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5.22 【岁骨/赤隼】一切都是王的锅的情侣分手是什么体验? 1F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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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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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1)

樓主發表於: 2018-05-22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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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2 【岁骨/赤隼】一切都是王的锅的情侣分手是什么体验? 1F上篇

回答者:心怀铅煅云衣

吃瓜群众:森狱剧情关联人物红冕七元剧情关联人物

场内特聘医生:沐灵山医天子

场内特聘画师:东方璧少年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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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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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1)

1樓發表於: 2018-05-22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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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君心一如湘江水

【手持黑檀佛珠，发色黑白混杂的少年佛者缓步上台，微施一礼】
谢邀。

贫僧心怀铅，身世特殊。少时亲身经历过现场，是以能对这个问题作出回答。
今天来说的，是贫僧的师父和……师娘。

央措先生别动手！别动手！有话好说！师父救命！救命！救命啊……

【众人围观向来温柔的拾骨青年拎着竹夹追杀佛乡希望满场跑，身处漩涡中心的说太岁放好手边的机关鸟，并不言语。浅紫长发的纤细少女缓步上台】

哈，佛谜虽深谙佛理，却始终未曾一解世间之情。十佛说，是这样吗?

【收到侠菩提的无奈神情，赮毕钵罗平淡的一瞥，煅云衣继续】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怪贩妖市，在红冕边城还叫平朔新月城的时候，曾经，有这样一对好友。他们出身寒微，却情义甚笃。共同的爱好与志向将他们紧紧团结在一起，誓同生、誓共死，以明月为记，不违生死盟，这份誓言坚定而有力，本以为会伴随他们终生。

直到那一天，绰号三贝的少年被人买走，从那一刻开始，命运的齿轮悄悄转动，彼此的终局悄然谱写。

【“是琴箕你润色的台词?”赩翼苍鸆看了看坐在远处专心涂指甲的君海棠，不由发问。

“总愿天下情者，长相仳离，不得其好。”

听着同事冷冰冰的fff团宣言，他默默拎着手上的瓜子起身，准备去打扰那位不习惯此种场面早就离去的同面之人。

台下暂归平静，一字铸骨一双蓝眸不起波澜，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接下身旁人递来的机关鸟再度整修，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幻觉。煅云衣微笑着给满头大汗的白衣佛者让出了位置，收到对方复杂至极的眼神。】

师父和师……央措先生的相识怀铅其实也不是太清楚，只知道，央措先生对师父来说，可称为生命中不能承受之恸。不过怀铅这里有师父提供的珍藏VCR，还有统计而来的他人旁证，可做……央措先生?怎么……怀铅在此，感谢萧山之神。

【屏幕上闪过的是他们初识的场景，向来不惯于交际的玈人面对出身世家的青年，少见地主动出言，未曾刻意避让。化开冰冷的碧绿，温柔优雅的海蓝，眸光相对，皆是动人，让彼时黯淡昏沉的天色都明亮了几分。情由此生，缘由此起。而在台下，一字铸骨未曾抬头，却攥紧了手中的机关零件。不顾其上倒刺割伤手掌的痛楚，任由鲜血不断溢出却毫无反应。说太岁虽是心痛却无力阻止，只能先把尚未改装完成的机关整体收了起来。距离最近的沐灵山上前，以折桂令轻点对方肩头，让情绪极为不稳的人陷入昏睡。】

贫僧未曾得见央措先生盛年模样……师父也不肯细说，能还原出来的形象很是零散。贫僧也问过旁人，央措先生的性格到底有何改变。但是不论如何，央措先生本该是个温柔淡然的人，却……在贫僧幼年记忆中，成了凶恶、跋扈、冷血、自私自利的代名词……

【被师父眼中冷意惊得微微一抖，心怀铅回过神，继续播放自己收集的影像素材。
“央措的话，是若叶家不务正业的代表之一。”

“整个森狱，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和太岁关系密切到像央措一样。不过其实，央措本人也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好相处。”

“央措……算是若叶家的佼佼者了，可惜……”

“央措哥哥为什么……为什么会被太岁伤害?他们明明都是最好性格的人啊！”

“若叶央措早年未曾在意，而后为权力所苦，也是理所当然。”

“一字铸骨是看淡世情又心怀天下的异人。”

“他对世间情感的体悟，远超寻常修行者。”

“面貌清秀的少年人啊~语气柔软，第一眼看过去甚至会混淆性别。”

“这位先生是三余敬仰之人，也十分感激他在吾方所作出的牺牲。”

“虽不过几面之缘，然天命为引，相逢既即是知音。”

……看了看在师父怀中陷入沉睡的青年，白衣佛者将目光投向衣着金黄耀目，在同僚一色红色系中宛如西红柿炒蛋中灿灿光华的蛋花，正试图跟坐在远处心思已飞远的养父搭话的赪手奎章，嘴角勾起浅浅的笑。】

从央措先生和师父决裂的现场……这段VCR外播是没经过央措先生同意的，如果家里再次出事，贫僧可以请求收留吗?【看到佛友却尘思的鼓励眼神，他微舒了一口气，继续】

贫僧知晓，按照央措先生的想法，两个人的分歧是从入朝开始。至少在此之前，师父和央措先生形影不离。而且，师父的“过去吾事事都会依你”话语也说明了关系之和睦……在贫僧的认知中，师父是不会在生活习惯上轻易放弃原则的，那么这样看来，央措先生与师父过去应该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同居生活。志趣有共，情投意合。

【目光瞥过台下，说太岁眼神渐柔，他缓缓舒了一口气，眼神更是严肃了几分。】

同样的……咳，师父那句“影之事，吾不能退让。”是对任务的责任感……彼时年幼，并不能全然了解师父的心情。贫僧看到，央措先生挥剑向师父之前曾说“为什么你一直要阻挡在吾之前！”

还有，“王投注在吾身上的眼光，依旧是看着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自诩崇高不喜入朝的你。”这听起来似乎是因为权力的争夺，因为地位的改变而造成的渐行渐远。但是……但是，央措先生如果是计较这些的人，那一开始就没有可能与师父相交。而若叶家也一向有着引荐友人的前例，论地位而言，师父虽有“贤者”之名，实际权位也并不能比得上国相。
【看到远处妖市相国投来的赞许眼神，他微一颔首，继续阐述自己的想法。】

央措先生过去的性格与现在稍有差别，但一个人的本质到底不会变化。所以，央措先生的本意应当并非表面这样浅薄。“你已离开，就不该再阻扰我。”这句话，贫僧在过去未曾在意。如今却发觉了问题所在，在贫僧记忆中，是师父带吾来到苦境不久，被随后跟来央措先生追杀。但是，按照央措先生的逻辑，是师父先离开森狱朝堂，后面他们两人才分别前往苦境。时间上出现了冲突，那么……在贫僧不知道的中间时间，分开两地的师父和央措先生到底经历了什么？从贫僧目前所知的信息中可以知道，师父并不是吾一开始所认定的无辜。

【插播玉心窝对话VCR，坐于远处的蚁裳顾命轻轻敲了敲友人的胳膊，示意他加以关注。】

是的……这是贫僧未曾想到的，师父当时还接下了杀死央措先生的任务。虽然是国相所建议，但无论如何，央措先生当时的任务是要杀掉尚未拥有真身的我。而师父的任务之一，则是追杀央措先生。可见，师父“被追杀”的情况并非自然形成。是否有刻意为之，而造成央措先生难以追赶却并不完全失去踪迹的现状，不得而知。而师父所感慨的，“你太傻了。”大概……也是因为央措先生的表现刚好对上了阎王的安排。并非夸口，经过贫僧统计，整个森狱朝堂，唯一一个真心想要央措先生平安无虞的人，只有师父。所以不难推断出，师父和央措先生的决裂现场，其实是重重算计之下的，一个不折不扣的阴谋。

【将画面切回决裂现场，正是若叶央措持剑相逼，危急处甚至还削落了一缕说太岁的发丝。心怀铅沉默良久，方开口继续】

……贫僧当时尚不懂武学，若通晓，便能看出央措先生出招虽急，却并非式式逼命的杀招。而且，身为若叶家的佼佼者，央措先生完全可以利用当时地形布置机关困住师父……从而来杀死当时尚是影身的吾。贫僧曾向师父确认过，央措先生过往单打独斗时也很难胜过师父。若真想要师父的命……或者说，仅仅为了杀死吾，绝不该用这样直接而粗暴的方式。更多的……从言语中看来，是泄愤，是对师父的不满。是……对他不守承诺的怨念。

【坐在不远处的若叶凝雨、若叶温翘、若叶知秋齐齐看向默然无语的金发男子，说太岁视若无睹，只是轻轻地拢着怀中细瘦的身躯，仿佛在两人周围自动形成了一圈他人不可干扰的无形屏障。】

时间久了，贫僧发现，师父很多时候跟央措先生真的很像……很像，口是心非。【偷瞄了下方已经完全不理会外界的男人一眼，心怀铅继续】
而且，一旦被感性控制，往往难以保持理智。在这次对峙中，央措先生显然更加直率，而师父却有所隐瞒。在暂时制住央措先生后，师父所说，“咱们都已离开了黑海森狱，难以返回了。为何不将过去放下，好好重新过日。”听起来，美好而充满希望。

……如果贫僧没有猜错，师父为了报答阎王的知遇之恩，决定一定要完成为吾恢复真身的任务，此后再不为阎王执令。而关于杀掉央措先生的任务……师父是希望央措先生能暂时放下杀吾的念头，两个人在苦境经营生活……不再回返森狱。

这其实……是来自两难之下的私心。如此这般，有师父保护，在很长时间内央措先生是安全的。后面的“你喜爱机关之学，说以后必会造出双翼机关，翱翔天下。你的理想能在苦境实现。”这样充满光明意味的诱导，也基本证明了贫僧的想法。其实，师父纵然不能全然理解，却明白央措先生的痛苦……还对少不更事的吾言“若叶家的悲剧不是你所能想象。”

这其实，就是症结所在。师父所愿所想，不过是央措先生的平安。但……央措先生与贫僧不同，并没有人能够解释，也没有时间去明悟师父的用心。

【青年模样的若叶律英眼神飘远，望着那个熟悉的金色身影心中突然生出一种极强的无力感。情与仇，本来就是一件难以定论的事情。】

对师父来说，能想到这一层，已经是身为不擅权谋的玈人所能做到的极致了。可是……师父的表达对央措先生来说，并非安抚，而是火上浇油。央措先生闭了眼，那一瞬其实大概是在压抑怒气吧。

“那你放得下影吗?你来到苦境，不就是接到阎王密令，要你恢复影的真身。你有放下黑海森狱的一切吗？哈，没有！那凭什么劝我？”央措先生了解师父，但是，在不知晓前提的情况下，面对师父所构建的将来……除了心生嘲讽外，似乎感觉不到任何的温暖。

若叶家，是央措先生从小长大的地方，是他的根，是他一生的精神寄托。按师父无意中透露的零星回忆，央措先生与师父的相交时若叶家声势正盛，所以身为并不权重的族人，他有着更加自由的方向和生活态度。可能是这种初始印象给了师父错觉……央措先生到底与若叶知秋不同。【无辜躺枪的若叶知秋茫然地被走过来的妻子揉乱了头发，凛若梅坐在一旁，与色感特殊的若叶温翘相谈甚欢。】

我想……让央措先生爆发的，其实还是师父未能说明状况而带来的恶劣印象。他所在意的，其实并非挚友决裂生死相逼，这些东西，早在他选择投向别人选择偏途复兴若叶家的时候就不再在意。……不过，央措先生的确不曾想过要师父的命。

【苦笑中，收到台下荷叶禅师的温和眼神，心下一暖】而是……而是师父的安慰苍白无力，这样的话语让他只觉虚伪，彻底失去了平静交流的心情。

师父也许是想过说出真相的……但，央措先生已经不愿听了。

“央措，吾与你不同，吾……”师父的希望，大概是央措先生一如初见般的单纯执著，为追梦而奔波。自己已然满身罪孽，至少求心上的那个人一个安好未来。不过，最了解你的那个人，也自然是能伤你最深的人。

“确实不同，因为我姓若叶，天生就有若叶家的包袱。而你，只是一名玈人，你永远都不能超越我，甚至连平起平坐的资格都没有！”不明白师父和央措先生相处的人，会以为央措先生是看不起人刻意贬低。

贫僧当年也是这样想的……后来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多么离谱。

……能刺伤师父的并非是自身身份的低微，而是在意之人的不认同，甚至是嫌恶。央措先生应该也是清楚这一点，才故意口出恶言。……从过去到现在，央措先生对无好感的人从来不曾曲意温言以对，师父身上其实也并没有值得他刻意拉拢的优势。
【看到台下的蓝眼青年缓缓醒转，他有些紧张地往后退了退，不期然看到对方瞟过来的眼神。那片澄澈的湛蓝中所见只是漠然，并不含多少暖意，却也没有一开始那种浓烈至极的情感。】

再后面……唉，其实，央措先生和师父虽然看起来是为了我拉锯，但这个故事是只属于他们两人的，与任何其他人都再无关联。……也从来不允许别人评说感慨。

师父为了护我挥出了第一鞭……第二鞭，就斩断了央措先生的命数。……看起来，这是师父第一次用阎王鞭，尚未意识到它的真实威力为何。一鞭抽中，骨肉分离。想来……他们当时都是茫然的。央措先生的痛……和恨，贫僧如今总算能窥得一二了。

“这……这就是咱们的差距吗？”能听得出，相比恨，央措先生更多的是茫然。而师父放入他口中的药丹……似乎是后来央措先生更名而生的契机。但……已然渐渐失去生命的他依旧倔强不愿和解，拼着最后的力气咬伤了师父的手指……齿痕至今尚存。而后挣扎着，道出了……最为柔情和残酷的诅咒。

“这份痛……我要你狠狠记住！咱们的路，是在遇上阎王那刻开始背离！只要你还为阎王执鞭，我这双玉鞋……天涯海角都会找上你！我要你永远背负着我的死亡！哈哈哈哈哈……从此以后，我们不是朋友了！”央措先生的语气失了平静……而拿鞋作为诅咒的凭借……贫僧也曾问过精研此道的前辈。

【调制符水的灵符派女冠暂放手上工作，望向目露悲凉的佛者，轻轻一叹】再结合央措先生重生后所说……无论何时，玉符鞋都是与他命数相连的重要之物，而这双鞋，其实也是阎王暗中筹谋的阴谋。

【镜头切到一字铸骨言“至轻至贱命格”，一旁的说太岁轻轻牵住了爱人的手，再也不愿分开。】

将时间拉回当时……师父的努力徒劳无功，至少央措先生是真真正正地在他怀中断了气。后来……自封印重出，也是依凭玉符鞋之助。其实……也许央措先生还是爱师父的，永世尘封明明也可称惩罚。

【最后的最后，镜头切到玉鞋化灰，心怀铅有泪将落】师父和央措先生的背道而驰，到底是阎王筹谋而对，但是……纵然别离成恨，此情未变，此心不移。

我的发言结束了，谢谢大家。

心怀铅行礼后就跌跌撞撞地向台下走，眼前一片模糊。在恍惚间被一双带着凉意的手扶住，抬头便是熟悉又带着陌生的清秀面容。

“对不起，央措……先生。是我……”他有些紧张地低下头，却得到了并不常有的亲密对待。

“无妨，我最近情绪确实不够稳定。”替他理好有些凌乱的发丝，一字铸骨还是没什么波动的平静语气，但心怀铅却硬生生听出了其中的谅解。
“不当知晓之事，本就合该忘记。这一阵子你回来住吧，我掌勺。”

“……那师父?”七上八下的心渐渐平缓，心怀铅有些紧张地询问。

“不管他，你既然已经茹素就不能乱吃。”一字铸骨在心里列了一下自己所知的素食食谱，决定回去再去问询一下阙声云舵。

“会不会……”他的声音更是弱了几分，眸中有泪悄然而落。

“他敢不吃就别回来睡了。”一字铸骨语气不变，但无从置疑的霸道气势一如往昔，仿佛不曾有改。

“是。”心怀铅擦干了泪水，眼前仿佛拨开迷雾，一片清明。过去的伤痛无法弥补，但未来仍然可期。

“央措。”说太岁刚刚去了一趟东方璧那边，收到了一张唯美画风的彩绘。回来就看着徒弟红着眼睛看着爱人，内心十分无奈。

“……走了。”一字铸骨回头看了后方尚有焦虑的族人一眼，又望向面露关切的一干好友，少见地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央措先生……怀铅以后的生活，会那样好吗。”心怀铅看着说太岁手中的画纸，一时有些恍惚。

“每个人都会长大，最终组建属于自己的家庭。而如何选择，全在己心。”一字铸骨语气微沉，但很快就把话题转到了其他方向。“已经想清楚晚上要吃什么了？”

“……怀铅想吃糕饼，就是上次央措先生做的那种白色的……”

“好。”不看身旁人的情状，一字铸骨拉起心怀铅便转身离去。养好精神的他体力甚至能与伴侣齐平，倒是心怀铅有些讶异。

说太岁有些无奈地跟着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后走着，拢在手中的画卷是一派乡村宁景。夕阳西下，金发玈人垂钓而归，青衣幼童专心玩耍，专心修补木门的黑衣青年蓦然回首，正是一派祥和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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