什麼？」她剛剛是不是產生幻聽了？

「我說妳很可愛。」只見他臉上笑意未退，凝視她的目光盡是一片溫柔。

呆呆地看著他，眨了眨眼睛，好不容易才將這話消化完畢，意會過來。
天啊！這真的是她印象中的那個呆子會講出口的話嗎？
驚愕的西風承接著他溫柔的目光，感受到他真誠的情意，本已恢復白皙的粉嫩小臉一下子又滿臉通紅，吶吶地無法成言。
平素豪爽俐落的斷雁西風在遇到心上人的溫柔攻勢時，原來竟是完全無法阻擋，不自禁地顯露出小女兒家嬌憨可愛的一面。

燕歸人瞧著有趣，脣邊的笑意一直無法停止，揉了揉西風的髮心，在她額上輕落一吻，任她窩在自己懷裡埋著臉害羞。
驀地，窗外傳來極輕微的聲響，燕歸人神情一斂，仔細聆聽窗外動靜，略作沉吟後，不禁莞爾，心下已是有了計較。

「想不到你也會甜言蜜語……」努力平復自己的驚訝與羞意，西風埋著臉悶悶地說道。

「這算是嗎？」微闔眼，神情帶著一貫的平淡。「如果妳想聽，我可以說給妳聽。」表情語氣十足認真。

西風聞言又驚，在他懷裡直搖著頭，小臉拼命往裡鑽，簡直快抬不起頭來了。
「不用了不用了…這樣就好這樣就好，我並不是那麼愛聽的啦！」想起水晶湖畔初識的他因為珠遺公主之死，言行痴狂，拒絕人接近的樣子，當時不以為然，現今回想卻忍不住為他心口泛酸。她寧願他繼續呆繼續不解風情，也不願再見他那等模樣。

「是嗎？」
「嗯！」重重的點頭，直敲在燕歸人的胸膛上。

「西風，會痛。」伸手扶住她額，制止她的動作。
「啊，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要緊，我擔心的是妳。」扶住她臉，輕撫已略微泛紅的額頭，不捨地輕輕推揉。適才西風用力之大，可見一般。
「我沒事啦……」感受到他的呵護，西風心頭泛暖，但羞意仍化作嫣紅，抹上粉頰。

見她粉頰又紅通通的，忍不住又撫上她臉。「我也想不到妳這麼容易臉紅。」
「我也想不到啊……」瞅了他一眼，覺得好生丟臉，很努力地又將自己的臉蛋往他懷裡鑽，不敢再見人。

『妳老哥我養了妳這麼久，我也想不到啊……』見自家刁蠻小妹在燕歸人面前盡展小女兒嬌態，頓生女大不中留之感嘆。
不知從何時起便伏在窗外的鹿王泊寒波，將一切盡收眼裡，先前看到西風輕易就害羞的模樣，驚愕地差點隱藏不住自己身形。

果然是因為真命天子終於出現的關係嗎？摸著寶貝鬍子，泊寒波搖頭晃腦地想著。
雖然心下十分高興，不過還是為了羽仔有點小小的遺憾，枉費他牽了這麼久的紅線啊……到頭來還是抵不過天註定的姻緣。
也罷。燕歸人正直老實，又是個癡情種，一旦認定了就不會輕易放手，相信小妹跟著他應該是會幸福的啦！他終於可以了卻這樁心事啦！哇哈哈哈哈。

心下樂極的鹿王差點又忍不住暴露氣息，連忙掩住嘴，眼睛隨即在周圍溜了一圈確認有無異常，卻在視線往上飄時，差點沒驚出三魂七魄。
只見窗戶大開，原本應該窩在房間對面一角的西風與燕歸人自窗口出現，兩人四隻眼睛直盯著他。燕歸人神情淡然，西風卻是眼睛睜得大大的，只差沒噴出火來。

「大…哥……你在這裡作什麼！？」氣到發抖，自齒縫逼出的話語宛若地獄傳來的號角聲。
「啊哈哈哈……我哪有做啥，今天月色很美，我出來散散步的嘛～」完蛋！心下大感不妙的泊寒波只能拼命裝傻。

「剛剛不是讓你走了嗎？幹嘛跑回來？還蹲在這邊…你明明就是偷看！！」狂怒。身形輕拔，躍出窗外，西風劈頭就是一刀。
「哎哎哎…什麼偷看？我只不過是關心關心一下嘛～」輕易閃過，鹿王一晃身，人已在三丈外，手還不忘護著寶貝鬍子。上回忘記做好保護，一時又過於大意，不注意下就被盛怒的西風削掉大半，害他留了好久才回復原來的飄逸神采。這次可要多多小心。

「分明就是偷看！你還不承認！！」怒上加怒，西風出手不再留情。她就是最討厭自家老哥這種自以為是的關心！想到剛剛與燕歸人耳鬢廝磨的相處情形被人看去，氣怒再加上羞怒，轉瞬間，極招上手。
「哇！哇！哇！有沒有這麼嚴重啊？連『鹿鳴窮空』這招都使出來了？妳老哥我當初教妳這招可不是要妳拿來砍我啊～」鹿王見狀不妙，打不能真打，但小妹又在氣頭上，不給她打又不能讓她消氣，可如果真拼下去，他怕他身後這片寶貝梅林就得毀了！

斷雁西風才管不了那麼多，一心想給她老哥一個教訓，見鹿王遲疑，露出空門，極招立即脫手而出。

「小心！」燕歸人見勢不對，鹿王似無招架閃躲之意，手上聖戢急遞，切中刀勢弱處，使得刀勢偏移。雖無直接命中鹿王，但刀氣仍削去了鹿王的衣袍一角，隨風飄遠。
雖然燕歸人收斂了力道，但西風經此一撞，仍是忍不住退了幾步，氣血翻湧。
燕歸人見狀連忙衝向前擁住她，察看她有無受傷。「妳沒事吧？」皺緊雙眉，神情是止不住的擔憂。

搖搖頭，西風扶住他手臂穏住身，表示無事。眼睛卻瞪著一臉無辜的鹿王，不禁又罵：「大哥你幹嘛不閃啊！？」忍不住輕咳幾聲，平復體內翻湧的血氣。絕招的後座力太強，非是她所能承受，難怪大哥一再叮嚀她不可胡亂使用。

「讓妳消消氣不好嗎？」盡其所能的誠懇應道。偷偷往後瞄瞄，見梅林還是被毀去一角，鹿王心痛不已，卻也知不能將真正的理由說出，免得小妹更加生氣。西風的刀法承自於他，她有幾兩重他自是一清二楚，早已想好應變之策，想不到燕歸人會出來替他擋刀，倒是出乎他意料。嗯嗯，果然是個好孩子。不過如果弄傷了小妹，他還是會跟他沒完。

「一點都不好啦！你為什麼老是要惹我生氣！？」本以為以老哥的根基應該可以輕易閃過，想不到他居然動也不動，害她心臟快停了，慌亂之間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收回刀勢。要不是燕歸人出來擋下，她或許就要後悔一生了！

「我沒有啊～」摸摸鬍子，鹿王很一貫地秉持無辜的神情，硬是裝傻到底。
走近兩人，摸摸親親小妹的頭笑道：「看妳精神這麼好，想來應該是無大礙了。別再生氣啦～今天月色這麼好，咱們繼續喝一杯吧！來日方長，要跟妳的心上人談情說愛，有的是時間。現在就陪陪孤家寡人的大哥如何？」很不怕死的再捋虎鬚。

「大哥──！！！」果不其然，西風氣極大叫，深夜中驚起宿鳥四飛。

燕歸人不禁莞爾，見西風這麼有精神他也放下了心。聽著兩兄妹繼續抬槓，一來一往，不亦樂乎，可以想見日後的生活是無法安靜下來了。

月至中天，清冷的月光灑滿一地。
寒意中，暗香隱隱浮動。

懷抱著西風香軟的身軀，燕歸人知道冬日即將來臨，而他的冬天早已經過去……

《全文完》

＊花靈＊　06.05.07

後記：

終於順利寫完，僅以此文獻給小花心愛的西風與最帥的燕歸人。

一度強烈希望劇中可以演出兩人甜蜜的相處，結果事與願違。無奈心痛下，只好自己胡亂掰掰，奮力灑糖，讓自己做個美夢囉～：）
希望大家也會喜歡^^！

另外說明一下，開頭品酒那段請勿看得太認真，如果不小心發現了很多破綻，那絕對不是你看錯唷～^^b

[ 此貼被花靈在2006-05-09 08:51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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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06-05-09 17:2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啊好棒好棒^///^

花靈大人對於鹿王、斷雁西風及燕歸人的描寫，
讓人彷彿真的看見劇情中的三人實際演出呀>///<

文中的西風小妹真是可愛極了^^不愧是新一代的霹靂蘿莉掌門人~(笑)
想像燕歸人那張認真的臉說出「很可愛」這種甜言蜜語，
不知怎地很有笑果...噗^^（西：是怎樣？不可以嗎？*舉刀*)

總之~總之...真是令人心花朵朵開的文章呀~
謝謝花靈大人的可愛甜文唷^^//

舞低楊柳樓心月；歌盡桃花扇底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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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2樓發表於: 2006-05-09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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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風和燕燕總算有開花結果嚕...
感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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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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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01)

3樓發表於: 2006-05-09 23:2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小西風好可愛啊～～～燕歸人也是帥得沒話說＝／／／＝
兩個人湊在一起真的是太配了（轉圈）

是說鹿王啊～～人家燕歸歸也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
什麼蔘茸之類的補酒用不到啦～～就算不用那種東西小西風還是可以很＂幸福＂的......
（西：去死！！＞／／／＜）
看到燕歸人鼻血流下來的那段我笑了ＸＤ

原來燕歸人也挺會說甜言蜜語的啊？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不過燕歸人好溫柔啊～～～ˇˇ
難怪小西風只能一直臉紅的窩在他懷裡（笑）

好甜蜜喔～～～大大真的是太厲害了～～～好棒的文！！！

噗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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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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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

4樓發表於: 2006-05-10 03:5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一看到標題就毫不猶豫地點下去看啦!!
因為西風真的好可愛唷....
心比什麼還要軟
嘴巴卻是硬的很
也很喜歡鹿王的片段....
喜歡這種搞笑的先天腳色啊~!
乎~大大真的讓人一掃原戲中的陰霾啊!

已經拉開的序幕
以2比1的速率演戲
王子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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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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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62)

5樓發表於: 2006-05-10 06:2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夜迷蹤安安：

看到妳熱烈的反應也讓我心花朵朵～＊
就是想要找人跟我一起萌燕西啊～～＞／／／＜～
（燕西文真的好少……*怨念*）

其實我很擔心西風寫得不好，因為不小心被某花夾雜某些東西進去…（汗）
但看來似乎不成問題，還好～XD|||

其實這篇文是以搞笑為底的（開頭就很明白了吧^^？），我自己寫得開心，大家看得高興是最好了的～
奇象灑狗血，我就自己灑糖囉～（笑）

原來西風算是蘿莉掌門人嗎？
呼呼，在BBS連線版上她在男生們的心中似乎不是那麼討喜（公認的正妹是赤雲染），可是我非常喜歡她～嘴硬心軟有義氣，也許嘴巴毒了點，可是接觸久了就會知道她可愛的一面。
她很要強，可是燕歸人很懂得如何應付她，也能欣賞她的優點。說她可愛是很認真的唷～

燕歸人嘴巴是可以很甜的，回想一下他對珠遺說過的話就知道囉～^^

謝謝妳可愛的回應～＊

天使安安：

想看他們倆開花結果應該是所有燕西迷們的怨念吧～
奇象讓人無奈，只好自力救濟啊啊啊～（害我怨念爆發了＝　＝）

感謝回應～

hisoka50安安：

燕歸人跟西風是絕配啊～看他們相處會讓人不自覺心花朵朵呀～～（跟著轉圈）
鹿王啊…他擺明就是來亂的，故意灌燕歸人很多藥酒，他就是知道年輕人血氣方剛才這樣硬灌的。
表面上好似歸歸被惡整，可是能看到自家小妹那種極端在意某人的表現才是重點啊～我想，他在被西風趕出去後一定是自己樂得笑到揉腸XD
就是歸歸無辜了點……
是說，那段我也寫得好樂啊～～XD
（歸歸對不起，某花真的是太不良了～啊哈哈哈……XDD）

汝這麼用力稱讚我，害某花好害羞啊～ˇ／／／／／ˇ～
因為寫到後面簡直是狂灑糖，沒膩死人真是奇蹟了～

我真的要為歸歸聲明一下。
他真的沒有甜言蜜語，他是很認真的。（正色）

啊啊，但就是這種認真的情話才叫人無法抵抗啊……（我自己暈先）
讓西風完全無招架之力ˇ（偷笑）

謝謝妳熱情的回應～＊

愛少安安：

西風嘴硬心軟加一票ˇ
好可愛加好幾票～～（某花私心作祟XD）

老實說，鹿王我寫得非常開心ˇ
我也很喜歡這種可愛的先天角色ˇˇˇ
也很能體會他跟西風鬥嘴的心情，這種模式對我來說實在是很眼熟XDD

原劇害我哭掉好多眼淚，我是不會再寫文虐待自己的啦！：Ｄ

謝謝汝的回應喔～^^

霹靂同人懷舊創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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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劍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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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6樓發表於: 2006-05-12 01:1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這文，溫馨甜美得讓歐巴妖目眶泛紅，眼淚險險就掉了下來.....

西風可愛率真，卻不失小女兒的衿羞，是相當令人疼愛憐惜的，
而燕歸人的酷帥深情也是十分迷人，
當初二人走在一時，便覺得是多麼登對的郎才女貌啊～（讚嘆）

記得上一年11月去台南玩時，我們還隨口聊了這二人，
當時那心情是歡喜甜蜜的，由衷祝福這對金童玉女能有情人終成眷屬，
沒想到，一轉眼，竟已人事全非.....

最近歐巴妖已停止新片了，就停在西風離開的前一集，
說什麼都不肯觸碰這個難以接受與理解的傷心，
看戲看了３年多以來，妖一向是逆來順受的聽話觀眾，
劇怎麼演我就怎麼看，傻傻的單純的跟著高潮起伏，從不怨言什麼，
即使是少艾走時，我都只是流著淚接受事實，

但....西風....讓我頭一次有了怨懟.......
也許，為了劇情的引爆點，為了營造新PILI-F4之間的恩仇糾葛，
編劇只好忍著心痛犧牲了可人動人的西風，
劇情人物也許精采了，但，卻是教人失望的精采...

以前偶爾會想，尤其是當新潮換舊浪的交替之際，PILI人的來去像搬家或捐血，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也是一種促進新陳代謝的方式，
可是....可是....這次的搬家與代謝卻也叫我停下了以往總迫不及待的追片腳步，
也許該說，不是劇不好看了，而是它不是我想看的了，
只好就等到能再引起我的興趣之後，我想，我一定還會回到江湖中，與眾英雄一同打滾....

啊，好像離題了（版主不要刪我文~@_@~）
總之，感謝花靈的好文安慰了歐巴妖受傷的心靈～（泣）

（明明是很甜蜜的文，怎麼回言反而感傷？！＜毆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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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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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7樓發表於: 2006-05-12 04:2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其實阿...布袋戲常常看到的文都是BL的
會出現正常向通常會是一個女性人物死的時候...
為了補足她們在劇中無法圓滿的愛情
所以才會寫出這種正常向的文吧？

說歸說，大大很直接的表現出兩人的心情，
讓人為他們兩人的互動感到高興~~
一段在劇中無法相守的戀人
在大大的筆下又活了過來
多多少少填補了心中的遺憾~~

P.S：現在看到這篇文章，才突然發現自己用了很久的暱稱
剛好是他們兩人的名字各取一個字~~
或許早在很久以前，就有預感他們兩人會在一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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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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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4)

8樓發表於: 2006-05-12 05:1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我覺得寫的很好的說~~
都有把人物的原本個性寫出來~
好久沒有看這樣純純甜甜的愛了~~
一開始我還以為燕歸歸喝了酒會.......
或者鹿王會在酒裡加一些......
唉唷唷~~真是的~~我發現我越來越~~思想不正了~~

如今~~該說故人已乘黃鶴去嗎??
西風已經~~離開了~~
隨著他的離開~~也增加了新的愛恨情仇~~
我想~~西風的離開~~應該帶給歸歸不少的傷痛吧~?
(燕歸歸應該不可能跟宵寶貝在一起吧?)
總是對他們有一點點的遐想~~呵呵呵呵~~
現在~~我只希望他們不要相殺~~
因為兩個都是我滿喜歡的腳色~~
如果相殺~~應該就會收掉其中一個吧~~
不要阿~~編劇大人~~

總之~~謝謝分享這篇文~~很喜歡的說~~

頂端

花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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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62)

9樓發表於: 2006-05-12 07:4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劍妖姐姐：

………………（傻眼）
這位阿姐，某花寫的是搞笑文，不是悲文捏！汝居然哭了！？
這這這……不要哭了啦～不然我也要跟著哭了……＞＿＜

上次見面時，剛好是燕西最讓人心花朵朵心癢難耐興奮不已的曖昧階段，想不到換個檔次，編劇就很忠於奇象＝灑狗血精神來個大桶狗血，頓時灑得眾人頭昏腦脹悲憤不已……T__T
我戲齡超過10年，從來沒為一個角色哭得這麼悽慘，奇象在某方面來說可說是大成功了吧……＝　＝
我只要一回想起燕歸人悲痛的大喊，以及在荒道上找尋不知名的仇人時緊握拳頭低喃西風名字的壓抑悲傷，就還是忍不住想哭，為燕雁無法雙飛感到心疼。

所以這篇文的存在多多少少安慰了我自己：）
（從得知西風即將退場的消息時，就猛抱著自我安慰XD）

這篇文本來很零落很片段，甚至我根本不知道怎麼結束它，但是燕西同人文真的太少了！少到我又為他倆心酸，所以才發憤完成。（可以掰完，簡直是種奇蹟！）
所以阿姐別哭了，一同來化悲憤為力量吧～～～

PS.謝謝妳的鮮花喔~很開心^^

歸風安安：

如果原劇有得看，誰還會費心思去另外撰寫呢？畢竟看原劇是最大的滿足呀～（嘆）
就比如說，同人文裡ＢＬ文當道，那也是因為原劇裡幾乎不可能呈現，所以藉由同人形式表現來滿足自己。

其實不只女性角色退場會這樣，受喜愛的男性角色退場也是會有很多文出現的～
但我要怨念的是，燕西文真的太少了啦～Ｑ＿Ｑ
說不得，只好自己獻醜了…Orz

我想喜愛燕歸人與西風的同好們心情該當都是一樣的吧？
小花不想燕西這段美好記憶就此逝去，所以努力把文完成，希望可以稍稍填補自己與眾同好們的遺憾，所以你看得開心我也覺得滿足了…^^

PS.歸風是好名字！呼呼ˇ

CLAIRE安安：

這兩隻真的太純潔了，不良如我也被如斯純情打敗（遠目）
曾經想藉＂酒＂發揮，不過正直如歸歸實在是不可能就這樣敗給酒滴～
猶記得燕歸人說過一句：『至少不曾因為酒亂性。』
所以說是我敗給他了…Orz
越揣摩就越覺得燕歸人真的不可能敗給酒XD
老實說，居然能夠寫到親親，可是某花萬分努力後的成果啊～（含淚灑花）

燕西文本來就少，想不到居然還會出現燕宵文，是故……某花就爆發了！！！
想來，這篇文的完成還要感謝燕宵文作者哪……（嘆）

我是很期待看到相殺的，不然燕歸人的痛、燕歸人的悲該何去何從？
宵雖然說是不足歲的寶寶，但就是因為還小所以才要好好教訓。(小孩不乖就是要教...＝　＝)
編劇既然以西風的死開創了Ｆ４對決的局面，就請他好好發揮，不要浪費了……（嘆）

看得喜歡就好～我也覺得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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