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4.13 萱草物語之一__琉璃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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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雪

小心子彈不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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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04)

樓主發表於: 2005-04-13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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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3 萱草物語之一__琉璃仙境

天未亮，春末清晨的溫度稍嫌冷了點，靜謐的琉璃仙境中，屈世途、青衣、素還真都還在睡夢之中，就連葉小釵和風隨行也難得的陷入沉睡，前陣子的仗太累人了，短暫平靜的日子讓人不得不放鬆一下。

忽地，一道人影披著衣袍輕輕地掩上門扉，屏氣凝神、小心翼翼地穿過每個人的寢房和彎彎曲曲的迴廊，步履輕盈，深怕把每個人都吵醒了，但衣袖隨風震動的細微聲響仍是驚醒了一人。

人影緩步來到仙境後方的藥圃，這裡是素續緣專門種植藥草的園子，其中更有許多珍貴稀少的藥草，是續緣的珍寶，他總是想著，爹親和叔叔伯伯們老是受傷，有這些藥材備著，自己才會安心。

園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從這頭走到那頭大概也需要半個時辰左右，續緣沒空照顧時，就會託給青衣阿姨和屈世途伯伯幫忙看著，不過，通常是青衣阿姨照顧園子的，因為屈伯伯老是被爹親請去打理別的事情。

人影瞧瞧天色，已經天明了，曙光方露，趨散了園中籠罩的薄霧，在初暖的溫度之下，霧氣化成露珠凝結在綠葉尖上，與暖陽的初光相互映和著，許多鳥兒在園子裡不停穿梭著，只因這裡有牠們一早最豐盛的早餐，吱吱喳喳地喧鬧聲響，替仙境的一天拉開序幕。

站在晨光裡，少年張開雙臂，貪婪地呼吸著清新空氣，自身散發出來的氣息，一身淺藍的衣裳隨風飄盪，鳥兒輕落在人兒的葇荑上，俊秀的臉龐盪漾著一抹微笑，彷彿是落入凡間的仙子般靈秀模樣，讓人疼在心頭。

和鳥兒們嬉鬧過後，清靈的雙眼望著園子的一角，兀自笑道：「哎呀，來早了」，少年放下了手中的竹籃，捲起衣袖，既然來早了，就先整理藥圃吧！看來青衣阿姨又多種了幾味珍貴藥材在這園子裡。

暗處的人兒手裡拿著暖袍，悄悄看著少年整理藥圃的模樣，斂了氣息，不敢發出聲響，怕讓少年以為是他吵醒了自己，而有所自責的話，就不好了！誰叫自己沒事在四更天時就醒了，淺眠之人想再重新入睡本就不易，只好打坐休息，順便理理自己的思緒，想到少年躡手躡腳地走過房外的樣子，人兒不禁笑了笑。

日輪又高了點，恰巧在地平線上沒多遠處，遠處雞鳴嘹亮，喚醒了許多村人忙碌的一天，而原本少年注視園子的一角，也漸漸有了變化。

綠油油的一片，朦朧中只見點點青黃，朝陽露臉，霎時轉成一片的黃澄，半開的、全開的金黃，在陽光下更顯得閃耀。這是少年不久前種下的，只為了等著今天。

「開了，得趕快摘下來，不然待會就太晚了」少年忙碌地將盛開的花朵摘下放進竹籃中，暗處的人兒靜靜回房去了。

「素還真，續緣，該起來用早膳啦！」一早，管家屈世途就和青衣將大家的早膳準備妥當，再輪流去敲每個人的房門。

「素還真，素還真，我要進去囉！」

一推開門，那有什麼人影？床鋪上的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櫃裡一套素白的衣裳不見蹤影，就連拂塵、蓮冠、玉簪也不在桌上，只有張紙條展在桌上，上頭的墨汁未乾，顯示是不久前才離去的。

『好友，素某有事暫別，應可在亥時前趕回，勿念，素還真留』

「這個素還真又失蹤了，續緣也不見人影，父子倆到底是去那裡了？」

『人呢？』涼亭裡等著素氏父子開飯的葉小釵，只見屈世途眉頭皺著走來，不見主人的身影，才在桌上寫著。

「你自己看吧！不知道又跑那兒去了？連續緣也是留了字條不見人影，害我還煮了他們的份」

「屈世途，你知道有誰到藥圃裡摘了萱草花嗎？」青衣提著竹籃從藥圃的方向走來。

「不多睡一會兒？怎麼了嗎？」一聽是青衣的柔聲，屈世途連忙接過她手中的竹籃，疼惜之情溢於言表。

「我去藥圃想採些藥材，才發現今天原本要開的萱草花都不見了，續緣人呢？應該是他摘了吧？」

藥圃除了續緣和青衣可以採摘藥草、種植藥草之外，沒有人可以動半分，不然續緣可是會生氣的，就連素還真也是一樣，也得先問過續緣本人。

小釵想著今天的日子，又聽到青衣說萱草花被摘了去，笑了笑在桌寫著『先用吧！今天他們不回來了』

無人聞問的不夜天，早已是傾倒荒廢之地，斷垣殘壁的外觀，蛛網遍佈，雜草叢生，即使已經日上三竿，亦透著清冷的氣息，很難想像此地亦曾有著不亞於琉璃仙境的風采。

少年提籃而入，摺扇撥開滿佈的蛛網，小心翼翼地前進，穿過本該是廳堂和繡房的地方，繞至後頭，忽見一座孤墳，兩旁柳絮低垂，隨風搖曳，倒映在前方的一池湖水上，湖的四周種滿了花草，春末時節，繁花正盛，蝶戲蜂逐，與外面的頹圮景象有著大相逕庭的分別，讓人覺得似乎是來到另一處仙境。

有別於親爹的忙碌，少年想插手都不知該如何幫起，閒暇之餘就來這裡打掃一番，也因為這裡早已是荒廢之地，一旦有任何聲響，就被外人傳為鬼怪，少年笑笑，這樣也好，就不會有人來打擾娘親的安寧了。

墳旁的小屋是少年依著繡房內的原樣佈置的，總在這裡想著爹和娘在這裡的七夜之情是如何如何，而最後一夜的糾葛又是如何的心痛和幸福。

將竹籃裡的一把還帶著露水的萱草花放在碑前，再倒上三杯清水，捻上一柱清香，少年開始動手整理著四周，專注的精神使他未發現有人正隱在暗處看著他的一切動作。

「娘親，孩兒又來了，今天帶了束萱草花來，喜歡嗎？是續緣清晨剛摘下的哦！」

「娘，孩兒很想妳，爹親也很想妳，可是他都只能偷偷想，武林的事情太多，希望這暫時的平靜能讓爹親好好休息一下」

「這是孩兒自己做的菜餚，娘，您嚐嚐，好吃的話要到夢裡告訴我呦！下次孩兒再做給您吃，爹親都沒時間嚐嚐孩兒的手藝，都只能嚐到孩兒煎煮的藥汁」

「娘，偷偷告訴妳，爹也會怕吃藥哦！每次爹親喝藥好像比上戰場跟十萬大軍對戰還痛苦，只有一頁書前輩、小釵叔叔和孩兒能讓爹親把藥喝下去，娘親，有時候妳也跟爹爹說說，讓他乖乖的，不要每件事都攬在身上，都不告訴孩兒，孩兒想幫他分擔一點呀！」

墳前的人自顧自地說著話，一下笑、一下哭，躲在暗處的人兒只能將淚水收在眼眶裡打轉，聽著那人的一言一語，自己又怎會不知？雖是讓他跟著自己步入江湖，卻不想讓他知道太多、擔心太多，能擋在前頭的絕不讓那人知道半分。

心裡盤算著，下次要叫他做幾道拿手菜給自己嚐嚐，怎麼可以都是她嚐鮮呢？下次喝藥也得勇敢點，不然每次都被他看笑話，這怎麼成？一頁書、葉小釵也就算了，他可不行！

「娘親，如果爹親喜歡上別人，您不要生氣哦！因為您在他心裡有著別人都奪不走的份量，續緣知道的，可是那人對爹很好、很好，真的，爹和那人都不說，可是續緣知道，他們自己也不知道吧！這人您也認識，小釵叔叔呀！續緣不會說什麼，所以娘，您不要生氣哦！」

什麼？這孩子在說什麼？我跟小釵？不是的，嗯，要開導一下這孩子，我怎麼能不知道自己呢？

「娘，孩兒什麼時候可以再看到妳？呵，別罵孩兒傻，孩兒想你…真的…真的很想妳…娘…」說著，一股腦兒地把壓抑的情緒連同淚水全都宣洩而出，這裡沒有第二人，沒有別人會看到素續緣也會哭泣、也會懦弱。

唉呀！怎麼哭了？別哭呀！孩子，爹會心疼的…

暗處的人兒向身後的人點了點頭，「麻煩你了」

後頭有著尖耳，身穿一襲黑斗蓬的人笑笑：「不麻煩，也許這樣他會好很多」

哭累的人忘了身在屋外，抱著石碑便闔了眼睡去，不知是因為太早起還是哭泣的關係，這一覺睡得特別沉…

「續緣，續緣，怎麼睡在這裡？會著涼的」

「唔…妳是…娘親？不可能呀！」揉揉眼，敲敲自己的腦袋，呃，會痛！

「呵，續緣，是娘親呀！你不是說想看娘的嗎？娘來了，你又不相信」女子順手將一件衣袍披在少年的身上。

續緣只是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人，是夢，不是真的，也好！也好…

「來，讓娘看看，你跟你爹真是一個樣，長高了」女子端詳著還跪坐在地上的少年。

「娘…」狠狠地抱緊人兒，思念已久，無處可尋，夢裡，他又像個娃兒一樣眷戀著母親的懷抱不放，多希望這夢永遠別醒。

「傻孩子，怎麼又哭了？來，告訴娘你最近好不好？你那個儍爹爹又做了什麼讓我寶貝擔心的事？還有…告訴娘，小釵和爹爹快樂嗎？」

「續緣很好，爹爹也很好，他們都很好，沒事，娘，妳呢？妳一個人會不會太孤單了？」

「不會呀！娘在那裡，有慕容蟬、蕭竹盈陪著娘，還有崎路人也很照顧娘親呀！雲門八采也常到娘那裡走動，跟你那傻爹爹說，他幸福就好，別在意太多，娘跟竹盈妹妹會很高興的，不過，那天真看到他們的話，我們可是會生氣的哦！」

「娘，妳都不生氣？」狐疑的眼神看著娘親，怎麼可能？

「當然會生氣呀！不過那只是剛開始吧！至少你爹爹不是找別人」風采鈴頑皮地眨眨眼，對於這事早就氣過頭了，唯一的心願就是別讓她們在那裡見到這兩個令人擔心的人。

「采鈴，妳在跟孩子胡說什麼？劣者可從沒對不起妳呀！」儒者身影緩緩走近。

「爹？」爹親也在夢裡…

「你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一見到人，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滾落。

「唉！吾一出現，就惹了兩個人都哭了，那劣者還是不出現的好呀！」嘆了口氣，轉身舉步就要離去，被采鈴扯住了衣袖。

「還真，來了又想走，人家不許」

「好好好，妳說不走就不走，續緣，見到娘高興嗎？」摸摸續緣的頭，素還真疼惜著說。

「嗯」少年用力地點點頭，他怎麼也想不到今天的夢竟是如此幸福，一家團聚卻只能在夢裡。

「續緣，這是你摘給娘的？可知它是何意？」采鈴拿起萱草花問著。

「象徵著母愛偉大」

「你忘了它還有個涵義，叫做忘憂、療愁，所以，以後心情不好也別壓抑著，對身體不好」

「采鈴，我…」「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別做壞榜樣給續緣看就成了」

「呵，娘親，續緣還不知道妳會對爹爹發脾氣呢！」看著兩人之間的互動，續緣不禁笑了出來，至少記憶裡從沒看過。

「耶，劣者要說什麼，妳怎猜得著？吾要說的是…」湊近了采鈴的耳邊說著，倏地，兩片紅霞飛上的采鈴的臉龐，惹得懷裡的續緣一陣莫名。

「娘，爹說了什麼？」看到娘親害羞的模樣，大概也猜到了七、八分。

「對了，續緣，怎麼會想到在今天帶萱草來呢？」這點比較令素還真費解呀！

「西洋人的風俗，今天是母親節，向天下的母親致意之日，所以我才會帶著萱草來看娘親呀！」

「西洋節日呀！原來如此」素還真笑著。

「續緣睏了嗎？娘哄你好不好？」

「續緣長大了，怎麼好意思讓娘親哄著睡？又不是小孩子！」這下換成續緣自個兒不好意思了，雖然很想…很想…

「有什麼關係，咱們到屋裡去」環著愛子的肩膀，和素還真交換了個眼色便進屋去了。

采鈴坐在床頭，讓續緣的頭枕在自己的腿上，拉過被褥蓋著，撫著柔順的黑髮，纖細的指尖彿過愛子的雙眼，漸漸地讓續緣有了睡意。

「娘，續緣醒來還能不能看到妳？」好怕…夢醒了，一切就不復存在了…

「傻孩子，娘不能留在這世界，娘得回去」

「我不要，我要娘留著嘛！」一聽到又成泡影，耍賴地抱著采鈴。

「緣兒乖，如果你要見娘，就看看萱草吧！娘會看著你的，相信娘」

「真的？可是我…我不想睡…」嘴裡這麼說著，眼皮卻不聽話的愈發沉重起來。

指尖再度彿過雙眼，「睡吧！吾兒」，手輕拍著背，彷彿回到當初還是嬰兒時的樣子，淚，再也忍不住這一刻。

「睡了嗎？」再進門的素還真憐惜地看著續緣。

「嗯，還真，別讓續緣擔心你好嗎？你都不知道他在晚上一個人躲著哭」

「我知道，可是…唉！時間不多了」

「我知道，還真，替我好好照顧孩子，他很需要你」將頭輕靠在略顯單薄卻又是那麼穩固的胸前。

「我會的，在那裡好好照顧自己」緊擁著摯愛，情感早已不是言語可以說盡的，一個動作或許就能代表一切。

「素還真，時刻已到，風采鈴，請吧！」天忌催促著。

「我走了，緣兒醒來大概會有些失望，你…」欲說的話語全數進了唇瓣之間。

「還真…」「我知道，保重」

懷裡的人影漸漸隨著外頭的天色黯了去，化成了點點螢光飄散於天際，與黑幕中的星辰為伍。

仰著頭，看著螢光消散，直到最後一點流光亦消失在手上後，才收回了不捨神情對天忌道謝。

「我走了，素還真，這謝字就省了，告辭」人，旋動黑斗蓬，化成光影離開不夜天。

「這孩子…」動手整理著續緣帶來的酒菜，他豈不知續緣擔心著，但若讓他知道自己的想法，說不定會更擔心吧！

「娘…唔…果然是夢…」睜了眼，看不到娘親的人兒滿臉失望。

「啊！天黑了，糟糕，再不回去爹會擔心」一清醒就發現屋外早已經是漆黑一片，再想想…不對呀！自己一開始不是睡在外頭的嗎？剛剛那不是夢嗎？那醒來應該還在外頭才是，怎麼會在床上？

走到門邊，石碑前坐了個人，原本的飯菜也都已經收拾完畢了，那人似乎在笑，好像跟娘親說得很開心的樣子。

「爹？」走近一看，真的是爹親呀！可是自己並沒有告訴他會來這兒呀？這一身的裝扮與夢中一樣，這…

「天色晚了，該回去了，續緣」起身，將拂塵安插於背後，一手拎了籃子，一手握著續緣的手。

「爹親，竹籃孩兒拿就行了」許多疑問不知該怎麼問出口。

「續緣，你娘來看你了」「啊？爹怎麼知道？」

「因為爹也夢到了」微笑地看著低頭不語的兒子，不問嗎？

「那個…我…爹親怎麼知道我…」緊張到連握在和自己的手掌一樣的大的手都微微滲出了汗水。

「知道你會來，對嗎？老實說，爹四更天時就醒了，一路跟著你過來的」

跟著我過來…那不就表示跟娘親說的話全聽見了…完了…

「續緣」「爹親，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素還真停下腳步，看著頭一直是低著的續緣，自己有這麼可怕嗎？今晚可是難得牽到兒子的手耶！

涼風吹拂，銀絲與黑髮同時飄動，素還真放開握住的手，環抱著愛兒的頸肩，輕輕地拍著背，這動作讓續緣好不詫異。

「爹…」

「你娘要我好好安慰你一下，她希望你快樂，爹希望你平安，你做的事沒什麼好說對不起的，知道嗎？以自己為主，別只為了別人，也別只為了我，爹還想抱孫子呢！」

「怎麼說到這上頭了？」

「續緣，跟你娘或許是個錯誤，但這錯誤來得珍貴，是爹親沒把握住，另外，男人之間的感情並非能用相同的情愫解釋，它絕對和我跟你娘之間的感情不同，不管它再濃、再好、再親密，知道嗎？等你也遇上了，你就會懂了，走吧！再不回去，你屈伯伯又要唸到耳朵長繭了」

再度握住續緣的手，父子倆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慢慢走回琉璃仙境，沒發現有人偷偷地竊聽著，直到清晨才又躲進初綻的萱草中。

後記：

母親節要到了，所以雪臨時起意寫了文，只是對文末素素說的話有些遲疑，遲疑該不該這樣寫，不過功力有限呀！修不到雪腦子裡的意境，還請看文的各位建議一下囉！
霹靂裡的母親有不少位，看能不能再多幾對的文吧！

[ 此貼被朧月在2005-08-25 08:15 PM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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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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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126)

1樓發表於: 2005-08-25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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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緣在貼心順從的外表下，其實有著對父母的強烈渴望吧！
素素和采玲在他的記憶中，似乎只有短暫的相聚
又得再面臨一次的分離...
從早期一路看過來素氏一家
心裡有著不勝唏噓的微地悽涼
續緣承襲了采玲的平淡、識大體的心性
雖然前有天下第一執拗反叛的模樣
卻無法掩蓋其實續緣在親情中的孤獨和渴望...
這篇《萱草物語》讀來讓人領略素氏父子在親情中的謹慎小心的可愛模樣
備感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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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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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04)

2樓發表於: 2005-08-26 07:3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母親節...西洋的代表花是康乃馨，中國的則是萱草
看了布布這麼久
父子之間令人心疼的大概就屬素素和小釵兩家人了吧
為了所謂的武林和平
得犧牲自己的妻兒...心頭的傷有多深就有多深
面對愛子悖逆
素素不悔...幾經生死才能跟兒子相聚
但那時已經殘廢與凡人無異
雪想呀
縱使是神人
但面對親子間的問題...似乎就顯得更小心翼翼
母親節嘛...幸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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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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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18)

3樓發表於: 2007-01-06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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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感人、好感動，晏雪，妳的文總是沁入人心，有種溫馨的感覺。

風采鈴也只能在天忌的招喚下，來到人世，與她最親密的人相處
而續緣卻認為只能在夢中，才能與爹親、娘親互訴孺慕之情
想起續緣以前叛逆的時期，他的心願，也不過是希望能將娘親接回來一起同住，然而卻讓他陷入邪靈的陷阱，變成了正道頭痛的魔頭。

到現在，續緣終於返回正道，與父親一起對抗中原惡勢力。雖然到最後，續緣依他的志願，投身醫廬，不在武林道上趴趴走，但是他對父親的關懷，依然不減。

萱草，表示忘憂，不再刻意壓抑自己的感情，雖是續緣送給母親的禮物，卻也是采鈴對這兩父子的衷心盼望。采鈴人雖已不在，但她也衷心期望素還真在奔波武林之時，不要因過度壓抑自己而傷害到自己；她也希望續緣思念母親、掛懷父親之際，也能稍緩內心的憂慮。

萱草，真的很適合形容素氏一家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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