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1.14 如夢似幻（寄Ｘ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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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之蝶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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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2)

樓主發表於: 2019-01-15 0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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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4 如夢似幻（寄Ｘ楚）

管理提醒︰本帖被妃茗從布布文學移動到本區(2021-03-27)

]棄劇了很久的雪最近又開始追劇！
正好追到仙魔。
楚天行真的是一個很令人喜歡的角色啊。
可惜最後是這樣慘死。
於是聽著主打歌就腦補了這一篇。
還是忘不了楚天行啊！！！！（吶喊）

夜晚，冷風颼颼又逢星月無光；唯有一人在江邊獨自烤火。
坐立樹下的人始終無語，臉上一貫的神情令人不知是何情緒。

這是送走楚天行後的第四夜，依舊是這麼讓人無法習慣。

「好友，為何你不在，連這千日甘都變得毫無滋味？甚至只有苦？」拿起旁邊那人慣用的酒壺；寄曇說仰頭一飲而盡，唯有感到陣陣苦澀。

一望無際的江邊，並沒有傳來第二個人的聲音；只有柴火焚燒的枯枝聲響。
愣看著遠方的人，眼角逐漸出現晶瑩淚光。

明明一樣是好友慘亡，但這種失去的痛；卻遠遠是比弄琵琶的死更令人難受。
好像有甚麼東西從心裡深處被剝奪，是令人難以言喻的心痛！
這樣的感覺，令他始終無法走出失去楚天行的現實；只願沉溺在此。

恍惚間，思緒飄回了在客棧的某一個夜晚。

＊＊＊

「老曇，你睡了嗎？」正準備就寢的寄曇說聽到門外傳來的聲音。

「尚未，好友有事嗎？」本走向床邊的腳步轉而走向門前。

「不用開門。」聽到走過來的腳步聲，楚天行連忙說道。

「嗯？」已搭上門把的手停下了動作。

「吾接下來要說的話，還是別面對面說比較好。」

「究竟何事？」竟也有讓那人無法當面說出的時候。

「老曇，我…如果我說，我對你不只好友的感覺；那你……」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卻仍說不完全部。果然還是無法放開那羞恥的感覺。

「嗯？何意？」不只好友？那是甚麼？

「就是…唉，算了；沒事了。你休息吧。」想來，他一塊石頭又是一個修者；也必不明白這種情感。自己的腦袋才是熱過頭了，竟想與他說這？

不等寄曇說回應，楚天行只覺無法自處的快步離去。
而聽到腳步聲離去的寄曇說打開了房門，卻只看見他離開的背影。

隔日一早，楚天行卻好似沒發生過這件事的裝傻；閉口不談。
此後，更是沒在聽他提過此事。

＊＊＊

原來你那時候想說的，就是這些嗎？
可是愚鈍如吾，竟現在才明白你話中的含意。
但，是否太晚？
原來吾對你；亦同樣。

「哈…」苦笑之後，唯有淚水無聲落入土中。

此時，江水遠方傳來熟悉的歌聲。

江湖多滔滔，人間值一笑，偶開天眼覷紅塵；世情多無聊。
風雨任瀟瀟，平生自孤傲，我欲橫刀向天嘯；又恐震雲霄。

怎麼可能？
是夢嗎？
心裡明知那人已經逝去，可此刻他也管不了那麼多；只想一探究竟。
使出上乘輕功後，寄曇說踏上江面往歌聲的地方尋去。

片刻，歌聲盡處是熟悉的人身舟影；雖然草帽掩去了正躺坐的人半張臉，使人看不清容顏，但一身華服下的那件素衣仍舊未變。寄曇說不願他想的躍入舟中。

拿下草帽後；是不著髮冠的熟悉臉孔。

「唉呀，吾說是誰呢！原來是老曇啊。」一貫的語氣與動作；不曾變過。

「楚天行！」不可置信的表情寫滿了整張臉。

「是楚某，怎麼了？看你這副驚訝的表情。」側頭看著寄曇說，楚天行一臉不知所以。

是幻術？還是夢境？
眼前的人又是真實或虛假？
但不論是真是偽，他都願身陷其中。

「別在離開我了。」上前，便是將人深擁入懷。

被納入懷中的人忍不住一顫，頓時語塞。
似是感受到那人的不知所措，寄曇說只是低頭吻上了毫無血色的薄唇。
而被寄曇說的舉動嚇到失神的楚天行，只能任由對方這麼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