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6.06 【燼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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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子蘭

掉入深坑爬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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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26)

樓主發表於: 2006-06-06 18:15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6.06 【燼土】

（吞禪雪／螣赦／荒華）

－－

　　一刀，劃破世間陰陽兩分，片片碎裂的反光，隱隱照出的人，究竟是鏡中的他，還是夢中的他？

　　『螣邪郎。』

　　高檯岩石上的人影一晃，出聲道：『鬼知，這麼小心翼翼，想跟本大爺說什麼？』吐著桀傲不遜的語調，螣邪郎隨後緩緩起身，展出一頭飄逸懾目的紫紅。

　　該說天生魔人的警敏，是他永不抹滅的使命，還是身具魔族的骨血，讓他始終留連。

　　『赦生童子此番出戰雖然凱旋而歸，但受傷之沉重，恐怕無法恢復。』

　　螣邪郎聽著，臉色一沉，『那他現在人呢？』

　　『人在邪族斷層，不知在想些什麼。』

　　回想著鬼知的話，螣邪郎緩步而走，走到了他記憶深處，最為刻骨難忘的一個地方。

　　看著前方定立不動身影，他緩緩地走近，問道：「在看什麼？」

　　「……好遠。」那人沒有回頭，只是遠眺著另一片山壁，「我曾說，生為魔界人，可以流盡鮮血，若死，便能再回到舊地，而現在的赦生童子，同樣是死，卻還是站在這裡。」但這裡，卻不是他所要的。

　　螣邪郎一聽，一把抓起赦生的手腕，眼神銳利地道：「天真的小弟，你聽見了麼？」他的語氣刺耳直接卻又難掩一絲憂心，「難道你真以為你的生命，只有到此為止？」

　　指著四周凌空不住飄動的靈體，雖然漫無目的地游走，但卻無一點放棄停歇的跡象。

　　「魔靈尚且生生不息，以你手上仍持的狼煙，生命還存，就在妄想著結束麼？」螣邪郎語調上揚，一手沉力地拍在赦生的肩上，猶如當頭棒喝。

　　「兄長……我、不需要你的同情。」赦生冷倔地頭一偏，刻意漠然地道。

　　螣邪郎一聽，腦海想起自己也曾經對他這麼說過。只是同情麼？豈有那麼簡單？

　　「笑話，你我之間，本就誰也不需誰的同情。」

　　因為他們是兄弟……
　　有一種名為割捨不下的親情，以及超出手足之外的那份眷戀。

───

　　殘破不堪的神無道，今日未見昔日那風光景象，遙立不屈的身影不再，徒留暗黑無芒的陣陣哀鳴。

　　散去的點點零星，帶著晶瑩，流竄道間，彷彿不捨離去一般。

　　神無現杳，而長空無聲。

　　盈月下，一道深色的影，模糊的曲線身姿，沉靠在碎裂四處的巨石旁，隱約見到絲絲飄動飛散的髮，以及女人狀似無波的冷情。

　　隨後，女人一個回頭，長髮遮住了她大半的身軀、以及面容，只見她望向另一邊的石塊後方，默默無言、遮掩著身影的壯碩男人。

　　男人似乎發現了她的視線，於是良久後，他走了出來，猶豫地問道：「妳……？」

　　女人看了他一眼，隨即輕靠在硬石之上，宛如鬆了口氣般，道：「你不需要這般鬼鬼祟祟，拿來吧！」

　　說著，他拿過男人手上的療傷藥瓶。

　　男人一直沒有說話，只是眼露擔憂地，恍如呈現在自己眼前的一切，幾乎不像真實。

　　而後，女人發覺了目光，才遲疑地再看了男人一下，出聲道：「不幫我麼？」

　　男人訝異了一陣，沉道：「……好。」

　　於是，他再度接過了藥瓶子。

───

　　他張開了眼，茫然的意識，在他看見了四周景物後，腦海憶起了一個地名，在那裡，充滿著清淡梅香，還有無數掉落的花瓣。枯黃葉木的軌跡，記憶之中的殘影，霎時間，竟如波濤般洶湧而至。

　　「一劍封禪，你醒了？」

　　聽聞聲音，一劍封禪瞬間睜大了眼，坐起身來，他幾乎要抓著眼前人，語氣紊亂地呼道：「劍雪，真是你麼？」

　　只見劍雪無名盯著他的雙眼堅定不移，以熟悉的嗓音回道：「自然是我，有何不對？」

　　「我……」看了劍雪一眼，一劍封禪有些欲言又止。

　　一下子，他突然覺得自己變了徹底，變得不像自己，因為從前的他，哪裡是那種有話不說的人？

　　劍雪也像在等著他，沒有問話，輕輕地將他扶了起來。

　　彷彿感覺到身軀彼此貼近的溫度，一劍封禪終於說道：「真是……好長的一場夢。」

　　劍雪一聽，好奇地問道：「哦？那是美夢，還是噩夢？」

　　「只要能夠再度清醒，只要能夠看到你安然無恙，就是美夢。」一劍封禪嘆了口氣。

　　從前的他，也根本不會嘆氣。他有的是骨氣、堅毅，與不放棄。

　　而後，火熱的焰紅燒著他忘盡一切，讓他一度以為自己早已化為灰燼，看不見世間，也等不到自己想等的人。

　　劍雪臉微微一偏，沒有看著他，卻說道：「你的話古怪。」

　　「古怪又何妨呢？」只要一切都能結束，又何妨？

　　聽一劍封禪如此說道，劍雪放開了手，緩緩走了幾步，淡淡地道：「我要離開了，早去早回。」

　　「去哪裡？」一劍封禪心下疑問。

　　劍雪再度轉頭，露出遲疑的表情，「你答應過，會等我再上最後一回九峰蓮潃。」

　　那裡有他的過往，也有他的諾言，還有屬於他該還的恩惠，就算只有僅僅的一句話，他也不能忘卻。

　　聽聞昔日舊地，他，真該答應嗎？一劍封禪走近他的前方，沉聲問道：「劍雪，你有說過理由麼？」

　　劍雪點了點頭，「因為還恩過後，我不會再回來，這次是最後一次。」

　　「那往後……你要以何處為家？」

　　家、歸處……劍雪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一劍封禪。

　　天涯落處，他只與一人歸。

　　一劍封禪哪裡不懂？他忍不住笑了，一手推著劍雪的身側，爽朗道：「讓我陪你去吧！」

　　「好。」

　　說罷，一劍封禪不自覺捉起劍雪的手腕，這回，他深信結局將不再改變。

　　於是，他們來到九峰蓮滫。

　　一劍封禪四周望著，在他的記憶深處，這裡的環境他並不陌生，風中繚繞的氣息，更熟悉的令他內心不住忐忑。

　　隨著長年陰冷，如今凌風狂雪，又再度無情的落下。

　　劍雪看了看外面一片無盡的雪白，向身旁的一劍封禪問道：「外面風雪甚大，我們還要急著離開麼？」

　　「不了，明日再離開吧！」就算自己不曾畏過風寒，或者心中並不想再待在此地，但他仍然不希望劍雪受到一點不適。走向池子，他沒有多想，不經意便道：「黑蓮還是一樣，開得如此好看。」

　　劍雪望著他，「你見過？」

　　「記憶深處，好似曾經看過。」一劍封禪不確定地說道。而他唯一有印象的，並不是這裡，「劍雪，你就是它，它變成你。」

　　碎裂的花瓣，再造的生命，或是重新的輪迴，都是他不知從何開始的記憶中，一再翻覆的畫面。

　　「我只記得在我眼睛張開之時，就見得它的存在。但那時候，我的身邊卻沒有你。」

　　所以到了後來，他認識了一劍封禪，得到了他生命之中第一個名字。

　　「那也沒什麼，以後有就好了。」一劍封禪如此安慰道。

　　因為以後不管何時何地，他都有他的陪伴。

　　「嗯，說的也是。」說著，劍雪微微露出一笑。

　　忽地，一劍封禪的身子晃了晃，而後他不自覺地抬手按了一下額頭，彷彿隱忍著劇烈疼痛。

　　劍雪發現了，他凝眸望著身旁的人，似在歎氣：「你累了，休息吧！」

　　說著，他扶著一劍封禪坐往火堆旁。

　　寒雪中焚燒的火，就像記憶在他腦中不停地竄動般，夾帶著熱度，幾乎快令視線落入一片模糊。

　　突來的異樣究竟是為什麼？一劍封禪不明白。

　　「錯誤不再，前塵往事，不過是茫茫沙海中的一粒細石，拋開了，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渾沌當中，他只能聽到劍雪的聲音繚繞在耳邊，又輕又柔，「封禪，放過自己，也是好的。」

　　他劍雪無名不也是來回人世，存在無間滅世的其中一名微藐生命。

　　何謂放過？他……難道執著嗎？不願再想，一劍封禪忽然伸手一攬，緊緊地抱住了身旁的人，急道：「劍雪，再不要離開我。」

　　因為他無法再忍受沒有他的日子，所以他執念無法抹消。

　　「我不會。」

　　他知道，這是劍雪給的承諾。

───

　　彷彿過了許久，男人終於問道。

　　「妳還在執著過去麼？」話語中帶著遲疑、退縮，「那個人……」

　　「若還有執念，我不會回來。」女人還是同樣淡淡地回答。一切都只是因為那份執念，能糾結，也能散。

　　「魔界雖在，但我們……」我們尚在何處？

　　「天荒，天荒……」阻斷了元禍天荒的想說的話，她補充了一句，「這樣就好。」

　　對她來說，一個終該結束的生命，如今早已足夠。

　　「到了最後，只有你還願意待在我的身邊。」

　　多久了……從她懂得他的心開始，已不知過了多少年……

　　元禍天荒只能靜靜地聽著，他不敢坦白地說，因為從今以後，他的去處，只有一個。

───

　　夜半寧靜，一道身影猛然起身。轉頭看向一旁，冷颼地空蕩無人，一陣著急心起，開口便喚。

　　「兄長！」

　　展開腳步狂奔，只為找出一夜未歸的兄長。他知道，兄長總是刻意冷淡，總是擺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但事實上他的冷言冷語，都藏匿著無數他不願道出的關切。

　　而他自己也同樣。

　　踏上高崖，他果然看到螣邪郎遠遠站立，一身運足的真氣，紅光四射，模樣猶如要從這般的高處躍下。

　　赦生不自覺地雙手緊握，腳步微挪，只待下一刻就想奔上前阻止。

　　倏地，螣邪郎帶著冷淡的語氣，也不回頭，說道：「小鬼，只要成功了，你就能如願了不是？」

　　那是他們一心想要回歸的故地，為達心願，他本該不顧一切。

　　赦生沒有說話，只是散發出一股絕然的氣，惱怒不明的氣息。

　　螣邪郎似乎感覺到了，他轉過身，瞪著身後的小弟，「為什麼要一臉哭喪？本大爺難道做錯了？」

　　面對如此問話，赦生緊咬著牙，好不容易才透出一點聲音，「你會摔下去。」

　　因為從未有人能夠活著下去。就連他的兄長也不會例外。

　　「哈，本大爺是何許人也？你想否認麼？」這麼說著，人卻一個轉身不再搭理，就像望著天對著自己說道：「怕什麼？一不做二不休，為了你，也同樣為了我。」

　　究竟是為了誰？他只能說，是為了自己，無論如何，他只承認是為了自己。

　　「我們……不是早就回不去了麼？」在斷層出現後，他們已沒有家。

　　「別胡說！」螣邪郎心下暴怒，再也忍不住地道：「你不是很想回去麼？我幫你啊！只要見到本大爺一成功，你再跟來。」

　　這樣，他的小弟才能永遠死心，才能再一次重拾自我。當希望不再存有的同時，他的人生才會有轉變的機會，才找得到出路。

　　不畏螣邪郎的怒火質問，赦生直接說出心裡認定的結果，「若失敗呢？」

　　螣邪郎一聽，眉峰微蹙，想了想後才道：「真要這麼問，那你就去找吞佛吧……」說罷，他走向崖邊。

　　「他不會再回來了。」

　　兩邊世界，兩條不同的路……

　　「那就相信我。」說完，他不再回答赦生任何問題。

　　見螣邪郎沒有後退的趨勢，赦生只怕兄長的脾氣一使，再難挽回，於是他一個越步向前，雙手緊緊圈住螣邪郎的腰身，大有死也不放手的念頭。

　　「你、停步……我放棄，所以……你別試了。」失去了家，難道他還要再失去兄長麼？

　　「小弟你！」一見赦生如此，螣邪郎怒氣頓消，隨之而上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心情，「你這是什麼樣子？」

　　他回身看著扯住自己緩緩搖著頭的赦生，就像看見了自己，一直以來，那個不肯承認、將自己推往死胡同的又是誰？

　　而他，何嘗不想回去……

　　今後的他們，應該何去何從？

───

　　『既然你無心江湖，那要你退出江湖你肯不肯？』
　　『有何不肯？』
　　『那為何你還在？』
　　『因為……』到了這裡，回憶無聲。

　　隱約中，他看到一張熟悉的臉孔，沾染著怨懟與憤恨。而那樣的恨意，帶著無窮無盡的無奈，就如同自甘墜落的靈魂，脫不出一生的宿命。

　　『我要殺你，吞佛童子。』
　　他的腦中閃過這樣的字眼，而熟悉的聲音，徘徊腦中不去。

　　『我來自佛，而非魔物，所以……我要除去你。』然後，再換回他的一劍封禪。

　　然後，意識中的他，親耳聽到自己這麼說的，『原來是個自私的佛，十分可惜……汝以為汝能如願麼？』

　　猛地睜開眼，他發現，眼前居然一片黑暗。

　　「劍雪……」他呼喚，卻不聞任何回應。

　　望向眼前的水池中，白霧盈滿四周，但已不見那朵開得茂盛的黑蓮。

　　一瞬間，他忽然明白了。

　　「吾，是吞佛童子。」那是不曾改變的事實。

　　花謝花落，生命凋零，哪裡還再？

　　他依稀看到自己焰紅似火的髮絲，以及……那雙握著蓮讞的手，滿是鮮血，滾燙地烙進他的觸覺。

　　「吞佛童子，你還不打算回魔界麼？」腦海中，他聽聞戰友的問話，極近的距離，卻又似天的另一邊際，「還想待在這裡等什麼？」

　　「是汝，兄弟……」同袍……

　　眼裡，他像是看見曾經相處的戰友們，表情莫名地停留在遠處。但他知道，這個世界，只剩他。

　　「吾在等，等待一個奇蹟。」

───

　　『有人說，當你抬頭看著天上的星子之時，表示正有人想著妳。華兒妳每夜望星，所以我天天都在想妳。』

　　滿天星辰，晶亮閃爍，就宛若在注視著仰望夜空的人，不論是誰。

　　「我看到了，但現在，又是誰在想著我……」別見狂華沉靜卻悠遠的語意，像在說給誰聽一般，所以她又問了，「你…渴望愛麼？」還是……被愛？

　　她的語氣不再冷淡，表露著深深的思念，猶如貪戀著眼前最後一幕，還有身旁的那個人。

　　隨後，她便不再說話了，只有靜謐的冷夜。

　　「狂華、狂華……」神無天荒都不再，身影也不再存留。
　
　　只見元禍天荒低下了頭，面具底下依然看不出任何表情，只能隱隱聽到，「我……喜歡…喜歡妳。」

　　彷彿壓抑解破，再也無法忍受，令他說了出來，他長久的心思。

　　「妳的黃泉路上，會有我陪伴。」下輩子，他不會再遲疑。

──

　　斷木殘骸，鋪灑著一片茫途。
　　前方，盡頭在哪？

　　「踏上燼土，你除了看到一片舉目皆非，還有什麼？」

　　聽了問話，赦生沒有回答。沒了所有，卻讓他看到了希望。

　　螣邪郎又問：「還不能釋懷麼？」

　　就算落了黃泉，他也會一併帶走一切鋒芒。

　　釋懷麼？赦生抬起了眼，隨後緩緩地點頭。只要魔界的光仍在，他們在哪又何妨？

　　見他如此，螣邪郎伸手拍了拍赦生的肩，隨後觸碰他柔順飄逸的髮絲，沉道：「小弟，我們回去吧……」

　　「嗯……回家。」輕輕地，他將身子靠向兄長。

　　家……在哪？

　　現在，他唯一的家，只有兄長的身邊。

－－

　　那麼奇蹟呢？

　　終年不停的白雪之下，毅力求生的堅忍梅花，但他盼到了什麼？

　　「吾放過自己，那汝呢？劍雪……汝不回來了麼？」

　　九峰蓮滫之內，紅髮白衣的魔一如往常，偶然喃喃地叨唸起來。

　　而他，至今始終未曾離開。

－－－

真是，好久沒寫短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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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命梅紅

道不虛行只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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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2)

1樓發表於: 2006-06-06 19:0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QQ為什麼還是劍雪不在呀?我被騙了>O<
看到前面還以為吞佛變回封禪了...
可是寫得很好...有點時序混亂的感覺...似是而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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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魔燄‧癡禪‧執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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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花一世界　一葉一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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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17)

2樓發表於: 2006-06-06 21:2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曾經繁華而今衰敗，花開花落終有時，
昔日開懷暢飲的伙伴們，如今只剩下一個猶自迷失在這片混亂的武林中～
相知相惜的"伴侶"，在殷殷呼喚下卻始終不再回來了～
紅白的魔性，見了惹人心傷啊～ＱＱ
至少，黃泉路上，那群心願未了的人兒，有機會一解遺憾，倒是幸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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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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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1)

3樓發表於: 2006-06-06 22:0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這種交錯的感覺…讓人覺得莫名的好悲傷
好像又回到了去年的這個時候，
不管是誰也好，都擁有一段不可求的過去
現在，我也在等一個奇蹟…
一個或許很渺茫的奇蹟…

送給樓主一朵小花花，表示我的敬意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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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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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9)

4樓發表於: 2006-06-07 05:1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交錯的希望，最後的現實。
到最後是哪條路、哪種結局比較好又或不好，
是黃泉相聚，還是江湖濁浪裡守著奇蹟，
什麼都分不清了......

宛如鏡中花水裡月的美麗、虛幻卻又真實存在眼前。
最後凝成莫名的感傷，化成淚掉落。

這是一篇感動人心的好文！
這邊也送樓主一朵小花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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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神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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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5樓發表於: 2006-06-07 05:4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看得有些混亂阿…………開始~還很高興封拔回來了…………
結果……寶寶還是離開了…………
滿天的飛雪，傲骨的寒梅。
紅髮白衣的人影依舊，寶寶……汝，還未回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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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子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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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26)

6樓發表於: 2006-06-07 08:0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薄命梅紅^^

這篇文中的劍雪，只因為牽掛著封禪，所以回來。
所以他才會那麼說，放過自己也是好的，因為在封禪的記憶中，他沒有忘記自己手染了劍雪的鮮血。
而劍雪呢！我想他也是為了封禪，所以甘願自己離開。
文其實只是想表現一種怨氣（哎呀呀）
在其中還是有抱著一絲希望的不是嗎？（笑）
至於時空錯亂，也是因為在那個兩相分隔的世界，已沒有時空可言了，
所以以這種跳躍式的寫法來表現。

感謝您的觀文與回文^^

－－－

x10^^

曾經繁華的異度魔界，其實現在仍在，只是熟悉的身影迷失了。
該怎麼說呢！其實這篇文中寫的最不捨的應該是狂華和元禍，
雖然在劇中他們並沒有搶眼的外貌（？）還描寫，
但是卻讓某蘭在隱隱之中感覺到一種遺憾跟惆悵，
到了最後，他們之間還是有未完的話語沒有說明，
所以我在這裡寫了出來，只是為了彌補這個缺憾。
黃泉路上他們再相遇，然後一起下輩子吧！（太悲觀啦！～）
感謝您的鮮花與回文哦^////^

－－－

呆呆^^

因為幾乎是同時發生的，所以就用這種時空交錯的方式，來寫這三對。
是呀！覺得若是往感情的方面想，其實是真的覺得不捨與遺憾的，
雖然句中並未將他們之間描寫的深刻，但在我們看來，卻是有無比的意義呀！
這裡的封禪其實已經跟吞佛融合了，也可以說，吞佛擁有封禪的記憶，
所以到現在吞佛都還在等待著奇蹟，因而他沒有離開，
也希望他終能有等到的那一天。
非常感謝呆呆的鮮花與回文，敬意不敢當哦^///^

－－－

小魂^^

希望、現實其實是相對的，心中存著希望，而不願面對現實；
或者面對現實後，內心的希望一再破滅，
但在文中，面對現實則是另外一個開始，他們可以產生另外一個希望，可以對未來、或者來生。
所以不管是哪裡相聚，他們終是會相聚的不是嗎？

也許在這裡，子蘭有種想把現實跟夢境的感覺混在一起。
在他們這些忠誠的戰將心中，只要魔界仍存，仍舊可以輝煌，他們又豈會在乎自己在哪裡？
生可以為魔界奮鬥，死也要為魔界亡，這是他們讓人一直記著的地方。

所以莫要哀傷呀！在他們心中，他們也許引以為榮耀是吧！
只是感情．．會有些讓人依依不捨。
多謝鮮花與回文哦^//^

－－－

夜月^^

混亂呀．．．也許時空混亂，有些顛倒，不過這也是某蘭所要的效果^^
劍雪在這其中是非常重要的，所以就算最後的他始終沒有出現，
但卻留下了無窮的盼望，還有某人一直在等待的奇蹟，
這些．．．遲早有一天會發生的，不是嗎？
感謝您的回文^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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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6.06 【燼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